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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重-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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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赎身,你开个价吧。”刘通指着董小楠说道。

    管事冷冷地看了董小楠一眼,见她梨花带雨,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萎靡,胸口起伏不定,正使劲地拉着身旁红衣女子的胳膊,便淡淡地说道:

    “这是三爷的女人,我们也就是负责调教,却无权让她做弹唱之外的事情,更别说是赎身了……”

    “去将你们老板叫来,我们公子与他说话。”刘巳虽然心中有怒气,却也压着,较为和气地说道。

    管事四十几岁,说话依然不急不缓,“老板不在,此间我说话算数。”

    伍汲刚从尴尬中脱身,两步到了跟前,一把抓住管事前襟,怒道:“公子说赎身,便得赎身!”说罢一提,一推,管事身体几乎悬空,脚尖不停寻摸地面,而后向后倒去,慌忙用脚尖不停碎步向后,因力道太大,还是倒了下去。

    只见管事侧身,抓住门外栏杆,艰难起来。

    “来人啦,有人撒野——”

    声音尖锐而绵长。

第182章 恕不接待() 
刘通本来想好好跟管事谈话的,却见他不识好歹,如今伍汲已经动手,这种地方的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便起身往外走。刘巳快步到了前面,一脚将管事踹倒,沿着来路便要下楼。

    红鲤拉着董小楠走,董小楠迟疑不定,红鲤一用力,便也动身了,随后向后伸手去拿琵琶,被红鲤又一用力,带了过去。

    “这等玩物,要它做什么呢。”红鲤边走边说道。

    骆铁在后,见董小楠稀罕琵琶,便一手将它抓起,夹在腋下跟了过去。

    刚到楼梯口,几人看见从一楼各门涌进了七八个葛衣青帽的伙计,有几人手中还拎着木棍。

    伍汲见状,三五步跨着台阶而下,到转角平台,跳了下去。刚好几人挥棍而到。伍汲身子一矮,一个扫堂腿,将两个伙计扫倒在地。

    其他人见此情景,顿时心中发悚,此时听得管事趴在二楼栏杆上喊道:“给我弄死他们!放走了他们,三爷饶不了你们!”

    伙计们顿时发狂起来,纷纷向伍汲攻去。刘巳刚好下楼来到地面,和伍汲两人三五两拳便将这群人放倒在地。

    刘通见对方只是平常伙计,根本不是久经战阵的伍汲和刘巳的对手,也不想为难他们,见伍汲还要打人,便阻止道:“呆子、老六带路去取马!”

    伍汲听后收手,“瞎了狗眼的东西。”说着踹倒了一个刚站起来的伙子,便往后院马厩走去。

    几人骑马便走,留下杏楼一众人东倒西歪在门口指着几人的背影大骂。路人纷纷投来奇异的目光,目送几人消失在拐角处。

    此时阴天的云缝已经露出西下的斜阳,刘巳、伍汲在前,刘通与和董小楠同骑一马的红鲤居中,骆铁缀后,几人沿着一条城中小河逐渐放慢了速度。

    微冷的秋风卷起街边的落叶,给本就冷清的街道平添了几分萧瑟。河面不宽,水色清清,众人从垂柳枝条尖而过,风将地面上的落叶卷起,打着旋漂落在水面,随着波光漂浮。

    偶尔也有行人和马车从左边的石板街道经过,形形色色。一路宽街窄巷、青石长街,偶尔有青石小桥从河道狭窄处横跨而过,也能看见桥下台阶下,有三两个女子在浆洗衣物,闲谈说笑的情形。

    刘通一路寻找,当务之急是在天黑之前找个客栈落脚。远远看见一酒旗迎风飘摆,刘通喊了句老六,刘巳便快马过去。

    一会,刘巳回来。“侯爷,掌柜的问了几句,说没有客房了。”

    “再往前找找,往繁华地段去。”刘通见天黑还有一阵子,便继续往前走去。

    前面带路的刘巳便经过一个路口往东南方向跑去。不久在闹市又看见一个客栈,几人下马往院内走去,这时有伙计过来,打量了几眼,返身进去。

    刘通奇怪,按理说,这时伙计应该笑脸相迎,接过马匹将自己迎接进门才是。正纳闷见,看见一个五十来岁,掌柜模样的人出门,笑着对前面的刘巳说道:

    “几位客官,抱歉之至,今日客满,还请另投它店吧。”

    这兹氏客栈生意这么好?刘通无奈,只得上马。

    “老六,去偏僻点的地方。”

    刘通心想,难道这兹氏是边塞重地,来往客商多,住宿紧张。

    走了一里地,遇到一个客栈,几人不再下马,刘通让刘巳独自去先问问有没有房间,却见对方一个肥胖的男子冲这边打量几眼后,刘巳还是摇着头过来了。

    刘通看见掌柜的是先打量自己几人然后才拒绝住宿,心中不免疑惑起来。

    继续往东,眼见要到城边,刘通看见有一家客栈,院子不大,只是一层楼房,门前几乎没有什么人经过,心想这个店偏僻,应该有空房间了。

    一个老头正在院子里面劈柴,刘通便将马缰递给伍汲,自己亲自过去了。

    “老爹有礼了!”刘通抱拳冲老人招呼。

    老人放下柴刀,笑着说道:“住宿?”

    “是的,可有上房?”

    “有,有。”说着便要来牵马。

    “爹”,这时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少妇从屋内小跑过来。

    “爹,你老糊涂啦,哪还有房间了?”说着便将老头往一边拉。

    “老六,进去看看,到底有没有房间!”刘通见女子神色,心知其中必有蹊跷,这么个小地方怎么可能所有的客栈都没有房间了!怒气顿时起了。

    女子见刘巳要硬闯,张手拦住,“你们怎么可以硬闯,说是没有就是没有了。”

    这时老头无奈地摇头,迟疑一下,走近过来。对刘通说道:“公子可是上午在南门打了匈奴人和震大爷手下的?”

    刘通点点头。

    老头精神矍铄,脸色的褶子抽动一下,诚恳地说道:“小民小家小业的,还望公子不要为难,震大爷和董三爷的人来过了,如果见到了各位必须立即禀告。我们不忍心告发你们,你们也不好为难小人不是?”

    刘通顿时了然,原来这些客栈不收自己倒也有几分善意。若是让入住了,不告发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告发又不忍心,如此看来,此处百姓还算良善,也可以看出所谓的震大爷和董三爷,是何等的不得人心!

    这震大爷是谁刘通不清楚,但这董三爷,应该就是董三林了。刘通倒是不怕他们,但见老人如此坦诚相告,也不好为难他。

    老人刘通点头,遂说道:“公子快快出城去吧,不然可不得了了。”

    刘通这时已经清楚了缘由,也不好为难这热心之人,便冲老人抱拳示意,然后牵马出了院落。

    “侯爷,原来是有人捣乱,现在怎么办?”刘巳上马后问道。

    “看来所有客栈都住不了了,我们去城西找许朔,先对付一晚再说吧。”

    这时稀薄的夕阳余晖透过云层,一缕一缕洒下,将人影拉长,映着彩光。一路偶见茶楼饮宴,酒肆飘香,刘通心中有事,无心欣赏也无意去就餐。住宿,这么个简单的问题不解决,其他心思荡然无存。

    经过刘巳一路的打听,货栈倒也好找。货栈在城西比较清静之处,周边有少量民居,占地很大,外围木栏包围,正面一个大门,高大木桩树立,拱起一个大门额,横匾上小篆大字“通途货栈”。

    刘通远远望见许朔正带着人院内角落堆砌货物,这时许朔也看见了刘通,拍拍手,掸掸衣角迎接过来。

    “骆公子,大驾光临,荣幸之至啊。”

    见刘通下马,说着便过来拉刘通的手。其余人纷纷下马,红鲤下来后,将董小楠也抱了下来。

    许朔见到伍汲抱着琵琶,有点意外地看了一眼之前未曾见过的董小楠。

    “许老板,今日我等可否借住一宿?”

    “欢迎之至!”

    许朔一边带着众人往里面走,一边指着前面说道:“我这个货栈前后各有一个院子,后院还有些许房间,宽敞的很。公子能来,是许某莫大的荣幸。”

    “许大立,你们几个过来,将马牵到后院去,上些好的草料。”

    许朔话音一落,正在角落搬放货物的几个伙计便小跑过来,接过几人的马沿着木栏,绕过前屋往后院去了。

    从前门穿过前排房屋,许朔带着众人来到后院,院子比前院小些,四周除了南面一个缺口,房屋成口字型将这个院子包围,显得很是安静。

    许朔指着北面说道:“我们货栈经常有外地来的客商,有不少客房,都是现成的东西,只是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许老板客气了,出门在外,哪有什么讲究,再说你这院子可不比那些客栈差!”

