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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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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着一名白袍小将。

    因为离得远,面容看不真切。阿离只见那队伍前面列列旌旗上龙飞凤舞大大地绣着“慕容”两个字。

第八十七章 初相逢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七章 初相逢

    街上的游人忙不迭地四下闪避,中间便让出一条通道来。

    但见那队人马整齐肃穆,仪仗鲜明,当先两面巨大的明黄龙纹旗帜开路,上绣“大陈”二字;紧跟着是一面朱红猛虎旗,上面书着“慕容”的名头。但见旌旗列列,遮天蔽日,好不威风。

    开道仪仗后面七八名精壮彪悍的带刀护卫团团围着一辆木笼囚车向前行进,囚车内锁着的彪形大汉孔武健硕,面目狰狞,只是须发凌乱如枯草,浑身血污,精神****,显得狼狈不堪。

    人群中便有人低声猜测:“难不成这就是那杀人如麻损了朝廷数万精兵的匪首陈大胡子?只不知后头那位擒了他的小将军是谁?”

    阿离姐妹几个向来未曾见过这等场面,心中既忐忑又好奇,也站在人群中极目向那队伍里眺望,一眼便看到了紧随囚车后面端坐于乌骓马上那位英姿飒飒的少年将领。

    只见他身披兽面镶银连环锁子甲,胸前佩着护心镜,头戴三叉如意亮银盔,盔插雕翎,下面金甲护膝,足蹬一双蟠螭纹战靴;腰悬重剑,一手扶缰,另一手提着一柄银龙锁日三挺砍山大刀。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高高端坐于乌骓马上,端的是英姿勃发,气宇轩昂。

    再往脸上看,虽然风霜烈日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炙烤成微黑的小麦色,但反而使他的俊朗中更添英气。

    如意亮银盔压在眉际,浓眉,星目,高鼻,薄唇,或许他的身体里含有一些西域血统,那张脸庞的轮廓比一般人为深,眉目磊落分明,但却是干净,利落,英气逼人。

    四名亲卫环护于他的坐骑前后,在囚车后面健步前行,后面便是这位少年将领亲率的八百虎狼亲军紧随其后,个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彪悍少年。队伍所过之处,便似刮过一阵强劲的朔风,由不得便令人呼吸一滞,身子都似矮了两分。

    尤其是道路两旁隐在人群中的女子们,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不管是豆蔻少女还是妙龄**,哪里见过这般令人热血沸腾的阵势?身不由已地都把目光含羞带怯地投向了那位少年将领身上,只是有的遮遮掩掩,有的痴然忘我,但无一例外都是粉颊含春,面露潮红,无数颗芳心恰如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

    阿离站在人群里,不敢抬头直视,将脸扭向一旁,正巧看见身边的清娘已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只管直勾勾地向那白袍小将望着,眼中水波潋滟,双颊遍飞红霞,倒是显出一番怀春少女楚楚动人的模样来了。

    而冰娘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高门贵女的端庄矜持,把眼帘低垂着,并不朝那边多看;贞娘虽是目不转睛地瞅着,脸上却也没有过多的兴奋神情。倒是那几个跟过来的丫头,又想看又怕羞,早已以手掩口,你推我我推你,咭咭咯咯低声说笑成一团。

    就在这时,临街店铺的二楼上,有人忽然“哎哟”发出一声娇滴滴的惊呼,随即便见一方水红的帕子由那二楼的窗口轻飘飘散地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正落在那位白袍小将的肩上。

    就听有个女子娇柔地惊叫道:“哎呀,我的帕子将军等一等……”紧接着便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楼上直跑下来。她的声音够婉转,够娇羞,够惊慌,但那矫揉造作亦是显而易见的,在场的女人们在略一惊诧下,便不约而同心照不宣地暗暗撇了撇嘴

    人群中却已因此起了一陈骚动,人们轰然一声,拥挤着,嘻笑着,踮着脚尖想瞧一瞧是哪个女子这样胆大;又急不可耐地想争先一睹接下来会上演什么香艳场面。

    阿离站在人群中,也正在好奇地向街心里望着,忽然就觉得身后的人群开始拥挤推搡起来,她夹在其中就如汪洋中一片树叶上下颠簸,被推搡得完全站不住脚。

    她惊惧地连忙高声叫着“金环玉凤”同时死命地伸出手想去抓住一个丫头的手臂,怎奈后面人头攒动,几近失控,曾家几个姑娘和丫头们原本站在一起,一瞬间便被挤得七零八落,阿离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不知被几个人猛地一推挤,便踉踉跄跄向前直冲出去。她还没来得及惊叫一声,整个人已重重地跌坐在街心里。

