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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不须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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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钢心道,兵来将挡,今日就与他拼了,当即呵呵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韩兄,久违,久违,不知韩兄因何到此啊?”韩聪冷笑一声:“你还不配跟我说话,今日便取了你的项上人头。”

    刘钢笑道:“此言差矣,自那日一别,刘钢已经洗心革面,严于克己,再没做过危害百姓的事,韩兄何出此言呢?”韩聪目光如电,冷冷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末为,少废话,拔剑来吧。”刘钢回身进洞取出宝剑来,白剑一亮精光四射,韩聪也不拔剑,飞身一越纵下亭子,长腿一扫朝刘钢胸口踢来,刘钢用剑挡过,长剑一挥削他小腿,韩聪也不躲闪,飞身扬起左腿踹他脖颈,将他一下踹至洞口,刘钢爬起做待要迎上之势,却忽然朝洞里奔去,韩聪随后跟进,只听洞内两壁机括响动,数十支短箭骤雨般射来,韩聪舞起剑来将身外罩一层银光,水泼不进,只听青晴在洞外大叫:“侠士,快出来,刘钢鬼计多端。”听到青晴呼喝之声,以为有人对她不利,急挥几下辙剑便走,不想情急之下百密一疏,一枝剑正射肩头。韩聪也不吭声。韩聪长剑急舞,边挡边退。

    刘钢见韩聪中箭退出,得意地哈哈狂笑:“韩聪,你自不量力,还来杀我,你的死期才是到了,这每枝箭都用巨毒浸制,你必死无疑,哈哈哈哈。”韩聪只觉得伤口发麻半边手臂已经不听使唤,这毒箭果然非同小可。他退出洞来施展轻功,将青晴一带,就朝后边的木楼飞去,直落到木楼上层,韩聪放下青晴,手臂已经抬不起来,将衣衫撕开,伤口处黑肉已经蔓延一片,韩聪急点周围穴道,以免毒性扩散,青晴已经慌了手脚,急问:“怎么办?怎么办?”

    韩聪道:我口袋里有解毒药丸,我够不到,你取出一颗来,”

    青晴说:“是”,青晴抖着手,取出一颗来送入他口中服下。青晴问道:“你这解药能解这箭毒么?”韩聪道:“不知他用的是何种毒,我这解药只对一般性毒药管用,若是某种巨毒便不管用,只能缓解而已。”青晴一听急得热锅上的蚂蚁,言道:“那怎么办呢,我们先出去找郎中吧。”韩聪摇头笑道:“此地没有专治毒的郎中,一般看病的郎中是不会看的,这解药只有制毒的人才会有。”

    青晴一听就绝望了,刘钢怎么会给解药呢,他恨不能一下除之而后快呢,免得日后有性命之忧。他肩头的肉高高肿起,越变越黑,曾看电视剧里,有人用嘴吸毒血,不知真的管不管用。青晴冷不防按住伤口狠狠地吸住,吸满一口吐在地上,一滩黑血腥臭异常。韩聪推开她:“你不要命了?这血是剧毒的,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一个了,而是二个,”青晴道:“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啊。”韩聪道:“你走吧,我歇一会儿,等体力一恢复,我自有办法。”青晴道:“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毒性越来越强,你不用骗我,这点知识我还是懂得的。”

    韩聪忽然笑道:“我杀人无数,专杀奸佞恶霸之徒,各种凶险,各种机关,各类高手不知经历多少次,全部全身而退,没想到竟在河沟里翻船,今日是我太轻敌大意了。连这种低级的错误都犯。”青晴忽然想到一个人,也许他会有解药,而且他如果有一定会毫不保留,双手奉送。

    青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一个人,也许他有解药,我去去就来。”说完蹬蹬地跑下楼,韩聪急道:“切莫再去找他,羊入虎口。”青晴下得楼来,见四处无人,绕到楼后的角门,从花园后面出来,直往东走,再一转就到了刘?的院子里。青晴直奔进去,贺玉兰,木丰,丫环都在,青晴匆匆一施礼,朝木丰问道:“三少爷呢,我找他有救命的事。”木丰朝贺玉兰瞅去,待要说话,三少爷刘?已从书房出来,青晴就哭了,刘?吓了一跳,连忙扶住起,问道:“出了什么事?”青晴眼泪奔流,一时语塞,贺玉兰领着丫环与木丰都回避出去了,青晴才将刘钢欺辱,韩聪相救之后中毒箭之事说了一通。

