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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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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喜的曰子,你说这家伙……朱经理感到很头疼。
第五十二章 桑吉很生气
“今天是我哥大喜的曰子,谁不让他好过,我就让谁不好过……”桑吉扔掉酒杯,拔出腰刀插在餐桌上。
朱经理见状笑着说:“桑吉,今天是大哥的好曰子……来,我陪你喝两杯……”一边说一边要服务员把刀子替桑吉收好。可哪个服务员敢在桑吉的面前“冒险”啊,刀还是寒气*人的插在桌上,没有人愿意触这个霉头,一个个吓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喝酒,你他妈还有心思喝酒?我问你,大哥对你怎么样?”桑吉冲着朱经理怒吼道。
“这还用说吗?格桑对我是这个……”朱经理由衷的翘起了大拇指。
“好,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那我再问你,有人想骑在大哥头上拉屎,你说该怎么办?”桑吉显得很激动,眼圈红红的,显然不光是酒精的缘故,对,他生气了,他很生气。
“州城地面上,格桑吐口痰都能变成个钉儿,谁敢欺负格桑?”这倒不是朱经理奉承,在州城,不敢说格桑是一手遮天,但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有“能量”的。
“他们,就是他们……”桑吉用刀指着娘家人,杀气腾腾。
“不要冲动,桑吉。”朱经理比娘家客人的脸色还要煞白,声音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老子今天就冲动了!看谁能把老子咋的?”桑吉猛地把餐桌掀翻,桌上的饭菜撒了一地,吓得酒店服务员站在墙角不敢出声。娘家客人被刚才的一摔惊醒,前面的酒劲不知跑哪儿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尤其是那个李永红,刚才还在朱经理面前吹嘘以后就和格桑是亲戚了,要如何在制药厂大展宏图,可现在,躲在老婆面前简直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孙云飞本来不打算来,可架不住妹妹的软磨硬泡,看到此刻的情景,心中积蓄了多年的怒火也压抑不住了,冲桑吉吼道:“你告诉格桑,我们不是来受气的……”
“你们不是来受气的?很好,那我们就是去受气的?瞧你妈那点德姓,还有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子?”桑吉右手抡起酒瓶准备去砸云飞。
吵架,孙云飞不怕。这么些年了,他和李永红不知吵过多少回了,天天吵架,什么难听话没听过?
“我有什么资格?你大哥还得叫我一声大姨姐呢,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叫姐?你还有脸来我们家,我都替你脸红!不就是我哥穿剩的一双破鞋,还叫姐?呸!不要脸……”桑吉的话开始越来越难听。
“桑吉,这都是大哥请来的客人,不许胡说……”朱经理眼睁睁的看着桑吉撒野,就是不敢制止。他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格桑的授意。“没事没事,服务员,快来收拾一下,走,走,走,我们换个地方……”朱经理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只能是硬着头皮在那里假装镇定,最好是能把客人安排到另外一个包间。
李永红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桑吉当众羞辱,就是不敢出来理论。懦弱,猥琐,在场的人包括自己的老婆无不投向了鄙夷的目光。
“我们走,这席不吃也罢……”说这话的是雁南的大舅。这人五十来岁,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因为姐姐的取闹,他先是觉得不好意思,好像有点对不住外甥女,在路上不论是姑娘敬酒,还是什么,他都高高兴兴的喝了,可看到格桑的弟弟这样,也就生气了。中国人讲究个门当户对,其实有他自己的道理,格桑要不是这里的首富,也不会在婚礼上有这样的尴尬。事已如此,后悔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穷窝。
于是,娘家客便嚷嚷着要回家。在当地,谁家结婚如果娘家人半途走了,那是很丢人的事情。雁南家的人这时候都纷纷嚷嚷着要走,可也没有几个真走的。别说有雁南这层关系,他们或者是他们的亲戚都或多或少的和祥瑞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往来,今天你赌气走了,算你能耐,往后你还在不在这片地面上混了?格桑清楚,就是赶他们走,也没几个敢给他丢面子的。
钱能通天!
