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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不须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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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忖道,他的功夫应该不在李圣泽之下吧。想拜他为师,可是他话都很少说,而且仿佛从不正眼看女人。即使是美丽如斯的她。

    我要拜这个人为师。青晴忽然产生了这个想法。现在除了他,就没有人可以帮她了。

    一天早晨,待黎源吃过早饭,跨上佩刀要走的时候,她瞅准机会便抢身跪到他面前:“黎教头,我想跟你学武,请您收我为徒吧。”果果与窦铜都没有想到,她忽然来这么一出儿。

    黎源戴上头盔,嘲笑说了一句:“开什么玩笑!”根本没把她当一回事,跨过她身边迈着大步就走了。青晴在后面喊:“黎教头,我求你了。”

    青晴仍跪在那里,果果讶异地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么,你想学武?”“学武是很苦的,姐姐你别想了,”窦铜扶她起来,眨着一双很好看的毛眼睛,道:“青姐姐,武功不是一天练出来的,是需要童子功的,黎大哥从七岁就开始练功了,我呢,也曾想跟他学,可是我没有那样的根基,虽然天天跟黎大哥在一起,也并不会武功。”

    青晴声音不大但很坚定,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决心已定,你们想帮我就多替我求求黎教头。”果果与窦铜都很为难,不知该怎么劝她。

    黎源中午不回来,要等他只有晚上。晚上黎源一进屋门就发现青晴跪在当地,桌子上已摆满了菜与酒,黎源没看见一般,既不劝她,也不答应。我行我素地喝酒,吃肉。

    窦铜凑到跟前,还没等说话,就被黎源道:“说别的可以,做说客免谈。”窦铜到嘴里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果果更是不敢吭声,青晴忽然想流泪,但是她管住自己,这是开始,怎么可以流泪呢。唯有用诚心,坚定的决心,让他改变想法,青晴道:“黎教头,您不收下我,那我就长跪不起,一直到您改变心意为止。”

    黎源冷笑道:“你要怎么样是你的事,你爱跪多久跪多久。”他一个人喝酒吃肉畅快淋漓,窦铜与果果陪着青晴哪里吃得下去,黎源豪饮过后,一踹椅子,道:“我要休息了,你请让开吧。”

    青晴乖乖地答了一声‘是’,可是在青砖上长跪,腿是又麻又疼,用了几下力都没有站起来。果果想扶她,青晴一挥手,道:“不用。我必须自己起来。”她扶着椅子,奋力站起,摇摇罢罢地走了。

    她没有吃饭,可是一点都不饿,但想着果果,便笑道:“你陪着我挨饿,吃点点心吧。”在名义上她毕竟是公主,所以屋里各色点心还是有的。

    果果瞅着她,有点心疼他,忽然道:“姐姐,我想李大哥,早晚会找到咱们的,他会来救咱们。你就别再为难自己了。”青晴握住她的手,道:“果果,也许你还不了解我,我一旦下定决心,就永远不会回头,即使现在李圣泽来,我也不会跟他走了。”

    果果以为她说气话,不能当真,但也顺便带了一句:“李大哥武功也很好啊。”青晴觉得坐在椅子上,双膝疼痛加剧,便站起来,在屋内慢走活血。

    她笑了一下,她的眼中透露出内敛坚定的光茫,如泛着蓝光的黑珍珠。她道:“别看他现在不收我,早晚有一天他会收我为徒,也只有他才能不殉私情严格管教,好让我学有所成,”

    李圣泽的影子出现在眼前,他神伤,他痴情,他俊美,他才华横溢,他有所有少女理想中的好,甚至他已经超越了想象的完美,但是他会在你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插上一剑,让你临死都会爱着他。

    那晚的洞房花烛,她的心痛得就已经流血,但你却恨他不起,反而更加倍爱他。这就是女人么?这就是李圣泽的魅惑。

    第二天早晨,黎源照常练功,青晴就跪在他练功的地方,等到他吃饭,青晴又跪在门槛外面,她既要跪在他面前,又不想影响他的食欲。黎源仍是吭都没吭,从她身旁擦身而过。晚上又复如是。

    一连十多天,青晴每日早晚都跪,可是黎源没有一点动容,仿佛真的是跪与不跪,都是青晴自己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青晴的膝盖都破了,流血流脓,表面是一层烂肉,纤细修长的玉腿膝盖以下已如烂柿一般,果果边给她敷药,手都是颤抖的,心疼得眼泪噼哩啪啦,劝道:“姐姐,咱别学了,咱不求他了,好不好?就算你跪得露出骨头,他也不会答应的。”

