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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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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阳收了钱,此刻‘知无不言’,也不用等对方再发问,就继续说道:“郭德纲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个外甥,听说还在襁褓的时候,被郭德纲抱着一起定居到燕子坪,今年也十五岁了,不过他外甥先天不足,这里不太好”说着,宋阳伸手指了指脑子。

    提及‘傻外甥’,荣友全眼中精光一现而逝,暂时没去理会宋阳,而是转回头望向了自己的两个手下,沉声而笑:“果然,很好!”

    宋阳也在笑,眸子晶亮,心里说了句:我就是郭德纲的傻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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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推荐,点击也好重要撒,各位看过故事,开心之余又得闲的话,随手点几下前面的章节,给些点击新的一周开始,呼唤各种支持。

    前面几章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相府百岁宴、宋阳右心、老谢杀妖星、太医偷娃娃,各种因果纠缠到一起,才有了宋阳后来的命运;小镇边缘的血案里,也是线索交杂的,除了案子本身的蹊跷之外,还会牵扯到蛮人对小镇的攻击,另外小捕快的加入、宋阳的成长交代、甚至最简单的‘阴家栈’也是仔细琢磨的,因为要有客栈才引来夜客投宿所有这些都要反复的去琢磨、设计,可光有了设计还远远不够,怎么把它们交代清楚,同时更得把故事写得好看。豆子的确很吃力,说一句煞费苦心也不为过。

    现在写的我很满意,甚至还有些自豪。至少,我希望看书的人都能明白,这是个很用心的故事;至少,我能对你们有个交代。

    所以求点击、求推荐、求收藏,求所有支持。

    新书焦虑综合症,总忍不住唠叨,抱歉抱歉

    。

第九章 杀掉() 
宋阳的大官老爹仍是大燕当朝丞相,表面上风光依旧,但是丞相大人自己清楚,似乎好日子不多了。

    镇国公谭归德七年前去宫中觐见皇帝,回来后就突生恶疾,至今无法起身下床,耗到现在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掌舵之人‘形同虚设’,家中子孙内斗激烈,谭家四分五裂;常廷卫指挥使谢胖子离奇暴毙,随后连续两任继任者都被指贪赃枉法、牵连无数,最终朝廷撤除常廷卫,新建‘武夷卫’取而代之。

    两大势力先后崩塌,主使之人,除了景泰皇帝还有哪个。

    付丞相摇头暗叹,果然相由心生,自家这位万岁爷刀入眉峰,胸中的那份狠戾当真不轻。

    当年的文、武、仙、蛇只剩其二,而武、蛇之后,就是他这个‘文’了。朝廷近年大力提拔新人,从京师到地方,付家的门生被层层顶替,丞相手中大权被皇帝一点一点收了回去。就只有那个‘仙’,依旧稳坐国师宝座,从未受到过朝廷的任何打击。

    付大人又如何不明白,自己再耗下去,也会是谭、谢那样的下场,心中萌生退意,开始缓缓抽身。

    但是他做了快二十年的丞相,不是想退就能立刻退开的。除了眼前皇帝的手中刀外,在他身后还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漩涡,它们吞不掉在位时的大燕丞相,却足以让请辞后的付大人粉身碎骨。至少,抚平这些漩涡之前,他还不能请辞告老。

    老谢死后他的家眷从京师中搬走后,仿佛蒸发了一般,再没了任何消息,没人敢打听。但是老谢当年送过来的‘儿媳妇’,一直在付家长大。每次看都这个丫头,付大人都会想到百岁暴毙的四子。

    三年前,宋阳十二岁。按照大燕历法来算,已是景泰十六年。‘妖星’之事过去多年,早已经风平浪静,毕竟父子连心,付大人吩咐心腹去启出四子尸骨,秘密将其归于祖坟,但他万万没想到,棺中空空如也。

    接到心腹密报时,付大人的手微微一抖,点头道:“知道了,下去。”而后闭上双目,再不言语了。直到一个时辰之后,他才睁开眼睛,起身来到相府的花园中,看鸟。

    付大人喜欢养鸟,这是朝野皆知的事情,在他家中专门有一座小小的百鸟园。可是这一次他不只看,还打开了一只笼子,取出其中那只纯白色的鹊子,轻轻摸了摸它的翎毛,抬手向着高空一掷,白鹊展开双翅,转眼消失在视线尽头。

    当天夜里,付丞相坐在书房中,屏退下人,连灯烛都不点,就一个人静静待在黑暗中三更时分,书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清凉夜风趁势而入,一个老者悄然出现在付丞相面前:“你找我?”老者身材瘦小,双手对揣在袖中,行进时不留一丝声息,仿佛他只是一个影子,被风吹进来的影子。

    付丞相点了点头:“还记得我的四子么?”

