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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坟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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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以后,我开始害怕起来。妈妈是个严厉的人,我很清楚如果她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刚吃完饭,吴兮就扁着嘴来找我了,后面跟着她更加凶神恶煞的妈妈。

  “燕子,是不是你带着她们去偷小六的围巾啊,”

  “吴嫂,什么事?”妈妈马上从后屋跑了出来。

  “她们几个小孩子,今天跑去偷人家的东西。就是你们家燕子带头的。”

  我没动,也没答她的话。只是看着那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和她相比起来,妈妈是多么的瘦小。

  “她们?是不是搞错了?”妈妈半信半疑。

  “这还有错,你们家燕子带着几个小孩子去偷小六的围巾。”

  “燕儿,吴伯母说的是不是真的?”妈妈的脸上看不到有生气的表情,但在昏暗的灯光下面却显得很沉重。

  “我们只是借来玩一下,又还回去了。”我作贼心虚,答的很小声。

  “可是,燕子,小六的围巾不见了。”吴兮比我还害怕,说话都打结了。

  “我们是一起还回去的呀。”我的声音大了点,还是为了掩饰心虚。

  “你没有拿吗?”吴伯母恶狠狠地盯着我,仿佛不见的是她的围巾。当然,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想我带坏了她的女儿。

  “燕儿,说,你到底有没有拿。”妈妈的脸似乎变得更沉。

  我心里迟疑了那么一会儿,但我一抬头就看到吴伯母鄙疑的眼神,很大声地脱口而出,“我没有拿,我们玩了一会儿之后就还回去了。和吴兮一起去还的,你可以问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吴伯母鄙疑的目光,因为我不敢看妈妈。

  吴兮吞吞吐吐地说:“我们真的是一起还回去了的,晾在了竹竿上我们就一起回家了。但我不知道它怎么不见了。”

  “燕儿,你到底拿了没有?”妈妈再一次问我。

  我也再一次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我没有拿,我还了回去,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不见了。我就是没有拿!”

  最后,吴伯母领着吴兮歪歪咧咧地走了。在走之前,说了一大堆“你应该好好管教燕子”,“不应该眼红别人”,“这么小就偷人家东西,长大了该怎么办”诸如此类的话,妈妈如往常一样沉默不语。

  她们走了以后,妈妈看了我一眼,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像是艰难的信任,像是痛苦的倾诉,更像是深切的希望,但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我看着她矮小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和妈妈会一直这么孤单而贫穷。

  然后,我告诉自己,这辈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一定会要两种东西:钱,和男人!

  实际上,小六的丝巾被我丢到了河里,就像梦里那样。

 
四、推销

更新时间:2009…6…18 10:39:14 字数:2142

  邓明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却不能算是男朋友,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成了人家的老公。那时,我十七岁。

  遇见他,我从来不认为是个错误,因为如果不是他,就没有今天的康艳。我告诉自己,做小三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因为我从来没打算过要破坏他的家庭,我之所以和他在一起,仅仅是因为他口袋里的钱。

  凭心而论,邓明生还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评价一个好男人并不只是说站在一个裸体的喷火女郎前能不能勒紧你的裤带,而是责任感与内在。当然,一个富有责任感与内在的男人是不会随便出去搞女人的,可是他遇上的是我。

  邓明生开了一家很大的服装店,男人卖服装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我见到他时,以为他也只是一个销售员而已。

  那时我在这个城市已经呆了近一年,慢慢地褪去了乡村的气息,开始变得唇红齿白。所以,当我穿着那套黑色的洋装从试衣间出来时,看到周围纷纷投过来的目光,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然后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时,也有一刹那的恍惚,立体的剪裁把我的玲珑有致的身体凸现的淋漓尽致,更重要的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双腿是如此的修长而匀称。

  “小姐,这套衣服真的很适合你。”

