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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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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阳摇头笑道:“谈不到信任,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们本就是不打算要命的人了,傻子才会用性命去要挟他们,那不是逼他们和我玩命么,没有好处的。帛先生知道我能看得透这一重的。”说到这里,宋阳把话锋一转:“不过送他们三餐,我还有另一重想法——封口。”

    付党与谢门走狗,两伙反贼多有交往,谢门走狗被俘后,说不定有谁会被国师弟子撬开嘴巴,万一说出漏霜阁、李明玑无疑是个大麻烦。但事先吞服毒药,被俘之后全无生望、只剩下几个时辰的性命,在如何痛苦受刑、忍一忍也就熬过去了开口的可能会大大降低。

    ………

    正午时分谢孜濯被押解至十停关须弥禅院,一个时辰后帛先生独自一人登门,表明身份、递上鳞皮手套,如愿见到禅院主持,表明有三件事要吩咐,跟着取出了真法旨交给对方,胡编了法旨染血的理由至少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如同宋阳与帛先生事先的预演。

    须弥禅院的主持很老了,老得仿佛五脏六腑都已经开始腐烂,无论呼吸还是说话,都会带出一股浓浓的恶臭,费力地一摆手,身边的小沙弥手举托盘接下了法旨,老主持对帛先生点点头:“你请稍候。”。

    他的牙齿早都掉光了,说话时撒气漏风,含混不清。跟着对手下僧侣做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小心监视使者,自己则从小沙弥手中接过托盘,颤巍巍地退出了会客禅房,走回自己的密室。

    把染血的法旨摊在桌上,从抽屉中取出一只黑色瓷瓶,打开后,用棉签地沾了些古怪汁液,眯着昏花的双眼,总算找到了那道血印记,小心翼翼,把棉签上的药水涂抹在印记的前半段上这份法旨是要传到大雷音台的,等它到了地方,雷音台的师兄还需要再验一次真伪,血印记的后半段要留给他们。

    古怪的药汁蘸到血印记上血迹变了。

    层层荧光透出,转眼之后,干涸乌黑的血迹变成了紫金色,诡异的光芒、诡异的颜色。老主持吃力地弯腰,一直把鼻尖凑到法旨上,长长地吸气。。。。。。花草的清香味道。

    法旨是真的。

    老主持亲自把它装进竹管、绑在信雀脚上、放飞,自己又回到见客禅房,对帛先生恭敬道:“已经办妥了,请吩咐第二件事。”

    房中几个陪坐的高僧,全都放松了下来,再望向帛先生的表情,隐然透出一份自己人的亲切。

    帛先生没什么表情,取出了第二张法旨,跨过托盘的小沙弥,直接将其塞进老主持的手中,嘴里语气清淡:“第二件事,你自己看。”

    果然,这一次老主持没了先前的警惕,直接把毒物接到手中,可是让帛先生万万不曾想到的是,主持的手指才一触碰法旨,立刻叱喝一声:“拿下此人!”

    十息才能毒发,帛先生本拟说几句废话,把对方拖在屋内,等他暴毙倒地、旁人错愕惊疑时再猝起发难,不料对方不知怎地竟识破了他,一声叱喝之后,屋中的厉害武僧同时出手,反倒打了帛先生一个措手不及,完全来不及反抗,就被利刃逼住了要害。

    而那个迟钝到仿佛活死人的老主持陡然变得利落之极,翻手亮出一把匕首,奋力一挥毫不犹豫地斩断自己染毒的那只手,随即扔掉刀子,自囊中翻出药散,含入口、敷于腕,动作一气呵成,从头到尾不过三息功夫。

    有件事,无论宋阳还是帛先生都没算到:十停关须弥院的主持,也是国师的亲传弟子,排行十三,他武功一般,没什么特殊天分,但对毒之一道却颇有些资质。

    国师用毒比着尤太医犹高出一筹,十三的毒术,也比着宋阳更高明,他才一摸到法旨就发觉其中有毒,迅速自救下,已经保住了自己的老命。

    宋阳和帛先生的算计,败了。

    一个挟持着帛先生凶僧目光凄厉,低声叱喝:“奸细,受何人指使!”说着,微微用力,手上的刀子缓缓切入帛先生的肚子,入肉寸余。

    败了就败了,既然敢来就明白会有什么下场,帛先生哈哈大笑,望着凶僧:“我说,你能不能切得再慢点?”凶僧狞笑,正想再说什么,不料老主持忽然开口:“且慢。”说着,弯腰抓起地上的断手假的法旨还在断手中捏着。

