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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奇侠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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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说道:〃凡事不是身历其境的,不容易明白。以张汶祥的聪明智识,何尝分辨不出邪正。譬如骑在老虎背上的人,岂不自知危险,急想跳下虎背来。但是不跳下,不得近虎口,跳下来反不能免了。如果有方法能跳下虎背,又可免遭虎口,张汶祥早已改邪归正了。〃杨从化偏着头思索了一会,忽向无垢问道:〃张师兄是不是三十来岁年纪,长条身体,紫色脸膛,两道长眉入鬓,说话略带些口吃的呢?〃无垢笑道:〃你何以见得这般模样的是他呢?〃杨从化望着杨幻说道:〃爹爹不记得那个姓赵的吗,他说姓赵,行一,就叫赵一,没有名字。他去后,爹爹不是很觉得奇怪吗?说像他这般本领高强的人,应该早有很大的声名了,怎么就叫做赵一。而赵一这两个字,却从来没听人谈过呢?我当时听得爹爹这般说,也疑心必是有名的人,或者因恐怕敌不过爹爹,坏了自己的声名,所以不说真姓名。依师傅的话推想起来,那赵一不是张师兄,还有谁呢?〃杨幻沉吟着没开口。
无垢已笑道:〃倒是你推想的不差,你且说那赵一是何时到你家去的?在你家是怎样的情形?〃杨从化道:〃那赵一在三年前到我家,只歇宿一夜,就推说事忙走了。初时谈论拳脚武艺,不肯和我爹爹较量,言动很是恭敬,很是客气。问我练了些甚么工夫,似乎十分仔细。后来定要和我交手,我推辞不掉,只得和他走了两趟。他却只是招架,绝不回手。我见他身体矫捷得非常,只顾向后闪退,打算将他逼到没有退路625
的地方,看他怎样。只见他背贴墙壁,墙壁就洞穿了一个和他身体一般大的窟窿,用斧头钢凿成,也没有这般迅速这般齐整。我记得他次日临走的时候,笑嘻嘻的向我连说了几句后会有期。〃杨幻说道:〃怪不得那人有如此高强的本领,原来是老师傅的高足。我真粗心,当时也不知道根究他一个来由。〃无垢道:〃居士当时不根究他的来由也好,小徒生性甚是多疑,他去府上原是好意,没得因无意的根究他来由,倒使他好意变成了恶意。〃杨幻父子这夜又和无垢谈论了一会,就彼此安歇了。
次日,带着杨从化要走。杨幻心里总不免有些依恋,对杨从化说道:〃你的缘法好,能得着这样的高明师傅,更有那们了得的师兄。只要你能不辜负你师傅的栽培,将来的造就,实不可限量。我现在已年将花甲,此后得一日清闲,便是享受一日的福报。没有重创家业的心,自然没有再行住家的事,游到那里是那里,在何处死了,便在何处掩埋。你此去但一心伺候师傅,不可想念我。我若有缘游到湖南,必来红莲寺瞧你。你会着你师兄张汶祥的时候,说我问候他,他的境遇,我因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不得而知。不过我十分佩服他是好汉,也十分爱惜他这个好汉。师傅说他骑虎不能下背,自是实在情形。但是我有一句话奉送他,就是劝他得好休时便好休,绿林只是好汉暂时存身之地,不是终生立足之区。他既得高师,出家岂非跳下虎背的第一妙法?〃杨从化流泪说道:〃爹爹的话,孩儿牢记在心,遇见师兄便说。〃杨幻又拜托了无垢一番,无垢才带着杨从化作辞去了。杨幻从此单独一个人,游踪无定。不知游了多少年,何时死于何地,正应了那句不知所终的老话了。
第八十二回 述根由大禅师收徒(2)
于今且说杨从化跟着无垢和尚,一路并不耽搁的回到红莲寺。这时红莲寺里,已有十来个和尚,都是无垢和尚的徒弟。寺里虽一般的供奉了佛像,只是并不开放给俗人烧香礼拜。无垢和尚在寺里的时候,每日由无垢率领着众和尚做几次照例的功课。一到夜间关闭了山门,无垢便督率着众和尚练习武艺。杨从化聪明出众,武艺本来在众和尚之上,无垢更特别的喜爱他,尽自己的能耐传给他。杨从化一因没有六亲眷属,心无挂碍;二因年轻没有损友引诱他入邪途,除学做佛堂功课以外,能专心一志的练习武艺。无垢在众徒弟中,独喜爱杨从化,也只最信用杨从化。寺中有许多内容,众和尚所不知道的,杨从化无不知道。
