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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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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孜濯有些好奇,问班大人:“每天早上他们都这么忙乱?”

    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无聊,班大人先冷哼了一声,才应道:“你道沙民是鸡,天一亮就玩命扑腾么?平时都不这样,就这几天这样乱。他们要搬家,刚和狼卒打了一仗,这里住不下去了他们要再向北方迁徙。”

    沙愎的营地很大,谢孜濯眯起了眼睛,依旧看不到营地的尽头。

    视线中无数帐篷耸立,比起牧民的包帐,沙民的帐篷要矮小许多,也更简陋许多,不过他们终归还是住在帐篷里的,这和事前的想象不太一样谢孜濯还以为他们会挖洞住在沙子里`

    再就是那些女子,果然个个肥壮惊人。沙民男子已经是彪形大汉了,比着汉人汉子要壮硕得多可是他们的身形和自家老婆一比根本不值一提,这种差异就好像齐尚和小婉相比似的。

    想到废话不尽的齐尚和打牌时别人要和她会说‘你敢!,的小婉,瓷娃娃先是角一勾,旋即目光一暗。

    这时班大人仲出干枯手指指了指四周:“你再仔细看看,可发觉有什么怪异么?”

    只过片刻谢孜濯就看出了怪异之处:“没有女娃子。”

    只有女子,没有女娃,从三岁到十七八岁的女娃一个不见,倒是男孩子们四处乱跑随处可见。

    班大人解释道:“沙民习俗,没有夫家的女子,除非必要否则都不能出来抛头lu面。沙民杀了你我的”说到这里老头脸上忽然现出了一丝懊恼稍稍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片刻耽搁,又继续道:“他们杀了我儿子、你丈夫,会担下照顾你我的责任,也就把我们都视作同族,所以你在嫁人前轻易不能外出的,只能待在牢里。”

    谢孜濯笑了,很有些莫名其妙-地对班大人说了声:谢谢。

    班大人回答得更是不着边际:“谢什么,还不如少说废话。”

    班大人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对他而言唾沫仿佛都无比珍贵,能省则省,好端端地突然让谢孜濯去找沙民中的怪异之处,又耐心加以解释,不外一个缘由:他不知道谢孜濯在想什么,但刚才能看出她目光忽的黯淡下去,知道她心有郁郁这才起了个话头,帮她换一换心思。不料话题岔得不好,居然又拐到‘宋阳已死,的事情上去,帮人解郁不成反倒在伤口撒盐。

    谢孜濯摇了摇头:“仍是要谢你的。”摇头之际,一滴眼泪不知不觉里从眼角甩落,但她的声音不存丝毫哽咽,一如既往地平静。

    草原上的风很大,不一会的功夫,那滴眼泪就被吹干了,也是这个时候,谢孜濯和班大人被牢头带着,走进了沙王的‘金帐”

    直到进帐前瓷娃娃也没意识到这里就是金帐,所以班大人对她说‘到了,,她又犯傻了,反问:“到哪了?”三个字说完,她便反应了过来,从神情到语气都略显愕然:“沙王就住在这里?”

    沙王的帐篷看上去和普通沙民没有丝毫区别,又矮又小、破破烂烂,既没有醒目王旗也没有shi卫守护这几天下来,瓷娃娃能感觉到沙民民风淳厚、本xing善良,但沙民的王者也这么朴实无华,还是让她觉得太不可思议。

    走进帐篷,其中空空如也,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地面上有一个洞口斜斜向下。瓷娃娃指着洞口问班大人:“所有沙民的帐篷里都如此?”

    班大人点点头。至此瓷娃娃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沙民还是住在沙子里的,帐篷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屋顶”

    金帐别有洞天,可地下的宫殿也实在不值一提,不过是个很大的地窖罢了,方方正正的几间‘大屋,,说得好听些是朴实,但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简陋。不见金银器皿,不存珠玉宝石,唯一显出一点气派的仅在于地上铺着的狼皮。

    沙王四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和普通沙民没什么两样暗红肤se双目狭长,身边的排场更是寒酸,没有卫士仆役,就只有一个肥壮的中年女人和王驾说话时女粗声粗气,态度蛮横的很,班大人小声提醒瓷娃娃:“这是僮妃。”

    对班大人带了‘儿媳fu,来做助手,沙王也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装满犬戎军书的‘屋子,,让他们赶紧开工

