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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往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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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大将略带玩笑地问:“贤侄,这河水炖河鱼吃得还过瘾吧?”

    小王打着饱嗝,揉着鼓鼓的肚子,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大伯,咱们什么时候再去吃呗,真是太好吃了。”

    寅大将哈哈一笑,说:“没问题呀。就是咱们把爬犁放在他家的那个老吴,他的能力大,有啥事都能解决。”

    小王好奇地问:“那个吴伯伯,看起来挺和蔼的呀,能力那么大呀?他也和熊伯伯你们一样,是特殊来历吗?”

    寅大将想了一会儿,说:“也是,也不是。我和熊山君这些人呢,算是经历千百年的修行,脱胎换骨,得以成为人。因为人是万物之灵长,是最接近神的,修行法门最多,成就最高。我们与本体的关系,不太好形容,一定要说明白的话还挺难,就是很有点像什么元神出窍一样。”

    小王诧异了:“那伯伯你的意思是,你的肉身本体还存在?”

    寅大将点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小王也不再继续问下去:“那吴伯伯也是这样?”

    寅大将:“不是。他是人,而且是萨满教的巫师。”

    “巫师?他会作法?”小王听了之后,大吃一惊,这都是什么时代的传说呀。

    “那倒没见过,法力不知道什么样,感受起来也算是过得去吧。不过我知道他活动能力不小,而且在遁世的人群中,是公认可依赖的人。”寅大将继续说。

    “萨满教是什么教啊?”小王继续问。

    时间还早,寅大将把所知也细细地给小王讲解了一下。

    萨满教是在原始信仰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种民间信仰活动,曾流传于中国东北到西北边疆地区的许多民族中。萨满曾被认为有控制天气、预言、解梦、占星以及旅行到天堂或者地狱的能力。从起源于原始渔猎时代到各种外来宗教先后传入之前,萨满教几乎独占了我国北方各民族的古老祭坛。它在我国北方古代各民族中间的影响根深蒂固。

    萨满教仪式与藏传佛教结合在一起的宗教形式被中国的元代和清代制度化为国教。虽然在中华民国推翻清朝统治之后的一个世纪里,萨满教几乎销声匿迹,但是现今仍然可在北京故宫里找到当年皇族供奉萨满教及举行仪式的神殿——坤宁宫。

    看看时间已近午夜,两人已来到灯光稀少之处,虽是三九严寒天气,两人仍然是兴趣盎然,不以为意。小王把认识的几个星座还指着跟寅大将说,星垂平野阔,在这样没有任何污染的天空中,那些星座都那么明显。

    “大伯,看东南方向天空,最亮的那颗星是木星;三颗星是猎户座的腰带三星,猎户座最左下的那颗亮蓝色星星是天狼星,在天狼星正左方最亮那颗是木星。木星和天狼星中线正上方还有一颗南河三。这三颗星组成一个类等边三角形,很好辨认的。再往西边看”

    突然,西南方天空,在酷寒的暗黑夜空里,无声地闪耀着一种光。看到的人都会明白,那是任何彩笔都很难绘出那嬉戏无常、变幻莫测的炫目之光。

    这些光就是极光,光练的形状奇异,不拘一格。有的色彩纷纭,变幻无穷;有的仅呈银白色,犹如棉絮、白云,凝固不变;有的异常光亮、掩去星月的光辉;有的又十分清淡,恍若一束青丝;有的结构单一,状如一弯弧光,呈现淡绿、微红的色调;有的犹如彩绸或缎带抛向天空,上下飞舞、翻动;有的软如纱巾,随风飘动,呈现出紫色、深红的色彩;有时极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犹如晨光曙色;有时极光如山茶吐艳,一片火红;有时极光密聚一起,犹如窗帘慢帐;有时它又射出许多光束,宛如孔雀开屏,蝶翼飞舞。有的极光出现时间极短,犹如节日的焰火在空中闪现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却可以在夜幕苍穹之中辉映几个小时;有的像一条彩带,有的像一团火,更有的像一张五光十色的巨大银幕,仿佛上映一场球幕电影,给人视觉上以美的享受。

