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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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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平安叹了口气,心想:“见个太子的面可真不容易啊,也不知他有什么事要忙,竟然还不召见”。

    就在这时,宫里出来一位宦官,离得老远便叫道:“米主事,您老等得急了吧?”

    米小苗忙上前和这宦官说话,片刻功夫,便跑了回来,拉起王平安,笑道:“太子有空了。召你前去崇贤馆,咱们这就走吧!”

    王平安忙站起身,整整衣冠,跟着他进了东宫。东宫很大,但王平安现在哪有心情参观宫殿。心里只是想看见到李治后的礼数,深怕记不住,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弄出笑话来。

    崇贤馆就在门边不远处,走不多时即到。

    米小苗道:“无病,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进去通禀一声,顺便替你在太子面前说些好话!”说着,拍了拍王平安的肩膀,笑着进了崇

    馆。

    馆外站着无数的宦官和宫女,王平安没法再找阴凉地儿了,只好站在廊下,直挺挺地等着召见。

    只站了一小会儿,就见里面出来个宦官,手里捧着一张纸,出来之后,叫过一个小宦官,非常郑重地道:“听着,这首诗殿下甚爱之,速速拿去雕版,真草隶篆行。每种书法分大中小字体,各印一版,篆书要分大篆和小篆,听明白了吗?。

    那小宦官忙道:“小的省得”。

    这宦官又道:“殿下特地嘱咐,那行书要按着王羲之的书法刻,让工匠们比对着《兰亭集序》来,万万不可马虎!,

    小宦官又是连声答应,双手捧着那纸小跑着离开了。

    王平安撇了撇嘴,心想:“这年头,还是诗人吃香啊,写首诗就要这么个雕版法儿,我一个医生千里迢迢地来了,却要在宫外等得一身汗,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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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太子建议考进士

    三平安低头不语”里想着自只就是那个被扔的口叫没有立即进去,看到了等候在一旁的王平安。笑道:“这位可是徐州来的王平安?”

    王平安忙道:“回这个大人的话,在下正是王平安,见过夫人!”

    这宦官笑了笑,摇头道:“咱家又不是米公公,你不必叫咱家大人。

    对了,尉迟大人前些日子献上一套升仙术,听说是你在梦中得到小小神仙的指点,从而学会并教给他的,可有这事?”

    王平安呃了一声,硬着头皮道:“是。在下经常做梦,梦见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让大人见笑了!”

    这宦官点了点又,却道:“不过咱家却觉着这套升仙术,有点象跟人打架的拳法呢?”说着,他摆了个姿势,正是野马分鬃式,他道:“这个招式,咱家怎么瞧着,怎么象要卸人的下巴!”

    升仙术就是太极拳,虽然王平安已经教的象太极操了,但基本拳路是不变的,这招野马分鬃式,如果用在和人比武过招,确是可以打人的下巴。如果对手不小心些,被抓住了下巴,那的确是会被卸掉下巴的!

    王平安微微一怔,轻轻拨转话题,不答反问:“大人眼光了得,这套升仙术既可健身,又可防身,如遇盗贼。可不正好击贼么!原来大人竟是此中高手,难不成昔日出身行伍。是个将军?”

    这宦官年轻时是个泼皮,浴称恶少年,欠了赌帐还不清,被债主逼的走投无路,索兴净身入宫,没有哪个债主敢进宫向他要债的!

    听王平安挺会说话,这宦官笑道:“也算是吧。来啊,给平安小神医递上条手巾,让他擦擦汗。”侍立在旁的小宦官们,忙从器具里拿出一条手巾。浸湿了递给王平安。

    王平安确实热得不行了,谢了一声。拿过手巾,擦了擦脸,又擦了擦脖子,手巾在胸口停了停,这才将手巾还回,但却不是给小宦官,而是给的这个大宦官。

    这宦官接过手巾,顿觉手里一沉,心中大喜,不是铜钱,而是黄金。这少年好生会做人啊!不动声色地,将黄金揣入怀里,将手巾扔还给小宦官,道:“好生伺候着!”又冲王平安一笑,这才转身回了屋内。

