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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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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楚一把打掉高振麟的手说:“我说认识你有什么?你是从延安来的又是军统,他哪儿知道我在说什么?”

火气没有扑灭,高振麟气急又抓住林晓楚衣领,“我重新打入西安站你知道多么不容易?我才新婚不到半年就离开妻子,离开了我儿子,我这是为什么?为了重新打入,为了拿情报,你不但不帮助我还给我添麻烦。林晓楚,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破坏了我的任务,我会毙了你。”林晓楚蔑视地看着高振麟,毫不畏惧,“如果你导致组织遭到破坏,组织一样不会放过你。”高振麟的眼里射出凶光。

林晓楚明白高振麟真是生气了,就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过来,秦栋说我是来找你的,知道吗,你?”

“我说我们是朋友。难道做军统的就没有朋友?你这样,相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这话让高振麟有些泄气,“好吧。我是过来拿新密码的。”

林晓楚把倒好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从床板下面拿出一个小本,递给高振麟。林晓楚叫了他一声“振麟”。这声音让高振麟感到奇怪,回身看着他,见到林晓楚犹豫和为难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儿?”

“有个事情,组织上让我定夺,要不要告诉你。”林晓楚招手让高振麟坐下。

高振麟站在那里没有意思要坐下,“我请求你,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告诉我吧。”

“因为你的身份和历史,杨红叶同志已经被停职检查,交代她和你的交往以及你当时入党的情况。”

晕眩,高振麟咬着牙关,“我的身份不是搞清楚了吗?我不是军统特工。”

“不,你有段历史组织并不清楚。”林晓楚直言不讳地说。

“就是这个事情?”高振麟不悦地看着林晓楚准备转身离开。

“振麟……”林晓楚低头看着桌面,不忍看高振麟,说,“有个不幸的事情组织要我传达给你,但你要挺住。杨红叶有天摔到一个沟里流产了,你们的孩子没了。”

“我的孩子没了?”高振麟睁大眼睛痛心疾首地问。林晓楚点头,他又问:“她怎么会摔到沟里去呢?”林晓楚欲言又止,高振麟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要说了。”

自己是怎么回到站里的,高振麟事后完全想不起来。躺到床上,他脑子里无数次勾勒着杨红叶脸上的悲戚、还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模样。伤心欲绝的他,在又去按照曹天浩的规定和延安联系时,很想问杨红叶的情况,最终还是忍住了没问。

凌晨,高振麟回到宿舍,傻了一样坐在那里很久很久,被丧子之痛、惦记杨红叶的身体还有自己要去实施的事情搅在一起,让他心力交瘁。直到很久,他才缓过神来,去洗脸之后,拿出水杯走到两排房屋连接的角落的一棵树下,装作刷牙,一边用脚薅开树根部松软的泥土,隐约看见土里面上次没有用完的拿塑料布包着的麻醉药。老中医意外去世,让他知道了这药量过大会置人于死地。他嘴里的水“咕嘟咕嘟”漱了几下,埋下头吐在地上,趁机快速弯腰把那包药拿起来,用脚把土碾平,再狠狠踩了几脚才离开。

实施除掉秦栋的机会来得有些突然,那天办公室里有些闷热,他起身出去到站里四处走走,找人说说话。去到后院,看见曹家奶妈端着一个小锅下楼,于是走过去笑着问:“您这是给站长送的啊?”

奶妈笑着说:“不是给老爷的,是给大伟的。老爷心疼大伟呢!酸梅汤,你去家里喝去。”

高振麟点头,“我还在上班,有时间再去。”

他心头有些悻悻然地走开,在回办公室的院门那里停住脚,蹲下身子,看着奶妈掏出钥匙把秦大伟的门打开,把搁在窗台上的锅放进屋里的桌上,把门掩上之后走了——居然没有锁门。

高振麟环顾四周,院子里没人,再回头,还是没人注意他,几步过去,抬头就看着奶妈消失在曹家门里,他从口袋里掏出麻醉药撒在锅里,用手指在锅里面迅速地划了几下,让药完全融化在酸梅汤里,然后掩上门一溜小跑,到王家春和秦栋的办公室去了。

王家春不在,秦栋在写材料,看见高振麟进来。高振麟说:“刚才我遇见曹家奶妈,她要你去你哥哥屋里喝酸梅汤。我去他们家已经喝过了。你快去吧!”

