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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暮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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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护送的女子是朝庭一桩平反案的重要证人,因为需要贴身保护才要一个女护卫,他们另外也会派别的侍卫在外护送的。你只要将她平安地送入云城,保证她不死,能说话便是完成任务了。”
    转身出门时,祁暮忽然站下了,她打量着谈美人半晌不说话。谈美人被她看得有些发毛,道:“这么轻松的活你还要反悔啊?又出什么夭蛾子?”
    祁暮挠了挠头,有些忐忑地问:“那个,呃,老板,我就是想问……你是不是叫谈子音?”她想拔心里的这根草很久了。
    美人忽风情万种地笑道:“女孩子要搔首弄姿的话也不是你这样挠头的,我下次应该让你也跟着月娘学学,别毁了我锦心楼的门面。”
    祁暮道:“我又不是楼里的姑娘,做什么要学那姿态?”
    “你不是姑娘么?你不是锦心楼的人么?”
    祁暮憋气:“那厨房烧火的三喜还是锦心楼的姑娘呢,你怎么不让她也学着点?”三喜一付大嗓门能震塌小楼。
    美人点头:“你说得也对,赶明儿我跟管事说说,让那丫头也学点。”
    祁暮耐不住:“老板,你究竟是不是谈子音?”
    美人左右手交迭坐端正道:“有你这么挖老板底的属下的么?还有,小暮啊,江湖礼仪不会么?你至少应该问‘请问阁下是否是晶玉公子谈子音’?”然后做出一副你这样问了我才能答的样子,拿着架子坐在椅子上等着。
    祁暮无奈,只好问:“请问阁下是否就是晶玉公子谈子音?”
    美人这才笑嘻嘻地答道:“在下正是谈子音,晶玉公子是江湖上的人抬爱了。”祁暮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墨玉公子怎么会说此人“高洁”?
    祁暮又不知死活地问道:“那么你究竟是男是女?”
    谈美人依旧嘻笑:“商商,你说呢?”
    祁暮老实道:“我觉得你是女子来着。”
    椅子上的谈美人倏地站了起来:“你仔细看看。你自己常打扮得不男不女便连是男是女也分不出了么?”
    祁暮果然仔细看了看,只觉得还是那么美:“难道你是男的?你明明着裙。”
    “你穿了男装便是男的了么?你见我象女的那般满头插那么劳什子东西的么?你见我戴耳环了么?哦,你也没戴。那你见我的身材象女子般了么?”
    祁暮只得又将“她”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美人虽盘了一个漂亮的发式,却只插了一根玉簪,没有耳环没有手镯,而且美人身量虽高,却真的是平的。自己以前大约都被他的容貌炫到,再没注意到别的,心底里一向觉得是女的了。再想想,他虽然喜欢穿红着绿,却从未穿过粉色。但她还是辩道:“那你好好一个男人,做什么老要做女子装束,又没有人逼你。”
    谈子音自得一笑:“谁能逼我?但是我觉得女装漂亮啊。追求漂亮有什么错。再说,我穿女装是不是很美?”
    祁暮点头,就算你不穿女装也比绝大部分女子美。又想起他刚才讽刺自己,不由暗暗道,原来你也不男不女。但她已经很满足了,就象解了一个千古之谜。
    谈子音忽然笑道:“也就你,小暮。江湖上见过我的人从来不敢直接问我是男是女。”
    被他这么一说,祁暮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有点没脑子,你是很忌讳这个么?”
