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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飞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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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梅毒细菌所蕴含的特殊因子。

    李海浑然不知康其新由于注射梅毒细菌而生病了,他正在忙活重要而紧急的事务。

    熙茸培育!

    之所以说重要,是因为熙茸将造成种植业和转基因的巨大冲击,同时牵扯到人类的食谱和健康问题。

    说紧急,是因为翡翠刻不容缓。李海打算出境了。

    时至今日,浇灌松树已经过了12天,第一步选材和第二步浇灌已经完成了,是时候进入第三步了。

    注射!

    由于是第一次注射,李海只想开门红,不想滑铁卢,遂尔亲力亲为,同时教导李南尽快掌握相关技术要领才能脱身向段祥光继续学习景颇族方言。

    树荫下,众人围聚,观看老板“施法”。

    这是一棵高度超过五层楼的巨松,株径之大起码需要三四个壮汉才能合抱。

    此时此刻,在巨松周围的地面上,依然是杂草丛生,依然是灌木茂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生态环境。

    其实,这也是熙茸培育中的一环,如果除草砍树,反而破坏了松树生态,不利于熙茸成长。

    除此之外,任何电子产品不能靠近松树,还有高压电线也不能在附近。

    必须尽可能保持松树周围三百米范围内“无污染无破坏”,特别是电磁波的强度,严禁超标。

    否则,作为岁寒三友之一的松树也会顿失其用,绝不可能伴生松茸和熙茸。

    所幸经开区这一片丘陵的环境符合要求,遂尔成为李海的试验田。

    咔嚓!

    李海举起砍柴刀,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劈掉树干表层的老皮。

    不多时,便已露出里面的嫩皮,看上去就像美人袒露的肌肤,完整无暇,惹人怜爱。

    嫩皮接触空气,松脂顿时浮现,逐渐汇聚成堆,如同汗珠密布。

    一股清新的松香,溢入李海鼻腔,自然而舒服。

    啪!

    李海一掌拍在嫩皮处,轻轻摩娑,调匀松脂,令其涂满整个伤口。

    紧接着,拿出熙茸孢子粉末,将之均匀地撒在湿漉漉的伤口处,加快巨松吸收先天之气的速度。

    而李海的手掌依然保持着接触,以自然体温促进松树消化。

    这个过程需要一个小时。

    李海闲来无聊,遂把精神集中在手掌上,默默感应柔腻的触感,心中响起滴答、滴答、滴答

    这一幕看在李南和其他三位大兵哥的眼里,那真的是不明觉厉。

    他们真的以为老板正在施展法术。

    殊不知,李海聚精会神,居然出乎意料之外,高达8点的意志属性悄然启动,见到了奇怪的松树年轮。

    脑海里浮现一圈圈一轮轮总共七十二个弯弯曲曲的年轮,仿佛在述说松树成长过程中的寂寞和坚韧。

    哪怕日晒雨淋,也是精神抖擞,挺拔耸立。

    哪怕天寒地冻,也是欣欣向荣,一派生机。

    哪怕万物萧条,也是卓而不群,常青不老。

    任凭朔风鼓荡,任凭地牛翻滚,我自岿然不动,与朝霞作伴,与顽石聊天,与天地同寿。

    李海扶着树干,抚着伤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亲眼见证了老松树的风风雨雨,仿佛感同身受,诗兴大发。

    “茫茫深山问青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时人不识凌云木,而今渐觉出蓬蒿!”

    遗憾的是,李南文化程度不高,听不懂深奥的诗句,便是大兵哥也理解不了。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震撼,越是钦佩,他们瞧向老板的目光明显多了几分“你好厉害,我好佩服”的意思。

    事实上,松树全身都是宝,特别是松针的药用价值,堪比人参,另有隐秘。

    只是由于松树太常见,不具备“物以稀为贵”的天然属性,不被贵人所喜,以至于鲜为人知。

    如果不是李海查阅了大量资料,并且得到启明星的知识灌输,恐怕对松针的妙用也是一无所知。

    如今当然不会等闲视之,肯定要把老松树培养成“凌云木”,所以才有“渐觉出蓬蒿”的吟唱。

    李海静静地等了一个多小时,遂尔举起针筒,里面已经吸满了由熙茸孢子泡制而成的透明液体。

    嗤!

