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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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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走进延熹堂时,看见清娘跪在厅堂上,倒并没有太过吃惊。她径直绕过清娘,向冰娘微笑道:“三姐叫我?”

    冰娘四平八稳地在葛氏的下首坐了,笑道:“四姑娘说被世子殿下醉酒后强行轻薄了,还说也是六妹亲眼所见,六妹可能证明她的清白?”

    阿离低头望了清娘一眼,清娘立刻求助地向她急急说道:“四姐一生的闺誉全在妹妹口中了,妹妹今天可是都看在眼里了吧?你可要为姐姐说句话呀……”边说,边可怜巴巴地向阿离暗暗使眼色。

    阿离顿了顿,便收敛了笑容,向冰娘沉声道:“阿离没办法证明四姐的清白。”

    “你……”清娘没想到阿离素来温柔和蔼,在这种时候却不肯为自己说话,又急又气之下,忍不住厉声道:“我当时向你求救来着,可你却远远地躲在一旁,不肯施以援手现在又这么说,难道是存心陷害我么?”

    阿离淡淡道:“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而已。我到花园的时候,你们已经在那里了,我没有看到那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没听到任何呼救的声音,你们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姐姐看到我以后才突然喊叫起来的,所以我没法为姐姐证明什么。”

    冰娘点点头,“我知道了。”

    清娘突然叫了起来:“她……她胡说八道她是存心的……世子殿下在哪里?三姐为什么不把世子请出来问一问?”

    冰娘睁大眼睛将她上下看了几眼,对清娘的发问似乎颇觉得有趣,摇头笑道:“四妹其实并不傻,只是太高估自己以后就变得傻了。美貌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和很多东西相比,你的美貌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将桌上的茶碗端起来,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转头向葛氏道:“既然四妹妹说我们冤枉她,母亲不妨请世子殿下出来吧,不证明人家的清白总是不好。”

    葛氏虽然心中狐疑,但见冰娘气定神闲,想了想,便沉声吩咐桔香:“去请世子殿下来一趟。”

    陆修文被人服侍着洗了个热水澡,又浓浓地喝了一大碗醒酒汤,已经清醒了过来。葛氏品南等人都不在,他独坐在一间雅致的客房中,脑子里影影绰绰总有一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女子冲他妩媚娇笑,冥思苦想之下却总是想不起那人是谁,但怀里分明还留有她的温度,那感觉太真实了,绝非梦境……

    陆修文正在那里绞尽脑汁,忽见葛氏的丫头进来,说有事请他到厅上去。陆修文连忙整了整衣服,随着丫头走了出来。

    才掀了帘子走进房中,赫然便见地上跪着一个黄衣女子。陆修文大吃一惊,那身影……跟脑海中的一模一样,根本就是一个人啊?

    正错愕间,却见葛氏下手一个穿着月白衣裙的女子款款站了起来,向自己侧身浅施一礼,低垂了眼帘缓声道:“我是冰娘,贸然与世子殿下在这里相见,本来不妥,实在是因为有桩事要请世子殿下出来说明一下,不得已而为之。”

    陆修文毫无准备,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此处与自己的未婚妻相见,一时慌了手脚,连忙还礼不迭。偷眼见冰娘落落大方,神态自若,举手投足间无处不流露着具有良好教养的官家小姐的气度;虽然微低着头,从侧面也能看出那张面庞的精致娟秀。

    陆修文喜之不尽,心痒难耐,一时竟有些忸怩起来,忙道:“三姑娘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了。”

    冰娘微微一笑,也不用葛氏插手,自顾自便指着地下跪着的清娘,缓声道:“世子殿下可见过她么?”

    陆修文狐疑地向清娘定睛望去,见地下的美人已哭得梨花带雨,正含悲忍泪地抬头看着自己,颤声道:“世子殿下……还记得我吧?”

