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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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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阳吓了一跳,总算反应不慢,双臂一抄把她稳稳接住,苏杭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欢呼了一声双臂揽住他的脖子,红红的嘴唇凑上前,好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宋阳脸颊上一连亲了十几下:“亲爱的宋阳同学,姐姐想死你啦!”

    宋阳失笑:“不许学那谁!”

    苏杭仿佛不知道该怎么高兴才好,回地上跑到姥姥跟前,一把抱住了对方,跳着脚地笑:“一见到这小子我就高兴,打从心眼里的那么开心,忍不住,受不了受不了!”

    姥姥伸手轻拍苏杭的后背:“好孩子,开心就对了。你就只管高兴,其他事情都交给我去做船的事情全不用担心,姥姥会安排妥当。”

    苏杭嘻嘻一笑,姥姥是她真正的心腹,完全不用避讳什么,放手后又跳回到宋阳怀中:“小宋阳,要不要喝酒?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今晚走不了啦!”

    宋阳身边的漂亮女子不少,他能不碰的小九、能推辞叶非非、能拒绝瓷娃娃似的谢孜濯,除了任小捕之外,他咬着牙能把其他女人都从床上推开,唯独面前的苏杭。

    世上唯一的同类,烙印在骨头里的亲切。两个人都一样,每次见面都像极了一场梦,回不去的时候,能遇到一个梦,何尝不是极乐。

    第二天中午宋阳总算回到了驿馆,见到胡大人和其他奇士,自然少不了一番客套、寒暄,全都是没什么意思的废话,但就是这个时候,一条让奇士们久等的重要消息,从燕宫传来:回鹘、吐蕃、犬戎三国都应下了景泰的赌注,由此一品擂的日期也真正得以确定:重阳前、九月八。

    宋阳上一趟往返历时三个月,现在算算时间,距离一品擂还差一个月的光景。

    南理使节中,有人对其他三座强国都应下赌注颇感意外,景泰一个人疯也就算了,另外几个皇帝居然陪他一起疯,未免让人有些惊奇。

    对这件事,左丞相胡大人看得通透得很,手捻着须髯给一众手下解释道:“赌钱、赌江山、赌儿子归根结底他们赌得是是什么?是面子!一品擂上打生打死,为的就是国家的脸面、皇帝的脸面。”

    “这么重的赌注,听一听都让人耳朵发痛,可诸位想一想,这样的赌注有可能兑现么?吐蕃要是输了,皇子、银钱都好说,但它怎么可能把天关、断角崖两座雄关拱手让人。”。

    “结果不用想了,打输的皇帝一定会赖账、绝对会赖账。借口有的是,比如赢家提前下毒、偷袭暗算等等,届时皇家榜文公报全国,严斥胜者卑鄙作弊说穿了就是愚民之事,花些心思办的像样些,不仅不会在百姓面前丢面子,还能激起国内同仇敌忾之心,反正脸不会丢、钱也不能赔。”

    “赌了、赢了,皆大欢喜;赌了、输了,照样有借口。可要是不敢赌、不敢打,那便没有说辞了,不赌,一定会丢脸,让百姓失望,为臣民所不齿。所以三家皇帝都会答应的,诸位就打醒精神,等着九月八,看一品擂上的那场好打!”胡大人笑眯眯的,自己家不用打擂,提前登台献艺更像是暖场,他心里全无负担。

    随后的七八天里,宋阳愕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事情可做了。

    琥珀还在修养,宋阳问过几次,她都没精神见人;驿馆中的侏儒、瞎子一边吵架一边勘察现场、复核设计,南荣寸步不离左右;付党、谢门走狗也都各自忙碌,没人搭理宋阳。

    宋阳变成了个闲人,这可始料未及,正百无聊赖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漂亮和尚施萧晓终于来找他了。

    宋阳精神一振,给和尚让座,随即笑道:“现在能说了?”不久前从十停返回睛城途中,施萧晓无端问起国师身边的弟子,随即又莫名其妙地发了脾气,之后也始终没有个解释。

    摧毁破山营的时候两人曾共经生死,也不用废话客套,施萧晓落座、开口有些突兀:“你觉得,我像是爱国之士么?”

