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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个马球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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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和有感染力。
这是皇上么?这样的人崔浩在洛阳打球时见过不少;他们大多是些祖上留下了无数的家产;自己一生从不为任何事情操心;换言之;也是什么都不懂的;每日只知道找乐子的阔大爷。
这种想法有些可笑;但崔浩仍忍不住要产生这种可笑的念头。
“你是一个大有前途的青年。”皇上纯正的长安官话和他圆润的嗓音非常的动听;它是如此的平和;又如此的毫无用意。这声音比慧范大师的还要好;慧范大师的口音中有一种脱不掉的西域腔调;而且语音中引诱人的成份太多了。“我喜欢你打球时的样子;像个勇士。”
见崔浩满脸吃惊的样子;皇上笑了。“在你这个年纪;应当知道什么是勇士了。我自己虽然算不上勇士;但我喜欢勇士;也需要勇士。”
“皇上是天下第一人;如何……”
“皇上也不是什么都能干的;比如打马球我就不如你打得好。不过;是不是当真不如你;一会儿咱俩还得比试一下再说。”皇上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一股调皮的神情。
“隆基;昨天你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无精打采的?”皇上在内殿单独召见李隆基和崔浩;谁想到只是为了闲谈。
“回皇上。”李隆基避席回话。“臣已经尽力了;可是怎么打也不顺手。”
“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干什么总是这么拘谨?你看这个孩子;他今天是头一次见我;坦坦荡荡的样子有多讨人喜欢。”
“是。”李隆基叩首后回到席上。
皇上并不知道;崔浩一直紧张得要尿裤子。尤其是他在袖中还藏着一瓶天下最阴险可恶的毒药。
暗语一字不差;但崔浩仍然吃惊不小。原以为来取药的很可能是个从未见过面的小太监之类的人;没想到这人竟是安乐公主;而且她竟明目张胆地在随从宫女面前接过了瓷瓶。
“怎么了?”见崔浩吃惊得眼珠都要掉了出来;安乐公主拧眉问道。
“没什么;没;没什么。”
“这时边是什么?”安乐公主坦然地举起了手中的瓷瓶。
“不……。”崔浩只是僵硬地摇了摇头;他怕说走了嘴。
安乐公主似是有些不高兴;盯了崔浩一眼;道:“我去见母后;一会儿咱们在鞠场见。
而崔浩紧张得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宫中的鞠场在宫城的北面;靠近安礼门。
鞠场边的凉棚里;崔浩与李隆基坐在一席;这对一个从八品的小官来讲可以称得上是无上的荣宠。然而;此时崔浩满脑子里想的全是安乐公主和毒药的事。制炼“菌药”的过程崔浩全都看到了;那绝不是什么“未经试用的长生药”;但慧范大师却不知他有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才当面说谎。
他们要毒死谁?如果被害的是一个重要人物;自己这个所谓的知情人也活不成了。
“公主。”李隆基先发现了安乐公主走过来。
“三弟;别总这个样子。叫姐姐就成了。”说着;安乐公主挤在两人中间坐下;一左一右拉住二人的手;道:“等一会儿陪我爹打球;你们两个要想办法让老爷子进个球才是。”
“一定照办。”
那只让崔浩坐立不安的小瓷瓶又被安乐公主偷偷地塞进他的手中;凭手指的感觉;崔浩发现瓶口的封蜡已经破碎了;这说明;里面的毒药已经被使用。她会将它掺在什么食物里?最可恨的是这菌药无色无味;让人无从发觉。
“小崔;你想什么了?”李隆基自从进宫之后一直试图与崔浩搭话。
“王爷;请吩咐。”崔浩的额上满是汗珠。
“这天气够热的。明天你要是有空;请到我府上来一趟;咱们谈谈。”李隆基双目殷殷;没有一丝屈尊俯就的样子。 “我有个小园子;不大;但挺凉爽。咱们练练球;还可以下盘棋。另外;我那两个兄弟昨天有些无礼;你别介意。明天你们见了面;可能会谈得来。”
崔浩此时的心里很乱。“是;我一定来。不过;王爷和我这么个小人物来往会有什么好处呢?”这话非常的唐突。
李隆基的面上有些不悦。他知道这是崔浩这个阶层的人在此时常有的反应;因此;他的话头也就很率直了:“我只与两种人交往;一种是有用的人;另一种是有趣的人。wωw奇書网有用的人可以发展为关系;而有趣的人可能会是朋友。你老弟是后一种。”
“多谢王爷直言相告;小人高攀了。”崔浩此时如梦方醒。
茶点上来了;有各类糕饼水果;非常的丰盛。
崔浩却想:如果由我来下毒;我会把它掺入那一种食物中?糕、饼、粥、茶这几种都有可能;菌药掺在里面绝不会被人发现。
“请等一下。”崔浩拦住李隆基捏着一只小酥饼的手。崔浩不想他这位新朋友被毒死;尽管他拿不准毒药是否下在了这些食物中。“小人略通医道;王爷面有潮色;想是有火了;最好不要吃这些东西。”说着;他取下李隆基手上的酥饼;又用布巾为他擦了擦手。
“还是来个果子吧。”早熟的大蜜桃其大如拳;看上去十分的诱人;两人一人一只;大嚼起来。
