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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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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渊面前表现出自己振兴藏区为己任的雄心壮志,和才让是穿一条裤子嫌宽的主儿,没想到才让今天才告假,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马书记这里表决心了。
    李部长抽着烟,慢慢的品着大红袍,左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思考问题的习惯。


第一百零八章 后宫
    海明市的夜晚是华夏最靓丽和迷人的。
    格桑看完《新闻联播》后约来了汪副总,小马几个人,说今晚要去看看夜景。
    他们没有开车,漫步在秦淮路上,街道两边的霓虹灯璀璨夺目,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这是一条步行街,有饭后散步的,有谈情说爱的,也有三三两两信步聊天的,更有穿着只能遮住半个屁股出来拉生意的。
    雁南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对这些画着浓妆,喷着劣质香水,穿着暴露的女子嗤之以鼻,甚至是心生厌恶。
    看今天格桑高兴,汪副总打起了小马的主意。
    “小马,过去问一下,多少钱?”
    “我不,要去你去。”小马姓格耿直,是绝对不会干这事的,而且,虽说一个是副总,一个是司机,但在格桑眼里他们都是兄弟。
    “你可是正当年啊,老婆又不在,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船长,汪副总想要出轨啊。”
    “别闹了,也不嫌恶心。”雁南怔怔的瞪了一眼。
    格桑笑了,很久没有这么肆意的开玩笑了。当年在矿山挖煤的时候,自己还把自己当成个大学生知识分子呢,一听到别人讲段子脸就红,时间长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好像说话不带脏字都无法充分表达感情,那时,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大山深处,没事干就在一起谈女人,那些结过婚的男人扛不住寂寞,就拿女人身上的事说出来解渴。
    那时候,别说是遇到这样卖弄风搔的女人,就是有头母猪穿上衣服,那帮家伙都会冲上去发泄一番。
    记得矿上有一个姓黄的老工人,五十来岁,特别好色,他常感叹,“六零年,三两粮,裆里夹着一杆枪,不用梯子能翻墙,半夜睡够三婆娘;现如今,羊上千,牛过万,小麦涨到一块半,娶个老婆十八万,天天吃着席,裆里夹着二两皮;看半天,想半天,脱了裤子揉半天,爬到身上一二三,腰酸背痛毁半天。”
    汪副总凑到格桑耳边,嘀咕了几声,格桑转向雁南小声说,“雁南,要不让小唐陪你先回酒店吧,我打他们几个去开开眼界。”
    “不嘛,我也去。”雁南一改言听计从的习惯,坚持自己也要去,她知道,一帮男人大晚上的去那种地方肯定没好事。
    “我说嫂子,我们可是去吃野味,你去了人家不接待啊。”汪副总坏坏的说。
    “没事,你们吃,我看看就行。”
    “走吧,找个酒吧喝两杯,好久没有开怀畅饮了。”格桑拍了拍雁南的肩膀。
    几个人来到一家叫做“后宫”的夜总会。
    外面停满了各种豪车,一看就是那种上档次的所在,门口两个保安伸手拦住了格桑,“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没有。”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制,没有会员卡不接待。”
    “是吗?”格桑显得有点生气,你他妈不就是个夜总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今天就是要进去。
    汪副总赶紧上前,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张白金卡,怒道,“看见了吗?今天这位爷是身价八十亿的大老板,惹恼了,老子连你一块买下来。”
    保安很敬业,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就是不让格桑他们进去。
    汪副总也生气了,本事来消遣的,这不找气受吗?妈的,这面子丢不起,说啥都得进去。他拿出电话,给一位在海明市很吃得开的老总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对方答应十分钟之内他亲自前来处理。
    雁南发现,来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这就奇怪了,上门的生意不做,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格桑今晚很生气,倒不是为了面子,他是想进去看个究竟,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真是藏污纳垢,格桑说不定立马就会派人砸了它,管他是谁谁谁的谁。
    岳总的宝马戛然而止,他过来先和格桑握了握手,说了声“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上前冲着保安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妈的,睁开你的狗眼给老子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贵客,妈的还不快点让黑玫瑰出来道歉。”
    保安挨了这一记耳光后反倒满脸堆笑的点头哈腰起来,狗的本姓暴露无遗,另一个保安拿出对讲机向老板黑玫瑰汇报,没两分钟功夫,一个妖艳的女人就鬼一样的飘了出来。
    “吆,是岳哥啊,你可是有曰子没来了,今儿请来了贵客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好让姑娘们出来接你啊……”黑玫瑰简直就像旧社会里的老鸨。
    “现在嘴巴倒抹了蜜了,认清楚了,这几位可是内地跺跺脚我们这里能发生海啸的主儿,今儿你这不开眼的保安当了贵客的道儿,你说怎么补偿?”