626原来这红莲寺,表面虽是无垢募化十方得来的银钱,盖造这一所寺院做净修之所的。实在就是张汶祥拿出钱来,由无垢经手盖造这寺院,为他自己将来下台地步的。所以泥木匠都从四川雇来,暗室机关造得异常巧妙,非深知内幕情形,不但在房里房外都寻不出一点儿可疑的破绽来。尽管动手将这一座寺院拆毁,夷为平地,也不会显出可疑的地方。是这般建造红莲寺的主意,果然不是无垢和尚想出来的,也不是他徒弟张汶祥想出来的,这其中还有一个才高八斗,足智多谋的人物在内。
这人是张汶祥的把兄,姓郑,单名一个时字。讲到张汶祥的事,因为有刺杀马心仪那桩惊天动地的大案,前人笔记上很有不少的记载,并有编为小说的,更有编为戏剧的。不过那案在当时,因有许多忌讳,不但做笔记、编小说戏剧的得不着实情,就得着了实情,也不敢照实做出来、编出来。便是当时奉旨同审理张汶祥的人,除了刑部尚书郑敦谨而外,所知道的供词情节,也都是曾国藩一手遮天捏造出来的,与事实完全不对。在下因调查红莲寺的来由出处,找着郑敦谨的女婿,为当日在屏风后窃听张汶祥供词的人,才探得了一个究竟。这种情节不照实记出来,一则湮没了可惜,二则在下这部义侠传,非有这一段情节加进去,荒唐诡怪的红莲寺,未免太没来由。因此尽管是妇孺皆知的张汶祥刺马故事,也得不惮词费,依据在下所探得的,从头至尾写出来,替屈死专制淫威下的英雄出一出气。
闲活少说,且说杨从化到红莲寺有了半年,与闻了无垢和尚与张汶祥的一切秘密。这夜已在二更过后了,杨从化在梦中被人推醒。张眼看时,还仿佛认得出是几年前在河南原籍和自己交手的赵一。心里早已明白就是大师兄张汶祥,并非真个姓赵行一。连忙翻身坐起来,正待称呼他一声大师兄,张汶祥已笑着开口说道:〃杨公子久违了,还认识我赵一么?〃杨从化已下地对张汶祥叩头行礼,口称大师兄道:〃自从来此半年,无一日不想念大师兄。〃慌得张汶祥连忙赔礼,笑道:〃杨公子为何称我赵一为大师兄?〃杨从化正色道:〃还在这里杨公子杨公子,我真不敢和大师兄说话了。那年自大师兄走后,我和家父都疑心赵一不是真姓名,不过凭空想不到是大师兄罢了。所以我和家父在陕西初遇师傅的时候,师傅一提到大师兄曾去我家的话,我便知道大师兄必就是那个假赵一。〃
张汶祥道:〃我那时连对你说几句后会有期,你不觉着我是有意么?〃杨从化道:〃那时虽不知道是甚么用意,但已觉得说那话的语气和神情,都不像平常临别时照例说出来的套话。〃张汶祥笑道:〃可见得凡事皆由前定。我若在那时向你和老伯直说,要引你到红莲寺来,拜我师傅做徒弟,十有九是办不到的。因为那时的机缘还不曾成熟,雪门祖师在三年前,早算就了杨老伯必有在家乡不能居住的一日,所以直待你随杨老伯游到了陕西,师傅才来相见。〃杨从化想起自己父亲吩咐转述的话,即将那夜在船上杨幻与无垢和尚谈论张汶祥的话,及次日临行所吩咐的话,都很委婉的说了。张汶祥听罢,就窗眼里向天空恭恭敬敬的作了三个揖道:〃杨老伯爱我的厚意,我应铭心刻骨的感激,我只要略有机缘,誓不辜负他老人家这番厚意。你是我自己亲兄弟一般的人,我的事不妨直告你知道。我此刻的境遇,若是出家可以了事,也不自寻苦恼了。我在四川,连我自己有三个把兄弟。大哥姓郑,名时,虽只进了一个学,然学问渊博,四川的老生宿儒,没一个不钦佩郑时的才情文采。并且他不仅文学高人一等,就是行军布阵,划谋定计,虽古时的名将,也不见得能超过他。数年来我辈在川中的事业声名,全仗他一人运筹帷幄。我和三弟施星标,只是供他的指挥驱使而已。不过每次与官兵对垒,总是我奋勇争先,所向披靡,因此我在四川的声名,倒在郑大哥之上。其实我辈若没有郑大哥运筹帷幄,早已不能在四川立脚了。郑大哥也知道绿林只可以暂时托足,不能作为终身的事业。无如手下数千同甘共苦好多年的兄弟,一个个都是积案如山的人。一旦散伙,他们都找不着安全立足之地。望着他们挨次断送在那些狗官手里,我们当好汉的人,于心何忍。