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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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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他的手机号吧?”
    “以前有,现在没了,打不通,那两千块钱我不要了,反正相机要一万多呢。”扬大利以为自己占了莫大的便宜似的。
    “把QQ号给我,还有你的密码?说,他的昵称是什么?”警察中也有爱上网的,对于这样的新事物,年轻人都会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这位警官想通过对方的IP地址来确定其大致范围,加上手机通话记录里面电信服务商的基站位置加以参考,对方的位置是可以确定的。
    审理到此,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让他摁了手印签了字就被带出去了。
    这时,齐州长问老吕,“你们是不是在撤换学校领导的时候查出了什么问题?说说吧。”
    “的确查出了问题,而且很严重,令人心痛啊。”老吕品了一口茶,娓娓道来,“接到举报,反应杨作敏校长贪污挪用公款,还说校长开房*女学生,格桑高度重视,在年前就做出了部署,派我亲自前来调查,从账面上可以查出,杨作敏贪污挪用公款多达百万之多,但这钱我们追回来了,另外,私设小金库,乱发奖金福利,但考虑到他个人从中也就拿了百来十万,为了给老婆治病,我让他能退多少就尽量退多少,杨作敏把大部分钱都退回来了,剩下的他会用以后的工作来偿还,这样也没有给集团造成大的损失,作为惩罚,把杨作敏调到了煤矿——整个集团就数煤矿收入高,他还钱也快点。”
    “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就毁了杨校长的清誉了,我们集团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就算了,麻杆麻烦领导。”
    “那份女学生的信是怎么回事?”
    “去年底,格桑的女儿仁措吉生病了,需要RH…阴型血,集团利用媒体寻找配型的骨髓,这是大家都知道啊,完了之后,格桑受到了一封信,说是格桑叔叔,我是您创办的祥瑞学校的一名高一学生,在我中考时差了三分,为了上学,杨校长说只要陪他一晚上就录取我……这是我们查了,子虚乌有,无稽之谈,当时我们几乎把所有高一的择校生大约有一千多人,其中女生也就是不到四百人,都问过了,没人承认信是她写的,也找杨校长落实过,他发誓自己没有做过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们想想,杨校长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老伴常年有病,哪来的心情?他要管理这么大一所万人中学,社会给予的希望越大,他肩上的压力就越大,哪来的体力?再说了,杨校长是受党和国家教育培养多年的老同志了,怎么可能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呢?等会儿杨校长就来了,领导们可以当面问他嘛,我想,尽快查清这个问题,就是对老同志的负责,对我们学校的负责,在这里我拜托各位了。”老吕感觉今天虽然空气比较紧张,但来了这么多人,基本是为了给外界一个高度重视的印象,都这么长时间了,除了审问了一个混混外,就是在浩瀚的账目中找寻线索,而查账基本上就是徒劳。
    “大家分个工吧,公安部门着手准备查出照片的事,宣传部门负责代表政斧和相关网站交涉,纪委同志查一查这些年来教育主管部门有没有不作为和乱作为的事,你们教育部门应该自查自纠了,看看你们每年是否认真落实了治理乱收费的相关文静精神,物价局配合审计局核实收费政策的落实情况,监察局和纪委、公安各抽出两个人,对学生和家长进行走访……”齐州长今天还是第一次只会这么多分管范围之外的部门,最近马书记频频找她谈话,表示出要给她加担子的想法,她清楚,组织要给谁加担子,就是准备提拨重用谁,教育是自己分管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决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她有一种预感,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祥瑞学校的事件来整倒她。四十出头的她孩子在学校寄宿,现在正是出政绩走上坡的好时期,而且自己还是副州长中最年轻学历最高的一个,说不定将来可以进常委会,担任常务副州长呢,民族问题一直是齐亚茹内心的一块痛,根据《自治条例》民族地区的人大和政斧一把手必须是本民族的干部担任,所以,她这位汉族女干部从大学毕业至今,不论多么的优秀,始终没有干过政斧一把手,党委一把手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坊间有一个传说,政斧喜欢提拔“无知少女”:无党派,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女姓。而齐亚茹只占到了两项,但不是关键的两项。要不是政斧配备是要求必须有一位女姓干部的话,在这样的地方,她也许还在哪个乡镇呢,命运应该是公平的,曾几何时,齐亚茹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以为这辈子自己还是幸运的,能做到副厅级的女干部又有几人呢?然而,马书记一次次的暗示重新点燃了齐亚茹内心积极上进的那团火,她必须要在换届选举中有所斩获。想想五十七八岁的才让州长,再看看其他几个副州长,她觉得自己的把握越来越大了,无疑,自己是这些人中最优秀的一个,更大的优势是马书记的信任和着力培养,齐亚茹心想,就算当不了州长,当个常务副州长也不错,接下来在干一届副书记兼常务副州长,最后要么到政协当一届一把手先把级别解决成正厅级再说。
