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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暮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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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与贺兰宫主早就相识,有人曾在并城州内见过你们在一起。”
    祁暮也反应了过来,反问道:“我们是在并州认识了贺兰宫主,难道凡是认识贺兰宫主的便都是思邪宫的人么?”
    沈千笑赞许地朝祁暮一笑又道:“你们一定要说我们是思邪宫人,我们也懒得辩了,可是你要说我们追杀你们,纯粹就是颠倒黑白。是你们苍梧派一直在追杀我们,从沔西追到了临江镇吧?”
    那蓝非平阴沉沉地说:“笑话,我们苍梧派为何要追杀你们两个无名小辈?”
    沈千笑冷笑连连:“这我也想知道。不过这恐怕要问你的好徒儿了。我想我们两个无名小辈怎么就得罪了苍梧派呢?想来想去唯一理由不过是我们曾在并州救了贺兰宫主而已。”
    贺兰颢嵩此时悠然接了一句道:“而且,不幸的是,居然知道了苍梧派在我身上用了焦梧。该死啊该死!”
    李非凡的脸色已相当阴沉,但仍问道:“并州城外的四名弟子总是死在血魂爪下,李子霄身上的内伤总是贺兰宫主及两位所留吧?”
    贺兰颢嵩此时大笑道:“确实是伤在我的血魂爪下又如何?你们先下毒在前又偷袭在后,难道我便要束手待毙么?这两位也是如此,难道李子霄追杀他们,他们便不能还手么?这是什么江湖规矩?他伤在我的小友手下,只能说明技不如人,居然还有脸追究。”
    那蓝非平又道:“贺兰宫主武功高强,我们苍梧派的小辈又如何能为难宫主,你的说法……”言下之意,贺兰颢嵩的话便不可信。
    祁暮此时暗想,沈千笑先前的分析果然是对的。而今,李子霄灭口不成,又误导众人,将他们俩都归入了思邪宫的范围,他们也承认了与贺兰大哥的关系,此前那番话,这里不知还有没有人肯信。而且贺兰大哥性子高傲,已经说过的事实根本不屑再重复解释,再下来倒不知如何分辩好。
    沈千笑又道:“寻常情况下他们自然不能为难贺兰宫主,可是暗中下了毒之后,五个人对付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可为难的?”可是,五个人竟然连一个将死之人也没能对付掉!
    可能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蓝非平的脸阴得可以拧出水来。他将目光转向沈千笑:“这位小侠高姓大名?你们又怎么能证明是小徒在追杀你们而不是你们在追杀他们呢?江湖上为了这把碧水行不轨之事的人多了去了。”
    这已纯粹是在强辞夺理了,就是欺侮他们芨芨无名而想将那顶杀人抢刀的罪名扣在他们身上,而他们一时还真拿不出证据,从来“莫须有”的罪名是最容易安又最不易清洗的。
    祁暮怔忡道:“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今天才看到他们长什么样,如何去追杀?”围着的群雄中有人开始起哄:“是哦,人家坐在松树上,李少侠都能一眼认出来,看来李少侠倒是认识他们。”
    怒色渐渐爬上蓝非平的脸,他还是死咬得不放:“认不认得你说了不算,除非你有证人。”
    贺兰颢嵩懒洋洋地说道:“我倒是能证明,可惜你们必然不肯让我作证。”
    沈千笑也冷笑道:“不知蓝大侠要找证人证明什么?证明我们不可能要刀还是证明我们不可能追杀李少侠?”
    蓝非平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却自顾自接下去说:“无人作证,我们苍梧派少不得要替门下讨个公道。”
    人群中忽有人高声说道:“我能证明他们根本不认识你们苍梧门下,更不会对碧水刀有想法。”说话的是个蓝衣公子,带了一个书童,此时正排开众人向他们走来。苍梧众人和常放显然认识来人,脸上闪过讶异神色。场中群雄中也有不少人认出了那位蓝衣公子,已有人叫了出来:“是墨玉公子!”祁暮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救星,沈千笑已是惊喜交加地出声:“大哥!”
