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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为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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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爹说,昱哥哥甚至没有把自己的名讳告诉她这个莽撞的野丫头,更甚至他的名字里根本没有昱字,只是为了敷衍她的,可她还是总愿意相信昱哥哥就是昱哥哥的。

    可是现在,她好像做了对不起昱哥哥的事,因为她现在,好想好想,真的好想,好想容祁啊……

 第103章

    玉蛮醒来的时候,有人正仔细地给她穿上了衣服,身上的伤口真的很可怕,玉蛮这是第一次和猛虎肉搏,就是这样大胆的她也难免惊魂未定。

    她怔怔地睁开眼睛,也不说话,为她穿好衣服的匈奴妇人起身端了装满血水的盆子出去,如今那盆子里的水擦洗出的血水已经算少了,玉蛮刚被救回来那天才叫可怕。

    因着玉蛮没有吭声,这妇人也不知玉蛮醒了,端了盆就要出去。玉蛮认出了那匈奴妇人就是那日在高台上很有吓唬人的气势的大祭师仲母……大祭师?

    有什么东西快速地闪过玉蛮的脑袋,是了,她一定是被人救了,她现在一定回到了军营里,救她的一定是容祁,可是容祁呢?

    玉蛮身上还固定着板子,这会就突然不安分了起来,东张西望地,似要将这个本就不大的帐篷给看个底朝天,她没有看到自己所期待的,表情不由得一黯,泄了气蔫了下来,神色失望。

    难道他仍然恼她吗?

    出去了又回来的老妪仲母一进来便看到了玉蛮这丧气的模样,心中自是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她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玉蛮竟然这么快醒了:“别看了,这里只有仲母和你。”

    玉蛮原先还有些怕那个神神呼呼的大祭司的,但现在她心情糟糕透了,哪还有工夫去害怕:“是你救了我吗?”

    “仲母一把年纪,哪里有本事翻山越岭把你这么重的孩子给背回来?”仲母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玉蛮床旁,佝偻着背,就着灯光开始拾起缝补了一半还没制成衣服的虎皮:“可惜还没把虎养到最大最肥,皮也小,还差个袖子哩。”

    玉蛮瞥了眼那块大虎皮,上面的窟窿眼让人看了便心生胆寒,正是与玉蛮扭打到一块的那只虎,玉蛮故意将自己的眼睛盯着仲母满是褶皱的脸,不去看那块皮,可她想到仲母的话,黯淡的双眼里便生出了一丝神采来,这精神的样子让仲母看了喜欢,脸上的褶皱子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了。

    “是容祁找到我的对吗?容祁呢?”

    玉蛮期待的目光紧紧盯着仲母脸上的皱纹,好像要把那皱纹看出花来,可仲母却专心致志地继续做她的衣衫:“救你的不是仲母,自然也不是殿下,殿下和仲母一样,怎么能翻山越岭找到你,还要把这么重的孩子带回来呢?救你的不是仲母,也不是殿下,只是恰好巡山的将士发现了你,你福大命大才保住了一命罢了。”

    玉蛮果然还是失望了,眼眶一红,所有的委屈好像都要憋不住了。

    “真的不是……我以为,不是在做梦……可是如果他一点也不关心玉蛮会不会死掉,为什么会有人找到我呢?而且……而且……”玉蛮撅着嘴,眼睛红红的。

    而且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男孩子啊,只有容祁知道她是女孩子,一定是因为这样,大祭师仲母才会把她留在身边啊。如果是巡山的将士找到了她,为什么不把她交给军医,却要交给仲母呢?

    “原来你不感激仲母收留了你,还想着要让殿下收容你吗?可是殿下那样尊贵的人,你这汉人的孩子又怎么能见到他呢?那孩子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从小就是如此,他若不愿见你,你是见不到他的。”仲母还是专心地折腾着那块虎皮,连眼角都没抬:“你这小丫头果然没让仲母失望,仲母还以为要侍候你很久很久呢,你应该快些好起来,替仲母洗洗衣衫做做饭,干些粗活来报答仲母愿意收留你。”

    说着,仲母手里的骨针一停,自言自语道:“可惜军中重地,也没个侍候人的丫头,仲母年纪大了,那些混小子也只能干干粗活,做饭的事可不拿手,他们做的东西都顶难吃。下次若是见了殿下,一定要和他抱怨抱怨。你也是个犟孩子,但是仲母喜欢有骨气的孩子,弄得自己差点连命都丢了也不肯退缩,说不定你能如愿以偿。但那肯定不是现在,天神可不会眷恋一个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孩子,只有英勇的人才能得到庇佑。不过不用多久,你一定又会活蹦乱跳了。”

    “真的吗?”