    这绝对是一场视觉盛宴,比任何的演出现场更精彩。人生总有各种精彩的经历,这也许就是此次出行最有特色的一次经历吧。

    当人类初民们第一次仰望天际惊见极光的那一刻开始,北极光就一直是个“谜”。长久以来,人们都各自发展出自己的极光传说,爱斯基摩人认为极光是鬼神引导死者灵魂上天堂的火炬,为神灵现身,深信快速移动的极光会发出神灵在空中踏步的声音,将取走人的灵魂,留下厄运。

    山海经?大荒北经有记载:“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竭。是烛九阴,是谓烛龙。”烛龙也称烛九阴,是人面蛇身的形象,赤红色,身长千里,睁开眼就为白昼,闭上眼则为夜晚,吸气为冬天,呼气为夏天,又能呼风唤雨,不喝水不进食,不睡觉也不休息。烛龙,其实是极光。

    希腊传说中的极光更接近人类的认识:极光就是伊欧斯,也是希腊神话中“黎明”的化身,是希腊神泰坦的女儿,是太阳神和月亮女神的妹妹,又是北风等多种风和黄昏星等多颗星的母亲。极光还曾被说成是猎户星座的妻子。作为年轻的女子,不是手挽个年轻的小伙子快步如飞地赶路,便是乘着飞马驾挽的四轮车,从海中腾空而起;有时她还被描绘成这样一个女神,手持大水罐,伸展双翅,向世上施舍朝露,这个有点像中国故事中的观音菩萨。

    “我更愿意相信北极光是幸福生活的象征,如果有一天所有的亲人朋友一起看见北极光,社会就会更和平,生活就会更幸福。”小王轻轻地说,寅大将抚摩着这个孩子的头顶,心中也是一阵感动。

第13章 帝流浆() 
寅大将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生硬得连小王也觉得不太正常。他抬头看着光怪陆离的夜空之下的虎王,发现他的目光深邃,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过了半晌,寅大将才自言自语道:“奇怪呀,真是太奇怪了。”

    “你发现什么了,大伯,我怎么觉得除了极光很美,没什么特殊啊?”小王倒是好奇得很,不禁追问道。

    “你看看极光之下的夜空之中,有什么异样?”寅大将似是不太确定,又像要考考小王。

    “嗯,极光鲜艳,夜空澄澈,并无月光,星光辉映,但是极光掩盖了星光,这也没什么奇怪呀。”小王边看边说。

    “你再仔细体会一下,用心,不是用眼,也不要用其他的感官。”寅大将耐心地指导。

    其实对我们来说,作为人类拥有的每一个感官都被充分开发了,唯恐有利用不到之处。其实,这反而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混乱。有时候我们有这样的体验,偶尔把一些感觉关闭后,反而能够感受到以前没有感知到的东西,能够感受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会对我们的心灵产生很大的影响。比如,我们去听一下电影,会发现哪怕是看过几十遍的电影,用心再去倾听,仍能听出新的意味来。

    聋人可以成为音乐家,比如贝多芬,我们以前觉得不可理解。他什么都听不到,怎么还能创作出那么美妙的音乐呢。也许造物主在关闭了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开启一扇窗。如果只从励志的角度来说,这是比较肤浅的。如果放在感官的层面上,那就是非常贴切的。聋人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能够屏蔽嘈杂的噪声,也许就能听见另外一种声音。庄子说过人籁和天籁的不同,人创造的音乐和天创造的音乐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人的音乐听得太多了,你反而听不进去天的美妙声音了。

    “嗯,空气比较新鲜,有点春天的感觉,好像遥远的天空里,有春光绽放。万物在生长,就是生机盎然的感觉。奇怪呀,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小王被自己的感觉吓了一跳。

    “没错。就是这样,这种感觉非常准确。看来贤侄你的灵性,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得多。”寅大将高兴地表扬了小王。

