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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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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后有何打算,欲往何处去?”刘宽继续问道,毋丘俭脸色落寞答到:“我亲人皆被害死,部族不容,已经无处可去。”

    刘宽见状就指着山上说道:“且跟我上山疗伤吧。”

    “恩公住山上?”毋丘俭说着就将刘宽的铜棍拿来,扛在肩上。刘宽见他拿过铜棍扛起动作流畅,心想,这毋丘俭倒有些力气。

    两人途中打了几只野兔就回到了木屋。

第58章 二师兄的身世() 
华钧等人在屋内打坐时,田豫看见来人,年纪跟自己相差不大,很是高兴,几个月了,终于看见新鲜面孔了!

    之后,毋丘俭便住了下来,随着时间一长,三个年轻人便熟络起来。刘宽、田豫很是喜欢毋丘俭,毋丘俭性格开朗,为人憨厚、真诚,做事勤快,侍奉华钧三人更是礼数周全,也讨得三人欢心。

    毋丘俭每天看刘宽、田豫练习武艺,心里瘙痒难耐,却不敢明言,自己也练起了自己的一套野路子刀法。刘宽有时让毋丘俭跟田豫过招,三五招便被田豫撂倒,毋丘俭很是沮丧。

    张历很是喜欢毋丘俭,看在眼里,便跟华钧说:“师兄,此子沉雄聪慧,虽五行不符我门门徒之资,倒也根骨上佳,师兄至今无徒,不如就收入门下吧。”

    华钧年岁已大,早有收徒打算,见毋丘俭外形、性格有自己年轻时候模样,就动了心思。

    第二日,张历将此事告知了刘宽。刘宽找到毋丘俭问他:“毋丘俭,你可愿意跟我和田豫一同学武?”毋丘俭一听,头如小鸡啄米,很是激动。

    “那你去求我大师伯收你为徒吧。”说着拉着毋丘俭进了华钧、张历的屋内,见三人都端坐炕台。

    毋丘俭快步向前,双膝重重跪地,“求道长收下弟子!”说完拜倒不起。华钧说道:“入我门中,当尊法守道,勤学上进。”毋丘俭听后咚咚咚地磕头不止。

    王冰见状起身替华钧将毋丘俭扶起,也是高兴。自己师兄弟五人,早些年一直专心修炼,根本无暇收徒,本想着修为大成之后再收徒,光大本门。不曾想现在五人成了如此光景。现在五行门有了刘宽,自己和华钧也收徒了,总算有了点传承。

    因毋丘俭五行不纯,华钧没有传其五行总诀,便另传了毋丘俭另一套内功心法,五行五徒都善于用棍,五行长拳之外,也是传了他五行棍法。

    刘宽将自己的铜棍送给了毋丘俭,毋丘俭天生神力,几十斤的铜棍舞的也是呼呼生风。刘宽自己则每日抡着玄铁棍练习,因为每日睡玄晶,刘宽真气功底日增,力气跟着大涨,玄铁棍舞的也不再生涩了。

    田豫每日练拳练枪之外,每日还跟着王冰学经学,毋丘俭,一听讲书就头大,华钧倒也不逼他学了。

    “师兄,你这根棍子叫什么啊?”毋丘俭吃力地舞了一下玄铁棍问道。刘宽听后,沉吟道:“也是,应该取个名称才好,这根棍子来自天池,我们是五行门徒,要不就叫天行棍吧,嗯,霸气!就叫天行棍吧!小俭,你觉得怎么样啊?”

    “天行棍好,好听又大气!”

    冬去春来,夏消秋至,六人在天池旁眼见住满了一年。田豫、毋丘俭武艺精进,刘宽五行心法得玄晶相助,修炼有成,掌劈大石,真气震荡,碎石飞散,甚是骇人。天行棍舞动,飞沙走石,掷棍入巨树,深入数尺。华钧等人见了也很是惊讶。刘宽见玄晶奇效,叫毋丘俭、田豫去上面睡,多日下来,除了每天夜里运真气御寒,疲惫不堪之外,就剩下第二天的熊猫眼和困意了。

    三人很是纳闷,刘宽估计是自己五行真气的原因,就不再逼着他们睡玄晶了,两人也落得高兴。

    一日,刘宽想着田豫、毋丘俭叫自己师兄,又看着毋丘俭矮胖的体型,又想起了著名的憨货“二师兄”,便来了恶趣味。

    “以后你们就叫我大师兄吧,毋丘俭是二师兄,田豫是沙师弟,哦不,是三师弟。”

    两人听后称好,就口称大师兄,向刘宽行礼。

    刘宽看见两人行礼后就没有了动静,就瞪着两人,两人一头雾水,刘宽用眼神示意田豫,瞟向毋丘俭,田豫聪慧,马上对毋丘俭行礼,“见过二师兄!”