    “当然,牛脾气的人身体当然也跟牛一样壮。”仲母忽然把活计放下了,满是褶皱的嘴角神神秘秘地一抬:“没有大祭师不知道的事。”

    玉蛮忽然觉得这个看上去神神秘秘的老妇人其实并不那么可怕。

    仲母将灯吹熄了,又踱着那慢慢的步子走了出去,嘴里念叨着那块虎皮都让那些混小子给糟蹋了,好端端地穿出了那么些孔,难看得紧。这只老虎也真是可怜,好端端地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连皮毛都不漂亮了,做的衣服也不好看。

    仲母打着灯,低着头嘴里不停念叨着,不曾注意,差点被前面凭空多出的一堵墙给撞倒了,不禁哎哟了一声,拍着胸脯,等看清了没声没戏挡住自己路的人,脸上的褶皱子又立马多了几条:“唉唉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让人省心,连仲母这样的老婆子也要吓唬。你不是跟在那孩子身边的大高个?怎么不侍候你家的爷,来这找仲母这老婆子的麻烦来了。来了一个麻烦,还要再来一个,那孩子可欠着仲母呢。”

    堪言悻悻地笑了笑,仲母不高兴,他也不敢顶嘴,只能耐着性子被老人家数落了大半个时辰,仲母累了,才大发慈悲地歇了口气,赏了堪言一句:“醒了醒了,你就这么去禀报你家那位爷吧,往后就别天天来了,老人家看得烦,眼不见为净。若真放心不下,就让你家那位爷自己来,仲母见着长得好看的,就不烦了。”

    堪言又被满脸褶皱的仲母数落长得难看碍眼了,强忍着气,堪言心知自己这是替自家殿下遭罪呢,谁让那小白眼狼在仲母这呢,全赖仲母照料?有求于人,还不得让人嫌弃几句?

    可自家殿下的心思他哪能猜得透呢,明明眼巴巴地把人给救回来了,还落得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受的罪可不比那丫头少,如今却又不肯来见人家,谁知道殿下到底在起什么心思呢,可怜他堪言只得日日往这跑,仲母见了他也总没好脾气。

    ……

    玉蛮果然如仲母所料,身子比牛还壮,好得出乎人的意料,就是仲母见了,也不得不一日比一日笑得还要神秘。

    入春了,漫长的冬季真的过去了,天气一天一天地暖和了起来,玉蛮已经能勉强像往常那般活蹦乱跳,只是有时过了头,还是要吃些苦头。

    但令仲母头疼的是,原来玉蛮这丫头可比那些混小子好不到哪去,她做的东西,就连牛都不爱吃。

    仲母日日唉声叹气,还想着这丫头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自己就能享些口服……

    玉蛮见仲母吃不下去,也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脑袋,连忙讨好道:“仲母,是不是玉蛮做得不好吃?可玉蛮已经照着仲母教的去做了,羊乳沸到七分热,便将烙饼沫和肉沫儿倒进去熬成糊……”

    “照这样下去,以后遭罪的是谁呢?”仲母嫌弃地看着自己面前那碗熬黑了的羊乳汤。

    玉蛮也没敢抬头,她还没告诉仲母,那锅炉子太不经用了,这么容易就坏了,中间一个大大的窟窿把汤都漏光了,还好她发现得及时,要不仲母就要连一口黑乎乎的汤都要喝不上了。

    仲母啧啧了两声,不愿去看那些东西了,嘴里念叨着:“看来天神是要用这碗汤来告诉我,太过自负的人一定会受到报应,这报应就是她所自负能够发生的奇迹变成空谈。玉蛮丫头是比不过那些女子的,虽然仲母不喜欢那些不讨人清静的女子,但比起笨手笨脚的玉蛮丫头,男人一定更喜欢那些能歌善舞,还能做得一手好食物的女子,就是在床上,那些女子也比玉蛮丫头要讨人欢心。”

    这话把玉蛮都听糊涂了,仲母越发嫌弃地瞥了眼玉蛮,慢悠悠地直起佝偻的背站起来:“今晚那些漂亮女人,说不定其中一个就能靠着讨人欢心的皮囊和手艺一下子成为皇族的女人呢,天神不会无缘无故眷恋一个愚蠢的人……”

    “玉蛮才不愚蠢呢!”

