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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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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端儿说着,将身子从刘通胸前挪下来,像一只小虾一样,弓着背将后背投入了刘通一边由手臂和躯干组成的怀抱,枕着刘通的手臂侧躺了下去……

    经过一个难受而短暂的夜晚,刘通迷迷糊糊被军马嘈杂之声吵醒。天还未放亮,微白的天空,清新的空气中,刘通看见端儿拿着吃食坐在身边,刘通神色如常,面对端儿微红的小脸,在她奚落的眼神中接过了早餐。

    “快吃,斥候回来了,西河郡出现了状况!三叔命令全军饭后急行军。”

    刘通见周边的军士都已经在收拾,便抓紧吃了几口后,将毯子收起。

    一阵急行军后,刘通发现骑兵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开始列队。刘通自己没有领军,便向中军方向追去。

    又是一路急行军。

    远远看见兹氏城到处冒着烽烟,兹氏城下,漫天的匈奴骑兵已经停止了进攻,列队转向了阎柔的部队。

    那些攻城器械被丢弃在城下。刘通看着这情景,心中纳闷,这匈奴军队至少也有一万多人,而兹氏里面并没有正规的大部队,守卫的千把人是如何抵御这凶狠的匈奴人进攻的?

    荀贞这老头不简单啊!

    “大河,夏侯兰已经堵住了他们东进的道路,这一战不希望全歼他们,只要将他们驱赶向西就行了,只要他们进入马超、张燕的包围圈,插翅难逃。待会随三叔正面进攻!”

    “好勒!”刘通很是兴奋,只见匈奴人军马散布,衣着杂乱,并不像汉军这样旌旗、军容齐整。

    阎柔打马向前,尹礼和刘通、龙端儿等人跟了过去,红鲤、骆铁见刘通向前,也跟了过来。

    “栾提呼厨泉出来答话!”阎柔声音浑厚。

    这时对方阵中也出来了六七骑,为首的是一个三十来岁身材伟岸的髡发黑铠将领。

    “栾提呼厨泉,为何要反叛朝廷?”

    “草原乃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你们汉人掠夺我们的土地、子民、牛羊马匹,那马超更是不把我们当人看,处处欺凌,是可忍孰不可忍。”

    “单于,朝廷善待各部,一视同仁,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既往不咎,大家还可以继续在草原安居乐业!”阎柔喊道,语气坚定。

    “谁会相信你们奸诈的汉人,要打便打!”呼厨泉身边一个大汉挥舞着一个粗大的狼牙棒冲阎柔冲了过来。

    尹礼打马奔了出去,却发现一骑枣红神驹从自己身边快速越过,待看清是刘通时,便勒住了马。

    有刘通亲自出马,那还有自己插手的份,尹礼知趣地向后退去。

    红鲤本来想追随而去,见龙端儿脸色平静地看着前方,也不敢善动。

    只见刘通挥舞着苍龙棍,快速逼近对方,对方马快,不曾想刘通的马更快,来人见来的是位小将,身材不像自己这么魁梧,有些轻视,但见他的坐骑如此神骏,略感惊讶。

    待到一狼牙棒下去,他更加惊讶,只感觉金铁相交,一声沉闷的响声之后,自己双手顿时失去了其他自觉,那麻木的疼感,让自己头脑昏沉,而飞出的狼牙棒,在空中翻滚,让自己慌乱无措。

    紧接着冲自己头部而来的铁棍如此快捷,即使自己不慌乱也难以躲避,亡魂像从自己身躯冒出,抽干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让自己全身无力而僵硬,他听到了自己头骨开裂的声音,也看到了脑浆混合着鲜血喷涌而出,之后眼前的景象,最后一次映在那惊恐的眼瞳,像是与自己告别。

    两军军士见状,顿时沉默,这场景出现的如此快捷,如此诡异,出乎了人们的意料。

    “嘭”,匈奴壮汉落地的声音,让众人的心像是失重,也随着陡然一沉,浑身难受。

    “呀呀呀呀”,呼厨泉身边三个壮汉红着眼,冲刘通挥舞着狼牙棒冲了过来。

    汉军阵中,尹礼看阎柔岿然不动,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帮忙,却见身后一个少年手提长剑打马冲了过去。紧接着一个红衣女子也追了过去。