    刘宽听着这个二师兄叫的怎么没有那般的韵味呢?摇摇头走了,留下两个摸不着头脑的人呆立在那。

    刘宽现在二十出头,毋丘俭19岁,田豫16岁,虽然田豫入门较早,毋丘俭还是成了他二师兄。

    毋丘俭来后与刘宽、田豫睡一房,其实也就跟田豫睡一房,刘宽还是每晚睡玄晶上。

    一夜,刘宽在睡梦中被毋丘俭拍醒,“大师兄,我睡不着。”

    刘宽起来,看见毋丘俭神情萎靡,也注意到了这几天毋丘俭心不在意,估计有心事。

    “怎么了?想起家人了?”

    “师兄,我现在跟师傅师叔们学了武艺,我家人枉死,我去报仇!又怕师傅责罚。不去,我又寝食难安。”

    刘宽更毋丘俭相处日久,早就生出了兄弟情感,毋丘俭、田豫无形中已经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兄弟了,甚至远在刘和之上。

    “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有仇不报非男儿!去,找田豫去。”

    两人把田豫叫醒。

    “老二,你把家里的事情跟我们说说。”刘宽也是知道个大概,估计田豫知道的还没有自己多。

    “我本是平原郡人,汉桓帝年间,父亲在平原郡任小吏时因仇杀死上官,逃亡至扶余农安定居,一家五口,兄弟姊妹三人。铁骊部落首领的儿子木托有一次看见我姐姐貌美,到我家强抢不成,恼羞成怒杀害了我父母和姐弟,当时我在外放牧,回家后找木托报仇,被他追杀,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毋丘俭历史上乃是曹魏大将,两次率兵征讨高句丽,攻破丸都,几亡其国,战功累累,其父毋丘兴曾任武威太守,高阳乡侯,小说中毋丘俭身世系杜撰。)

    田豫年轻气盛,任侠义气,“天杀的木托,二师兄,现在我们就在附近,不如帮了你报了此仇,要是以后我们回去了,就难得有机会了。”说着就望向刘宽,询问老大的意见。

    刘宽虽然是安分守己的人,但毋丘俭的血仇,岂能袖手旁观!

    “我去跟师伯说,明日我们就下山去!”

    华钧师兄弟年轻的时候也是纵横江湖、杀伐果决的人物,如今弟子有此血仇,即使年老无争,也不能忍受。也想看看几个弟子的修为和胆气。

    “生死相搏,不可迟疑,审时度势,方为智者,你们好自为之。”华钧说完后便挥手叫几人出去。张历、王冰见刘宽三师兄弟守望相助,心底欢喜,也任由他们去了。

    三人下山,因为没有马匹,一路走得很慢。

    “你这呆子,不是就在附近吗?”刘宽等人已经走了将近一天了也没有看到人烟。

    毋丘俭被刘宽说得憨笑,“谁叫我们没有马呢。之前我的那马,你不是说上不了山放了嘛。”

    “快了,前面就有村落了,马还不好买?”毋丘俭拍着刘宽行前让他背的包裹说道。

    有钱的确好办事,三人终于找到了一个村落,买了三匹马。这时的扶余,农耕为主,畜牧业也比较发达,就是盐铁等其他商品极其短缺。

    有马则快。每过一处都会引来不少人的注视。

    “二师兄,他们认识你,最好装扮一下,而且这里很少来陌生人,容易引起他们注意。到地方后,我们晚上在进去。”

    田豫年纪最小却是最慎重的人。

    刘宽以为农安是个城市,没有想到只是个比较大的村落,充其量是个乡镇。房屋多是些木头结构的,最高大的也只是两层而已,房屋沿着山脚建筑,稀稀拉拉的。

    “老二,你以前住这里?”三人站在山腰,刘宽指着部落村落问道。

    “我家住在西鹿沟,还要过一个村落才到。”毋丘俭往西指指说道。

    部落首领就住这样的地方?这个时代,东三省还真是落后!刘宽心想,也难怪历史上公孙瓒、袁绍、曹操他们能把这些少数民族打残废。

    “好吧,我们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晚上行动!”刘宽给毋丘俭、田豫一人扔了一块熟羊肉。