放下笔,秦栋收好材料,和高振麟走出办公室,笑嘻嘻跑去喝酸梅汤了。回到自己办公室,高振麟心脏“怦怦”直跳,好像要跳出来似的——他不知道有没有人暗地看见自己的所为,不知道药量是否能置秦栋于死地。

到中午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听见秦大伟屋里传出悲恸的哭喊声,“快来人啊,叫医生。”

大家闻声聚集到了秦大伟的屋外。

高振麟和王家春是比较早到的几个人,看见秦栋口鼻流血,斜斜靠在椅子上,已经没有了气息。桌上,锅里还有一小半的酸梅汤。曹天浩赶来,挤在屋里的人都自动退了出去,包括高振麟和王家春。

曹天浩进门之后看看秦栋又看看秦大伟,拍了拍秦大伟的肩膀,一边看着桌上的锅,“没救了。来人,把锅里的酸梅汤拿去检验。”

等候在外面的化验组的人员戴着手套进屋,拿走那只锅。曹天浩猛然觉得那只锅他很眼熟,他确定那是自己家里的,但是他此时顾不得想这个,先把这个事情放在了一边。

“别哭了。”曹天浩附在瘫坐在椅子上的秦大伟耳边说,“你应该庆幸,看来是要暗害你,结果这祸让秦栋给你顶了。尸检之后你把秦栋送回老家,好好安葬就是了。”

又安抚了几句,曹天浩走出秦大伟的屋子,对王家春和高振麟招招手,王家春和高振麟赶紧走到曹天浩跟前。曹天浩又对其他人挥挥手,看着大家散去,才说:“你们安抚一下大伟,另外准备送秦栋回老家。费用嘛,家春去财务处支取。”

把这些安排完,曹天浩铁青着脸回到家,问曹妻:“你给大伟送酸梅汤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曹妻和曹茜茹、奶妈还有保姆在家里已经知道秦栋被毒死了的消息,都小心翼翼地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见曹天浩一问,曹妻才坐到他身边,“不是我送的,是阿姨送的。”曹妻叫奶妈是阿姨。

奶妈赶紧过来,“我送的,可是我们都喝了,这一大家人都没事儿,怎么单单秦栋喝了会要了他的命呢?那锅汤也不是给秦栋的啊?”

“有人投毒。”曹天浩叹气,眼睛转向奶妈,“你给大伟送酸梅汤的时候,除了家里人还有其他人碰过那锅汤吗?”

奶妈摇头,“没有。”

“你去大伟屋子的时候遇见过什么人?”

“没有。”奶妈不假思索地回答。

曹天浩知道奶妈有秦大伟屋子的钥匙,“你出来之后锁门了吗?”

“我把门锁得好好的啊!”奶妈越发有些摸不着头脑,“给大伟送吃的,这又不是头一次,怎么今儿就出人命了呢?”

曹妻怯怯地问:“是有人要害大伟?”

曹天浩用手当梳子一样插进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梳理一下头发,说:“现在还不知道。看来这院里也不安生啊!”

奶妈接嘴过去,“可不,指不定哪天我们不会在外面丢命,倒是在您的地盘上没命了。”

“阿姨。”曹茜茹在窗户边的座位上轻轻叫了奶妈一声,要她住嘴。奶妈也觉得自己话多了,赶紧对保姆说:“开饭吧,开饭吧。唉,这是什么世道啊!”

那天中午高振麟没去吃饭,躺在床上,没去想秦栋的死,而是在想自己失去的孩子。

当天下午三点左右,秦大伟自己开车把秦栋的尸体送回老家,组里的事情暂时由王家春负责。

高振麟去了一家医院,找到妇科医生,把压抑在心底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六个月大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医生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问得诚恳,起身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翻到胎儿成长的那一页,“应该是这样的。”

探过头,高振麟看着书上绘制的胎儿,心底说:自己的孩子在这个阶段终止了生命。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睁开眼睛,声音颤抖地说:“我知道了。”

医生问:“先生,您问这个……”

“我妻子流产了,就在孩子六个多月的时候流产了。所以我想知道我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医生同情地看着他问:“怎么流产的?”高振麟无力回答,只是摇头。医生说:“你的痛苦我知道,其实你太太会更痛苦。一般的妇女在流产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心里的伤口都难以愈合,你这做丈夫的要多帮太太分担些,多体贴些。”