    这个时候,老主持又恢复了苍老的样子,仍是对帛先生点头:“你请稍后。”转身走向密室。

    手套信物是不会错的、第一封法旨是真的,第二封法旨上有毒,是敌人的阴谋么?可这份剧毒十三辩得明明白白:是三餐啊。这是师门独有的手段,什么样的敌人也不可能有师父的独门剧毒毒药也是真的。

    十三糊涂了。有什么事都等验证过这份法旨再说,若法旨是假的,那必是敌人的阴谋无疑。

    一炷香的功夫,十三回到了禅房,不止他一个人,在身后还跟了个纤细少女——谢孜濯。

    一进屋,十三就叱喝弟子:“放开尊使!”,随即,把捆绑谢孜濯的铁链一端递到了帛先生手中,恭敬道:“第二件事办妥了,请吩咐第三件事。”

    帛先生接过锁链,把少主人拉到身旁,脸上冷笑着,心中却藏着惊讶、愕然、谨慎、不明所以彻底乱套了。

    第二张法旨上命主持把女犯交给使者带走,十三认真照做了。

    这么说的话,伪造的法旨瞒过了对方?可这又怎么可能。

    绝不会发生的事情,真真切切就发生了。

    这个时候,十三忽然咳嗽了起来,剧毒解得及时,性命得以保全,但余毒对身体的伤害仍在,短时间内休想调养好。而咳嗽之中,十三勉强抬头望向帛先生:“请、请问尊使师、师父有没有交代下来,为什么要杀我。”

    谢大人门下,被委以最最重任的那条老狗、最最精明的那条老狗,应变何其了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虽然匪夷所思,但也不是全无解释,帛先生很快想到了真正的关键,便是那件不可能的事情:

    第二张法旨被对方当成了真的。

    而想通了第一重,其他疑惑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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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号的单章 求月票!() 
20号了,进入下旬,求月票。

    豆子有些笨,一个小时充其量能写一千字,这还不算校对、修改。另外时间也不够充裕,利用业余时间码字,每天写六到七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算是能力和客观的双重限制,在新书月票榜期间,也没能有个像样的爆发,很抱歉。

    说起来惭愧,人家保底都是三章、四章,爆发是五章、六章;豆子保底只能两章,爆发就三章这样的更新量估计难有什么太好的下场,所幸还有你们支持着,给了豆子成绩,托你们的福,活色的成绩好过前面几本,让我很满足。

    从搬山、小仙跟来的老书友大概也都知道,豆子还算是有些韧劲的,既然开了一本书,那这本书肯定就是我想写的,也一定会稳稳当当地写好它、写完它。

    我想了想,到现在前后写了四本书,每本书上架第一个月也都几乎没有过爆发,但同样的,第一个月之后,也不会就萎下去。说穿了,对于我来讲每天、每月都是一样的,新书期和之后的更新量,大抵不会有什么区别,每个月十五到二十万字的样子。应该算是比较平稳。

    ‘平稳’是一种状态,这和我的能力、性格有关,我自己琢磨,除非辞职转做专职写手,否则更新数量怕是难有什么提高了;而另一个除非,除非我病了或者挂了,否则更新量也不会有大幅度的降低。

    可遗憾的是,在网文的平台上,‘平稳’并非一个优点,因为新书上架的第一个月,是最最出成绩的时候这时候一定要写得好,还要写得多。

    又好又多,唉,我没这个本事的。写得少还写不好呢,要写多那得烂成什么样啊。

    挠头啊,真格是能力问题。

    总之,希望喜欢活色生枭这本书的兄弟姐妹,能继续给豆子支持,二月到下旬,总算没几天了,嘿嘿,一想它就快过去了,我还挺高兴来着

    最后这几天里,我很需要你们。

    豆子求月票

    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豆子惹的祸

    2012。02。20

    。

    。

第五十三章 灭口() 
上一章里有个bug,宋阳下在假法旨上的剧毒不是三餐,结果写着写着脑子抽了。。。。。。已经修改过来了,抱歉抱歉^^多包涵撒

    …

    从信物到法旨,所有一切都是真的,送信的使者自然也是真的即便帛先生不知道法旨的剧毒是国师一脉独门秘技,但他至少能想到,自己现在不是奸细、而是真正信使,这一来宋阳下在法旨上的剧毒,在十三眼中也从奸细的暗算变成了师父的惩罚。