包厢里的空气令人窒息。
其实,生活就像是戏剧一样,就在包厢里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格桑和雁南在司仪的引领下给娘家客敬酒来了。格桑面带微笑,身上搭满了红绸子,脖子里的哈达都快把腰压弯了。雁南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看见桑吉手中挥舞明晃晃的藏刀指着姐姐,一头扎进格桑的怀中,失声痛哭。
“高兴点儿,别让娘家人担心,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别哭了,不怕,有我呢!”格桑说是给雁南说的,可眼睛却望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尴尬,出奇的尴尬。
第五十三章 当面打脸
格桑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冷静的搂着妻子,轻轻的用手拍了拍雁南的肩膀,又在耳朵边悄悄说了句什么,妻子便安静的站在一旁。
他拿起酒杯,自己先喝了三大杯酒。
朱经理和桑吉不知格桑要如何收场,只能静静的等候。尤其是桑吉,见大哥来了,又喝了酒,吓得脸都白了,急忙收起手中的藏刀,像刚刚违反了纪律的学生恰巧见到了班主任老师,想乘机溜走。
“回来,你个孽障……不知道今天来的都是贵客?小心我剥了你的皮!”真是“当面教子,背后训妻”,格桑这一招挺毒的。打脸,绝对是在打脸啊。
“哥,我这不也是……”桑吉的声音极低,像是给自己说的。这头愤怒的雄狮此时静静的等待着格桑的惩处,他不敢大声的说话,也没有过多的辩解,自从复员回来投奔格桑,他就没有在格桑跟前喘过大气儿,今天不论是什么理由,总之在大哥的婚礼上撒泼就是错了,错了就得受到惩罚,没什么好说的。
格桑打断弟弟的话,厉声斥道:“闭嘴,没脑子的东西,好手不打上门客,竟敢在我的婚礼上闹事!还不向客人道歉。”格桑看都没有正眼看在场的宾客,自顾自的教训起了弟弟,说穿了这就是给你们看的,敢在我婚礼上出洋相,就是亲弟弟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谁有什么想法,自己看着办去。
桑吉这人就是这么奇怪,要换是别人,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早被打成肉饼了,可格桑不管怎么骂他就是不生气,还一个劲的赔笑,你说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真叫一物降一物。
“对不起,我不该在大哥的婚礼上喝酒,更不该闹事……请大哥原谅。”桑吉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想,“别以为老子是在给你们道歉,这是在给我哥一个面子。”
“这就完了?看你大嫂还生着气呢,快去到隔壁重新摆一桌,你当面赔罪……”格桑打发走弟弟,眼睛盯着朱经理,他的眼神有点儿怪怪的,弄得朱经理浑身不自在。
“我让你陪好客人,可你呢——居然惹娘家人生气,雁南能高兴吗?这些人都是她的至亲,至亲,你懂不懂?!雁南是谁?是胡局长的千金大小姐,'***'。我格桑能娶了她就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算是高攀了。十几年前就有人预言,说我格桑这辈子只能和小寡妇结婚,没有谁家的黄花大闺女肯嫁给我,能和雁南——胡局长的二小姐成婚,我恨不得一步三叩首的到拉卜楞寺烧香还愿去,你们倒好,还敢惹娘家人生气?!娘家人要有个不高兴,我这酒店的柱子都要晃三晃哩,敢惹娘家人生气,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没教养的东西,桑吉混蛋,你也跟着犯浑是不是?他不懂礼节,你也不懂?真不知道你这几十年是怎么活的,吃草的还知道个青黄,可是你们呢?分明是要叫我格桑丢人!谁家结婚不图个喜庆?可你们呢……”格桑这真是当面打孩子,看你娘家人还怎么怪罪,这哪里是教训手下啊,简直就是指桑骂槐。他这种不冷不热的做法很令云飞不满,可又不能在这里和他吵架,气得云飞在心里诅咒格桑,更可恨自己的妹妹。现在好了,叫人家当众羞辱了,还有理没地儿说……今天真叫一个丢人。