〃杨从化截住问道:〃不是大家都说官府曾几次派人来招安,大师兄不但不肯,反把官府派来人杀戮的吗?这又是甚么道理呢?〃张汶祥笑道:〃招安两个字,谈何容易。在四川那些狗官,那一个配有招安我们的气魄,配有驾御我们的才能。既没有气魄,又没有才能的狗官,就不应提起招安两个字。招安这两字从他们口里说出来,不过想邀功得赏,打算用招安两字骗我们落他的圈套罢了。是这般居心,就应该杀戳,何况真敢派人来尝试。他既存心来要我们的命,我们自然不能饶恕他。如果真有一位有才干有气魄的好官,休说招抚我们之后还给官我们做,那怕招抚我去替他当差,终日伺628候他,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和郑大哥都抱定一个主意,宁肯跟一个大英雄大豪杰当奴仆,不愿在一个庸碌无能的上司手下当属员。〃杨从化点头道:〃这种主意,实在不错。不过英雄可以造时势。豪杰之士,虽无文王犹兴,以师兄与郑大哥这样的文武全材,只要有了这个改邪归正的念头,将来一有机缘,飞黄腾达自是意中事,本来也不能急在一时,更不必急在一时。不知那位施星标三哥是怎样的一位人物?〃张汶祥道:〃施三弟么,论这人的本领,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挥拳。只是为人诚实,外不欺人,内不欺心,现成的事教他去办,他是能谨守法度,不能将事情办好,也不至将事情弄糟。若教他去开始办理一桩事,那是不成功的。我和郑大哥就爱他为人诚实,不知道世间有狡猾害人的人,并不相信世间有狡猾害人的事。他跟着我兄弟两个,总不至有上人家当的时候。若离开我兄弟两个,他就不行了。〃杨从化问道:〃听说师兄在四川,也时常攻城夺地,将府县官拿住斩首,是不是确实有这种行为呢?〃张汶祥道:〃这不算稀奇。攻城夺地,杀戮官府,也不但我们这一起人。凡是干我们这种行业的,总免不了有与官兵动手的时候。既动手就有胜负,负则逃散,胜则夺取城池。不过只我们这一起的力量大些,从来不曾打败过,所以外面的声名闹大了。〃杨从化道:〃那么,师兄在四川占领的城池应该不少了?〃张汶祥笑道:〃谁去认真占领,和官兵打一个不歇休呢?我们若和官兵认真打起来,是无论如何讨不了便宜的。我们的人,一阵少似一阵,一时没有增加添补,官兵是可以有加无已的。唯有飘忽不定的一法,可以对付官兵。做官的人,谁也不愿意打仗,只要目前安靖了,就得粉饰太平,邀功讨赏。便明知我们藏匿在甚么地方,他也不愿问,不是面子上太过不去了,绝不至兴师动众的和我们相打。我们也只求生意上可以获利,又何苦无端去找官府为难,因此才能两下相安的过下去。〃杨从化道:〃此刻师兄到这里来了,于那边的事业没有妨碍吗?〃张汶祥道:〃久离是不妥的,有郑大哥在那里,大致还可以放心,这地方就是郑大哥出主意经营的。郑大哥也多久就料定做私盐不是长远的局面,不能不趁这时候,积聚几文血汗钱在这里,作将来退步的打算。但是我们三兄弟的声名闹的太大,万不能由我三人出面购产业,而这种银钱上的事,又不容易托付得人。郑大哥想来想去唯有托我师傅,因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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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述根由大禅师收徒(3)
人家是个出家人,银钱可以由募化得来,不必定有出处。若在俗人,凭空拿出许多银两出来买田购地,旁人看了,没有不生疑的。旁人一生了疑心,就难免不查根问蒂,万一露了一点儿风声出去,我三人便枉费心机了。我三人将来的下场,十九得依遵杨老伯的话,以出家为上。〃杨从化道:〃我的母亲早已去世,父亲虽健在,然风烛残年,且萍踪无定,今生能否再见,尚不可知,是则有父也和无父一样。兄弟妻子更是无有,难得有这出家的门路。我一晌打算求师傅替我剃度,师兄的意思以为怎样?〃不知张汶祥怎生回答,且待第八十三回再说。
第八十三回 求放心杨从化削发(1)