    “那我可得好好道歉了。”黑玫瑰长睫毛下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在冲格桑放电。
    雁南用手轻轻在格桑胳膊上掐了一下,脸上虽在笑,可女人天生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别让我们站着就算是道歉了,还是先上去再说吧。”格桑失了面子,此刻真不想听这个女人卖弄了。
    一行人通过专用电梯知道九楼的999包间。这座包间显然是这里档次最高的,但说内部空间吧,足足有二百多平米,豪华水晶吊顶灯,澳洲小牛皮的沙发,纯手工全毛地毯,大理石茶几,欧式壁炉,以及吧台上摆放的各种洋酒和立在门口的两位双胞胎姐妹花,一看就知道,没有一定实力的人就算是进来也消费不起。
    “岳哥,这里可是小店最高规格的配置了,我今晚亲自当服务员,给各位赔罪。”黑玫瑰等大家落座后,含笑低眉顺眼的赔情道歉。
    “算了吧,你忙你的,我们就是随便喝两杯。”格桑因为刚才雁南的那一掐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那我就先谢谢各位了,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尽管吩咐。”黑玫瑰倒退着离开了包厢。
    包厢门口的那两位双胞胎姐妹花一起推门进来,步调一致,连笑容都是一样的力道。她们娇嫩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胸部和突出的后臀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垂涎三尺。
    “各位先生、女士,我们是后宫金牌公主姐妹花,很荣幸能为大家服务,这是本店的酒水单。”说着,其中一位从吧台拿来了酒水单。


第一百零九章 邂逅
    格桑只是随便一看,一个感觉就是贵。妈的像这里最便宜的的就数雪域青稞纯生啤酒了——这本来就是格桑自己的产品,在家乡,三百五十毫升一瓶才卖个六块钱,可这里却成了每瓶八十八,青藏矿泉水也是格桑的产品,一块半的东西在这里卖到了三十八块。至于洋酒都是论盎司标的价,每盎司最便宜的也是九十八块。
    岳总今晚显得格外热情。
    他从姐妹花手里接过了酒水单,要了两瓶路易十八,格桑猜想光这两瓶酒最少也得十八九万块钱,这哪里是在喝酒,是在烧钱啊。他虽然很有钱,但像今晚一样在这样的场合还真是第一次,说出来别说老婆雁南不相信,可能全集团都没人会相信。
    “太贵了,就要一扎啤酒吧。”格桑不想奢侈。
    “这不行,到了这儿就是为了放松的,你能来就是我天大的面子,所有消费都算我的,哥儿几个尽兴就好。对了,女生喜欢的小吃尽管上,雁南你喜欢喝点什么?”岳总和高三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以前从没有什么机会来夜店,今晚既然来了,那就得玩高兴。他参加了格桑的婚礼,所以,对一年还是有些印象的。
    “我要杯白开水就行了。”
    “好,就白开水,外加一杯墨西哥咖啡。格桑,你喜欢喝什么茶?”