    谈子音大笑:“我忌讳什么?只是他们自己不敢问罢了。我后来便觉得穿女装骗骗他们也很有趣。”
    祁暮安排好了家里,准备出发时,收到了沈千笑的来信。
    信中说他大致有了祁暮亲生父母的线索。十五年前的上巳节,南郡人辛靖在云城云湖附近的崇德街丢了二岁不到的女儿,曾在江湖上广发贴子寻女,辛家虽非江湖人,却与江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故而江湖人帮着找的也挺多,百言堂也曾接到过贴子并寻找过,但在云阳境内并未找着。有人说,那日北狄送贡品的大使及随人曾在云湖出现过,不知是否是他们收留了孩子。此后,辛家在江湖上的搜索渐渐停息,听说辛家也派人去了北狄,却一直没有消息。自那以后,辛靖一直未回南郡,且入了仕,目前是云阳兵部侍郎。他目前大致可以肯定祁暮应该就是辛家当年丢的女儿,但还没有给辛靖看过那锁片的图形,没有确认。
    干龙说过,怀义王是在游完云湖后捡到的祁暮,这与辛家丢孩子的范围也差不多。祁暮以前对寻亲生父母不抱什么希望,现在被沈千笑一提,心里也激动了起来。好在,这趟差事的终点就是云阳京城云城,自己也可以乘此机会认祖归宗。
    
    祁暮按谈美人的吩咐去马市买了一匹马,因为她要先赶至北辰郡,那女证人是那边的人,别的护卫也会在那边等。
    为了省事,出发的时候,祁暮换了男装,眼见着这大半年自己长高了不少,身体也圆润起来,她找了白布来又将胸裹了一下。楼里的芸香见她这样子,觉得挺新奇的,道:“商姑娘男装很帅气啊,只是眉淡了一些,略显阴柔一些,我帮你画一下吧。”她画好,祁暮照了照镜子,只是变了一下眉型,真的就觉得形象阳刚了一些。索性跟她讨教了方法,路上也好如法炮制。
    从上京到云阳的北辰,路程还是有些远的。赶了六、七日,到了边境,一路倒也顺利,总算离北辰只有五天的路程了。
    那日,祁暮翻越两国之间的紫阳山,夏日的天孩儿的脸,变起来也真快。上山时尚且艳阳高照,登了一半便乌云密布,狂风卷地,天黑得仿如三更。祁暮看看这附近竟有没有任何避雨的地方,明知雨要下来了,也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赶,幸亏,她先前为了挡日头戴了斗笠,此时取了蓑衣披上,想着好歹也能挡一阵子。骤然一声炸雷,闪电如狂舞的金蛇劈开了天空,大雨瞬间浇了下来。不知是因为雷还是因为闪电,祁暮那匹桃花马忽然惊了,惊叫着直立起来,又发狂地奔了出去。
    祁暮的骑术着实一般,此时便有些拢不住马,只有先顺着它奔出一段距离,就在马儿稍稍平静一些,祁暮拢住疆绳时,又有一个霹雳响起,那马顿时又惊了。大雨如注,祁暮已有些看不清路,等她发现时,马儿已奔近一处断崖,她惊出一身冷汗,急忙从马上跃了下来。马儿却是不受控制地向前蹦去,祁暮只听得一声嘶叫,马儿已坠下崖去。
    祁暮定了定神,看到右侧有一处有些突出的崖面,急忙窜进去躲雨。只一会儿,云收雨散,太阳又露出了笑颜,祁暮却再露不出笑颜来了。她从避雨处出来看了看,好在,还没有偏离大路。忽然,她又听到马儿的嘶鸣,心里一阵惊喜,奔到断崖边一看,原来崖也不高,马儿还在下面,此时正跪着,它摔下去的地方是一片平地,可以看出是两条路交汇的地方。祁暮索性掠下崖去,马儿摔断了一条腿,但还活着。祁暮想将它拉起来,它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了,试了几次之后,祁暮有些不知所措了。
    另一条路上传来清脆的鸾铃声,二个灰衣人赶着五匹马出现在路口,看到眼前的景象,两人停了下来。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男子来到祁暮身边,问道:“小兄弟,碰到麻烦了吗?”
    祁暮道:“方才打雷,惊了马,它就掉下崖了。”
    另一个男子也下马走了过来,看了看那匹桃花马道:“原来是匹二岁的儿马,原本便没驯好。这马断了腿,没用了。”
    祁暮不信:“它只是断了腿,可还活着的。”
    后来的男子道:“在这个地方,断了腿,走不了路就是等死。它走不出这山,再晚一些,狼出来了,它又怎么逃得掉?”
    祁暮吃惊道:“这山有狼?”
    那男子看着祁暮道:“小兄弟你不常走这条路吧?这紫阳山上可是什么野物儿都有啊,怎么少了得狼?”