第八十三回 求放心杨从化削发 失守地马心仪遭擒
话说张汶祥听杨从化打算出家的话,很高兴的答道:〃贤弟能出家,是再好没有的了。不过出家容易,既出家之后,又想返俗,就太不成话了。贤弟此刻年轻,有几件出家人最难守持的戒律,还不曾经历过,不知道艰难。所虑的就怕将来守不住出家的戒,以出家人造在家人所不敢造的孽,那就不是当耍的事。贤弟若自问将来能保住绝不至有犯戒的事做出来,那么出家真是再好没有的了。〃杨从化问道:〃将来怎么样,我不曾经历,固是不知道。不过我得问师兄一句话,只看出家人最难守持的戒律,是由旁人逼着我使我不能守呢?还是由我自己忽然不能守?〃张汶祥笑道:〃哪有由旁人逼迫犯戒的事。出家人犯戒,全是由于自己没有操持的力量,与旁人无涉。〃杨从化道:〃如果是由旁人逼迫的,我倒有些害怕。因为我的能力有限,强似我的人多,若遇着一个能力强似我的人,要他逼迫我做犯戒的事,我拗他不过,又不肯拼命保守,那就难免不被他逼的犯戒。至于没有能力强似我的人来逼迫,我自己不肯做犯戒的事,却如何会犯戒呢?〃张汶祥微笑点头道:〃但愿老弟能口心如一,能始终如一,将来成佛成仙,也都从这不犯戒中得来。老弟能从此立定脚跟,我即刻便去向师傅说,求他老人家替你剃度。
我也知道出家修行,是最好的事,无如我自知生成的尘心太重,和野马一般的性
格,丝毫受不了羁勒。甚么菩萨戒、罗汉戒、比丘戒,种种繁艰的戒律,我果然是守不了。就是极简便的杀、盗、淫、妄、酒五居士戒,我除了妄语而外,这四戒都难保不犯。这是由于我的生性到了那时分,自己也制自己不了。我也知道不可杀生,不过遇了有一种恶毒的人,正在干恶毒的事,一落到我眼里,心里就不由得冒起火,两手就也不由自主的非杀了他不可。刀光过去,心里便顿时舒畅了。老弟生长名门,人心险恶,世路崎岖,都没有阅历,又得早遇名师。譬如一株树,出土就有人栽培扶植,不经风雨摧残,冰霜侵蚀,所以能枝干条达,没有轮困盘曲的奇形怪状。老弟此时的心地,光明活泼,渣滓全无,出家修道最相宜的,快把身上衣服整理,就一同到师傅那里去。我好将老弟要求剃度的心愿,当面禀明师傅。〃杨从化欣然答应。立时端整了衣冠,随同张汶祥到无垢方丈里。
这时无垢还不曾安歇,正盘膝坐在禅床上做禅定的工夫。张汶祥轻轻的立在一旁,不敢惊动。好半晌,无垢才出定,张眼望着杨从化问道:〃你和他别了几年,见面还能认识么?〃杨从化上前一步应道:〃像大师兄这般英伟的气概,便再过十年八载,见面也能认识。〃无垢笑了一笑,又问道:〃你父亲吩咐你对他说的话,你已说过了么?〃杨从化道:〃已向大师兄说过了。〃无垢即转脸望着张汶祥,问道:〃你听了他父亲的话,心下如何打算?〃张汶祥道:〃弟子明知杨老伯的话,句句都是金石良言。师傅是深知弟子的,暂时唯有尽人事以听天命,若撇下数百个几年来同甘共苦的兄弟,只因自己能安然脱身,他们的死活都不顾,这是弟子万万做不到的。不过弟子出家的事,虽遥遥无期,杨师弟却已动了出家之念。特地同来,要求师傅给他剃度。〃无垢听了,现出踌躇的神气,问杨从化道:〃你知道出家有甚么难处么?〃杨从化道:〃弟子不曾出家,不知道出家有甚么难处。但是,弟子曾读孔孟之书,孟子曾说,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弟子思量出家修行,也只在求放心上做工夫。这求放心的勾当,说难便难,说易也易,不知道是与不是?〃无垢原不是读书人出家,只因那次败在朱镇岳手里,朱镇岳逼着要见他,气量偏仄的人,一时羞愤得跳窗户出来。后虽自悔鲁莽,然打听得朱镇岳在山中守制,自觉不好意思转脸回山去,就此出家做了和尚。
632剃度他的师傅,虽也是四川峨眉山伏虎寺方丈,开谛和尚的徒弟圆觉大师,也是个大有道行的好和尚。无如田义周不是个十分聪悟的人,又非由他本人看破了红尘出家的,迫得无家可归,才出家借寺院为栖身之所。因此在圆觉大师跟前,并没领会多少修行真谛。不过他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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