这是为什么?李隆基虽然没有多问;但崔浩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
15
今天这场马球皇上打得格外的高兴。在李隆基和崔浩两人的策应下;皇上一人独中三元;把外邦留驻京城的使臣、王子们组成的马球队打得是落花流水。
此时天色将晚;皇后先回宫去了;观战的部分大臣和贵妇们也都已经叩辞出宫;只有安乐公主搀住皇上的手臂一个劲地撒娇。
皇上特意降旨留下三省长官;还有李隆基、崔浩到神龙殿小宴。
神龙殿离鞠场不远;向南走到功臣阁;再折而向西穿过两道宫门便是。今天皇上兴致极高;连步辇也没有坐;率领众人一路步行而来。
“渴死了。”皇上一进神龙殿便高声笑道。“快拿些喝的来。”
“皇上;我让他们准备了冰凉的百合汤给您解渴;您怎么赏我?”安乐公主伏在御榻边上;一边为皇上捶足;一边在说笑。
“赏您一个大呆瓜。”说着;皇上将一盏百合汤一饮而尽。“痛快得很。赏众位爱卿每人一盏。”
这百合汤被用冰冻过;桶形的瓷茶盏外面已经结满了水珠。这一盏冰水下肚;不知在座的哪一位就要一命归西了。崔浩见李隆基正在近旁用探寻的目光望着他;他没有办法对他讲什么;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与此同时;他的那盏百合汤被他倒入袖中。
李隆基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的表示。生死由命吧!但崔浩高兴地发现;当李隆基转过身去的时候;他的袖子也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
最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该见分晓了。崔浩用目望去;留下侍宴的大臣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双手都端端正正地放在膝上;这些老少不一;丑俊不等的大臣;哪一个是今日当死的人?莫非安乐公主今天并没有动用那些毒药?
正在崔浩胡思乱想之际;他忽然听到一声仿佛是被人扼住喉管的闷叫。是谁?大臣们都已经站了起来;挡住了崔浩的视线。
“皇上发病了!”安乐公主一声高叫。
只见皇上滚倒在地上;头部像是被什么人大力向后拉住一般仰起;粗大的喉节指向上天;身子也弓了起来。
弑君之罪;诛灭九族。尽管崔浩没有什么族人可以被诛;但自己的命也很宝贵。在一片慌乱之中;崔浩退进了神龙殿的偏殿里;从怀中取出那个小瓷瓶;努力控制住战抖的双手;在烛火上重又用蜡将瓶口封好。
等一会儿一定会闭门搜捕罪犯;带着这样东西就是告诉搜宫的兵士自己是投毒之人。崔浩见门边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偷偷地将瓷瓶塞入架上的一个锦盒之中;然后轻手轻脚地溜出房门;沿着花木扶疏的回廊向宫门退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臂膀。“混小子;你这时候逃走;投毒的人就会指定你是罪犯;我保证你活不到明天。”李隆基的声音里面有几分紧张和一丝狠意。“跟我到里边去。”
“皇后驾到。”
众大臣闪向两旁;让皇后来到皇上面前。
“御医来了吗?”皇后问道。
“臣在;皇上这是……。”当御医看到皇后骇人的目光时;他那经验丰富的嘴巴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一下子严严实实地闭住了。
“皇上这个癫痫的症候早已经发作过几次。”皇后的声音哀伤而有力。“这一次终于没挺过去。”
“皇上;……”闻听皇上殡天;阶下众臣理所当然地哀声一片。
“住口。”皇后所表现出来的坚强意志无人能比。“我还没哭;你们号什么。你们都是大唐的重臣;世代受国家恩典。如今皇上殡天;你们应当拿出应急之策来;保住大唐江山才是。”
见众人哀声渐止;皇后道:“宗楚客。”
“臣在。”宗楚客越众而出。
“马上关闭宫门。谁若是走漏皇上殡天的消息;抄斩满门。三省长官都到武德殿候旨;孤很快就过去。”皇后的凤目这时落在了崔浩的身上;只吓得崔浩冷汁直流;此时他有些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只听皇后道:“今天在这里的人都辛苦一些;留在宫中帮助办事吧。”
16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不;王爷。小人只是害怕。小人第一次进宫来就遇上这等事;小人实在是怕得要死。”崔浩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重又镇定下来。他不能对李隆基讲任何事情;尽管他对李隆基很有好感;看起来李隆基对他也不错。然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年轻的头脑中终于也有了一些必要的经验和慎重;在没有看清事态的发展之前;他应当闭紧双唇。
李隆基并不是个好打发的人。“我换个说法;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道今天皇上要被毒死。多谢你的好意;你不想我也被毒死;你救了我;是不是?”
