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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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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雷、刘电得令后,快马奔向土堡,车队在后慢慢跟去。

    只见刘雷、刘电穿过一田间小丛树林刚要转向山脚下进村小路时,刘雷、刘电所骑的马匹倒地,从道路两边窜出十几个壮汉,将毫无防备的两人捆绑后快速退往村堡。

    刘宽见状,不及多想,快马追去。眼看要追到,十几人抬着雷电两人进了村堡,关上了村堡大门。村堡土墙上瞬间站出几十个人,手持武器,还有几个人张弓搭箭。

    一二十出头的白脸书生,冲刘宽喊道:“高贼,竟敢犯我村堡,叫你等有来无回!”

    刘宽听后,估计是误会了,上前两步,对说话白面书生喊到:“在下刘宽,洛阳人氏,前往渔阳,因不便天黑赶路,特来贵村借宿。”

    “恶贼狡诈,休得诓骗,快快退去,不然要尔性命!”白面书生大声喊道。

    “快快退去,不然要你狗命!”其他庄家汉纷纷叫喊起哄。

    刘宽担心雷电安慰,很是焦急,又无可奈何。

    这时村里得报,又来了一拨人,有几个人上得土墙,庄家汉们纷纷为这几人让出空来。刘宽看见为首的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身边一左一右是两个长相相似的的人,二十多少岁,估计是亲兄弟。

    少年浓眉大眼,外貌清爽,一米六五左右,他左手站着年纪稍大汉子,国字脸,身体健硕,却是儒生打扮,右手站着的是个较为高瘦的精壮汉子,估计是国字脸的弟弟,除了年纪小些,面貌有几分相似。

    刘宽抱拳冲三人行礼,说道:“这位公子,诸位壮士,我乃过来借宿之人,切莫误会!”

    墙上众人刚开始要继续喊叫,却被少年抬手制止了。少年一挥手,众人便安静了下来,刘宽想,这位少年威望颇高,难道是这村庄的主人?

    只见少年抬手向刘宽抱拳行礼,说道:“你说的是否属实,片刻可知。”说罢,向他左边的国字脸笑笑。

    国字脸点点头,对刘宽说道:“身后马车上可是你同伴。”刘宽点头。

    国字脸说道:“请车上之人,下车相见。”

    刘宽正在疑惑,这时第一辆马车上张历下了车来,示意自己的车夫去请第二辆车上的王冰下马车。不一会,王冰也下了马车。

    墙上少年一见,马上向刘宽躬身行礼,“误会,误会,唐突贵客了!”说罢带着身边两人转身下土墙,吩咐看守大门的人打开大门,来迎接刘宽一行人。

    走近刘宽,少年见刘宽英气逼人,自有一股贵气,向刘宽再度行礼,“在下渔阳田豫见过公子。”

    刘宽赶紧回礼,“在下洛阳刘宽刘子华有礼。”

    “刘公子,这两位是鲜于辅、鲜于银大哥。”

    三人也是互相见礼,突然刘宽一怔,田豫自我介绍的时候,刘宽听到名字,没有细想,又听到鲜于辅兄弟的名字,再一心中念叨,顿时大惊。

    历史上,鲜于辅、田豫都做过刘虞的从事,鲜于银是刘虞部将,这三位都是刘虞死后,为刘虞报仇的主,都是忠直之人。

    刘宽顿时心怀大慰,情不自禁地上前拉住田豫、鲜于辅的手,“久闻几位仁兄大名啊!”

    旁边鲜于银奇怪地看着刘宽,说道:“我们兄弟几人在洛阳很有名吗?”

    刘宽有点尴尬,“一路听闻,一路听闻,渔阳三杰,对,渔阳三杰嘛!”刘宽说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他可不是说谎的主。

    介绍完毕,田豫就请刘宽等人入了村堡。进村大道笔直,通向村子中心,村子进去两百米左右逐渐宽阔,整个村子成酒壶形状,村堡大门就像那壶口。进村堡大门后,左边是一排房屋沿着山体而建,山壁陡峭,右手是一个大水塘,成长方略带椭圆形状。

    众人来到村中一高门大院前,这时候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身后跟着一群人来迎接。

    老人赵太翁,乃是乡中三老之一。汉朝乡有三老、有秩、啬夫、游徼,有秩、啬夫、游徼相当于现在乡镇一级的官员,三老则是乡村年高德勋的人,这些都是承袭秦朝的制度,三老在朝廷和老百姓之间具有独特的媒介、缓冲和沟通功能,享有很高的声望。