    红鲤不曾想骆铁如此莽撞,骆铁学艺不久,没有长兵器,更没有战阵经验,战场之上岂能儿戏,稍有不慎就得丢了性命。红鲤心中着急,追了过去。

第195章 骆铁的处女阵战() 
这边刘通挡住三人进攻,三个匈奴武将早已看出对方虽然年轻,身材不像自己粗壮,却力道极大,不敢硬拼,围住群攻。

    狼牙棒走的是凶猛路数,棒头为椭圆形锤状,锤面布满铁刺,刘通见他们不但攻击自己,还攻击赤兔马,生怕坐骑受伤,不敢大意,被迫采取守势。

    骆铁冲过来,挥剑砍向一人,对方挥棒荡开长剑,长剑剑身轻而飘忽,骆铁不好控制,却发现眼前狼牙棒横扫过来。这狼牙棒铁齿锋利,要是被扫中,身上必是血肉模糊。

    骆铁长剑根本近不了对方的身体,对方也就不用考虑防御,骆铁只得侧身躲避,然而狼牙棒棒头余势不消,落在了骆铁坐骑马头之上,坐骑受击,鲜血顿时染红了马鬃,顺着马脖子流了下来。

    坐骑受伤,踉跄几步后,向左狂奔而去。骆铁骑术不精,只得俯身抱紧马脖子,坐骑颠簸厉害,眼见要将他颠了下来,骆铁手中长剑碍事,只得丢了长剑,一手抱着马脖子,一手用力勒马缰,奔出好远才将战马勒住。

    骆铁红着脸,偷偷瞟向自己阵营,发现他们并没有看自己,更没有人嘲笑,眼光都被刘通吸引过去了,于是悻悻地回了阵中。

    看着刘通游刃有余地对战三人,骆铁第一次上阵后无法平复的心跳,加剧了自己的惭愧。之前以为自己学艺有成,应该可以驰骋疆场,不曾想阵中马战和地面的打斗乃是天壤之别。这时发现马脖子上还在流血,便伸手捂着它的创口,继续观战。

    那边刘通见骆铁出现状况,心中担忧,余光看见红鲤过来,护在了骆铁离开的线路上,而击伤骆铁坐骑的匈奴武将也不追击,才放下心来。

    刘通见对方三人在自己周身游走,一阵交锋,也看出了狼牙棒的基本路数,基本的技法主要有劈、砸、盖、冲、截、拦、撩、带、挑、抡、旋、磕等,没有多少花样和变化,刘通本来就是棍棒高手,看清后,顿时发狠,荡开一个红脸武将劈头盖脸砸过来一棍,被荡开的狼牙棒顺势偏向左手另一光头大汉,光头见同伴的狼牙棒荡来,身子一斜,堪堪避过。

    刘通见有隙可乘,一棍子击在光头的坐骑头上,战马嘶鸣,向一边扭着身子,四蹄艰难横了几步,倒在地上,光头武将骑术精湛,手撑着倾斜的马背跳在一旁。

    红脸武将见自己的狼牙棒造成了同伴的危险,稍微走神后,会同另一黑瘦武将同时分路击向刘通的头部和腹部。刘通只得摆棍,前后击打,荡开两棒。

    而落地的光头煞是凶猛,就地一前滚,来到刘通赤兔马边,狼牙棒离地两尺,横扫过来。

    刘通本来坠力,坐稳坐骑,正在接招,余光看见光头的举动,心中一紧,暗叫不好。

    正在此时,赤兔马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跃起向前。光头的狼牙棒,虽然击打不中赤兔马修长的马腿,也有可能击中后腿马蹄。

    刘通身子有悬空之感,马背支撑减弱,荡开前后狼牙棒的力道明显不足。对方两人见状,招式不断,再次挥舞狼牙棒前后袭击。

    就在刘通一边准备接招,一边担心赤兔马马腿受伤之际,只见十几步之外的红鲤,打马上前,途中九龙鞭破风甩出,卷住了光头狼牙棒,用力一拉。

    一般被红鲤卷住的兵器,红鲤惯常的做法是顺势甩出去,这次虽然卷住了狼牙棒,却甩之不开,反而与光头形成了拔河。

    刘通危机一解,生生地接下向自己袭来的两棒。见红鲤鼓着腮帮子正在拉九龙鞭,心中好笑。这红鲤平时很少遇见这种情况,一般对阵的人都是用内力的,想必这光头没有内力,只是有浑身的蛮劲,九龙鞭的奇异消失。

    刘通见红鲤没有优势,也解除了对骆铁和赤兔马接连的顾及和忧虑,便使出了杀招。用力荡开一棒,趁着黑瘦武将身形未稳之际,奋力荡开红脸武将的狼牙棒,然后勒马近身,又是接连一棍扫向红脸武将躯干。

