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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暮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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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暮道:“看来是你不放心的是你自己啊。”
  祁峰忽就一怔,对那个人,自己心底里竟真是有一些不自信,却被暮儿挖出来了。
  祁暮看他发怔,偎过去道:“可是我,一直对你有信心啊。我靠着你,就觉得依着大山那样安心。”
  祁峰的心忽然就被幸福充满了。

  第六十七章 精谋算

  丛颢崐在上京一呆就是二十余天。
  正德帝大约三十多岁,长得与祁峰颇有些相似,有着一样方正的下巴和线条刚劲的唇,只是神情间却是透着一点阴郁。在位十年,他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
  因为天灾,军队的粮饷有些困难,那些剿匪的将领便有些出工不出力,国内起义形势反倒越演越烈,他心里也明白,他执政十年,朝内的大臣是换了大半,但军队的中下级军官中有不少是怀义王和原护国将军的部下,他们心里未尝不在为十年前怀义王一案抱屈,如今有人打出了祁峰的名号,竟隐隐然有些一呼百应的趋势,虽说,祁峰这些年来从未露过面。
  他也有些恼恨十年前的那次失手。据说玉潜已请了云阳的江湖中人抓到了祁峰,怎么又会让人救走?虽然玉潜说祁峰中了他的毒,逃出去也是一个死,但从此后便摸不着他一点底细。去年唐志、仇大人和李庭一案,竟是查了一年也未破,有人推测是前太子党,他心里却是怀疑是祁峰出手的,他一定没死。
  太子,杀了也便杀了,这位兄长一向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就凭着他母亲是父亲宠爱的先皇后,就从不把自己和母亲放在眼中,哪怕母亲那时已是皇后,小时以取笑他为乐,长大又视他若无物。可是二哥淳义郡王和叔叔怀义王,他却是有愧的,二人秉性脾气差不多,十分淳厚。但是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如果得不到那个位置,就会永远地被人踩在脚下。就象是商雪莹,他贵为五皇子,却不敢跟一个小王爷争,就因为怀义王深受父亲宠爱,他的长子,父亲却看似自己的亲子一般。不,是比自己这个亲子更亲一些。
  当然,他后来还得知了一些秘密,让他觉得怀义王一家若不消失,那他就是得到皇位也会寝食难安。
  他步步为营,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可是这十年,他心里却是一刻也未安宁过。
  先前几年都还平静,从去年开始,便有些诡异起来。一切都开始与他作对。去年冬天到今年初春的这场天灾终于将他逼得向云阳递出了求救的国书。
  云阳倒是先借了三十万两给他救急,可是刚一运过边境,就在玉苍山中被劫,也不知是哪个寨子做的。关键是这三十万两竟是无影无踪,愣是二三个月查不到线索。后来从西北一处米行中查得一锭纹银,官印有些模糊了,却没有磨光,被人认出是云阳的封印,应是这批银子中的一锭。严刑拷打之下,老板说是端州有人跟他买粮时用的,他收进银锭时并未细看。循线追去,终于得知银子的来处是玉苍山中段的盘龙寨,不用说,就是这伙山贼劫的银子。
  他将此事扔给了刑部,刑部以为凭着端州的捕快和本地的守军,一个一百余人的盘龙寨怎在话下。可是,每次派小股部队入山,最终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本地的兵丁们便不肯进山,传出山中有鬼的传言,此事便又转到了兵部。
  兵部后来上书说,玉苍山盗匪竟是结成了攻守同盟,一处被围,四面来救。就算赶不及救,被攻的山寨到最后也往往留下空寨,人却是移到云阳界内,他们莫可奈何。
  祁岷对端州其实头痛已久,这个原来怀义王的封地,明明暗暗的总有一些小动作,说什么兵丁入了山便失去踪影,十有八九是与那些山寨合为一体了吧。此次若与云阳合作,不如连端州一并解决掉。
  云阳派来的使者是右相贺兰颢崐,是云阳启正二年的文武双状元。只是中了状元后,十八岁的他却又不入仕,游弋江湖,人称“晴玉公子”。直到前年年底才肯入朝为相,辅佐少帝云洋。祁岷接见了贺兰颢崐,看着这样一个翩翩公子,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彩,真个是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墨玉般的双瞳透着温润的光泽,仔细看去,却又觉幽深无比。一出声,则音若琅玉相击,清音叩叩,入耳何其悦尔。云阳四公子之首,果然名不虚传。祁岷有些遗憾,怎么北狄国内就没有这等人才呢?
