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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奇侠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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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官两眼不转晴的望着衙役,顷刻就觉得头昏起来,并且心里非常难过,仿佛天旋地转,立脚不牢的样子。公堂上立着的三班六房,没一个不口叫头昏。大家也顾不得有县官坐在正面,都口称:求赵法官停了罢,我们实在头昏得受不住了。县官到这时也觉得非教他停住,心里太难过了。也就喊道:〃本县有话说,你停了罢。〃这话一说出,这衙役登时往左旁一转,截然停住不动了。
  县官还不曾开口,衙役已说道:〃皇家打发你来这浏阳做县官,是要你爱民治民的,不是要你来使性子害人的。你如果硬不肯答应我那葬社坛和春秋二祭的话,我的本领能使你一家一族,在三日之内,都成为颠狂。在七日之内,能使浏阳一县的人都害瘟役。你若不相信,以为我是说空话吓你的,不妨就试试看。到那时还是要你亲口依从我才罢。〃县官心想:这东西也可算得是一个千古未有的厉鬼了,我虽存着一团正气,无奈他全不知道畏惧,我又没有方法能制伏他。若真个弄得我一家一族的人,个个都得了疯颠之症,却如何是好呢?他生时尚有使人害瘟役的手段,死后成了这般一个厉鬼,要使人害瘟役,势必比生时还容易。到那时,一县的人民大家不怨恨我吗?事情已弄到了这一步,我便答应了他,将来的人也得原谅我,不能骂我不识人体。想罢,只得忍气说道:〃罢了,罢了!本县就依了你,许你葬社坛便了。〃衙役见县官答应了,即时双手将印信捧上公案,说道:〃谢大老爷的恩典,赵如海在这里叩头了。〃边说边跪下去叩头。县官道:〃本县既许你葬社坛,你此后就得做一个好鬼。果能有功德于人,不但上天嘉许,使你成为正神,就是本县也可以代你转求皇上的封典。〃衙役又叩了一个头道:〃谢大老爷的好意!皇上的封典,上天的嘉许,是永远轮不到我们这一道来的,我们也不稀罕。不过大老爷只应允了我葬社坛一事,还有一事呢,也是不应允不行的。〃县官被逼得无可推诿,只得也正式应允了。这衙役还跪着不曾起身,就此往地下一扑,不省人事了。好一会才醒来。也只觉得头目昏花,一切的言语举动,丝毫没有感觉,仿佛酣睡了一次。最奇的,是跟随到了县衙的十六名扛夫,好像都看见赵如海和颜悦色的邀他们去杀场里扛柩,十六个人便不由自主的到杀场里去了。此时已风平雨息,天色反明亮了。经这一番扰乱之后,浏阳县人简直个个悬心吊胆,恐怕撞着赵如海这个恶鬼。
  那县官虽则被逼得没奈何,允许了赵如海的无礼要求,然心中总觉不甘。过不多时,就是应该秋祭的时期到了。那县官如何愿意去向恶鬼叩头祭祀呢?因见赵如海葬进社坛也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当中,并不再见有赵如海阴魂出现的事。有一般无知无识的愚民,以为赵如海是最有灵验的鬼,每遇家中有人病了,或有什么疑难不决的事,多擎着三牲香烛,到社坛里拜见赵如海。据求过药问过卦的人说,确是十二分的效验。靠社坛一二十里路附近,地方也非常安静,害邪祟病的完全没有了。大家都说:赵如海从此真做好鬼了。县官因此也没把秋祭的事放在心上,县官这样一失信,就坏了。这日,浏阳城里,陡然间又是狂风大作,走石揭沙。只刮得街上的行人,都立脚不住。许多屋瓦被揭得满天飞舞。狂风是这般刮过一阵阵之后,接着就看见一个人,分明是赵如海,从城外走进城来,一路大摇大摆的走着。遇着生时认识的人,仍是点头含笑。只吓得人人躲避,个个深藏。不知道赵如海这番怎生扰乱?且待一百一回再说。
  

第一百一回 救徒弟无垢僧托友(1)
  第一百一回 救徒弟无垢僧托友 遇强盗孙癞子搭船