    班大人忙忙碌碌,谢孜濯无所事事干活的时间自然不能容她去四处乱转,班大人之前所谓的‘出去转转,,也不过是从一间山洞里的牢房,换到一间装满狼卒军书的牢房。

    瓷娃娃的今天,过得仍是很慢。

    等到黄昏时分,班大人把今天整理好的军报一股脑报给沙王,等说完时黑夜早已降临,今天再怎么慢终归也会过去的。

    班大人做完了今天的事情,沙王把早就准备好的一罐劣酒塞进他怀里,又伸手拍了拍老头的肩膀同时还不忘对瓷娃娃也点了下头。

    班大人抱着酒罐,但这次并没急着离开,伸手指了指谢孜濯,用犬戎话对沙王说了些什么,后者伸手一拍脑门,笑着回应两句,显然是答应了班大人说的事情。

    老头子对沙王颤巍巍地鞠了个躬,跟着转回身对谢孜濯说:“我找他要了几件衣服,你身上这件脏、破不说,还没有换洗的总不是个事。

    班大人说话的时候,沙王也转回头,冲着‘里间地窖,喊了几声,估计是让王妃帮忙找几件衣服,王妃倒是听话,抱着几件袍子出来但是在弄清楚这衣服是给汉人女娃穿的后,立刻就翻了脸,对沙王狠巴巴地大喊了几句。

    喊完,她又怕瓷娃娃会误会似的,转回头对她lu出个笑容,缓慢费力地说了一串犬戎话。班大人给谢孜濯翻译道:“她让你莫误会,不是不舍得衣服给你穿,而是她的衣服你实在传不了。”

    瓷娃娃笑,以王妃的身材,她的袍子足够装下六个自己,这衣服的确没法穿。

    沙王被爱妃吼了一顿也不生气,站起身冲两个汉人比划了个手势,带着他们走上地面,来到金帐之外。他才一lu面,立刻引来一片欢呼,所过之处人人以沙民之礼相拜。家里只能用寒碜来形容的王,在子民中却拥有极高威望。

    沙王仍是那么随和,笑呵呵地拍拍这个的肩膀,打一打那个的xiong口,带着班大人和瓷娃娃,来到不远处另一间帐篷,这里住着个老太婆,她的态度与普通沙民截然不同,倒是和王妃有几分相似,对王驾爱理不理的。沙王对她说了几句什么,她上下打量了瓷娃娃几眼,跟着挥挥手,把他们三个全都轰走了。

    当天晚上,仍是和以前一样,一老一小坐在牢房中,喝着这世上最最呛喉的劣酒,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但刚喝道一半,外面铁门声响起,有人走了进来,就是回来前见到的那个老太婆。

    老太婆手里捧着一叠衣服,放到谢孜濯身前,没说话,和所有沙民一样,笑了笑就走了。

    衣料是旧的,但针脚很新,显然是用旧衣服改成的,瓷娃娃拿起几件一比,居然和自己的身材完全贴合瓷娃娃这才明白过来,沙王带着他们去见老太婆,是请她帮忙做衣服。

    这倒难怪,找遍沙民营地,怕是也找不出一件谢孜濯合适的衣服,人家以胖为美,虽然没能见到沙民女娃,但不难想象,那些躲在家中的女娃肯定也没有瘦弱的,瓷娃娃想要衣服非得现做不可。

    回想刚才,老太婆只瞄了几眼,又用了这么短的功夫就该出合适的衣衫,也能算是一门手艺了。

    转过天,仿佛前一天又重新来过一遍,去一样的地方,做一样的事情,吃一样的东西,甚至晚上在牢里喝酒时,那个老太婆也再来了一趟,手里仍是捧了一叠衣服,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就袍子改制,而是全新的衣袍昨晚来不及做新的,今天时间充裕了,给你做了几件新衣服。老太婆用磕磕绊绊的犬戎话交代了一句,随后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班大人开口:“今天我问过沙王,这个老太婆是他王妃的母亲,族中出名的巧手女人。”

    沙民是一夫一妻之族,沙王唯一的丈母娘,族中地位身份何其尊崇?却亲手给一个被俘的异族女娃做衣衫,昨晚改过旧衫不算、今天还要再做新衣,这是放在中土各国都不可想象的事情。

    班大人慢悠悠的开口:“其实,你我落在沙民手中,也算是运气了。”

    “沙民人很好,”瓷娃娃先是点头同意,可跟着又话锋一转:“不过我倒宁愿他们凶恶些,狠毒些。”

