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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往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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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土龙我没见过,想必还不至于比那条黑龙强大吧?记得寅大将与黄龙也是旧识,有过数面之交,如果是他,那可有危险了。要不,咱们先去找找寅大将和你儿子吧?”
黄不了也不逞强,直接提出离开的想法,甚至丝毫不掩饰自己话里透露出来的恐惧的情绪,可以说,并没有透露出来什么英雄豪气,反而谨慎小心,知难而退。
按照进化心理学的理论来说,这再正常不过:所有物种,活下来的那些,都有谨慎小心的祖先;换句话说,鲁莽的冲动的不经思考就冲动拼命的,可能死的都比较早,很难留下后代。
“我看咱们该走了,那边有人过来了。”老王提醒道。
两人站在塔顶,夜色苍茫,月光惨淡,确实不容易惹起大家注意。但毕竟这塔在居民区附近,人来人往的,实在没办法绝对避免被发现。
虽然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仍然还有喝完了去唱歌唱完了去吃烧烤完烧烤还得打会儿麻将的人。
远处就走过来四个晃晃悠悠的身影,边走边海阔天空地聊着,内容既有国际大事,也有同事怪癖。
突然其中一个眼尖的,惊呼:“塔上怎么有人?”
其他三人凝神去看,什么都没有。
老王与黄不了,身影已经不见,许是已经飘然离去了。
“还没醒酒呢吧?哪有什么人啊,眼神不济,得补补了吧?”另一个人调侃道。
“是么?有可能是看差了。”这人再看了看,也什么都没看到。
“要不,咱们再去整点串儿?”刚刚那人提议。
“拉倒吧,都啥时候了?”还有个人二意思思的。
“明天也没啥事,都快过年了,单位事也不多,少整点啤酒。”之前调侃那人继续提议。
“大哥,听你的,你说去不去吧?”眼尖的人问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年长一些的男子。
“去不去都行,去的话也早点回家。听说笸箩泡子最近有点情况,不怎么太平。咱们都加点小心吧,别神仙打架,把咱们划拉上。”这人毕竟老成一些,平时渠道众多,知道的也比别人多一些。
“那就去整点串儿,少整点啤酒,早点回家。”四人均无异议,拐进一道巷子边的烧烤铺去了。
“芸芸众生,不必担心宇宙灭亡、太阳衰竭、地球毁灭、国际战争,只要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就是最了不起的高人。”
一道人影又由淡转浓,出现在塔顶,正是黄不了。两人并未离去,只是使了一个小小的隐身之法。
“谁说不是呢。当年老父教导,时刻不敢忘记。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中者为情为义,侠之小者为友为邻。他老人家说,我辈修法,不外乎求长生和为众生。”老王也是喟然长叹。
“求长生自不必说,为众生也当是我辈所为。只是,我们还是不宜以卵击石。”黄不了毕竟比老王更为务实,更为冷静,也更少一些人类的情感,比如冲动。
“他们说的那个笸箩泡子,是什么地方?”老王并不意外,尊重别人的选择与认知,是一种基本的常识。无论那个人是朋友还是亲人。
“他们说的那个笸箩泡子,就是黄龙府的波罗湖。”
黄不了对此地还是了解一些,而这波罗湖的名气还是不小的,甚至可以说是遐迩闻名。
这波罗湖在长春一带来说,就是块不可多得的宝地。且不说这里千百年来水草丰盛,牛肥羊壮,富产珍禽走兽。
就只说,波罗湖今日真正的宝贵之处还在于,其对生态环境的调节上。作为水浅面宽、幅员辽阔的天然“肺叶”,湖水每年自然蒸发量极大,对于促进区域水循环,调节长春及其以北地区的小气候发挥着重要作用。
而且根据史料记载,从辽圣宗到辽天祚帝,每年春季都要携嫔妃和文武大臣到波罗湖游猎,同时举行头鹅宴和头鱼宴,招待各国来宾和女真部首领。
相传湖上有金马驹,为罗汉转世,曾经于此灭杀贪吃童男童女的鳖精,并镇守黄龙古塔,世代保佑世人。
据说那是松花江内的一只老鳖修炼成精,被黄龙府风土人情吸引:八百里草海更是美不胜收;草原上开满了各种不知名的野花;草丛里野兔成群,密林间獐狍狐兔出没。
如此美景留人住,这鳖精在草原中部挖了洞府,又摇身变成一位道士,整日游荡于闹市村落之间。每见到人家中孩童,便使起法术。一阵狂风,把孩童刮入洞府中吃掉。借此早日脱去鳖身,修成正果。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波罗神得知此事,化身为孩童,佯作为鳖精所摄,然后现出金马驹原型,与鳖精大战三日三夜,最终为民除害。
至今,波罗湖上小玉楼,时有波罗神神迹出现,经常有人于夜间见金马驹于湖面之上驰骋。
“老王,咱们要不要去湖上看看?”