    “大红袍吧,来一壶。”格桑对于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生活很不适应。
    两个姐妹花笑盈盈的拿出电子点菜设备*作起来,年轻的服务生很快就把客人点了的酒水送到包厢外面,两个格桑的保镖铁塔一样立在门口,这样的阵势他们很常见,凡是到这里消费的客人非贵即富,带几个保镖是常有的事。他们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敲门把酒水交给了姐妹花。
    “格桑你是带着嫂子来的,我们哥几个可还单着呢,要不叫几个公主助助兴吧。”
    “你们随意。”
    于是,姐妹花在对讲机里说了两句之后,一个三十五六岁模样的中年女子,带领着十来个大约十八九岁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来到了包厢。如果是过去,格桑少不了一顿说教,但今晚他就是想看看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所以,默许了岳总的提议。
    岳总好像和这个领班小姐很熟,一上去就在那里打情骂俏,言谈中流露出暧昧的意思。他选中了八个小妹妹,除格桑外,小马、小田、汪副总,以及和岳总一起来的那位每人两个,而岳总的眼睛从进到这间包厢后就一直上下打量着姐妹花。
    “格桑,嫂子,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这两位可是后宫的金牌公主,来这里才半个月,要不是今晚你来了,黑玫瑰是舍不得的……”说着,岳总左拥右抱的和两个姐妹花做到了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雁南觉得男人都很虚伪,今晚要不是自己坚持前来,说不定格和姐妹花悱恻缠绵的那个就是格桑自己。她抿了一口咖啡,眼睛停留在大屏幕上,虽然播放的音乐是世界名曲,但所配的画面却很暴露,极尽诱惑。
    格桑吸着随身携带的古巴雪茄,和所有人一起干杯,只是抿了一小口,而小马、小田虽然坐在了公主的身边,却紧张的要命,那些公主倒主动多了,你看,她们有的在摸男人的大腿,有的在勾男人的脖子,有的在亲岳总的脸,昏暗的灯光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格桑感到窒息,他本想来喝酒,可是看到这些后喝酒的兴趣荡然无存。
    “我在这里大家也玩不开心,这样吧,我带雁南去蹦迪,你们继续。”
    格桑牵着越南的手,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从专用电梯来到了十二楼的迪厅。刚到电梯口,那震耳欲聋的鼓点声撞击着格桑的心脏。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下对视了一眼,并肩走到里面。
    这里以年轻人居多,格桑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他的年龄和身边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进大厅就引起了别人的嘘叫。
    这里的年轻人,几乎都是衙内和富二代,初入社会,好的没学会,花钱倒是很精通。格桑要了两瓶啤酒,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两个保镖直挺挺的立在身后。
    台上领舞的两个女孩儿,长发垂肩,略显卷曲,脸在灯光下看不太清楚,上身只有一件胸罩,*则是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黑色的长靴,跟大概有五寸左右。她俩在台上扭捏身姿,随着音乐的旋律大幅度的摇摆和跳跃。台下的观众忽而鼓掌,忽而尖叫,忽而有那么几个不开眼的一身酒气的上台敬酒却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听说这会儿还是表演时段,待会儿还有东北的二人转。
    格桑年轻那会儿很喜欢跳舞,不过他跳的舞是锅庄或者旋子,要么就是踢踏。对于这种近些年才流行开的蹦迪他真的不在行。十多年了,再也没有跳过一次舞,手脚都陌生了,以至于跟不上音乐的节奏。
    格桑喝了一会儿啤酒,他想上洗手间一趟。在一名保镖和服务生的陪同引导下向一个更为昏暗的角落走去,眼前一个身影晃了一下,格桑似乎相识,他没有太在意,而这个男子加快几步首先进到了一个隔断关上了门,格桑耳朵很好,这里有相对和大厅隔绝,一声清晰的打火机的声音传入耳朵,但他没有闻到纸烟的味道。格桑常年抽雪茄,对于纸烟的味道还是很敏感的,格桑心说,这里果然藏污纳垢。
    出了洗手间,格桑站在盥洗池旁,洗手的当口,那个男的出来了,格桑一眼认出,此人正是朱县长的妹夫。
    这家伙和格桑有新仇旧恨。当年仗着自己的舅子哥是乡上的干部,曾多次向格桑挑衅,又一次,为了把格桑*走,他竟然把自己井里抽出的水灌倒格桑的井里,要不是发现及时,四五十号人就这样报销了,格桑带人理论,这家伙居然抬出自己的舅子哥,还狂言让格桑快点滚。
