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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光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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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领袖,还不像阿矮阿桂或者阿辰阿助那样去开会,却还待在这里睡觉。我说你,过分过头了吧。”西浦诗木着一张脸,手持武士/刀直视着躺在她眼前的坂田银时。
  “一点都不过分!阿银我明明……”坂田银时抬起脸正准备反驳什么的时候,却正巧看见身旁的黑气足以具现化为怨气的西浦诗,一下子便禁了声。
  “……好好好,我下次先把队长这个职务辞掉再来睡觉好吗?”虽说对方却是有些震慑力,但这并不足矣磨灭坂田银时的自尊心。于是他便避开话题锋芒,专攻不痛不痒的地方说着。
  “不行。”面容稍有松动的西浦诗,脸不红心不跳地进行着丝毫不切时的告白,“我想见你,你不能睡觉。”
  但这句话入到坂田银时耳中,却让这尚未熟透的男生闹了个大红脸。这是谁还管那没有实感的自尊心,也没有留意西浦诗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便一口气答应遍了,这才哄西浦诗到账外等他。
  西浦诗打定的算盘是带着自己的队伍进行一次加训,提一提那些半死不活的家伙们的士气。不过走到半路上,脑海中却不自主蹦出了那个银白色天然卷的脸。她也没有多想是因为什么,便很自觉又很自然地闯进了坂田银时的营帐,将他硬生生地拎了出来,陪她一起训练——虽然坂田银时答应了这件事也不会照做就是了。
  不过白夜叉的号召力是出乎西浦诗意料之外的,当她强行拉着坂田银时站在一旁“作指导”时,零番队中竟陆陆续续地有着其他士兵加入,和着夜间萧索的晚风,一起做着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集训。到后来,全队除了重伤需要卧病的,可以活动的士兵竟都举起了手中保家国,诛外族的刀。
  “一——二——三——四——!”
  士兵们扯着嗓子喊的口号声划破天际,惊飞了几只鸟雀。
  深秋时节,处在群山围绕中的攘夷驻地,丝毫不显秋季的悲凉,反而如同烈火一般点燃了落叶,烧红了枯黄一片的矮山。
  看着眼前的士兵,西浦诗不觉有些惆怅。如若她不是那该死的卧底,这两场战役攘夷军都能大获全胜,并且就这样一路地胜利下去,天人是不是就会彻底地消失了呢?
  没有人给了她答案,也没有人会给她答案。这一切,早已在冥冥之中有了定数,又何必在意这么多呢。
  西浦诗抬眼便看到了几名队长也混进了集训队伍之中,没有打声招呼就指挥着她的零番队做起了训练。闲得发慌的西浦诗看见和她一道来的坂田银时,便似是有了目标般起身。缓步走上前去,看着那和白日集训没有区别的,抱着刀靠在树下小憩的他,眼神恍惚失了焦点。
  西浦诗三步并作两步地凑到了坂田银时身侧,从口袋里掏出了上次采购时一直没舍得吃的糖,伸到了对方的鼻翼下方。
  不过对方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稳如磐石一般定在树下没有动静。
  西浦诗把手伸了回来,将糖举到自己鼻子下方嗅了嗅,又把糖拿远。思考了一会儿,将左手中的刀别回了腰带上,两个手一并剥开了彩色的糖纸,将糖留在了糖纸中央,又伸手递到了坂田银时鼻下。
  这次对方可总算有了反应,缓缓睁开还没睡醒的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后,又丝毫不像刚睡醒的人一般,利利索索地伸手将糖捏起,扔进了自己嘴中。当他尝到糖的味道时,又炫耀般的看向西浦诗,弯起了薄薄的唇角。而西浦诗却极有男子气概的直起身,伸手停在了坂田银时的卷毛上,迟疑了一小会儿,便义无反顾地压下手掌揉了揉手感极佳的天然卷。
  当西浦诗看见手中的脑袋迸发出不满情绪时,便及时收回了手,还很严肃地来了一句:“天然卷的手感……其实蛮不错。”
  “……是吧是吧!天然卷其实有很多优点的吧!”不知哪根筋搭错的坂田银时,脸上由阴转晴,一脸邀功般接受着关于天然卷的夸奖。
  “嗯嗯,优点确实很多。比如手感好啊,可以放在手中揉来揉去啊,没事干的时候还可以研究一下头发的弯曲度啊之类的。虽然没有直发帅,但果然还是卷发更可爱一些。”
  方才以为找到了欣赏自己天然卷的人,谁料最后一句立刻给坂田银时泼了一身的凉水。没有直发帅是么,没有直发帅啊,竟然没有直发帅……
  “阿银?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勤,是发烧了吗?要不要接着睡一会?”