    宋阳搔了搔后脑勺:“还行,你肯定比我爱国。”

    “恩,就是只红城的猴子,也会比你更在意南理。”施萧晓笑了下,继续道:“在佛徒之中,我挺有名的,十几岁的时候就曾游历四方、驻坛讲经。”南理选拔奇士赴擂一品,专门为无艳大师留了一席,当然不是因为他会写假信刻假戳,而是看中了他精修佛家、通彻禅理。

    “经解得好,不一定就能修得出真味,我始终破不了色相,干脆还是还俗,省得佛祖别扭我也别扭。但是我心中的色相和南理没有半点关系,不想再做和尚,也犯不着来掺和一品擂这档子事。南理朝廷派人来请我的时候,我本来是拒绝的。”

    其实这一队奇士,从萧琪到二傻,瞎子侏儒黑口瑶虽然都是南理人士,可有谁是为了彰显国威、替吾皇争光才来赴擂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挣一份赏赐、捞一个前程。

    宋阳点点头,问:“后来怎么改主意了?你又为什么赴擂一品?”

    “因为师父让我加入南理奇士,他着我照应点你,小麻烦我出手帮你抹去,大篓子的话,我会通知师父,救你逃命。”施萧晓似乎早就知道宋阳是个祸害。

    宋阳很有些诧异:“你师父是谁?”

    “大雷音台菩提园首座、国师座下三弟子,法号天拙。”施萧晓声音缓慢:“平日里国师对他不以法号、排行相称,唤他做阿泰。”

    阿泰不是卧底。

    他不是尤太医的人,也从未帮尤太医对付过师父。只是在他拜师之前,尤离曾对他有过大恩。

    有过一件小事尤离开始逃亡的当夜,只顾着从棺材里挖出宋阳带走,忘记把坟埋回原样,是阿泰替他填的坑。那个时候阿泰也根本不知道尤离就是自己的师伯、更不晓得他在想着对付国师。

    莫说阿泰,就连国师也不知道,睛城中大名鼎鼎的臭脾气尤太医和自己拜过同一个师父。

    再过十五年,等到燕子坪外阴家栈的案子后,阿泰意外发现尤太医就藏身小镇,而此刻国师已经获知了尤离的身份,早将其列为天下第一必杀之人。阿泰保不了尤离了,但他应下了恩人最后的要求,护住宋阳。。

    宋阳能有机会活下来、他的存在能够不为国师所查,都是因为阿泰。

    而阿泰也不是帮宋阳遮掩一次就再不管以后了,有关宋阳的动作,他大概都有了解。

    大概说过前事渊源,施萧晓把话题拉了回来:“师父没想过对付国师,可也不会抹去报恩之心,总要完成恩人死前最重的那桩心思,他要护着你,所以我也成了南理奇士。”

    宋阳的声音有些晦涩:“阿泰前辈已经仙去了。”

    和尚是圆寂,老道才会仙去,可宋阳哪分得那么清。

    施萧晓比女子还要更美貌些,笑容中的凄然让人心疼:“最近失去联络了。还有你在燕子坪上没见到他紧随国师身旁。”

    两个年轻人都有份精细心思,都能想到破解涝疫会让阿泰苦心隐瞒的秘密暴露。

    宋阳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对不住得很,这个时候还要问你有一件事,不知阿泰前辈有没有和你提过,国师是如何察觉尤离真正身份的?”

    “大雷音台中有一座经阁,只有国师能进。师父听国师说过一次,他师门中的每一张纸、每一册书都被搬来了这里十年前一天,正在经阁中查阅典籍的国师突兀暴跳如雷,召集所有亲信弟子,传下一道法旨:追查一个叫做尤离的人。”

    宋阳缓缓呼出一口气,事情不难猜。一个人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或许是一份学习毒术时的心得笔记、或许是一本自己研创的医方、也可能是为了抒发少年情怀写过的几篇酸词歪诗国师无意中翻看到这些,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还有过一个师兄叫做尤离。

    不知尤太医赴死前的那一把火,会不会也有一分莫让宋阳再重蹈覆辙的心思呢。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明白,”施萧晓的声音不停:“我是阿泰的弟子,但并非大雷音台的和尚。所以以后你再对付国师,不妨喊上我。”

    ()。

第六十章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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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施萧晓悟性好、天分高,是阿泰在南理游历时意外捡到的,收做弟子却没把列入门墙。