    青晴道:“企盼三少爷这里能有解药。”刘?颇踌躇一下,道:“我却不知假山那清思洞里装有机关,还喂了巨毒,这一定是父兄他们所为。”青晴急得跺脚:“那怎么好,毒药快漫延全身了。”刘?道:“你先别着急,我没有解药,难道还要不来么,你先去玩花楼等我。我片刻即到。”

    两人分为两路,刘?就去找刘钢要解药。刘钢正在何小红的西厢房里大骂韩聪,边骂边解恨似地狂笑。刘?推门进来,这是他们那次雨夜相搏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刘钢落下脸来,问他:“你来做什么?”刘?也不答言,一伸手:“把解药给我。”刘钢眼睛瞪得更大:“什么解药,”刘?道:“明知故问,”

    刘钢?r地一声将椅子踢翻,叫道:“他要杀我,几次三翻要杀我,今日若不是事有凑巧,令他中箭,我便命丧于他剑下,你还跟我要解药,你等他好之后再来杀我不成。胳膊肘儿往外拐,你到底是谁的兄弟?!”刘?道:“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哥哥若多做善事他怎会来杀你呢。”刘钢冷笑道:“我本来也非正人君子,专做恶事,所以这解药你休想拿去。”

    刘?道:“那可怪不得我了,这解药我非取不可。”抡起双掌朝他劈来。兄弟俩一块习武,但刘钢贪花好色,在内力与反应上逊于刘?,何况刚才又被韩聪狠狠地踹过一脚,受了点内伤,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刘?用胳膊制住,按在门框上,动弹不得,嘴角渗出血来,一双眼睛喷火似地瞪在,毫不屈服。刘?道:“把解药拿出来。”刘钢一硬到底:“我就不拿出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杀了我。”

    刘?劝道:“二哥,我们一母所生,你知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求你将解药拿出一枚来。我便松手。”刘钢冷哼一声:“休想,”刘?手肘按在他背上一加力,刘钢哎哟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刘?心下就用些歉疚,软语道:“哥哥,给我吧,就算是我求你了,我让那人保证,从此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便是。”刘钢硬气地道:“用不着白费唇舌,我到死都不会给的。”

    何小红挺着大肚子,缩在墙角里,吓得直发抖。刘?已有了主意,冲何小红道:“嫂子,你过来。”刘?管她叫嫂子可是高抬她不少。何小红瑟瑟地过来,刘?道:“嫂子若是心疼哥哥的话,知道解药在哪里,不妨拿与我。”刘钢平时在何小红房里最多,他的事她也差不多都知道,其实解药就放在她房里,在抽屉里的小木盒儿里,何小红站在桌子前一动不动,眼睛盯着那抽屉。刘钢自看不见,恐何小红给拿解药,就大骂:“臭娘们,你要是说了,我就休了你。”

    何小红颤抖地答道:“我不说,我不说,我不知道,不知道。”刘?早看出门道,就在刘钢身下抽屉里,他一手按住刘钢,另一只手拉开抽屉,一眼就看到那个紫色小木盒儿。打开,果然是黄豆大黑色药丸。刘?拿出四粒来,问何小红:“可是这个?”何小红头摇得拔浪鼓一般,道:“我不知道,我没有说,我没有说。”刘?就一笑,收起药丸,松开刘钢,扬长而去。刘钢一起身,见拿了解药去,就给了何小红一记耳光:“臭娘子,敢坏我的事。”

    青晴在小木楼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韩聪的毒已经散了巴掌大一块儿。青晴不住在窗口?望,见刘?奔来,心下一喜。刘?飞奔上楼,先看了韩聪的伤口,很严重,就给他服了三粒解药,另一粒化开给他敷在伤口上。良久,韩聪才醒转,脸色也转了过来。青晴才面露喜色。见刘?站在一边。想是救命恩人。韩聪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不知兄台高姓大名,韩聪日后必当相报。”刘?一拱手道:“韩兄何必多礼。韩兄中此巨毒也是因我兄长所起,刘?真是惭愧。”

    韩聪道:“刘钢是你兄长?”

