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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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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仲勋,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在面对喜欢的女人的拒绝的时候,连难过都不敢说出口,却要借助于一个孩子说出来。
想来,这将近四十年的人生,这样的体验,是终生难寻的可贵了。
陆锦川并没有走远,他们的交谈,都一字不漏的落在了他的耳中。
听到她的拒绝,他心里在愉悦的同时,却更有了危机感。
如果顾仲勋纠缠不放,如果顾仲勋逼迫她,如果顾仲勋认准了她方才的话语……
他想必会不屑一顾,可这样的顾仲勋,显然已经让甄艾有了愧疚的情绪,女人总是心软的动物,她对顾仲勋有了歉意,以后……
陆锦川靠在墙上,修长手指撑在眉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近,绝对不能再给顾仲勋这样的男人加分的机会了。
陆锦川回去宴客厅的时候,晚宴已经接近尾声,小寿星早已在保姆怀中睡的香甜,陆锦川看到了站在何部长身侧的何太太,那也是个传奇人物,只是再多的传奇色彩,都随着时光渐渐的湮灭了。
如今的何太太,也不过是幸福的眼睛眉梢都藏不住的温婉女人,一女一子,凑成好字,丈夫体贴专情,过去再多煎熬和苦楚,得了此刻的圆满,想必也人人愿意。
他站在人群之后,远远看到立在顾仲勋是身畔的她,眉目安然的样子,一如当年,可陆锦川知道,他如今的路,未必就比四年前走的容易。
有了更多主见,变的更加坚韧的甄艾,唯一要她回来的,只能是一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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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别,转眼深秋,陆锦川并没有随着甄艾飞去上海,他依旧回了宛城。
陆成带来的消息都不大好,顾仲勋和甄艾这一段时间都在北京,两人算是时时见面的,虽不曾有什么进展,可他却深知,有些感情可以一见定终身,而还有很多感情,却是在时光的累积之下培养出来的。
他耐着性子,将公司里所有重要的事务安排妥当,终究抽出了一个月的空闲,他订好机票,收拾了一点简单的行李,直飞上海。
那个时候,已经到圣诞节了。
岑安的病情有了些许的好转,赵景予也保证暂时不会将岑安送去医院,甄艾就回了上海继续工作,而顾仲勋年末也很忙,时时出差,两人就再没见过几次面。
飞机降落,上海的夜,已经是五光斑斓的靡丽。
机场出口,迎接亲朋的人群里,有年轻人捧着玫瑰花,翘首盼着心爱的另一半到来,陆锦川边往外走,边想,要送花吗?
他好像,真的很少送她什么东西,这个习惯不好,以后是要改一改的。
上了来接他的车子,陆锦川吩咐司机找一家花店,临时起意,就只能在深夜买到最普通的红玫瑰,他挑选了九十九朵,然后让店员精致的包起来,付了钱离开。
一路上,那一大捧玫瑰在他的膝盖上静默的绽放,他想着她看到这玫瑰的样子,唇角的笑像是盛开的玫瑰一样,悄然滋生。
她的住址,早已烂熟于心,普通的小区,有些旧了的公寓楼,治安却还不错,他亲眼看到,总算才能安心。
车子在她的楼下停稳,陆锦川找到她房间的窗口,灯光已经暗掉了,或许她已经入睡,也或许,她出去过圣诞节了。
乘电梯上楼,抱着花束在她门口站定,这样的夜晚,注定是热闹的,年轻人不会睡的早,十一点了,还有情侣嘻嘻哈哈的跑出去玩闹,那些年轻人看到他西装革履抱着花的样子,眼眸亮闪闪的看着他笑。
陆锦川也笑:“merrychristmas!”
“merrychristmastoo!”小情侣就欢快的回应,那女孩子趴在男朋友的肩头,似乎小声说了一句‘……好帅’,那男孩子佯装生气的不理她,女孩子就讨好的像小猫一样蹭着他,两人进了电梯,欢快的氛围却好像还弥漫在空气里。
陆锦川敲门,不紧不慢,轻轻的扣动门扉。
不知过了多久,有睡意盎然的含糊低喃轻轻响起:“谁呀?”