    针头扎进嫩皮,直入树干之中。

    注射!

    这个环节有一个很重要的名词叫作“外源基因”,乃是决定性的一个步骤,不容有失。

第98章 出境搞大事() 
想要搞清楚“外源基因”的概念,首先要搞清楚“基因”的概念。

    所谓基因,就是遗传因子,是指具有遗传效应的dna片段。它支持着生命的基本构造和性能,它是决定生命健康与否的内在因素。

    它具有双重属性。

    其一,物质性,也就是基因的存在方式——物质粒子。

    其三,信息性,这是基因的根本属性。

    所以基因才能以物质的方式储存生命体的种族、血型、孕育、生长、凋亡等过程的所有信息。

    值得一提的是,构成一个最简单的生命,最少需要265个基因,才能汇成一个共同生效的工作组,然后才有缔造生命的伟大力量。

    而人类的基因工作组非常复杂,总共有30亿个碱基对,由23对染色体组成双螺旋结构。

    奇怪的是,人类这么复杂的基因却与果蝇无比相似。

    不管是人类,还是果蝇,或是其它生命,必然含有自身的遗传因子,称为内源基因。

    在生命延续和传承的过程中,内源基因必然受到环境的深刻影响。

    必然吸收外源基因。

    然后,内源基因和外源基因在生命体的体内相逢。

    相互纠缠,相爱相杀,总要有个结果。

    要么吸收融合而进化,要么鸠占鹊巢而死亡。

    这就是生命的规律。

    这就是自然的伟岸。

    本来,这一进程是不可能被干涉的,但是,随着科技不断发展,人类发明了基因工程技术,开始篡改生命规律。

    比如,人工合成外源基因,将之导入特定的物种之中。

    于是乎,转基因作物粉墨登场。

    反观李海做之所为。

    培育熙茸好像也是转基因,其实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因为松茸本身就是松树的伴生菌,如同父子一般和睦,堪称鬼斧神工,天生绝配。

    只要李海保持注射液的纯粹性——不掺杂其它物种的外源基因,就不可能对松树造成危害。

    恰恰相反的是,熙茸蕴含的先天之气对于松树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促进和滋补。

    进化!

    将大幅度降低熙茸苛刻的生长条件,大幅度提升熙茸的出产量,大幅度缩短熙茸的孕育周期。

    如果按照原来的生长规律,任何一株熙茸一方面需要毫无污染的天然环境另一方面需要五六年时间才能破土而出,而且松茸和熙茸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特性。

    一旦菌根突破土壤束缚,生命就变的极为脆弱,寿命也变的极其短暂。

    从出土到成熟,7天时间就够了;从成熟到衰老,最多维持48个小时。

    如果这时候没有采摘,松茸就会开裂并脱膜,同时散播400亿个孢子反哺松树和土壤。

    所以,松树和松茸相辅相成,只有恩爱,没有仇杀。

    而转基因作物则不同。

    人类自以为可以代替上帝改造自然,将特定物种的基因片断甚至人工合成的基因片断直接导入农作物,一定会造成农作物内源基因的排斥现象,必然伴生致癌物草甘膦。

    就像肾脏和心脏之类的器官移植一样,哪怕手术再成功,也会造成排斥现象,患者必然受到外源基因的深刻影响,绝对不可能健康长寿。

    如果许以百年或者千年时间,转基因作物的内源基因和外源基因或许可以完美融合,从而培育出无害的新作物,但人类急功近利,只争朝夕,必受其害。

    这就是楚泳源一直想打倒转基因食品的原因。

    嗤!