谢过医生,高振麟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站里,在思念、担忧、悲恸之中工作,度过每一天。

第八章

1

自从破获了新近打入延安的军统特务,陈茂鹏亲自挨个审问抓获的特务,不再假以他手,他一定要为甘南山洗刷干净身上的“污垢”。把十几个军统特务依次审讯完,陈茂鹏长长松了一口气,他们的口供都没涉及甘南山,老老实实交代了是受西安站行动组安排而来。在这些口供之中,除了早已获知的王家春的名字,又得到一个新的名字,那就是秦大伟。

心情轻松的陈茂鹏写了一个报告,请示上级释放并恢复甘南山的工作,也因为这个情报,陈茂鹏也请示上级停止对杨红叶的审查,虽然杨红叶现在因身体原因在家休养,但还是要撤销对杨红叶的审查。当天晚上,上级回复:请求批准,释放并恢复甘南山的工作。

陈茂鹏拿着钥匙把门打开,“老甘,走,我送你回家。”

甘南山露出憨厚的笑容,草草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和陈茂鹏一起往家里走。

路上,甘南山憋不住了,问:“咋就把俺给释放了呢?”

陈茂鹏笑,“你还想待在里面?”

甘南山说:“不是,俺就想知道是啥情况。”

顿了一下,陈茂鹏说:“还记得那个高飞,就是高振麟吗?”

甘南山侧脸看陈茂鹏,“当然记得,我在‘汉训班’的同学。”

“老甘,以后别再这么说了,最近这形势最怕说谁是特务什么的了。”

“可他确实是‘汉训班’的同学啊,俺又没说假话。”

“我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你被释放?是因为高振麟费尽周折替你们把‘罪名’洗净的。”甘南山眨巴一下眼睛,在想陈茂鹏的话是什么意思。陈茂鹏又提醒他,“老甘,我严肃告诉你,因为他的嫌疑,他的妻子也被审查,由于压力过大,导致精神恍惚而摔到山下,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甘南山的一听,沉默了下来。两人踏着月色往住的地方走。到了门口,甘南山开口说:“我想去看看高振麟的家属。”

陈茂鹏说:“那你明天去吧。她在抗大农校,你去问杨红叶,人家会告诉你她住在哪里。”

第二天甘南山就去看望杨红叶。

结束审查后,杨良书和杨妈妈坚决要杨红叶在家休养一段时间。

“不为自己也得为以后吧?”接到审查结束通知,杨妈妈这样说,“你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好,需要休息。唉,要是高飞回来,我们怎么给他说孩子的事情?”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就说红叶劳动时不小心导致流产不就完了?”杨良书觉得女人真是婆婆妈妈,“红叶,你必须在家好好休息,哪儿也不准去。”

杨红叶就待在家休息,喂鸡、学着做饭。这样的生活刚刚开始的第一天,甘南山来找她,又把她的心情破坏了。

杨红叶在新婚之夜见过甘南山,见到他来,杨红叶心里明白他也是刚刚释放。两人坐在树下喝水说着话。

“我是甘南山。”

“我知道。老甘,请你给我说个实话,高飞真的是你在‘汉训班’的同学吗?”

老甘摇头,“应该是高飞的哥哥吧。”

“真的?”杨红叶深陷的眼眶中现出一丝光彩,“说起他哥哥啊,我们在北平认识那么久,就是没见过高振麒。没有想到,他哥哥是地下党,现在牺牲了……”

“大妹子,你别难过。”

杨红叶眼睛红了,“我说不难过是假话,但比我们还要难过的人有很多,中国的劳苦大众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在日寇的炮火枪口下,家破人亡比比皆是,山河变成了焦土。我这点儿痛苦和难过算什么?太微不足道了。”

“我知道高飞在西安,见不到他,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那是他的工作,都是应该做的。”杨红叶脸色有了一些红晕,“希望工作早点儿结束吧,他能平安回来。”

余下的时间,两人就沉默地坐着,一是因为不熟,二是两人都刚刚脱离审查,心里还有些阴影,不便多说话。

甘南山告辞,杨红叶送他出了院子。看着甘南山远去,她漫无目的地走出院子。

阳光直射下来,刺得眼睛睁不开,抽打着脸,有灼痛感。走到那个山峁,那个她摔下去导致流产的地方,站住脚,看着沟底。沟底只有黄土,当初她流产时候在这里流了很多血,现在已经没有了痕迹,好似从不曾发生过让一个母亲痛失孩子的事情。泪水蒙住了双眼,一种莫名的本能使她想放声大哭。她抬起头,看着天空,又强忍不让眼泪流下来,就让那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不能哭,不能哭……你不能让父母担心,不能让晓光担心,也不能让自己的同志担心,更不能让高飞担心。一切,让自己独自承受吧!

