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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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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高飞的踪迹和平剧院的演出的场所一样,遍布延安的中央大礼堂、八路军大礼堂、边区政府大礼堂和抗大大礼堂。说是大礼堂,其实都很小,观众席座位是用横木板条做的。只有八路军大礼堂比较大,最像大礼堂的是杨家岭中央大礼堂。尤其是去杨家岭中央大礼堂,高飞充满了敬仰和好奇,眼睛像照相机的镜头一样,在眼睛里定格了礼堂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件物品,因为这是革命圣地的心脏,他做梦都想来到这些地方。

看到高飞的这个样子,杨红叶就会微笑地在一边看着。

有次她说:“你看这些看得这么仔细,像个孩子看马戏。”高飞一愣,说,“真的太激动了”。杨红叶打他胳膊一下,“理解。”高飞被杨红叶说成是孩子一样好奇的难堪就消失了,杨红叶又说,“要不是延安出现了国民党的特务,中央加强了戒备,我还可以跟着妈妈带着你去更多的地方呢。”

高飞张大嘴巴,“延安真的有国民党的特务吗?”

杨红叶说:“当然有,还查获了这些狗特务的电台呢。你看你的胆子真小,吓成这样,没出息。他们想打入我们队伍,我们自然也有人安插在他们内部,就是这样。”

有天杨妈妈说平剧院晚上在杨家岭中央大礼堂演出,毛主席等中央领导会去看演出。高飞带着晓光早早就去了杨家岭在那里等待,徘徊。

高飞和晓光的行迹引起担任警戒的警卫的注意,把他带到警卫处讯问。他说他是等晚上平剧院来之后好看演出的,人家不信,又问他是什么单位的,他说他是抗大农校的。最终还是把他和晓光扣押起来,然后打电话给政委,杨良书急匆匆跑来证明他是自己的教员。以为杨良书来了就没事了,但是警卫处的负责人还是不放人,追问他是怎么知道晚上平剧院会到这里演出的。他嗫嚅很久,才说出杨妈妈的名字。警卫处马上派人找来杨妈妈以示证明,最后才让政委把他们领了回去。

杨良书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延安有特务,警卫处得到消息说有人想要暗杀中央领导,你这样不是有很大嫌疑吗?真是个戏痴书生啊,这起码的纪律你都没有吗?”

那天晚上他做了噩梦,梦见自己被警卫处的人抓住,说他是特务,要暗杀中央领导。他竭力辩解也无济于事,几个人把他五花大绑带到延河边上,延河两岸站满了义愤填膺的战士和群众,强烈要求枪毙他。

被噩梦惊醒,许久才缓过劲来:原来是做梦。这梦魇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一直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想:自己真是特务,真是要暗杀中央领导,下场一定是噩梦里被人民的子弹毙命一样的。但有一点,延安的要害部门的位置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杨家岭、枣园等地形更是一闭上眼睛就清晰地浮现出来,他可以随时把这地形从记忆里调出来给军统,都是对延安的一个致命打击。

在这个叙述里面,高振麟把杨红叶称为她,把晓光称作小孩儿。

饶有兴趣听完高振麟的叙述,徐鹏飞问:“他是谁?是他还是她?”

心底暗潮涌动,脸上却平静似水的高振麟回答:“是女的,她叫杨红叶,我加入中共的入党介绍人。”

“小孩儿呢?”

“小孩儿就是我在西安执行抓捕任务时留下的活口,用作打入延安的掩护。”

徐鹏飞不住点头,“你打入延安的计划很周全。你和你的介绍人是怎么认识的?”

高振麟不要自己去回想和杨红叶认识的细节,淡然地说:“是我刚刚加入军统时,在北平盯梢学生游行时认识的。”

“你对延安比较熟悉,能画出这些地方来?还有写出他们部队的情况吗?”