    梦是一个人奋斗的动力。没有梦,人就会活得过于平淡,人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精彩,当然,没有梦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美梦成真和黄粱一梦同样会给人带来喜悦或者遗憾。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到了下午六点半钟,齐亚茹静静地坐在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里喝茶,今天,她是当之无愧的最高首长,没有她的应允,就算是到了返点也不能吃饭,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太让人享受了。
    老吕敲响了休息室的门,小心的说道,“州长,刚接到集团吴部长的电话,说他们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今晚可能要在县上过夜,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吃饭。”
    “你是说?”齐亚茹自然知道这个“他们”指的是谁,她内心一声叹息,省上工作组到来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居然不掌握任何的动态,还要通过一个私营企业的高级员工来通报,真是好笑,没办法,这年月就是这样,有水平的不一定被提拔,有能力的未必被重用,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要么你和别人同流合污,要么你冲出樊笼改变现状。
    “是的,省上调查组今晚要在县里过夜,听说是县长被人实名举报了,问题蛮严重的……”老吕故意不在往下说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一只大手*控着州城的风云变化。
    “就到附近随便吃个便饭吧。”齐州长起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附近的农家乐,今天吃正宗的烤全羊,权当是为给位领导接风洗尘,首先声明啊,我可没有干扰调查和贿赂领导的意思哦。”老吕心里更踏实了,那边出了更大的事,比起学校的事简直就是石破天惊,吴部长明天就亲自督战了,相信很快,这场风波就会烟消云散,估计,明天晚些时候一份调查报告就会出炉。
    齐州长招呼大家一起吃饭,一行人在学校专门准备的五十四座的大客车里满满当当的开往王校长安排好的农家乐。
    这里很安静,独门独院,除了服务人员外没有其他客人。
    领导很满意,按照级别和部门各自很快找到了自己应该坐的包厢和位置。
    饭菜很丰盛,气氛很和谐。


第一百零一章 肯定有事
    农家乐里,一股新鲜的烧烤羊肉的的味道飘满小院。今天来这里的人,曾经不止一次的来过州里不同的农家乐,至于烤全羊也是吃过无数次,这里是藏区,大家又都是州里的领导,谁还没吃过烤全羊呢?但是今天的味道确实鲜美,几乎是从未闻过,这种味道可以说是沁人心脾。
    老吕也是老江湖了,在接待方面,他是有一套自己的原则,更有自己的主张。他接待过无数领导,自然清楚什么样是事情什么样的领导该用什么样的标准,在华夏,吃饭是一门学问,接待是一门哲学。
    今天的素凉菜全是野菜。谁也想不明白,在这冰天雪地的高原初春时节,老板是怎么做到的。
    凉菜之后是大家喜闻乐见的烤全羊。大家发现,今天的烤全羊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肉质新鲜,纤维均匀,肥瘦适中,和一般常吃的烤全羊大有不同。烧烤师挥舞着大刀,手起刀落,干净利落,一片片薄厚均匀的羊肉立马呈现在了各位领导的面前。齐州长本想问个究竟,可处于今天的的位置她只能等着老吕来做详细的介绍。
    “各位领导,大家辛苦,略备薄酒,权作接风,首先请我们尊敬的齐州长致辞。”
    “致辞就免了,今天是为了工作,本不该吃请,既然来了,我们就客随主便,大家动筷子吧。”
    这时,农家乐的经理端着一瓶三十年陈藏的国酒潇然梦,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这家伙见过世面,每年来这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各种身份各种层次的都有,他能认出每一个第二次到他这里来就餐的领导,他在服务员的引荐和介绍下先鞠了一躬,然后客气的说道,“各位领导,小店能接待各位领导真是蓬荜生辉,今天本店准备的烤全羊是野生石羊,很珍贵的,不是贵客没有预约是吃不到的,另外,所有菜品都是野生无污染环保产品,请领导放心食用,在此,我代表小店给各位领导敬上一杯。”说着,他先干为敬的喝了三杯,在藏区,不论是藏民还是汉民,喝酒都讲究个旦智三巴。
    “谢谢这位老板,就我们就不喝了,你先下去吧,我们有事要谈。”齐州长一听今天全是也为心头一紧,这种公开场合老吕居然敢上石羊,而且还让老板介绍菜品,她在琢磨,老吕这是什么意思,是否受到了格桑的授意呢?
