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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时空的延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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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才的报纸。真不知道,欧阳谦给这些有什么用。顺手一放,到外屋饮水。

    方遹的房间门没有关好,露着屏幕光,方幽在饮水的顺便,正好望了进去。在好奇心的推动下,她推门进去。经过门的时候,脚下发出‘咯吱’声,挪步,貌似是一堆乱糟糟的报纸。方遹从来都是把报纸放得很整洁的、并保持着一定数量。

    方幽俯下身,发现3/4的报纸上面都用红笔圈圈点点,而且圈得很规律。拿起近几期的报纸,眸子情不自禁地睁得圆圆,今晚欧阳谦说的内容正好就是圈的地方!真是奇怪,这样的垃圾到底的报竟然这么火热!

    她记得,这份《晨光报》报纸的出版公司是一位隐姓埋名且面目不祥的媒体巨头创的集团的旗下。真可恶,现在的调查又多了一位背景不祥的人!钟离枫榭!奇怪的媒体巨头!共两位!

    方幽拿起其他被圈红笔的几期报纸,一一寻了下来。最远久的一份——6年前(方幽10岁)《凝境高中连续4年出状元》,看了内容,却是一通无用的信息。下一份《凝境高中冒诡异事件》,竟是6个月死了6名男女。下一份《xx厂慷慨助钱凝境高中》,明显没用,圈了干嘛?下一份《xx厂突遇大火,无人幸存》,她倒一吸口气,她深刻记得那年12岁,她到xx厂取一件东西,虽然忘记了什么东西,也忘记了日期,但是隔日这厂就倒闭了的事,是刻骨铭心的。

    数了数圈圈点点的报纸,共有十多份,这是有什么线索吗?所有的一切都指着这份报纸!这一切绝对与这份报纸有紧密联系!

    方幽把报纸整理好,换了衣服就飞身而出。她得从欧阳谦手里探查一下那不明物体是怎么回事,虽然难度挺高的,但这时候不去,可是一点渣渣边都摸不到了!

    此刻欧阳谦蹲身拿着一根铁棍,对着被方幽砸得死惨又玩**的一坨黑,挑了挑。找着方幽所说的锡箔。明明这等工作可以让其他人做,但是欧阳谦坚持要自己找,他有预感,这件东西,对他非常重要。

    ‘惩恶’闪身闯过一系列走廊,刚才离开餐厅前,她特意留心欧阳谦走的方向,如果没猜错,那家伙就是从这里下去的。不过,这家伙还真放心,没留一个人看守。

    欧阳谦听到开门的声响,从身上掏出一个定位器,上面的闪动的点正在此刻位置。嘴角划开30°的美好,眨了眨黑亮的眼睛,闪身躲到木箱子后面静观其变。

    ‘惩恶’探头,没人。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走下楼梯。这里的灯开着,估计主人没走远,她可得行动快点。

    ‘惩恶’从小腿旁抽出一把细剑款的刀,往明目张胆放在正中央的黑坨戳去,中间死硬死硬地。顾及着声音大小,砍了半天都砍不开。

    欧阳谦看好戏地看着她忙碌。

    ‘惩恶’停下手中动作,感应着周围,眼珠子转了两圈。在不远处,竟然有人躲藏在木箱子后面。‘惩恶’坏心地琢磨着主意,大胆放开手下动作。这是上次的教训,欲速则不达+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 ; ;
诡异!
    ‘惩恶’了无牵挂地使力气往中间砸,她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东西自动爆炸后会把外层往里含,待会会有第二次爆炸,如果技巧好的话,就能阻止这爆炸。白痴谦,又救了你一命,得知恩图报啊!

    ‘惩恶’见砸够了,停下来缓口气,然后将刀往里插,挑了个缝隙出来,瞧了瞧里面的火光。妹的,这要是炸开了,绝对是一大骇人新闻!从身上掏出两小瓶二氧化碳冷却剂,忍痛割爱地两手一翻往里灌,浇灭了这货。接下来就简单了。

    ‘惩恶’停了手,压低声音地对着暗里藏着的人道:“喂,这东西我一定要带走,你若拦,我定让你爸妈认不出你!”当然,这是开玩笑的,她不可能伤害钟意的人。

    欧阳谦扬起嘴角,笑容十分怪异,走出来的时候,笑容已如平常一般明媚。

    “我倒想见识一下你怎样让我爸妈认不出我。”

    ‘惩恶’单手吊着黑乎乎的东西,笑得诡异:“别给脸不要脸。”