第59章 铁骊血案() 
当刘宽半夜跟着毋丘俭进部落的时候,才发现,部落远比在远处看到的要大。

    月朗星稀,却不是夜行的好机会。

    三人沿着山腰,往部落中央走去,山路并不好走。木托家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院子,占地很广,中央是两层的木楼,外面有木头搭成的台阶上二层。木楼对面和两侧都是一排排一层的木屋。

    “木托家人都在二楼,仆人都在一楼,护卫随从在其它楼里。”毋丘俭昂着头对树上的刘宽和田豫说到。

    大树较高,枝桠平伸,刘宽能隐隐约约看见描述的木托家布局。

    “老三,你去旁边的房子、马栏、干草垛子放火,尽量不要伤人,放完后过来接应老二。”

    刘宽跳了下来,“老二你去亲刃仇人,我帮你堵住二楼门口。”

    刘宽还是想让毋丘俭自己解决木托,这样才能去了心理郁结。

    刘宽提棍站在台阶拐角,因为角度问题,木楼的阴影刚好覆盖了他。田豫麻利,刘宽刚看见毋丘俭从二楼小窗口将铜棍也抽了进去时,对面的那排房屋起火了。

    随后另一排的房屋也起火了,直到这时,首先起火的房屋里面才传出叫喊声。果然,半夜人都睡熟了。

    不少人冲了出来,大喊大叫,组织救火。不久马栏,草垛、柴堆都起火了。整个院子都乱了起来。

    毋丘俭进屋后,来到一个房间,从被窝抓起一个男子,火把一照。

    “木轮,你弟弟木托在哪个屋?”

    男子睡梦中被惊醒,早已看清毋丘俭,“毋丘家的小子,你好大胆子!”说着就来扭毋丘俭抓他胸口的手。

    木轮的妻子被惊醒,大叫起来。

    毋丘俭甩起手中的火把,击中头颅,女人倒下,没有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木轮孔武有力,扭住毋丘俭的手,毋丘俭有点疼,怒火顿起。将火把扔在床上,被子慢慢起火,毋丘俭双手抓住木轮前胸,将他提起,砸向地板。

    木轮后背受痛,不停咳嗽。毋丘俭拿起倚靠在一边的铜棍,压住木轮喉咙。

    “再问一遍,木托在哪个房间?”

    “咳咳咳咳,在西边第一间,他不在家。”

    就在这时候,外面喧闹声四起。木轮知道其他人都起来了,“救命啊!”便扯起了嗓子大喊。

    毋丘俭没有想到他会有这突然的一喊,一惊,又是一怒,手上用力,横在木轮脖子上铜棍顿时下挫,咔嚓一声,脖子被压断,木轮口中冒出一口鲜血,当即断气。

    毋丘俭从床上捡起火把,火势起来了,也顾不得手被烫了一下,又在房内其他几处点了起来,便往西走,去寻木托。刚出门,遇到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慌里慌张跑来,来看木轮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外面起火事小,木轮的呼叫让人担忧。

    毋丘俭认得铁骊部落的首领,刚刚见了血,杀性大起。

    铁树虽然上了年纪,也是勇猛之人,年青时候也是刀山火海过来的人,见见一个雄壮后生杀气腾腾,衣服前胸沾染鲜血,从起火的木轮房内大步奔出。

    铁树一把将妻子推向身后,矮身一腿扫来,毋丘俭往后连退两步,见是铁骊首领铁树,自己小时候心目中的英雄,心里有点紧张。铁树哪能让毋丘俭有喘息之机,趁毋丘俭走神,左手一把抓住毋丘俭拎着的铜棍,抬腿踢向毋丘俭胸口,毋丘俭接连后退,手顺着棍身一溜,抓住棍头,一抨一扭,铁树抓棍的手一松。

    铁树一直是部落勇武的象征,毋丘俭没有想到,铁树竟然抓不牢棍子!虽然一腿踢在自己胸口,力道也不大,毋丘俭不再避让,大步上去,铜棍侧横,挡开铁树挥来的拳头,运气一拳头猛然砸在他的胸口,铁树整个人后仰嘭的一声,倒在楼板上。铁树肥胖,楼板一晃。

    毋丘俭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西鹿村的毋丘俭了,铁树在自己面前毫无勇武而言了,师父师叔们教授是上乘功法,岂是一般人可以抗衡的!

    毋丘俭一脚踢开趴在铁树身上,为铁树抚胸的老妇人,一棍子戳在铁树胸口,望也不望一眼,径直向西走去,留下背后老妇人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哭喊……

    毋丘俭来到西头,踢门进去,看见床上物品整齐,并无有人睡觉的迹象。便将挨着的房间都踢开,找不到木托,其他房间的女人和孩子都惊恐不已。

    毋丘俭只顾着寻找木托,二楼火势越来越大,难道木托真的不在家?