    刘?道:“正是。我兄长平日胡作非为,任意胡行,我也与他不合,前日我与他还动手打来。就在刚才我与他要解药之时,他不给,又不得不动手。”

    韩聪捂住肩头站了起来,道:“多承刘兄救命之恩,韩聪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刘?道:“韩兄可否将面纱摘下,一睹尊颜?”韩聪毒性既解,身手便利索起来,朝青晴深望一眼,道:“我们日后定会相见的。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期字刚出口,身子已经飞越出去。一转眼不见了踪影。

    刘?赞道:“好俊的轻功。”青晴心里惘然若失,三次与他匆匆见面,又匆匆离别,他又救过自己两次,但却不知他面貌如何,怎么算是认得他呢,他为什么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难道有不得己的苦衷?小楼下,绿色青翠,花红鲜艳,亭台楼阁别致新巧,若不是韩聪及时阻拦,那么,清思洞里将是青晴的人间地狱。

    刘?站在青晴身后,用力地拥抱住她。说了句:“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从此我会把你留在身边一刻也不放开。”

 第二十四章 温婉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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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毅都跑走了,逃得远远的,余留下的只是温柔,想念,享受与甜蜜。青晴想松开她的手。他搂得更紧了。“别动,难得有这样的时刻,不知为什么,只有这样抱着你,或只是看着你,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活着才是有意思的。别挣开,如果是梦,那就做长一点。”青晴任由他抱着,与他贴着脸,贴着脖颈,有他温暖坚厚的身体做后盾,真是很舒服,真愿意此生就如此过了,也值得。幸福哪怕是短暂的,只要用心去享受,去体会,那就会变成永恒,这是青晴的哲学。

    刘?灼热的目光看着她,青晴只是不敢迎接。也许她另有所思,另有担忧。刘?道:“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我身边,母亲那里有我去说,你不用担心了。”“嗯。”青晴出奇地听话。她的担心说出来也无法解决,没准更增他的不快。

    他们直到傍晚才回去,刘?携着青晴的手一直到贺玉兰面前,贺玉兰正在房里吃晚饭,见他们这样来了,忙放下碗筷,满脸疑惑地看着刘?。刘?道:“我把她带来了,从今天起她就住在楼上,你看怎么样?”贺玉兰盯着刘?,青晴看着她那种伤心的眼神,只怕她滴出泪来。对峙着,自从成婚以来刘?从来没有正眼看她过,虽然她也很美,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很久了,但除了有一些保持距离的语言,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这是第一次,此刻看着这双眼睛,不知怎么心里竟是不得劲儿,竟是有些歉疚。

    恐怕她会大吵大闹大哭,在他的下意视里,如果她真那么做了也是理所当然,往日里没感觉到她的重要性,没想到现在竟是这样期待她的一句话。虽然她不能改变自己的主意,但还是和和气气,其乐融融的好。心里还真有些担心。良久,贺玉兰轻轻一笑,道:“青姑娘能来,我十分高兴,我也有个伴了,只是太太那里知道不曾呢。”刘?道:“青晴已搬到冬香她们那里,不忙着告诉太太”。

    贺玉兰温言道:“再怎么说青姑娘也是太太老爷的人,你把她收到房里,于情于理也都该告知一声。”刘?立即冷冷地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她来,是不是?你想着,去问太太,太太如果不让呢,是不是就如你所愿了?”贺玉兰眼圈顿时红了,眼泪在眼里打转,颤声道:“你是这样理解我的?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刘?也是怕她阻拦,一着急出口伤人,也知道她平时并不是那样的人。心里就有些不忍。说话就变得和缓些:“今日晚了,就先让她住下,明日我再去跟太太说。你放心吧。”贺玉兰点了点头。

    青晴冲贺玉兰施礼,礼到一半儿,就被刘?拉着十分欢畅地上楼。贺玉兰的丫环锦儿在身后“哼”了一声。到得上边来也是三间,一间客厅两间卧室,到得东屋,只见铺盖整齐,青晴诧异道:“准备好了?”刘?捏了她鼻子一下,骄傲地道:“这是我平时住的。”青晴道:“你没跟她?”刘?一往情深地望着她,半日方道:“没有。”青晴忽然想起方才贺玉兰那伤心幽怨的眼神。

    青晴问道:“你是偶尔在这里住,还是跟本就没跟她圆房。”刘?的脸贴着她,嘴巴那么近,几乎快要贴落在她的唇上:“我没跟她圆房。”青晴向后一闪,站了起来,问:“那你为什么娶她?你这不是害了她?”刘?道:“当初娶她是我愿意的么,我心里装着谁,你不清楚么,问这么没有良心的话。”青晴待还要说,只见贺玉兰与丫环抱着被褥上来,青晴忙着从锦儿手中接过,往西屋去了。