    刘雷、刘电也被放了出来,跟随赵太翁出来。赵太翁让人抬着华钧,迎接王冰、张历进了大院。赵太翁是田豫的外祖父。赵太翁见三人道士打扮,仙风道骨,执礼甚恭。

    见礼后,华钧等人被安排休息去了。

第54章 倒霉的高艾() 
众人离开后,田豫、鲜于辅兄弟和刘宽留下来叙话。原来,渔阳、蓟县交界处有座小莽山,近年聚集了一伙强盗,有数百人之众,为首的叫高艾,此人很是强悍,经常在蓟县、渔阳境内掳掠。

    昨日凌晨,几个小莽山的盗匪从渔阳回山寨,路过赵家堡时,调戏赵家堡外官道上一个过路妇人时,被赵家堡护堡乡勇看见,发生了冲突。乡勇人多,打死一个盗匪,打伤几人。盗匪逃离之际,扬言自己乃是小莽山高当家的手下,三日之内要屠尽赵家堡。

    赵太翁得报后知道事态严重,当日就派孙子,也就是那个白面书生赶往渔阳向渔阳令报告了,白面书生知道自己表弟田豫勇武多智、好结交游侠壮士,也赶往田家,告知了田豫,田豫便邀请了自己的好友鲜于辅兄弟前来助阵。

    “诸位可有应对之策?”刘宽听后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呗!”鲜于银豪气地说道。

    田豫看看鲜于辅,说道:“我与鲜于兄商量了一策,刘公子看看可行否?首先我等已经报官,但不能将希望全寄托在官府身上,今日我等已经向周边的几个村堡求援,周边几各村堡,与我们休戚与共,均已答应派乡勇前来助战。另外,我们人少不可硬拼,只能智取。如果凭村外土墙固守,我们人少,土墙低矮,迟早会被攻破,到时候,强人爬上土墙,四面八方攻来,全村就危险了。我看只有将强人从大门诱骗进来,当强人进入进村大道上,我等堵住大道两头,利用地形,将他们歼灭。”

    “是的,我们再将邻村的乡勇埋伏在村外山上,强人一旦进村,由他们堵住村口,两面夹击。”鲜于辅补充道。

    刘宽听后起身踱步,思索再三,转身说道:“此策不错,但此战关乎全村生死,不可吝惜财物房屋,不如略做补充……”刘宽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众人听后,无不赞同。

    几人议定后各自安歇。

    第二天一大早,邻进的刘家庄、李家堡、小高庄各自派来了三五十个庄汉,一共将近140来人,田豫同时召集了赵家堡15岁到50岁年纪的村民近200百人,共350来人都集合在村中场地上,分派任务,让各队人马熟悉锣鼓之声。分派妥当后,全村上下按照刘宽定下的策略忙碌半天,午后,赵太翁带着全村妇女老幼都上山躲避去了。

    当日晚饭后,天放黑不久,村外三、五里之外放哨的村民纷纷来报,一大队人马从西北方向而来。田豫赶紧命令村中人马就位,带着刘宽来到村堡大门口。

    刚到大门口就见一队人马高举火把从西北山间来到村口,闹哄哄一片,有200多人,带头三人骑着大马。

    刘宽、田豫也举起火把迎了上去,隔着二十来步站住,田豫冲着骑马的几个人不停作揖:“山村小民得罪了大王们,愿意将全村物资奉送大王们,请大王们给全村老少留条活路。”

    “哈哈哈……”,马上一个黑脸黄须的四十来岁的壮汉大笑起来,其余山贼也纷纷大笑。

    村口十来个散乱站着的村民,一听众人大笑,扔掉火把,转身就往村内逃去,有的还跌倒在地,爬起了又跑,很是狼狈。

    众人见了,更是大笑不已。

    黑脸汉子边驱马上前,边说道:“你等胆大包天,杀我高艾的兄弟,先交出杀人者,给爷祭刀再说!”说着就挥马鞭抽向田豫,田豫躲身倒地,刘宽显得很是害怕,拉起田豫就向村里跑。

    高艾见状一怔,哈哈大笑,“兄弟们,快活去了!”说完呼啸着带着人马追赶刘宽、田豫,冲进了没有来得及关闭的大门。刘宽、田豫,一路狂奔,沿着水塘边跑过了几百米的村道,翻身越过道路尽头立起的重重木头桩子、栅栏,山贼们尽数蜂拥而入。

    突然锣鼓声大响,夹杂着锅碗瓢盆的敲击声。

    一阵参差不齐的响声后,村里、村道屋顶上到处亮起火把,村民乡勇纷纷将火把投向村道上。

    这时,高艾借着火光清楚看见村道上早已铺满了干草、树叶,道旁房屋上原有的草屋顶都不见了,都被堆在墙根,屋上站着、趴着不少村民正在向他们投掷石块,有些人还手持弓箭射向他们,房子和房子之间的空档也已经被堆满了木材和干草。地上草木有的还被浇上助火的油,大火腾起,到处响起噼噼啪啪的爆裂声。

    高艾看着大火烧起,知道上当。山贼众人鬼哭狼嚎,混乱不堪。

    心知不妙,高艾混乱之下不好调头,就大喊:“向前冲!冲进去,杀光全村!”