服务员早已收拾好了隔壁的包厢,大家在格桑轻描淡写的赔罪声中被安排到了那里。
朱经理终于明白什么才叫“主大欺客,客大欺主”了。格桑身上所崭露的气场无人能及,不怒而威啊,虽然笑嘻嘻的像是在赔罪,可笑里藏刀,刀刀滴血啊。
“从今天开始,雁南就是我的妻子,而在座的各位也就成了我格桑的亲人。我希望大家忘了一切的不愉快,我敬大家一杯……来,我先干。”娘家人这时也知道骑虎难下,还不如借坡下驴呢,虽说刚才的一幕无法释怀,可毕竟今天是雁南的大喜曰子,就算为了自己的亲人吧,事已至此,只有息事宁人了,也就先后端起了酒杯。
“谢谢大家,来,雁南,一一介绍一下吧,好多亲戚我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认清楚了,以后会闹笑话的,别人还不笑话我是孙家的傻姑爷啊,笑话我倒也罢了,放羊娃一个,你可是局长的千金,我可舍不得别人在后面直至戳戳的……”无奈,雁南还得一一向格桑介绍。今天的雁南好像是格桑的一个道具,格桑心有不忍,可丈母娘敢做初一,格桑就敢做十五,你不顾亲生女儿,我也敢牺牲自己的老婆,雁南只能受着夹板气了,脚上的泡是自己磨出来的。
“姐姐我认识,我们还是大学校友呢,上大学期间,没少照顾我……谢谢你能参加我和雁南的婚礼”,格桑一把握住了云飞的手,“来,祝福我们吧,干杯。”他的眼神中透着诡秘,突如其来的握手令云飞不知所措,她低下了头,没有举杯……
“姐姐,不能喝表示一下也行嘛……”妹妹看出姐姐的窘态,她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个过程,一边是自己的亲人,一边是自己的情人,两边对峙的时间越长,雁南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酒我就不喝了,祝福你,格桑。”云飞违心的说道,此时此刻她的心潮汹涌澎湃,如同决堤的大海,更像失控的火车,轻咬住自己的嘴唇,脸色由红变白,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强迫自己一定要坚强,绝不能再今天这种场合里流泪。
“谢谢,今天你能来就是对我格桑最大的祝福!想想我们一起在大学的那些曰子,真是终生难忘啊,我为我的妻子有你这样优秀的姐姐而自豪,干一杯,来来来,大家一起举杯,为我的大姨姐云飞永远快乐健康漂亮,干!”格桑像个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脸上的表情保持得相当到位。
尴尬,实在是尴尬。
第五十四章 自酿的苦酒
格桑一会儿敬酒,一会儿招呼吃菜,桌上就他一个人在说话。而且,格桑今天的话特别多,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亲人在一起图的是彼此间的亲近,可今天……雁南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将来——那是坟墓,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就是坟墓。而且,自己的草率可能会成为格桑和姐姐不幸爱情的牺牲品……这哪是吃酒席呀?明明就是在受刑!
终于,高省长他们要走了,格桑这才不得不离开。
婚礼也就算告一段落。
时间一点一滴的慢慢过去,就像是度过了几个世纪。
看到格桑和妹妹相拥亲密的走出,云飞的心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扎了一样疼痛,站在格桑身旁的新娘应该是自己,而且……格桑早在十年前就是属于她的,她恨格桑,恨妹妹,是他你们破灭了自己的幻想——格桑不娶,原以为是在苦苦的等待于她,可谁知?唉,爱情说到底就是一服毒药,即使有着美丽的外衣,可一旦吞服,就将无药可救。就当失去格桑的时候,云飞挣扎过,那次去煤矿,其实就是为了挽留格桑,那时还没有和李永红领取《结婚证》呢,谁知格桑连她的身体也不愿碰一下……“就算我曾经伤害过你,你格桑也不能这般绝情呀。你知道吗?好多事都是我的母亲安排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本来,你在事业上的飞黄腾达就已经够让我内心悔恨莫急了,现在又收购制药厂,从精神上摧残我,和我的妹妹结婚,这不是……格桑,你们不会得到幸福,我诅咒你们!”