    红脸武将本就被强劲的内力震得双手发麻,气血上涌,还未坐稳,只见铁棍携带疾风而至,大喊一声,双手握住狼牙棒柄,硬接过来。

    刚一接招,红脸武将顿时如坠冰窟,全身凉意扩散,瞬而又全身热血沸腾。因为刘通苍龙棍携带奔涌的真气噹的一声,将自己的狼牙棒砸向了自己前胸,双手如脱离自己躯干一样,失去了知觉,而透过双臂和狼牙棒的真气将自己震荡的气血翻滚。

    红脸武将瞳孔陡然放大,眼耳鼻顿时渗出血来,身体向后飞出,嘭地倒在地上,扭动挣扎几下便没有了动静。

    刘通看向红鲤时,发现她已经不再与光头拔河,而是不停地追着光头抽打他的头部和后背,光头拔腿狂奔,头脑勺和后背满是鲜血流出。

    黑瘦武将显然已经被刘通的勇武威慑住,稳住身形后,看着地上死去的同伴和正在奔逃的光头,有点怔住。

    待刘通转身面对他时,他一个激灵,鬼使神差调转马头向光头追了过去。他也逃跑了——

    刘通正要追击,听得身后马蹄声顿时轰鸣起来,刘通一看,阎柔身边军令旗不停挥舞,全军已经突击!

    形势明朗,骆铁骑着伤马奋勇当前,红鲤见后,向骆铁靠拢,刘通心想,这混小子还是要好好教育教育,这无头无脑地蛮干,嫌自己命长不是。刘通不再追击,退向阎柔身边,这一战如何,就看汉军勇士们了。当下自己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三叔的安危,毕竟统帅亲临战阵,他的安危至关重要。

    而且刘通知道,这位三叔虽然不像毋丘俭一样和自己投缘,在奶奶和父亲眼中可是至亲之人,也是草原汉军的支柱。

    刘通不曾与大规模草原骑兵一同参战过,对他们的战阵很是好奇。

    只见阎柔号令冲锋后,左边尹礼军、右边凉茂军成箭矢阵型向前,与中军间隔几百米之远,每军三队也是间隔开来,奔袭中逐渐收拢,又形成了尖刀形状,中军却是稳步推进。

    刘通一看这阵型,心想,三叔这是要分割敌阵,将敌军分割成三部的同时,又形成对敌军中军的包围!

    刘通见汉军呼啸而去,手中马弩不停发射,匈奴人见状,虽然勇猛,不停当空放箭,阵中却也出现了骚动。

    马弩平射,力道又大,密密麻麻的战阵,几乎无弩不中。而对方的弓箭虽然有杀伤,却很多落在了空地,很多被头盔和骑士的皮甲挡住。两相对比,优劣立现。

    像两股激流,突然汇聚,激荡出了的波纹和浪花混乱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激荡喧哗出奇的声响,激荡出原本没有的形态和颜色。

    陌刀闪出刺眼的阳光,鲜血喷涌,皮甲、衣袄开裂,翻出红白的骨肉,那些狼牙棒、腰刀在制式的陌刀中倒更加显眼。

    马匹横冲直撞,有的在撞击,有的在艰难地负重,有的在嘶鸣奔逃。

    军旗染血,有的高举飘扬,有的卷着旗杆像是要将它层层包裹不让它受到伤害,有的跌落,有的被劈开、撕烂。

    刘通默默地看着,心如止水。战争已经让人成长,让心坚硬。红鲤已经将骆铁带回,刘通瞪了他一眼,骆铁满脸通红,乖乖地跟着红鲤退到了自己身后。龙端儿面无表情,立马在阎柔另一边。刘通知道,这些日子龙端儿除了在草原游玩之外,估计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护卫阎柔了,战阵之上,她只是默默地看着。

    汉军骑兵训练有素,军械、皮甲装备精良,其中好多战士都是鲜卑、乌桓的勇士,在阎柔分割包围的战术中,逐渐占据了优势。

    而就在此时,胜负未分之际,刘通突然被一个异样的情节惊呆,只见兹氏城门打开,几百骑兵和步卒竟然从匈奴人身后杀了出来!

    这一小队人马在战场上显得是如此的突兀和不谐。刘通心中骂道:“这是哪个蠢货?就不怕就此丢了城门?”

第196章 猛将荀贞() 
真是个蠢货!就不怕就此丢了城门?兹氏的城防力量刘通是知道的,也就是千把非正规军的样子。而敌军多是骑兵,距离城门不远,如果一个冲锋过去,根本就来不及关门。

    更关键的是,眼见城下的匈奴人就要被切割开了,一旦切割开来,将中军围困,此战胜利在望。但是,如果敌人中军向后攻占了空虚的兹氏,只要部分人进去,控制了全城,这损失就无法估量了,城中人丁和粮草物资丰富,无疑就是在西河钉上了一颗钉子。

    而游弋在外的匈奴人和它便成了呼应之势。即使最后围歼了城中之敌,这城内城外的损失也无法估量!