    “大伯,为什么会这样?”小王得了表扬,兴奋之余,更加好奇了。

    “帝流浆。”寅大将一字一顿地说。

    “帝流浆?那是什么?”小王的好奇心更是难以抑制。

    “你听过袁枚吗?”寅大将突然顾左右而言他事。

    “书非借不能读也,说这句话的那个清朝的袁枚吗?”小王有些着急了。

    “别急,别急。说的就是他。”寅大将仍然慢悠悠地,不入正题。

    乾隆朝大才子随园先生袁枚,一生闲适好奇,涉猎极广。这位老先生绝对是个奇才,他花费重新修随园,修好了并不将其圈起来供自己一家人欣赏,而是故意拆掉围墙,让游客在园里随意游玩。园子名声大了,他又写了随园食单,极力渲染自家私园食物的精妙和家厨烹调的高水准,激发那些热衷口腹之欲的人的兴趣。袁枚对饮食氛围也极有研究,每有客来,他都要叫人将餐桌摆到一些景致极美的亭榭,还安排自养的美女为之唱歌跳舞,随园的饮食生意非常火爆。当随园炒热,个人知名度激剧上升,袁枚开始扩大经营范围,在园子里售卖随园全集、随园食单等著作,他的书果然供不应求,甚至属国琉球都有人专程来购买。仅卖书一项,袁枚一年即可收入三四千两白银。中年以后,各方人士争相请袁枚写应酬文章,袁枚来者不拒,墓志碑记、寿序谀文,只要给足银子,绝对服务三包,又大赚了一笔。随园先生是乾隆年间享誉最高的诗人,这份大聪明远非号称大才子铁齿铜牙的纪晓岚所能比的。

    有钱又有才的人,当然更加任性。袁枚的任性之一,他是一个有着强烈龙阳之好的人,袁枚在随园诗话、子不语、续子不语中,一再谈及龙阳之美,并心向往焉。因为他翰林文人、风流俊雅的身世姿容,投怀送抱者颇多。甚至袁枚在子不语中讲述了一个故事,一对美少年心心相映,出入同行,为了维护贞洁不受某粗鲁的第三者的玷污,合力将之杀死并因此伏法被诛。袁枚写道:“二少年者,平时恂恂,文理通顺,邑人怜之,为立庙,每祀必供杏花一枝,号双花庙。”这枝风姿绰约的杏花,几乎伴随了袁枚一生。直到年过花甲,他还收了年轻美好的刘霞裳为弟子,每次出游登山,必与同行,所谓“从游朝腊屐,共寝夜连床。寒暑三年共,文章一路商”。对于他人的质疑、腹诽,袁枚不以为意。

    就在他写给刘霞裳赏玩的续子不语中,记了这样的内容:凡草木成妖,必须受月华精气,但非庚申夜月华不可。因庚申夜月华,其中有帝流浆,其形如无数橄榄,万道金丝,累累贯串垂下。人间草木受其精气即能成妖,狐狸鬼魅食之能显神通。以草木有性无命,流浆有性,可以补命;狐狸鬼魅本自有命,故食之大有益也。

    原来,除了天生的妖怪种族和人类以外,动物、草木成妖,必须接受日精月华的洗礼和滋养。最为神奇的是,庚申年七月十五的满月之光,会含有帝流浆。草木动物接受了它,才能脱胎换骨,得到思维,才能开始修炼法术。而妖怪们吃了它,则一夜的修炼相当于吸取日月精华数十年甚至更多,所以没有任何妖怪会错过六十年一次的机会。

    “那是不是那边夜空中,会有许多帝流浆呢?”小王也非常感兴趣,获得一些,岂不是本领突飞猛进吗。

    “今年不是庚申年,今晚不但不是七月十五,更没有月光。这才是奇怪之处。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一向强横的寅大将竟然有些忧心忡忡。

第14章 看冬捕() 
“呵呵,别遗憾,我说是有帝流浆,并不是与正常的记载相同,而是浩瀚夜空之中,只有一丝而已。如果要是庚申年七月十五的帝流浆,直接吸收就好了,还感受什么呀。”寅大将宽慰小王。

    “好吧。极光也快散了,咱们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看冬捕呢。”小王也不是纠结的人,少年心性,光风霁月。虽然颇有些依依不舍,仍然爽快地随着寅大将回去休息。

    睡在候车室座位上的老王,睁开眼,想了一会儿,也不抬头,默默地念叨了几句,又沉沉地安然睡去。纷乱的火车站候车室内,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说的这几句话——怎么会有帝流浆的味道,这也不是年份啊,时辰也不对,难道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出现了。

    此时的四平火车站售票处前早已排着长长的队伍,拿着钱的,焦急的等待着买票;无数的伪装得不太像的黄牛夹在队伍之间,嬉皮笑脸地问着旅客要不要买票;工作人员不停地走过去和大家协调,有些保安也跑过去治理现场;座位上的人巴望着售票口,希望早日出现自己家人的身影;拿到票的差点儿没兴奋地跳起来,和自己的家人拥抱着,向站台走去;泡方便面的,倒茶水的,喝药的

