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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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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够。”宋阳不承认:“睡在地上难免邪风入骨,我给您捏捏就好。未请教,您老是”

    班大人想了下才冷冷应道:“我姓班,算是你朋友的朋友。”

    虽然老头子的态度生冷,宋阳也还是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班大人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不是丢了记忆了么?怎么还能记得行礼?”

    宋阳苦笑了下:“这个好像不用记,天生就会似的。”醒来后苦等了多少天,此刻总算遇到认识自己的人了,其中个‘未过门的媳fu,,关系如此亲近,自然对自己了解多多,宋阳心里太多问题了,我是做什么的、家在哪、还有什么亲人朋友、怎么会跑到跑到荒原来、遭遇过什么以至失忆这么多问题,宋阳一言蔽之:“我是怎么回事,现在什么状况?”

    他问出来十二个字,可是想要全部回答出来,怕是几天几夜都说不清楚,班大人忽然有些想念那个最爱说话的齐尚了。

    老头子没兴趣费这个话,转目望向谢孜濯:“你来说。”

    谢孜濯却也不急着开口,而是反问宋阳:“你可知自己是如何醒来的?还有,你出事前曾身染怪病,总会莫名其妙-流鼻血,醒来后有没觉得不妥?”宋阳摇头,把自己苏醒时的情形大概说了下完全没价值、没帮助。至于怪病,醒来后他也全无感觉,再没有发作过。

    瓷娃娃继续问道:“你还能记得什么事情吗宋阳再次茫然摇头,或许带了前生记忆有关两个世界里许多最基本的概念都不相同,清醒的时候好说,现在失去记忆,脑子就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从醒来到现在不少天过去,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迂摇头之后,宋阳很快又lu出个爽爽朗朗的笑容。

    班人见状皱眉问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还笑得出?”

    “这不是遇到你们了么,”宋阳实话实说:“其实遇不到也没关系,总能走出去、总有办法找到线索,还真没太担心。”

    虽然说过没把宋阳放在心上、不存仇恨,不过见到他的时候班大人还是没好气,冷晒了声:“心还真宽。”瓷娃娃则又问宋阳:“你的武功呢?尽数恢复了?”

    对这一问宋阳有些踌躇,主要是他不记得原来武功怎么样,又怎么知道是否恢复。瓷娃娃也想到了这点笑道:“你原来凶猛得很,世上最神秘的大燕国师被你打成了重伤;吐蕃第一勇士在擂台上被你一刀两段,还有连大树都会被连根拔起的沙暴里,你疲惫、重病之下仍独抗会飞的蛮人大军,连斩十三刀,杀数十人”

    说起他的勇猛,谢孜濯毫不隐瞒自己的自豪,神采飞扬。

    连大燕和吐蕃在哪都不知道,也没耽误宋阳喜上眉梢,眨眼好半天才应道:“天下第一高手?”

    “重伤国师是你暗算在先,杀吐蕃第一武士也是你偷袭,当时他正和别人全神贯注的厮杀。”瓷娃娃笑着摇头:“天下第一高手你还够不到但是你的武功很强,这一重不会错的,在南理国算是数得上的好手。刀法风疾火烈,除去个别几个大宗师,无人敢攫其锋芒;身法轰动四方,全力奔跑时不论速度还是耐力都比奔马强上许多。”

    说到这里宋阳终于听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大宗师有多凶猛他现在没有概念,但‘马,是什么他还记得,闻言后说出自己的状况:“醒来后我的力量、应变都不错,不过耐力肯定比不得马匹。”

    瓷娃娃皱了下眉头,仿佛有些不甘心:“出事前那天,你已经生病了,仍背着我在草原上跑了整整一天,其间还曾恶斗过一场、耗心费力给众人治伤过一次,最后还力战蛮人现在不行了么?”