“能画出地形来。至于情况,准确说我更清楚共产党的意识形态的情况,军事情况就很少。”

“回到西安,这边出了很多事情。”

“我的重要任务是追查‘古城’。也掌握到了‘古城’的一些情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了了之。”

“哪些情报?”徐鹏飞挺直腰板,颇感兴趣地问,“你说,今天我们之间的谈话不会泄露出去一个字。”

“据林晓楚交代,他见过‘古城’的纸条,笔迹是王家春的,据说做了笔迹鉴定,确实是王家春。站长担心是‘古城’嫁祸王家春,也对我们进行了笔迹鉴定。不久,王家春殉国,这个事情没了下文。”

“还有这样的事情?”徐鹏飞低声自言自语,“从来没有听老曹提起这个事情。”

“秦大伟因为贪污、挪用公款之事已经让戴老板愤怒,如果再说自己的手下是共产党的重要情报员,我想站长位子难保,可能最终会落下像当年王天木的下场,后果不堪设想。”

徐鹏飞默默点头,直视高振麟,“按照你的分析,你觉得是嫁祸吗?王家春殉国后,延安又获取了西安劳动营、袭击越冬物资的计划,这怎么解释?”

“这整个事情都是由站长、大伟负责的,怎么泄露出去的,我也纳闷儿。有时候会出现贼喊捉贼的情形。我就不绕弯子了,大伟、我都很熟悉家春的笔迹,我们都进行过培训,要模仿别人的笔迹是很容易的。而且,这两个计划大伟都是知晓的,这令我不得不怀疑大伟。”

“秦大伟是不是要娶王家春的妹妹?”

“是。”高振麟点头,“大伟是想好好照顾家春父母、妹妹。”

“大伟倒是个好心人啊。”

高振麟就把已经发生的事情说给徐鹏飞了,一个目的就是要把徐鹏飞、曹天浩的注意力转移到秦大伟身上。听完高振麟说的情况,徐鹏飞说:“现在的情况,西安站又出现了张露萍事件,问题很严重啊。”

“正因为如此,站长可能没把这些情况向戴老板汇报。”

“一个字都没有汇报。你今天不说,我都不知道。”接着徐鹏飞说,“你把这些写个书面报告给我,尤其是要把你担负共产党的任务以及回来后的心理、怎么处理和延安、‘古城’之间的关系写清楚。今天就到这里吧!”

徐鹏飞的目的很明确,他对高振麟也是不信任的,写成书面报告,他可以更好地分析他。

3

和徐鹏飞谈完之后,高振麟很是忐忑。这个谈话,一定是有背景的。他对徐鹏飞说了曹天浩没向戴笠汇报的事情、把目标转移到秦大伟身上,仍然不能令自己心安。

忙着婚事,他每天都去曹家,每天齐淑珍都给他搞到情报,搞到情报的频率比以前频繁。

他有些疑惑,悄悄问齐淑珍,“都是‘古城’给的?”齐淑珍点头。他又问,“他辨别过真伪吗?”齐淑珍摇头。是“古城”给他的情报,他无条件要立刻发给延安,心里又对每天来到手上的情报感到蹊跷。

“怎么了?”看到高振麟犹豫的神色,齐淑珍问。

“我觉得有问题。”高振麟说,“这样,阿姨,我每次发报的时候,你要做好随时转移电台的准备。最近情况有些不对。”

“这个情况要紧,你提醒得及时。”

高振麟又把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提出来,“阿姨,‘古城’为什么不知道站长虚拟了一个‘高振麒’的事情呢?”

“是这样,搞一个没有存在的‘高振麒’是通过省站的。省站窃取了我们的波长和密码,和延安联系。所以我和‘古城’都不知道。”

高振麟释然了。

接下来,高振麟决定把这些情报每三天集中发一次。就是这样,在有天他去裴家发报的晚上,裴俊逸的妻子突然跑来,“外面有可疑的人,还有一辆车。”

高振麟一边收拾电台,一边对裴俊逸说:“赶紧转移电台。”

齐淑珍就在后院的门口等着他们,裴俊逸提着箱子去到后门把电台交给齐淑珍,齐淑珍问:“振麟呢?”

“他出不去了,可疑的人已经堵在门口了。你先走,我们有办法。”

裴俊逸回到屋里,已不见高振麟的身影,妻子在前面的铺面和可疑的人周旋,一会儿那些人拥进来搜查。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那些人才走了。

瘫坐在椅子上半晌,裴俊逸沉沉地问妻子道:“小高呢?”