“王爷;请您不要这么随意地猜测;我当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想知道;等出去之后小人一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崔浩的心中有些慌乱;好在他还能够控制住自己。他的心中此时有几分悔意;还有一丝的自得。他的一番好意却让他在李隆基面前露出了马脚;真是见鬼!他那位愤世嫉俗的师傅曾说过:什么是好意?好意就是一种愚蠢的软心肠;是为自己种下祸患的根苗。这话崔浩以往还有些怀疑;如今他相信了。
崔浩感到自得的是;他聪明地拉住了李隆基;如果李隆基能活着出宫;他一定能把崔浩也带出去;因为;此时李隆基如不去告发他;李隆基就已经成为他的同谋了。令崔浩安心的是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极有趣的问题;皇上的死是不是对李隆基有好处;否则他为什么要冒险不去告发自己?
由于宫门已经关闭;内外交通断绝;宫里面的人手就显得有些紧张。李隆基和崔浩被派在神龙殿中与安乐公主一同守护皇上的遗蜕。
皇上僵硬的头部仍在向后仰起;身子没有办法放平。如果在民间;最简便的办法是折断颈骨;但眼前的是皇上;这几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没有胆量做出这种决定。最后还是李隆基将皇上扶起;让崔浩在皇上的颈下垫了一只瓷枕。
“皇后呢?”李隆基轻声问坐在一边吃茶的安乐公主。
“皇后在武德殿召见三省长官;研究应急对策。”安乐公主面对亲生父亲的死并没有多少哀伤;她的脸上显现出来的只有紧张。
“储君是谁?”见安乐公主蹙起双眉盯住自己;李隆基乖巧地说道:“我还指望姐姐照应我哪。”
安乐公主没有作声。毕竟李隆基是相王的儿子;安乐公主再蠢也不会向他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的心中确实在惦念着武德殿中的情况;不知母后能不能立她为皇太女以承继大宝。
武德殿中的消息陆陆续续地传了过来。中书、门下、尚书三省的印信和皇上的御玺已经全部送入武德殿;皇后和诸位宰相就在武德殿里集中办事。
发布的第一道旨意是命左监门卫大将军兼内侍薛思简率兵五百人星夜赶往均州;将前太子谯王李重福监禁起来。
第二道旨意是征调府兵五万屯驻长安城外;分别由驸马都尉韦捷和韦灌、左千牛中郎将韦錡、卫尉卿韦睿、长安令韦播、郎将高嵩统领;以备事变。由中书舍人韦元率左、右金吾卫檄巡长安街市;以防宵小作乱。
没有关于储君的消息。
17
六月初三日清辰;宫中传召太平公主进宫。
“有没有传召相王进宫。”太平公主问来传旨的太监。
“没有;只召公主一人进宫。”
皇上驾崩的消息太平公主刚刚得到;皇后的旨意跟着就来了。事情变化得太突然;完全出乎太平公主的意料之外;她对此根本就没有准备。韦氏如此性急;这么快就下手了;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好在只召她一人进宫;这完全有可能是韦氏要争取她的支持。如果同时召相王和她一起进宫;事情就危险了。
“慧范大师在门外候见。”
“公主。”慧范面色如常;健步如飞;显得非常的镇定。“大事已出;请公主务必敷衍过这几日;不要意气用事。过后一切都好设法。”
太平公主的心中也很明了;此时不是发难的时候。
见太平公主当着众宰相的面向自己跪下行大礼;韦皇后的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
“国家不幸;遭此大难;皇后宜不拘小节;便宜行事才好。”太平公主在替韦皇后操心。
“是啊!皇上在世的时候总是说起妹妹你;说你才是国之栋梁;你的才干不是台阁中人能比的。妹妹如能帮助稳定住大局;此社稷之福也。”说着韦皇后竟也向太平公主敛衽一礼;太平公主紧忙拖着胖大的身子再次跪倒在地。
“遗诏有了么?”坐下之后;太平公主问。
“糟了。先君殡天;没有遗诏像什么话。”韦皇后大惊失色。
“皇后宽心;此事不难。有一个人能办此事。”
“谁?”