    老者侧头,思索:“有印象,那个天煞妖星。他的事你以前和我说过。”

    “今天才发现,他的棺中没有尸骨,可能还活着。”

    老者全无反应,静静地站着。

    付丞相继续道:“此事或许和一个叫做尤离的离职太医令有关。”那场‘百岁宴’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付大人能做到丞相高位,脑筋自有过人之处,一个下午里,把当时的事情尽数回忆了起来,思来想去,最终把疑窦落在了尤太医身上。。

    “我府中的人,做不了也不方便做这件事,拜托你了,找出尤离,看看老四到底还在不在。”

    “只是找?只是看看?”老者笑了笑:“道理你懂,这件事情说不清的。”

    付大人沉默了片刻,又说了两个字:“杀掉。”

    当年皇帝一声令下,景泰四年五月初七夜中降生的婴儿被尽数杀光。唯独付家四子生死不明正如老者所言,‘这件事情说不清’。

    百岁当夜连串变故,阴错阳差宋阳侥幸活了下来,但就算付丞相把其中所有的关窍都弄清楚、讲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他。任谁来看这件事,也只会有一个判断:当年付大人瞒天过海、想办法保下了自己的儿子。

    欺君,谋反。

    特别是现在,景泰皇帝已经开始着手打压丞相势力的节骨眼上。

    说句心里话,付丞相不相信当年谢胖子真的杀光了所有‘妖星’,怎么可能一个都不漏?但其他的娃娃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用不着也全不想去了解,是否还有其他妖星活了下来,他真正‘在意’的,只有宋阳。

    当务之急,决不能让外人知道付家四子未死,否则灭门大祸顷刻降临。

    而放任尤太医带着四子在外面不理,却是极大的隐患,付家不去招惹他们,不代表他们就不会自己暴露身份,也许明天尤离就带着四子出现在京城找上门来认祖归宗;也许昨天姓尤的被官府欺负、气不过之下在,已经在公堂上指着身边的少年、对州官大声咆哮:他就是当场丞相的四公子,你们那个敢动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付丞相口中的那两字:杀掉。

    已经放弃的儿子,再放弃一次也无妨。四子不能活。

    老者笑:“我去查,总会找到的。还有事么?”

    付丞相语气平静得很:“我身边有个叫宋超的亲随,是他发现四子棺中并无尸骨的。”

    老者点了点头:“知道了。”说完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形又微微一顿,留下一句:“你的气色不太好,注意休息。”

    从现身到离开,瘦小老者双手始终揣在袖中,从未拿出来过。

    第二天,宋超失足落入深井溺亡,不止如此,在前一天里与他有过接触的人,或莫名失踪、或意外身亡,事关相府,刑部不敢掉以轻心,着力追查了一阵,但每一桩案子都全无可疑之处,最终不了了之。

    再过三年,老者传讯付大人,终于找到尤离的下落,已经派人赶去

    燕子坪北三十里,阴家栈门口,以有心算无心,宋阳轻松探出了荣友全要找的人就是自己。百岁时的那场生死劫数,如今还历历在目。宋阳没去当真、但也绝不会忘记自己还有个‘天煞妖星’的身份,当然也能明白这三个燕国武士,万里迢迢地来做什么。

    宋阳在心中叹了口气,十五年的平静日子,到今天为止。

    宋阳岔开了话题:“荣老爷和两位贵属器宇轩昂,应该都有一身好本领、一副好见识。晚辈有件事,想要向行家请教。”

    山洪封路,荣友全没法连夜办差,也就不再急着赶路,应道:“我这两个子侄,以前学过些拳脚棍棒,从大燕到南理万里迢迢,把他们带在身边,心里会踏实些。功夫上的事情,他们或多或少会了解些,小兄弟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