  两国商谈还算顺利,北狄原本只是想要银要粮要人,条件么自然是在两国通商上放开许多,云阳货物降一成税。还提出若是云阳能出兵助北狄平叛,端州可列入两国共管之地。
  端州大部都被玉苍山脉所覆盖,如一颗四芒星嵌入北狄、云阳、西夷三国。原本端州及端南北辰郡的一部分都是属于北狄的,但六十年前两国间陆陆续续的战争,北狄一点点地让出了南方的土地。及到云阳攻占了端南一地,却是再难向北推进,盖因玉苍山的天然屏障所在,地形复杂,云阳多次进攻,总是无功而返。端州便如一只尖利的角,插入云阳境内。
  虽然有玉苍山这座天然屏障,但端州对北狄还是如同鸡肋,一直是疏于管理的,因与端南水乳交融,本地人从没觉到出玉苍山到端南是出了国界,也使得北狄对端州的管理有些头痛。
  贺兰颢崐又与北狄的左丞仔细商讨了一些合作的细节。一日,左丞来请贺兰颢崐进宫,说是正德帝有请。北狄的皇宫有些这个国家固有的冷硬和厚重,少修饰,大而空旷。祁岷是在皇家花园的落日轩接见的他。见他来时,起身来迎,只说是有事请教于他,顺带设小宴。请教的却不是小事,却是想问如何能更快地平定内乱。
  这题目出得,贺兰颢崐思索了一番道:“陛下可听说过大禹治水?堵,莫若疏。”
  祁岷点头:“只是要如何方疏得开呢?”
  贺兰颢崐道:“堤坝固然是要筑,但也要有放水的渠道,依陛下所定之势而走,方能渐渐平息。想要疏,自然要找到淤塞之源头。陛下可否知内乱因何而起?”
  祁岷道:“先是天灾,后是酷吏,再后便有人借先怀义王、先太子之名作乱了。”
  贺兰颢崐道:“陛下莫怪我唐突。那怀义王旧案可有玄机呢?”
  祁岷的眼神中透出一点落寞:“此事是朕登基前,母后处理的。当初处理得十分迅疾,若有不察,也是有可能的。”
  贺兰颢崐微笑道:“原本若无瑕隙,就算有不慎处也不碍。只恐怕当年的事有人知情,漏了消息出去,故而有人借此次天灾旧事重提。我听说坊间有传言,端州乃怀义王故封地,此次天灾却一丝未受影响,是怀义王在保佑他们。而北方受灾祸及京城,有人又说是怀义王的报复,故而风浪骤起。既是如此,陛下何不从此处开始疏通呢?”
  祁岷皱眉沉思,良久道:“右相大人是说该重查此事么?”
  贺兰颢崐含笑点头:“想来陛下要查,总是能查个水落石出的。这流言便被掐了,若再有什么,陛下也有时间修复和组织,以集中力量肃乱。”
  祁岷道:“查自然能查,只是查出来了,又如何安排怀义王府旧人呢?”
  贺兰颢崐道:“那要看查出什么来了。该死还是有罪亦或清白,只是一句话的事,但解决方法是不同的,就看陛下的旨意了。”
  祁岷道:“闻君一言,茅塞顿开。”
  贺兰颢崐离去前又道:“陛下尚未立储,恐也会引发矛盾。这事,陛下亦应早考虑。”是啊,没有立储,没有子嗣,那先王旧嗣人人皆有可能,纷争便起。
  祁岷却有些头痛,要立嗣也得有嗣可立,而他,三十余岁了,却是一个子女也没有。继位之前生的,都夭折了。自十年前,他在旧怀义王府强要了商雪莹,后又闻她自焚而死,每每入梦,总觉得她那双莹莹大眼含着愤恨看着自己,从此竟是使不上劲,对宫帏之事也少了甚多兴趣。太医诊过,只说陛下是心结,开的清心补阴之药,但也没起什么作用。他心里烦燥,处事上便暴戾许多,他也知道那会惹民愤,但竟然管不住自己。
  可是自己的兄弟,已被他自己整得七零八落了,有子嗣的也没有了。乱贼中有人提二哥的长子祁轩,他倒也是个人选,却也不知是否活着。他心里明白,二哥纯粹是被扯进去的,但怀义王,他是必除的。反正先前是太后作主处理的,太后已逝,此时为死了的人正个名倒也无所谓,只是那不知死活的祁峰却是一个烫手的山芋。那贺兰颢崐虽说只是给个建议,但云阳这边什么态度也尚未可说。这种不上条文的协议,总是存在的。
  总之两国间的商谈也算是皆大欢喜,云阳也答应出兵端南,以防乱贼南窜,那么给怀义王府一纸平反的诏书也不是很难的事,只觉再做一些表面文章而已。
  祁岷回了寝宫,遣人召来了玉潜。他直截了当地告诉他:“祁峰一定未死,今天从贺兰颢崐的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不但没死,而且跟云阳还有颇深的渊源。”
  玉潜低头道:“那他当年必是有奇遇。陛下答应替怀义王平反也无妨,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怀义王昭雪了,他必定回来,慢慢谋划便是。如果他不死在京城,则更好。也可探探云阳使节的口气,也算是一个私下的协议。”
  祁暮出发的时候,发现端州附近出现了一批官兵。她看看祁峰,他却依旧镇定自若地说,这里出现官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端州以北有一支义军,而且关于那三十万两银子,估计也有了一些指向这里的线索。祁暮有些忧心:这不是意味着玉苍山中的这些寨子面临着被围剿的局面?祁峰拍拍她:“想要进玉苍山围剿,哪有这么容易?”