  邓明生走了过来,镜片后面的目光有点闪亮。

  “谢谢。”我自知谈不上修养,所以对路人甲也从来不客气。

  “敝店现在正在打折,九折优惠。”原来是销售员,这个销售员还真老。而且还那么矮,即使我不穿高跟鞋,我也高出他半个头。这家店的装修不错,怎么会请诸如此类不年轻也不英俊的销售员。

  我心里立即敲起了小鼓,早在试衣服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价格了,980块,我一个月三分之二的工资。但我知道,漂亮的脸蛋是一定需要漂亮的衣服来配的,我迟疑的只是因为想到自己从离开家乡还没有寄过一分钱回家。

  “不过,你穿起来这么漂亮,我们破例给你八五折。”

  他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嫌贵了,又补充了一句。

  “那么,就是说,你们价格很多的水分喽,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八五折。所以,七折是不是也可以卖给我?”

  我知道有很多店铺都是漫天要价,所以,也可以胡乱砍价。

  “小姐,你误会了,本店一直都是坚持货真价实,八五折已经是很低的了。”

  “七折,去问你老板。”我认定了他们七折也会卖。

  “我问过了,最低八五折。”他竟然笑了起来,有点古怪。

  “那算了,我不要了。”

  说实话,如果他不说给我八五折,我二话不说就会买下来,但现在,我不想买了。我想,其他店肯定更便宜。我虽无修养,但并不代表我是笨蛋。

  然后,我气冲冲地换了下来。从更衣室出来,他居然还在那里,笑着问我:

  “这件衣服几乎就是为你量身订做的。”

  我露出鄙夷的神色,心想今天来试衣服即使是一老太婆,只要能塞进去你都会这样说的吧。所以我看都没看他,径直走了过去。

  他跟了上来,叫住我,

  “如果你不买下那个衣服,那衣服的存在就没有价值了。所以,我破例五折卖给你。”

  “五折?”

  我很是不解,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但我还是跟着他到收银台买单。收银小姐谄媚地说:“小姐你真是运气好。要不是碰上我们老板,哪有这么低的折扣。”

  老板?刹那间我有种想到地板上找条缝的感觉。于是,顾不上那件衣服,夺门而逃。

  有些人,注定会遇到,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

  两天后的下午,我竟然在银行遇到了邓明生,排队的时候,他就排在我的前面。

  天气有点闷热,空调也好像无济于事,我便不停地扇着手中的钞票,那努力凑齐地一千块钱,准备寄给早已老去的妈妈。

  “谢谢你,天气还真热。”

  他突然转过头来,吓了我一跳。我看到是他时,撇了撇嘴,心里还是感觉挺尴尬的。

  “是啊,真他妈的热。”我平常不说粗话,但只要一心烦气燥,就忍不住。

  他似乎愣了一秒钟,然后温柔地笑了笑,那个温柔的笑,竟让我回不过神来,我内心的孤寂一下子被唤醒了。在当时,我以为那就是传说中的“触电”,但多年以后,我才清楚,那个笑容只是弥补了我从小就有着的遗憾,父爱。

  当然,那个笑容,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所以,在接下来的大概一分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很多,近四十岁,年龄可能是我的两倍还要多,事业有成,已为人夫…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钱…是的,很明显,他有钱。

  “可能要下雨了,”他见我红着脸没说话,以为我可能是闷坏了。

  “嗯,”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开始盘算怎么接近这个有钱却不讨厌的中年男人。

  “你是那个服装店的老板啊,我还以为…”

  “以为我只是个很老的销售员,是吧。”

  “是啊。不过我倒是很少见老板会亲自去店里卖衣服的。”

  “呵呵,纯属偶然啊。难得看见像你这样的美女,我还不跑上去推销一下自己?”