    宋阳摇头:“不是功夫上,而是武器上的事情。诸位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机括利器,可以在眨眼间射出数百道尺余长的利刃,且近距离下劲力十足,足能把人乱刃分尸。”

    三个燕人都是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其中一个干脆笑出了声:“一扣绷簧,几百把刀子射出来?天底下要真有这样的厉害玩意,学武练功还有个屁用。”

    。

    。

第十章 馒头() 
宋阳还没开口,小捕快就已经看不惯对方的轻蔑样子了,抢着说道:“命案现场明明白白,十二个人被瞬间分尸,碎成上千块,块块大小相同,天底下最好的厨子也分不了那么均匀!当真有这样一件犀利机括,是你们自己见识短浅,不知道罢了。”

    荣友全本来也微笑摇头,觉得这是宋阳异想天开,杜撰出来的东西,如果真有这种东西,必会凶名卓着,他没道理不知道。但接下来小捕快言之凿凿,好像确有其事,由此追问了句:“当真有这种奇事?能否请小差官带我看一看现场,呵呵,不情之请,万望成全。”

    小捕快摇头拒绝。荣友全转目又去看宋阳,宋阳低着头,目光在地面上来回踅摸,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荣友全见状露出了个轻松笑容,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回头对身后下属打了个眼色,很快,跟在他身后的一个青年俯身蹲下,再站起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锭银子:“咦,这里有十两银子,不知道失主”

    “我掉的、我掉的。”宋阳又赚十两。小捕快脸色铁青,斜忒着他:“你很有钱么?四处掉银子!”

    宋阳喜滋滋地收好银子,对三个杀手的态度早就从燕子坪衙门差官变成了阴家栈店小二,伸手引客对着荣友全笑道:“反正路断了,你们远行辛苦,也就别急在这一时,在此处歇个脚,不过这里是阴家栈,不知几位嫌不嫌晦气。”跟着,把蛮子赶尸、深山设栈的缘由大概说了下。

    荣友全脸上流露厌恶神情,江湖上行走之人,对这种丧气地方都忌讳的很,生怕触了霉头,这个世界的风俗便是如此,与武功高低无关。但是为了核实是不是真有宋阳说的那件可怕利器,他还是勉强迈步。

    小捕快大怒,伸手阻拦:“命案现场,官家封锁,这里不是花鸟园子,闲杂人等”话还没说完,宋阳就摇头打断:“你糊涂,荣老爷几人久历江湖见闻广博,说不定能识得那件凶器的出处,对破案大有帮助,平时想请都请不到,现在你还拦。”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小捕快拉到一旁,小捕快打算用擒拿手摔他,不过想了想,又忍住了。

    荣友全对小捕快点头道:“你放心,我只是看一看,绝不会扰乱现场,若侥幸有所发现,也绝不会隐瞒。”说完,带领手下走入阴家栈,穿过前堂,正要进入凶屋,宋阳忽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荣老爷,你们身上带干粮了么?嘿要是有的话,我想讨一些。”

    臭气熏天中,荣友全目露惊奇,回头看了宋阳一眼,而后对着手下打了个手势,一个青年从包裹中取出个油纸包递过来,同时说:“今早出门时买的开花馒头,味道还不错,就是在这里不知你吃不吃得下。”

    宋阳吃不下,他也不是给自己讨的,打开油纸包取出馒头看了看,笑道:“看上去不错!”跟着把油纸包递给小捕快。

    小捕快天生带来的毛病,困了马上就会睡着,一旦饿了就非得吃东西不可,否则饥火烧心,难受的程度远胜常人,饿到现在已经几次难过得干呕了,油纸包递过来,她眼神都变了,可馒头也算‘贿赂’,她咬牙摇头。

    宋阳给她出主意:“那你掏钱买,把钱给荣老爷就能吃了。”

    小捕快快哭了:“出门急,没带钱。”

    宋阳咳了一声,笑道:“那也无妨,我借给你,我有钱!”说完,从怀里摸索几下,掏出来的不是刚赚得那两锭银子,而是几枚铜板,递到荣友全的手中:“这是他的馒头钱,荣老爷一定收下。”

    荣友全没多废话,收下了铜板,宋阳转头对小捕快露出了一个笑容:“快吃!”后者千辛万苦才压住打从心眼里冒出了的那声欢呼,说了句‘回去后我还你’,取出馒头张口就咬。

    宋阳没跟荣友全进屋,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小捕快:“好吃么?给我尝尝?一点就够,我就尝尝味道。”。