    原来,李治这人性子有些软弱,遇到问题,并不想着去解决,而是往往能躲就躲,他今天看到了好诗,正是开心之际,怕坏了兴致,怕王平安是个恃才傲物的人,他很讨厌这种人,刚才米小苗进来通报时,他就有些犹豫,该不该现在就见。

    身为宦官察言观色是基本功,这宦官便借着出来送诗的由头,来看看王平安。如果他给王平安手巾,王平安要是象别的士子那样,又是推辞。又是感谢,又是说这是太子的手巾,草民可不能乱用啊,罗罗嗦嗦一大通。那他直接就会回去,劝太子改日再见吧,也不急在一时,别打扰了今天的好兴致。

    可一见王平安很随和,没那么多的臭毛病,而且相当地会做人,这宦官心中欢喜,这种人物正对太子殿下的胃口,不招人烦,而且更对他自己的胃口,只要是黄白之物,便统统对他的胃口。

    屋里,米小苗正口沫横飞地说着他在徐州的见闻,什么他为了太子着想。要去试试王平安的本事,又怎么精心挑选,特地找了一个有疑难杂症的病人,生的是对口大疮,然后王平安又是怎么治的,徐州百姓又是如何的修理自己,足尺加十的说了出来,竭尽全力地把自己说成个小丑儿!

    他越贬低自己,李治越爱听,听的哈哈大安。心情更好了,指着米小苗道:“你呀,你呀,真是个狗才,这般的喜欢自作聪明,丢人了不是。你以后非得被人当笑话讲不可。人家一提起王平安,便会也提起你这个狗才!”

    米小苗要的是什么,他要的就是这个!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谁说不是呢,奴婢这次丢人可丢大发了,为给了殿下办好差,把奴婢那仅有的一点点小脸面,都给丢光了!”

    李治嗯了声,道:“你虽是个狗才,对孤却是忠心的。下去吧,这一路辛苦了,好生休息几天,再来当差。”

    米小苗大是感动,满脸即将要痛哭流涕的表情,很用力地“忍住”不哭出声,躬身行礼,道:“奴婢不辛苦,只要是为殿下办事,就算含了这条狗命,奴婢也在所不惜!”

    这话要是对皇帝说,皇帝肯定会不耐烦,可对李治说,李治却很爱听。而且还信了,道:“下去领二十贯钱。好生休息,去吧,去吧!”

    米小苗到退出殿,正好碰到那回来的宦官,连忙将身子俯低,满脸陪笑。这宦官只微微冲他点了下头,便来到了李治的跟前。宦官轻声道!”殿下,奴婢再才出夫,看到了外面的心双哎呀,这王平安竟给奴婢一种感觉,似曾相识啊!”

    “哦,似曾相识?。李治笑道:“你怎么会见过他?。

    这宦官一脸的茫然,道:“看见他,有种以前看秦府十八学生的感觉,但他到底和哪个学士相近。奴婢老了,脑子糊涂,竟想不起来了”。

    王平安的性情与杜如晦极其相似,尉迟恭早就说过,往来书信也提过,宫里哪有秘密,这宦官当然知道,他拿了王平安的好处,自然就要说上几句好话。

    果然,李治笑道:“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早听尉迟爱卿说过,他象克明公。

    很好,传他进来,孤要见他”。

    尉迟恭说过一万遍也没有用,他不见得能想得起来,可身边人只提一句,他立时就记起这回事了,他跟谁熟,就信谁的话。

    这宦官连忙出去,笑着将王平安引了起来,偷偷对王平安道:“行礼之前,先看一下殿下

    王平安轻轻点了点头,这是在指点我啊,看来黄金没白给!

    进大殿,王平安目不斜视。先看向书案后的太子李治,就见这位以窝囊之名,名垂史册的大唐高宗,全无半点史的病态。面色红润,相貌英俊,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正双手放在案上,笑眯眯的看着

    己!

    王平安上前一步,撩起衣襟跪倒,道:“草民王平安,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治心中却想:“咦。他看我,举止平和,一点不象别的士子。倒头便拜,颤颤怯怯的样子!”他的性子也很温和,抬手虚扶,道:“免礼,王爱卿不必多礼”。

    王平安却仍旧将大礼行完。这才挺直身子,又看向李治!

