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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暮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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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是在北狄与西夷边境的祁山镇,当时是说来自西夷,又是自北而来。其实那个地方,已经很偏北了,照理不会是你说的西夷与云阳交界处的雪峰山,传说龙雾山正是处于西夷北境。那你记不记得可曾见过门中的其他人呢?”
    祁暮道:“我刚到雪峰山的那年秋末,师傅告诉我师祖快不行了,带我去过一趟栖凤山,我记不得具体的地方了,不过应该也是在西夷境内,我们是一直往北走的。而且虽然是秋天,别的地方都是干燥得紧,偏那栖凤山总是雾蒙蒙的,潮湿得很,都不象是北方的山。若说其他人,师祖的后事是师傅办的,那边只有一个老仆,还有一个小师叔和他的一个侍从,当时他大约十五六岁,好象是挺俊的,但我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若说师兄,还真是一个也没见着。”
    祁峰又道:“你所说的栖凤山气候环境倒与传说中的龙雾山较符合。龙雾山传人甚少,听说收徒都是挑了再挑的,师傅看中了教过一段时间看看才肯带上山,未带上山的便不算龙雾山的弟子。所传弟子武功能力确实能一领江湖,萧大侠虽未明说是龙雾派,但其武功造诣之高实是世人罕匹。
    龙雾派的三代掌门曾任武林盟主四十余年。这龙雾派虽地处西夷,但选徒却一向是在云阳选的。虽说立威在云阳,但西夷江湖也听命于他。后来接任的掌门推拒了武林盟主的职务,但龙雾派的影响力依然深远,渐渐便成江湖隐帝,雾令一出,江湖莫不听从。只是这雾令,已有三十多年未出的。不过,这三十多年来,江湖也无甚大事。”
    祁暮问道:“三哥怎知道得这么多?”
    祁峰道:“闲居玉霞山庄时,除了练武便是看些武林奇谈、闲传。龙雾派鼎鼎大名,记载得当然多,只是难见真章罢了。”
    祁暮又道:“那书中可曾说雾令什么模样?”
    祁峰摇头,这个,倒是不曾看到。
    祁暮想到后来,还是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三哥,并取出了那块黑玉牌。祁峰拿在手里看了许久,道:“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个你要放好了,一旦走露消息,恐怕会引来居心不良之徒。万一萧大侠不是龙雾派的,那雾令流落在外只能说明龙雾派已不复存在或是极弱了,那此时雾令突现江湖,便会引人争夺。怀璧其罪,你尤其要小心一些。”
    祁暮听罢,又将那牌子放回信封里,塞到了芳儿为她做的荷包里,小心地收入怀中。
    他们这一路也经过不少天青寨的产业,自然也带了祁暮去看,祁暮自也知道那些茶庄酒铺也是传递消息的通道。各位掌柜都恭敬地称祁暮为“四当家”,但看到他俩人的神色,也有资格老些地便与祁峰开玩笑道:“大当家的,寨中是不是要办喜事了?”两人俱微笑以对。只是这一问倒叫祁暮想起沐大人的提亲,不知爹娘究竟答应了哪边。
    那一日,他们进了处州境内的安平镇,祁峰安置好祁暮后去马行办事。他回来的时候,已是薄暮。推开房,却见祁暮正坐在他房内,对着窗外的青山发呆。夕阳的余辉洒在她的发上、脸颊上、肩上,用金边勾勒出一个恬静的剪影。看到她还在发呆,竟没有注意到他回来,他悄悄地走到她背后,用手蒙上了她的眼。
    祁暮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竟真的没有觉察他的举动,及至眼睛快被蒙上了,才本能地紧张了起来,却又闻到了自己所熟悉的味道,又放松下来。见她既不挣扎也不说话,祁峰知道她已知道是谁,便放开了,又说到:“想什么呢,那么专心,进来的要不是我,你不是就来不及了?”她答道:“可我知道是你,我闻到你的味道了。”说罢转头看他,却见他也是一脸的笑容,倒象是有什么喜事一般。不由又问他:“是有什么好消息么?这么高兴?”