拖鞋擦着地板的声音轻微的传来,陆锦川心头仿佛涌起一种叫做幸福的情绪,仿若屋子里的人就是等着心爱的人归来的妻子,而他,就是那归心似箭的丈夫。
甄艾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睡意腾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有些惊愕,惊愕没有任何音讯的他为什么忽然在三四个月后的深夜出现在了她的门外,更是惊愕,他笨拙的捧着一束玫瑰花的样子。
“小艾,是我。”
许是因为没有听到门内传来什么动静,陆锦川复又扬声说了一句。
甄艾忽然转过身,几步跑回小小的卧室,她扑在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外面的声音,就听不到了。
可她的心却不能随着安静下来,仿佛那叩门声依旧还在她的耳畔响着,他的那一声轻唤,也依旧缠绵未休。
公寓不大,外面的动静可以隐约听到,甄艾不知道他是走了,还是继续站在那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发现,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无动于衷。
翻身下床,放轻了脚步走到入口处。
透过猫眼,清晰看到他的身影依旧立在门外,抱着花束,靠在墙壁上,却带着几分懊丧的情绪抽着烟。
他吐出烟圈的时候,微微的抬起头眯着眼,在那一瞬间,似乎又找到了四年前那个陆锦川的影子。
隔着一扇门,他静默的抽着烟,她亦是静默的站着。
他抽完一支烟,又过来轻轻叩门,笃笃的敲门声一下一下,若有似无的叩击在她的心上,甄艾想要转身离开,不闻不问,可她知道,陆锦川是什么脾气,如果她一直不开门,她坚信,他会站在外面敲门一整夜。
她租住的不是什么高档公寓,也不是一梯一户的精品小区,左邻右舍都是辛苦的上班族,明天不是周末,大家都要起早,她不能不顾及他人。
但是,让他进来吗?她更是了解他的无赖,四年前知道,那一夜在北京,更是知道,甄艾不由得觉得有些头疼。
可站在外门外的男人,却是根本就没有这种困扰的,不紧不慢,悠悠闲闲的叩着门,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打一场持久战了。
隔壁的房门忽然被打开,有睡眼惺忪的年轻女人不满的嘀咕着探出头来:“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那话还没说完,却已经双眸中满是惊艳,望着那个玉山倾倒一般的男人,余下的控诉,就再也说不出口。
“抱歉,打扰到您了吗?我女朋友在闹别扭,不肯给我开门……”陆锦川指了指面前紧闭的门,十分礼貌的对隔壁邻居致歉。
那女人哪里还能继续生气,这样英俊而又礼貌的男人,又这般的温柔多情,很容易博得女人的好感。
“没关系的,您继续,继续就好!”
女人含笑说着,连连摆手,更是十分体贴的关了门,再没有出现。
甄艾感觉脸颊开始发烫了,陆锦川不要脸,她可是还要在这里住整整一年呢!
上前一步,拉开门,板正严肃的小脸,没有一丁点松缓的表情,就连可爱娇俏的唇角也绷紧成一条直线,她望着他,漆黑的瞳仁幽静而又疏离:“陆先生,您到底要怎样?”
陆锦川近四年未曾与她亲近过,就算是她板着脸生气,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还是觉得满足。
抱着大大的花束直接跨进房间,甄艾眉尖微蹙,可到底,还是没能开口赶他出去。
有的时候,教养太好,好像也是对人类的一种束缚。
“你这里有瓶子吗?”陆锦川就像是常来的老朋友一样,四处探看之后,准确的找到了甄艾的小厨房,他翻出来一个广口的玻璃瓶子,装了半瓶清水,然后把玫瑰花插进去,连瓶子一起拿到了她的小客厅,摆在了茶几上。
甄艾冷眼看着他忙的团团转,也不说话,只是抱着手臂站在一边。
陆锦川整理了一下花束,觉得满意了,这才抬头去看甄艾,那一张已然蜕变的稳重了许多的脸上,挂着等着夸奖的幼稚笑容:“怎么样?好看不?”