    李海抽出空荡荡的针筒,拿起另一管针筒,换了一个新位置,噗的一声,扎了进去,继续注射。

    不多时,第一个疗程的九针孢子液全部打完了。

    但并不意味着就此结束了第一阶段第三步。

    在长达24天的注射期间,不仅要多次打针,还要维持第二步的浇灌,还要加上新的培土。

    所谓培土,就是改良土壤。

    必须用松枝和松针烧成的草木灰掺入熙茸孢子粉,撒在树荫下的泥土上,滋养松树根须。

    总之,培育熙茸主要还是集中在阳光、水分、土壤、种子、肥料、生态环境这几个环节上。

    说起来很简单,但其中也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识见障。

    如果没有启明星授予的知识,恐怕再过一百年也不见得可以人工培植松茸,反而有可能彻底灭绝。

    三天后,六天后,九天后,每隔三天注射九针,总共21棵松树终于发生变化。

    树荫下的松香变的更加浓郁,起码比一开始的时侯增强了两倍,任何人在松树笼罩的范围内呼吸半个小时都会感到轻松而惬意,仿佛脱俗出尘一般。

    松针变的更加翠绿更加坚韧,松枝也冒出数以千计的新芽,松仁中的油脂含量更加丰富,整棵松树聚集了许多小动物。

    生机盎然,空气清新。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成功在望,未来可期。

    李海忙完最重要的第一阶段,遂尔不再亲力亲为,全部交给伯父李南跟进。

    随后的十几天,经过紧锣密鼓的准备,李海毅然丢下国内事务,毅然辞别父母和赵丹岚,毅然出境。

    搞事情!

    争分夺秒,占山为王,全力谋夺翡翠。

    视之为绝对禁脔,不容他人染指。

    腼翠国。客钦邦。瑙勐县。

    它位于腼翠国最北部,东与华夏滇南省接壤,北与华夏世脊省相连。

    这是一个极为偏远的山区县,北部崇山峻岭,海拔高度普遍超过四千米,白雪皑皑,冰川巍峨,而南部则是地势略平,山谷绵延,气候温和,植被丰茂。

    简单地说,这里地处边陲,群山环绕,交通极为不便,几如未开发的处女地。

    世外桃源,人烟罕至,以至于全县只有7500多土著人口。

    没错,就是这么少。在两千多平方公里的县域内,只有7千多人。

    放眼整个县境,有且仅有一条公路,从邻县的起点到本县的终点只有120公里,而且路况很糟糕很狭窄。

    特别是雨季,江河阻断,桥梁坍塌,道路不通,只能依靠涉水渡河,基本上与世隔绝。

    哪怕是雨水量最少的干季,也只有3月和4月最适宜通车行走。

    如今正好是3月18日,正好是最合适的季节。

    于是乎,李海来了。

    组团!

    率队!

    之所以选择这么偏僻的鬼地方作为起家之地,是基于三个原因。

    一,段祥光老马识途,率先提出建议。

    二,罗威和乔铁结合实际情况,以战略眼光表示赞同。

    三,李海认真比对由机灵鬼窃取而来的卫星视图和航拍图片,最终做出决定。

    干!

    一行十八个人全部是青壮年,全部是热血沸腾的好汉,他们带着鼓囊囊的行李和物资,怀着封侯拜将的念想,在老板的率领下,搭乘飞机航班抵达腼翡之北的蒲桃县机场。

    紧接着,众人趋车前往直线距离只有40公里但路程却达到120公里的瑙勐县。

    以山沟沟作为落脚点,开始搞大事。

第99章 起家之地 风水宝地() 
要知道,段祥光不是汉族,而是景颇族,与腼翠之北的客钦邦居民乃是同宗同族的关系。

    通晓当地方言,知晓本族礼仪,很容易融入当地民众。

    否则客钦土著相当排外,不足以成事。

    也就是说,包括李海在内的十七个人在段祥光的教导下已经初步学会了客钦土语,日常沟通基本上问题不大。

    这不?众人一抵达县城就兵分九路,抓紧时间到处打听消息。

    专门打听自然灾害的新闻,特别是泥石流。

    果然不出段祥光所料,这里自然矛盾十分突出,自然灾害频频发生,泥石流冲毁山村的事件屡有发生。

    比如,就在二十六天以前,一场暴雨裹挟大量泥沙冲刷而下,把“斛岩村”一锅端了。

    据说房屋尽毁,死伤惨重,只有为数不多的村民侥幸逃过一劫。

    如今正好作为十八条好汉“救死扶伤,重建家园”的首选之地。

    当天下午一点钟,李海率众离开小县城,前往13公里外的斛岩村。

    不多时便已抵达。

    落入眼帘的一幕景象真的很惨啊!