    说着,瓷娃娃喝了口酒,一阵咳嗽之后轻轻叹了口气:“若有机会,我会杀光这一族的。”

    一句话之后,她的气息平稳下来,声音清淡且平静:“他们杀了宋阳。”

    忽然之间瓷娃娃笑了。

    想笑所以就笑了,原因很简单,刚刚才想到自己活下去的全部道理,似乎就剩下了两个字。

    报仇。!。

第四十七章 翻车() 
班大人没什么表示,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看着瓷娃娃的笑容从笑纹勾起到笑靥盛放再到在最后消散而去。

    对谢孜濯要做的事情,班大人不会劝解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班大人自己还一团糟,又哪有心思去管旁人,不过当她的笑容落入眼中,又消融在夜se时,老头子的心沉了一沉。

    铺天盖地的蝗虫过后,农民面无表情呆坐于田间;百年不遇的洪水袭来,方圆千里化为泽国,灾民失声痛哭;敌国军马打破雄关,所过之处尽化焦土,南理士兵愤恨成狂;可怕瘟疫爆发,繁华城池尸臭冲天,小娃娃抱住父母尸体不停摇晃做了一辈子的大官,什么样的人间苦难右丞相都见过,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娃娃,她活得很好,却不存一丝快乐、一丝希望。

    谢孜濯迎上了右丞相的目光,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瓷娃娃又笑了下:“其实,我本来有一个机会的。”

    班大人不明白她口中的‘机会,指的是什么,皱了下眉头:“杀光沙民的机会?”

    “高高兴兴过活的机会。”瓷娃娃蜷起双tui、双臂环膝,她最喜欢的坐姿,团成一团让她感觉到很安全:“两双父母死后,我总会做一个梦:杀了皇帝为他们报仇。我能明白,想要报这个仇只是做梦,可我没办法甘心的,学不了武功我就学别的,只要和造反、打仗有关的东西我都会看,我都想学。我翻烂了父亲留下来的燕重吏资历,背熟了谢门走狗能查到的各个燕国大兵营的分布,拼命想要弄清睛城各卫的职责和部署可学习这些东西对报仇全无丝毫帮助,唯一的一点用处仅在于:越学我就越明白,像我这个样子,想要杀景泰根本不可能。那时候我不知道,宋阳还活着。”

    “宋阳的第一次出现很”瓷娃娃侧头想了片刻,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措辞:“很神奇。”

    谢孜濯不知道,有关‘宋阳神奇,的形容,她不是第一个人。

    “他居然能伪造燕国师谕令本来我已身陷死局绝无幸免,结果就被他的几滴血轻轻松松给破掉了。还远不止如此常春侯做过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么?”谢孜濯问班大人。

    后者摇了摇头:“所知甚少。

    老头子说谎了,在销金窝养伤的时候,宋阳这几年里做成的事情,顾昭君早都给他讲过了,不过班大人现在看得出瓷娃娃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既然她想说,他再听一遍又何妨。

    燕国师小镇遇伏、燕睛城万民暴乱、燕皇宫付之一炬、燕皇帝呕血重病;他还救下了谭归德成就了燕国最强大的一股反贼;与回鹘大可汗兄弟相称为南理拉来一座兄弟国邦;与山中蛮人交谊深厚、寻回前朝大洪藏于世外的奇兵蝉夜叉;重挫靖王得南理佛徒支持、封邑内建设佛家神圣地真正的如数家珍,有关宋阳的事情,一桩又一桩娓娓道来,不知何时瓷娃娃变得神采奕奕,说到ji动时甚至忘形的手舞足蹈。

    一边说着,她一边笑着所有这些事情,她都不曾参与,可她与有荣焉。

    谢孜濯在为了这个叫‘宋阳,的家伙自豪。

    “第一次见他他又急又怒,跳脚喊着要杀和尚灭口;第二次见他,他穷得叮当乱响、为了钱愁眉苦脸。这样的人,真没法让人指望他能做什么。”瓷娃娃的笑容更盛:“可就是这样的人,居然做成了一件又一件大事,他一个人做的,比着我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更多、更有成就。听说了他的故事,又和他共处过一段时间,忍不住、忍不住就信他了。”

    “为两双爹娘仇,我一定一定要报的但我又怎会不明白,只是一厢情愿痴人说梦罢了。不过认识他以后就不一样了,我信他,他和我做一样的事情,我做不来的但他会做得很好。”

