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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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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兴却不敢停下车,苦着脸道:“不……不成啊……万一误了少爷进场的时辰,小的就有八颗脑袋也不够赔的……”

    品南用手指摸着下巴,慢条斯理道:“你要跟着我去,一路上得屙上十次八次的,我到天黑也进不了场啊。还是算了,这里给你五两银子,你屙完了就赶着车回去,路上找个药店买点药吃,明天就好了。剩的钱拿去买点好的吃去吧。”

    李兴却不敢接钱,强撑着说:“那哪儿行?小的走了,少爷怎么办?您这是说笑话呢”

    品南伸手向前一指,笑道:“幸亏我早有准备,知道你今天要跑肚拉稀,提前另备了一辆马车在前头拐角那里等着我呢。甭担心,走吧你。”

    李兴心中惊疑,“少爷知道我今天跑肚拉稀?这是怎么说的……”

    品南已慢悠悠下了车,背着两手向前踱去,自顾自摇头笑道:“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一套,让我连跟她过过招的兴趣都没了,哎……”

    李兴听不明白,只觉得肚子里一阵叽哩咕噜乱响,顾不得多想,拿了那沓草纸提着裤子慌忙往大道边跑去。

    ……

    第三更要晚一些

第一百四十一章 怒了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一章 怒了(三更)

    昨晚写完第三更,实在太困,存进发稿箱里忘了选定时发布了,刚刚看见才又发了一下。这一章还是算昨天的。

    

    李兴蹲在大道边的草丛里解决完,刚走回马车那里,忽然肚子里一阵山响,又不行了,咬着牙又狂奔了回去。

    回府的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短短一段路,竟然屙了七八次,差点把肠子都屙了出来。幸亏天还黑着,路上冷清,索性倒没丢人。

    等回到府门口,连下车的劲儿都没了。李兴就算再老实,也已经对那碗馄饨产生了疑惑。

    他有气无力地爬下车,门房里有素日关系不错的小厮一眼瞅见了,忙忙地跑了出来,惊异地问道:“你怎么跑回来了?大少爷呢?”

    李兴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抬手抹着额上的冷汗,气息恹恹地地说:“可别提了,屙稀屙死我了,都他**的怪我自己馋嘴,早起吃了一碗不该吃的东西……”

    那小厮越发狐疑,忙问:“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李兴没好气地说:“我他**的吃了一碗老鼠药”,嘴里一边低声嘀嘀咕咕,一边勉强站进来,摇摇晃晃地要到马厩去交车。

    正往里走,忽见外宅大总管急急地走了过来,喝住他道:“先别交了,老爷立等着坐车出去呢,就还是派你吧,省得再另外叫别人了。”

    他刚转身要走,忽又觉得不对,回头狐疑地看着李兴道:“你不是送大少爷到贡院去了吗?怎么这就回来了?”

    “我那什么……少爷自己雇了辆车过去的,我有点……”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后头有曾雪槐的两个长随急走了出来,道:“老爷出来了”

    大总管顾不得听李兴多言,忙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只道:“行了,那你就再送老爷一趟吧”,说着,连忙躬着身子满面含笑向曾雪槐迎了过去。

    原来自品南“洗心革面”以后,曾雪槐对长子除了另眼相看以外,又时常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院试的头天夜里,他几乎****没合眼,二更天也起身了。本来意欲亲往重华阁给品南送行,后来又怕这样给品南的压力太大,反而对他考试不利,故而临出门时又生生地忍住了没过去。可等到随从回来禀报说“大少爷已经出门了”,他在房里背着手踱了几圈后,忽然又懊悔了。这么重要的事,自己这个作父亲的竟然没去送一送,说两句吉利话儿,月黑风高的竟让儿子孤伶伶一个人出门上路了,简直太不近人情

    越想越觉得心中焦躁,算着品南出门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忽然就决定在他进场之前,无论如何一定要赶过去,至少也要笑着鼓励两句,好让儿子安心。