    欧阳谦耸肩,脚步移动,拦着上楼梯的路。

    ‘惩恶’上前两步,纵身一踢,欧阳谦不闪不偏,用以柔克刚的手法挡回她的腿。‘惩恶’本想着吓他一下就走,没想到,他竟然有功夫底,不得不正视。

    ‘惩恶’单手劈去,欧阳谦又一招以柔克刚,弄得‘惩恶’要下重手又不能下重手的捉急。

    “既然你要,便拿去。”‘惩恶’使计地把黑乎乎的东西砸了过去,趁着欧阳谦接东西的空隙,一个腿刀扫过,让他磕地,又一个空中翻身,拿过东西就往门跑。点知,这门早已被锁上!

    “擦!欧阳的,你混蛋!”

    欧阳谦拍拍身上尘土,一贯的吊儿郎当尽消,嘴角的扬起讽刺一般存在。

    “边个是混蛋,你说得真不清不楚。撩阴脚的是你,我不过是锁了门,你想走得有本事,不然,交出你手中的东西也好。”

    ‘惩恶’对着他不满地龇了龇牙。她忍痛割爱地牺牲冷却剂,既赔夫人又折兵的买卖还从来没有过呢!

    “哼,你既然在暗中呆了有些时间,那也应该知道我刚才倒了东西下去。而家,只要我离它有2米远,它马上就爆炸,你尽管可以试一下。我这条命不值钱,不像欧阳大少爷的金贵命。”

    又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欧阳谦真的反感。命又不是他选的。

    听了这番话,欧阳谦好笑地嗔道:“那也请小姐放下这东西,转身走好,我这条命一定会如小姐所说的一路安康。”

    ‘惩恶’咬牙切齿,这家伙竟然不上她当!!

    一团火燎厉燎急地烧,欧阳谦的笑容十分扎眼。这家伙到底哪里好了?怎么就喜欢上呢?

    ‘惩恶’瞪得眼睛都要酸了,欧阳谦没有半点反应地笑对着她。仿佛,她是无理取闹的人。

    ‘惩恶’喘了一口气,正欲说些话,浑身的力气突然好似从四肢百骸流走,呼吸道好似堵住,氧气四散得厉害。惊慌之刻,她望着手中的东西。不是,不是它抽走了。身体软下时,脑里回响着一句话:擦,又忘记打针!

    醒来一刻,手上传来阵阵麻痹感,‘惩恶’开口就是一句:“你妹的!”

    欧阳谦没等‘惩恶’多说一句,马上承认错误:“是我不对,不相信你的话,这东西还真邪门。”说完还提了提无辜的黑坨。

    ‘惩恶’望了望四周,还是在这里。幸好这家伙没叫人来。摸了摸身上的备药包。擦,这家伙果然什么药都搪塞!死马当活马医也不是这么个医法。

    ‘惩恶’挠了挠发痒的皮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药都往我身上招呼,你知不知道里面有些是毒药?还得幸好毒不死我!”

    欧阳谦愣一下:“难道我应该什么都不做,看着你在地上发chun?”

    “你说谁发chun呢!”

    “不然那么**的呻吟声要怎么解释?是通俗的说法——**?还是内敛的说法——期待**?”欧阳谦笑得不怀好意,但看得出是真的笑。

    ‘惩恶’被他说得脸红,又死要面子地否定:“你说大话!我不可能那样的。”又怀疑地犹豫一下,“我真的发出这样的声音?”若真的这样,丑态不都被敖逸给看光了?第一印象用不用这么糟糕?不过,幸好被敖逸救了,不然。第二天《晨光报》的标题就是《一名高中女生在xx电影院门口丢人现眼》,她得挖个坑来解释‘自掘坟墓’这个词。

    ‘惩恶’不想再跟他浪费口水,拉着那黑坨:“这东西对你一点用都没有,做个顺水人情有那么难吗?”