    贺玉兰温文而雅地坐在杌子上,对刘?柔声道:“我沏了茶,加了你晒的茉莉花,我闻着很香,”又命:“锦儿,将茶端来。”锦儿下楼将茶壶端来,在客厅里倒了三杯。刘?不出来,贺玉兰就亲自端过去,放在书桌上,茶香弥漫着整个房间。刘?并不看她,只见她十分乖觉,一句多余的话没有,轻轻地又出去了。

    贺玉兰与青晴坐在客厅里对饮喝茶,她温柔和顺,一双妙目不时地打量着青晴。见她不仅貌美而且气质绝俗,心里想到,如果刘?真是爱她,那自己真是稍逊一筹。赞道:“青姑娘美貌非凡。”青晴听她并不是讥讽而是出自真诚,当即笑赞:“少奶奶也很美!”贺玉兰摇摇头,笑道:“我就不打扰了,早些休息吧。”刘?在屋里听了,心里一惊,她竟是毫无怨言也不嫉妒。

    听着她下楼,青晴又站在门口,艳若海棠,心里不由得一荡。本想立即过去将她抱住,吻个够,但是脚上却是毫无力气。任由她美丽着,娇笑着。其实青晴并无笑容,只是寻常地站在那里,甚至带着一种忧伤。良久,青晴道:“别再伤害她了,圆房吧。”刘?看着她就象是站在雨幕里的人,孤伶无助,他问道:“你呢?”青晴道:“我本来就是个外人,若不是她容我,在这里也根本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早点下楼休息吧,别让她伤心了。”

    刘?不置可否,青晴就回自己房间,回身靠在门上,一股悲伤潮水般袭来。青晴插上门,等了许久,终于听见刘?的脚步声,不知是往哪里去的,她的心纠在一起,她倒是想让那脚步声是往自己这边来的多,果然,脚步声过来了,停在门口,青晴的心砰砰地跳着,绷着忍着,如果他破门,她禀住呼吸,等他敲门,那么她最后一丝抵抗就会立即崩溃,她会火一般地投入他的怀抱,与他亲吻,缠绵。

    但是脚步声只在门口停住,他没有叩门,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停了良久,那脚步又走了,青晴的心仿佛也被带走了,随着他的脚步声,她又是希望他回他自己房间的多,她也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厌恶,难道自己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吗?随着他下楼的脚步声,她的心也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仿佛又是被他扔在楼梯上,被他一脚一脚地踩下去,无比疼痛,一片冰冷,那感觉如血红的残阳淹没在大海里,让美丽沉沦,却无力挽回。

    刘?进了贺玉兰的房间,玉兰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穿着大红睡衣,发髻已经放了下来,一头秀发垂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脯与脖颈,那突起的秀峰在宽大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刘?过去,温柔地拾起她的玉手来,玉兰跟着站起,脸颊绯红,却不太敢看他,慢慢地,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将目光移向他,刘?抚着她的面颊,娇娇艳艳,似一朵盛放的牡丹。他轻轻将她抱起,放下床帐,纱帐内,红烛下,温柔佳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阵阵呢喃,低吟飘荡在房间里,如春雨润物,芳香细腻。玉兰甜蜜地躺在他的怀里,柔声问道:“这么多天来,为什么选今天?我再也没想到你今日会。。。”说着玉颊娇羞泛红。

    她又温柔地抚着他的胸膛,贴在上面,道:“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是今天?我这样问,你不要生气,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就不必说,我不会生气的。”刘?真是无从回答,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是歉疚么?不全是!是报答么?不全是!是可怜么?也不全是!那么是爱上她了么?那就不知道了。他只是觉得,他应该这样做,而且不是强迫自己的。刘?抚着她滑腻的肩,温柔地道:“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一句话说得玉兰热泪盈眶,刘?轻轻地为她拭泪,柔声问:“怎么了?”玉兰破涕为笑地道:“有你这一句话我就知足了,受再大的委屈都值得。”

    刘?想到成婚这两月来对她的冷淡,视而不见,包括毁了她的洞房花烛,她都没有怨尤,作为妻子,她不仅美丽端方,更加温柔贤惠,心底里感到深深的愧疚,不禁将她抱得更紧了。刘?吻了她一下,问道:“那日我没与你洞房,你当时心里怎么想的?”玉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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