    念头一起,便连片刻工夫都等不了,一迭声吩咐快去备车,自己忙忙地披了件衣服就赶了出来。

    李兴见曾雪槐已经急匆匆走了出来,哪里敢说自己吃坏了肚子,让老爷换人?况且已经屙无可屙,除了头晕眼花,倒也无大碍了,只得硬着头皮重新又把马车赶了出来。

    这时,他恍惚看见桔香在那边廊上露了露头。

    一路上曾雪槐只命“快,再快些”,李兴此时哪里有力气吆喝,能勉强坐在前头不掉下来已经不错了,连马鞭子都甩不动。曾雪槐坐在车内只是干着急,却没办法。

    等到马车跑到贡院门口,却见大门上锁紧闭,已经进场多时了。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没有和品南见上一面。

    曾雪槐此时满心懊恼,望着那两扇紧闭的大门,忍不住双拳猛地一击,长叹了一声。

    李兴却是吓得屁滚尿流,****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讨饶,有气无力地喊着“老爷开恩,老爷开恩……”。

    曾雪槐瞅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皱眉道:“快起来吧,跪在这里招人现眼的做什么。”

    他虽然穿着便服,但贡院里主考的江苏学政,提调官等人都是认识的,万一被哪个人发现他在这里,报了进去,实在是不妥得很。

    李兴自然也明白自家老爷的顾虑,慌忙要起身,怎奈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了,气喘吁吁地竟是爬不起来。

    曾雪槐本已要上车去了,回头一瞧李兴还跪在那里不动,不由大怒,强忍着没有发作,走过去低喝道:“无知的蠢才,还不起来?”

    那李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突突乱跳,一头虚汗,强咬着牙勉力爬了起来,人已是摇摇晃晃站不住了。

    曾雪槐这时才注意到他面色青灰,象霜打了的蔫茄子一样,倒吃了一惊,问:“你这是怎么了?”

    “小的早起吃坏了肚子,不瞒老爷说,已经……已经出了……七八回恭了,实在是支持不住了……求老爷开恩饶了小的吧……”

    李兴止不住地浑身哆嗦起来。

    “大早起的吃什么能吃坏了?”曾雪槐素来待下人宽厚,见李兴一脸病容的样子,因向四周望了一望,见不远处一家早点铺子已经开门了,便向那边指了指,道:“到那边喝碗粥垫一垫吧,我看你这个样儿是不行了……能自己走不能?”

    李兴见自家老爷态度和蔼,并未有怪罪自己的样子,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连忙道:“能……能……”

    曾雪槐便背着两手,慢慢地向那边踱了过去,李兴在后头跟着。

    到早点铺子里落了座,曾雪槐要了一碟蟹壳黄烧饼,一碗粥,两根油条,想了想又给李兴要了一大碗馄饨,道:“你来一碗这个,热热乎乎地喝下去,兴许能舒服些。”

    李兴此时看见馄饨都要吐了,也不敢坐,只愁眉苦脸站在一旁道:“小的可无福消受了,就是大少爷早起赏了小的一馄饨,不知怎么的吃下去就……小的现在看见馄饨就……老爷还是把那碗粥赏了小的吧。”

    “早上送大少爷赶场的竟然是你?”曾雪槐愕然急声道:“那你这个样子是怎么送的?没误了事吧?”

    李兴有些惊慌起来,生怕曾雪槐治他的罪,因急于开脱自己,忙道:“没有没有,幸亏大少爷提前另备了一辆车在路上候着呢……大少爷给了小的几两银子买药吃,就叫小的先回来了,正好又碰上老爷出门……”

    曾雪槐越发困惑了,定睛瞅着李兴:“你说大少爷提前备了车马在路上?这又是什么意思?”

    “大少爷说猜到小的今天会拉肚子,小的也不懂……”

    曾雪槐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静默了片刻,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

    李兴先还不敢,看到曾雪槐略显冷冽的眼神,连忙挨着凳子沿坐了,大气也不敢出。

    曾雪槐的态度重新变得和缓了下来,指着那碗粥道:“吃吧,边吃边说。”

    “哎”,李兴听话地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心中很是忐忑。

    曾雪槐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盅清茶,淡淡道:“你刚说你吃了一碗馄饨,就腹泻了?那馄饨不是大少爷那边的小厨房做的吧?”

