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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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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安接到甄艾来信的时候,宛城已是满城红枫。

    照片上的她在一个不知名的山村里,踩在溪水里,光着腿赤着脚,搂着两个山里的小孩子,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那样的快乐,是从内心最深处透出来的,多么让人羡慕。

    岑安更是羡慕无比。

    婚后,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工作,像是被折断了翅膀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鸟,苟延残喘的活着。

    不是没有抗争过,可是普通人出身的她,用什么去和豪门世家斗?

    她抗争的下场,只是更彻底的失去了自由,连偶尔要出门,都有司机和佣人寸步不离的跟着。

    婆婆说,我们这样人家的儿媳妇还要出去打工,一个月挣那几千块的工资,说出去不要笑死人?

    她不甘心,不愿意过花一分钱都要看人脸色的日子,可她的杂志社不敢再接收她,她投出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后来才知道,赵家打了招呼。

    她去找婆婆讲理,却只是收获了冷漠的眼神和无情的嘲讽,赵景予事业重心现在在宛城,几乎两三个月才会回来一次,就算回来,也不会站在她这边,这样的日子过下去,岑安几乎都要抑郁了。

    甄艾隔三差五的来信,或者是寄来的各处明信片,就成了她全部的精神寄托。

    想象着她去的每一个地方,想象着自由的样子,岑安想,甄艾永远都比她更幸运。

    提了笔给小艾回信,心里所有压抑的话,都只能讲给她一个人听。也许是不以为然,赵家知道她们两个人翻不出什么浪,也就没有干涉她们的通讯,岑安后来总在想,那些年最残酷的岁月里,与甄艾的书信往来,几乎可以说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彩了。

    “小艾,你说你剪短了头发,什么样子?好不好看?下次一定要寄照片给我……好羡慕你,现在又去了哪里?西。藏的阳光是不是很热烈?你要保护自己雪白雪白的皮肤哟……”

    收到岑安信的时候,甄艾已经和骑行的队友们一起离开了拉萨。

    她的头发剪得很短,像是一个男孩子,也晒黑了一些,但在队友中仍算是最白的一个,她有了大大的笑容,会和那些年轻的男孩子女孩子一起大声的说笑了,甚至,她还学会了喝酒,在夜晚露宿的时候,大家一起围坐在篝火旁边,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然后笑的不顾形象,前仰后合。

    她从来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变成如今这样子。

    很少再穿裙子了,牛仔裤和t恤取代了曾经的柔弱和飘逸。

    她亦是从来都想不到,她竟会那样大声的说话那样放肆的笑,如果母亲看到了,一定会无奈的摇头说,若若呀,你一点小姑娘的样子都没有了!

    可她是那么的快乐,旅行,没有目的的四处行走,遇到喜欢的风景就住下来,慢慢的观赏,遇到喜欢的谈得来的朋友,就结伴四处去流浪。

    心上的那一道伤口,渐渐消弭的快要看不清楚,她很少再想起那些过往,很少再想起宛城,很少想起她曾经视若生命的消夏园,亦是很少,再想起那个叫陆锦川的男人了……

    一路上,看尽了无数美丽的风景,也看了不知多少动人的爱情。

    却总是忘不掉在西安的老城墙边,她第一次看到那样勇敢的姑娘,对心爱的男生用尽力气喊出‘我爱你’三个字,那样明媚的,肆意的青春,那样美好的,单纯的爱情,竟是这样的动人!

    如果可以这样无所顾忌的爱上一场,似乎这一生想起来也圆满了。

    但那天晚上,她却梦到了他。

    梦里面,他们回到了她小产后住在姑姑医院的一个晚上。

    他以为她睡着了,可他不知道的是,很多时候,她只是不想和他说话,所以闭着眼装着在睡觉而已。

    他握着她的手,贴在心口上,他低唤她的名字:“小艾,小艾……”

    他说,小艾,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帐篷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有窸窣的脚步声和低低交谈的人声。

    同住的女孩子从睡袋里探出毛绒绒的小脑袋,睡眼惺忪的望着她:“甄艾,陆锦川是谁啊?”