    祁峰顺势搂了她坐到床上:“是有好消息。暮儿,你爹娘已给沐大人回信,答应我们的亲事了。我已叫在云城的人帮忙准备着,过几日便去下聘。”
    祁暮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除了由衷的微笑,她说不出别的话来。心里却明白娘和爹一直都是知道她的心思的。
    祁峰笑说:“我知道这镇上有一家颇出名的吃驴肉的店,不如我带你去吃一顿,先小小的庆祝一下。”
    两人来到镇郊的那家店,店不大,前店后院,却有一个颇醒目的招牌“赛龙肉”,店内已有些客人了,小二见了两人的装扮,将他们让进了屏风隔开的雅座。这雅座有三张桌子,已坐了一桌客人,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衫少年带了一位颇威武的护卫。看见祁暮进来,那少年只抬头瞟了一眼,倒是那护卫看了祁暮几眼,祁暮回视过去,那人有些尴尬地低头。祁峰注意到这些,不露声色地将祁暮带到自己右手,隔开了那人的视线。
    这里的驴肉花色品种繁多,祁峰点了几味,又要了一壶酒,两人慢慢吃着。祁暮注意到少年吃得十分文雅,不紧不慢的,护卫却十分警惕,似乎每道菜式都试过毒,又对周围十分警觉,一顿饭下来几乎五分饱都没有。祁暮觉得十分可笑,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要紧张到这种地步,难不成也和自己上次保护那女证人一般?他们比祁暮先走,出门时,那护卫又看了祁暮几眼,祁暮颇不耐烦地瞪了回去,那护卫忽然就笑了。
    待他们走了,祁峰道:“这少年恐怕有些来头。”祁暮抬头,静听他说下去。他道:“你看那护卫,试毒的程式一丝不苟,双眼始终扫视周围,而少年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也在注意着护卫的表情。看起来经常有着被暗杀的风险,不知是出自哪个善于争权夺利的复杂的大家庭。”他这么一说,祁暮也就这么一听,江湖上的事,看过就算,也不必细想吧。
    等回到客栈,祁峰忽然发现房门上有一个天青寨的标记,他匆匆对祁暮说:“李季来了,有事找我,你先去房内歇息了,我去去就来。”祁暮想陪他去,他却说不必了,让祁暮好好休息,他回来恐怕要晚了。
    睡到半夜,祁暮忽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有人经过她的屋顶上方,脚步极轻。祁暮悄无声息地坐起,侧耳听着,脚步声往对面的天字一号房去了,不是三哥。而且不止一人。院子里似乎也有人摸进来,经过她的房间。祁暮听着那方向,还是对面的天字一号房。不知道那里住的是什么人,惹了什么样的仇家。她悄悄地穿衣起来,挨到了窗边。
    俄顷,对面房里果然传来轻喝声,刀剑相击的声音。有人破窗而出,随即打斗声转到了院子里,整个客栈都被惊动了。这是安平镇最好的客栈了,但今晚住的人并不多,祁暮想,也不知有多少个窗口后有和她一样观望的人,隔壁三哥的房间一些动静也无,三哥竟是没有回来。天字一号房内的灯被人点亮了,旋即又被灭掉。就在这一瞬间,祁暮看清院子里有七八个黑衣人围着主仆二人,那主仆赫然就是驴肉店中遇见的青衫少年及那护卫。那青衫少年神态从容,但看上去并没什么武功,全仗那护卫拼力相护。而黑衣人则倾力攻向那少年,那护卫十分神勇,然,以一抵八,再拼下去势必不妙。
    祁暮再未多想,抓起慕云,冲出房门,轻斥一声,攻向那围攻的黑衣人。祁暮剑利,一会儿便削断了两人的兵器,又仗着千山飘雪的轻灵飘忽,游走于八人之间,一时也搅得他们分散了开来,那护卫的压力顿减。那人认出了祁暮,朝她感激一笑。黑衣人开始重新集合,四人对祁暮,四人对那对主仆。四人中两人使刀,两人使剑,其中一人的剑已被祁暮削断。眼看自己陷入围攻中,祁暮吸了口气,静下心来,不徐不急,一招招地将攻势化解。她的回风十三式威力渐现,于守中反击,以一敌四也未落下风,倒是那护卫那边险况迭出,估计那四人的武功强于这边的四人,且那护卫要护一人,反而被掣肘。
