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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雷一部-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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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也不欠你什么了,现在我是来取玄冰石的。”
  上官秋月道:“你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我为何要给你?”
  “所以我想跟你做笔交易,小白用它换了我,我也要用别的东西换才对。”雷蕾侧脸,挣脱他的掌握,从怀中取出件东西递过去:“你若相似想那样,拿它来,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无论什么事。”停了停,她看着他,“这只是在做交易。”
  那是支洁白的玉簪,光滑温润,是当初他送给她束发的。
  上官秋月看着它微笑:“我很需要?”
  雷蕾自嘲:“那就当是我把自己看得太值钱了,卖给不到这个价。”
  上官秋月不再说什么,摊开手掌。
  雷蕾取过玄冰石,将白玉簪放到他手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巴已被他扣住,重重的吻落下。
  一只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带得她的脚几乎离开地面。
  雷蕾无力反抗,也懒得去反抗。
  良久,上官秋月终于放开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她那微肿的红唇:“春花秋月何时了,那么过些日子,哥哥就来接你回去。”
  雷蕾镇定道:“那要看我是不是还活着,百虫动还有一两个月就发作了。”
  上官秋月柔声:“如此,就冻在冰谷,哥哥正好可以天天陪你。”
  你真艺术,雷蕾马上恢复正常,发抖:“变态!”
  上官秋月微微一笑,转身便走,白色身影越来越远,似要融入雪中。
  还没走到山脚,天就全黑了,雷蕾正在叫苦,迎面远无的却出现了一盏灯笼,原来秦流风等在山下,见她迟迟不归,所以上山来找人,如今见到她才放了心。
  马寄在山下农家,二人慢慢往回走,雷蕾一路沉默。
  秦流风忍不住问:“已经好了?”
  雷蕾“嗯”了声。
  秦流风道:“那个人是谁?”
  雷蕾不答。
  秦流风已经明白:“是上官秋月?”
  雷蕾微微点了下头。
  证实心中猜测,秦流风似也明白了什么:“萧兄弟几时着的道,可是上次独自去千月洞救你的时候?”
  雷蕾点头。
  秦流风叹道:“千月洞戒备森严,前日那边的人来信禀报,说萧兄弟并没动用什么人马,我与何兄都在疑惑,仅凭一人之力,他怎会这么轻易就能将你救出来。”
  雷蕾笑了声:“何盟主很谨慎。”
  秦流风道“上官秋月放了你,所以。。。”
  “不是放,是有条件,小白答应的条件。”雷蕾打断他“左右都是我惹的麻烦,所以现在才来将功补过。”
  秦流风道“你现在又答应了什么条件?”
  除去凤鸣刀,千月洞就少了劲敌,谁相信上官秋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小白?雷蕾早料到他会怀疑,若无其事“什么条件都不如凤鸣刀重要,现在你跟何盟主可以放心,小白会好,凤鸣刀也永远不会从江湖上消失。”
  秦流风道:“你与上官秋月关系不浅,也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他。”
  不,是根本就不需要找,他好象随时都会站在那里等她,雷蕾有点失神,顿了顿脚步,接着忙又低下头,匆匆赶路。
  秦流风道“你不想让何兄知道。”
  雷蕾站住,低声“对不起,我不想再被谁利用。”
  秦流风道“你不想帮我们对付上官秋月。”
  身中百虫劫,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题,还是清清静静躲到一边去的好,雷蕾道“我也不会帮他对付你们,正道魔教和我无关。”
  秦流风叹气“但。。。”停住,摇头。
  雷蕾知道他想说什么,此刻却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抬眼,“今天来这儿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秦流风看了她半晌,笑“我们出城,你以为何兄果真不知道?”
  没有他的同意,两个人能这么顺利出城?雷蕾先是愣,随即也笑起来,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拍他的胸脯:“不管怎么样,风流,谢谢你。”
  秦流风道“萧兄弟会领你的情?”