    尤其妙的是,这个老主持没死。

    “他老人家要杀你?”帛先生声音很轻:“你自己说,如果他老人家真要杀你,你现在还能活着么?”帛先生这句话里,给自己留了空子。果然,这句话稳稳说进了十三的心坎里。师徒相知,弟子有多大本事国师一清二楚,他要真想毒杀自己,就不会用这道剧毒。反过来想的话,国师没想着杀自己,就只要一只手这是师父的惩戒。

    帛先生的声音更轻了,语气柔和得好像是老太婆在教导自己最疼爱的孙儿:“具体的,他老人家没多说,只要我对你说两个字:止步。”说着,他伸出手,在老主持的断腕上用力一握。

    帛先生不了解国师的手下,但他曾追随谢胖子身边,对大小官员再清楚不过,放眼大燕,没有一个官是干净的,尤其是高官。官位越大,龌龊事情就越多。国师算得上半个皇帝,能替他主持一座须弥禅院的主持,怎么也算是位大员了。

    国师权倾一方,心腹属下受其庇护,个个地位崇高,连州官见了都要寒暄施礼,这些年又豢养僧兵、大肆扩张实力,二十一座须弥院干脆就是二十一家打着佛祖旗号的大衙门,帛先生不信他真正干净,事实也的确如此。

    不知是因伤口剧痛,还是紧张使然,老十三额角都沁出了冷汗,心里盘算出前后十几条自己的罪状,但又哪敢再问句:为啥?沉默片刻后,他颤巍巍地退开半步,虔诚道:“弟子领受师尊教诲。”随即又岔开了话题:“第三件事,请你吩咐。”

    帛先生笑了:“第三件事?已经办完了啊。”

    老十三先是微微错愕,随即恍然大悟,第一桩是代传法旨;第二桩是把重犯交给密使;第三桩不就是师父的责罚么后两件事是通过一张法旨一起办的。

    帛先生也不再废话,收回信物手套,带了谢孜濯一起向外走去,一路走得心惊肉跳,直到离开山门,也不见有人阻拦,帛先生不敢有丝毫迟疑,连连传令通知手下,取消原先的计划,全部撤出十停。

    三餐的解药,要以酒做引,宋阳早都把解药融入酒水,帛先生率众归来,暂时顾不得说话,先喝上几口酒把剧毒解掉,随后一巴掌拍在了宋阳肩膀上,畅快大笑:“好小子,当真有你的!帛胖子一辈子除了我家老爷,从未服过别人,今天却服了你!”

    宋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挺谦虚来着,笑道:“帛先生客气了,我可没做过什么。”

    救出少主、兵不血刃、全身而退,这是做梦都不会有的大好结果,即便此刻已经安全了,帛先生还有些恍惚,不太敢相信事实,他眼睛鼓鼓着,瞪着宋阳笑道:“你能写出那封法旨,就是通天的手段了!你为何提前不给我交个底,是想考教我这条老狗会不会应变、够不够资格以后给你帮忙、添手?”

    随即也不等宋阳再追问,他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一股脑说了出来,最后帛先生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换做郑重神情:“帛胖子是谢大人门下走狗,拜过了老爷,就不会再拜旁人,不能跪下给你磕头,一揖以谢,万勿见怪。”说完,他带着夫人和众多手下,对宋阳长身一揖真正的长身,这个躬一直鞠到双手触地为止,最可笑的是他生了个大肚子,行礼时被两条腿挤得都快要爆开似的。。

    可宋阳现在彻底愣住,也该轮到他懵了呆了半晌,忽然伸手抓住帛先生的肩膀:“当真?须弥院真把咱们访的那封法旨当成了真品?”

    “这是自然,否则我凭什么能活着回来?”帛先生点头,继续笑着:“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怎么知道破解国师鉴密办法的?假法旨上的血印哪来的?”

    宋阳随口应了句:“哪来的?那是我的血。”

    帛先生一愕,宋阳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糨糊,暂时顾不得再理会旁人,蹲坐在地双眉紧锁仔细琢磨着片刻之后,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宋阳流泪。

    自己的血能让假命令变成真法旨,乍一听不可思议,但联想尤离与国师的莫名渊源,再稍加揣摩,简直大把线索,直逼真相!