第58章 急变生()
“虎王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给您讲一下。”司晨先生笑了一下,接下来开始了话说从头式的讲述。
首先,龙在云匆匆忙忙出去看的,是一个女人。此女不但娇艳美貌,而且风情万种。
不仅容貌颠倒众生,而且医术也是不凡,据说尤其精通养生之道,也说不定是采补之道。
此女多年前来到桦甸,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与龙帮主结识。
从此,龙帮主便将这位胡小姐请回夹皮沟龙游帮,无时无刻不陪伴在她的身边。
说到这里,司晨先生居然摇头晃脑地念起诗来: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羊不凡呵呵笑道:“司晨先生虽然博学,但总有几处是不准确的。至少,这胡小媚,咱们帮主只怕连手还没牵过呢吧。”
矮胖老人金无望眼神一亮,急忙问道:“不凡这话可有依据?”
羊不凡并不回答他,只是说:“夜大师掌管甲卫,了解得肯定更准确,请夜大师给您说吧。”
犬守夜看也不看金无望看过来的眼神,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无下文。
金无望似乎对于犬守夜的行为颇为习惯,不以为忤。只是呵呵一笑,说道:“夜大师不反驳,便是认可,看来不凡所说此事,当是不假。”
司晨先生一边嚷开了:“哪有什么假的呀?龙帮主把这胡妖女带来的几个人,都安排在重要位置,如果不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能力暂时无法取代,怕是连我们几个都换掉了。”
寅大将听到这里,诧异的神情一现,而小王却忍不住地问:“难道不是你们几股势力要取他而代之吗?”
这几人听了,不但不惊讶,反而怒容满面。连一直微合双目的犬守夜也双眼圆睁,那眼神之中的神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王更诧异了,被人戳穿阴谋的表情并不是这样吧?怎么好象是受了冤枉呢?这不合情理呀。
寅大将突然问道:“贵帮可有一位龙在天先生?”
几人愣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
犬守夜一拱手,缓缓道:“虎王容禀,我帮确有龙在天帮主,只是早已过世。”
寅大将脸色急变,声音陡然转急:“龙帮主在哪儿,速带我去!”
正在此时,外面忽有一阵嘈杂,原来有一人一马当先冲入大门。
把门者认得是他,不敢拦阻,又不敢任他们长驱直进。正在纠缠之中。
来人大喝:“帮主有令,厅中所有人等格杀勿论!”
羊不凡大怒,怒斥来人:“我等为帮里立下汗马功劳,凭什么杀我们?帮主手令呢?”
来人轻蔑一笑:“你当我假传命令吗?你这头死羊看清楚了!”
说着右手一伸,一块巴掌大的令牌一扬,随即紧紧地握住,似乎关乎性命。
众人眼尖,都能看清,那令牌非金非玉,上面还有龙游图案。而且令牌上,龙还是缓缓游动着。
龙游帮众人情绪复杂,却唯有怒目而视,丝毫不见反抗之心。
应该说,规矩这东西,年头越久远,就越难以打破,根深蒂固。
只有小王诧异地问道:“我不是你们龙游帮的,能离开吧?”