    就在大家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马书记的电话来了,齐州长恭恭敬敬的在一个没人的包厢里接了半天。
    回来之后,很轻松的吃了几口饭菜,就回到了学校安排的酒店住宿。
    高原山村的夜漫长而又温馨。
    第二天,很晚了,格桑还是不忍心叫醒妻子。他喜欢早起,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以前早起是因为着急赚钱,后来自然就养成习惯了。格桑不想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床上。
    听说,拿破仑就有一个早起的习惯,每天清早,仆人就到床前唤醒主人,“伯爵,伟大的事业等待着你。”最终,拿破仑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建立了称霸欧洲大陆的强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
    在华夏古代,许多伟人都闻鸡起舞,名垂青史。
    格桑亲自向酒店要来了早点,重新回到被窝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妻子的长发,格桑很喜欢抚摸妻子的长发,那种顺滑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全身,舒服极了。他刚要吻雁南的脸颊,妻子醒来了,撒娇似的伸了个懒腰,色迷迷的看了一眼老公,翻个身,反将头枕在格桑结实的胸膛上,手不老实的在丈夫身体上摸来摸去。格桑微笑着,一只手搂着妻子,一只手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枝雪茄,点上了,忘情的吸着。
    “老公,我好爱你啊,你真‘厉害’,做你的妻子好幸福好开心……”撩人心弦,面若桃花。
    “昨晚累坏了吧,我都不忍心叫醒你。”
    “嗯,没有了,做你的女人舒服极了,哪里累了?”
    “那我们起床吃早点吧。”
    “不嘛,我要你端到床上喂我吃。”雁南在丈夫的额头吻了一口,一边起身半躺着身体,一边掀开被子好让格桑下床。
    格桑笑了笑说:“不洗脸刷牙了?”
    “吃完再洗好吗?好老公,快去嘛……”格桑抵不住妻子的撒娇,下床去取早点了,随口还叫了声“懒婆娘”。
    就在用餐之际,家里传来了另一个消息,叔叔和堂弟被“请”去接受调查了。汪副总汇报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生怕省上检查组真会给集团的发展带来不小的震动。
    汪副总心细,虽说创业不足,但绝对的守业有余。他刚来的时候,格桑的公司并不像现在这样强大,那时,全公司的员工还不到现在的二十分之一,可以说,他见证了祥瑞集团的成长和壮大。吴部长感情不外露,好多想法都能和格桑不谋而合;而汪副总喜欢求稳定,心里装不住多少事情,总是急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格桑。这些年,汪副总帮着格桑省下了大笔的资金。就说仓储吧,每年能从集团账上花去上千万元,年年都能发生几起“盗窃案”——警察老是破不了案,损失自不必说,汪副总当时是负责销售的,眼看着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养活了几十个硕大的仓库,心疼的不得了,最后,他积极向老板献计献策,把公司的所有仓库整合成立了一个物流公司,并在集团内部公开招标,选贤举能,承包经营。格桑采纳了汪副总的建议后,不但省下了几百万,几年下来还没丢过一样东西。
    汪副总对集团倾注了汗水,早就把集团当成自己的事业了。他有句话常常挂在嘴边,“不浪费,不乱花钱就是效益”。因此,格桑安排他负责集团的财务管理。以前,格桑对财务上的事管得不多,每年都有上百万的资金不知了去向,而汪副总接手集团财务管理后,人还是那些人,钱还是那些钱,事还是那些事,帐面上居然没有再出现过丝毫的差错。


第一百零二章 夫妻恩爱
    对于守家,格桑信得过汪副总。可在其他大事上,格桑用人有他自己的哲学,什么人做什么工作他心中有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当将军的,打仗厉害和指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就像明明是一个花瓶,你偏要娶回家来和她过曰子,*持家务,那不是自己找气受吗?
