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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龙之洪荒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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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中是有爱的,那是一种包容天地万物的博爱。只是他变成狼的那刻,他忘了,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他没有放手,手中此刻仍拽着一只血肉模糊的大腿。

    “回去找长老!”

    他们撤了,因为他们意识到战胜不了那魔。他们抬出他们的老祖宗,在他们的意识里光是“老祖宗”三个字都足以把人唬住,至少小时候他们是这样被别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种观念据说一直流传了下来,年轻人都以自己有一个万能的老祖宗为傲,和别人比,至少都是拼爹。苍海不明白,一直回望历史的人,又怎能创造历史呢?



………【第三十一章 第三节 打入酆都】………

    旅途继续,苍海和那魂魄骑在大海蛭身上,带着一大群海中异兽朝大陆开进。受人所托,终人之事,再加上那魂魄不断地诉说酆都的富饶,使得苍海更加向往那个地方。他始终都保持着一颗好奇之心,更多的时候,他更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轮回去不得,为什么呢,因为轮回苦。他不明白什么是苦,他决定去尝尝,他以为苦这种东西和朝露的味道差不多。

    也不算千辛万苦,衣衫褴褛的苍海乘风破浪,不过三日的功夫便靠近了海岸。大海蛭无比兴奋,尤其是当苍海俯身用舌头舔了舔它的眼眸的时候,它虎躯一震。

    苍海背上了他的行李——那个战战兢兢的魂魄。他回头朝大海里摇手,此时此刻,竟有数万头从四海海域赶来的奇异海兽,齐齐仰天长鸣送别。

    “他还会回来么?”

    “你听说过进了酆都城,有活着出来的么?”

    其实在靠近海岸的时候,便有数百仙兵在远处警戒着。越往大陆深处走,前来围观他的俢者也越来越多。早在四五天前,从海里来的消息便传得风风火火,一些人添油加醋,使得酆都山附近的人都以为,有一头极其厉害的魔来了。

    那些人赤裸裸地看着苍海,不屑的嗤笑声闹得沸沸扬扬,来者衣不蔽体,不知羞耻,果然是入魔极深。奇特的是,苍海的灵魂没有明显的五官,脸上的三条褶皱似乎就是他的嘴,他的眼睛。这是一头不可理喻的魔!

    再后来,传说那魔更是挟持了一道新死的魂魄。在人死后的四十九天里,魂魄会渐渐不受轮回保护,也就意味着可以被天眼捕捉到。

    他们走着走着,空气渐渐湿润,原来他们来到了一处蛮荒水泽。周围的修士一哄而散,这里是酆都山的禁地,而酆都里早就传出了话,只要那魔头敢踏入九皋一步,定教他有来无回!

    九皋水泽纵横千里,常年被茂盛的水生植被掩盖着真实面目。九皋是一处宝地,传说中的鲲鱼一族便栖居其中。

    关于鲲的故事不是很多,有人曾听到鲲鱼的老祖宗说过,它们要摆脱水的桎梏,有朝一日一飞冲天。

    这一则鱼妄图长出翅膀化鸟飞天的故事,据说被各地负责启蒙教育的师傅们当作经典案例来教育他们的学生。一代又一代的人从小就被灌输了这种观念:鱼是不能飞的。久而久之,大家从骨子里便认定了鱼不能飞。的确,现在的鱼,是不能飞了。

    两缕魂魄相依着跋山涉水,但凡遇到毒虫恶兽,莫不被苍海以青狼的瞳光吓走。他再也不敢乱交朋友,他怕它们会像那些死在海里的异兽一样,被毫无缘故地杀害。

    只是和他同行的魂魄不一样,这魂魄完全豁出去了,只求仰仗着苍海能给自己找户好的投胎人家。

    前面的水泽与众不同,有大概一亩的地方草木枯萎,淤泥层不断往上冒出黑色气泡。和他同行的魂魄不由得退了两步,苍海刚想再迈前一步,忽然地动山摇,前面的水泽轰然拔高,一小堵腥臭的黑山挡住了去路。

    有巨兽的咆哮声,小山猛烈颤动,甩出的泥浆四溅。苍海皱着眉头,先前还想着怎么把残破的白衣还给那个姑娘,此刻倒好,又溅了一身的黑泥。

    一尊头生三角的怪物朝他吼啸,密密麻麻的口水又溅了苍海一身。

    遥隔千里的一处石头祭台,许多人围观着祭台里的月花水镜,他们冷笑着。那头蛰伏在九皋水泽的野兽,是酆都山里豢养的七十二异兽之一,其实力堪比一般的仙家将军。他们不相信,那个魔头真的是仅凭一招就撕裂了一位将统,而不是运气好。