  “呵呵!”我竭力装得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你看上去很小,还不到二十吧。”

  “是啊,我十九,不过也快了。”事实上,我刚过了我的十七岁生日。

  “年轻真好啊。”

  “你也不算老啊,况且,人家都说,年老是财富。我想,你现在一定非常富有了吧。”我一语双关,不管他是否听得明白。

  “呵呵,是啊,穿得只剩下钱。”他说这话时,竟然苦笑了起来。

  我大是不解:“有钱让你这么痛苦吗?不如这样,你把你的钱给我,我把我的青春给你,怎么样?”

  我赤裸裸的表白,他没有听懂,他笑着说了一句:“你真会说笑。”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起来,不是说男人都很擅长读这些暗示的吗?难道我的说法还是有些隐晦了?我想了想,问他:“你的店里需要请人吗?我现在没工作,如果你请我当销售员的话,生意一定会很好,因为我还可以免费做试衣模特。”

  当然,说我没工作只是我说的另一个谎话而已。

 
五、房子

更新时间:2009…8…17 14:07:21 字数:2168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十七岁做不了的事。

  邓明生是聪明的,他并没有让我去他店里上班,他当时的说法是:“我想跟你做朋友。”其实我知道,要成功的发展小三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过早在公众面前暴露目标。

  他说要跟我做朋友,我当然求之不得。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我尽可能在所有的空闲里去接近他,发现他比我想象中更有钱之后,在第三个月把他拐上了床,那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

  那段时间,我认为是我这一生当中最为精明的时候,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怎么样才可以得到。

  小三是可耻的,人人得而诛之。可没钱是却是天理难容的罪过,所以,我的小三做的心安理得。

  邓明生的老婆是一个精致的女人,独立而出色。她经营着这个城市最大的美容院,并且在当地电视台主持一个叫“美容课堂”的节目,是这个城市家喻户晓的红人。

  我没有见过她真人,但在电视上看过她几次,她有着姣好的面容,虽然三十好几,但在那张脸上找不到任何岁月的刀痕。我曾经跟邓明生开玩笑如是说:“你应该经常去你老婆的美容院,整整你的皱纹,顺便,给我弄一张折扣卡,行不?”

  他笑笑,没有说话。

  我还追问过他:“你们是结婚的时候就这么有钱,还是结了婚之后两夫妻一起打拼的?”

  他还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后来我就再也没问过了。只是每当在电视上面看到她精致的脸时,我就忍不住感叹: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必定会有一个爬到别的女人床上去的男人。

  跟邓明生上床后没多久,他就帮我换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合资贸易公司里打杂,好歹也算是个白领了。他也是这家公司的合伙人,只不过,他几乎不来公司,因为他不想让他老婆知道这家公司他也有份。

  公司的另外两个合伙人是两兄弟,一个耿伯,一个耿仲,比邓明生小一些,好像是远表亲关系。据邓明生耿伯跟耿仲继承了一大笔遗产,然后开了这家贸易公司。他们俩人虽是兄弟,但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截然不同。公司一共六个人,除了他们两个,另外还有三个女孩子。

  耿伯负责公司的业务,他很高,高出我整整一个头,身材几乎可以媲美模特,但他也是冷漠的可以,除了公事以外在办公室绝对不多说一句话。而耿仲负责除业业务以外所有的事务,他和我差不多高,有点发福,人也像个笑面佛,他经常毫不吝啬在上班时间跟我们说黄段子。

  朱玉琪,候佩,贺娟,我,都是他们的菜。

  这话是耿仲说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耿伯也在,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的脸突然就红了,我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他们当然知道我是谁的菜。

  我用身体换来的第一份大礼,是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居室,或者说是用处子之身换来的。邓明生那天晚上看到床单上的落红时,有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才慢慢地说:“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随着跟他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我经常处心积虑地在他面前感叹:“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家,我讨厌住在租房里。”我这样说只是想多从他手里捞点钱,我并没有想到他会真的买房子给我。

  那天下午他兴冲冲地来找我,说要给我买一套房子。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年,他要帮我买房子?