    毋丘俭听得楼下打斗激烈,心知刘宽被围攻了。刚到出口,看见十几个汉子,拿着腰刀将刘宽逼在门口,地上躺着十几个汉子都抱着腿在叫喊。

    毋丘俭已经杀得头热眼红,冲过来一铜棍将一汉子脑袋劈裂,汉子满脸鲜血从楼梯滚了下去。其他人惊骇,先前的人只是击打腿部,这个人却是要杀人!

    众人见死了人,嗷嗷叫着往上冲。刘宽见毋丘俭模样以为他已经将木托杀了。又见木托家院内,院外不停有大量的人赶来,纷纷大喊大叫,杀奔而来。

    刘宽心想糟糕,这些部落的人都是守望相助,何况是首领家出事了,估计不要一会,附近所有的人都会过来,再不走就来不及。这样明目张胆放火杀人的策略是错误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脱身。

    刘宽冲院子里被围攻的田豫大喊:“老三,往山上走!”说着横棍一推,将身前几人推下楼梯。抓住发狂的毋丘俭,“走!”

    刘宽、毋丘俭从楼梯旁跳了下去,背靠木屋舞起棍子杀开一条通道。

    三人跳出后山院墙,往山上跑去。

    木托家的人越来越多,经过组织后,一队人马向山上追来,一队人马向西,一队人马向东,沿着山脚追了过来。剩下的人则在灭火救人。

    三人被追的急,山上也不好施展轻功,还好三人内力强劲,奔跑迅速,渐渐将上山的追兵甩开了。

    来到藏马的地方,三人二话不说,骑上马就往东南方向走,刚走不远,就见前面一队几十人马冲这边过来,刘宽知道,估计是这边的大火和喧闹声,将临近的村子的人马都招来了。

    “二师兄,走哪条路?”田豫知道,毋丘俭最地形熟悉。

    毋丘俭已经从杀戮中清醒过来,“往西,其他方向不但山多,沿途村落也多!”说着便打马在前面带路。

    只能往西了,刘宽叹道,因为不仅仅是前面来人了,后面也来了两队人马,都打着火把,呼喊着冲这边过来了。三人就要被包围了。

    西边绕过一个小土山后,终于是一片平坦的草地,看不远,说不定是进入草原了!

    刘宽往后看,发现追兵越来越近了,火把越聚越多。这时刘宽想起,自己三人都没有带弓箭,这些少数民族的人不但勇武,而且个个精于射箭,这样被人追杀,三人凶多吉少了。

    不要想了,跑吧。毋丘俭对道路显然很是熟悉,三人一路狂奔,后面的人不依不饶,紧追不放。有几个特别快,可能是骑术精良,加之坐骑神骏,远远将大部队抛下,离三人不远后,一边追一边放箭。

    因为相距较远,箭枝力道较小,轻易被三人拨开。但也严重影响了三人的速度。

    “杀了他们!”田豫在后,突然停了下来。毋丘俭勒马转身,提着铜棍一马当先冲了过去,田豫随后杀到。

    对方见三人掉头,张弓不停射箭,当先的毋丘俭、田豫舞起兵器,将箭枝打落,靠了上去,对方见两人靠身,纷纷放下弓箭,抽出腰刀,将当头的毋丘俭和田豫围了起来。

第60章 简位居() 
三人终于不用防范弓箭,弓箭的杀伤带有不确定性,而近身搏杀才是自己的长处。毋丘俭猛虎下山,一棍扫去,击倒两人,冲入人群,田豫紧跟而来,趁着前冲惯性,将一人刺下马来。

    天池边的修炼后,两人今非昔比,瞬间将七八人打死打伤。刘宽在外围将准备射箭偷袭毋丘俭、田豫的几人打落马来。几人落马见并未受伤,纷纷爬起,抽出腰刀围攻刘宽。

    刘宽不想杀人,乃前世的思维惯性和本身的性格使然,加之十几年法官的经历,处理过太多杀人和伤害案件,犯罪嫌疑人无不身受重罚,给自己和对方家庭带来灾难性的伤害,骨子里就排斥杀人和伤害。

    这一世却身处乱世,杀伐平常事,刘宽不得不经常陷于战争或者是武斗,能不杀人就不杀人!刘宽挥舞天行棍,不停地点、戳将围攻自己的几人的兵器打落。

    几人一看伙伴被毋丘俭和田豫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杀死弄伤,自己几人赤手空拳,知道刘宽手下留情,见毋丘俭、田豫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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