    宋阳果断摇头:“现在肯定做不来。”之前追踪那伙捉拿了桑普的白音武士时,他就觉得自己耐力不济,前面的蛮人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也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大家的爆发力或许不同,可耐力相差不大。之后这种情况一直没改变。

    耐力不行,便说明修为未能完全恢复。

    班大人的脸上立刻显出失望,瓷娃娃却仍微笑着,不以为然的样子,轻声安慰了句:“慢慢恢复就是了。”跟着话锋一转,终于给宋阳讲起了他的事情。

    但瓷娃娃几乎全未提及任何重点,只说宋阳出生后就被人抱养,落户南理小镇燕子坪,得高人指点学到一身厉害本领,现在家人朋友都在小镇上,具体有谁她也没说,只一带而过;至于为何会遇险,她更是编了谎话,说宋阳和她去回鹘探望朋友,途径草原时遇匪帮追赶逃进沙民地盘,一场恶战后大家以为他已身亡,她和班大人则被蛮人俘虏。

    说完这些,也不容宋阳多问什么,瓷娃娃又道:“先不用费太多心思在你的记忆上,只要能回家,回到熟悉环境里去,很快就能重拾记忆。蛮人对我和班老爷也还算客气,不用太多担心,现下里最要紧的,是你带着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回家去。”

    但身处莽莽戈壁,宋阳远没有恢复,班大人和瓷娃娃更是两个累赘,想要逃走谈何容易?

    瓷娃娃嘱咐宋阳:“暂时一切不变,你还是跟住大队,不过有一样重要事情要着落在你身上偷吃的,能保存长久的食物。

    宋阳一点头,不用问储备粮食是要用在逃亡路上的。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随时听我们的消息就是了。”前一句瓷娃娃语气稳稳,后一句时又略显ji动最要紧的,你明天还来?我要做什么样的标记你才能顺利找过来?”

    宋阳琢磨了下,从挎囊中挑挑拣拣,选出了两只瓷瓶,里面都是药粉,宋阳也分不清它们的用途,但他会闻味,两瓶药粉的味道都比较浓烈一个芬芳扑鼻,一个熏人yu呕:“扎营后在帐篷里撒些香的药粉,有气味指引找起来方便些”

    谢孜濯冰雪聪明,一见两瓶味道截然相反的药粉,就明白了宋阳的心思,接口说道:“如果我撒出那瓶臭的,便说明不能见面,你闻到臭味便转身就走。”说着她伸手拍了拍宋阳的肩膀,笑吟吟道:“记忆虽丢了,但谨慎心思还在很好。”

    班大人没那么客气,冷冰冰从旁边提醒宋阳:“以前你很喜欢摆弄毒药,现在看仔细了,别稀里糊涂地给我们留下两瓶毒药。”

    宋阳笑着摇头:“不会,这两瓶都不会害人。”这些天里他没少琢磨自己的药囊,至少能笃定这两瓶子不是毒药。

    这时候又快到黎明时分了,蛮人作息准确,即便没有公鸡报晓,只要天一亮他们也会醒来,宋阳不能再多待和两个同伴打了声招呼,起身准备离开,不料谢孜濯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宋阳停下脚步:“还有事情?”

    谢孜濯没事,仅仅是见他要走,心里忽然舍不得嘴动了动,最终还是把冲到嘴边的那句‘你明晚早些来,重新压回心中只认真嘱咐道:“你自己在外面,千万小心。”

    宋阳点头,谢孜濯放手。

    不过在走到门口时,宋阳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转回头问道:“我记起过一个人名,你们看认识么。”

    能记得是什么终归是好事,瓷娃娃眸子一亮:“说说看,我应该认识。”

    “度娘是谁?”

    瓷娃娃懵然无以对,班大人不耐烦:“或许是你燕子坪的邻居、朋友、奶妈。”

    “总觉得她好像懂得特多似的,心里一有疑huo就会想到此人。”宋阳苦笑着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先把帐篷liao开一道缝隙观察片刻,跟着身形一闪离开了。

    来得毫无征兆,去时悄无声息,只有一香一臭两瓶药物证明刚刚的经历不是一场大梦。

    班大人从旁边开口:“没了记忆还好些,武功也大不如以前,你不失望么?”

    瓷娃娃一笑嫣然:“我信他,莫说他现在生龙活虎的,就算躺在地上不能说不能动,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便不会失望。”

    班大人对瓷娃娃的态度,比着对宋阳可和蔼太多了,没去反驳说什么,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和他说实话?”

    “脑筋会乱,但xing子不会变。他这个人平日里都笑呵呵、好脾气的样子,真要发了疯却谁都拦不住”

    不用说完,班大人就点头应道:“明白了。”

    宋阳现在的状况很糟糕,真要让他知道了所有事情,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妖孽事情,可是他以前心思通透、武功霸道、毒术狠辣医术高明,身边还有一群神通广大的朋友相互帮衬,他有发疯的本钱;但他现在还有什么?