    阿离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咴咴咴”一陈马嘶,那匹乌骓马两条健硕的前腿近在咫尺地在自己面前高高抬起,似乎顷刻间便要踏落下来。阿离“啊——”地惊叫一声,整个人吓得连躲避都忘了,只傻呆呆地坐在地上仰面瞅着。原来自己被人群一下子挤得直摔到了那白袍小将的马前。

    马上的少年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向上猛提缰绳,那匹乌骓马嘶声长叫着,猛地直立起来,前腿腾空,两条后腿硬生生蹬蹬蹬后退了几步,方才站住。

    马上马下的两个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于马上;一个仰视,一个俯视,都直瞪着对方,脸上同时变了颜色。

    那银甲少年先是惊异地瞅了阿离一眼,再偏过头去看了看落在自己左肩的那方水红帕子,虽极力镇定着,英俊的脸上却也隐现出些许窘迫的微红,倒使他那张年轻的面庞上更平添了两分令人心动的俊气。

    他紧抿着薄唇将那帕子拂了下来,轻轻挑在自己那柄银龙砍山大刀的刀口上,居高临下地从马上直递到阿离面前,脸上虽略带了两分狼狈的薄怒,却还是极力镇定地说道:

    “东西请收好,别再乱扔了。”

    人群中发出一片哄笑,阿离羞窘得满面通红,一边吃力地要爬起身来,一边极力朗声道;“那不是我的东西”

    清娘已当机立断地分开众人挤了出来,直直地奔到阿离面前,一边关切地搀扶她起身,一边婀娜地向那银甲少年福了福身子,轻启朱唇,含羞带怯地温声道:“这是我妹妹,冲撞了小将军,对不住得很,请别见怪……”

    另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艳姑娘也已紧随其后从人群中奋力杀了出来,一迭声道:“我的我的,那是我的帕子,将军……”众人定睛一瞅,却原来是这街上最大的一家香粉铺子怡和记刘老板的独养闺女,自来性子最是泼辣无比。

    适才她正坐于二楼窗前闲看街景,忽见这位马上的少年将军之英姿,不由芳心暗动,“不慎”将手中锦帕“误落”于他的肩上。

    那白袍少年视若无睹地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只一提缰绳,便从阿离身边绕了过去,押着囚车继续向前驰去,整只队伍复又浩浩荡荡地向前行进了。

    清娘和那位勇敢的大小姐只顾站在那里向渐行渐远的队伍痴望,全然忘记了阿离还坐在地上没爬起来。还是金环和玉凤两个直冲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了阿离,阿离挣扎着爬了起来,脚踝上却是疼得厉害,想来是扭了脚了,迸了一会,方咬着牙一瘸一拐地退到了一边。

    冰娘和娴娘都惊惧而关切地急步上前询问伤势,唯有清娘犹自神思恍惚,在那里喃喃自语道:“慕容……慕容……怎么竟有些耳熟似的呢?”

    那队伍渐渐去得远了,终至看不到影子,街上的人群尚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议论着那白袍小将的官职和来历,经久不散,街市上的花灯也因此稍减了一些吸引力。

    冰娘因为刚才出的小乱子正不大自在,又见阿离的脚踝眼见得已青肿了起来,便对几个妹妹说:“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别人倒也没说什么,唯有贞娘觉得十分扫兴,皱着眉道:“她扭了脚,让她自已回去也就是了,干嘛连累得大家都要走?一条街才刚逛了一半都不到,我不想回去”

    人群里便有好事的伸着脖子往曾家姑娘们这里打量着,冰娘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严厉地瞪着贞娘;又有跟着出门的两个管事妈妈也笑着上来劝:“明年灯节再出来逛吧,只怕太太在家都等急了”,贞娘这才撅着嘴不吭声了,不情不愿地随了众人一起走到街口,上车回府。

    进了家先往延熹堂来见过葛氏,却见葛氏脸上笑mimi的,不似平时模样。冰娘便说起适才在灯市上的见闻,问:“那姓慕容的小将军不知是谁,好意气风发的样子我父亲呢?可是到衙门里接收匪首去呢?”