    然而,苍海的运气真的很好,他又看到了那只一身翠绿的飞鸟。他扬手与那青鸟打招呼,就在这时,一块房屋大小的兽掌压落下来。两只不协调的手掌轰然对撞,苍海心惊,因为他看到一大坨黑糊糊的东西倾倒而下。

    “砰!”三角怪兽被无情地崩飞了,而月花水镜里恰好看到是,青鸟捧出一枚完全由水凝铸的镜子,是镜子里射出的光将怪兽打飞的。

    这只鸟是青鸾,凤、凰的妹妹。因为朱雀一族又将新添一员,她这几日便到处收集天材地宝,让凰给还未出生的小朱雀织一身像云霞一样美丽的衣裳。她看到苍海受欺负,仗着年轻气盛,挺身而出。她知道月花水镜在哪,翻出自己的那面水镜,斥道:“你们要是再拦他,我就让我姐姐来评理!”

    “哗啦~”祭台里的水毫无征兆地就暴沸起来,众人理了理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面面相觑。

    苍海凝视着那水镜,而那枚水镜正好处于少女的胸脯位置。青鸟尖叫:“色狼!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好看啊!”

    青鸟面色绯红,吞吞吐吐地背过身去,“你……你说什么?”

    “我没想通,镜子应该只会反射光,怎么会自己迸出一束光呢?”他摇了摇头,一脸的惆怅,“那个,衣服被弄破了,不过好像还能穿。趁它还没完全被撕裂之前,我还给你吧!”

    他说着,麻利地脱下衣服。只听见满天的鸟叫,极其刺耳,然而声音却越来越飘渺。魔,果然是魔,赤裸裸的魔!

    两缕魂魄又开始了征程,翻山越岭,一路看到了许多的稀奇。

    有不断拉扯自己脖子的麋鹿,因为它想要吃到树梢上的嫩叶,多愚蠢啊!

    有不断试着直立行走的狒狒,它以为四脚着地,就能变身为人,到那时谁也不能欺负它。

    更可笑的是,两人看到一只堪比湖面的肥鱼,拖着笨重的身子,总是想要一跃冲天。

    再往前行,便到了酆都山。一座千仞崖壁挡住了前路,五彩瑞霞层层遮掩,隐约有潺潺的泉水之音。再近一点,他们仰望石壁的上方,有五道粗壮的瀑布从石壁里迸出,轰落九天。

    那些瑞霞全是瀑布撞击巉岩所激发的雾气,环伺着万古不散。

    有鹞鹰在更高的天空盘旋,它们唳声尖叫着,讥讽从血红色的嘴喙里呼啸而出。

    苍海似乎听懂了那些鸟语,自己也跟着咕哝了两句。他展开翅膀,想要跨越这座崖壁。然而,不管他上升多少,始终不能触及那悬在空中的瀑布。他发现有些不对劲,脚下明明已是万丈深渊,然而那五道瀑布却始终压在他们头上。

    猛然,他提速上驰,转瞬间不仅冲上了崖顶,更是将那只鹞鹰踩在了脚下。看清楚了,这扎了根的石壁,居然在剧烈生长!

    他愣愣地看着石壁再次将他踩在脚下,这些山岳,仿佛与生俱来就喜欢将人踩在脚下,它们不能容忍有人超过自己。

    “砰!”随着巨大的冲撞声,苍海直接撞向山体,顿时山石崩落,整座酆都都在颤抖!它们在惧怕什么?当苍海冲破一切阻挡后,立身在一棵巨大的阔叶树顶。

    山风如啸,吹得片山碧色的树海涌动。放眼望去,有数十万天兵天将持戈相向,上万头异兽眼神如杀。这些是被酆都山的大祭司临时召集来的,他们如临大敌,肃杀之气冲破云霄。

    苍海望着一大片金光冷冽的俢者,不解。躲在他身后灵魂苦笑着告诉他,这是酆都特有的“迎接”之礼,一般人是享受不来的。

    他的嘴角翘了起来,他喜欢受欢迎,沉默了那么多年,终于有人重视他的存在了。

    “麻烦一下,谁能告诉我,轮回是在这里吗?”他诚恳地问道。

    “咳咳!”一阵咳嗽从军队深处传了出来,人群避开,一帮老头站在更高的树上,俯视苍海。

    “他有病么?”苍海小声对那魂魄嘀咕,他听到了咳嗽声。

    “咳咳!”那边又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一位满身兽皮的老者站了出来。他一脸的褶皱已把眼睛遮盖了,连声音也被时间磨去了棱角,“这位道友,不知光临酆都有何赐教?”