    祁暮这才看到这也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方脸,有着长而浓重的眉,一双形状好看的杏眼,挺如山岳的鼻梁,唇角和下巴都带了些棱角,看上去是个性格坚毅的人。祁暮不知怎么地就想到,这双眼要是长在女子脸上应该也是挺好看的,不过长在这男子脸上,倒也不显得阴柔,大约是因为他的眼神有那么一些锐利吧。祁暮隐隐约约地觉得他有一些熟悉感,但到底哪里见过他,却是想不起来了,也许他是象什么人吧。
    那男子看她不语,以为她还不信,便又说:“我们往南贩马,常走这条路,不会骗你的。”
    祁暮并非不信,她只是在考虑天黑前能不能走出这座山,此时,雨后的太阳已经斜了许多,早过了树顶了。
    那男子道:“小兄弟你若没有了这马,天黑前不能出山,也会遇到狼。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呢?不如我们搭伴走,我们可以借你马。”
    祁暮道:“去北辰郡。那你的马怎么卖,我买你的好了。”
    那男子摇头道:“这马不卖,这是人家定好了,让我们送过去的。不过还真巧了,我们也去北辰方向。这样吧,你可以选一匹马把你那马鞍卸下来安上,我们一起走。”
    祁暮大喜,谢过他,又去将马鞍解下来扣在一匹青鬃马上,仔细看看,他们的马匹匹膘肥体壮,比自己的桃花马好上太多了。换了鞍,祁暮又有些踌躇:“那这匹马怎么办?”
    那男子朝先前的那浓眉大眼的男子看了一眼,他马上从腰间抽出匕首,一下子便割了那马的喉咙,祁暮反应不及,目瞪口呆。看那马抽搐着倒下,不由有些生气:“怎么就杀了它?”浓眉大眼的男子道:“小兄弟,与其让它等下被狼一点点咬死,不如现在给它一个痛快。”祁暮知道他说得对,但总有些难以接受。
    三人翻身上马,朝另一条路而去。出山的时候,天已渐渐暗了下来,祁暮分明听到远处有狼嚎声传来,她心里有点替那匹马难过,它也许过不了多久便会成为一堆白骨了吧。
    三人投宿于山下小镇,祁暮得知那个浓眉大眼的男子叫李季,而那个杏眼的男子,微笑着对祁暮说:“你就叫我大齐吧。”祁暮也说:“你们可以叫我小商。”祁暮注意到大齐笑时,右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这使得他原本硬朗的脸看上去有了几分活泼。她忽然想起,三哥的右颊也有一个酒窝的,三哥那时颇秀气,因此笑起来时梨涡一现十分可爱,如今胡须满面,实难想象那酒窝会是在哪里。
    三人同行了五日,路上那两人直说她年纪小,对她十分照顾,尤其是大齐,祁暮真没想到那样一个硬朗的人是那么周到的,路上可能遇到的问题,吃食水袋,无一不考虑仔细,让祁暮颇感动。祁暮有一次问他:“大齐,你是不是家中长子,那么会照顾人?”大齐的神色忽有些恍忽,静默了一会儿才道:“不是,我那时候根本不会照顾人,现在想照顾家人了,可他们都不在了。”看他的神情,祁暮便不再开口,李季后来跟她说,许多年前,大齐就家破人亡了,全家就剩他一人,还有一个妹妹,生死不知。祁暮就想,这世上还真有相同遭遇的人的。心底里便又与大齐亲了几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聚又离
    
    回玉苍山不久,祁峰带着李季去给陇北的信义庄送马。
    他本可以不必去。
    甫一回庄,彭师傅就告诉他,京城彭府有信来,说是有少女探府,“十六七,苗条瘦小,大眼”他猜一定是商暮。狂喜过后,他想再回京城,却被彭师傅劝住,说李庭一案,他露过面了,只怕京城会有画像贴出。彭师傅说,他去,和干虎两人,若找到了,就带暮儿回端州。彭府主人在京城建了彭府,总要去住上一阵的。这似乎也合理,祁峰便让步了。
    过了些日子,李季要去信义庄送马,而山寨和庄子里都没什么大事,祁峰心中又焦躁,便想走一趟,转移一下心思,顺便也去探探信义庄。李季,是玉霞山庄的小庄主,当年的事也拖累了玉霞山庄,他们当时虽说不是在玉霞山庄被抓住的,但那些官兵想必也损了玉霞山庄不少东西。五年前,他在京郊的东平县又碰到了李季,两人便一直在一起。玉霞山庄本就以养马为生,此时,李季便帮祁峰在玉苍山建了一个小规模的马场,玉霞山庄他倒不太回去了。
    他们在紫阳山遇见了一个守着伤马的少年。那样一个少年被雨淋湿,又无助地对着一匹伤马的样子忽然让他有点心疼,他不自觉地就勒停了马。少年要去北辰郡,倒正是去陇北的必经之路,于是他们便借给他一匹马。李季杀伤马时,少年虽没多言,但看得出很难受,为马难受的善良少年,祁峰不由地在路上便多关注他了。