    刘通也是久经战阵之人,何尝不知各种得失,顿时一股邪火升起。他不知城中负责军事的人是谁,自己走的时候也没有过问这个职务的任命。这荀贞不懂军事也就罢了,竟然无识人之明,任命了一个不懂军事的人领兵。

    行军打仗要具体分析啊,荀老头!如果城中兵力很多,城内城外内外夹击不失为良策。但你城中就这点兵力,杯水车薪,根本就形不成夹击之势,或许这点兵力有点用,可以起到动摇敌军军心的作用,但你城中就此空虚了,这危险远远大于收益啊!

    刘通正对荀贞和守将谴责不已的时候,只见匈奴人中军出现了混乱。两军本就处于胶着,匈奴人因为军械、阵型处于劣势,被围歼的恐惧,顿时被身后贸然而出军队无限放大起来。匈奴军阵如绷紧的皮筋被松开,顿时失去了弹性和张力,软塌下来。

    整体的战术被怀疑,局部的组织松懈,向传染病一样,这混乱开始蔓延。

    阎柔眼睛毒辣,焉能看不出个中的变化!他一示意,旗号兵开始挥舞手中的旗帜,鼓声顿时大作。刘通此时听得东面马蹄声也震耳欲聋而来,远远地看见天空扬起了翻滚的灰尘。

    原来阎柔安排夏侯兰布置在东面,只是怕匈奴人看见汉军来了,向东、向南而去,进而祸害腹地。如今匈奴人被咬住了,没有了阻拦的必要,按事先约定,夏侯兰早已慢慢靠近战场,一听鼓声,便带着这股生力军冲杀了进来。

    这次来的人数更多,一而再有人马的加入,让匈奴人更加恐慌,难道自己中计了,陷入了十面埋伏?鬼知道,会不会还有军队的加入!

    匈奴人彻底恐慌了,呼厨泉不停地鼓舞士气,当他感到士气不可用,自己有被分割包围被全歼的危险的时候,他毅然地下达了向西突围的命令!西边汉军少,压力不大,呼厨泉的嗅觉很灵敏,对战场形势的判断也准确。

    东边阎柔故意布下了重兵,有尹礼和夏侯兰两部,而西边凉茂军人数最少,当匈奴人向西沿着凉茂军和城墙间的空档奔逃的时候,凉茂甚至勒住了进攻的势头,扩开了这一空间。

    “三叔,不围歼?放他们走?”

    “困兽犹斗,两军兵力相当,我们也是长途奔袭,死战徒增伤亡,放他们走!”

    阎柔目无表情地说道,他何尝不想全歼这伙为害平阳、西河两郡的祸害,但刘宽经常告诫自己要珍惜战士的生命,不能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阎柔又受刘虞的影响,虽然呼厨泉为祸,毕竟也是草原部落,也是自己打算安抚、统辖的民族,尽量收服,而不是杀光。

    “传令,尹礼、凉茂追击,以驱赶为主,不要贸然交战。待其进入马超、张燕包围圈之后再做计较。传令夏侯兰部战后向平阳进发,平定郡县。”

    下令完毕,看着传令兵离开,阎柔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如今匈奴人并没有攻占兹氏,没有与汉族内应取得联系。而他们向西必然会进入马超和张燕、拓跋力微、窦宾他们的包围圈。至于平阳郡,虽然被匈奴人劫掠,但毕竟他们不会占领城池,何况匈奴人进入平阳的时间不长,损失应该不大。

    匈奴人还在突围,而被分割留在后面的匈奴人显然已经被大部队抛弃了,汉军除了西面凉茂在放水,东边尹礼部和夏侯兰部还在厮杀。

    匈奴人退去空出的空旷,让刘通清晰地看见了一幕滑稽的景象。

    城门不远,有一个身穿宽大不合体铠甲的老将,被头盔将大半个脑袋遮挡,甚至遮住了眼睛,露出半白的胡须,右手提溜着一柄佩剑,骑着一匹黄骠马,伏在马背上,左手握着马缰死死地抓住马鞍,像是随时要被颠簸下来,老将正大喊大叫,指挥这七八百人向西追去!

    凉茂军中士卒看见老将如此卖力,顿时感觉自己给匈奴人让路是件可耻的事情,纷纷怀疑,将军让自己虚张声势是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还好,匈奴人善骑,来去如风,不然似乎会被这老将军及他手下行动缓慢的军士们纷纷斩杀。老将表情愤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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