    “那是。”许朔笑道,随后将刘通几人带进了西边正厅。正厅摆设俭朴,倒也整洁。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妇人端着茶水过来,许朔便请刘通几人在两边的太师椅就坐。刘通看着主座之下两排太师椅,旁边茶几相间,心中暗道:“本候的改良让这些物件提前几百年出现了!”

    想着便舒服地坐了下来,见许朔示意自己饮茶,也不客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一路还真是有点口渴了。折腾这小半天,终于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骆公子,那些匈奴人没有找你们麻烦吧?”

    “那倒没有,只是所有的客栈都不敢让我们住宿了。听说是一个叫什么震大爷和一个叫什么三爷的人在找我们。”

    啊,许朔顿时脸色大变。

第183章 最好的官员() 
许朔脸色大变,噌就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慌忙出门。站在门口冲南门喊道:“大力,快过来。”

    刘通听得门外有沉重的脚步跑了过来。

    “大力,你叫伙计们不要干了,都回去吧,把院门栓上。”

    “好勒。”许大立说罢,刘通便听得脚步声逐渐远去。

    “骆公子”,许朔进门便冲刘通过来。

    来到身边,又说道:“骆公子,这许震乃是太守的侄子,如今在军中,那董三林乃是太守小妾的兄长,两人乃是兹氏恶霸,如今两人寻找公子,如何了得!”

    许朔见刘通不以为然,并无惊慌之色,知道刘通不太了解两人情况,又说道:

    “兹氏天高皇帝远,太守一手遮天,他们不仅仅是利用建筑祠庙搜刮钱财,还是兹氏的恶霸,那许震如今是兹氏卫军的长官,得罪他们,可要家破人亡。”

    许朔见刘通微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便退回主位,一屁股顿了下去。

    “许老板,也忒胆小了些!他们要是胆敢对我家公子不敬,我让他们统统人头落地。”

    伍汲将茶几一拍,喝道。不过这次他有了先前的教训,却也没有太用力,茶几的声响反而更大了些。

    刘通知道许朔为自己担忧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怕自己住在这里给他带来祸事。

    “许老板,勿要担忧,我等今夜休息一宿,明日大早便会自行离开。”刘通宽慰到。

    “这——骆公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得罪了这些恶霸,需要当心才好。”

    许朔本是热心之人,早就怀疑刘通身份不一般,如今听他说明日一大早便离开,便也宽心了些。

    “诸位且随我来,我带几位去房间洗漱休息一番,一会晚饭就好了。”

    刘通起身,眼神示意伍汲,伍汲赶紧从一直随身带着的包裹中,拿出一贯钱来要交给许朔。

    “公子也太瞧不起许某了。”许朔说着生气地往外推。

    伍汲见刘通点头,也就不再坚持了,将钱放回包裹跟着许朔往北面的房间走去。

    许朔将刘通等人安排好便去安排晚饭去了。刘通单独一间房子,虽然家具摆设不多,但也干净整洁,红鲤和董小楠住了一间,伍汲、刘巳、骆铁住了一间。许朔本来想给他们每人一间的,但刘巳拒绝了。

    洗了脸,刘通翻看了一下铺盖,虽然不是新的,倒也浆洗的颇为干净。刘通刚枕着被子斜躺一会,许朔带着那个叫许大力的敦实小伙子便来了。

    “骆公子,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打人也就算了,你们还抢劫了杏楼?那可是震大爷的产业啊!大力,你说说吧。”

    许朔见刘通脸色风轻云淡,真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便跺了跺脚,也坐到床沿。

    “是啊,公子,我之前去关门,看见有大队军士从门前经过。听邻居说,下午是董三爷的手下满城客栈找打了他们的人,这次说是有人劫了杏楼,还带走了里面的姑娘,这下子震大爷发怒了,亲自带兵封了城门,正满城抓捕呢。”

    刘通见许大力憨厚,一副关切的样子,不想让他多担心,笑笑说道:“大力兄弟,不要担心,我们是良善之人,并未曾做过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

    “那是,那是。”许大力憨厚笑着退了出去。

    刘通见许朔还在担忧,也不想隐瞒。

    “许老板,杏楼里面的姑娘,叫董小楠,就是城北咸水街董家的小姐,她父母被人害死,还被夺了家产,自己也被卖到青楼,我路见不平便将她带出来了。”

    许朔噌就起身来,“可是董余董老爷家的小姐?”