    葛氏笑道:“可不是?你父亲这回又要受圣上嘉奖了你们刚才提起的那个白袍少年名叫慕容俊,他父亲慕容渊和你们父亲有几十年的交情,现在因病辞官在家休养。他慕容家世代武职出身,辞官后把儿子交到了你亲手里。你父亲先把这慕容俊安置在江北大营里历练,原先不过任着一个小小的游击,偏赶上湘鄂前线吃紧,朝廷军队连连大败,湖广总督阵前自杀。你父亲派兵驰援,这慕容俊主动请缨前往。你父亲只说他年少气盛罢了,又怕他万一有闪失不好在他父亲面前交待,先是不允的。谁知他几番请战,他家老爷子竟也支持,这才勉强封了他个参将,随大军一起过去了。又谁知这孩子倒真是不简单,连破贼匪数座城池,最后竟连那姓陈的大匪首也一并生擒了这次大获全胜,他押解着那匪首一路回到江宁,再交由你父亲将他押进京中,倒是个不居功自傲的好孩子。”

第八十八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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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跟踪

    清娘忽然掩口轻笑道:“我想起来了,原来那位……就是先前水师提督慕容大人家的公子啊很小的时候好象见过一两次,后来慕容大人退隐以后跟咱们家来往得不多了,也就没了消息。原来,这慕容公子一直在父亲的北大营里效力呢?”

    二姨娘也笑道:“那慕容大人一口气生了五位小姐,好容易生了个少爷,养到三岁还死了;直到四十几岁上才得了这么个幺儿,怎么不知道心疼,倒肯把儿子送到前线上搏命去?也够狠心的”

    葛氏叹道:“他们那些武将出身的人家,不都是这样的?哪一个的顶戴前程不都是拿性命换来的”

    二姨娘顿了顿,忽然点头笑道:“算起来这慕容二郎今年也有十六七了吧?听人说生得很俊,也不知道定下人家了没有……”

    葛氏睇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果然又闲得没事做了——这是又惦记着给谁家说媒呢?”

    二姨娘“嗳”了一声,叹气道:“太太又打趣妾婢了——我们这做姨娘的又不能出门拜客,我能认识谁家呢?不过是有了好事总先惦记着咱们自己家罢了。可刚仔细一想,咱们家的姑娘里又没合适的……”

    主仆俩此时在堂屋里说闲话,姑娘们都在东次间围坐在一起吃元宵,隔着一道门,说这些话倒也算避了嫌。可不知为什么,二姨娘说最后几句话时,声音有意无意地提高了些许,正在里头凝神细听堂屋动静的清娘脸上立时有些变色,手里的勺子一个没捏稳,滑落到面前甜白瓷小碗里,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葛氏和二姨娘立刻止住话头,起身走回东次间,见清娘正讪讪地用帕子擦着溅在手背上的几点汤水,不禁抿着嘴唇暗暗一笑。

    阿离站起身,笑着说:“我吃好了,这种黑芝麻馅儿的很甜,很好吃。”

    葛氏有一搭无一搭地说道:“老爷也喜欢黑芝麻的……”因向那多宝格上摆着的西洋自鸣钟瞅了一眼,脸上就露出些焦灼之色,自言自语道:“都这时候了,你们父亲怎么还没回来呢?今儿可是灯节呢,难不成还在衙门里忙公务不成?”

    话音才落,便听院子里有丫头齐声向内禀报:“老爷回府啦”

    葛氏面上一喜,连忙迎上前去,正见曾雪槐一挑帘子,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阿离见父亲身着簇新的石青刻丝九蟒五爪朝服,头戴珊瑚顶戴,俨然是气宇轩昂的封缰大吏装扮,自有一番不怒而威的气势;全不似平时在家时的一身棉布袍子,一双青布鞋那般随意的中年儒生模样,不禁暗暗地多瞧了几眼。

    曾雪槐今天却是一反常态的笑容可掬,一走进房里便朗声向葛氏笑道:“夫人,那慕容二郎果然是个少年英才在讨逆将军兼前敌总兵病卒于阵前,群龙无首,军心涣散这等困境之下,能以一个副将之身,临危不乱,先以八百敢死勇士偷袭贼匪帅帐得手,而后代掌帅印,号令三军,连破敌营,竟然反败为胜,打得贼寇溃不成军,建下了旷世奇功今日得胜归来,我适才见了,真是丰神俊朗,和从前又不相同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他只顾站在那里抚掌而笑,颇不似素日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连葛氏都忍俊不禁起来,笑道:“瞧把老爷乐的您先坐下喘口气,喝口茶,再跟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慢慢说不行吗?”