    大雷音台不是佛家净土,只是国师用来吞吐天下的工具,阿泰常年跟随国师,哪会看不透这一层。所以没把他带回睛城,安排好一切后就让他留在南理修行。、

    也是因为不想灵秀弟子被大雷音台染污,阿泰根本就没把南理收徒的事情透露出去。

    师徒两个人见面不多情分却不浅,对这个得意徒弟阿泰倾注大把心血,施萧晓能少年扬名、成就了得,全赖恩师栽培。阿泰为了护住恩公传人而死,这是他自己选的,无怨无悔,施萧晓不会计较,但他死在谁的手里,施萧晓看得很重

    施萧晓也不再废话,起身离开。他前脚才刚走,二傻又跑来探头探脑:“宋大人,刚才我在门口溜达,遇到一个叫叶非非的妹子,她要我给你传个话:越快越好!”

    宋阳气笑了:“什么事越快越好?”

    二傻愣了愣,也嘿嘿笑了:“去找她姐姐。”

    宋阳精神一振,拍了拍二傻肩膀,当即出门直奔漏霜阁,李明玑、顾昭君和帛先生三个主脑都在,宋阳落座后开门见山:“怎了?”

    李明玑脸色清冷,可目光闪动,浓浓地兴奋:“今天早上谭归德送信过来,他要动手了。”

    宋阳愕然:“这么快?”

    “不是正式起兵造反,只是先打上一下子,直接兵起京师,能杀了昏君最好,杀不了他也会狠狠抽他一记耳光。”老顾接口笑道:“老帅已经策反了一支京师禁军这头老狐狸,敢情被亲信接走后也没离开睛城。树大根深枯而不死,这个道理果然不假,镇国公死了这么久,还道他的死忠至少也会被清理出睛城,没想到才一活回来,就能调动禁军。”

    帛先生笑呵呵地,先对宋阳点头哈腰:“姑爷好,给姑爷请安。”礼数周全之后,他才转回正题:“本来我以为他这次得布置上个三年五载,才有机会发动,刚才乍一听李大家说他要马上动手,也吓了一跳来着。可转念一想,其实正常得很。”

    帛先生一如既往的罗嗦,声音不紧不慢:“姑爷您想想,这个谭归德多大岁数了?又能再活几年?还有他老谭家,有些骨气的儿孙全都被除掉了,剩下的除了付不起来的窝囊废、就是卖父求荣的忤逆子,算得上是绝后了。黄土埋到了下眼皮的人,身后又没了像样的子女,没时间也没顾忌,哪还有耐心去筹措几年,说不定没布置完就死了,要换成我是他,我也能打一下是一下,大不了边打边布置呗。”

    宋阳笑着点头:“他说什么时候动手了没?”

    帛先生应道:“刚顾老爷不是说了么,谭归德这次的打算:就算杀不了昏君,至少也要狠抽景泰的脸。姑爷您想想,什么时候举兵,会让这记耳光最响亮?”

    宋阳立刻就反应过来:“九月八、一品擂时?”

    “姑爷大才”帛先生的阿谀奉承马上就跟了上来。不过谭归德起兵的时间是在晚上,一是因为晚上更容易制造混乱;更重要的则是他那队兵马的值表安排,白天难有太大动作。

    宋阳呵呵而笑,当然不是因为假惺惺的马屁,口中换过了话题,问三个贼头:“咱们的那把火呢?二十天里能不能准备好?”此时已近中秋,距离九月八一品擂,只差二十余天。

    顾昭君哈的一声笑:“你也是这么想得?”其他两人也不约而同面露笑意,显然大家想到一处去了。

    宋阳笑着点头:“有人打擂、有人造反,要是能再有人放火,那得多热闹啊。”

    李明玑也不再板着脸,笑吟吟道:“现在的诸般准备都顺利得很,只要没太大意外,红红火火的九月八跑不掉。另外,你来之前我们三个还商量了一件事,”李明玑收敛笑容,声音也情不自禁地压低了些:“我听说,大雷音台中有一批精锐僧兵驻扎你不是让我们帮忙去想,怎么用法旨才最合适么?”。

    宋阳又惊又喜,要是能靠着一张法旨,让大雷音台僧兵到时候也出来添乱,九月八可当真就圆满了。

    顾昭君及时给他泼了些冷水:“这事还仅只是个想法,想要办成不易。大雷音台比起须弥禅院难糊弄得多;出兵造反比着带走个囚犯更严重得多;何况雷音台中,还会有国师真正的心腹坐镇;另外还有一点异常麻烦,国师如何统御手下、座下心腹的诸般职责、权位咱们全不了解,想要写出一份能瞒天过海的法旨,太难了。”