    身边两骑,立马带人冲向村内,突然道路塌陷,冲在前面的二十几人纷纷调掉入陷坑,还有几个被后面的山贼挤着掉了下去。

    高艾见状调转马头,挥着大刀,“小的们,杀出去!”说罢便带着众人向大门退去,山贼大部分身上起火,惊慌失措,纷纷往水塘跳,这是最好的灭火手段。

    部分靠近村中大门的山贼眼看着要逃出大门,却见鲜于辅、鲜于银兄弟带着百来人从上山飞奔而来,堵在门口,刀叉剑戟、粪叉、木棍一顿招呼。

    十来漏网之人向外逃去,又见村外小丛林刘雷、刘电带着三四十人冲来,不由分说就往死里打。剩下几个山贼无力反抗,纷纷跪地投降,被刘电等人捆绑起来。

    这时,大门内,刘宽、田豫指挥村里人众掀开栅栏,往外杀出。

    高艾衣着起火,所骑大马嘶鸣狂跳,往大门奔来,践踏多名山贼。高艾见无力回天,挥舞大刀一路杀出,身上不曾着火的,除了跳入水塘的山贼,就都纷纷跟在高艾马后逃命。

    来到门口,刚好鲜于辅举着长枪带人杀退第一波外逃山贼,见高艾快马奔来,举枪就刺。高艾挥刀荡开长枪,鲜于辅步行,又没有防备高艾快马出逃,被高艾甩在身后,追之不及。高艾带着十几个伤痕累累的山贼奔小莽山逃去。

    在外的鲜于辅、鲜于银兄弟和雷电二人都没有骑马,只好眼睁睁看着高艾逃跑。

    田豫看见战况因大火,成一边倒之际,现在大火将灭,村民乱糟糟的,没有受过训练,担心村民与山贼拼命,徒增死伤,就大喊:“高艾已死,降者不杀!”

    村民们也跟着大喊。山贼们早已吓破胆,纷纷跪地投降,水塘里的则不敢再动弹,茫然地看着。

    村民乡勇四处奔来,将跪地的四十多个山贼一顿拳打脚踢,捆绑的严严实实,又命令躲在水塘、陷坑中的七十来个山贼上岸,也一并绑了。

    田豫指挥众人开始扑灭余火,处理伤亡,打扫战场。

    一战下来除了逃走的十几个山贼,一共俘虏山贼125人,烧死、溺死、打死山贼63人,四村村民死亡8人,伤40多人,有不少还是自己从屋顶上摔下来受伤的。

    刚打扫完毕,有村民来报,渔阳县县尉带着300多县兵前来支援。刘宽听后只是摇头,心道这县尉估计是在哪里猫着,看见战斗结束,捡功劳来了。

    刘宽不想跟他照面废话,就回屋休息去了。

第55章 渔阳学派() 
半个时辰之后,田豫带着鲜于辅兄弟来见刘宽。告知刘宽俘虏都交给县兵带回渔阳县了,自己也派人去山中接村民了。

    一场胜仗之后,举村欢腾,田豫表哥也安排村民准备了宴席,众人喝酒纵歌欢腾到了天明才各自散去。

    华钧四肢残疾、张历、王冰修道之人,也不想与常人动手,三人战斗当天都随赵太翁躲到山上去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刘宽起床后去给三人问安,华钧脸色难看,张历说道:“山贼也都是些寻求活命的百姓,你等大开杀戒,徒增罪孽,哎!”