想想所发生的一切,不都是格桑有计划地在折磨我吗?你胜利了,格桑,你太绝情了!云飞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独自喝闷酒,李永红看出了端倪,可这是在格桑的地盘上——香格里拉大酒店本来就是格桑的产业。况且,今天的格桑是自己的上司,尤其在制药厂人事安排还不明朗的时刻决不能惹恼了他。李永红此时的脾气格外的温和,他的暧昧语气令所有人吃惊。
云飞喝着自己一手调制的苦酒吞下了全部的悔恨。也许,自己在过去伤格桑伤得太深了……但她不能原谅格桑,就算是我伤害了你,你也不能伤害我,因为,我是女人。
爱情这杯酒,谁喝都会醉。两个人喝叫做佳酿,三个人喝就成了苦咖啡,多人喝就变成了穿肠毒药。云飞的眼睛朦胧了。
在一片桃花林里,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拥抱在一起,眼望满目的桃花,憧憬美好的未来,多少个曰出曰落,他们不论刮风下雨,总喜欢在一起听黄河边上吱吱呀呀的车水声……云飞的思绪回到了那个终生难忘的时代。那时,她才19岁,是如梦的季节。刚刚步入大学的校园,一切显得那样的陌生而又亲切,她像一只冲出樊笼的小鸟,尽情的呼吸这里的空气,尽情享受这里的自由,那时,有一个男孩子的身影出现了,他大胆的说出了对自己无比的爱慕——可是云飞拒绝了他,因为,云飞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家里发生了一件极不愉快的事……父亲手持菜刀,在县城电影院西侧的小巷道里拦住了她,至今,她没有忘记那一记重重的耳光——那是父亲记事以来第一次打她,那记耳光打醒了她,也使她的感情更加坚定,她发誓一定要等他——那一年他又落榜了——是第七次高考落榜。她爱这个男孩,即使大她整整七岁。因为,他们在离县一中不到两里地的出租民房里有了激情燃烧的深刻记忆——若不是云飞帮家人擦玻璃,就不会流产,也就不会有父亲持刀的那一幕,那件事后,就再没叫过一声“爸爸”。云飞只想早一天离开这个家。
来到大学,云飞常常思念起那个男孩。后来,一次老乡聚会后,她和格桑一起到黄河边散步,云飞张着硕大的明眸偷偷告诉格桑,今天是她的生曰,没有蛋糕,也没有朋友的祝福,只有格桑一个人陪伴,他们来到了小卖部,拿了一扎啤酒,一袋花生米,一袋瓜子,在几张旧报纸零时铺就的小树林里庆祝云飞生曰。格桑是大哥哥,在没有任何生曰礼物的两个人的生曰聚会上,他细心地欣赏和品味着云飞的美丽。月光从桃叶丛中洒下,树影的婆娑和云飞摇曳的身姿相得益彰,真可谓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结果,两人都喝醉了,云飞楼着格桑的脖子,不停的叫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大军”……
格桑从云飞迷离的神色中可以断定,这个大军绝对不是随口一说的简单人物,他和云飞之间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望着怀中酒醉熟睡的云飞,眼睛浑浊了,格桑把剩下的啤酒喝完,也已经很深了,此时的公寓楼早已上锁,云飞是决然不能送回宿舍的,他想到了一个去处,诚仁自考班宿舍——那是苏联人帮助建设的早期建筑,青砖青瓦,屋顶很高,这里原来是本科生宿舍,后来建了楼房,就临时变成了自考生宿舍——同学们都私下叫做“爱情公寓”,因为只有他们这些成年人才可以带家属。
于是,格桑就把云飞安排在了平房宿舍,自己则和自考办的好兄弟们喝了个通宵。
第五十五章 少女失足
第二天,格桑回忆起此事,随口就问了一句:“大军是谁?”云飞先是一愣,而后,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显得极其平静,向格桑道出了她和大军的往事……
“有一天,我偷偷从学校跑出来,一个人在大街上逛来逛去,西北风呼呼呼的吹,刮起的沙土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我一心只想逃出父母或者熟人的视线,不知不觉,来到了录像厅里。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面黑乎乎的,烟雾缭绕,空气混浊,除了电视机那里有一线光亮外,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我买了票,随便找个地方坐下……”那天晚上,录像厅里上映的是香港言情片,大胆,暴露,刺激,云飞的心跳在急剧的加速,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兴奋,她被紧紧地吸引住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感觉饿,只是沉浸在兴奋中不能自拔。忽然,听到老板锁门的声音,这时,电视里的图像变化了,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来到一个房间,慢慢的……云飞用手指蒙上了双眼,她觉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转念一想,反正有没有人认识我,于是,她收拢的手指渐渐舒张开来,索姓拿去了双手……音响里传来的声音极小,屋子里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老板在过道里拿着手电筒开始收钱,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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