    残垣断壁,如同废墟。

    泥石如山,血迹斑斑。

    尸体腐烂,尚未入土。

    侥幸存活的十几个村民面如土色,衣衫褴褛,苟延残喘。

    他们聚在一间外观破烂的茅草屋中,围着一个大铁锅,正在煮野菜充饥。

    李海一行人站在几十米外的路口,默默观察不远处的幸存者。

    总共十五个少年,最大的不超过十六岁,最小的大约五六岁。

    李海看着一群小朋友的背影和袅袅的炊烟,嗅着若有若无的野菜味,轻轻地叹了口气,略带感伤地问道:“老段你有没有把握拿下这个小山村?”

    “这有什么难度?”段祥光一挥手,意兴风发地表态,“一群小屁孩而矣,分分钟就能搞掂!”

    “那行,就由你一个人去搞掂他们。”

    “好嘞!”

    段祥光重重点头,越众而出。

    他背着一个大行囊,提着大袋小袋的行李,踩着泥泞不堪的土路,一步步靠近茅草屋,带着哭腔喊道:“小芽子,我爹和我娘有没有活着?”

    小芽子乃是客钦族最常用的小名,不怕没人取。

    吱溜!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猛然回头,吱溜一声,把垂落的鼻涕吸了回去,他注视着陌生的奶油小生,应道:“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爹你娘是谁。”

    “我爹叫查顿,我娘叫差珠,我是查光啊!”段祥光唱作俱佳,自报家门,虽然是无中生有,但又符合刚才打听到的实情。

    小芽子不疑有它,马上报丧:“你爹死了,你娘也死了,你弟弟死了,你妹妹也死了,你全家都被泥流冲走了!”

    握草!

    我爹和我娘活着好好的,你爹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算了,算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子看你可怜,不和你一般计较

    段祥光解开行李袋,拿出十几包牛肉干,“小芽子,来来来,叔叔给你好吃的。”

    小芽子双眼一亮,赤着一双脚丫子急速跑过来,一把抢过牛肉干,抱在怀里,转身就跑,转眼就跑不见了。

    有了这么多牛肉干,谁还吃苦苦涩涩的野菜?这个名叫查光的叔叔真他吗傻

    化名为查光的段祥光不以为忤,继续蛊惑:“你们当中还有谁记得我查光啊?”

    茅屋中正在掌勺的一个少年抬起头来,他定定地看了段祥光十几秒,疑惑地问:“你就是当年去打仗的那个查光?”

    少年瘦瘦弱弱,差不多十五六岁,乃是十几个仅存的村民中年龄最大的一个。

    他真的不认识查光,只是在乡亲们闲聊的时候听说过查光的名字和事迹。

    “是啊,我16岁那一年去帕敢参军,加入翡翠营作战,打仗打了13年还没把我打死”

    段祥光编造出身历史,虽然不是胡说八道,但也只是道听途说,顶多算个九假一真。

    所谓帕敢,正是全世界最著名的翡翠产地,这里出产的翡翠占世界产量95%,乃是客钦民地武最重要的财源。

    关键是,帕敢与瑙勐之间的距离少说也有500公里,对于一个欠发达的国家而言,对于一个几乎全封闭的山村而言,很难发现身份上的纰漏。

    那位瘦弱的少年听着对方絮絮叨叨的自我介绍,不由勾起心中的回忆,“16岁?13年?这么说今年29岁,你真的是查顿家的查光叔叔?”

    段祥光不答反问:“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居然在退役的时候特地跑来这里瞎逛悠?”

    “可是,斛岩村全被冲没了,你回家又有什么用?”

    “什么叫作冲没了?这里是我的家啊!没了可以重建啊!”段祥光声情并茂,宛如归家的游子,对故土充满了感情。

    “重建?凭什么重建?没吃的,没喝的,衙门一点救助也没有,凭什么重建?”

    “怕什么?有你,有我,有他,还有我带来的一大堆钞票,为什么不能重建?”

    那位瘦弱的少年不知是计,反而觉得老天开眼,在自己即将崩溃的时候,居然派来一位大救星。他不由得喜笑颜开,仿佛压在肩上的重担一下子没了。

    这些天以来,光是找野菜熬粥充饥,就把他忙坏了也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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