    “他怎么这么心狠呢?”言语之中,怨怼极深。青晴咬牙忍痛道:“我不会放弃,如果我放弃就说明我输了,从心里上,我也要战胜他。直到他答应为止。”

    第二天早晨,黎源仍旧练功,青晴仍是跪在原地,果果与窦铜跑过去一同跪下,果果流泪求道:“黎大哥,你就答应姐姐吧。就算是可怜她,她的膝盖以下都烂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要露骨头了。”她小女孩式地哭着。

    窦铜道:“黎大哥,您一向有侠义心肠,不是这等狠心人,这些年蒙你照顾颇多。如果考验青姐姐的诚心,到了这个程度也够了。”黎源抽出长枪,表情漠然,窦铜道:“就算是我求你,黎大哥,就收下青姐姐吧,不然我怕她跪瘫了自己。我求你,求你了,求你了,”

    本来以为大家都来求情,他怎么也会顾忌一些情面,没想到,黎源怒气腾腾地将长枪掷回原处,冷漠地道:“我早已说过了,她跪不跪是她的事,我并没有让她跪,收不收徒是我的事,我不会受任何人的协迫。”

    窦铜的眼里燃着熊熊怒火,啪地站起来,怒恨地道:“从今以后,你再不是我大哥,我们不再是兄弟,是陌路人,我也不认你这种自以为是,铁石心肠的人做大哥。”黎源一点都没有惊骇,不动声色地从兵器架上取回自己的衣服,丢下一句:“随你的便!”

    青晴转过身朝着他宽阔的背影喊道:“从今天起,我会长跪不起,跪烂也好,瘫也好,我都会跪下去。”窦铜跳到她跟前来,指着黎源骂道:“他是瞎子,是聋子,你没看到吗,你为何如此不珍惜自己。”

    说着泪水已经充盈眼眶,他那长长的睫毛,毛茸茸地看着她。青晴宽容地笑了,她爱怜地望着他,解释道:“我正是因为珍惜我自己,爱护我自己,尊重我自己,我才这样做。”

    “人心都是肉长的,黎教头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他一定会收我为徒。到那时,就是我脱胎换骨的时候。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这一天,青晴整整跪了一天,一天她没有动过,她跪到昏迷,但她怕被扶到屋里,即使她趴下,也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不让他们动她。

    连院子里的侍卫都跟着心疼,低声嘀咕道:“素闻黎教头铁面无情,真是不假,难道他就没有看到她像嫦娥一样,这样的美人儿不用说给我跪下了,就是她跟我说一句话吧,我就什么事都愿意为她做,你说这黎教头想什么呢。虽然她是个假公主吧,也不至于。。。”

    另一个笑道:“所以,你是个站班的侍卫,不是教头啊。”“教头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听别人的?比楚王还要傲气。神气什么!”

    “得了,得了,人家有神气的资本,我们有么,我们两个人上去,恐怕人家一只手就给对付了。”说得头一个哑口无言了。

    晚上黎源在外面吃的晚饭,喝了许多酒,老远能闻到酒气,踉跄地迈步进来,一到门口,没看到青晴跪在那儿,差点没绊一跤,他扶着门框,舌头有点长地道:“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像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有。你跪吧,跪多少天也没用,我不会收徒弟的,更不会收女人做徒弟。”

    青晴已经极其虚弱,她以手肘撑着身子,微弱地道:“你不收我为徒是因为我是女人?那我可以永远打扮成男人。”

    黎源道:“没用的,我说不收就是不收,你不要执迷不悟,落得终身残废到时后悔末及。”青晴便尽全身力气,说得大声,道:“我不怕,残废了我也不后悔,也不会怪谁。”

    黎源走进屋去,沉昏地道:“明天我要去洞庭湖练兵,楚王与王后会去,也让你去。”又是楚王与王后,青晴无力地笑道:“既然你去,我自然要跟去。”