  “不会”雷蕾从怀中取出玄冰石,眨眼,半真半假道“小白中了一种奇怪的毒,要用这个作药引才能解,他知道该怎么用,就算不领我的情,你跟何盟主总会有办法说服他,我从头到尾都跟这事无关,至于这个是怎样从上官秋月手中夺回来的,就要看你的口才了。”
  公子平生最信任的人,无外是何太平秦流风两个,纵然疑惑,但何太平与秦流风的话岂是轻易就能找出破绽的,加上雷蕾一脸镇定,也就半信半疑,没有再生什么事。
  眼见他气色好转,雷蕾顾不得多想,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
  离百虫劫发作的日子越来越近,李鱼甘草还没研究出结果,看来真的无解,难道就这么坐在这里等死?想到那句“没有解药”,她就忍不住想笑,竟然差点真的相信了他,“我会对你好”,好到被拿去做冰冻尸体可吃不消,老娘怕死。
  卜二先生园子里的腊梅花开得正好,远远的就能闻到那股冷香味,可惜天气早已放晴,
  并没有积起多少雪,少了许多妩媚情致。
  雷蕾伸手攀过花枝,深深吸了口气。
  “不是在厅上说话吗,萧公子怎的出来了?”凤彩彩不解的声音,透露着喜悦。
  “看见小蕾了吗?”公子的声音。
  凤彩彩脸色微黯,摇头。
  不解风情的木头,好歹人家不辞辛苦照顾了你这么久,总该先说两句感谢的话才对吧,雷蕾隔着墙上花窗看清这一切,心里发笑,知道他找自己是想逼问某些事,眼见他朝这边来,赶紧起身欲躲开。
  好在秦流风出来得恰是时候:“萧兄弟,何兄叫你进去,有要事商量。”
  公子略作迟疑,便跟着进去了。
  看这一幕,雷蕾鼻子有点酸。
  既然已经决定,何必想那么多,留恋又能怎么样,上官秋月恐怕很快就会来带自己离开,再多牵扯下去对谁也没好处。
  别过脸,雷蕾默默朝园外走,不知不觉就行至转角处,忽见对面一人站在游廊上扶着根廊柱看得出神,顿时停住脚步。
  甘草也发现她,忙缩回手,微露出慌张尴尬之色“是你?”
  雷蕾下意识后退两步,看看四通八达周,见来去的下人不少,才轻轻吐出口气,变作一张笑脸,大大方方打招呼“甘大夫。”
  甘草点点头,也不说话,低着头匆匆走了。
  待他离开,雷蕾快步走过去。
  都是上好的红漆木廊柱,共八根,长且粗壮,雕工精细,尽显富家气派。
  细细察看半日,并未发现那根柱子有什么异常之处,雷蕾奇怪了,兀自站在那里寻思——难道他刚才看的根本不是这柱子,而是别的?
  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隔着花窗冷冷看着这一切。
  晚间回到卜家药铺,雷蕾溜去找李鱼。
  李鱼坐在案前,见了她,立即放下书,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喜悦之色“我正要找你,甘师弟近日遍寻药书,倒想出个妙方,此药方虽不能解那百虫劫,但若是多服用几次,应可以暂时压制毒性,延迟发作。”
  能多活几天了?雷蕾原本听说无解,已绝望,闻言不由水喜,接着又警惕“甘大夫的?”
  李鱼倒没察觉她神色有异,微笑点头:“甘师弟素有天份,不同于我,在这些古怪毒药的医治上手段更胜一筹。”
  雷蕾试探道“你看过那药方?”
  李鱼点头。
  雷蕾这才放心“那就多谢你们了。”
  李鱼道“难道雷蕾姑娘有这胆量尝试,自当尽力。”
  老娘怕死得很,不过反正没解药,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雷蕾尴尬地打个哈哈,接着想起了什么,神秘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看到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啊。”
  李鱼愣。
  雷蕾打趣:“你有没有什么亲戚来过?”
  李鱼回神,不在意地笑了笑,移开话题“药我已经叫人煎去了,稍后会替你送来。”
  雷蕾再说几句便回了房间。
  晚些时候,老仆果然送来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虽说不能解毒,但也算解了燃眉之急,多活几天是几天,雷蕾兴奋,端起药碗正要喝,忽然又心念一动,将碗搁回桌上。
  寻思片刻,她起身去厨房拎了只刚买来的鸡,一汤匙药灌下去。
  不出五分钟。
  那鸡开始死命在桌有扑腾,很快歪着脖子不动了。
  你狠!雷蕾吓得倒吸口冷气,差点晕过去,喃喃道:“幸好,幸好。。。”
  在桌旁傻坐了半日,越想越后怕,她起身快步出门,找到厨房熬药的那名老仆,仔细一问,果然甘草曾去过厨房。
  这样一来,先前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了。
  卜先生是被熟识信任的人所杀,徒弟岂非正是信任的人?长生果的事虽然神秘,告诉徒弟也不稀奇。
  那晚甘草虽和李鱼一间房,但李鱼睡得很早。
  果园外曾见过甘草的马。
  更重要的是,甘草喜欢钱,需要钱,而那位“石先生”卖假长生果也正是为了赚钱。
  可目前自己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证他,他为什么会急着下手?这种法子未免太笨,要知道自己在卜家药铺挂了,而且原因是喝了他送的药,中毒身亡很容易验出来,何太平他们首先就会怀疑他,怎么着,这都与“石先生”的谨慎作风相去甚远。
  难道自己无意中已经离真相近了?