    祁暮知道自己必须杀了几个才能救那主仆,便不再缠斗,暗运气于右臂,忽拔地而起,大喝一声,慕云直劈她前面的黑衣人,那人没料到她并未躲侧面的来剑而是对自己而来,一个愣神,连肩带臂地被劈了个正着,一声惨叫,倒了下去。就是这一起一错位,祁暮避过了左右递过来的刀与剑。许是那声惨叫震了下黑衣人,那攻击便缓了下来,那主仆这边护卫也已放倒了一个黑衣人。但只是一会儿,他们又重新发动了攻势,六人将他们三人围在了一棵枣树下。只是他们忌惮祁暮与那护卫,并不敢轻易进攻,这便陷入了僵局。
    正在此时,祁暮前面的黑衣人忽闷哼一声倒下,背上插了一把飞刀,另一人虽未被击中,却因躲避而跃了开去,包围圈霎时便破了口。祁暮趁机跃起又刺伤一人,正想看看是谁来帮忙,身边落下一个高大的人影,一声低沉的“暮儿”,让她霎时安心,那是三哥。
    祁峰的加入很快就使战局一边倒了。黑衣人见势不妙,呼喝了一声,齐齐后退。一人在临走前打出一镖,竟是向着地上伤了的同伴。祁暮要追,祁峰拉住了她,祁暮看看那主仆,似乎也没有要追的意思,便也住了步子。
    那主仆俩过来谢过了他们,自称是姓杨,出来游历的,估计是被族中的仇家盯上了,故引来了刺杀。那护卫道:“多亏两位出手相救,不知两位高姓大名,日后必当报答”。
    祁暮道:“路见不平,江湖道义罢了,不必太过挂心。”
    祁峰也道:“萍水相逢,不期后遇,也不必知道姓名。”
    四人各自回房安歇,自是不表。
    次日,祁暮起来时发现院子里已打扫干净,那四具尸体也已不见了影踪,天字一号房外又多了四个护卫,看来杨姓少爷的后援已到了。
    那日早晨,祁峰和她说,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恐怕需要几日时间。祁暮道:“那我陪你去?”祁峰摇头:“那样奔来跑去,太累了。暮儿不如先去处州,在处州等我几日。”祁暮一想,正可以去思邪宫看看贺兰颢嵩,便答应了下来,两人约定,祁峰办完事便去处州思邪宫找她。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杨公子
    
    此处距处州也只一日的路程,祁暮也不着急,早饭后与三哥分别了,才悠然上路。
    她的马是祁峰后来帮她换的青骢马,名绿骊,虽不如啸风神骏,亦是千里良驹。走了六七十里地,转入一座小山,祁暮见着此处一带浅溪静静淌过,溪边春梅未尽,桃绽新蕾,娇莺自在,蜂蝶来舞,景色怡人,不觉下了马,走进了溪边树林,绿骊则放它自去饮水吃草。
    她在花树下坐着,还在想着三哥不知究竟有些什么事。她知道也许是跟他的复仇计划有关。默庄、寨子、铺子,他都会跟她提及,唯独复仇一事他只跟她略约提提,却从不跟她商讨具体的计划。也许真如他自己所说,复仇,他一向认为是自己的事,不想将她扯入内吧。
    正思绪飘飞,忽感觉身边有人坐下,听到有人对她说道:“你倒还挺悠闲的,你的马,污了我们的水源了。”祁暮转头,昨日那青衫少年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她抬头,绿骊正踩在上游的溪水中,怡然自得地喝着水,而下游,隔了花丛,不知什么时候已来了五六个人,看那样子也是歇歇脚,取个水。
    看他那神色,也并非兴师问罪,只是搭讪而已,祁暮也笑笑:“那你们就往上游走走呗,也没几步路。”不过,她还是将绿骊拉了出来,绿骊晃了一下脑袋,走到边上啃草去了。那少年道:“暮儿姑娘也是要去处州么?”想来昨夜三哥唤了她一声,都听到他耳中了。祁暮也笑笑:“是,去处州。”杨公子又问:“是去投亲吗?昨日那侠士倒没与你在一起?”祁暮想了一下道:“访友,他有事后来一步。”杨公子道:“那正好,搭个伴走如何?”