    黎源躺在床上,呼呼而睡,躲在一边的窦铜与果果见她见到了黎源,便将她抬了回去,青晴已经不能站起,双腿溃烂不说,腰胯及全身都已浮肿,寸寸肌肤疼痛无比。

    本来圆融的小尖下颏已经瘦得刀片一般。脸上更是苍白无半点血色。果果给她脱裤子时,裤子已经与肉连在一起,已经无法择开,只有硬撕,粘下一片血肉在裤子上。果果抱着她,只见肩膀剧烈颤抖却再哭不出声来。青晴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他就快答应了。我有把握。”

 第六十七章 威胁

    果果给青晴的腿敷满了药,再缠上绷带,若下床行走却是特别难,果果急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呀?我去跟他们说,你去不了。”青晴止住她,按着床,试着沾地,整个腿就象是无数的玻璃片划着一样。

    她扶着床,轻挪脚步,慢慢让腿吃力,再转到桌子前,再转到窗台边,来回挪几个来回,她向果果笑,忽然松开手,以示意她能走,她忍着疼痛,甚至眉头都不皱一下,她做得天衣无缝。

    果果不忍看她,道:“即使我不看,我也知道你腿上的纱布一定又沾满了血。”‘我已经好多啦。’青晴尽力表示出欢快的样子。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洞庭湖东的岳州,而孔彦舟在洞庭湖西,岳州临湖很近。大队人马开往洞庭湖,青晴与果果,程荃匀是坐的软轿,钟相等人骑马,领着一队水军。

    洞庭湖周围十九个县都在钟相手中,这一带地势平坦,有湖水灌溉,米面充足,蚕桑兴旺,只是屡经战乱,赋税繁重,宋朝政府不断罗索,以致于令百姓食不果腹,骚乱暴起。

    钟相等人利用唐朝时传入的摩尼教:法分贵贱贫富非善法,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的法旨,吸引受尽剥削压榨的百姓加入义军,队伍迅速扩大,分占土地,雄霸洞庭洞一带。

    但是话说得漂亮,他称王造皇宫俨然是新的统治剥削者,百姓没有得到很大改善,他之所以还能够吸引百姓‘入法’是因为,在军队里不会被饿死,有口饭吃,但普通百姓却更加苦不堪言。

    程荃的八抬大轿红顶金帐华丽非凡;青晴的轿子跟在其后。她们的轿子落在岳阳楼下,而钟相等人则是引军进入洞庭山,现在称君山。

    君山与岳阳楼遥遥相对。程荃一下轿,青晴与果果相继下轿,程荃却是紧紧攥着一个跟果果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只见她不断扭转身子,嘻笑说话不停,显然是一个智障者,她一直想挣脱程荃的管制,程荃费好大劲,将她治住。

    程荃哄着她道:“小妹,你看这楼高不高啊?咱们一会登到最顶层,看大鸟。”她叫钟小妹,是钟相的亲妹妹,生得圆圆的眼睛,白肤白净,长得倒很是可爱。

    她奔青晴过来,拉着她,笑道:“我们一起去玩儿,去看大鸟,”四个人先后拉着,登上岳阳楼,矗立在潮凉的风中,八百里洞庭尽收眼底,何其壮哉美哉,在这里范仲淹写出千古名篇岳阳楼记,更有多位文豪咏赞洞庭湖: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这开阔的视野里,青晴觉得胸禁一下打开许多,连腿伤都不觉得怎么疼了,她虽不是古代的须眉男儿,但心中却也生出一股豪气激荡着,壮阔的湖面上遥遥地君山只有巴掌那么大。

    此时青晴眼前的洞庭湖号称八百里,其实际是六千平方公里,但就是近代,它由六千平方公里累积锐减到两千八百二十平方公里,还不到它原来的一半大。这就是我们现代人能看到的洞庭湖了,而且它正在往沼泽化发展。

    青晴望着湖波淼淼,气势宏大的湖面,深感变化无常。青晴正在走神,却忽然听到程荃叫道:“你快回来,别乱跑,小心摔到楼下去。”钟小妹趁她不注意终于争脱了束缚,跳跃飞跑着往西边跑去。一转眼就不见了,程荃急向青晴与果果道:“你们还不快去找。”

    果果道:“我去找吧,姐姐腿上有伤,”程荃朝她腿上盯去,忽然弯下身去,朝她腿上尽力一捏,奸笑道:“有伤啊,我不信。”

    她捏的正是膝盖,青晴站立不住往外一个趔趄,扶住楼栏,痛得汗水直冒。程荃呵呵冷笑几声,却是犀利地盯着她,扬声问道:“为什么想学武,是为了对付我还是楚王?”