“不知道。”妻子神色紧张地回答。

在裴俊逸把电台提到后门的时候,高振麟爬上了屋顶,轻手轻脚移到了邻居的屋脊上。担心惊扰邻居,一直没敢动,在那里待了两个小时才从屋脊上下来,翻墙回到站里。

躺在床上,他明白了:那些情报是曹天浩故意泄露的,他的目的就是破获秘密电台,第二个用意就是追查是谁在他身边窃取情报。电台没有被破获,但是齐淑珍有极大可能已经暴露。

他要齐淑珍想办法撤离,齐淑珍笑呵呵地说:“我有法子应付。要撤退的应该是裴俊逸一家子。”

过了几天,裴俊逸接到“古城”通知让他撤离。撤离之前裴俊逸对高振麟说:“齐阿姨对我说了站里的情况,你要多注意安全。”

高振麟想问他们一家会去哪里,又觉不妥,于是伸出手,“后会有期!你们一家人多多保重!”

裴俊逸少见地掏出烟递给高振麟一支。高振麟摆手,裴俊逸把烟叼在嘴上,点燃之后,说,“坐吧,我们说会儿话。”挨着裴俊逸坐到一根横在地上的木头上,高振麟不想说话。裴俊逸说,“电台会一直跟着我的。你就安心结婚吧!”

“带着电台还是有些危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和掩护。”

“没事儿,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没有电台了,你有事就和齐阿姨商量,她会想办法去传递情报的。”

高振麟摇头,“我不是看不起齐阿姨,只是怕真有事儿她也没办法,还不如我自己想辙。我们去重庆,形势也不会很乐观,不知道怎么安排我们呢!就怕老戴弃我们不用,当做没能力的人看待,那我也就拿不到情报了。”

“很可能有这种情况出现,那就作好长期蛰伏的准备吧。只要战争不结束,就会有你施展能力的机会。”

“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本来以为娶了曹茜茹可以获取更多情报,结果是这样……”高振麟叹气,“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我想,通过我父亲的关系,让他给戴老板打个招呼,让我到了重庆可以得到重用。”

“你父亲对戴老板说话管用吗?”(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据我所知,还行。”高振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裴俊逸,“真是没事可做,我就失去了在军统的作用,那我不如回延安。”

“回延安?”裴俊逸皱皱眉,他知道高振麟还不知道延安现在的情况,就说,“要回去也得听上级的安排。”

“回去这话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还有,你这儿有帮助睡眠的药吗?我一直睡眠不好,再有就是如果曹茜茹晚上妨碍我工作的话,我可以给她下药。”裴俊逸下楼去拿了一包药,又上楼递给高振麟。他知道高振麟的情绪有些低落,就说:“少吃药。一次一粒,最多不能超过两粒,千万记住了。”

接过药,高振麟自嘲地说:“我回去了。快要做新郎官了,忙着呢!”

翻墙进到站里,走到小花园附近时,齐淑珍在暗处悄悄叫他,走过去:“怎么了?”

齐淑珍把手里的一捆红绸子塞给他,捺低声音,说:“大伟刚才四处找你,我说你去金鑫布庄取绸缎去了。”

高振麟接过齐淑珍手里的绸子,问:“他找我干吗?”

齐淑珍撇嘴,“他能有什么事儿?起疑了呗。他对你、我一直就在怀疑。”

齐淑珍的背影消失在暗夜里,高振麟走过那道打通旁边院子和站里的门,去那个院子看看。

刚走到院门边,就听见有人说话,他赶紧退到暗处,是女人的声音,再细听是曹妻的声音,不用想,另外一个人就是王家瑶了。高振麟提着脚退出院子,抱着绸缎去到曹家,大伟已经走了,曹天浩、曹茜茹还有齐淑珍围着火炉在烤板栗吃。

他故意把绸缎不交给齐淑珍而是放在桌子上,坐下来,问站长,“夫人呢?”

“和家瑶出去了。”站长专心致志剥着板栗壳儿,没有看高振麟。

“夫人最近有些伤心。你想啊要是家春不死,过几天还不和你、大伟一起举行婚礼啊?”齐淑珍把剥好的板栗递给曹茜茹,又拿起一个,“夫人一直是喜欢家春敦厚的。”

“婶婶也太多愁善感了。既然做了特工,总有殉国的那一天……”

曹茜茹还要往下说,曹天浩突然起身,把手里的板栗壳儿扔到桌子上,高振麟、曹茜茹和齐淑珍知道曹天浩不高兴了,都住了嘴,埋头吃着板栗。曹天浩走到门口,从衣帽架上取下大衣,一言不发出去了。

去了旁边的小院,曹天浩独自在那小院溜达。

借着夜里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已经布置好了的新房,还有几个门上贴着的喜字儿,曹天浩心生感慨:茜茹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让她找到了她自己爱的人,对已逝的哥嫂有了一个交代。新婚后,自己和大家又能生活多久呢?重庆那边一旦下令,家人就会随着自己搬迁。更令曹天浩担忧的是,去到重庆戴笠还会重用自己吗?难道自己从黄埔军校到力行社、军统的十几年就这样在西安毁灭了吗?他自是心有不甘的。但自己的生死大权都掌握在戴笠手里,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苦思冥想时,秦大伟来了,向他报告:“关于劳动营、袭击运送车队的情报的泄露,很可能是您家奶妈齐淑珍。”

曹天浩的精神,一下来了,“有收获?”

