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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主k]镇目町的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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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
做出了选择这种事情。
“啊,哈,啊!”我在巷子中奔跑着,“猿比古!你在哪里。”
映入眼前的是——
血红的风景。
“Normal End,Good End,Best End和True End?哪一个呢,勇者大人。”
到头来,我还是没能坦率地对待自己。
我的梦,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
结果——还是没能够——
“Best End。”宗像回答我。
——啊,我也是呢。
结果,向往着【小小世界】的我还是成为了【大人】。
“那——困难的事情就让我来完成吧。”
“毕竟,从让大多数人都能够幸福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啊,宗像。”
属于八田美咲的梦,已经没有了。
但是我不想“死”——
“把你的理想寄托在我这里吧,宗像。”
“我一定会实现的——理想国!”
那个时候,我向《理想国》伸出了手。
这就是我的绝望病。
——我们是浪漫主义者,却又非常现实。
“哈!”我挥舞着右手,仿佛沿着某种不可视的“境界线”划去,向远处展示着青春期的躁动。
“啊,又是【天弓骑士】啊!这个姿势可不标准哦。”已经看不清脸的男人拿起遥控器,“那——让爸爸看一下别的频道好嘛?”
“不行!!不行!!!”我连说了两遍。
面对着不知道是撒娇还是撒野的孩子气的我,那个人放下了遥控器:“真是的。”
而我,仿佛打赢了一场战争,露出了得意的笑脸。
随即,我凝视起了屏幕里闪耀的身影,天弓骑士对我说道:“能够做到正义的是神,所以我只是正义这边的伙伴啊。”
——从那个夏天起,我就决定了。
——即使要成长为大人,也要成为天弓骑士那样的大人!
还是小孩子的我,立下了这样的约定。
“要我感谢你的话就别想了。”
这是很多年以后的又一个夏天发生的故事了。
“呐,你都不会气到回家躲在被子里哭吗?不想报复回去?我可以叫我的同伴帮你哦。”
——同伴,别开玩笑了?
几个熟悉的面孔露出了丑恶的表情。
——为什么?我们不是同伴吗?
——同伴的话,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吗?
“我以为是为他们着想的事却被他们当成了困扰……”
难过到躲进厕所,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我说过了,你根本听不懂别人的话。”
但是,会因此不再相信同伴吗?
不会吧。
在与伏见相遇以后,我坚信这个人和他们是不同的。
——伏见可以看到我看不见的东西。
“所以我只是正义这边的伙伴啊……”能够说出这样了不起的话,做出这样了不起的事情——天弓骑士,还有伏见猿比古,都是八田美咲敬佩的人。
——为什么会是同伴?
因为当时不是我一个人。后座上坐着某个人,自己拼命飙车,和他一起从坏人手中逃脱,这不就是令人雀跃的冒险吗?
心里一震。
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哭。
他说自己叫伏见。比我小几个月。过了不久之后,我伴随着一阵狂喜醒悟到。
自己终于遇到了缺失的——【那只翅膀】了。
“我一个人是想不到这种事情的。我是个笨蛋,只会思考眼前的事情。猿比古,那样的世界,是你让我感觉到的。”
我在等待。
——在等待自己的消失。
自己必须消失。
因为自己做出不可饶恕的选择。
自己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最后一点点的小小世界也消失了。
——想和猿比古一起做很厉害的事情。
然后,一起回“家”。
那个地方很让人怀念……
我站在屋顶,朝下俯视着像昏暗的海底一样的地面。终于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颤抖。
——不可能。
——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
可是。意识到自己在颤抖的瞬间,颤抖变得更加剧烈了。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背上撞到了围栏,围栏发出好像抗议一样咯吱咯吱的声音。牙齿合不拢了,两脚也无力。好像要从膝盖处滚落的不安感。
“死”对八田美咲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过程而已。从绝望中解脱出来,回到那个梦的第一个阶段而已。可是尽管如此——
却很害怕。
恐惧。
害怕得甚至要流泪。
——为什么?
可就是无法迈出最后的一步。此时,我对于面对死亡感到恐惧的自己产生一种无比的绝望感。
猿比古在没有痛苦的地方等着我呢。肯定在等待我的到来。看到我之后,他会静静地握着我的手,一起到过去的、令人怀念的地方。最大最恶事件什么的全部忘掉,用两人的翅膀在遥远的蓝天中不停地飞翔。
然后——
我其实已经预感到了。
我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但是——
“让笨蛋能够理解的方法,我会好好考虑的。”
我紧紧捏住终端,当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其实,已经意识到了。
自己根本没有必要看这封mail的。尽管如此,自己却接受了它。
为什么呢——因为自己怕死。
因为自己怕得要命。
即使是只有一会也好,想逃离死亡。所以才开启了这封代表着对这个世界留恋的“潘多拉”。
泪水不停地流着。
必须得去。
必须得去。
不能让大家在那儿忍受寂寞。
尽管如此,可是已经没有勇气站起身了……
最后,我终于在绝望的同时醒悟到了。
——我是浪漫主义者,却又非常现实。
——我选择Best End。
世界,听到了我的愿望。
“那——让世界革命吧!”