  “完全不需要啊笨蛋阿诗!多夸我的天然卷几句就当做阿银我陪你看星星看月亮看士兵操练的报酬不可以吗!为什么要学那个矮子天天揪着我的天然卷不放啊!”
  被吼蒙了的西浦诗怔怔望着对面的人,旋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吗,不过我这不是第一次提到你的天然卷吗,完全没有天天揪着不放啊。”
  自知理亏又被对面的好脾气磨平了锐气,撇撇嘴扭头看向原处的圆月,眼神悠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西浦诗笑罢也注意到了坂田银时的不对劲,便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望进了那赤红色的瞳孔。那里的景色,时而有樱花花瓣下落时的柔情,时而又有泣血一样痛苦的挣扎。西浦诗便如同中了邪一般,想去了解这些她并不知晓的,但对所谓的任务没有半点帮助的事情。
  她伸出脚踢开了树下横趟着的木棒,静静地坐在了坂田银时身旁,周遭的气场似是终于明了性别一般,温柔地漂浮在二人四周。
  “作为糖的回礼,你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吧。”西浦诗悄声打破了宁静,换来的却只有赤色眼眸惊诧的目光。
  “阿阿阿阿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嗯……大概就从这时候开始吧。”说罢西浦诗还弯了弯嘴角,并未多加解释。
  “……嗯,好啊,那阿银就给你讲一讲我是怎样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帅气逼人的人,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拯救了大千世界,而后却又被路西法拉到地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故事好了。”
  西浦诗听到这丝毫不靠谱的回答,也并未生气,更没有揪起任何一个槽点吐槽,而是更加安静地点了点头说:“那你讲吧。”
  坂田银时本想用那番话打发走身边的人,谁料却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只看眼前怎么戳都没反应的西浦诗,他倒也只能屈服于现实,打开了那个沉寂多年的话匣子。
  他们聊了很多——虽然更多的都是坂田银时一人在自娱自乐,但他们还是从小银时是如何惊天地泣鬼神地诞生,讲到了小银时是如何普普通通地摸爬滚打,只为在天界谋求一席生存之地。他们又从小银时是经过怎样激烈的战斗变成家喻户晓的大银时,讲到了路西法是怎样和大银时约定终生。
  其中不乏有银发少年和中二师控、脑洞黑长直,亦或是其他印象或深或浅的人们,在私塾中批发不要钱的美好回忆,出现在这个虚无缥缈的故事中。故事的结尾,路西法和大银时毫无疑问的分手了,但却以小指为信,约定哪一天可以破镜重圆。
  西浦诗自是知道坂田银时有位饱受牢狱之苦的老师,听到这半真半假的故事也并未点破,顺着对方的思路继续向下问道:“那你们……啊不,大银时和路西法最后为什么没有在一起,而是路西法把你拉到了地狱呢?”
  “因为这是少年漫的标准结局啊,英雄终会回到原点什么的。”坂田银时抬头靠着树木,呆呆地望着那西移的月亮。
  西浦诗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不过似是觉得哪些地方不对劲,开口又问道:“少年漫不应该是以主角战胜了一切困难为结尾吗,为什么你的故事主角最后却落了个那样的下场?”
  “因为那个故事的主角不是我啊!要是阿银我哪天走上了人生巅峰,自然会一脚踹开路西法,自己悠哉悠哉地吃着草莓巴菲,看着《少年JUMP》,当着没有工资拿的救世主啊。”
  西浦诗被这一番总结吓得迟疑了一会儿,接着又耐心地当着话题传承者:“阿银你的理想就只有这么大点吗?”
  “有自己喜欢的东西陪着哪里算理想低了!这明明是很多人都求之不得的事呢阿诗你不要诋毁我的理想!”
  “啊,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过阿银你真的不觉得作为一名武士却喜欢这些软腻腻的东西会很奇怪吗?这种东西真的不会折损你的灵魂吗?”