    她有些微窘,胡乱扒了扒头发:“怎么啦?”

    那女孩儿眸子亮闪闪的望着她:“你都喊他名字喊了大半夜啦,害我没有睡好!”

    女孩儿起床,凑到她跟前来,一脸的好奇:“他是你的男朋友?爱人?初恋?暧昧的对象?情人?”

    甄艾忍不住失笑,全都摇头。

    “才怪了!什么都不是你一遍一遍叫人家名字呀!”

    女孩儿嘟嘟小嘴,却很快转了话题:“哎呀你快看看,我昨晚没睡好,有黑眼圈没有?”

    “还真是有……像个熊猫!”

    “不是吧?”女孩儿吓的花容失色,手忙脚乱的找镜子:“坏了坏了,今天我的男神也会来的,这可怎么办啊……”

    甄艾偷笑出声,却是在女孩儿还未发现她的‘谎言’时,就轻快的出了帐篷。

    初冬的暖阳从山林间的缝隙里流泻下来,甄艾随便找了一块向阳的枯草地坐下来,她拿了岑安的信,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看。

    岑安的信到最后,提到了他。

    ps:喜欢现在的小艾,你们呢??明天有加更哈~~

 ;。。。 ; ;    “伯母……”

    傅思静心下蓦地一沉,书房门关上,屋子里只有她和锦年,不由得一颗心就提起来,掌心里也满是濡湿的细汗。

    “你这几天,看起来脸色很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钤”

    锦年的眸光有些锐利的落在她的脸上,一丝不错的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神情洽。

    她所熟知的傅思静,从未曾这样的不安紧张过,她自来最是大方得体,处惊不乱,可这段时间,她竟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神魂不定的样子。

    “是……”傅思静很快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她不能乱,一定要沉着应对。

    陆伯母是个聪明人,她的这些情绪,必然逃不过她的眼睛,那么如今,就不该矢口否认。

    听到她承认,锦年倒是松了一口气,她放柔了声调,关切询问:“可不可以告诉伯母知道?”

    傅思静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她出事开始,我就睡不着觉,每晚都失眠。”

    “这是为什么?你和甄艾,也没什么交情吧?就算为她难过,大约也不到这样的地步……”

    “因为锦川,他心里只有甄艾,如今甄艾出了这样的事,他只会更心疼更不舍,伯母,不瞒您说,那一年您带着锦川来我家里做客,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他……之前知道有希望嫁给他,您不知道我多开心,可是如今看来……”

    傅思静说到此处,干脆故作无所谓的一笑:“我也想明白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锦川喜欢的不是我,我也没有办法。”

    她这般隐忍的模样,倒是让锦年有了几分的心疼:“你也不要想太多,这几天我也仔细想了一下,是我思虑的不周,锦川到底还没有离婚,我不该让你和他走的太近,这件事,是我的错。”

    “伯母……您一片好心为我,我怎么会怪您?只是我没福气罢了。”

    “先不要想这么多,如今,甄艾她到底是受了委屈,锦川心疼她,也是应该的,思静啊,如果真的不能走到一起,也不要太伤心。”

    锦年看她点头,却到底还是眼底蒙了一层的悲痛,她没有再多劝,只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一个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想爱就爱,想不爱就不爱,这世上,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痴男怨女?

    *********************************

    因她原本就身子太弱,席蔓菁特意叮嘱了,虽然只是小月子,但也要休整一整个月的,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陆锦川自然是无有不从,甄艾出院那天,他干脆将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副总,而自己也跟着搬回了消夏园住。

    “少爷……”

    晚餐时间已到,甄艾因为要避风是不能下楼的,佣人将饭菜端到了她的卧房,可后来佣人上去收拾的时候,却发现饭菜根本一口都没有动。

    “少夫人没有用晚餐,也不知是不是饭菜不和少夫人的口味……”

    佣人有些胆怯,说话时头也不敢抬。

    从前少夫人一个人住在消夏园,他们虽然不敢怠慢,却也未曾特别上心,但如今少爷忽然也搬过来,他们方才醒悟,少夫人何曾失宠了?