代价是:
你,的幸福。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广场的地板上出现了黑色的影子。
看不清面容的影子们议论着即将诞生的神。
广场上空无一人。
已经快要忘记面容的父亲出现在脑海中。
到了经历人生中第一次死亡之后的遥远的现在,如今我就快要将他忘记。
然而——
在经历人生中第二次死亡的时候,我发觉:
——不可能忘记啊。
那个身影,明明只是个和我抢夺遥控器的存在。
就连死亡这种事情都变得如此无感……
小学生会记得什么啊?
——如此无感。
但是——
在看到倒下的伏见的那一刻,发觉自己还无法做到忘记。
不可能忘记啊。
原来自己一直在骗人。
天弓骑士说:骗人是不对的。
阿斯也说过:说谎是错误的。
我——
一直在骗人。
害怕死。
不想死。
有人吗?
哪个人过来救救我——
——这样的我无法成为正义这边的伙伴。
——无法成为理想的自己。
胸口闪耀着“丰”的光芒。
一股炽热的力量涌了上来。
我注视着头上飞翔的捷克罗姆,苦笑道:“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看到守护理想英雄的黑龙?”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是浪漫主义者,却又非常现实:捏他《死后文》“我们是现实主义者,却又非常浪漫。”原文是哀而不伤、仍存希望的韵味,在这里化用之后却显得十分残酷。八田原本是如同少年漫男主一样的浪漫主义者,最终却丧失了那个“梦”——那个八田已经“死”了,即使继承了宗像的理想苟活下来,他也不再是伏见所喜爱的八田,正因为如此——如今的八田也在躲避着伏见。
天弓骑士:出自《超人幻想》,致敬1958年骨灰级电视剧《月光假面》——这部剧创造了沿用至今的“正义的伙伴”梗。
阿斯:出自《超人幻想》,致敬《铁臂阿童木》,“说谎是错误的”是对犹大说的,成为抢劫犯后犹大内心明明渴望着自己被阿斯救赎,但是却说自己会主动改邪归正——阿斯看穿了犹大的想法,对他说这样说谎是错误的——之后犹大坦诚了自己的心愿。
翅膀、无法飞翔的蝴蝶:出自《死后文》,中间有一段关于自杀的描写也是捏他这里的。
捷克罗姆:《口袋妖怪黑白》,守护着创造理想世界的英雄的黑龙;与之相对的是守护着构筑真实世界的英雄的白龙。
为什么用“偶像的黄昏”这个名字,一方面是借用尼采的原意,还有一方面是对室长之前企图人为制造“偶像”的反驳。但是室长也没有错,这一点表现在八田的心理变化上,如果没有室长,八田可能会自杀——我想要表现的就是这个意思。但是继承了室长理想的八田,和天弓骑士的初衷渐行渐远——“能够做到正义的是神,所以我只是正义这边的伙伴啊。”八田选择了成为神,于是他无法成为正义的伙伴了,他的“梦”破灭了。大老师也说过“人类只能成为人类”,当八田拒绝成为人的时候,证明潜意识里他是逃避着的。“成为神”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光辉事迹,八田憧憬伏见和天弓骑士,不是因为他们有着超人的才能,而是他们身上有着八田没有的东西——这种东西只有基于人类的身份中才有对比的价值。
这个时候回头翻一下城惠的视角,尤其是二周目与八田初遇的情形,就会发现不同视角下八田呼唤出捷克罗姆这件事情的不同象征意义。城惠认为八田是配得上捷克罗姆的理想英雄,而八田正好相反——这是一个怎样自虐的景象。
☆、无人知晓天弓骑士
名为【及川冰丽】的少女放下画笔,刚完成的画中是幸福的一家人。
栉名家的夫妇没有小孩,但对养女冰丽视如已出。
有时候,她觉得这种幸福转瞬即逝;有时候,又觉得这种幸福本该属于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将他们画下,却又不舍得将心中本已装满的人们丢弃。
电视传来《三国恋战记》决斗重播赛事,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被她放在心上的男孩子,对身旁注视着画的某位熟人说道:“他也和你一样,从那时起就一点都没老呢。”
名为【诸葛孔明】的人回复道:“只要还留在这名为‘学园’的庭园里,人就不会成为大人的。”
“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才会这样子的。”
“你,过着普通的人生吗?”
她看了看手中的画笔,慢慢回应:“是啊。呐,你应该也知道的吧——花是为了结果才凋谢的。”
冰丽本以为自己会更加强硬地反驳诸葛,但是——
她回想起了那个时候:
“安娜就是安娜,就算不成为尊哥也可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这份纯真的愿景,让她感动不已,而又痛苦不已。
为了永恒而制作出来的假花,和为了结果而凋谢的真花。
——不正如她现在的行为一样吗?
她笔下永恒的幸福,画中几位微笑的家人,早就在“车祸”中丧生的家人——如今不也是为了永恒而制作出来的假花吗?
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为什么——
在看到他们温暖的笑容时,仍然会流出泪水呢?
如果自己正重演着同样的事情,又有什么资格去苛责八田美好的愿望呢?