    那日,介绍自己时,祁峰说:“你就叫我大祁吧。”其实这是李季一贯的叫法,但他看到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是感觉他不肯报实名么?接着那少年也学着他的口气说:“你们可以叫我小商。”祁峰心中苦笑,看来小家伙也有些警惕心,“小商”多半也只是随口说的而已。好在,路上小商与他们倒没有隔阂。也是,江湖上相伴,也只是一段,叫不叫大祁或是叫不叫小商,又有什么关系。
    小商说他是被人雇了去做临时护卫的,看他那样子,不过十六七岁吧,那么瘦小,感觉一直是在过苦日子,祁峰不由想起暮儿,她在锦心楼做护卫前,是不是也象小商那样流落江湖,自己讨生活呢?他总将小商与暮儿相比,因此,不自觉地去照顾他。
    李季后来提醒他:“大祁,那是个少年,你这个样子会让人误会你有龙阳之癖的。”他淡笑,怎么可能,他又没要求小商跟自己睡一起。李季又玩笑道:“你不会真有这个吧,这么多年,除了找妹妹,也没见你找女人。去锦心楼之类的地方也只是光坐坐听听。”他又是一笑:“你知道我没那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如果我真有什么,你还逃得过吗?”倒把李季说得大笑。
    他们与小商共处了五日,他真的挺喜欢这个沉静的少年,小商曾问他是不是家中老大,说他会照顾人。见他沉默时,小商便不再问,十分地善解人意。如果小商愿意的话,他很想认了他做弟弟。不过这话他还没说出,就到了他们分别的时候了。
    到了北辰郡,小商要去一个叫独芳园的地方,进了城,便将马还给他们了。而他们,今日要在北辰住一晚,明日,便可到陇北了。
    小商临分别前,忽然对他说:“大齐,你好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其实你可能五官长得不象他,但就是觉得哪里哪里都象他,好奇怪哦。”
    祁峰这些日子也一直觉得越看小商越象一个人,直觉以前见过,可是象谁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小商走了有一会儿了,他忽然想起小商象谁了,就是象锦心楼的商暮啊,虽然,看上去不一样了,明显是个少年,但他的神态,语气,真的是象商暮。自收到彭府的消息后,他一直觉得商暮就是暮儿。他一个激凌,转身拔脚去追,但人头涌动的街上,哪里还有小商的影子。
    那,还有一个独芳园可以问。虽然小商没有说独芳园在哪条街上,但他可以问。可是,连问了几人,竟然都不知道。祁峰只好先和李季去投店。
    李季注意到小商走后不久,大祁忽然情绪低落,还直问路人独芳园的所在,不免有些瞠目:才说了没这癖好的,可现今他这反映实在古怪。晚饭时,祁峰对他说,他觉得小商就是他的暮儿。李季以为他疯了:“大祁,你想妹妹想得男女不分了么?”但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筷子对祁峰说:“不对,我想起来了,他有耳洞。平时,他总有一些头发垂下来遮住耳朵的,有一日风大,吹开了发丝,我看到他右耳上的耳洞,当时还以为他小时父母宠,男孩当女孩养,现在仔细想想,不一定啊。”旋即又犹疑道:“可是,咱们也明明看到他有喉节……”
    
    道过别,祁暮先走。但她走出一段后又站在街角人群中看着大齐和李季转身走远。然后才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取出包袱里的药水洗了自己的眉毛和喉节。芸香擅丹青,这化妆术还真不赖,亏她比自己仔细,教了自己画喉节的法子,要不然这七月,领子又低,也真惹人怀疑。
    她一路打听四夷路的独芳园,却又有些神不所属。哪里不对呢?走到独芳园的门口,她忽然想起来了,是那个背影,大齐的背影。这五日来,大齐始终是在她身旁或是身后的,从来没在她身前过,如今看他牵马的背影,她觉得象小时候父亲第一次教她骑马时为她去牵马时的背影。而这个相似的背影她最近一次看到是在锦心楼的后花园。她顿时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觉得大齐象谁了,那双杏眼传自母亲,只是又加了二分父亲的眼形的圆润,还有那个酒窝……他应该是剃了胡子。
    原来他根本没有捏造什么假名,他说自己是“大祁”,也许是别人这么称呼他的,而她却以为是“大齐”,没有姓。早知道她就不叫自己“小商”了,这是在云阳,谁会管她叫“祁暮”呢!祁暮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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