    陆修文脑海中电光火石地一闪,那衣香鬓影,午后无人的花园,几幅画面忽然鲜活了起来,他不禁瞠目结舌道:“她……我……”

    “她是我家一个姨娘所出的庶妹”,冰娘轻描淡写地随口道了一句,将头扭向一旁,皱眉道:“她说世子殿下醉酒后轻薄了她,母亲和我觉得事关重大,又不敢惊动父亲,当时那花园里又没有旁人,所以不得已只好把您请出来核实一下。”

    她的话说的虽然云淡风清,但字里行间隐隐透出一种冷冽;再看葛氏,同样面凝寒霜,正襟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陆修文顿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后背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清娘立刻抬头望住了他,凄切而柔婉地叫了一声:“世子殿下您……您可不能丢下我一个弱女子不管啊……”

    陆修文低头瞅着清娘,这个女子果然长得美,很美,他还记得她修长的玉手白嫩光滑,握上去说不出的惬意;还有她头发上桂花油的香气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可是,她竟敢当着自己的岳母和未婚妻说自己轻薄了她

    太可恶了,实在太可恨了不过一个小小的庶女罢了……

    若是承认下来,怎么跟两江总督的岳丈交待?回去又怎么跟自己家里交待?怎么跟自己的未婚妻交待?看她的样子已经生气了吧?只怕好端端一桩亲事都要受影响了吧?接着就会闹得沸沸扬扬……想一想都觉得心烦意乱,头大如斗。

    对了,刚听冰娘的意思,不是说当时花园里并没有别人看见?

    陆修文立刻站远了些,向着清娘正色道:“姑娘休要胡说,在下担不起。”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杖刑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杖刑

    刚听冰娘的意思,不是说当时花园里并没有别人看见?

    陆修文立刻站远了些,向着清娘正色道:“姑娘休要胡说,这样的名声,在下实在担不起。”

    清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抬头,死死盯着陆修文,好半晌方咬牙恨道:“你怎么敢这样你怎么能不承认?你堂堂一个熹国公家的世子爷,我不信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陆修文越发将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连声道:“我当时醉得狠了,动弹不得,依稀记得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女人冲我搔首弄姿,被我骂了几句,不会就是姑娘你吧……”

    清娘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气极反笑,连连点头道:“好,很好,说的真好……”

    冰娘厌恶地扫了两个人一眼,冷声道:“知道了,世子殿下请下去歇着吧。我母亲要处理一些家事。”

    陆修文连忙笑着说了几声“好”,复又看了冰娘几眼,方在丫头的陪同下,唯唯地出去了。

    冰娘端起茶碗,连喝了几口茶,将胸口的恶心强压了下去,淡淡道:“母亲,该是整肃门风的时候了。”

    葛氏点了点头,寒着一张脸向身边的鲁嬷嬷冷声道:“取家法来。”

    早有两个仆妇执了一根五尺来长,两寸来厚的乌木大板过来,垂手站在了清娘身后;又有两个仆妇抬了一张长凳过来搁在那里。

    清娘面色煞白,哆哆嗦嗦地嘶声喊道:“你们……你们要打我?”

    葛氏也不说话,只冲下面一努嘴,那几个粗壮媳妇立刻走上前,掐胳膊的掐胳膊,搬腿的搬腿,立时便将清娘按倒在了长凳上。

    清娘乱踢乱叫起来:“你们这些狗奴才,我是主子姑娘,岂是你们能打得动的?回头老太太知道了,必定饶不过你们”

    不提老太太还好,这一提越发如火上浇油一般,葛氏目不转睛瞅着清娘,冷笑道:“你行出那些下溅污秽的勾当来,我打不得你么?还敢提老太太……今天不叫你知道厉害,曾家的门风都叫你败坏完了”

    因喝命左右:“堵上她的嘴,给我狠狠地打”

    清娘还要叫嚷,嘴里早被塞了一块破布进去,立时出声不得。鲁嬷嬷将袖子挽了挽,亲自执了板子,先向清娘福了一福,方道:“四姑娘,奴婢得罪了。”

    随即便高高举起板子,狠狠向着清娘的腰臀打了下去。

    那乌木大板打在清娘的臀上,啪啪闷响。清娘一个娇滴滴的深闺小姐,如何受得了这个?先时嘴里还发出呜呜哦哦的闷叫,身子痛得来回乱扭;十几板子下去,眼睛便直了,****的声音渐弱,唯有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到面前的青砖地上。鲁嬷嬷打了几板子,便换了别的仆妇上前继续打。

    清娘的脑袋终于无力地歪到一边,昏了过去。

    恰在这时,忽见临仙斋的宝珠捂着嘴一路哭着直跑了进来,进来也顾不上行礼,也顾不上看长凳上昏晕过去的清娘,只上前扑跪到葛氏面前,哽咽道:“太太不好了老太太……老太太没了……”

    说着,便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你说什么?”葛氏白了脸,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两手捂在嘴上叫了一声“老太太……”便捶胸顿足放声哭了起来。

    冰娘也掉了泪,忙上前扶住葛氏,连声道:“母亲先别哭,多少大事还等着母亲料理呢,咱们赶快过去……”

    葛氏便抽抽答答地收了声,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回头吩咐阎妈妈:“快派人去衙门里告诉老爷,再安排人手分头去各府里报丧……”

    阎妈妈应了一声,又悄声道:“四姑娘呢?”