    刘通并不知道董小楠父亲的名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许朔见状,补充道:“就是宅子被霸占,又被拆倒修建了五行真人祠的董善人。”

    刘通这时确定许朔说对人了,“许老板知道此人?”

    “哎,董余因为没有子嗣继承香火,这十几年可是做了不少善事,他家破败的事情兹氏谁人不知啊。刚才抱着琵琶的姑娘可是他的千金?”

    许朔见刘通点头,接着说道:“公子豪气干云,任侠有为,真乃大丈夫!这兹氏三霸就得有公子这样的人来收拾收拾!”

    “嗯,怎么有三霸?不是只有许震、董三林两害吗?”

    “公子有所不知,那许震还有个哥哥,叫许礼,一般不出面,性子阴柔得很,倒不像其他两人嚣张跋扈,只是以经商为名,暗地里使手段,却是个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西河好多商家在跟他做生意过程中都被他敲骨吸髓,可是又不得不跟他做!”

    “又如这董余的宅子,官府收了,他低价买来,却高价又卖给官府改祠庙,拆迁是一笔收入,将拆迁得到的石块、木料等建材卖给官府盖祠庙又是一笔收入,而承建这所有的祠庙,几倍利润,真是赚黑了去!”

    “这西河郡的官员就任由他们胡来吗?”刘通不曾想在刘宽治下,竟有如此黑暗的地方,强压着怒火。

    “这西河郡官员据说不是太守南阳故里之人,就是原来许太守在袁绍时期的旧部,少数不同流合污的,也不敢声张,这太守大人手段极其高明,据说是立有大功的,在丞相大人面前也有三分薄面的。”

    “这西河郡竟然没有一个明白人吗?竟然没有一个为民做主的官员吗?”

    许朔见刘通直视着他,像是责问他,那股威严让自己有点慌乱,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咳咳”,许朔还未出口,却像是被话语噎住了,顺了顺气,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倒也有稍微明白的,那离石县令荀贞荀子干,虽然年老,却也还体恤百姓。每每与许太守据理力争,虽然成效不大,却也尽力而为了。如今离石算是西河较为安稳的地方了。太守大人每每有摊派,他便假装听叉,阴奉阳违,不是胡言乱语,便是假装生病。据说他家颇有实力,太守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刘通一听,头脑里面便出现了那个一脸迷糊像狗皮膏药一样的肥胖老头,顿时对许朔的话语减去了七分可信度,也对这个话题丧失了兴趣,这西河郡看来真是烂到家了。

    偌大一个西河郡,许朔推崇的最好的官员,竟然是那个让自己生厌的,整天迷迷糊糊,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说些鸡毛蒜皮,不知所以的人。若不是看在他是荀彧的本家兄弟的份上,说不定自己在离石县衙的时候,就将他拖下去打板子了。可见这西河成什么样子了。

    好你个许攸许子远,你不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吗?只是让你到边塞任职,反思自己,你就破罐子破摔了,不思己身之过,反而怨恨不逞,全然放肆不羁,明目张胆敛起了财来!

    许朔见刘通走神,起身说道:“公子,且去就餐吧,厨房应该准备妥当了。”

    刘通也确实感觉饿了,便跟了出来。

    不一会许朔将几个人都叫了出来,一同去用餐了。这时刘通才知道,许朔家在城南,这后院一般是伙计们和来往客商居住,今晚伙计们都被他打发回家去了,剩下的也就是许大力和他姐姐了,端茶倒水和做饭的都是这个女人。

    许大力和他姐姐在厨房用饭,许朔陪着刘通等人在大厅用餐。

    见着董小楠,许朔不禁唏嘘,也谈起了自己与她父亲董余交往的点点滴滴,两人都是兹氏的生意人,不交往,没有生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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