那人嘿嘿一笑:“厅上一应人等,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此人手握令牌的右手霍然掉落。虎王右臂一挥,快到了此人连躲避的意识都没有产生。
那人也真了得,不管手臂伤口还在喷血,左手只是一捞,将还未落地的右手接住,兀自连带令牌。
来人转身急退出大厅,发现他带来的人正作鸟兽散,也不耽搁,转身向东逃去。
“事不宜迟,去找龙帮主。龙帮主危险了!”
寅大将大喝一声,其他还在发愣震惊的几人如梦方醒,一起带头朝龙帮主府门冲去。
龙在云的府邸就在旁边,十多名甲卫从府门迎出,守在台阶顶上。
带头的年青头领暴喝道:“未得帮主之命,强闯府门者死,你们还不退下。”
司晨反喝道:“虎王千辛万苦护宝而来,帮主在情在理都该立即亲自欢迎作陪,共商大事。现在闭门拒纳,这是帮主的主意,还是你张富强自作主张呢?”
张富强大怒道:“司晨你莫要恃老卖老,帮主既把护卫之责交给我张富强,我便要执行帮主的严命。你们若要求见帮主,就好好的给我留在这里,再由我报告帮主,看他老人家如何决定。否则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司晨后面的小王忍不住问身旁尾随而来的另一龙游帮头领道:“这小子是什么人?”
那头领不屑道:“他算什么东西,若非因胡小媚夫人欣赏他,何时能轮到他坐上甲卫头领的位置。”
两人说话时,寅大将排众而出,呵叱道:“即使龙帮主见到寅某,亦要恭恭敬敬,那里轮到你这狗奴才狂妄说话,滚开!”
此时,张富强见自己背后再拥出十多名手下,登时胆气大壮。
反而把守外门的卫士却远远站着,一副袖手旁观的神态。
可知龙在云沉迷胡小媚一事,早令不少人生出反感。何况龙游帮内无人不知虎王是何许人也。
这时目睹张富强目中无人的嚣张神态,心中不生出恶感才是怪事。
张富强横刀而立,大喝道:“我奉帮主之命把守府门,谁敢叫我滚开?”
犬守夜上前一步,负手油然道:“人来!给我把他拿下,押到龙帮主跟前再作处置。”
张富强尚未有机会说话,早有甲卫之中的一位元老高手闪电掠出,一对黑漆漆的手掌幻出千变万化的掌影,把张富强罩于其中。
狂飙骤起,张富强就像站在暴风平静的风眼里,半点都感受不到风暴的威力,而他的手下却给惊人的掌劲扫得东歪西倒,跄踉跌退。
寅大将和小王也为之动容,其它不知甲卫虚实的人更不用说了。
那想得到随便一个甲卫出手,手底下的功夫都是如此厉害。
“砰!砰!”
张富强左右劈出的两刀连他自己都不知劈在什么地方去时,身上早中了两掌,倒在地上。好在出手之人就有情面,张富强尚无性命之忧
司晨等龙游帮诸将,尤其甲卫却是看得心中难过,皆因张富强丢足了他们的面子。
此时其他甲卫再不理张富强,扑入守卫阵中,有似虎入羊群般打得众卫士兵器脱手,前仰后翻。
在金无望四人陪伴之下,寅大将和小王傲然负手,悠闲地跨进府门。
宽敞的主厅空无一人。
司晨叫道:“随我来!”领头穿过后门,踏上通往后院的回廊。
迎面而来的两名使女见他们来势不善,吓得花容失色,瑟瑟缩在一旁,只是发抖。
司晨指住其中一个使女问道:“帮主在哪里?”
那使女俏脸剎白,软倒地上,颤声道:“在在多情园里。”
羊不凡问道:“胡小媚夫人呢?”
那个使女答道:“也在那里!”