“你弄完了吗?”
甄艾睨他一眼,声音依旧冷冷:“还有其他事情没有?”
“小艾……”
“陆先生,时间已经很晚了,您这样大半夜的跑来,真的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可不可以请您离开?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
陆锦川脸上的笑一点点的收住,他往后一仰,干脆躺在她的小沙发上,枕着手臂,懒洋洋的与她对视着,黑瞳里的不羁和霸道,却是展露无疑:“甄艾。”
甄艾微微抬眉,等着他开口。
“我就是来重新追你的。”
他一双眼眸,快要融化的滚烫琉璃一样静静盯着她,似乎所到之处就是烈焰,足以将她整个人吞噬。
她不看他,静默转过身去,窗子外就是上海的夜,那么美丽,却又那么陌生。
甄艾这些年,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享受过无数美好的夜色,可若要问她,到底最喜欢哪里,她想,大约还是宛城,大约还是消夏园。
中国人骨子里都有落叶归根的观念,她也不例外,宛城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消夏园里有她和母亲所有的回忆,她在那里痛过,哭过,可最终,它还是她骨血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上海这样大,上海很美,可她总觉得自己仍旧只是一个过客。
腹中孩子化为乌有的时候,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母亲的悲剧,她的悲剧,再不要继续延续下去。
倔强的坚持离婚的时候,她已经告诉自己,再不要回头。
时光飞逝,一晃四年,她的这个念头,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甚至,尚且越发的坚定起来。
离开陆锦川,她是自立坚强的女人,回到他身边,她只能是柔弱依附的藤蔓。
甄艾深深的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她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不是从前的柔软缠绵,却更有专属于她自己的倔强味道。
她沉静望着他,却是轻轻一笑:“我很感谢陆先生会有这样的念头,这是我的荣幸,但是,很抱歉,我不会接受的。”
她的答案,是他意料之中的,可就这样听她干脆利落的说出来,他的眼眸深处,到底还是有了一片黯然。
陆锦川站起身,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步之外,站定。
甄艾到底还是有些紧张,他毕竟不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他毕竟,是她曾经最亲密无间的那个人,是她,喜欢过的人。
“甄艾。”
他抬手,轻抚她额上那一道隐隐的伤疤:“我要追你,是我的事情,就像,我,喜欢你,也只是我的事情一样。”
ps:上午还有一更喔,某人要开始死皮赖脸的追妻节奏了!!!
 ;。。。 ; ; 微微垂下的眼眸,遮挡住了神情中的异样情绪,夜色迷离,顾仲勋却清晰捕捉到了她的那一丝不愿。
心情有一点淡淡的失落,但终究还是握紧她的手向前走,甄艾挽起裙摆,有些高的鞋跟,走起来她很不习惯,这四年,她几乎又要忘记高跟鞋穿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头发不长,只能低低在颈间挽一个松松的发髻,没戴太多的首饰,只是耳下垂着一对碧玺耳坠,行动间,两点绿光耀眼闪动,却是低调的夺目洽。
迈上台阶的时候,顾仲勋在她耳畔声音低低:“小心裙摆。”
甄艾应了一声,将裙摆细心的挽好,低头看着石阶,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小心钤。
赵景予的车子停稳,他却没有急着下车,岑安坐在他的身侧,换了一身白色的礼服,同色系的小尖跟鞋子,头发绾的一丝不乱,妆容亦是精致无比,她乖乖坐在赵景予的身侧,双手放在膝上,一动不动,他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甚至紧张的吞咽口水,手指都在颤抖。
“安安乖。”赵景予抬手,手掌笼罩住她的手背,轻轻抚摸了一下。
岑安使劲点头:“我很乖。”她的眼眸亮闪闪的,含着期盼。
“真的,真的乖乖陪你宴会后,就可以看到宝宝吗?”