    蓝衣公子朝常放行礼道:“常盟主,在下百言堂沈千言,可以证明他们不会觊觎碧水刀,更不会追杀苍梧派弟子。”说罢,拉过沈千笑面对众人道:“这是舍弟沈千笑,请问诸位,我们百言堂几十年来可曾卷入江湖恩怨?我们百言堂有必要觊觎碧水刀吗?至于说到追杀苍梧派,舍弟的些微末技怎么能跟李少侠比?功夫远不如对方不知要如何追杀法?请恕在下愚钝。”
    自沈千言出现,蓝非平的脸上便有些尴尬,江湖中人人都知道百言堂以记录江湖事、收集江湖消息为已任,却从不参与任何江湖纷争,将夺刀之事赖到百言堂身上,恐怕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李非凡作为掌门,此时不好再不出言,于是上前道:“百言堂自然不会做夺刀伤人之事。这个,恐怕是其中有些误会。”他又看了看祁暮,犹疑道:“那么这位小侠,也是百言堂的人么?”
    沈千言看向祁暮,轻轻摇头:“这位,倒不是。”沈千笑在一边急道:“可是,他是我朋友。我们从落沙城相识,他与我一样是在并州认识的贺兰宫主,在到并州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碧水刀。”
    蓝非平却不打算放过祁暮:“既非百言堂人,墨玉公子与他不熟自不能替他作保吧?何况,据小徒说,正是这位小侠,伤了他。”
    常放与场上众人听说是祁暮伤了李子霄,不由有些诧异,议论声音渐渐多了起来。沈千言的眉头皱了起来:“舍弟与他相熟,我自是相信舍弟识人的眼光……”
    忽然又有一个明朗清润的声音道:“那么我替这位小侠作保,蓝大侠是否可给丛某一个面子呢?”
    听到这个声音,祁暮心中忽地一跳,抬起眼来。人群中不知道何时已出现了一位白衣公子,领着四个灰衣人,在冬日的风中,他的衣着似有些单薄,但身姿挺拔,俊脸上的微笑恰如春风,被他望着的每个人都觉得和煦温暖,不由便放松了下来。
    苍梧派众人已认出他便是那日在垠州城外长亭中遇见的那位丰姿俊雅的公子,却不知他的身份。可常放竟已快步迎了上去:“晴玉公子!”众人一听竟是江湖四公子之首的睛玉公子,起了一些小小的骚乱。群豪的注意力早已从苍梧派与思邪宫的纷争转移到晴玉公子身上去了。
    要知道江湖四玉公子晴玉公子丛颢崐、墨玉公子沈千言、寒玉公子冷一苇、晶玉公子谈子音都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尤其是晴玉公子,其影响力已不仅于在江湖,就是民间也颇多传闻,故而被排在四公子之首,但似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还有一个极其神秘的便是晶玉公子,至今为止,人们还在揣测他的性别。有人说他很美很妖冶,有的人因此也说,他根本就是个女人,只是常穿男装而已。
    只有沈千笑和祁暮听到“晴玉公子”这个名号是愕然的。祁暮,因为从没听说到“江湖四玉”的称号过,她所愕然的是,眼前的白衣锦绣公子明明是贺兰颢嵩的二哥贺兰颢崐,怎么又成了“晴玉公子丛颢崐”?而沈千笑惊愕的是眼前这“熟”人竟然就是晴玉公子,自己作为百言堂人,很是“有眼不识泰山”。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站在一边的贺兰颢嵩,而他却只是耸肩一笑,仿佛贺兰颢崐是谁与他并无多大关系。
    贺兰颢崐或者说丛颢崐只是淡笑着看了祁暮一眼,便指着她转向常放说道:“这位雪峰派的祁暮,与我颇有些渊源,我可以担保她对碧水刀并没任何想法。至于说到与苍梧派的恩怨,我刚才在外围石峰上也听清了,以我看来,贺兰宫主在身中巨毒的情况下独力追杀苍梧派五人便也罢了,可沈小公子自是谦谦君子,而祁小侠也非杀手出身,不知他们以两人之力如何追杀苍梧派出道较早的四位少侠?我想其中必有误会。误会本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影响到了苍梧派的声誉可就不太好了。”
    他的语气十分柔和,话也十分婉转,但任谁都听得出其中含着的对苍梧派的指责,可那指责听在别人的耳中却又是无尽的关怀。
    于是常放对李非凡说道:“李掌门,晴玉公子说得在理,这其中必定是有些误会。沈小公子与这位祁小侠都是才入江湖之人,怎可能追杀李少侠等成名之人,也许只是好奇跟随而已。至于思邪宫夺刀之说恐怕也有可供商榷之处,恐也是李少侠太过紧张碧水刀而起的误会,以致于伤了几条性命,这个你们与思邪宫可以再商谈。两位小侠却是不应再留难了。”
    李非凡看了看本门中两位长者的脸色,应声道:“有墨玉公子和晴玉公子作证,我们再留难两位小侠倒真是不应该的,也许是小徒们没有了解清楚状况误会了两位,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祁暮与沈千笑终于从一场混乱中被摘了出来,只觉得心累。
    丛颢崐又与常放低语了几句,常放便又问李非凡:“今日一战,究竟是贺兰宫主胜了,碧水刀还是交与思邪宫吧。至于贺兰宫主伤了苍梧弟子性命一事,也是因为误会,并非有意,我们一码归一码,另行商谈。李掌门,你看如何?”