    李治心中大喜,他又看我。他果然和别的士子不一样,真的和克明公相似啊!

    其实,李治并没有和杜如晦有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接触。杜如晦去世时,他还是个幼儿,对于杜如晦的一切,都是听的传闻,但恰恰是听的传闻,而非真的接触过,没了真实的比较对象,所以他才会大喜!

    杜如晦见李世民时,那时时唐政权还刚刚建立,敌国强大,唐政权能不能长久的存在,还是个未知数,而李世民的年纪和现在的李治差不多,又非长子,地位并不巩固。在当时的情况来讲,并非是最好的投靠对象!

    但杜如晦那时却很有名了。他来见李世民,属于双向选择,在李世民选他的同时,他也在选择李世民。在这种情况下,他先看看李世民,就很正常了,是稳重的表现。没有上来就磕头,大叫臣以后就跟着殿下你混了,定要保殿下成为一代英主!李世民对于这种稳重,是非常欣赏的!

    至于日后,李世民当了皇帝。而杜如晦当了宰相,别人便将他俩当初见面的事,生搬硬套地编成了名臣遇明主的佳话,越传越离谱儿,说得多了,自然也就成真事儿了!而李治听到的,就是这种走了样儿的传!

    李世民是李治终生的榜样。无时无刻不想着学习父皇,虽然别人学得比他还象,以至于他把老婆当成了爹,乖得不得了,可现在他还是有样学样,努力向李世民学习的!

    王平安看自己,这岂不是历史重演,自己就是年轻时的父皇,而王平安就是年轻时的杜如晦啊!

    李治从书案后转了出来,大尖来到王平安的跟前,将他拉起,满脸笑容地道:“王爱卿,你就是孤的克明公啊!”他一兴奋,便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李治心里是明白的,但王平安却听得莫名其妙,太子怎么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哪里知道尉迟恭替他使劲地吹嘘,而米小苗使劲地证明他有事。就在刚刚那大宦官还替他“提醒”了李治,前后如此多的铺垫,李治有这么一句话就不奇怪了!

    李治拍着他的手,把王平安想象成一代名相,而自己就是英明的父皇,他笑道:“孤听说你要考医科?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你必须考进士,孤日后的左膀右臂。岂能不走进士出身”。

    王平安差点把嘴咧开。茫然不知所措,实是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那宦官陪着笑脸小声道:“无病的赈灾新法确走了得,奴婢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以后就要按此例实行了”。又提醒了一下李治。

    李治笑道:“无病,这个字就是父皇给你取的啊,连父皇都夸过你呢”。他越看王平安越顺眼,忽然问道:“无病,你会写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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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插草标卖身

    平安听李治问起写忙道!”草民小一时体弱多病心户后家中便没有再请过老师,所以只会写写打油诗,对于诗词歌赋倒是没有过多的研究。”

    这话说得既有谦虚之意,又无傲慢之态,既说自己会写诗,又说没有深究,如果李治当场考较,没准他能蒙出一首来,如果蒙不出来,也不丢人,没深究过嘛!

    打油诗,可也不见的就是人人都写得出的,就象后世的三句半,写出来不叫本事,能把人逗笑了才叫能耐!

    谁知,李治却一愣。道:“打油诗,是打油时念的诗吗?你却念一首来给孤荐听!”

    打油诗便是唐朝时产生的一种新的诗体,但这时候还没产生出来,并非是打油时念的诗。王平安搞错了年份,提前说了出来!

    还真的考较我啊!王平安没办法,只好顺着李治的话。往下说道:“草民小时候没受过什么太好的教育,不太会写诗,有一次家中门前有个卖油郎路过,草民突发奇想,便胡乱做了首诗,诗体很是直白。难登大雅之堂!”