  话说赵如海的阴魂,既俨然和生的一样,走进浏阳城来,一般的含笑点头,向生时认识的人打招呼。普通人在白昼遇见了鬼,怎么能不害怕呢?并且都明知赵如海这个鬼,比一切的鬼都来得凶恶,益发不敢亲近。所以赵如海的鬼魂一走进城门,遇着的人,一传十十传百,顷刻之间,这消息便传遍浏阳城了。得了这消息的,无论大行小店,同时都把铺门关起来。街上行人也都纷纷逃进了房屋。秩序大乱了一阵之后,三街六巷多寂静静的没有一点儿声息了。似这般冷落凄凉的景象,自有浏阳县以来,不曾有过。既是一县城的人都将大门紧闭,藏躲着不敢出头,赵如海进城后的举动情形,因此也无人知道。约摸如此寂静了一个时辰之后,才有胆大的悄悄偷开大门探望,却是街坊上一无所见。次日早起,就满城传说,县太爷今日亲自去社坛祭奠赵如海,都觉得这是一件千古未有的稀奇之事,不可不去瞧瞧这盛典。
  这日孙癞子也邀了无垢和尚到社坛看热闹。此时社坛的情形,已比往日热闹几倍了。往日的社坛,虽是正神所居之地,然因未尝有特殊的灵验,既不能求福,又不能治病,人民没有无端来拜祭的,终日冷淡非常。自从赵如海葬后,来坟前拜祷的络绎不绝。赵如海老婆借着伴丈夫的坟,搭盖了一所茅棚在坟旁。凡是来拜坟的,多少总得给他几文香火灯油钱,每日计算起来,确是一项不小的进款。县官来看了这情形,若在平时,
  必赫然震怒,严禁招摇了。此来一句话也没说,亲自向坟前祭奠之后,吩咐左右磨墨,就香案上铺开一张白纸,县官提笔写了邑厉坛三个斗大的字,并提了下款。指点给跟来伺候的地保看了,说道:〃这地方历来是做社坛的,于今既葬了赵如海,历来的社坛自应迁往别处,社坛既经迁移了,此地就不能再称社坛。本县已给这地方取了个名字,便是这三个字。此后你们都得改称这地方为邑厉坛。将这三个字拿去,叫石匠刻一块大石碑,立在这地方,以传久远。〃地保躬身应是,县官才打道回衙去了。过了若干日子,在县衙里当差的人传出风声来,浏阳人才知道那日赵如海的阴魂大摇大摆走进城来,吓得满城人关门闭户的时候,县官正在上房里和太太闲谈,少爷小姐都在旁边玩耍笑乐。太太口说着话,忽然两眼向房门口一望,连忙立起身来,很严厉的声音问道:〃那里的男子汉,如何径跑到这上房里来了?还不快滚出去!〃县官听了,以为真个有什么男子汉,不待通报径跑到上房里来了,心里也不由得生气。急掉转脸朝房门口看时,那里有什么男子汉呢?还只道是已被太太诘问得退到房门外去了。忙两步跨到房门口,揭开门帘看门外,连人影屑子都没有。正要回身问太太,看见怎样的男子汉?太太已大声直呼着县官的姓名,说道:〃你倒好安闲自在,妻子家人坐在一块儿谈笑。你还认识我么?〃县官很诧异的回身,只见太太脸如白纸,两眼发直,说话已改变了男子的声音。耳里觉得这说话的声音很熟,心中一思量,不好了,这说话的不又是赵如海的声音吗?正踌躇应如何对付的法子。太太已指手画脚的骂道:〃你这瘟官真是贱坯子,我不打你一顿,你也把我的厉害忘记了。〃说时,伸手向房中玩耍的少爷小姐招道:〃来,来,来!你们替我结实打这东西,最好揪这东西的胡子。〃被鬼迷了的人实是莫名其妙。少爷小姐也有十来岁了,生长官宦之家,不是不懂得尊卑之序、长幼之节的小孩,若在平时,无论什么人指使他们动手打自己的父亲,是绝不会听从的。此时就像迷失了本性的一般,毫不迟疑的挥拳踢腿,争着向自己的父亲打。并且身法灵便,手脚沉重,挨着一下就痛彻心肝。这县官万分想不到自己的儿女会动手打起自己来,这一气真非同等闲。一面撑拒,一面向儿女喝骂道:〃你们这些孽畜癫了吗?怎么打起老子来了?〃儿女被骂得同时怔了一怔,各人用衣袖揩了揩眼睛,望着自己的母亲,好像听候命令的神气。
  县官看太太正张开口笑,似乎很得意。这县官是曾在大堂上受赵如海阴魂侮辱过的,这番虽气恼到了极点,也不敢再与赵如海的阴魂使性子了。好在这回在上房里,旁边没有外人,不似坐堂的时候,有三班六房站立两厢,面子上过不去,遂开口问道:〃你不就是赵如海的阴魂吗?你要葬社坛,本县已经许你葬在社坛里了。于今无端又跑到本县这里来作祟,是什么道理呢?〃赵如海附在县太太身上,答道:〃你这话问的太稀奇了,你也配问我是什么道理吗?你果真懂得道理,我也不至到这里来了。你知道秋祀的期已过了么?你不去我坟上祭我,我只有使你一家人大大小小都发癫发狂,倒看你拗得过我拗不过我?〃县官只得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说道:〃啊呀,这只怪我自己太疏忽了,竞忘记了秋祀的那回事,明日一定补行。〃赵如海附在县太太身上,冷笑了一声道:〃做县官的人,居然会忘记了秋祀的那回事,不是该打么?你今日说了明天一定补行的话,到明天不怕又忘记了吗?也罢,要你明天忘记,才显得我姓赵的厉害。〃说毕,即寂然无声了。