  雷蕾惊疑,上官秋月曾亲口说认得“石先生”,事实也证实他二人有勾结,毕竟许多事要做得毫无破绽,也需要借助千月洞的力量,若甘草真是“石先生”,莫非真长生果早已落入上官秋月手中,一切都是他在故布疑阵?
  实在想不出该如何解释,为了今后小命的安全问题,雷蕾辗转一夜,最终还是在第二日早上把事情反映给了何太平,并交出剩下的大半碗药,验出药中确实有毒,何太平立即将李鱼甘草二人都叫到厅上盘问。
  头一次被瞒了事情,公子与秦流风站在院子里,都十分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看雷蕾,露出询问之色。
  雷蕾装没看见。
  公子终于忍不住低声问:“小蕾,你是不是有事瞒了我?”
  雷蕾无辜地“没有啊。”
  正说着,忽听得开门声,甘草从里面走出来,脸色非常不好,也不看众人,低着头匆匆回房间了。
  公子与秦流风马上进去,不多时又出来,秦流风先自去办事了。
  公子在她跟前停住。
  雷蕾看他。
  公子脸色不怎么好,紧张道“这次太险。”
  看样子何太平并没将自己中百虫劫的事告诉他们,雷蕾松了口气,神色轻松“一点毒算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快忙去吧。”
  公子低声“今后要小心。”
  雷蕾笑“知道知道,快去办正事。”
  周围人太多,公子也不好强留她说话,加上确实有要事在身,只得再嘱咐两句,便匆匆离开。
  雷蕾抬脚朝厅里走。
  何太平坐在桌边喝茶,李鱼站在一旁。
  “怎么样?”她知趣地问李鱼。
  李鱼沉默片刻,道“那药方我曾见过,开得是不错的。”
  何太平道“此药方煎的时候有些麻烦,甘大夫进厨房是想亲自看着,以免误了火候。”
  区区一服药,甘草会有这样的责任心?雷蕾冷笑“你们的意思,是别人进厨房下了药?”
  二人不语。
  院子里住着盟主与这么多高层人士,卜家药铺的防守十分严密,厨房更是重地,关系到饮食安全问题,若有别人进出,岂会不知道?
  何太平道“虽有嫌疑,尚无证据。”
  雷蕾轻哼,其实她也觉得这事尚有疑点,没指望甘草会承认,只是这么一来,就相当于给了凶手警告,今后他至少不会敢再轻易对自己下手,安全方面有了保障。
  何太平道“有劳李大夫费心。”
  李鱼也知道他的意思,找借口退了出去,只留雷蕾与何太平二人。
  诡异的寂静。
  雷蕾默默站在旁边,一声不吭,既然已经闹出来,身中百虫劫的事也就再瞒不过他,好在他选择保密,当然他这样做只是所谓的“顾全大局”,毕竟这事若让公子知道难保不会生出麻烦。
  “此事萧兄弟还是不知道的好。”何太平终于开口,看着手中茶杯,似自言自语。
  雷蕾点头“我知道。”
  何太平道:“谁给你下的毒?”
  雷蕾不答。
  何太平看她一眼“你二人关系不浅,他为何不给解药?”
  因为根本没有解药,他喂百虫劫的时候,也没想到二人纯粹的利用关系会变化吧,雷蕾有点迷惘,正要说实话,临时却又改变主意,摇头“他先是想借这个要挟我,利用我偷凤鸣刀法,好一统星月教,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心法,可能我的死活对他不重要了。”
  何太平重重将茶杯搁至桌上,冷笑“不知好歹!”