如果不是一队战士经过,她还会长久站立在那里。战士们的脚步声惊醒她,把她从自己的苦痛中拉回到现实。

强打精神回到窑洞里,窑洞里静静的,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没有流产之前,她的心跳和胎儿的胎音组成了美妙幸福的二重奏,现在只留下她独自一人:据医生说,是个闺女,她多喜欢女儿啊,给她扎辫子、穿花衣裳,就像自己小时候妈妈带着自己一样。

她的女儿就埋在窑洞后不远的山包下面,就是一个小小的土堆。有时候趁父母不注意,她会偷偷去看她,在脑子里描绘她的样子。女儿的样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让她无法摆脱。在父母和同事跟前,她还是得像以前那样,开朗乐观,只有她自己才会知道心里的苦痛。有时憋屈得难受,很想对高飞说,可也只是一个幻想罢了。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时间来愈合自己的伤口,除此别无选择。

杨良书回家看到她这样,心情也郁闷了起来,把杨妈妈拉到一边,“红叶这样,要不要我去给上级请示,让她到西安和高飞见上一面。”

“会同意吗?”杨妈妈惊讶地问。

“你们平剧团不是还会去西安购买戏服吗?我去问问兴许能行。”杨良书本来就是一说,但一开口给杨妈妈说这事儿,就觉得十分可行,撇下一家子直奔冯劲松而去。

“地下工作有着特殊性,不是说见就见的。我需要向上级汇报。”冯劲松听了之后,左右为难地说,“就是要见,也等过段时间。眼下她刚刚结束审查,而高飞的工作也刚开始不久,我担心影响他们的身体和工作。”

冯劲松还想开口解释,杨良书大手一挥,“我不想听你多余的话,我就等着你给我闺女和姑爷安排时间见面,哪怕就几分钟也好。”

2

再次安排特工打入延安的计划失败,再加上秦栋的死,这给秦大伟以很大的打击。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延安是怎么搞到名单的?还有就是那锅酸梅汤,是谁下的毒?难道“古城”就在军统西安站?

秦大伟在老家厚葬了秦栋,就去了上海,找到了认识曹茜茹父亲曹天耀的人了解情况。→文¤人··书·¤·屋←

在这之前,秦大伟已经知道曹天耀是黄埔军校四期的学员,曹天浩是在曹天耀的鼓励之下后来才考入军校的,是六期的学生,和戴笠是同期。通过那几个和曹天耀熟悉的人,他摸查到了曹茜茹和奶妈的情况。曹茜茹倒没啥可疑之处,倒是曹茜茹的那个奶妈引起了他的兴趣,在摸查过程中奶妈的行踪让他心生疑窦:奶妈在上海出入的地方有租界、有书店、有教堂,这些地方不应该是一个保姆和奶妈去的地方;更为可疑的是每次出去,奶妈都是一个人,没人知道她到那些地方做了什么。

奶妈为何要去这些地方?一时,摸查没有了进展。秦大伟知道奶妈和曹家是同乡和亲戚,都是安徽宣城人。为了抓紧时间,他在上海花了一笔钱雇车直奔宣城,他打算摸查完奶妈的情况后,直接从宣城回西安,不再停留。

到了宣城,他很快找到奶妈的夫家,奶妈的丈夫和婆家人说起奶妈一脸的怨恨,丈夫郁闷地说:“我们那闺女生出来就是死娃,一家人都很伤心;刚好茜茹的妈妈没有奶水,她去了天耀大哥家,就不太回来了。”

她婆婆说:“倒是每月寄钱回来。可寄钱有什么用?我们家的香火就断在她身上了。”

“她……”奶妈丈夫面有难色地对秦大伟说,“医生说她以后不会有孩子了……”

“是她身体有病吗?”秦大伟问,“可那时你们还年轻,还可以有孩子的。”

奶妈的丈夫摇头,秦大伟看他不想再说什么,便起身告辞出来。走出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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