众人精神大振,直奔多情园而去。
第59章 胡小媚()
在司晨先生的带领之下,众人经过了几重大小拱门,陆续放倒了三十多名甲卫,而且这些甲卫似乎也不怎么抵抗。
最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幽美的大花园中,大大的拱门门楣处是遒劲的三个大字“多情园”。
小王发现,这几个字古拙遒劲又摇曳多姿,不由得关注了其下落款,居然是“邓石如”。
邓石如可不得了。当时人就评价他“四体皆精”。
小王记得书里看过记载,当初入京师,当时的人都以内阁学士翁方纲为书法的宗师,翁方纲亦骄横一时,而邓石如“独不谒”。
小王觉得,邓石如不去登门拜访翁宗师,不仅是不愿结交权贵呢,根本就是本身就看不起他的书法。当然了,盛气凌人的翁方纲接下来极度贬抑邓石如的书法,而邓石如一笑置之,不跟他计较。
小王记得有清一代的不少人,都把他的书法列为“神品”,誉为“四体书皆国朝第一”。
书法史上以“我自成我书”自负的“浓墨宰相”刘墉刘罗锅,当时见到邓石如的字,拍案惊呼道:“千数百年无此作矣!”
连眼界很高,学富五车的康大忽悠康有为,贬颜真卿贬柳公权,贬晋帖,贬唐碑,而对邓石如之书不仅高度评价,还把他作为划时代的一个标志。
小王正浮想联翩自我陶醉回想书中故事之时,众人也出了状况。
当时众人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古琴之音,从一座小红楼里传来。抑扬顿挫的琴音,好像有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琴音在寒冷的空气中如烟如雾,居然令人魂销意软,甚至犬守夜一行人的杀气亦不由得减了七分。
如此情形,极其诡异,又无比危险。众人心知肚明,如果有人乘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却又无可奈何,宁愿沉浸在美梦一般的琴音之中而不想醒来。
正在众人沉迷之际,一声冷哼如同利刃尖针,冲入脑海深处,带给众人疼痛难当之时,也唤醒了即将迷失的灵魂。
此时,寅大将低沉浑厚的声音响在众人耳旁:“待会众位保护龙在云,由我对付那胡小媚。各位要注重则守在红楼四方,别让她逃走。”
说话之间,众人掠过小径,来到楼前。
此楼不似凡间所有。红楼碧瓦,小巧精致,居然还是三面水晶帘幕,一面开放面向花园。
楼上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而此时,夜幕降临了,寒风好似醉汉,在大地上游荡着,时而放开喉咙狂怒地咆哮,时而疲惫地喘着粗气。
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摇曳不定,斜阳怕冷似得躲进了云层。
街道上的人们颤着身子,捂着双手走在大街上,狂风肆无忌惮,凉飕飕的,直灌入人的衣襟,吹得人心寒。
树木哗哗直响,狂风卷着树枝、树叶挥动,像魔鬼的爪子在乱舞。冬天,用自己的独特向人们展示了它的存在。
但是,这座小楼,屏蔽了冬天。
北方的冬天取暖,无论是火炉还是暖气,都很常见。这座小楼,为了不气闷,采取了地火龙供暖。
所谓地火龙,就是在房屋的地表下面用砖块砌成烟道状。深秋时节填上锯末子,引燃之后没有明火,却大概可以供暖一个冬天。
此楼一面露天,仍然温暖如春,可见用心良苦,耗费不小。
那男人自是龙在云,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琴音的天地中,对此之外的事一概不闻不问。
那女子背对他们,双手抚琴,只是那无限优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
纵使她化了灰烬,龙游帮众人都认得她是胡小媚。
胡小媚的琴音予人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愈听愈难舍割,众人心头像给千斤重石压着,令人要仰天长叫,才能渲泄一二。
寅大将虽将众人唤醒,毕竟还是不可自制的沉迷。
尤其那个金无望,眼神痴迷,无法自拔。
“铮!”
犬守夜长剑出鞘,拔出了他的重剑无锋。
重剑离鞘的鸣响,把龙在云惊醒过来。
龙在云“霍”地立起,环视众人,脸现怒容。
羊不凡冷笑道:“弟兄们冰天雪地为帮奋斗,帮主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不觉心中有愧吗?”
随行众人眼中无不露出鄙夷之色。
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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