    也正因为如此,在陆锦川面前,方才特别的心虚。

    “你们下去吧,我上楼去看看她。”

    暮色沉沉,园子里各处已经亮起了灯光,陆锦川站在风口处,直到身上浓浓的烟味散尽,他方才转身上楼。

    想到那一日她在病房里说的话,心头不由得沉重万分,如今他是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当真绝食,他是不是只能妥协?

    离婚……从此变成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从此各自婚嫁,互不相干,他又能否接受?

    这般想着,却已经到了她的房门外,幽暗的长廊,房门紧闭,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他抬手叩门,轻唤她的名字,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应声。

    试着推门,门却并未上锁,陆锦川推开门,只见房间里亮着一盏壁灯,而她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窗子前,似乎正在低头写着什么。

    “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我让厨房重新做好不好?”

    他走上前,她已经搁下毛笔,将宣纸折起来压在书本下,然后站起来转过身,静默的望着他。

    “我说过了,只是看来陆先生没有当真。”

    他恍若没有听到,只是凝着她那一张依旧雪白的容颜,细语轻喃:“你现在身子弱,姑姑说了你需要好好调理,不吃饭没有办法吃药,对你身子恢复不利,我让厨房给你煲汤好不好?我记得以前你喜欢淡一点的甜汤……”

    “不用了。”

    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将他这些话听在耳中,只是微微蹙了眉,有些不耐的打断。

    “好,要是真的不想吃,也就不要勉强……”

    他从不曾这样伏低做小,甚至会有些害怕她的脸上流露出厌烦的那一种表情。

    “陆锦川,如果你忘记了,那我就再说一遍,离婚协议什么时候你签字,我才会吃东西……”

    她话还未说完,他忽然像是失控了一样抓住什么就重重摔在地上,他全身都在颤,一双眼睛红的摄人,满是密布的红血丝,从她出事直到现在,他未曾睡过一分钟,他的精神每一刻都是紧绷的,而到此时,终于崩溃。

    “是不是你觉得我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混蛋?是不是你认为我陆锦川就没有心?我的心就不会痛?孩子没了……那是我和你甄艾的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比你还要疼?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我换回孩子的一条命!可是可以吗?”

    他压抑的低吼,额上青筋都显露出来,他像是一头快要濒临崩溃的孤狼,如果再不发泄出来,他想他一定会疯。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那你来惩罚我!你要我看着你折磨自己,你知道我一向对你毫无办法,你是不是预备真的把我逼死?”

    他血红着眼睛瞪住她,声音到最后亦是粗嘎的嘶哑。

    甄艾的目光轻轻落在他的脸上,若是不仔细去看,甚至都要认不出来,面前这个男人会是那个曾经桀骜邪气的陆锦川。

    他瘦了,憔悴了,有些邋遢,却仍是英俊的。

    可她也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而已。

    “如果我们现在离婚,我一定不会再折磨我自己。”

    她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来,低了头,双手撑在床沿上,盯着自己的脚尖,许久的沉默之后,她的声音幽幽响起:“我还是那句话,一天不签字,我就一天不吃饭。”

    “好!你一天不吃饭,我就一天不让消夏园里的佣人好过!”