  他搂着我:“小艳,我要买套房子送给你,这样你就不用住租房了。”

  “可是,”我压抑着内心的喜悦,装作很疑惑地问他:“这里的房子这么贵,买一套那得要多少钱啊。”

  “我买的股票翻了两倍,可以买两套了。”

  “那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吗?”

  “她只知道我在买股票,她并不知道我买的哪一支,她当然不会知道。”从这时候开始,我就深刻地相信一句话:男人靠得住,老母猪会上树。或者应该这样说:自家的男人靠不住,但是当你的男人变成别人的男人时,他就可以成英雄。

  我装作感动流涕的样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明哥,你对我太好了。”

  “这是你应得的。而且你知道吗?这支股票就是我在店里遇见你那天买的,是你带给我的好运。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去看楼盘。”

  我点头称好。那天晚上,我使尽了浑身解数,当他在我的身上颤抖时,我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因为我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我就要有自己的房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售楼中心,我怕他反悔,看完第一套就不再看了,说我就喜欢这套。

  邓明生问我:“你不用再多看几套,或是去别的楼盘看看,比较一下吗?”

  “房子还不是一样?我这人有选择恐惧症的,而且我也相信第一感觉。再说这里还带精装修,买了以后我就能马上搬进来了,这样多好。”

  听我这样说,他马上对售楼小姐说:“那就这套吧,一次性付清,房产证写这位小姐的名字。”

  售楼小姐说那请你们跟我下去办手续吧。

  等售楼小姐把合同和资料都准备好,她让我拿身份证给她复印,我这才想起来,如果被他发现我才十七岁,会怎么样?

  我慢腾腾的把包打开,突然心生一计,先把钱包掏出来准备拿身份证,然后大惊失色:“哎呀,明哥,我的手机不见了,有没有在你那里?”

  “手机,没有啊。刚刚在看楼的时候我还见你用了呢。”

  “是啊,我刚刚还发了一条短信给候佩呢。不知道是不是掉在那房子里了,明哥,你上去帮我找找好不好?要是被人家拿走了,那就惨了。”我想他应该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手机里全是我们来往的暧昧短信。

  “那好,我现在帮你上去找,你先在这里办手续。”

  等他走开以后,我拿出我的身份证递给售楼小姐,她的目光也仅仅是诧异了一秒钟而已,在这个二奶横行的城市,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而且我想,给她一个这样的机会,她也不会拒绝的。

  半个小时后,我挽着邓明生的手趾高气昂地走出售楼中心,包里放的售楼合同中房产持有人写的是我的名字。

 
六、梦想

更新时间:2009…8…21 10:22:18 字数:2191

  我从小都是住在一个家徒四壁的土坯房里,墙壁上的蜘蛛网或时不时爬过的小虫成了唯一的景观。

  那时候村里最好的房子就是贺小眉家的三间红砖房,外面镶的是白绿相间的磁板,里面的墙全部都是粉刷成白色的。她爸爸在建筑工地做承包的工头,我们村好多年轻男子都在帮他打工。那间白绿相间的房子在这个贫穷的小山村里显眼而孤傲,不知道刺痛了多少人的眼睛。

  我记得她们家新屋落成的那一天,她们全家都站在顶楼上放鞭炮和扔糖果,于是我们小孩都跑去捡糖果,并且纷纷示意贺小眉往自己的方向扔,我也不例外,抬着头使劲地叫她的名字,当时阳光正浓,我突然就有种感觉,从下往上看才知道自己有多低。那一刻,我也被刺痛了。

  贺小眉,我,吴兮,在小伙伴中间算是比较要好的,因为我们三人是在同一个班级。

  一个星期四的下午,在放学的路上,贺小眉提议去她家玩,因为她爸爸托人带了一个会唱歌的布娃娃给她。我们都乐坏了,屁颠屁颠地哼着歌就往她家走。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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