    李治哦了声,很惊讶的道:“你自创诗体,那该叫平安诗才对啊,这名字可有多吉利,何苦叫打油诗呢!,

    他转身在殿内看了一圈。见不远处的墙上挂着一幅画,远山近水,水面结冰,岸边有条小船。船顶尽是积雪,而船边站着位渔夫,似乎正在为不能打渣发愁,手里拿着根大棍,象是要开冰捕鱼,渣夫身边跟着两条老狗,都饿得瘦骨噢响,摇摇晃晃地跟在主人的身边。

    这是一幅大写意,告诫统治者,这挥时候百姓衣食无着,需耍你们的关心,崇贤馆里这种寓意的画很多。

    指着画,李治便道:“就以此画为题,你做首诗出来听听吧”。

    王平安心里叫苦,早知如此,我就说不会写诗。只会开药方了,看来刚才还是不够谦虚啊,竟然被命题作诗!

    他嗯了声,咬了咬嘴唇。道:“这斤,嗯,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笼,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命题作诗,难度太大,他只能想出这首了。

    李治一愣,看了看旁边的那宦官,那宦官也是一愣,他俩都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诗,以前闻所未闻!

    只愣得片刻,李治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仰后合,嘎嘎有声,全无太子殿下的体统,那宦官也是看着王平安,想憋住,却又憋不住笑,呵呵几声,却又咳嗽起来!

    李治笑道:“不成想。今天孤竟然听到两首好诗,无病你的这首诗,足可以开山立派,名垂后世了!”

    那宦官笑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倒也押韵,就是太过直白了些!”

    李治又笑了一会儿。拉着王平安坐下,正想让他再做一首,门外却有小宦官来报,说是皇上要见李治。

    听父皇见召,李治笑容顿失,很有些害怕,问那宦官道:“爱国,你说父皇此时召孤。会有什么事呢?”

    那宦官道:“回殿下的话,此时天色近午,估计皇上是要用膳了,招殿下相陪,顺便问下您的功课!”

    李治脸露愁苦,道:“如考背书,倒也罢了,可父皇每次总考孤时事,还要孤批些奏章,可这事孤实在做不来呀,难不成这次又要挨?。

    他到是不怕丢面子。心里一急,竟当着王平安的面,把实话给说出!

    这种皇家的事情,王平安可不能多嘴,不管说对,还是说错,都是很讨人厌的,他一个平头百姓,还没官身呢,就开始议论朝政。管人家要家父子的闲事,岂不是找抽!

    王平安把头一低,坐在皤龙墩上,没吱声。

    那宦官却道:“殿下。别等皇上问呀,您主动点”。看了眼旁边的王平安,他微笑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李治顿时乐了,拍手道:“对啊,王爱卿做的好诗,正好念给父皇听听,还有新得的那首诗,父皇听了必定开心,孤今天也就能躲过一

    王平安听着尴尬,这个太子确是怕皇帝怕得狠了,竟然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也难怪以后会被武则天摆布。这性子,,也太小孩了些。也对。在宫里憋着,身边不是宦官,就是女人,想不小孩也不成!

    “今天事有凑巧,孤这就要走了。王爱卿,你也回去吧,以后多来宫里看看孤,给孤解解闷儿”。李治说什么也不会想到。那首“千里江陵一日还”会是王平安写的,他要知道能写出这等绝句的人,还会写“白狗身上肿。”那他也不用练野马分鬃了,直接下巴就得掉下来!

    王平安忙起身道:“是。草民告退了!”倒退着身子。出了贤崇馆。那宦官倒是客气。竟然亲自送了出来。

    出了大殿,这宦官道:“无病,看来殿下很喜欢你呀,他都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了。你以后要经常来宫里走动,让殿下时常见到你,这对你以后的前程大有好处”。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如果殿下不召见你,你是不能进宫的。唉,殿下事忙,有些事常常想不起来,总要咱家提醒”。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没看王平安,有点象自言自语。

    王平安却听明白了,这是在索要好处,太子需要被人提醒,才能“想起”某个人,那谁去提醒太子呢?

    见左右无人注意,王平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袋,塞给这宦官,道:“还没敢问大人如何称呼?”

    这宦官随手将小袋收入袖中,笑眯眯地道:“咱家史爱国。

    无病,以后你前程万里,可要多多照顾咱家啊!”这么会做人的少年。前程当然会有万里之长了。

    王平安忙道:“史大人说笑了,是你照顾在下才对”。拱了拱手,出了崇贤馆。

    史爱国等他走了,打开小袋一看,唯地抽了口凉气,见小袋里竟装着十几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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