    葛氏一边急步往外走,一边厌恶地随口道:“抬回她的西偏院去吧。”

    忽然想到曾老太太已经没了,不由放慢了脚步,回头又瞅了一眼直挺挺趴在长凳上昏晕不醒的清娘,便淡淡道:

    “这个小浪蹄子,就是腿脚太利索了,才会没完没了地到处卖弄****去。以后她就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吧,哪里都去不成,才能少给家里惹麻烦。”

    说着,便扶着冰娘,带着几个丫头一路哭着往临仙斋去了。

    阎妈妈会意,走过去附耳向鲁嬷嬷说了两句话,便也出去召集府里下人办事去了。

    鲁嬷嬷随手从天井里拔了一根草棍噙在口中,袖着手低头瞅着冰娘,耸了耸肩叹道:“白瞎了一幅花容月貌了,以后还有啥用啊?”

    知了在树上没命地叫着,一丝风也没有,天气闷热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曾府门前挂出了白灯笼,糊上了白幡,内宅里已是一片哭声震天。延熹堂内的清娘在昏晕中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只可惜破布塞住了嘴,那叫声硬生生地被堵回了喉咙里,化于无形。

    前来吊孝的人开始络绎不绝地在曾府门前下轿,齐齐地先前往临仙斋哭灵,府内丫头仆妇小厮川流不息地各行其事,谁也没注意到延熹堂的后门悄没声地出来了三四个壮硕的婆子,抬着一张长凳急匆匆往西偏院而去。长凳上趴着面色惨白已经晕死过去了的清娘,腰部以下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一条腿象面条一样软绵绵地耷拉着,看上去很是异样。

    此时,阿离和冰娘娴娘等姐妹正跪在在临仙斋孝幔内,随起举哀。厚重的粗麻布孝衣穿在身上,越发酷热难当,不一会便汗如雨下。

    阿离低着头跪在青石砖地上,无端端觉得一阵心神不宁。

    曾老太太出殡以后,曾雪槐按制报了丁忧,居家守孝二十七月;品南作为长孙,也要为祖母守制一年。守制期间禁嫁娶,出仕,应考,是以院试虽就在眼前,也不得不放弃了,多少有些遗憾。

    ……

    炎热的夏天终于过去了,秋风里带来了丝丝凉意。

    整个夏天,清娘都没有踏出过西偏院一步。

    她的右腿骨断了,虽然三姨娘趁着曾老太太大丧的机会,偷偷花重金请了江宁城最好的大夫替她接骨,然而最好的治疗时机已经耽误了,百日下床后,终究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清娘跛了。

    她上了两回吊,都被救了下来,从此便沉默寡言。三姨娘的头发不知何时已斑斑点点的花白了,而经过了一整个夏天,清娘已瘦得形销骨立,往日的娇媚鲜艳早已荡然无存。

    她终日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坐着,连房门都不出,只因为下地便要行走,而她根本没法子接受自己走起路来高一脚低一脚的古怪模样

    她的脾气同样变得古怪,暴躁易怒,疑神疑鬼。小丫头多看她两眼,她便会随手抄起手边的茶壶没头没脑地砸过去;若是低着头不看她,她便会疑心如今连个丫头都看不起她了,同样是一番打骂。

    初时,曾雪槐还来过几次,对于清娘被葛氏行家法时“不慎”打断了腿心有不忍,过来看望。然而每次过来,三姨娘都会或喋喋不休,或恶毒咒骂地求曾雪槐为清娘讨还公道,甚而磕头撞墙又哭又笑,状如疯癫。曾雪槐早已得知了清娘的丑事,对她屡教不改的行径早就寒了心,过来看望也不过因着一分父女之情而已。现在三姨娘的吵闹不休令他彻底厌烦了,索性从此绝迹于西偏院。