“那个人就是不愿看到花凋谢。这样就算生命短暂的花,也能再多维持些时日了。但就算能这样来得到永恒,花的本身真的会高兴吗?所谓的永恒,根本就不存在这世上吧。只不过向往永恒的心,会让人觉得这样是很美的而已。”
结尾时,冰丽这样对他说道。
画室里,诸葛孔明没有说话。
——“裁定正义是神的事情,人类没有资格插足。”那个不记得脸的男人这样对我说道。
在天弓骑士放送之后,我每天都着魔似得盯着电视机。
此时,爸爸就会无奈地陪我一起看。
那一天,爸爸问我:“对于天弓骑士的那句台词,美咲是怎么想的呢?”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成为像天弓骑士一样的正义的伙伴。”
爸爸难得放肆大笑。
“哈哈,好啊。那——美咲,千万不要忘记了呐。”
“答应爸爸,在这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
“你都要保护好这个世界上人们的幸福哦。”
我陷入困惑:“正义,就是保护吗?”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裁定正义是神的事情,人类没有资格插足。所以啊,保护重要的人,才是属于我们人类的小小的心愿啊。”
他摸着我的头:“正义的伙伴——八田美咲小朋友,请不要忘记今日的约定哦。”
“恩。约定好了!”
这是属于八田美咲的小小的梦。
所以,在那个夏天。
当阿耶问道“为什么美咲酱那样的人会和猿比古玩得好呢”的时候,我突然回忆起那个约定。
我记得我是这么回复的。
“是不想再被人讨厌了吗……不是这样的。”
“我啊……是真的觉得伏见很厉害的。”
“哪怕一次都好——我想看见他的笑容。”
“能够和他一起,开怀大笑。”
——所以啊,保护重要的人,才是属于我们人类的小小的心愿啊。
猿比古,是我重要的人。
这是属于八田美咲的小小的梦。
——除八田以外,吠舞罗全灭。
“安娜就是安娜,就算不成为尊哥也可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是骗子。
明明什么人都没有保护到!
“美咲……”安娜的手缓慢地抬起,像是要靠近我这一边。
我慌张地贴过去,要听见她最后的告别。
“美咲,不要哭。”
脚在打抖。
在如此痛苦的时刻。
我依然在恐惧着死亡的命运。
——不要发抖啊!
——哪怕是装样子都好。
——露出笑容啊!
结果,还是笑不出来啊。
“不去猿比古那一边吗?”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啊!安娜!!对我来说,当然是吠舞罗这边重要啊!”
“骗人——骗人是不对的。”
如同在吠舞罗相处的每一刻,安娜都能看穿我的心。
“但是,可以让我继续下去吗,安娜?
让我说谎吧。
明明是个笨蛋,但能够做出说谎这么有含量的事情。
果然,我成长为大人了吧。
虽然不是理想的大人就是了。”
我抱住她,但她已经不会再回应我了。
“这个是名刀【理】,这是三言一轮大人的意志所在。八田君,我决定和小白一起战胜我的过去。为了我的王,哪怕是【御芍神紫】也不能阻挡【理】。所以,我相信——过去是可以被战胜的。”夜刀神整理好着装,将刀系在腰前,“他所提出的计划是一次赌博,如果我们失败了,就你来完成——这是青之王也赞成的决议。”
“交给我吧。不过,祝你们好运。”
我注视夜刀神的背影,最后一次。
德累斯顿石盘是控制着异能者世界根源般的存在,而达摩克里斯之剑只是石盘投影于王权者之上的力量具现。也就是说,石盘在某种程度上和达摩克利斯之剑根本不是同等级别的存在。如果伊佐那社的理论真的实现了,异能者的混乱便可以解决,剩下的就是才能者最大最恶事件的善后工作。但是,如果掉落的王剑不能令石盘消失,就只能通过与石盘同等级的存在将它消除。
——能够消除世界级现象的东西,也应该是世界级的现象。
我伸向胸口的印记。
只能放手一搏。
大家都在努力。
我也不能止步不前。
“这是银河人在地球遗留下来的远古遗迹,没想到在这时、在你的身上觉醒——也许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不想就这么终结吧。”
“它回应了你的愿望。”
“以力比多为粮食的它,并不是什么纯粹的道具。”
“所以——请你成为驾驭它的empire吧。”
“普通的人类是不可能驾驭得了Samekh的。”
——后悔吗?
不。
能够消除一切的悲伤。
能够毁去一切的痛苦。
在我看来,这就是我生下来的理由了。
在这个骗人最后的生涯中,能够做到如此伟大的一件事,也是挥发了巨大的光与热了吧。
——我啊……这双手为何而存在。
一切都结束吧——为了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悲伤的世界。
已经,什么都不必再想。
我的愿望,即是如此。
“美咲,千万不要忘记了呐。”
“答应爸爸,在这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
“你都要保护好这个世界上人们的幸福哦。”
——这样的我无法成为正义这边的伙伴。
——无法成为理想的自己。
胸口闪耀着“丰”的光芒。
一股炽热的力量涌了上来。
我注视着头上飞翔的捷克罗姆,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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