  太太一仰身便倒在床上,呼唤了一会才醒。问他刚才的情形,也是一点儿不觉着,仅记得眼见一个男子汉走进房来,向自己身上一扑,登时迷迷糊糊的如睡着了。县官问自己儿女,何以敢动手打父亲?儿女都说,当时因看见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先立在母亲背后,后来抓住父亲要打。父亲叫我们上前打他,所以我们拼命的帮着父亲,向那男子打去。不知怎的反打在父亲身上?直到父亲喝骂起来,才明白是打错了。上房里又这们闹了一次鬼,所以县官亦不敢不于次日亲去社坛祭奠。经过这次祭奠之后,便成为例祭了。
  

第一百一回 救徒弟无垢僧托友(2)
每换一任知县,到了祭祀的时期,老差役必对新知县禀明例祭的缘由。若这知县不信,包管他的六亲不宁,只须一祭便好。这件习惯,直流传到民国成立,新人物不信这些邪说,才把这祭祀的典礼废了。却也奇怪,民国以前的知县官不祭他就得见鬼,民国以后的知县官简直不作理会,倒不曾听说有知县衙里闹鬼的事发生过。赵如海的坟和邑厉坛的碑,至今尚依然在原处,没有迁动。据一般浏阳人推测,大约是因民国以来的名器太滥了,做督军省长的,其人尚不足重,何况一个县知事算得什么?因此鬼都瞧不起,不屑受他们的礼拜。这或者也是赵如海懒得出头作祟的原因。不过这事
  不在本书应叙述的范围以内,且搁起来。
  于今再说孙癞子这日与无垢和尚看过县太爷手书邑厉坛三字后,独自仍回金鸡岭修炼。修道的人,日月是极容易过去的,不知不觉又闭门修炼了好几年。这日忽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和尚走进来,问道:〃请问这里是孙师傅的住宅么?〃孙癞子打量这小和尚生得甚是漂亮,年纪虽轻,气宇却很轩昂。眉眼之间,现出非常精干的神气。头顶上还没有受戒的痕迹,身上僧衣也是新制的。心中猜不出是来干什么的?只得回问道:〃你是那里来的?找孙师傅做什么?我也姓孙。但不知你要找的是不是我?〃这小和尚连忙上前行礼道:〃这金鸡岭上,除了我要找的孙师傅,想必没有第二个。我是红莲寺的。我师傅无垢老法师打发我来,因有要紧的事,请孙师傅去红莲寺一趟。他自己病了,已有好几日没下床,所以不能亲自到这里来。〃孙癞子道:〃我已多时不到红莲寺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几年前到红莲寺不曾见你。〃小和尚道:〃我法姓知圆,在红莲寺剃度,原不过三年。孙师傅大约有四五年不去红莲寺了,怎得看见呢?〃孙癞子问道:〃你老法师害了什么病?好几日不能下床,莫不是快要往生西方去了么?我就和你同去瞧他罢。〃说时,从壁上取了一根尺多长的旱烟管,一个酒葫芦在手,道:〃最讨人厌的,就是我一出了这房子,这山里的野兽便跑进这房子里来骚扰,屎和尿都撒在地下,害得我回来打扫,好一晌还是臭气熏人。〃知圆和尚道:〃何不把门关上,加一锁锁起来呢?〃孙癞子笑道:〃那有闲工夫来麻烦这些。若真个关上门锁起来,野兽仍是免不了要进来,反害得到这山里来的人费事。〃知圆道:〃这话怎么讲,我不明白?〃孙癞子笑道:〃你不明白么?我是曾上过当的。我这房里除了几把稻草而外,什么东西也没有,值得用大门用锁吗?我当初造起这房子住着的时候,因房里有一块破芦席和烧饭用的瓦罐,恐怕被比我更穷的人拿去,出门就用你的见识,将大门关上,加上一把铁锁。谁知过了几日回来,不但不见了锁,连大门也不见了。倒是芦席瓦罐没人光顾,我以后的见识就长进了,连大门也不用了。看到这山里来的人,偷我什么东西去?〃知圆笑了一笑不做声。暗想:这姓孙的也太穷得不像个样子了,身上的衣服破旧腌脏倒也罢了,怎么瘦的这般难看?连顶上的头发,都是这们散乱得和烂鸡窠一般。难道他也有了不得的本领吗?我师傅找他去,好像有很要紧的事托付
  他的样子。若在无意中遇着他,不但看不出他有什么本领,还得防备他,怕他的手脚不干净呢!