    “咦,你没有眼睛啊!你看得到我?”

    “谁说看人要用眼睛的?”

    “那你倒说说,你看了什么!”

    老者拄了拄乌木拐杖,沉思着说道:“你是人,却不应该是人!你看得见这个世界,你看得见轮回生死,你更看得见自己。只是,你看见的,看清了吗?”

    苍海惊诧地大张其嘴,不知道那老头卖弄什么关子,“我只想知道,轮回在哪里?”

    “轮回?”老者忽然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已经陷入轮回了!”

    苍海“哇”地一声跳了起来,捋了捋那破烂的衣裳,并没有其他的发现。

    老者的笑声戛然而止,连他也迷糊了,“轮回有两道,小道在酆都山下。我想你要找的道,我们这儿并没有。”

    “那……我去别处看看吧!”

    “别啊!”老者慌忙飞过去,热络地拉起苍海的手,引起不少族人的不满。如此对待一个外来人,恐怕会失了他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身份!

    “你留下来,我帮你重塑肉身如何?”

    “那好吧!”他还不会拒绝,其实他也不想拒绝,“问个问题,肉身会污染我的魂魄么?”

    “你怕脏?肉身迟早会发臭的,呵呵!保持你原本的灵魂就好!”



………【第三十一章 第四节 轮回重生】………

    嫉妒的火焰焚烧着整座酆都。

    从四面八方赶来朝圣的人,莫不想见大祭司一面。然而,已到天人五衰之际的大祭司,一夜间精神抖擞,但他谁也不见,只是不停给那个叫苍海的外族人讲着故事。

    在很久以前,鸿蒙开辟,是神从虚无里凝练出真实,世界才有了混沌的雏形。后来,神凭空创造了生灵。这些生灵渐渐生出灵智,开始琢磨修行法道。随着时间推移,神惊奇地发现,有绝少数的生灵摆脱了他原有的控制。那些生灵总是对神创造的世界不满,于是,神就给了他们一个新的名字:魔。

    再后来,魔越来越多,神就发愁了。愁啊,愁啊,后来就愁死了。

    大祭司用自己身上的灵气,替苍海凝铸肉身。他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时不时手舞足蹈。浓如夜的山洞内回荡着老人激昂的声音,他眼中火热的光芒,似乎望穿了万古时空,他仿佛见证了神绝代风华的一世。

    “神凭空创造了世界?”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

    “既然从一开始就是虚无,那,神是谁创造的呢?”

    老人的瞳孔突然疯狂地收缩,千万年来,谁曾质疑过神呢,又有谁敢去质疑神呢?他像是抓住了什么,一世苦修,到底修的是什么!

    苍海也只是随便问问,可对于老人而言,却如一道惊世响雷,直要把世界炸个通透。难不成,神是虚幻?他们一辈子执着的传说,根本就是个惊天谎言!

    那一日,犹如晴空霹雳,把整个酆都都给炸懵了。神凭空创造了世界,又是谁,凭空创造了神?

    “是谁!!!”

    在随后的七天七夜里,这不甘的咆哮声不歇不止,一直到,山洞里传出噩耗,大祭司仙逝而去。

    大祭司生前最擅长的便是雕刻,然而,苍海这尊雕塑,他是再也不能完成了。苍海的四肢已经雕刻成形,只剩下一张脸,大祭司还来不及为他补上,便遗憾而终。而画人最难的,便是那一张脸了,因为人脸是善变的。

    去而复返的俢者们跪在酆都山下,哭哭啼啼地为大祭司送行。

    有人哭了,有人笑了,有人流着眼泪,却明明在笑,有人明明在笑,却流下了眼泪。

    苍海是被人揪出来的。他躲在山洞里,老人留给了他一笔宝贵的财富,当然,还有一个累赘。

    他被一个头生牛角的壮汉拎了出来,审判开始了。

    “他有罪!”