    瓷娃娃不敢把实情告诉他,她怕宋阳会意气用事,宋阳若发怒蛮干,无疑自寻死路。

    班大人已经‘明白了,,谢孜濯却没有停下话题的意思:“我仔细想过的,现在他没了记忆,看上去很麻烦,其实却是件好事,否则他会想着给罗冠等人报仇,全力对付沙民;还要急着回去,以免家里人发疯发狂,可是这些事情全都急不来的。”

    “他若有记忆,此刻会焚心如火;倒是什么都不记得更好些,看他开开心心的,很好。”瓷娃娃笑着,说着。

    班大人岔开了话题:“逃跑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方向上,肯定是去回鹘更近些,凭着宋阳和大可汗的交情,只要踏过边境,就算逃出生天了。”说起正事,瓷娃娃恢复了平静:“不过有两重麻烦,第一重要靠你我;第二重就得看宋阳了”

    身处荒原戈壁,千百里杳无人烟,一旦脱离大队几乎没有生存可能,以前凭着班大人和瓷娃娃两个的体质,逃跑是根本不用想的事情,但是现在有了‘壮劳力,宋阳的照顾,逃走也多出了一线可能,但至少要先弄清楚他们在哪里、最近的回鹘边关又在哪里,什么方向、大约多少天的路程等等,这些事情要靠瓷娃娃和班大人来向沙民打探。

    第二重麻烦就更甚了,偷走必会引来沙民的追杀;离开荒原进入草原,也许还要面对狼卒的围捕;回鹘与犬戎征战多年,边界戒卫森严,在没人接应的情况下想要偷渡过去绝非易事,所有这些,都要求宋阳有充沛战力和体力,全都要依靠他了。

    但是宋阳现在,撒开tui能跑多远?抡起刀能杀几个?

    想要逃离险境、重返家园,至少宋阳要先恢复战力。!。

第五十五章 兄弟() 
宋阳离开沙民营地的时候,正是黎明之前,一天里夜se最最深重的时候。

    天还没亮。

    可是这世上几个分量最重的人物,都已经起身了。

    景泰坐在御书房内,脸上没什么表情,正端着碗药茶,地抿着,太监小虫子跪在他面前,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

    终于,景泰将药茶全部喝光,语气淡漠地开口:“哭够了么?”

    小虫子抹掉眼泪:“臣有负陛下重托,罪该万死”话还没说完,没想到景泰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把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起身绕过书案,伸手就把小太监扶起来了:“有个狗屁罪过,用得着这么认真么?起来起来,你不是臣,是我家的小兄弟。”

    镇庆大营以‘护法’之名造反,小虫子奉景泰之命,带国师信物出京联络西南地区须弥禅院同门,准备you捕镇庆军官首脑,可他们又哪知道镇庆得了宋阳的指点,早就知道国师与皇帝明里敌对暗中和睦,又怎么可能上当。

    镇庆主官傅程是个厉害角se,将计就计,结果那座须弥院you捕不成反遭奇袭,高手僧侣伤亡惨重,至于杀伤佛徒的罪名,也被傅程扣到了皇帝头上,小虫子任务大败铩羽而归,所幸他听了皇帝的嘱咐,只是负责联络,并未参与搏杀,否则小命难保。景泰昨天就接到传报,了解了事情始末。不过小虫子才刚刚回到宫中不久,景泰闻讯早早起身,着他在书房相见

    皇帝忽然大笑,足见刚刚的冷漠只是开玩笑罢了。对小太监毫无责怪之意。

    小虫子又内疚又感动。声音再度哽咽:“可、可我把差事办砸了。”

    景泰的笑声却更响亮了:“是朕之前估计错了,罪过怎能算到你头上?换了谁去都办不成的,与你何干?再说这又是个多大个事情,值得你流泪么?还有你不仅没错反而还有功,你能顶着小脑袋瓜平平安安回来,我就记你大功一件!”