    现在没人愿意在西偏院里当差,不单是因为这里住的一老一小两个主子精神都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动辄打骂,实在难以伺候;更重要的是,自从曾老太太去世以后,三姨娘便失去了靠山,四姑娘又变成了一个跛子,现在连老爷都不再来了。无论怎么看,这母女两个都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期待的未来了。

    既然留在这里是死路一条,西偏院里略有些门路的丫头婆子都想方设法托人跳了出去——哪怕到大厨房里打个杂,至少还能时不时落下些鸡头鸭屁股打打牙祭呢,在西偏院里除了无尽的打骂呵斥,屁都没有一个了。

    只有三两个最没本事,实在无人可托的小丫头还勉强留在了西偏院,每日唉声叹气地当着一份苦差。

    守制期间罢宴乐,不拜客,即使是八月节也比往年冷清了许多。

    清娘曾经是最爱热闹的人,如今面对这样的冷清孤寂却觉得舒心了不少。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别人的繁华热闹就成了最无法容忍的事

    大家都在家中禁足,这样最好不过。

    清娘现在用着的是一个叫曲儿的小丫头,人有些傻乎乎的,脑筋不大清楚,是各房都不要的,派来给西偏院使。这天,她到大厨房去给清娘熬药,回来以后便笑嘻嘻地说:

    “姑娘大喜了,我听见厨房里的大娘们都在那里议论呢,说太太就要给姑娘定亲啦。”

    清娘端着药碗的手不听使唤地一抖,木然抬眼瞪着曲儿,哑声道:“可听见说是什么人家了么?”

    曲儿歪着头想了想,嘻笑道:“不知道,好象是给人当后娘?听说那家的男人岁数不小了。大娘们都在那里笑,说老夫少妻才是好呢,有人疼。”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些人都该去死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些人都该去死

    今天家里一个亲戚去世了,偏我那破车还出了故障,送去修了好久。我早上出去,三个小时前才回来,所以今天只能有这一更了。不过明天会有三更奉上的,对不住大家了。

    ………

    清娘直直地盯着捧在手里的药碗,一声也不言语,脸色渐渐变了。

    曲儿虽然脑筋不大灵光,但因被清娘和三姨娘打骂惯了,也多少学会了些察言观色。此时忽见清娘脸色青白,不发一言,眼睛从药碗慢慢移到自己脸上,只管直勾勾盯着,不禁吓得连忙住了口,一缩脖子就后退了好几步。

    依着清娘素日的脾气,这般直勾勾看着人,多半就表示要抓起扫炕扫帚没头没脑地抽过来了。

    曲儿惊慌失措道:“奴婢知错了,求求姑娘别打我。”

    清娘却一反常态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碗里黑褐色的药汁,两手端起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笑道:“好苦,苦得痛快”

    曲儿看得咋舌,嗫嚅道:“姑娘今天怎么不嫌药难喝了?等奴婢去取一碟子冰糖来给姑娘甜甜嘴……”

    她乍着胆子往旁边挪了两步,清娘淡淡道:“不用了,你扶着我到花园子里晒晒太阳去吧。”

    曲儿越发诧异,自从跛了以后,这四姑娘别说逛花园子了,就算这西偏院她都没踏出去过半步。今天怎么忽然转了性,倒又不怕人笑话了?

    清娘看出了她的踌躇,冷笑道:“瘸子也得活着,不是么?”

    她说这话时的神情虽然森冷,在曲儿听来,倒觉得终于象个正常人说的话了,心里也高兴,连声道:“对啊,是啊,人不是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姑娘这样的家世,这样的容貌,就算如今腿脚不好使了,嫁个富裕人家吃口安生饭还是不成问题的,姑娘别发愁了。”

    若在平时,说出这么唐突的话来,至少又得挨两个耳光,今天清娘却似全没听见,也不吭声,下了地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外走。

    曲儿慌忙拿了清娘的拐杖,急急地追了出去。

    ……

    曾雪槐自报了丁忧之后,深居于家,倒比从前多了许多空闲。。日常或在书房读书写字,或在荷塘划船垂钓,或与品南念北谈讲诗文,或在五姨娘那里逗弄幼子,日子倒也过得清静怡然。

    此时正是秋意浓的时候,后园山坡上桂花开得正好,甜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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