    “容祁殿下早已年过二十,说什么也会在今夜决定下婚事的,单于大人决定要赐婚的事,怎么可能不发生呢?单于大人的眼光有时候是有些不大好的,那些漂亮的女人,仲母瞧着就不大喜欢……”

    “漂亮……漂亮才不好!谁还能比容祁漂亮吗?容祁看她们还不如对着铜镜看自己呢!”玉蛮气鼓鼓地瞪大了眼睛,可仲母却自说自话,压根不理她。

    “今夜那么多美艳的女子,总会有最杰出的一人将赐予容祁殿下的。瞧,今早的锣鼓就是为了今夜的喧嚣而敲响的啊。玉蛮丫头,你不必为了煮不好一锅羊乳汤而悔恨,因为今晚一定有比好吃好喝的更好玩的事……”

    身旁一阵风卷过,仲母年纪大了,险些要站不稳,玉蛮头也不回地跑了,那身影真的比风还快啊,看来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呢。

    仲母笑眯眯地抬起了神秘的嘴角,满是褶皱的眼角有一丝狡猾:“瞧,没有大祭师不知道的事。”

 第104章

    玉蛮看到军中多了好几处新的帐篷,时不时有士兵用大车推着一大坛一大坛的酒坛子经过,车身太重,木轮子都要陷入沙地里,推得十分吃力。

    不仅有这么多酒,还有好多食物,宰杀好的牛羊都是整头整头地被推着走,还有许多鲜美的瓜果。

    “告诉阿伊玛,她那样争强好胜,是不道德的,姐妹们可都对她生满了怨气。”

    “可她一直都是这样,你瞧,那条红色的面纱,说好了大家公平竞争,谁出的钱多就是谁的,可她却背着我们偷偷将它买下了。”

    玉蛮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一处帐篷之后,只伸出了个脑袋偷偷往外看,只见两名戴着面纱光着脚的少女正说着话从她面前经过,衣裙是飘逸的纱布,贴在身上,看上去婀娜多姿,漂亮极了,她们经过时,带动了一阵浓郁的脂粉香直钻入鼻子里,让玉蛮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好在那二人已经走远,并没有发现躲在帐篷后面的玉蛮。

    直到那二人走远了,玉蛮才走了出来,鼻子还是直痒痒,看那二人穿的裙子,好像是楼兰国的女子所作的打扮,两人的对话却是生硬的匈奴语。玉蛮想起来了,当她还在乌孙的时候,有时也听到别人在讨论政事,听说短短时间内,匈奴铁骑已经几乎踏平漠北,许多像楼兰这样的小国都已经臣服于匈奴人,匈奴单于统治严厉,甚至要求这些西域附属国的国民都必须年年向匈奴进贡,还要求贵族家的子女与匈奴人联姻,除此之外,他们也必须在重要的场合说匈奴语不可。

    “快点快点,别磨蹭了,动作都快点,大人们怪罪下来谁来担?”

    似乎是到了守卫士兵们换班的时间了,玉蛮吓了一大跳,赶紧钻进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座帐篷里,她是有些怕被人发现的,因为仲母不止一次地警告过她擅入军营可不是小事,被抓到了可要掉脑袋了,到时候就是仲母也不能偏袒她。仲母虽是个古怪的老人,可玉蛮也不想因为自己让受人尊敬的大祭师脸上不好看。

    等她钻进了那座帐篷中,才发觉帐篷里的脂粉气比刚才更加浓烈,玉蛮喷嚏打个不停,呛得直流眼泪,不仅如此,帐篷里还到处都扔满了色彩斑斓的漂亮的衣裙还有面纱头饰,看出来这里一定是女人的帐篷,在此之前这里一定像打过一场战似的,极力把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女人。

    玉蛮脑瓜子一灵光,再钻出来时竟和刚才走过的那两个楼兰女子的打扮有些相似,面纱之下的玉蛮仍在不停地打喷嚏,面纱撩动,裙摆飘扬,除却玉蛮脚下那双小胡靴有些不伦不类之外,还真有些让她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阿伊玛她们早就走了,你怎么才出来。”

    “快跟我们过去,若是出了岔子,我们可都要完蛋了。”

    玉蛮才刚从帐篷里钻出来就被两个好心的楼兰少女急急忙忙地半拉半拽地带走了,她们看上去也是来迟了,跑得有些焦急,玉蛮没法子,只好跟着跑。

    等到了宴席之上,玉蛮才知原来军中多了这么多女子,都是西域诸国奉上的漂亮女人,她们今日可要在宴席上献舞,但和那些身分卑贱的舞妓不同,这些女子似乎都是国中贵族的女子,他们的父亲和兄长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姊妹能够成为匈奴的皇族看上的女人,她们若是能够用自己的姿色而受到关注,那将是天大的好事。