    心底深处的想法,第一次说出口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瓷娃娃有些语无伦次了:“更关键的,景泰大仇我不能假手旁人,父母血仇岂容旁人代劳?唯独他是例外,我的父母也是他的爹娘,真要较真算起来,我们是一家人,他还是我的‘当家的”本来我扛不住又放不下的担子,顺理成章地就被他担了过去。我不是想偷懒,只是、只是这件事他能做得比我好一万倍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有了着落,有了个依靠,有了个我能够指望的人。”

    说到这里她忽地闭上了嘴巴,沉默了好一阵,再开口时从表情到语气都恢复了平静:“这样一个人,以前没有他的时候,我无所谓的;可后来他来了、现在又走了,我很不开心。”

    班大人点点头,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头子本就不会安慰人。瓷娃娃也不再说什么,横身躺卧在毯子上,双臂抱xiong用力抱住了自己,睡觉。

    她本来有一个机会的,一个卸下重担、试着去快乐过活的机会。可宋阳死了,这个机会也随之不存。

    随后的日子过得毫无新意,每个今天都在重复着昨天,但每个今天都会比昨天过得更慢。

    从狼卒身上搜罗来的军报中,暂时也没能找到对沙民有用的情报,不过班大人倒是找出了一条和自己有关的消息。是一封来自普通狼卒的家书,写好后还没来得及寄出,应该是写给心上人的信,或许是为了逗爱人开心,其间记述了一件趣闻:犬戎说把南理使团送过去了,回鹘却说没见到人,现在两国正在吵口水仗

    又是四天过去,这天晚上班大人刚刚完成了工作,抱着酒罐、和瓷娃娃告辞沙王,才刚一离开帐篷,忽然一阵响亮歌声传来,所有沙民都从家中走出来,唱起本族的民歌,调子低沉却雄壮,颇多苍凉。

    一支沙民小队正从南方进入营地,三十余人个个神se疲惫衣袍腌,身上还带了一股令人闻之yu呕的恶臭,但营地中沙民望向他们的目光充满崇敬,齐齐唱响的歌声显然也是为了欢迎这支小队。

    瓷娃娃和班大人暂时驻足不敢随意走动,站在‘金帐,外面无表情地看热闹。

    那支沙民小队进入营地后并未停步,而是一直向前,直奔金帐而来,待他们进入金帐后,其他沙民的歌声才告停歇,大家散开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

    回牢房途中班大人就向沙民问明白了状况,对瓷娃娃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沙民就会拔寨启程,开始向北迁徙了。”

    沙民准备搬家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可是沙民的那点家当,哪用花十几天的功夫去收拾整理,他们早都收拾好了,却迟迟不肯启程对此瓷娃娃本来还有些奇怪,听了斑大人的话之后她若有所思,问道:“沙民一直没动就是在等刚刚那个小队?”

    果然,班大人点了点头,这次不等瓷娃娃再问就直接给出了解释:这支小队是‘收尸,的。沙民善待亡者,对敌人的尸体都会加以掩埋,何况死在战场上的同族。

    黑沙暴刮起的那一晚,沙民在花海裂谷的两侧,各打了一仗。犬戎骑兵不堪一击,沙民战果辉煌损失极小,倒不是狼卒不够精锐,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坐骑全都惊了再怎么训练有素的骑兵,控制不了战马也会变得脆弱不堪,何况又身处风暴中,只有任敌人宰割的份;

    倒是与罗冠那一仗,让沙民损伤不少,尤其大宗师和宋阳先后出手都用的是霸道、搏命的手段,死在他们手上的‘怪物,几乎无一留下全尸,只碎成两截都算走运的。

    沙民安葬同伴,一定要全尸入土的,现在回到营地的那支小队之前就留在花海,为死去的同伴拼凑、缝合尸体,再加以掩埋。沙民信仰独特,缝合尸体这种活不是随便谁都能做的,非得是族中的祭祀才行。

    现在祭祀们都回来了,说明花海战场已经打扫完毕,明天沙民就会撤离此处了。刚才全族齐声歌唱,既是对祭祀的送上祝福,也是对横死的同族表达哀思。

    班大人解释完,两个人已经到了牢房门口,瓷娃娃站住了脚步:“走之前能不能去他坟前看看?本来没想去,可要离开了,心里舍不得。”

    班大人摇了摇头:“他们放不放你去再另说,主要是你去了也白搭,沙民掩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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