    “不是,是太太早起送给大少爷吃的。大少爷说刚吃过了,就顺手赏给了小的……”李兴屏息静气地低着头。

    反正是据实说罢了,怕什么?他心下暗想。

    曾雪槐握着茶盅的手一紧。随即淡淡道:“大厨房里真是该整治整治了,竟然拿不新鲜的材料糊弄主子,这还了得?我看是该打发几个了。”

    他顿了顿,和颜悦色地看了看李兴,缓声道:“你不走运,替品南吃了那碗不新鲜的馄饨。哪,这有二两银子,拿去看看大夫吧,以后这事用不着再提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李兴却从心里直乐出来。拉一回肚子,就赚了七两银子,值

    然而等曾雪槐重新上车以后,放下车帘,脸上却突然笼上了一层寒意。

    他忽然就回忆起品南九岁那年,第一次参加童生试的那天早晨,就是因为突然拉肚子拉到虚脱,不得已放弃了。而从那时开始,品南就变本加厉地变得惫懒拙笨,纨裤成性起来。

    本来在他六七岁之时,先生曾盛赞过品南的聪明好学的,所以他才会一直对这个长子抱着殷切希望,所以他才会对之后那个不求上进只知嬉耍享乐的品南失望透顶,所以后来父子俩的关系才渐斩冷淡疏远起来……

    再往前想,还有他七岁那年,好端端地在假山上玩耍,突然就失足摔了下来;八岁时一场莫名的高烧,差点就从此双耳失聪……

    很多从前没有多想的细节,突然一一鲜活地浮现在了脑海里。

    他现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一个几岁的孩子为了生存,不得已要藏起真心,处处伪装自己。可悲的是,他竟然没有选择告诉父亲,而是采取这样的方式……是不相信父亲能保护自己吧?

    品南很小的时候,是天真可爱的;而现在的品南,眼神里已渐渐流露出一种他所不了解的冷静,甚至是某种冰冷的东西,他相信那已经不再是伪装了

    正因为此,曾雪槐的心突然揪成了一团,两只手狠狠攥在了一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对策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二章 对策

    从上一年起,葛氏就时常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不适感。

    疲倦,烦躁,易怒,健忘,最可怕的是脑子似乎也开始迟钝了。

    她的私产一向是由阎妈妈管理着,她不过最后看一下帐本就罢了。可昨晚阎妈妈送过来的她的几个田庄的帐目,到现在还摆在桌上。翻了一页,算盘打了三遍,每一遍出来的数都不一样。她气得摔了一只茶盅,只觉得心烦,索性扔那儿不管了。

    难道这就老了么?算盘都不会打了……

    葛氏疲倦地仰靠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轻轻敲着额头。忽然又想吃李兴媳妇做的水晶肘子了,等会让桔香去知会厨房一声……

    想到桔香,葛氏皱了皱眉。不过是去重华阁送个馄饨,也要这么久?

    一念甫至,就见桔香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很慌张。

    “太太,坏了”桔香走到近前,向葛氏附耳低声道:“大少爷似乎是觉察出来了……”

    葛氏的手一抖:“你怎么知道?”

    “他没吃,把馄饨赏给李兴了……”桔香紧张地看着葛氏。

    葛氏呆了一会才想起来李兴是谁。

    “给品南赶车的李兴吗?”她想了想,觉得这也好,谁吃了都一样,都一样会误了时辰。

    “可是后来李兴回来了,大少爷却没回来。然后老爷又出门了,坐的还是李兴的车”桔香惊慌地说:“老爷看见李兴的样子,肯定会问一声,很容易就会怀疑到太太这里……”

    葛氏也有些慌,理了理思路方问:“你刚说品南没回来?”

    “是,奴婢听见李兴跟大总管说,好象大少爷又雇了一辆车,根本没耽误去考场。您想啊,这三更半夜的上哪雇车去?除非是提前雇好了等在那里的……奴婢怎么想都觉得大少爷是故意的”

    桔香越想越慌,馄饨可是她亲手送过去的,万一事发,主子可能没事,她这个做奴婢的却绝对逃不了……

    “太太,怎么办?得赶快想个主意,老爷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了……”桔香眼巴巴地瞅着葛氏。

    葛氏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努力都理不出一点思绪来,她终于吃力地说:“快去把三姑娘叫来”

    冰娘才刚起床不久,正在梳洗,忽见桔香匆匆走了进来,不由一愣。还不到请安的时辰,难道葛氏那里出了什么事?