“齐淑珍在饭店接触的人,现在已经证实是八路军办事处负责保卫的干部。”

“家贼难防啊!”曹天浩靠在椅背上,“自从锁定对象是家春,而家春又猝然去世后,我就观察了站里的每个人,当然,我自家人也更是观察得仔细。发现,每当有重要情报,那天晚上我会睡得特别好。我分析,就是齐淑珍给我们一家人下了药,她好动手到我书房窃取情报。我还有一个疑虑的是,她应该还会有帮手,我们不是发现了可疑的电波又一直没有找到电台吗?那么,齐淑珍窃取了情报之后就会有人用他们的秘密电台把情报发给了延安。”

在小院里来回走了几趟,曹天浩狠下心下了命令:“马上将齐淑珍带到会议室,我不便出面,就由你来亲自审问。”

带走齐淑珍的时候,秦大伟是十分客气的,只说是有事情询问。带走齐淑珍之后,曹天浩后脚回到家,对曹妻和曹茜茹说:“让齐阿姨去一趟北平,把振麟的父母请来参加婚礼。”

“可是婚礼离不开她啊?”曹妻有些不解,“刚才大伟可不是这样说的。”

“去北平还有一个事情,我想让齐阿姨帮我认一个人。”曹妻还想问,曹天浩摆摆手,敷衍道,“你们就不要问了,放心吧,齐阿姨好歹在我们家这么久,有什么事情我会酌情处理,甚至拿性命保她的。”

“叔叔,您这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很严重啊!”曹茜茹憋不住了,问曹天浩,“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事情呢?”

“她当然做不了什么事情,所以就是去一趟北平,认个人,顺道把振麟父母接来。”

会议室里,秦大伟客气地给齐淑珍倒了杯水。

齐淑珍淡淡地问秦大伟:“大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啥事儿赶紧问,我知道的都会说。眼跟前这么多事情,别耽误了茜茹、家瑶的终身大事。”

秦大伟拉过一把椅子,坐到齐淑珍身边,笑眯眯地问:“那天晚上你陪茜茹在鼓楼饭店住过?”

“住过啊,怎么了?”齐淑珍爽快回答道,“那天晚上还有振麟呢!他住另外一个房间。”

“他们接触过其他人吗?”

齐淑珍肯定地回答:“没有。”

“那你呢?”

齐淑珍脑子飞快转了一圈,说:“我有。”

“齐阿姨,你在曹家这么二十多年,我不想对你有不敬的行为。但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我不能说。”齐淑珍愁眉苦脸、左右为难地说,“说了,对站长没有好处。”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说吧,站长就想要知道。”

接下来,齐淑珍反复就是那句话,“我不能说,说了对站长没有好处。”

这样对峙了很久,秦大伟耐不住性子了,恼怒地说:“看来你是不想说,你就在这里好好地想,啥时你想说了再出去。还有,别让我对你动大刑。”

看着秦大伟走出房门并把房门锁上,齐淑珍轻蔑的一笑。

两天下来,齐淑珍还就是那句话,“不能说,说了对站长不好。”曹天浩没辙,再加上曹茜茹总是吵着要见齐淑珍,他只好让曹茜茹去劝劝齐淑珍。

看见憔悴不堪的齐淑珍,曹茜茹抱住齐淑珍,“阿姨,有什么事情您就说了吧。眼看着我就要结婚了,您不能这样做了事不说,让叔叔难办啊!”

“茜茹,我真的不能说,说了对你叔叔更不好。”齐淑珍还是这么说。

曹茜茹一时没了主意,抹着泪回家。曹天浩、曹妻见她进屋,充满期待地看她。曹茜茹摇头,“她还是什么也没说。”曹茜茹看着曹天浩,“说是她说了对您不好。叔叔,阿姨怎么可能是共产党呢?”

“共产党是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我拿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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