    青晴自嘲道:“恐怕我练到头发白了,连你们一个侍卫都敌不过,你说我是为了对付谁呢。”程荃显然对她的回答相当满意:”哈哈,不错,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只是。。。我很怀疑你学武的动机。”

    她又是以一根手指托住她的下颌,皱眉笑道:“似你这等少有的美人儿,黎源怎么会不动心呢,他的心肠莫非真的是铁做的?”她这样笑着,却故意踢了一下她的腿,青晴‘哎哟’一声儿。

    “你跪了那么久可见你决心之强,黎源心肠之硬。”青晴道:“这不怪黎教头,是我一厢情愿,强人所难。”程荃拍手笑道:“好!有武士风范。”

    她望着波澜壮阔的洞庭湖,脸上是一种端庄,如殿里的金身菩萨,似乎有一种神圣,她道:“这世上有许多帝王丧失江山,身遭惨死,都是因为他们自己自掘坟墓,瞪着眼睛往里跳,你想拦都拦不住。可说以身赴死义无返顾。但他们并不是真的想死,而是因为他们蠢。

    蠢到听不到良臣的劝阻,以至于胳膊拧不过大腿,”她的眼睛望着遥遥的君山,沉吟道;“姑息养奸,养虎为患。豺狼已露利爪,而自己却犹自未醒,身在梦中。”

    她一回身,问道:“那首词此时可能解?洞庭如洞,现在洞庭已在我们面前。”青晴道:“我不明白,解不了!”程荃温和得如三月春风,但眼睛却变得阴森可怖,透露一股逼人的寒气,道:“只要你能帮我除掉一个人,这迷语解不解都无妨。

    到那时,我亲自送你回潋滟楼找李圣泽。”“昨日来人回报,李圣泽正在到处寻你,看来对你也是相思成痴,情真意切。”

    “你让我除掉谁?”程荃的眼光利如白刃,缓缓吐出二个字“黎源”。她想除掉杨幺,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身为杨幺左膀右臂的黎源。

    青晴心中吃惊,表面却不动声色,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程荃不动声色,笑道:“你说鹰最重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只鹰没了翅膀会怎么样?那他是不是连鸡都不如?”“

    你长跪不起地拜他为师,他却拒你于千里之外,难道你不想杀他,以泄愤恨么?”

    青晴冷笑道:“我没那个本事,没想过杀人,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杀人,何况那是我一厢情愿,怨不得黎教头。你为我找的杀人理由太浅薄,我根本没放到心上,也不会误入迷途。”

    程荃尖锐地笑道:“难道你不想与李圣泽相厮相守,白头到老?夫妻恩恩爱爱?只要你能帮我除掉他,你的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

    青晴正色道:“我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去害人性命。”程荃啪啪地拍了两下手掌,笑道:“正直啊,青姑娘,说得太好了,为了一己之私,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一己之私里包不包涵果果呢。”

    “她现在跟小妹玩得正好,那不如就留在我身边,永远陪我好啦,啧啧,我说错了,可能不是永远,谁知道是三天呢,还是五天呢,还是一个月呢,这就要看你的了。也许她马上就会从这楼上掉下去呢,这都是我无法保证的事。”

    青晴纠住她的衣袖,怒道:“你?不能对果果下手。”程荃巍然不动,盯在她手上,低喝道:“松开!”青晴松开她,程荃将衣袖一甩,语气极为平和地道:“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是没有办法,所以你莫要怪我。”

    她悠然地抚着自己的大袖,青晴已陷入混乱状态。她由衣袖里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青晴,青晴不接,她就硬塞进她手里,走了几步回身笑道:“我等你的好消息。这就要考验你们的姐妹感情了,如果你们当真如我所见的姐妹情深,那么我想你也不会让我失望,在这之前,我会好好地照顾果果的。你只管放心好啦。记住,别让我等太久,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青晴俯视楼下,果果被堵住嘴,看不清她的眼泪,双手反剪在后,身边站着两个高大的带刀侍卫,果果仰望着她,青晴心如刀绞,冲她挥手。

    程荃故意要乱她心智,仰头冲她发笑,却忽然扬起手噼啪地打果果耳光。青晴的眼泪狂涌,大吼道:“住手!住手!你真无耻!”程荃哈哈笑道:“我也从来没说过我高尚啊,我这是在警告你,不要犹犹豫豫,我在帮你下决心,你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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