    李非凡无奈点头,常放将手中的刀盒交与了贺兰颢嵩。
    贺兰颢嵩接过刀盒,对着群豪一笑道:“诸位今日来也只为这一把刀,那我便亮一下刀,过了今日,刀入了思邪宫,也不会常拿出来,今日就算是献宝了。希望往后诸位不要再惦记。”底下有人叫道:“我等今日来只想见识下这传世神兵,见着便也心满意足了。”贺兰颢嵩往那声音来处略点点头,打开刀盒取了刀出来,刀只有二尺左右长,从刀柄到刀尖处渐次变阔,但最宽处也不过六寸,刀身黝黑,只刀刃处是雪亮的,只有刀身侧转时,阳光下,刀身与刀刃的交接处显出一抹隐隐的流动的绿色。
    祁暮心下了然,也许这一抹绿光便是碧水的由来吧。看着众人还在盯着刀看,她随着沈千笑兄弟俩静静地退出人群。
    他们不知道,这一日的比武夺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江湖上议论的除了那把刀,便是他们这两个被两大公子关照的无名小卒。以致于,江湖上有人在打听,雪峰派又是怎样的一个门派。
    
    正文 第十三章 道别离
    
    下山的路上沈千笑也格外沉默,四人一路无语。
    下至半山腰时,祁暮听到有人叫她,她诧异地抬眼,却发现山路边站着的赫然是白衣锦绣的丛颢崐。他那明亮的双眸此时正含着微笑看着她,那种象冬日暖阳般的微笑,让她有一种微醺的感觉,就象是那日喝过梨花酿一般,她的脸上渐渐泛起桃色。
    她想起,他刚才替自己解围,她还未谢过一声便退出来了,此时便朝他走近了几步,想道谢,但一时竟不知是称呼他贺兰公子好还是丛公子好。他既在人前称自己丛颢崐,大约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姓了,那不如跟随别人叫他“晴玉公子”好了。于是她便抱了拳道:“祁暮谢过晴玉公子,谢谢公子刚才为我解围。”为了替她解围,都不惜诳称与自己有渊源,自己一个江湖白丁还真不知道如何与晴玉公子攀上关系呢。
    丛颢崐的微笑似春水一波一波地荡漾开来:“祁暮,晴玉公子只是江湖人对我的爱称。你我已经相熟了,不必如此生分,你还是称我颢崐,或者丛大哥都可以,丛是我母亲的姓氏。”他说得那么自然,仿佛真的已与她相交很久似的,那温柔的眼神,如丝帛般柔软的语气让祁暮有些受宠若惊,脸色愈发红艳了。她不是跟男子说说话就会脸红的人啊,她有些为自己的反应发窘。
    丛颢崐象是没有看到她的窘迫,依旧柔和地说:“你不用太在意,我也只是去看四弟的。你也是因为四弟而被牵连了进去,帮你是应该的。倒是你跟我一样,受不了后来的热闹与嘈杂吧?正好,我们倒是可以搭伴下山了。”
    祁暮低头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渐渐地平静下来。丛颢崐又与沈千言兄弟打过招呼,一行人便汇在一起下了山。
    
    墨玉公子、晴玉公子都住在君悦楼,沈千言自然要沈千笑搬去同住。沈千笑觉得留祁暮一人住小客栈不大好,便竭力邀她同去,墨、晴两位公子也劝她搬去,说大家在一起也方便照应,祁暮已习惯与沈千笑相伴,见沈千笑要搬,便也答应了。
    虽然与他们同住君悦楼了,祁暮与晴玉公子依然没有太多的交集。他住在君悦楼的后院,有一个单独的小院,那是非富即贵者才付得起房资的。倒是墨玉公子沈千言只在前楼找了一间寻常的客房,虽说是天字号的,但相对于晴玉公子那是简朴得多了。
    晚饭,祁暮是跟沈千笑兄弟俩一起吃的,席间的气氛却有些沉闷。不知是平常多话的沈千笑在沈千言面前有些拘束,还是两人经历逐晖山一事都有些堵心,都无心说话,席间只听得碗筷轻微的触碰声。
    祁暮心里闷闷的,草草吃完,站起身来向沈氏兄弟告退。她走了一会儿,沈千笑放下筷子,长叹了一口气。
    沈千言也放下碗温和地问:“为何叹气?你是觉得大哥处理得不周么?”