    二姨娘早将桔香手里的朱漆托盘接了过来,里面一盏龙井,一碗元宵。曾雪槐也不待葛氏与他奉茶,自顾自便将茶碗端起来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将那碗元宵端了起来,就站在那里一口气连吞了四五个,这才抹了抹嘴角叹道:

    “最可叹的是慕容二郎今年才只不过十七岁,十七岁啊这等的将才怕是只有三国周郎才能与之相比吧?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他一边称赞,一边叹息,忽又触动心事,喃喃自语道:“瞧瞧我的儿子,再看看人家的儿子,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可怎么……”

    他的脸色不由有了几分黯然,阿离连忙笑道:“女儿们今天在灯市见到那位小将军了,果然是英姿飒爽,英气逼人。见他押着一辆木笼囚车,里头锁着的那人就是匪首么?千里迢迢将那人解回江宁,是要再从水路押解进京面圣么?”

    曾雪槐点头笑道:“圣上钦点的朝廷大员已重新接管了湘鄂,新军也已驻扎过去了,我们先前增援的那批将士自然还是要回来的。先前慕容二郎只是代掌帅印,我今日已为他写了请功奏折,快马递去了京城,这回我一定要请圣上重重地封赏他”

    “那老爷要与他一起进京么?”葛氏忙问。

    “封缰大吏不得圣上旨意,岂可擅离职守?夫人糊涂了。”曾雪槐含着笑轻斥了葛氏一句。

    “那老爷呢?圣上理应也是大大地嘉奖一番吧?我猜封赏的旨意差不多也快下来了。”葛氏凝神思索了片刻,又点头笑道。

    曾雪槐扭头看着她,微微叹了口气:“我已做到了总督的位置,又已加授了兵部尚书和副都御史之衔,再封赏还能赏什么呢?权倾朝野未必是什么好事,高处不胜寒哪夫人年轻人刚露锋芒,正是前程无限的时候,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还要去跟他们争抢些什么?要是有可能,我倒愿意每日喝喝茶,钓钓鱼,种种花,悠哉游哉地过完下半辈子……”

    葛氏脸色一僵,强笑道:“老爷不会是起了退隐的心思吧?只怕圣上未必肯答应呢。”

    曾雪槐淡淡一笑,“不说这个了。慕容二郎赶着今天进了城,也是为了赶回家去跟他老子娘过节,适才在衙门里办完交接忙忙地就走了,倒没给我机会。我已知会了亭山,明日我要在家里请他父子吃饭,一是给二郎接风庆功,二来也是跟老朋友叙叙旧。夫人务必要给我好好操持一下。”

    葛氏忙道:“这个老爷无需挂心,妾身定会安排得妥妥贴贴的。”

    曾雪槐在葛氏这里又略坐了一会,便站起身,一边戴帽子往外走,一边随意道:“时候差不多了,夫人先带着丫头们往老太太那边去吧,只怕已经开始摆筵了。告诉老太太一声,我往园子里走走就过去。”

    才走到门口,又折返了回来,随口笑道:“倒忘了把官服换下来了。”

    葛氏忙开了紫檀壁柜,捡出一身曾雪槐常穿的家常旧衣,与他换上;又命桔香去点了一盏羊角风灯给他提着,这才将他送到门边,低声道:“老爷略微转一转就回来吧,园子里风大,老太太那里还等着老爷开席呢。”

    曾雪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便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葛氏也就入内去换了吉服,带着姑娘们往曾老太太那里去。今天是上元佳节,曾府按例是要摆团圆宴的。

    阿离慢吞吞地从椅上站了起来,却并没有立刻跟着姐妹们向外走。

    她透过南窗向外望去,见曾雪槐独自提着一盏风灯正走出院门。这样的元宵佳节,阖府人等都在等着大老爷主持席面,他倒偏捡了这么个时候往寂静无人的后花园散步去?似乎不大合时宜;况且,天已黑了,葛氏甚至都不派个丫头小厮相随,两个人的情神却都很自然,这就更加不合情理了。

    阿离下意识地便想到了东篱里关着的那个疯仆,心中隐约觉得这里面会有些什么联系。

    她不动声色地将桌上自己那盏残茶轻轻一拂,茶碗应声落地,茶汁四溅,泼了她一裙子。

    “哎哟,瞧我这毛手毛脚的”阿离皱着眉轻斥了自己一句,转头不好意思地冲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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