  祁峰想送她回京,她执意不肯,依旧带着祁轩回云城。
  她回到云城时,已是八月初十,离开赐婚的那场婚礼只有七天了。

  第六十八章 点红妆

  丛颢崐从北狄回来后差莫奇给祁暮送来了一些北狄的特产,但莫奇并没有见到祁暮。秀环说,小姐刚到晅城的别院散心去了,梅姨跟着。莫奇问:“小姐心情不好么?”秀环叹口气道:“被逼着硬生生和喜欢的人分开,你说心情会好么?我家夫人说,还不如当时没认回来,还能在江湖上自由些。”莫奇心中有些吃惊,他以为祁暮对爷多少是有些情份的,难道却是一点也没有么?他为丛颢崐开脱道:“爷对小姐一片痴情,我们都从没见过他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嫁给爷怎么就不好啦?”秀环白了他一眼道:“这种事要两相情愿才好的吧?小姐现在是与祁公子两相情愿呐。”莫奇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又为丛颢崐叫屈,不知祁暮嫁过来后两人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莫奇回去照实回报,丛颢崐什么也没说,只苦笑了一声。
  丛颢崐算准八月十五,祁暮总是要跟家人一起过的,必定会回来,因此十四那夜便去探她。依然被秀环挡了驾,他忽然觉得以前觉得秀环老实木讷,原来也是看走了眼,那份固执也真是让人头痛的,他也不能点了她的穴。于是他便说:“好吧,我不进去,可以让暮儿隔着门帘说两句吗?”
  秀环进内通报,帘内响起轻轻的脚步声。暮儿的声音淡淡地传了过来:“丛大哥,有什么话你说吧。”
  他一时语塞,静默了一会儿才问道:“给你的聘礼你看过了么?”祁暮在里面摇了摇头,但意识到他现在看不见,又回答道:“才回来不久,未曾看。”
  丛颢崐又道:“那么,吉服可曾试过?”吉服,曾念试过了,她们俩的身影本也相似,她穿得好,自己自然也合适,她便答:“试过了,正好。”这句回答倒教丛颢崐心下一松。
  他想了想,轻轻说道:“暮儿,不管我有什么别的想法,对你,真的是真心的。以后你便会知道。你真的不用恨我。”
  恨吗?祁暮不知道。只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泛上来的是歉疚。她忍了一会才说道:“没有,我没有恨。我……”其实也已经难过得想哭了。
  丛颢崐从她的语音里感到了一些情绪,赶紧接话道:“你不恨我,我便心安了。你早些休息吧。接下去几日只怕都会很累。”
  他走后,祁暮跌坐椅上,心里很是难过。诚如贺兰颢嵩所言,丛颢崐心思复杂,任她如何猜也是猜不出的,她根本不必在他面前动脑筋。可是自从认识他起,除了这次逼婚,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自己。而他对三日后的婚礼似乎充满了期待,她无法想象他得知真相的一霎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些歉疚而回头,她已经是三哥的妻子了,她更不能让三哥伤心。
  团圆的日子匆匆过去,转眼便到了八月十七。那个吉日,在祁暮眼中却是分离的日子。从此,作为逃婚的辛家女儿,她或许以后便不能回来,要见爹娘只怕也得等到爹爹告老还乡。这日,她顶着一张曾念的脸站在人群中看着右相府的花轿吹吹打打而来,看着丛颢崐满面春风地骑着高头大马来到门前迎亲,红装为他平添了几分烟火气息,看得人越发觉得和煦。只是,她不敢多看他,两眼过后匆匆地低下头,符合曾念哀伤的面容。她感觉他的目光曾扫过这个方向,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瞥,却也教她后背微汗,悄悄地向后退入人群。
  终于,起轿了,她的心才轻轻放下。