  “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说出蛋蛋那种词语啊!”
  “不这分明只是你想多了吧!我这种胸怀天下志在四方的少女怎么可能会满脑子想那种东西!”
  “怎么现在又准备做回吐槽役了?刚刚不是做大和抚子做的很到位吗!阿银我还没有给商家好评,可不能随便退我的温柔的大和抚子和温柔的阿诗啊魂淡!”
  西浦诗不知道又听见了什么词语,怔在了原地,一时忘了吐槽。
  他好像说了什么,他的“大和抚子”、他的“阿诗”……心脏好似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一般。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也不是不能猜到。
  她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单箭头?                        
作者有话要说:  实力洒了一碗狗血2333
#我家的阿诗什么时候这么苏了?#
#我家的阿银什么时候会撩妹了?#
士兵:报告队长!有人在树下偷懒不来训练!还是在我们吃了败仗后光明正大地秀恩爱虐单身狗!
队长1:咦哪里有人不参加训练,阿银我怎么没看见呢!你刚刚一定是有错觉吧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吧啊哈哈哈——
队长2:……训练时间不许左顾右盼,你的队长没有教过你吗?【拿起刀敲向士兵额头】

☆、陷泥潭·下

  西浦诗从不觉得她这位童年毫无美好回忆的人,会变得像今天一般感性。她从不觉得自己会真心实意对零番队那些毫无实力可言的队员关心,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像那天晚上一般,毫无理由地在月光下一名异性面前害羞。
  她自然也不会在下狠心将叛变的罪名扔给实际上没有半点真实感的姐姐后,还在这天晚上萌发愧意,萌发那种在心底无人灌溉却破土而出的罪恶感。更甚的是,这天晚上她竟会被这种情绪主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西浦诗姑且也算个明眼人,战场上西浦月的疲倦她比西浦月自己看得还要真切。那何不就借此机会,送给西浦月一个无需顾虑,便可以过回普通市民生活的机会呢?
  思及此处的结果便是,西浦诗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来思考——如何让自己在西浦月印象中的最后一面变得更加帅气。
  不过很可惜,西浦月在三途川岸边观光的结果,就是只感受到了“我家妹妹为什么这么熊”——虽然这句话再也没有机会说给当事人听就是了。
  成功以这种丝毫没有光彩度的解放方式,将她的手足之亲放逐到了远方后,西浦诗接到了攘夷军队中天人内线的情报。区别于往日的定期会面,这次天人突发奇想地叫西浦诗前去小树林,让她心中不免生了几分疑窦。
  见面当日,西浦诗特意避开了鬼兵队队员的监视,在早就只剩她一人的营帐中,团起未加整理的被褥,装作床铺上还有一名丧姐悲痛的人存在。但这本该善加利用,以防营内突发什么情况而出破绽的这段时间,却被西浦诗一路上优哉游哉地玩闹打发没了。
  看见路旁有野果,她便直踢出一脚,看着果子毫不情愿地落在矮草丛中。而羊肠小道旁若有落花,她又毫无伤春悲秋之心地用足尖碾碎花瓣,连带着被揉进质感偏硬的土黄色泥土中。
  她似是从未到过野外的半大孩子一般,不长的小径让她东晃晃西看看,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但当她前脚方踏入树林中天人的视野范围时,她便立即调整好战场中她应有的状态。两位名义上的父女,只一个眼神,就能将视野所以范围内都布上一层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脸色,你似乎并不后悔。”和往日反常的是,天人成为第一个打破了耳边空余萧瑟秋风的人。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没用的套话。我做的事,我心知肚明;你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这种小事还能瞒过你?”西浦诗从鼻尖挤出一声笑,嘲讽一般回答了天人的问题。
  “不过这需要你的亲口确认。”
  西浦诗听罢心中一阵黑线,也不知对方是打着什么算盘约她到此地,便忽略了之前的谈话,“你这次为什么突然改变会面时间?”
  “怕你叛变。”
  西浦诗内心咯噔一声响,这四个字似是戳中了她的痛脚一般,她急忙矢口否认:“你说的话,很少是没有原因的,又何必来此一出?”