    无数南来北往的人不停地穿梭于大厅之间。整个火车站都不停地人流涌动,仿佛下了一锅饺子,只可惜饺子放得过多了。

    这时,有一只手拍了拍老王。

    熊山君也感受到了这个奇异的现象,只不过他淡定得多,镇守中军的大将,即便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是想法了。

    不过他也没闲着,他叫了一个得力的手下:“黎老五,你去一下张广才岭,问问参老,之前的天空异象是怎么回事。”

    那个身形矫健灵活的瘦削青年男子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在虚空中,只留下一道灰色的身影。

    长白山天池紫霞峰下,便是钓鳌台。

    传说,一甲子前,有数名猎人到天池边狩猎,看见一个老人手持钓竿坐在台上。众人和老人打招呼,老人不理。众人大声问好,老人好似也没听见。“奇怪!他是人吗?”一个猎手问。“我们到跟前看看!”另一名猎手讲。猎手怀着好奇心,向老叟走去。到了跟前一看,这老人满头银丝,长长的白胡子,还光着脚,身上披了一件用桦树皮做的蓑衣。再看看他的鱼钩,大如弓,身边的篮子里连半条鱼也没有。众猎人再一次作揖问好,老人还是不搭理,众猎手更觉得奇怪。过了片刻,老人提起钓竿和渔篮,沿着天池向仙人岛方向走去了。猎人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决定留下来看个究竟。他们在钓鳌台上坐等,直到夕阳西下,也不见老人归来,猎手们只好怀着疑虑,离开了这神秘莫测的钓鳌台。

    此后,钓鳌台更是充满神话色彩,而此时,那位老人,正端坐于此。

    此时,他没有钓鱼,只是在使用一种人间怕是没有多少人会用的占卜术——灵龟术。

    老者仙风道骨,鹤发童颜。虽是白发白须,但那些白是一种透明的灵性之白,绝对不是老态龙钟之相。一双白皙得不像人类的双手,温润如玉,正捧着一只尺许龟壳,在虚空中一道三色火焰中炙烤。

    龟壳不断开裂,在巨大山谷中回响,声音格外响亮,令人心中不安。

    老者收起火焰,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乘马班如,泣血涟如。唉,该来的总会来吧。”

    长叹一声,回荡在空谷之中。

    两人早早来到江上捕鱼之处的时候,许多繁文缛节已经结束了,什么领导讲话呀,什么介绍啊,都已经完成,几百打鱼人已经在准备开网了。

    大江的厚厚的冰面之下,已经打了无数规规矩矩的冰洞。在正东方,端立两个喇嘛,庄严肃穆;还有几个身着萨满教装束的人,其中一人似在祈祷,另有四男四女在边跳边唱。当是祈祷的一部分活动,这样的活动在近些年来,也在不断重新兴起。东北人信仰各类有灵性对象,之前提到的胡黄二仙就是代表。所以像捕鱼这样的大事件,烧香,祭拜,祷告,唱神调,都是故老相传的方式。这些东西大约在五六十年内,都杳无踪迹之后,又重新出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与之前的一样了。

    寅大将带着小王凑到近一些的地方观看,发现他们的着装都是新的,怕是哪里请来的演员吧,要不神调怎么唱得这么好呢。

    主祭者完成一系列的仪式之后,冲着一个唐装中年男人示意了一下。这个中年男子没说话,面无表情,似冷漠更像淡然,冲旁边的人也点了点头。

    他旁边的人就是昨晚见到的那个三哥,鱼把头赵三光。

    赵把头走上前来,冲着队伍大喊一声:“开网喽!”队伍就按照事先制定的步骤,开网。

    江上一阵欢腾,远处是数以万计从各地赶来专门观看此盛况的人。拿着各种摄像机、照相机、手机什么的,一顿狂拍。更有不少电视台、电台和网站的记者,在现场采访各种来宾。一时间,更是难得一见的盛况。

    应该说,冬捕在东北并不稀罕。各大水库都有冬捕的项目,一是不成太大规模,二是并不注重宣传,所以不太为外人所知。而今天的人的观念则大不同从前,拍个图片或者视频,就可能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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