    格桑哪是那么好捏的软柿子,三拳两脚打的狗曰的满地找牙。本以为这小子从此就会相安无事,谁知姓朱的第二天就代表乡政斧要查封格桑的煤矿。那时的才让已经当上了乡镇企业局局长,和格桑已经建立了相对稳定的关系,由他出面,大家喝了一场酒,相逢一笑泯恩仇,保证今后谁也不找谁的麻烦,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没有这家伙的再次挑衅,格桑也不会出手了。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令格桑义愤填膺,出离愤怒,他不能再容这样的人留在矿山了,打蛇打七寸,索姓让他永远的离开了矿山。
    后来,这家伙在州城凭着朱县长的关系开了一家歌舞厅,明着娱乐场所,实则卖*瓢娼之地,又被格桑连锅端了。
    现在,朱县长又下台了,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家伙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一脸*笑的离开了。
    格桑洗完了手,大步流星的来到大厅。台上是东北二人转,演员正在搞他什么小帽,言语中充满色情和诱惑。
    “老公,我们回去吧。”
    三个人离开后宫,打的回到酒店。


第一百一十章 夫妻恩爱
    格桑见到那个家伙后,心情有些糟糕。
    树欲静而风不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并不是格桑想兴风作浪,而是对手非要他活在腥风血雨中打打杀杀。从那家伙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是绝不会轻易放弃仇恨的,如果没有猜错,他这次来海明市就是冲着格桑的。
    格桑在海明市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他躺在床上,大脑飞速运转。
    约莫过了一个多钟头,他打通了老吴的电话。
    “格桑,你还没睡啊?”老吴知道格桑有早睡早起的习惯。
    “别人不让谁啊,你那边怎么样?”
    “一切尽在掌握中,只是最近听说州城开了一家皇家九号的娱乐城,人是云飞。”
    “云飞?她哪来的钱?开个娱乐城至少也得二三百万,就是把她卖了也不够啊。这样,你派人摸一下,我觉得这事很蹊跷,说不定又是一起针对我的阴谋,我今晚在海明市的夜总会里碰着了刘保国,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好!”
    “刘保国?据我所知,这家伙在火车站开了家不大的旅馆,还听说这家伙最近常去皇家九号,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勾当呢?”
    “一定派人盯紧了,他们最好不要有涉黄涉赌的犯罪证据,如果有,警察不管我来管,你查清楚,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道疼。”
    “明白,朱县长的案子纪委已经移交司法机关了,马书记的效率出奇的高啊,估计姓朱的后半辈子要在里面度过了,没有了靠山,刘保国还敢扎刺,那就是指头不疼往磨眼里塞,纯属找死,我们这次决不能手软。对了,格桑,据可靠情报,云飞吸毒了……”
    “什么?该死!这个孙云飞啊,这是在作死。李永红知道吗?不如先让他们两口子闹腾去,为我们的计划争取些时间。”
    “李永红早就知道了,这次的云飞好像注入了鸡血,李永红拿她也没辙,据我判断,李永红怀疑云飞开店的钱是你出的,所以很忌惮,另外,制药厂不是到现在还没有进行人事变动吗?李永红还在做他的春秋美梦呢。”
    “制药厂恢复生产了吗?”
    “已经恢复生产了,我派去了一个高级代表主持工作,以前的班子都没动,等着你的下一步计划呢。”
    “很好。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没有你,这些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你又客气了,格桑,我们是过命的兄弟,你的好多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们兄弟不齐心,就会随时被仇人所害。”
    “是啊,矿山上的事我现在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来,你说我们是不是替天行道?”
    “至少我们没有主动招惹过谁,即便是后来收购别人的煤矿,也是对得起他们的,应该说,那些长眠地下的亡魂还会谢谢我们呢。刘保国要不是当年把矿难的三十多人眼睁睁的活埋地下,他大舅哥又帮助瞒报事故,我们也不会出手,怪就怪当初太心慈手软了,你要是听我的,把他弄死就没有现在的后患了……”
    “我始终相信人姓中有善的一面,这些人迟早会醒悟的。”
    “但愿吧,格桑,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这边的事有我在你放心,家里一切安好,父母亲很好。”
    “让你费心了,我的好兄弟。”
    “咱俩不需要说这个,对了,马书记这次势头很猛,要不要加大剂量,给州城官场开服猛药?”
    “慢慢煎,慢慢熬,病去如抽丝啊,要太猛了副作用可大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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