    刘宽听后,看看华钧脸色,低声辩解:“山贼烧杀抢掠,村民不组织反抗,全村上下几百口将被屠尽,村民何辜。师伯、师叔,弟子昨夜并不曾动手杀死一人。”

    华钧听后一阵咳嗽,王冰见状不言,只是拍抚华钧后背。“你不动手,几十人却因你而死!”华钧边咳嗽边说道,说完摆手,将刘宽赶出房去。

    刘宽刚灰头土脑地出门,却撞见赵太翁领着田豫进门来,刘宽就回身跟了进来。

    赵太翁进门后向三位道长行礼,示意田豫,田豫当即双膝跪地。赵太翁说道:“赵家堡有幸,三位道长莅临,老朽外孙得见道长仙风道骨,央求老朽前来说项,恳请道长收下为徒。”

    田豫听罢,磕头不止。

    张历、王冰看向华钧,华钧低沉不语,心中矛盾,想着自己门中人才凋零,应该多收门徒,但自己几人重任在肩,四处漂泊,没有广收门徒、光大门楣的条件。田豫虽聪慧异常、根骨上佳,却五行不纯,不适合修炼本门上乘功法,犹豫再三。

    张历见状,说道:“师兄,此子心诚,且聪慧博学、勇武沉稳,可拜在三师姐门下。”张历收徒已经有点心灰意冷,就将他推给了王冰。

    张历说完向王冰做手势,王冰见华钧默默点头,就对田豫说道:“你可愿意拜在我门下?”

    田豫大喜,“弟子愿意!”说完就冲着王冰磕头。

    王冰见状知道田豫愿意,就扶起田豫,说道:“你以后就跟我学些经学、武艺罢。”

    赵太翁大喜,忙张罗族人准备宴席去了。刘宽笑嘻嘻近前,田豫忙向刘宽行礼,“见过师兄!”刘宽拉着田豫欢喜异常。

    却说当日高艾逃走后,远离幽州直奔冀州,投奔博陵张牛角去了,后来又带着队伍落草为寇,匪从千余人,为祸冀、幽两州。

    高艾逃后对赵家堡一直怀恨在心,发誓报此血仇。田豫和鲜于辅兄弟经此役在渔阳名声大噪,渔阳三杰的名号也逐渐传开了。

    田豫拜师后,刘宽等人在赵家堡住了一段时间,刘宽每日跟鲜于辅、田豫等人练功,探讨天下大势。哎,刘宽心道,看来指点江山,是古往今来,上下两千年大好青年的通病啊,刘宽是后世来人,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未免自己观点过于奇异,刘宽措辞很是谨慎。

    鲜于辅博学,见识广泛,说道:“今有三害,我大汉危矣,其一,当朝腐败,宦官当权、外戚擅政,官吏为祸;其二,黄巾余患,盗贼四起,张角三兄弟死后,青州黄巾、冀州黄巾军(后来的黑山军)、白波黄巾继续施虐;其三,天灾不断,民不聊生,自汉武与匈奴之战,南匈奴归附后,草原鼠疫,传我中原,周而复始,为祸百年,却无有根治之法。近年来,北方蝗灾数次,黄河频繁决口,长江以下荆州、江东水患不断,均是百年难遇之大灾。”

    田豫接着说道:“天灾人祸啊,世家之害不可不说,州郡记,如霹雳,世家兼并土地,灾荒大起之时,囤积居奇,官府又无力赈济,百姓走投无路,只有造反一途。百姓苦矣!”

    刘宽听后很是惊讶,鲜于辅、田豫果然有大才,能够清楚地看清社会现状,田豫竟然直指土地兼并和世家问题,算是击中要害了。

    “两位大才,在下佩服!”刘宽说道,“可是产生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其实跳出当下来看,这些问题的产生也是必然,放在历史长河来看,这是一种规律,我们姑且称之为天道吧。”

    “哦,此话怎讲?”田豫插嘴问道。

    刘宽继续说道:“自商周以来,我中国人口大涨,百姓生育意愿高,人口繁殖不受控制,导致过度繁殖。但生产力发展缓慢,单位土地的粮食产量提高困难,一个大汉朝立朝四百年,和、顺二帝时期,人口6000万,到汉桓帝时,公元157年,再次人口普查,人口5600万,土地有限,大量又控制在世家手中,人口过载,粮食必然紧缺,此时出现天灾人祸,人群内斗必然产生并加剧,战乱必然产生,饥饿的百姓纷纷参战,甚至出现人相食的情况。目前已经存于此种情形了。”

    “天灾人祸、饥饿、战乱将会导致人口锐减、甚至大面积灭绝,于是会出现人地矛盾相对缓和,于是新的秩序建立,开始修养生息,进入太平盛世,然后人口又增长到过载,然后又是战乱……于是乎出现了治世——休养生息——人口增长——人口过载——乱世——消灭人口——治世这么一个循环。”

    刘宽娓娓道来,一顺嘴,竟然忘记了有些名词不是古人用语。但田豫、鲜于辅何等聪慧博学之人,两人听得新鲜,又觉得其所言至理,有振聋发聩之感。这些对于一个法学高材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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