    宴席之上,果然有不少来自那些臣服于匈奴的小国的使者,他们极尽所能地讨好这个驰骋漠北的霸主之国,甚至不惜贡献出自己的子女手足。

    宴上觥筹交错,人们谈笑风生,就连一向严肃的弘桑大将军的脸上也不免有了些笑容,烤肉的香味混合着浓郁的酒香飘来,被风吹淡的胭脂香竟然也变得好闻了不少。不知道是谁说了些什么,宴席上忽然一阵欢呼声和口哨声,然后就响起了阵阵有节奏的鼓点,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乐声骤起,绚丽的舞者从十八个胡旋舞跳了进来,这大概是其中某一个小国的公主吧,毕竟身分高贵,不比那些火辣奔放的舞女,跳起来时总是有些羞怯,但那纷飞的裙摆和婀娜的身段,还是让人叫好不已。

    有了这个开头,便又是一场争奇斗艳,那些美丽的少女极尽全力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流连在她们之间,吹口哨的声音更是肆无忌惮,军中的男人每夜凑到一块就讲荤段子,现在真的见到了这么多女人,还不得乐疯了?

    玉蛮鄙夷地撇了撇嘴,那双眼睛可没功夫在这些漂亮女人身上转,胸那么大有什么好呢,跑起来不重吗?腰那么细要做什么呢?万一和别人打架,不是一不小心就断了吗?会跳舞又是有什么用呢,打架可管不了动作漂不漂亮,会不会那十八个胡旋呢。

    玉蛮心里不高兴,就是不高兴,那双眼睛也一眼就看到了了主位之上俊美优雅的容祁,他淡淡抬唇,偶尔饮酒,眼神深邃,容貌英俊,在那些虎背熊腰又色眯眯的将士们和吓人的弘桑大将军之间,容祁看上去虽冷漠,却还是那么地耀眼,让人想不看他都难。

    在看容祁的好像也真不止玉蛮一个人,美艳的女子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奔放的舞姿火辣而又性感,那名戴着镶嵌着美丽的宝石的红色面纱的女子在这么多女子中的身段看起来是最高条的一个,腰也最细,胸也最大,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如水波潋滟,千转百回,有时应舞动的弧度太大了,风把面纱的一角掀起,立体的五官红艳的唇当真让人惊鸿一瞥,那女子一笑,眼睛真的在看容祁!

    玉蛮的脑袋里萌生了一个念头,这个人一定就是她们说的阿依玛!

    这名叫做阿依玛的女子跳着舞,来到了容祁面前,步伐变慢,最后停了下来,从侍者手中接过了一杯酒,以优美的姿势单膝跪在了容祁面前,双手抬起,酒杯也停在了容祁的面前,面纱虽遮盖好了,可那双眼睛却似蕴含千言万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玉蛮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可这个女子一在容祁面前跪下,所有人就沸腾了起来,看热闹的也有,起哄的也有,喧闹一片,像是带了个头,没一会儿几乎所有热舞的女郎都已经以同样的姿势跪在了容祁面前。

    容祁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表情依旧温和,嘴角淡笑,眼神却漠然罢了。

    玉蛮腮帮子一鼓,忽然满肚子气,不是说军中不能有女人吗,为什么她却看到了那么多人,还都是漂亮女人!

    玉蛮气急,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地气呼呼跑了上去,夺过一杯酒就学着那些女子的样子跪在了容祁的面前,玉蛮的粗鲁让人意外,也让不少险些被玉蛮推倒的女子发出了不满的抱怨声。可玉蛮才不理会,她虽有面纱,但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简直跟要喷火似的,举着酒杯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容祁。

    身侧的阿依玛对于玉蛮这样莽撞的出现也有些意外,但她也只是扫了玉蛮一眼,笑意不变,好像看到这个莽撞的人是玉蛮这样姿色的女子之后就完全放心了一样,连那美丽的姿势都没变过一下。

    容祁微微蹙眉,眼睛虽没在看玉蛮但却好像已经知道是她了一般。

    众人对于忽然蹿出的奇怪女子也感到一阵新奇,容祁不语,玉蛮的手好像还比别人举得更高一些,简直要把那杯酒倒到容祁身上不可了,可容祁还是没有看玉蛮,反而直接从和玉蛮一同跪在最前方的阿依玛手中接过了那杯酒,果然,酒杯被容祁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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