她紧张的手指尖紧紧的陷入腿上的皮肉里,裙子都弄的皱起来,赵景予垂下眼眸,将她的手指拉开,将裙子上小小的皱褶一点一点的抚平:“当然是真的,安安只要乖乖听话。”
“我一定乖乖听话,一定的!”岑安使劲点头,亮亮的眼眸,要她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赵景予竟是莞尔,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我知道。”
他带着岑安走进宴会厅的时候,人群中有短暂的静默,但随即,却是有嘈杂的议论声低低响起。
赵景予充耳不闻,只是挽着岑安的手臂向厅中走去。
“别怕。”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贴着自己的身体都在颤,赵景予侧过身子,竟是别样亲密的在她耳畔轻哄了一句。
岑安轻轻点头,卷翘的长睫,却是因为害怕而簌簌颤抖起来,赵景予干脆放开她的手,直接把她搂在了怀中。
岑安微惊,但想到他来时说的话,想要挣开的动作,到底还是停住,她就乖乖的任他抱着,脸上挂着他要求的浅浅的笑意,在他身畔亦步亦趋。
“景予啊……你如今真是长大了,安安这孩子,遇到你真是福气。”
他的做戏,显然还是起到了作用,长辈的赞叹要他赶紧谦虚的摇头:“陈伯伯谬赞了,安安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待她好。”
“伯母瞧得出来,安安这样依赖你,可见你平日对她是真心的,不是做戏……唉,可怜见儿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真是让人难受。”
“伯母别难过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很痛心……可是,如今,也只有好好照顾安安……”
“……都五个多月了呢……竟就没了……”
那太太的一句话还未说完,赵景予就觉得心口里咯噔了一声,果不其然,他回头一看岑安,她脸色煞白吓人,整个人已经剧烈颤抖起来,眼眸仓惶的四顾看去,渐渐有泪淌下来:“孩子,孩子呢……我的孩子……”
“安安……”
岑安却一把甩开赵景予的手,她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却又四处张望:“孩子……宝宝,快过来……妈妈好想你……”
“安安……”
赵景予一步上前,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安安你忘记我的话……”
岑安却血红着一双眼睛瞪向他,劈头啐在他脸上:“骗子!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岑安哭着哭着忽然笑起来,她推开赵景予,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几乎是嚎叫出声“孩子死了,孩子已经死了……骗我,你骗我……”
“安安。”
赵景予不顾她发疯的时候会伤人,依旧上前,将她紧抱在怀中,他望向周围愕然众人,沉声致歉:“抱歉诸位,内人身体不适,我带她先走一步……”
岑安拼命的嘶吼挣扎,可赵景予的手臂犹如铁镣一样紧紧扣着她的身体,她根本挣不开。
甄艾刚与顾仲勋和几位熟识的长辈应酬完,两人还未靠近宴会厅,就听到里面断续传出的凄厉叫喊。
顾仲勋尚不知内情的面露疑惑,甄艾却已经挣开他的手臂快步跑进厅内:“安安,安安……”
她不顾脚下的踉跄,挤过人群就去搜寻岑安的身影,却只看到赵景予臂弯内露出的半张扭曲侧脸,甄艾只觉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似要生生的被刀子刺出血来。
“安安!赵景予!放手!你弄痛岑安了!”
甄艾不管不顾的想要掰开赵景予的手,却被他单手直接推开,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她,神情是极致的残忍和冷漠,低沉的声音,是只有她和岑安才能听到的阴鹫:“甄小姐,不关你的事,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赵某对你不客气……”
在他怀中挣扎扭动的岑安忽然却静默了下来,她凌乱的发丝之下,那一双琉璃一样澄澈的眼眸渐渐有了焦距,“小艾。”
她忽然叫甄艾的名字:“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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