    夏至未至的夜里,他却冷的全身都在颤抖,这样的争执之后,回应他的仍是她的不发一言。

    她从来都是不愿和他吵的,每一次失控的,抓狂的,不理智的,可笑的那个人,都只是他。

    他知道,直到现在,他仍是清楚的知道,她不爱他,她从来都不爱他。

    可他的手就是不能放开,仿佛是固执的小孩子,只一心要抓住喜欢的玩具,却根本不去考虑,那玩具是不是真的想要与他在一起。

    “你随便。”她反常的淡漠一笑,那一双总是沉静秀美的眼眸里,却是冷淡和不在意的光芒闪过:“他们与我非亲非故,死活也与我毫无关联,如果你乐意,就算把他们全都杀了,也无所谓。”

    她说着,站起身来,“时间不早,我要睡觉了,陆先生?”

    他指着她,嗓子里是灼烧的痛,手指在她面前虚空的指了几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干脆也不再理会,直接拉开被子躺下去,一头黑发犹如光滑的绸缎在枕上散开,她闭上眼,声音轻轻:“出去的时候请帮我关上门。”

    一直到第三天,她仍是不肯吃饭,更甚至,一口水都不喝。

    陆锦川发了狠,让陆成将厨房里的人都捆了起来,她却依旧不为所动。

    锦年和席蔓菁闻讯赶来的时候,甄艾躺在床上,已经气息奄奄。

    “你这孩子……”席蔓菁实在忍不住,差一点哭出声来,就连锦年看着她这般模样,都觉得心中不忍。

    “先喝点水……”席蔓菁倒了温水送到她的嘴边,甄艾躺在那里,面色蜡黄,她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却仍是闭紧了嘴不肯喝一口水。

    席蔓菁眼泪直往下掉:“你是不是要把自己身子毁了?这样不吃不喝……你还在小月子里知不知道?哪能这样糟蹋自己?”

    甄艾只是闭着眼不肯说话,眼角却有水渍缓缓蕴出。

    原就瘦弱的身形,此时更是瘦骨嶙峋,两腮深深的凹陷下去,却更显得那漆黑的眉眼在苍白蜡黄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不管怎样,别和自己身子过不去,听婶婶的话,先吃饭好不好?”

    锦年也亲自去劝,甄艾只是缓缓摇头。

    她知道,她不该恨他,不该将失去孩子的痛和绝望都倾注在他的身上,可是她无能为力,她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个寄托,不然,她怕她早已疯了。

    她与陆锦川已经绝无可能,除非孩子回来,可这一切,根本不可能。

    她只求离婚,只求与他死生不复相见,她宁愿一个人远走他乡龟缩起来偷偷疗伤遗忘,也不愿在他的面前,提醒自己一遍一遍的回想。

    “小艾……你到底,到底想怎样啊?”锦年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也觉得心中悲痛,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锦川拉着她的手,在黄昏的园子里穿花拂柳的远远走来。

    她有些害羞而又秀美的温柔轻笑,眼眸亮闪闪的,脸色微微有些羞红,仿佛是豆蔻梢头快要成熟的樱桃果子,透着青涩可人的水润甜美。

    可不过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她就如雨后的花一样,快要凋落了。

    “姑姑,婶婶。”

    房门无声的打开,陆锦川只穿了衬衣站在门口,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小小粥碗,熬的香甜软濡的白粥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渐渐充盈在整个房间。

    “让你们费心了。”他勉强的对两人一笑,那笑容,却让人看着就心酸。

    “锦川,你好好劝劝小艾……”锦年拍拍他的手臂,陆锦川却只是微微低了头:“婶婶,我劝了。”

    软的硬的,狠着心的逼她,全都没用。

    他走到床前,将粥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她闭眼躺在那里,眉心却似有些难受的紧紧皱着。

    她那原本柔嫩嫣红的嘴唇,此时已经完全干裂起皮,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裂出了血口子,陆锦川只觉得喉咙里仿佛被塞进去了一把燃着的木炭,灼痛的感觉要他嗓子堵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已经做了决定,可在要说出口的那一刻,却从未料到,有一日这世上最难的事,竟是说出‘放手’两个字。

    “先喝点粥……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话音落定,一双眼眸却是渐渐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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