    祁暮想,他是怕路上还会有不测吧,那样的大家公子也许就是要考虑得多一些,稳妥一些的吧?自己反正是一人,同走便同走吧。见祁暮点了头,杨公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此前祁暮看他虽然年少,却是一付老沉持重的样子,此时见了他的笑容,倒是觉得挺阳光的。
    昨日那护卫受了一点伤,杨公子与祁暮说话时正站在几步开外,此时走过来看看绿骊,摸摸它的头,直道:“好马!好马!暮儿姑娘的马很会选马呀。”祁暮不好意思道:“我不会选马,这马是别人给选的。”杨公子朝祁暮笑道:“徐童是个马痴。”祁暮暗道,那与李季倒是颇为相得。
    一行几人休息了一会儿便一起上路了。祁暮与徐童一左一右走在杨公子边上,四个护卫跟在后面。路上,那杨公子不说话时便无人出声,祁暮甚觉沉闷。自她出江湖以来,结伴而行的旅伴或博学或亲和,一路总与她谈天说地,各处美景各种美食乃至奇闻怪谈,无不涉及。从沈千笑、丛颢嵩、谈子音、三哥乃至莫奇都让祁暮觉得旅途不再漫长,从未觉得奔波辛苦。可是跟了杨公子这一行人,倒是觉得除杨公子外,余人神经皆高度紧张,比祁暮上次护送女证人更甚。而那杨公子似乎也不是十分健谈之人,除了溪边的搭讪话略多几句,午饭之前也没多少话。
    祁暮只得打破沉默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杨公子或徐童聊些山水见闻,民俗风情,她终于想到,刚从落沙城与沈千笑搭伴走的时候,沈千笑说话自己回不了几句,他是什么心情。
    午饭,他们是在一处小湖边吃的,杨公子邀祁暮同坐,那四护卫似乎很吃惊。看着徐童和四护卫从马上的包袱里取出毡毯,精致的玉杯子玉碗和银箸,又一样样地取出食物,祁暮心里暗叹,这杨公子比丛大哥还烧包,出个门带这许多贵重东西,不被仇家盯上也得被贼惦记着了,亏得跟的人也多。杨公子邀祁暮共食,看他手里拿了一张饼了,祁暮也不客气,拿了他眼前的碗和筷子取了一点点心,却看到杨公子的脸上有一丝愕然,转瞬即逝,而徐童等人的脸神色却很古怪,祁暮顿时知道估计拿了人家固定的碗筷了,机灵一动将取好的食物放到杨公子面前道:“公子先用吧。”杨公子却道:“不碍,我先吃这饼吧,暮儿姑娘先吃着吧,碗里的千层卷,味道还不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你尝尝吧。”这下,徐童的嘴居然半天没闭上。
    祁暮也从包袱里取出三哥为她准备好的酱驴肉,祁暮昨日尝了说好吃,三哥一早到那“赛龙肉”里去买来的。来而不住非礼也,她打开纸包递过去道:“光一个饼多没味道,夹点这驴肉吧,是那家驴肉店的当家菜呢。”纸包一打开香气四溢,确乎是挺吸引人的,杨公子的手动了动,又停了下来,徐童伸出手来,想了想又缩了回去。祁暮看他们的神色,想到了什么,取了一块驴肉,掰下一小块来放进嘴里细嚼咽下,又看了看他们。杨公子取一块驴肉夹到饼中,说:“暮儿姑娘请别介意,我们一向是小心惯了。”
    祁暮心里忽然对他有种怜悯,道:“难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生活的?那还有什么乐趣?”
    杨公子苦笑道:“我父亲在世的时候自然还好,自他去世,我继承了祖业,族里人大约都希望我出点意外。”
    祁暮同情道:“那你肯定家大业大的,那么多人要觊觎,你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你年纪还那么小,要是这样过一辈子可多累啊。难道家里就没人能帮你吗?”
    杨公子道:“平常也就是我母亲,我表兄帮着,族里的叔伯兄弟却是靠不上的,家里的下人们也各怀心思,要不就是不能干的,能干的那些也不知存了些什么心,难以把握啊。”
    祁暮忽道:“是你不放心他们吧?你若肯信人,可能也会发现有许多人其实是可信的。只是彼此间猜来猜去,便猜出不信任来。”看杨公子看着她,又道:“我乱说说的,其实我这人挺傻的,很容易就相信人。”
    杨公子喃喃道:“可是,你活得自在。难怪你想着法儿不肯进那笼子。”
    他的声音很低,祁暮只听了前半句。她却还在想他前面说的那句,想了想又无不同情道:“你肯定很孤单?你有朋友吗?”
    杨公子的眼神有些迷茫了:“朋友?我怎知有没有朋友?”
    祁暮笑道:“那你此番既是游历,就可以在外交交朋友了。”
    杨公子忽转向她:“那暮儿姑娘可愿做我的朋友?”
    祁暮道:“你若愿意信我,愿意做我的朋友,我自是你的朋友。”
    那杨公子笑了:“那么,我至少有一个朋友了。”
    下午再赶路,这一路的气氛便松快了许多。杨公子开始与祁暮说说笑笑,她才发现,杨公子年纪虽不大,却真是饱读诗书,有出众的文才。
    春日斜晖懒懒地洒在官道上,徐童说,天黑前就可以赶到处州城了,这里距城不会超过三十里了。
    变故就发生在离城三十里处的一片树林。
    林也不是很密,官道从中穿过。祁暮莫名地就想起莫奇当初说的话“离目的地越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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