  只听天人斗篷下低声笑了一阵,随即就成了阴阳怪气的大笑:“呵呵——哈哈哈!我只不过炸你一炸,你便低头认了罪,”天人此时似是看到了西浦诗不解的面容,便开口补充道,“你紧张的时候可是有小动作的,下次记着收回去。你在西浦月身边——我是说在久违的亲人身边——开始变得畏手畏脚,这些事,我应该看的比你清楚。”
  这宛如地狱使者的呼唤,似乎给了西浦诗一个完美的借口,又似乎是揭露了那个她没有发现的事实。
  “而现在,你待在攘夷军队的束缚消失了。我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很可能已经暴露在了你面前,那么这时你只要把他杀了,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倒戈攘夷军。”
  不错,天人所说的这些都是在西浦诗前些日子“解放”西浦月这个巨大的心结后,她时常会想的事情。也不是不怕天人会借着西浦月无所凭依的时候,拽着领子拎到她面前威胁她如何如何。纯粹是因为,西浦月这个没有姐姐实感的人,只是她在决心搅浑攘夷军这摊泥水时,慎重到不能碰的白莲花而已。
  以至于将这朵白莲花剔除攘夷队伍后,她的死活,也就对于西浦诗也没有太大影响了。
  “那你今天给我点明这些,是为了我叛变指明路吗?”
  “不。先前你分明有更好地逃离我的控制的路,但是你却从未真正踏入过那里哪怕一步。”
  有预感接下来天人会说出直剜向西浦诗心脏的一句话,但此刻她已经逃不开了。
  “你只是因为‘卧底’这个行业刺激才走到了今天,我这次来不过是替你正好心思,避免下次任务到了的时候出什么小问题。”
  不错。
  事实确是如此。
  “我该说……真不愧是我的父亲吗?”西浦诗格外地将父亲二字咬地重了几分。这被所说出自己的主人愤恨地从唇齿间甩下的词语,却被天人当做耳旁秋风一般忽略了。
  这是一次对于西浦诗并不愉快的谈话。虽然这时她可能被很多求指点迷津不得的人所羡慕,但与其要这种羡慕,还不如让她再躲回那个封闭的壳内,再多休息一会儿。
  她渴求像她姐姐一般的生活——曾经的风平浪静的童年,刚走过的挥洒热血的青春,将到来的幸福平淡的未来,但这都不能改变她流连于刺激又惊现的卧底职业的热爱。
  “喂,阿诗,刚刚矮杉找你半天没找到,你怎么在这里蹲着?”坂田银时当着一副不自知打扰对方冥想的人,此时正披着雪白色羽织,两臂撑在两颗老树间,俯视着抱膝蹲在角落的西浦诗。
  被叫到的人缓缓转过脑袋,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又将脑袋悠悠地转了回去,将头埋进膝盖内,闷闷地说:“女孩子嘛,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我蹲一会就好。”
  双目一片黑暗的西浦诗也没听到对方有什么动静,但头顶却突然吹过一丝冷风,那件未洗净的残留着微微血腥味的白色羽织,卷起飘落的一片枯叶搭在了西浦诗的肩上。
  “那……你就多蹲一会吧,我去给矮杉说一声。”
  “别,你也陪我蹲会儿吧,这样就好了。”
  坂田银时听罢,无奈的挠了挠一头的天然卷,振了振袖子,倒也真陪西浦诗蹲了下去。两人间一时无话。
  “唉唉阿诗,你听过这么一个故事吗?曾经有一位精神病医生,为了观察一名经常举着伞蹲在树旁的精神病,也像他一样举着伞蹲在了树旁……”
  “树下有蘑菇,对吧?”
  “唉唉唉阿诗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就是那个模仿蘑菇的精神病啊——阿银你的信息敏感度怎么比欧噶桑的还要低!这个段子我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听过了好吗!”
  “阿诗原来你这么大了吗!这个笑话是我上小学才听到的唉!”
  “……”西浦诗缓缓将脸拧向一旁的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一副蠢到爆的大脸,毫不留情地出拳打了上去,“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能随意谈论女孩子的年龄啊?”
  坂田银时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挡住了那个一看就没什么劲的拳头,甚至还隐隐发着力,想将拳头推回西浦诗面前。
  “今天你不就告诉我了吗,诗老师~”
  又将埋在臂弯中的脸抬起的西浦诗,和坂田银时无奈地对视了一会,便果断地在拳上发起力来,同时还嗖的一下站起了身。这倒是让拳上一直送着力的坂田银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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