    欧阳谦沉思了一下,坚决摇头:“不行,这东西系朝着我来的,我得靠它抓出谋划人。”

    。。。

 ;。。。 ; ;
诡异!!
    ‘惩恶’无奈,忍着身上不知什么药导致的痒痛,手起刀落地劈开了这货。当着欧阳谦的面取出锡箔,霎时,电闪雷光之间,一股莫名的心悸卷着悲伤涌上心头,那是一种挚爱的钟情夹杂着生离死别阴阳相隔的痛苦,顺着锡箔,爬上心头饮泣。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但点样甩都无法甩掉它,如同沾了502胶。‘惩恶’恨不得甩掉它,这样的悲伤感觉,她承受不起,如同经历刀山火海油锅。煎熬的痛苦,‘惩恶’深刻反省自己手贱,但世上没有后悔药。痛苦一阵阵如同浪潮翻涌,可怕地刺激着泪腺,逼着她‘泪痕红挹鲛绡透’。如它所愿,‘惩恶’完全成了个泪人,抽抽噎噎个没停,看得欧阳谦惊心胆战。

    欧阳谦招呼了她好几声,‘惩恶’一直哭,一直哭,没个反应。欧阳谦怀疑地拿过锡箔,奇迹般的,‘惩恶’的泪水龙头刹住。

    欧阳谦好奇地反复研究锡箔,手感告诉他,这层锡箔的材料不对,并且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灵魂的牵连。待发现‘司空轩’三字,心中警铃大作!这、这系真真的人皮制作!

    血色尽退,吓得他丢开这锡箔。

    ‘惩恶’擦干眼泪,盯着他惨白的脸,问:“你作咩?”

    欧阳谦紧紧盯着‘惩恶’,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难道你不知,这是真人皮?”

    ‘惩恶’浑身痒痛尽除,这话比灵药还灵。心里一番挣扎,一个手刀劈向没防范的欧阳谦,看他倒下,小心翼翼地用布包起锡箔,不怕惊动人地一脚大力踹开门,逃之夭夭。

    如果,她没猜错。这‘锡箔’的主人是司空轩,但系,他究竟得罪了咩人?遭到如此狠毒之刑!死了还不痛快、遇煎熬。

    归家便看到方遹一身血地躺在沙发上,伤口似乎是自然裂开,衣物完好无损地染了血色。‘惩恶’就算再心狠,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命在她面前消失,何况,这条命与她血缘关系。急忙用清水将他洗干净、翻出医药箱上药。

    方遹醒来时,看到方幽,复而痛苦闭眼。

    方幽不明怎么回事,但系这一切她都不需知。她将布打开,摊出锡箔:“叔,我发现了一张真人皮,是司空轩的。”

    方遹的紫眸暴睖,看着这表面是锡箔的东西,忍受不住地一口血喷出,泪水纵横。这到底是咩罪孽?!夺了妻、害了儿、家族企业全毁、禁监魂魄、剥了皮的代价还不够吗?到底,他哥还有咩痛苦是他不知的?又为何温润如玉的男子死后会变得满身怨气、遭受五芒星阵的镇压?这等痛苦是为什么?钟离枫榭!你到底还想点样?

    方遹忍着心里难诉的悲痛,双手想接过锡箔。

    方幽退后:“叔,我可以给你,但系你必须告诉我,司空轩是边个!还有,你所隐瞒的一切!”

    方遹闭上眼。他倒是想说,可他也理不清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不然,他早早就说完这一切,然后,干净利落地自刎,一刀上极乐。

    “他是你父亲,用命换你一口气存活的亲生父亲!”说完,用尽全身力气夺过愣神的方幽手中的锡箔,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房间。

    骗子吧?怎么可能?那种电流过山车的感觉,怎么可能是父亲。明明、就那么像、铭心刻骨的一见钟情。

    。。。

 ;。。。 ; ;
当年光景
    暖暖的阳光撒在脸上,晨鸟脆鸣的婉转隔着窗户在耳边萦绕,贪懒的惰性在周末如同一杯拿铁散发着香甜,难以抵挡。阳光蔓延生枝,穿过薄薄的一层眼皮,调皮地戳破了美梦的香甜。不甘不愿地,方幽像猫儿般伸了个懒腰。屋内是一片清明,方幽难以想象地睖睁着双眼,她竟然没有做那个怪梦!还能双眼刚睁开心地对着阳光说‘goodmorning’!

    昨夜的阴霾被今日的晨光射散,一切的不愉快都已在昨天交代,今天是全新的快乐!

    “;……”【1加1等于小可爱2加2等于小可爱3加3等于小可爱4加4等于小可爱5加5等于小可爱6加6啾啾啾啾啾啾等于小可爱我是小可爱】

    手机铃声《可爱颂》响起,方幽甩了甩完全成被子的长发,摸过手机接听:“喂,你好。”

    “幽幽,在家吗?”甜甜的声音通过电磁波震荡到心里。

    “嗯,刚起床。”方幽打了个呵欠。

    赵媛特别开心:“那你能出来一趟吗?”