  这点心思要瞒过何太平,太难,雷蕾低着头不再说什么,暗暗自嘲,这种时候还维护上官秋月,确实不知好歹,都被害成这样了,正常人都该想方设法杀了他报仇雪恨才对,上官秋月怎么看都该死,然而,何大盟主安的又真是好心了?这些话虽说得毫无破绽,其中挑拨之意却明显得很,他是在试探,想让自己主动帮忙引出上官秋月。
  原本以他的身份,自己不答应也不行,可他还必须给小白面子。
  得知百虫动没有解药后,雷蕾确实想杀了上官秋月,但现在认清局势后却更灰心,反正活不了几个月,随你们怎么斗,老娘只要保住小命,不想再被谁利用来利用去。
  何太平果然把意思说得更明显了“萧老庄主当年也是被上官秋月所害,萧兄弟如今待你一片真心,你若真为他着想。。”
  雷蕾打断他“反正我活不了两个月,不想多管闲事,也不可能再当什么萧夫人,小白还是你们的,他也永远不会因为我而背弃你们,何盟主还担心什么。”
  何太平道“放肆!”
  雷蕾不说话了。
  何太平看着她,神色莫辨“这脾气哪点像个女子,全无半点计人喜欢之处,萧兄弟怎会看上你”
  此话太伤女人自尊,想到自己反正要挂了,雷蕾再不怕什么,怒“我不像女的,你以为你很像男人?就知道对付我”赌气说完,转身出门。
  李鱼等在她的房间外。
  雷蕾气还没消“对不起,我只是怀疑他。”
  李鱼低声说“你冤枉了甘师弟,身为医者,他一心要像师父那般扬名天下,用药害人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这次我让他帮忙研制解药,他亲自进厨房看煎药,也只是立功心切。”
  雷蕾莫名“立功?”
  李鱼一笑“治好萧夫人,无论如何也算大功一件,百胜山庄将来感恩,必会帮衬他,对他终有好处,当时我为了要他帮忙,是这么说的。”
  雷蕾踱了两步,道“但这么多守卫大哥看着,除了他并没有外人进过厨房,不论怎么说,他现在的嫌疑最大,‘石先生’应该就在我们当中。”
  “不可能是他。”李鱼还是摇头,“那药方的确精妙,对压制你身上的毒有好处,我自去替你煎。”
  雷蕾道谢。
  接着半个月都是李鱼亲自在煎药,雷蕾连续服用几剂,也没感觉有什么异常,直到李鱼认为不须再服之后才停,何太平对外只说有人下毒,让留厨房安全,并不提百虫劫的事,这么一来,嫌疑都集中在了甘草身上,由不得别人不信。
  时近腊月,又下了一场雪。
  八仙府格外热闹,江湖太平,家家户户都早早地忙着准备过年,人人面上都洋溢着喜色,抱着扛着货物的随处可见,卜二先生府上也张灯结彩,开始采办年货,由于感激这位长辈的盛情款待,雷蕾与凤彩彩温香三个闲着没事便相约着过去帮忙,剪窗花贴窗纸。
  三个女孩子凑一起办事,自己精神十足。
  “你和你爹不回去过年?”雷蕾刚学着剪窗花。
  自那日与温庭谈过,温香就开朗许多,浅笑道“长生果之案未结,暗地里还不知有多少门派落人把柄受了要挟,为防止生出祸乱,各城现在都戒备森严,眼见要过年了,不知魔教会不会再借机生事,我爹那脾气,你要他放下这些不管,回去安安心心过年,他总是不会过得踏实的。”
  先前传言三大门派掌门都刚正不阿,果然没错,除了在冷影之事上嫌疑大些,温庭所作所为确实无可挑剔,若不是出了那件事,西沙南海两派早就是亲家了吧,雷蕾兀自叹息,手上不自觉就剪偏了,凤彩彩一把抢过她的剪刀,笑道“错了,错了,不是这么剪的”
  正闹着,忽听得卜二先生的笑声“辛苦你们,卜某备了些点心,请三位先出去尝尝。”
  三女起身谢过。
  外面下人们都忙着打扫除尘,一时间院子里假山上屋顶上廊上到处都是人,卜二先生引着三人往小花厅走,和气又客气。
  几番接触,雷蕾对这位严谨的“不要命”先生很有好感,“二先生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了,前儿听说你还想做珠宝生意,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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