  丛颢崐亲自来迎亲,他看着他的新娘在喜娘的扶持下朝他款款而来。认识这么久,他从未见过她穿红衣,如今盖头下的那张清纯的脸,不知被这红色映成如何的艳色。他来时尚存有一些疑心,当他在辛府门口看到送亲的人群中的辛家众人,还有表情有些哀怨的曾念,还有暮儿带在身边的那个少年,看到喜轿后跟着的秀环及另一个陪嫁丫头,他最后一丝疑虑也去掉了。
  一切都是喜洋洋的,右相府中有着暄天的热闹,前来贺喜的人沸沸盈盈的。
  他今夜的酒喝得有点多,而且并没有使内功逼酒,这样的日子,醉了也是应该的。
  他脚步略有些虚地来到兰漪园,他们的新房。他看到小荷小桃侍立门口,再进去一点,是脸色有些木讷的秀环和见到他略有些紧张的另一个丫头,她们给他请了安,他便挥手让她们都下去了。
  他看到他的新娘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笔直地坐着,端庄又优雅,今夜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向她走去,握住了她的柔荑,他从来没觉得她的手有如此的柔滑过,他暗笑自己心境不同了,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从那红色的盖头下发现她的胸前挂着母亲留给他的那串玛瑙,心里一阵激动。她究竟还是从聘礼中找到了这个,而且挂上了它。他还以为她再也不会去动那聘礼呢。
  他低柔地叫了一声“暮儿”,动手揭去了她的盖头。
  一张娇羞的脸出现在烛光下,今晚的她果然是特别的美。浓妆下的她与平时有些不同了,竟透露出几分美艳。她一言不发,那双大眼里流露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他以为她到底还是有些委屈的,心里交替着得到的喜悦和伤害她的内疚。他终究抵不住心里的渴望,将她拥进怀中,轻轻地吻着,感觉她在自己怀中有些微颤,这更让他升难以按捺的情绪。他挥落了床帐,挥灭了红烛,将那一桌的菜和那两杯酒都冷落了,只将她压倒在床上,将自己覆了上去。今夜的她竟是如此的柔顺,直让他心里喜悦又有些空泛,只怕只是梦境。
  他决定不管是不是梦境,都要拥紧了再说。
  云雨罢,他轻抚她光裸的肌肤,她只轻轻地嗯了一声,便转身钻入他怀中,他笑笑,抚上了她的背,那份光滑忽然让他的心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他披了衣服起来,重新燃起了红烛,烛光透过床前的薄纱照在床上女子的背上,他回身细细地看看,竟是光滑得一丝痕迹也没有,那青玉膏竟是这般神奇么?他又往她左肩望去,那儿,莹白一片,什么也没有。
  他的心,霎时便觉得被冰片削过,既冷又痛。
  他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新娘,缓缓地问:“现在,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一早,相府里便来了一位重要客人,令相府众人都惊异万分,那位竟是相爷的新任泰山,兵部尚书辛靖。他对莫奇说,他要马上见到贺兰颢崐。贺兰颢崐却是坐在兰漪园的卧房外,那心情说不上是愤懑还是沮丧。小荷小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远远地站着,难道暮儿姑娘竟是将爷赶了出来么?见莫奇来报有客来见,都微微地松了口气。
  辛靖看看贺兰颢崐的表情,知道大约已是东窗事发了。他有些沉重地说道:“适才,拙荆在念儿的居所内找不到念儿,在暮儿的房内又发现了留书,方知道,昨日上轿的根本不是暮儿,而是念儿。暮儿她,她已然于昨日午后出走了。”说罢,从怀中取出两封书信,递了过去。
  两封信,一封是她留给父母的,一封是给他的。
  给父母的信上写的是:“父亲母亲抬鉴,女儿今日离开必定会给你们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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