  于今不提知圆和尚心里的胡思乱想。且说二人下山,一路没有耽搁,不多时便到了红莲寺。孙癞子直走入方丈。只见无垢和尚正盘膝闭目坐在蒲团上。孙癞子也是修道的人,知道在打坐的时候,不能扰乱,便不开口说话,就在旁边坐下来。约莫等了半个时辰,无垢才张眼注视了孙癞子两眼,笑道:〃孙大哥许久不见,进境实在了不得,于今真是仙风道骨了。〃孙癞子摇头笑道:〃怎及得老法师。我只是盲修瞎炼,有什么进境。听令徒知圆师傅说:老法师近来病了,已有好几日不曾下床。不知究竟是什么病症?〃无垢微微的叹息了一声道:〃我倒不是害了什么病症。只因有一桩心事,一时摆布不开,思来想去,好几日放不下。除却求孙大哥来助我一臂之力,再也想不出第二条安稳的道路。〃孙癞子见无垢和尚说得这般珍重,连忙答道:〃只要是我力量所能做到的事,老法师的使命,那怕赴汤蹈火,绝不推辞。〃无垢和尚点头说道:〃我也料知孙大哥有这种胸襟,这种力量,才求你帮助。孙大哥虽与我是同道的人,又同住在浏阳县境内,彼此都见面往来,然平日的谈论,只就道中切磋勉励,从来没谈过道外之事,所以我的身世和这红莲寺的来历,都不曾说给你听。于今既得求你帮助,就不能不细细的说给你听。〃随即将在四川的时候,张汶祥拜师,及与郑时等三兄弟当盐枭,特建造红莲寺为将来退休之地的话述了一遍道:〃近来张汶祥手下的人,有几个年老的,因四川已不能立脚了,投奔我这里来,情愿剃度出家,免遭官府捕捉。据他们说,他们郑大哥定的谋略,带了数千弟兄们,围困一座府城,将知府马心仪拿住,逼着马心仪拜把。马心仪无奈,只得与郑时、张汶祥、施星标三人结拜为兄弟。于今马心仪已升山东抚台,张汶祥三兄弟都到山东投奔马心仪去了。我听了这消息,本来已觉得他们此去不甚妥当。无奈张汶祥去山东之前,并没上我这里来。直到他们去后,我才得着消息,已无从阻挡了。我日前为张汶祥占了一课,甚不吉利,因之益发放心不下。每日在入定的时候关照他,更觉得他在山东凶多吉少。这张汶祥是我极得意的徒弟,于今我若不设法教他离开山东,倘有意外,我心里如何能安呢?我待亲自去山东走一遭罢,争奈路途太远,往返需时太多,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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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回 救徒弟无垢僧托友(3)
寺里又抽身不得。所以只得请你来商量,看你肯破工夫替我去山东走一趟么?〃孙癞子很讶异似的说道:〃张汶祥是老法师的徒弟么?他在四川好大的声名,我几年前就听得从四川出来的谈起他,说他虽是个盐枭,很有些侠义的举动,本领也在一般绿林人物之上。既是这种侠义汉子有为难的事,便不是老法师的徒弟,我不知道就罢了,知道也得去帮助他,何况老法师请我出来帮忙呢?我一定去山东瞧瞧他。我去见机行事,用得着与他见面,我就见面与他说明来由,劝他同回红莲寺。如果他在山东,真应了老法师的课,遇了什么意外之事,我自能尽我的力量,在暗中帮助他。〃无垢和尚喜道:〃有孙大哥去,是再好没有的了。〃孙癞子笑道:〃我南方人不曾到过北方,久有意要去北方玩玩。正难得这回得了老法师的差使,好就此去领教领教北方的人物。〃孙癞子出门也不带行李,也不要盘缠。就身上原来的装束,左手握着旱烟管,右手提着酒葫芦。天晴的时候,就这般在太阳里面晒着走。天雨的时候,也就这般在雨中淋着走。遇了水路,必须附搭人家的船只,人家看了他这种比乞丐还脏的情形,都估量他不是善良之辈,谁也不许他搭船。有几条船不许他搭,他也不勉强,只在河边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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