    沈千笑定定地看着兄长:“我只是觉得不公,害人的明明是李子霄,你们一句误会便替他开脱了。却又是打着替我和小暮开脱的旗号,替这样的人遮掩,我真是觉得不值。”
    沈千言微微摇头:“每个人的立场不同。那李子霄行事的手段虽然不正,但想来他确实也是为了本门的利益。他这样做,苍梧派在人前是一定要替他遮过去的,我们又何必一定要揭开来,弄得大家难堪呢?”
    “可是,今天要不是晴玉公子,小暮真的就要被他们冤枉死了。那样,我要后悔死,要不是我一时好奇心起,拉他去看热闹,也不会遇到此事。”
    沈千言一笑:“贺兰宫主不会袖手旁观的。”
    沈千笑点头:“那倒也是,在我看来,苍梧派号称侠义,行事作派远不如贺兰宫主。”
    沈千言正色道:“千笑,这样的评论我们只能私下里说说,作为我们百言堂,只要真实地记录事实便行了,莫要再加揣测与评论。”
    看沈千笑颇有些不以为然,便又说道:“江湖的公义道德也不是那么是非分明的。身份地位往往能代表公义。”又转了话题问道:“你是如何认识这个小姑娘的?”
    沈千笑大吃一惊:“小姑娘?”
    沈千言直摇头:“她或许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作了男装。可是你居然一点也没发现么?”
    沈千笑挠了挠头:“我是真没看出来,起先小暮也不太说话,后来熟了,发现小暮性格爽利,哪有女儿的娇态?只是语音清脆一些,我以为是她年纪小的原故。如今想来,其实也是有一些痕迹的。这一路上,她坚持要一人一间房,从未与我同去藩厕……”
    沈千言奇道:“你与她走得如此之近,就没看到她耳垂上的耳洞么?”
    沈千笑一呆,他还从没有仔细注意过她的面貌。他慢慢地和兄长说着认识祁暮的经过,有些感慨的说到:“她的功夫在江湖新人中应算是出类拔萃的了,这一路上与麻衣帮和苍梧派的冲突,还多亏有她。照我看来,李子霄也未必是她的对手。竟然是个姑娘。”他的话音越来越轻,最后的“姑娘”两字几乎都要被吞没在唇齿间,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道不明的迷茫。
    沈千言看他这样,忽然出声道:“千笑,我来垠州也不全是为了看这场比武夺刀。是父亲让我来找你的,我估算着你从落沙城往回走,几日内也该到此处了。”
    “爹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爹在京城等你。王家来信了,你与王家二小姐是从小定的亲,你也二十了,行了冠礼。王家是来问婚期的。”
    沈千笑茫然道:“王家二小姐?这么快?”
    “快什么,人家也只比你小二岁,都等了你三年了。你可再生出别的什么心思来。就算有,也先收着,等娶了王家二小姐后再打算。”
    沈千笑总算明白大哥在说什么了,涨红了脸道:“大哥,我对小暮只是朋友之谊。只是突然知道小暮是个姑娘,有些转不过弯来而已。”
    沈千言只是微微一笑:“那就好。”忽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你说她是北狄人?她姓祁?”
    沈千笑点头,却觉得大哥问得有点怪。沈千言接着又问:“千笑,我们家身居龙城,你倒没读一些北狄的书么?你难道不知道,北狄的皇族姓什么?”
    沈千笑一惊,不由自主地回答:“姓祁。”
    
    时辰还早,其实回房也是睡不着的,祁暮慢慢地朝君悦楼后院的花园踱去。天尚未黑透,冬日的晚霞有些暗沉沉的,好在没风,园子里很清静。她来到莲池边的小亭,倚了栏杆发会儿呆,这清静的园子倒可以教她好好地理下思路。
    今日这一天的经历可真是比她前十六年还要复杂。本想看个热闹的,却被人拖进热闹,成了别人看的热闹,以为自己再挣脱不出困境,却又天降贵人,救她于水火。想起那个白衣飘飘的贵人,她的唇角便微微上翘,那样的一个光彩夺目的君子,简直就象是小时母妃给她讲的救落难女子于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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