    “嗯。”

    “你要捯饬(打扮)得好看点,车子在门外等你。”然后,电话莫名其妙地就挂了。

    方幽看着屏幕‘通话结束’四字,倍感纳闷。

    今天没下雪,阳光很暖。方幽简简单单穿了件暗红色宽松套头毛衣,外添双排扣棉衣,一条休闲修身卫裤,一双系带英伦范儿的复古鞋。长发快速卷成一个髻,斜背了个哆啦a梦的小巧包,就上了车。

    方幽边敲手机边问司机:“媛有没有说去哪?”

    “小姐说到游乐场。”

    方幽纳闷蹙眉,手指快速地删掉要发送给赵媛的短信:去那里干嘛?

    到目的地,方幽下车,却被眼前这个发光体吓了一大跳。墨色太阳镜、清新蓝调连帽加绒棉衣露出里面的撞色菱形提花针织衫、灰白干练铅笔裤搭着绿色韩版英伦低帮鞋。

    敖逸动作随意地将眼镜拿下,背后的眼睛里的冰渣好像因为今日阳光暖和而蒸发了,露出像海蚌里的珍珠一样美丽又明亮的翦翦情意。

    方幽睖睁着眼,然后,仿佛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感情,合上了它们。犹豫许久,承受着周纷投来的目光,睁开眼向他走去。

    “媛呢?”

    敖逸的瞳孔紧紧地锁住方幽,看了好久,才从喉咙里发出音节:“约你的人是我。”

    方幽有点弄不懂。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交易吗?她便是这场交易的牺牲者吗?

    敖逸转头望向一边,眼睛里突然迸出火一样的光明,即使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方幽仍能感觉到他感情的起伏。

    那天的光景,也是这样。明媚又和煦的阳光撒了一地金光璀璨,游乐场欢乐纷鸣,他们只是小小个子的孩子,也像今天一样格外引人注目。小小的她低顺着头颅,因长发被女仆卷成漂亮又闪闪发光的圈而露出精致的面容,睫毛长长的像鸟儿的羽毛一样漂亮,一扇一扇地在他心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红艳艳的嘴唇小小个,特别可人,他当时就特别想不顾一切地一亲芳泽。春天的风还是夹杂着寒意,她怕冷地缩缩脖子、拉了拉毛茸茸的斗篷外套,像只小兔子一样萌得他血槽全空。抬睑,明亮的大眸子却饱含沉淀了几世纪般浓得让他心疼的sorrow。他真想知道,小小个的身体到底藏了多少痛苦,多得漂亮的眸子都情不自禁外溢出忧伤。

    触景生情,敖逸牵起方幽的手,大力却又柔情,坚决却又惶急。大步往当年的方向走去。想像当年一样,让她快乐。

    。。。

 ;。。。 ; ;
教坏人
    “诶,你要拽我去哪里?”擦,我还没好好审问你呢,你竟然自作主张地开启游戏。我、我、我顺你的意,刷你钱,玩到爽!

    不理会方幽的挣扎、呼喊,一意孤行地办完一系列问题,拽着将她安放到车上并帮她弄好安全措施,后垂睑、思索,再从方幽身上搜出手机、关机,放自己身上。满意地频频连点扑克脸,坐到旁边位置:“不能和欧阳联系。”

    方幽待他弄完,才明白这是要玩过山车。可是,直说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不言不语地拽着她弄完这些?而且收了她手机的原因竟是她不能和白痴谦联系,我擦,限制我人身自由!

    敖逸像是明白她要反抗,伸手握住她的手,眼睛浸水般迷人深情:“就纵容我一天。”

    火恼在心中慢慢消散,方幽慌里慌张地收回手。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允许这一无理条件。算了,不想了。快乐才最重要!!

    车子慢慢动作起来,然后呼啸而起,在最高峰滑落时,鬼叫声此起彼伏,方幽也大大吼起,大喊畅快的欢乐,风扑冲脸蛋的刺激,一直到车子停了,欢乐仍刹不住脚。

    “太爽了!不过你真不够意思,一路都是保持扑、镇定。”方幽在心里吐了个大舌头,差一点就把‘扑克脸’说出去。

    敖逸冷冷地看着方幽,不谙世事般问道:“一定要喊?”

    “当然!这是玩过山车的需要。”

    话音刚落,方幽再次被敖逸拽着上车,想反抗,但这罪是自己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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