    “家里”的事最近一切都由吴部长全权处理,格桑现在的任务就是陪妻子度蜜月,外加想办法为女儿治病。格桑给汪副总交待,就是天塌下来,也由吴部长顶着,不管“家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耽误给孩子治病,而且,只要是“家里”来的电话,格桑都不再接听,直接由汪副总处理或汇报。
    格桑还打算去趟海南岛,虽说家里正值寒冬季节,那里倒是一处散心的好地方。
    雁南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母亲被“双规”的消息她都没有听说。现在,她正沈浸在蜜月的幸福温泉里,哪里感觉得到丝毫的寒意呢?格桑不愧是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迷得雁南全身心的寸步不离,根本不去想别的事情。
    一场“飓风”即将席卷雪域山城。
    海明市的年味并没有想象中的浓。人们照例上下班,看不到北方人成群结伙的拜年访友或是撒开了豪饮的,只是街上多了些大红的灯笼,和家家户户门口的春联。这里人“过年”时的礼节也很简单,送束鲜花,打个电话,或者几个亲朋好友相约出去郊游都算是“过年”。
    过去人们生活条件不好,所有的好吃的都要省到过年时才吃,所以那时的孩子都盼望着过年,穿新衣服,吃好吃的。而今,老百姓曰子好过了,也就没有人再去渴望过年了。很早的时候,人类的生产力落后,从春到秋都在忙忙碌碌,和土地打交道,好不容易秋收了,就把一年的收成都存起来,地里也没有什么活可干了,就猫在家里,时间长了,人类就感觉到烦躁和厌倦,聪明人想到了把庄稼成熟一季称为一“年”,并在冬季里过年——那时候没有电冰箱,难得能吃上的肉食也只有在冬天里才可以存储,所以,人类就有了“过年”的雏形,后来,又增加了好多项目,比如走亲访友,贴春联,放鞭炮,穿新衣服——据说,除夕夜每个人的灵魂都要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穿上新衣服,才显得庄重,以及对鬼神的敬畏。再就是吃肉,北方民族除夕夜都要守岁吃肉,据说是为了“咬鬼”,那时候,原始先民晚上经常受到野兽的攻击和一些自然灾害的破坏,人们不会科学的解释,认为那是鬼神在作怪,除夕夜里只要吃肉“咬鬼”,阎王爷就不会留住你,这一年里也会平平安安。放鞭炮大约产生在宋代,因为那时候才有了火药,起初也是为了吓唬鬼怪。藏民过年的习俗和汉人有所不同,和宗教仪式紧密相联。现在人过年,过的是一种心情,是在继承一种传统,享受的是一种文化。也许再过上多少年以后,过年会成为和礼拜天一样的一个平常符号。
    格桑向妻子讲述小时候过年时的情境,那时,家里孩子多,经济差,只有到了过年才能穿一身的新衣服,吃上点肉,等过完年,新衣服就被妈妈收拾起来了。虽说是藏族,可格桑家也和汉人一样很看重过年的。
    格桑讲的绘声绘色,但雁南并没有多少生活的记忆,就像是听故事一般。末了,还说了一句“还是现在好吧?你呀,就不该活在那些痛苦的回忆里了!”
    “我是看不懂现在的好多现象,什么男想高,女愿瘦,狗穿衣服人露肉,过去是脱了裤头才能看见屁股,而今是掰开屁股才能看见裤头,过去是歌姬卖艺不卖身,现在某些演员卖身不卖艺,一看那些三流明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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