    “太太立等着三姑娘说话呢,您快跟奴婢过去吧”桔香走得太快,额头上一层细汗,话说得又快,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冰娘不由皱了皱眉,对青篱几个道:“你们先下去吧。”

    几个丫头知趣地退了出去,冰娘便道:“母亲又怎么了,快说吧。”又加了一句:“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事儿。”

    桔香很知道这位三姑娘的脾气,加上时间紧迫,便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着急地说:“三姑娘您看这事儿怎么弄啊?老爷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只怕要给太太没脸……”

    冰娘坐在妆台前,气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她狠狠地瞪着桔香,只瞪得桔香浑身一阵阵发憷,小声嗫嚅道:“您别瞪奴婢啊,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冰娘咬着牙,冷声道:“我现在没空理你,你先把念北给我找来”

    “找二少爷?哎”桔香知道三姑娘准是有了主意,也不细问,立刻就往叠翠轩跑去。

    ……

    葛氏正在房内一边踱着步子,一边盘算,忽见冰娘来了,忙迎过去,低声道:“桔香都跟你说了?我这回大概失手了,一会你父亲万一问起来,你说我该怎么应付?”

    冰娘见她虽神色慌张,却并无半分愧悔之意,心中气恼,且先耐着性子道:“那泻药呢?拿来给我”

    葛氏忙道:“我藏在床底下了,是不是不妥啊?那你瞧瞧藏哪儿合适?花盆里?柜顶上?”

    一边说,一边走到里间,蹲身将藏在床下的一包泻药取了出来,递给冰娘。

    冰娘接过来看了看,冷笑了两声,淡淡道:“母亲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这种阴微的法子我以为只有西偏院那娘俩会用,想不到您也会可她们是什么出身?您是什么出身?您可是大家闺秀女儿说句不敬的话,您行出这样的事来,连我都觉得面上无光。”

    葛氏被噎得脸上紫涨,直瞪着冰娘怒道:“叫你来是帮着出主意来了,可不是听你抢白我来的大家闺秀又如何?自古以来,宫里位份高的嫔妃有几个不是大家闺秀的?谋害皇子的不要太多我这比起来还好多着呢,你想想我这又是为了谁?他虽是庶子,却又是长子,连过年向祖宗行礼都会排在念北前头,再要中出个什么来,还了得吗?……你只说,你有主意没有?有就说,没有我就自己想办法”

    冰娘见她情绪激动,且不跟她理论,忍着气一声不吭地拿了那包泻药直直地走了出去。

    葛氏急忙跟了出去,见她将那包泻药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八仙桌上,不禁瞪大了眼睛急声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是存心让我在你父亲面前出丑吗?藏还来不及,你倒把它摆到眼皮子底下去?”

    冰娘越发冷笑了一声,“母亲,就您这谋略,还想算计大哥?迟早把您自己算计进去才罢了照桔香说的,父亲此时定然已对您起了疑心,您能藏到哪儿去?只消把桔香捆起来拷打一番,她没个不说的。实在不行,从买办起,挨个打着问一遍,有几个骨头硬的?反正您是不会出府,自然有替您跑腿的人,挨个拷打,总有嘴松的。”

    一番话说的葛氏也惊慌了起来,忙问:“那依着你要怎么办?”

    冰娘朗声道:“您有便秘之症,用点泻药多正常啊,干吗藏起来?念北早上来过,听见您说把剩下的馄饨赏给桔香她们几个吃,就想捉弄她们一下,结果把给大哥的那碗错当成桔香的了——就这么回事。”

    “便秘?我?”葛氏恍然大悟,随即又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那岂不连累了念北了么?你父亲那个脾气……”

    冰娘叹了一声:“哪有两全其美的事,两权相害取其轻吧念北做这事,最多是个顽劣;您做这事算什么?您若被父亲斥责,念北岂不是更跟着没脸了么?”

    葛氏仍是摇头,正要说话,见念北已一阵风般走了进来,进门便问:“三姐急着叫我什么事?”

    冰娘拉过他的手,柔声道:“叫你来不为别的,只因为母亲一时糊涂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她虽然后悔了,却已经被父亲察觉到了,只怕要被父亲斥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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