    哇的一声,小虫子放声大哭,鼻涕眼泪都掉落在皇帝的衣袖上。景泰也不当回事,继续笑道:“十几岁的少年了,怎么还这么爱哭?”说着,他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要不我帮你杀人?不开心的时候杀人最解气。你有看不顺眼的人么?说出来,我帮你办。”

    小虫子没他那么疯,吓了一跳赶忙忍住哭声,摇头道:“只求陛下能斩杀叛军,为化州须弥院的师兄们报仇。”

    “这个还用你嘱咐么?”景泰一笑,挥手把他往外面推:“快下去洗把脸然后睡觉。再放你三天闲赋,可随意出宫,好好去玩。”

    小虫子退下了,景泰重新回到座位。区区万余叛兵还不放在他的眼中。但皇帝疑huo的是叛军对you捕的反应,仿佛是知道他与国师本就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又有内臣来报,中书令温锦迁也回来了,正在宫门外候旨。

    小虫子事败,温锦迁自然也没了成功的机会,内外两个重臣前后脚返回京师。

    景泰说了声:“传召。”说完。趁着等人的功夫,开始翻看陈列书桌上的奏折。

    皇帝疯狂,但也不失勤勉,大燕最近这二十多年里的繁荣富足,也不全是国师的功劳温锦迁踏入御书房,整肃衣衫跪拜行礼,却迟迟没等来皇帝的‘平身’。

    景泰在看一份折子。来自北方边关的奏报,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事情,让他看得完全入神,甚至把眼前刻意培养的重臣都忽略掉了。

    皇帝不说话,温锦迁就不能起来。一时半会无所谓,时间长了就有些尴尬了,足足大半晌过去,见皇帝还是没动静,温锦迁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奏折不算太长,景泰早就看完了,此刻虽然手拿折子做凝视壮,但眼神将之神情木讷,很明显,皇帝看过奏折后就开始发呆了,甚至忘记把折子放下。

    总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情,温锦迁大着胆子,装作伤风无法自抑,轻轻地咳嗽了几声。

    景泰这才回过神来,做出个手势示意温锦迁起身,也不去说平叛的差事,而是问道:“朕要杀童畴,该怎么杀?”

    每当皇帝垂问,温锦迁永远都会实话实说,不管答案是否合乎圣意,这是他的本分:“边关重将、国之铁壁,不能说杀就杀,即便童将军犯了些小错陛下也应宽恕以示xiong怀,除非他犯下无赦重罪。”

    “犯罪?童畴没犯罪,正相反,他还立功了。”景泰呵呵呵笑了起来:“三十万两金子,险些流往犬戎,童畴明察秋毫,帮朕追了回来。三十万两金子啊,不是小数目,童畴这次可立了件大功。”

    说到这里,景泰语气陡变,笑容转眼化作疯狂怒意,抡起拳头重重夯砸书案,咚咚地闷响,口中则反复咆哮:“好大一件的功勋,好大一件的功勋啊!”

    怒砸书案和厉声咆哮还不足以宣泄心中愤怒,最终景泰一声大吼,用出所以的力气,一把把实木镶玉台的沉重桌子掀翻在地,轰轰的闷响,震得温锦迁站立不稳,又重新跪倒在地。

    景泰气喘吁吁,也不解释什么,伸手一直温锦迁:“你参他si通外国外国也好、参他和儿媳通jian也罢,今日早朝,朕要你参童畴,朕要斩童畴!”

    说完,根本不听温锦迁劝阻,大力挥手轰他离开。

    温锦迁起身却不走:“臣不敢参。”

    景泰闻言猛抬头,双目血红死死盯住了他:“再说一遍!”

    第三次,温锦迁跪倒在地,意思再明白不过,但是‘再说一遍’他无论如何也没这个胆量。温锦迁甚至能听到皇帝口中、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的声音。

    喘息半晌,景泰声音嘶哑:“朕问你,若你和童畴之间,朕必杀一人。你来选、怎么选?”

    “杀他。”温锦迁回答得毫不犹豫。景泰继续道:“那你参还是不参?!”

    温锦迁的脸上都快渗出苦水了。犹豫再犹豫,终归还是觉得xing命比‘本分’更值钱些,叩头低声道:“臣遵旨。”

    景泰还是一眨不眨瞪着他,又过了一阵,才挥挥手:“下去。”

    温锦迁心里沉沉一叹,起身缓步后退,不料在他刚要跨出门槛时,景泰忽然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语气淡漠但声音依旧嘶哑:“算了,不用参了。刚才的事情是朕的不对,错不在童畴、更不在你,不用再放在心上了。”

    景泰掀桌子的时候,大活佛席地而坐,正在干活。

    在他面前心腹弟子乌达五体大拜,大活佛却根本不看他,把全副精神都放在怀中的一匣珠子上。

    数十枚指肚大小的珠子。不同于普通珍珠、玉珠的,大活佛的宝珠形状很不规整,并非浑圆一体。更像长坏了的小枣,造型扭曲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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