    自己的血为何特殊?尤太医的炼血之术。

    自幼被秘法洗炼鲜血,经络、武功、出色五感所有这些全都是副作用,有关炼血的真正目的,尤太医从未真正提过,除了百岁宴当夜,他在逃离大燕的马车上说过的那句:十八年后,你得了第一等的身体,我只从你手指头上挤几滴血就好了,大家就各不相欠,从此分道扬镳

    尤太医为何要自己几滴鲜血?自己的血能做什么?到了此刻终于真相大白:我的血,能通过国师法旨鉴真,有了我的血,便有了国师的法旨!

    尤太医耗费半生、培养宋阳,就是为了伪造国师法旨。要伪造什么内容的法旨、尤离又要用这法旨来做什么,现在已经无从知晓。

    十八年才能真正完成的炼血秘法,明明还差了半年,可我的血已经生效了,尤太医知道么?若他知道,又何必再等半年,活活等死了自己啊。宋阳心疼,无以复加的心疼。

    而相比于尤离传授给自己的武功、医术、毒法,相比于尤离送给自己的强健身体、出色五听,这身体中能够随时伪造法旨的血液,才是尤离真正的赏赐,有了这一身热血,便有了无数道法旨!

    流泪中宋阳突地跳了起来,来到帛先生跟前,同样一个长揖大礼:“有事请你帮忙。”

    帛先生伸手扶住了他,简单痛快:“说!”

    “我会再写一封法旨,命须弥禅院中的重要人物都来此处与国师相会,还要请你再去送信,把他们带回来。”

    帛先生心思转动极快:“你是打算。。。。。。”

    “灭口。”宋阳忽然变得狂躁了:“一定要灭口,一定要灭口!所有今天与事的国师门徒一个不能活!”

    国师为人神秘、行动飘忽,就连地方须弥院主持这样的重要属下都不知道他人在何处可终归会有真正心腹知道他去了南理。

    一个重要钦犯被国师法旨提走,这件事会被层层上报,迟早落到真正心腹的案头,而国师人还在南理,说不定连谢孜濯被捕都不知道,更毋论能算准时间、万里迢迢派出密使携带法旨来要人最终那张假法旨会被掀出来。一旦对方知道有反贼能假造法旨,宋阳这身热血就再没半点用处了。

    毁掉那张假法旨、杀掉须弥院中所有知道法旨提走人犯之事的和尚,以后任凭大雷音台如何追查,都没机会查知其间有过一张假法旨,充其量只知人犯丢了,却不晓得人犯如何丢的。

    所幸,法旨、使者这种事情,只有须弥院的高层才有资格了解,普通僧兵僧众并不知道帛先生来访过。

    待帛先生点头答应,宋阳又去找施萧晓,请他再写法旨,可漂亮和尚面有难色:“不是想写就能写的,字迹还没能研究透彻,非得细致功夫不可。”

    宋阳心情震荡,竟把这件事给忘了,而帛先生从一旁插口:“无妨,这道法旨不用模仿笔迹,十停须弥院的秃驴都道执笔法旨之人受了重伤,他运功疗伤无法动笔再正常不过,随便谁写都可以。”。

    很快,新的法旨写好,帛先生再度赶往须弥院,帛夫人留下来布置埋伏。

    可想而知,即便提前埋伏,也会是场硬碰硬的恶仗,但非打不可,只盼着对方的好手别太多等待之中,宋阳的心情也渐渐平复,对身边的帛夫人点了点头,有些突兀地说了句:“尊夫大才,我佩服得很。”

    这句称赞,指的是凭帛先生之前在须弥院中的应变。宋阳自忖如果当时换成自己,怕是做不到那么圆满,多半会露出些破绽。

    “他最厉害的本事,就是应变这两个字了,”帛夫人笑,本来平凡姿色,一笑之中却挑起了几分妩媚:“他好色,常偷吃,我抓了他二十年,愣是一次没抓到过。”

    旁边的阿伊果翻着眼睛,唬唬地说了句:“好本领咯!”

    一个时辰之后,衣袂破空声传来,帛先生带了三十多名和尚匆匆赶来,断了一只手的十三正在队首,与帛先生同行。

    随帛夫人轻轻一挥手,宋阳第一个冲杀出去,生死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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