    “杀了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他们这些人也就说说,可谁也不敢上前。在一片杂乱而一致的声讨中,一道微弱的反抗声响起:“谁也不准动他,他是老祖宗认准的人!他会是我们羊族的守护神!”

    在一阵惊疑的唏嘘声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年轻的女子,那是下一任大祭司的第十七个女儿,如卿,羊族的十七公主。

    众所周知,大祭司生前对羊族的子嗣都宠爱有加,尤其是对这个十七公主,因为她从五岁岁那年便一直跟着他学雕刻,一学就是十年!

    “你愿意成为酆都的护山灵兽?”新一任大祭司,也就是十七公主的亲生父亲,面无表情地向苍海问道。

    公主如卿不断地朝那个木讷的男子点头,示意他接受,这样他就可以保命了。只是她忘了,此刻的苍海,根本没有面目,他还不大会用眼睛看世界。

    他摇头了。

    随着他来的那道魂魄,失望地握拳一挥。

    兽群之中,响起一阵喧哗:“你小子找死啊!”

    一只体形丰腴的鲜红色蜘蛛转过身来,四对巨目瞪着两只小眼。那魂魄咕隆地咽了咽口水,旁边又有八只眼睛看了过来,面带敌意地盯着他。

    不是在所有人眼里,你都很美丽。魂魄这么想着,低头发现这头血瑙蜘蛛竟有孕在身,他的眼神变得火热。

    苍海淡淡地说道:“大祭司让我保护好这片土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大祭司说酆都山太小,容不下我,不过我想留下来,一直找到他所说的道为止!”

    他都这么说了,新一任的大祭司虽然从一开始就排斥他,但也没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打残一名将统,还不足以治他死罪。

    大祭司捋了捋那把山羊胡子,冷笑两声,示意葬礼继续。即便要处理,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看酆都的笑话。

    如卿将苍海带回了自己的洞府,只是这里异常冷清,除了她自己,连个奴仆也没有。虽然她是公主,却频受族人白眼,因为她的血统不纯正,况且还是个女娃子。

    她从小就明白这些,子孙成群的父亲整天日理万机,基本是由她自生自灭。孤寂让她更加明白世态炎凉,那年她只有五岁,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爆体身亡。本来母亲可以不用死的,她当时临盆,遭受轮回大力压迫,不容超生。她的父亲毅然选择了要孩子,她痛恨那个刚出生的弟弟,是他夺走了母亲的生命。

    从那以后,她就一个人,直到被惊动而来老祖宗发现,将她带回山洞。

    十年,她和母亲曾经居住的洞府,已然荒废。先一代的大祭司死了,那里已容不下好强的她,她便带着苍海,回到了过去的居住地。

    藤蔓盘踞了洞口,滴水声四处响起,她看到一切还和以前一样。然而,一切又和以前不一样了。

    苍海不说了,因为如卿让他闭嘴,她正在替他雕刻嘴唇。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他只剩嘴和眼睛没有雕。

    幽深而阴潮的洞府内,稀稀疏疏的阳光通过壁面反射照了进来。他听见洞内的流水声,他看到自己面部被一刀刀割裂,而伤口随即愈合。

    就在她下完今日的最后一道笔时,她忽然将额头印在他额头上,一股淡雅的馨香扑进了他的灵魂,他为之一颤。有冰凉的感觉滑触着他的脸颊,他从这些冰凉里感受到一股不可遏止的悲伤。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

    她哭了,她只是扑在他的肩头,一直哭到力乏而睡去。她从他的身上,闻到了逝者的味道,或许那已不在世间的人,想以这种方式,来继续延续对她的呵护呢?

    所以她哭了。

    他心里的刀仍在继续切割,他不明白,他感受到了那股无法名状的悲戚,他也跟着恸哭了。可是,他要以怎样的藉口来流泪呢?他想不通,哭得更伤心了。不知不觉,有泪水顺着风干的泪迹淌落。

    最难雕刻的是眼睛,因为眼睛的一举一动,最不会骗人了,它是真的。

    这是新的一天,不论是苍海、如卿、大祭司,还是那道魂魄。

    那道灵魂成功偷生轮回成血瑙蜘蛛,洗过忘川水,前世的喜怒哀乐已和他无关,这一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那一夜,苍海的眼睛未经任何雕刻,自己睁开了。那眼睛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空灵、纯澈,容不下一点纤尘!

    如卿自然很开心,以为是老天爷开眼了。她笑了,在阳光里笨拙地跳着丰收舞,那是很干净的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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