    小捕快掰下一块给他,后者尝过后点头:“不错,喷喷香!”小捕快则懊恼嘀咕道:“鼻子不通,吃不出香味。”

    她狼吞虎咽的时候,荣友全已经踏入凶屋。

    借着灯火,四处喷溅的血浆、囫囵尸体的惨状、死者生前的姿势、还有墙上留下的无数刀痕,荣友全越看神情就越冷清,但目光却截然相反,渐渐炙热起来。再惨十倍的凶杀,荣友全也不当回事,让他真正在意的是,宋阳说的全都是真的,天下竟有如此凶器!

    一副可以随身携带、在瞬间激射千百利刃,近距中几乎无敌天下的机关,荣友全就算再愚钝,他也能明白拥有这件武器对自己、对门阀意味着什么。他甚至在想,得到这副机关后,还可以试着拆解、复制想着,荣友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燥热了。

    宋阳跟在姓荣的身后,‘尽职尽责’、唠唠叨叨地介绍案情、解释现场,而荣友全的神情,也完完全全落在了宋阳眼中。

    又流连一阵,几个人从凶屋回到前堂,小捕快已经三个馒头下肚,正心满意足地摸自己肚子,见他们出来开口问道:“有什么发现?”

    荣友全摇头反问:“凶手的下落,有线索么?”

    馒头付钱了,所以小捕快吃了人家的也不觉‘嘴短’,闻言撇嘴:“还指望你们能看出些端倪,没想到却反来问我们。”

    荣友全身后的一个属下冷声开口:“凶手的线索,有便有、没有就没有,我家掌柜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一个小小官差”

    小捕快当场翻脸,宋阳‘收’了人家的好处,刚忙站出来打圆场,拦在小捕快身前,对荣友全笑道:“线索不多,但是待会倒是有个机会,说不定能够找到凶手。”

    一抹喜色从荣友全眼中一闪而没,先回过头叱喝属下无礼,而后对小捕快笑道:“论到破案,官差捕快经验丰富,我们这些人万万不及。但如果知道真凶下落,缉凶时的打打杀杀,我们或可出一份力,虽然这里是南理、我们是燕人,但‘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这八个字放到哪里都不会错的。”

    说完荣友全向后退开了一步,在他原先站立的位置留下了一双清晰足印。说说笑笑中、不动声色间,就能力透足底,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踩出半寸深印,这样的本领拳碎大石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宋阳先惊后喜:“荣掌柜是真正高人!您老肯出手帮忙?”

    说过的话,荣友全懒得去重复,径自追问:“你说,待会会有个机会,是什么?”

    “赶尸匠用来镇尸的一味药物,在丑时后、天亮前会散出特殊气味,我的鼻子灵敏,或许有机会追下去,就像猎犬那样。”宋阳摸着鼻子,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番话基本属实,只不过他药味播散的时间向后推了一个时辰,从子时延到了丑时。另外,有关子淫盘对女子的‘淫’药功效绝口未提。小捕快漫无心机,但也不是傻丫头,听出不对劲,也就知道宋阳另有安排,略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

    荣友全诧异而笑:“靠着鼻子追踪,以前只听说书先生讲过,可没真见过。”他的手下也怀疑追问:“小子,可别信口开河。”

    宋阳望着对方应道:“你的行囊里有烧鸡有卤牛肉,只给我开花馒头。”

    那个青年目露惊奇,嘟囔道:“居然真长了个狗鼻子。”

    荣友全和两个手下对望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如果有机会,那件机括利器他们一定要抢到手的,反正今晚也去不了燕子坪,倒不妨跟着两个小差官去追一追。至于此行的凶险,荣友全并没想太多,只要能追上,对方在明、他在暗,还怕没机会么。

    一旁的宋阳神情轻松,如他所料,三个杀手对那件凶器动心了,这很好。

    小捕快靠在阴家栈的大门口,张望下天色,回头告诉宋阳:“子时刚过。”

    宋阳应了一声,翻出大把香烛,点燃,口中喃喃有词,着实忙活了一会在停下来,回过头对荣友全解释道:“这么个时候、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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