    事情被姓顾的稍一分析,几乎就不存可行的希望了,宋阳也不太失望,低头寻思了片刻,望向顾昭君:“最后这一条我认识一个人,应该对大雷音台比较了解,或许能帮咱们。”他说的这个人是施萧晓。

    “哦?”顾昭君饶有兴趣:“这样的话,这事才有的商量,哪天约见下你的朋友,大家聊聊看,至少对大雷音台多了解一些,没有坏处的。”他甚至都没问一句此人可靠么,宋阳既然提到此人,也就足见信赖了。

    而对宋阳说的认识个了解雷音台的人,心中反应最大的就是帛先生了,他做常廷卫的时候就负责调查过国师,几乎没什么收获,由此也明白了国师手下的人马、组织,当真有些密不透风、滴水不漏的味道,宋阳能找到个知情人,让他大感意外,接口笑道:“姑爷手眼通天,认识的人当真不少”

    正说到这里,屋子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清脆铃声,旁人不觉得什么,唯独李明玑脸色突变,沉声道:“示警,有变故。”

    话音刚落,叶非非就闪身进屋:“十几个人暗中围住楼子,来路不明,不过看行止做派,有些刑捕的样子。”

    刑捕算不得什么,但做贼心虚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李明玑神情凝重,京中有关刑部官员她早都打点好了,真要有什么行动一定会提前得到消息,对方来得突兀便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外省差官越界偷拿人犯;另一种情况的话,就要严重得多了

    而此刻铃声再起,对方已经悄然侵入漏霜阁,叶非非追问当家:“要不要拿下?”

    李明玑摇头:“总得照一面,弄清楚他们是冲着谁来的。”说完,明眸转目,对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妩媚一笑:“要真打起来,你们三个可要记得护着我这个女子。”

    对方若真是有备而来、缉拿反贼,现在他们就已经走不掉了,三个人都挺从容,顾昭君最先一笑,拱了拱自己放在袖子里的手:“我的手拿不出来,没法打架。”

    帛先生耸肩膀,他本来就没脖子,肩膀端起来的同时下巴几乎快要融进胸口了:“前不久我刚受伤,现在喘气都吃力。”

    宋阳笑:“我没事,我争取先跑,以后给你们报仇。”

    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连门都不敲直接踢门而入,一个花间年纪的壮硕老者,进屋后扬手亮出刑捕腰牌,沉声喝道:“差官办案,只拿一个,余人不得妄动!”说着,转目顾昭君:“奸徒,案子发了。”

    李明玑和帛胖子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挺高兴似的,各自坐回原位,笑呵呵地看顾昭君怎么推脱。

    顾昭君打量着老捕快,摇头道:“你拿我,总得说出个为什么,否则就算我想跟你走,我朋友也不答应。”老捕快回头瞪向屋里其他几个人,李明玑咯咯一笑:“我也想知道他犯了什么案子,还请官爷成全。”

    老捕快伸手入怀,再摊开手掌时,一只戒指陈列掌心,最醒目是其间拼着一红、一黑两枚宝石,交相辉映光彩粲然:“这件东西是你出手的。”

    宋阳有印象,是尤太医的遗物之一。

    顾昭君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但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不是恐惧或者惊惶,而是失望对自己的失望。家败了,路子也窄了,要是以前他出手这批来路不正的珍宝,绝不会被官家追踪到。。

    老捕快翻手收回戒指,目光炯炯紧盯着顾昭君的眼睛:“这是赃物,你从何得来。”

    顾昭君嘴唇一动,不料对方却一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老捕快的话还没说完,很有些莫名其妙:“给我牢记一点,你只有一次机会的,把赃物来源仔细说清楚若说得对,我就不拿你归案。蟹九爷说话算话。”说完,仿佛还嫌不够,又伸手指着顾昭君的脸,加重了语气:“只有一次机会。”

    老捕快说完,一旁的帛先生愣了愣:“你就是蟹九?”

    蟹九爷侧目,看了蛤蟆似的帛胖子一眼:“你知道我?那便更好了,劝劝你的朋友,一定要说实话。”

    蟹九爷在燕国刑捕之中很有些名气,破获大案无数,早在十几年前就得了金殿面圣的殊荣,御赐神捕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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