“上官昭容。”
这位上官昭容名叫上官婉儿;是大诗人上官仪的孙女。上官仪被诛之后;武太后将年幼的上官婉儿养在宫中;跟她学习政事。上官婉儿有许多地方很像当年的武太后;在处理政事方面极有天分;成为武太后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先皇登基后;将上官婉儿纳入后宫;封为婕妤;不久又晋封昭容。
有关上官昭容的才能韦皇后也十分清楚;太平公主提出让她帮助起草遗诏;可谓是上佳人选。
太平公主推举上官昭容有她自己的想法。这个上官昭容也是个好揽权的女人;她们二人可以在遗诏中做些手脚;为它日之事留些地步。这是韦氏一族缺少大才的地方;如此重要的事情竟轻易地交给了对手。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太平公主带了一张钤过御玺的空白诏书施施然而去。
上官昭容虽已年届四十;她的头脑仍与太平公主一样敏锐;对当前的政局也有同样清楚的了解。
三年前的七月初六日;太子李重俊与左羽林大将军胡将李多祚杀入宫城;逼索当时的上官婕妤;必欲杀之而后快。太子兵败之后;她虽仍受到皇上的恩宠;但也受惊吓不小。加之一度曾与韦皇后失和;这几年她很少再过问政事;只是顾自享乐生趣而已。
太平公主到来时;上官昭容早已草就了遗诏的内容。
“你倒是有先见之明。”太平公主喜欢这种办事爽捷的方式;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是与她一同长大;一同受过武太后教导的。
“国有大难;此分所当为。”上官昭容实在无法断定会是韦皇后还是太平公主来谈遗诏的事;所以她准备了两扮遗诏的草搞。她心里非常清楚;不论是谁来;皇上已经殡天;她们都少不了自己。韦皇后的政治经验不足;难以驾驭朝政;太平公主如果进不了宫;她在宫中就会需要自己这样一个有威望又能干的内应。
上官昭容给太平公主的遗诏简捷明了;立安乐公主为皇太女;皇太后知政事;相王参谋政事。
立安乐公主为皇太女有多重用意;一、可以讨好韦皇后和安乐公主;求得一个暂时的平安;二、让韦皇后母女二人自以为无所不能|Qī…shu…ωang|;此是器满则溢的巧计;让这母女二人过分高估自己的能力;以至激起公愤;三、此事大违祖制;为太平公主日后动手打下伏笔。
“立安乐为皇太女一事不妥。”太平公主深知上官昭容的用意;但太平公主另有想法;她不愿在朝中给众臣留下欲擒故纵的坏名声;那样太狡诈了。“我问过皇后的意思;还是立温王吧。”
温王李重茂是皇上的小儿子;今年只有十六岁。
一切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定了下来。
18
李隆基与崔浩终于走出了皇宫。宫中数日;恍如隔世。
新皇登基;为先皇发丧;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只是政治格局略有变化。李隆基的父亲相王参谋政事的事遭到了宗楚客等人的激烈反对;最后;如今的韦太后依她的婆母武太后的旧制;亲自临朝称制。相王罢政事;晋封太尉、太子太师;其长子寿春王李成器封宋王。
改年号“唐隆”。
敏感的长安人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唐隆的年号读起来有些像长安土音中击碎物件的声音“堂啷”。为此;长安城中一时谣言四起;有些胆小的富户已经开始做暂居城外的打算。
所以;当六月二十日太平公主与临淄王李隆基发动政变并替相王取得皇位的消息传到洛阳时;新任河南府(东京)仓曹参军的崔浩很为李隆基;也就是新立的太子高兴。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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