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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养成手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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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很头疼的趴在桌上。

“那倒无所谓,”他极有经验的在桌前翘起二郎腿,“**期一到随便扔几只在你床上,准能怀上。”

“……不要太过分。”

“过分吗?”他哈哈哈笑了几声,“太专情可不好呐——你怎么选我也不拦你,只要你高兴。”

“雅塔在这里住过?”我问。

“原来你是在想这个——是半个月前的事,我在泠湖见到他,也不知在干什么,他就是在岸上出神。看他面色我就知道他是病了,就把他弄来我这里住上几天……”

“他身体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昨天你也见到的,制造一个分身本来就耗灵力……衍魄能有这么个手下也是他的福分,我就从没有过这么执念的下手——当时是这么想的吧,可怜他,那几天叫他喝了一些药,他也算听话肯喝药也吃了东西,毕竟总得留着命去见衍魄的。”

“那你知道他身子是向来就差么?”

“不清楚,确实是向来就差——他是衍魄捡来的被青龙族遗弃的青龙。”

“就因为他和其他青龙长的不一样就被遗弃?”

“不是,没有青龙天生就长成这种模样,我能确定这是后天导致——衍魄见到他时他已经中了毒,后来衍魄命令我清除雅塔的毒素,我没成功,只能让他保命……那时我和衍魄天天吵架,我最后把这小毛孩还给他,爱死不死,我走人——就这样啦,雅塔的身子就一直亚健康,感冒发烧禽流感,流行什么他就得什么,也还真佩服他现在还没死——”

我边听边磨牙,“说到底是你的问题啊……”

“关我什么事!”他极为无辜的,“我也是尽力了——我只擅长处理外伤哪管什么排毒养颜的。不过应该是青龙族内部给他下的毒,混合毒,能迅速导致人死亡,但雅塔先前的体质好抵抗了大量毒素,后果是导致基因的变异。”

“这样……”我把下巴搁在桌上,叹一声,“好可怜。”

【阿江的话:青霉素来历具体详见《九尾》第二部】

【不幸的消息:《九尾》第二部的发表……遥遥无期……】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在纸上飞快的写下一个字,“这个人如何?幽冥狐——品种还是相当不错就是体型小的没法让人接受——”

我全身的毛倒竖了一回。“谁都行就是这个不行!”

我在这里住了一整日,满日本的跑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山里的狐妖都是当地供奉的神,最擅长的是舞蹈,旋起空灵的风。

当我向某狐妖学习时这只**的公狐狸相驴一般将我打量半天后先叫我扭个腰试试,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扭了扭,他竟说我在侮辱神圣的舞蹈艺术——

结果就是我拔了他的一大撮毛。

坐观光缆车到了半空,渐渐觉得寂寥,整个车厢只有我一个人——确切的说是还有一只被我屏蔽的一直滔滔不绝说话的弟弟……

一直习惯的两个人不在,竟像是带走了所有的东西。

“喂!有没有听我讲话!”作为专业陪聊的小黄毛叫嚣,随后又扯开话题,“你知不知道这山下有个村子两百年前着了火烧的一个人也不剩但两天后出现几百只鬼魂在那里飘啊飘……”

黑与白的交锋 妖王回归1

我回忆起先前老爹的建议是:啊啊你要他闭嘴的话只要一拳就够了。

我把下巴架在金属栏杆上,觉得如果他们都在的话那一定是很美满的事……

不能否认,一离开他们就开始想,很想。

是因为他们要做什么事而嫌我麻烦就把我留在这里么?

还是我想得太多……

或许是那封秘密的信。“我想回去。”我说。

他兴奋的扬起手,“哦也我也要去中国!我两年前去了一次那里真是——”

我一拳挥了过去。

“这么快就想回去?”

当我提出这个要求时一切都显得在煌的预料范围之内。我说他们一定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煌笑了两声说他们还没有同性恋倾向。

“不要总是往那方面想!”

他呦呦叫了两声,随后回应道,“至少这几天不能回去。”

“果然是有什么事呐……”我有些无望的坐下来。

“奈岚只希望你能安全,完事后他会回来接你。”

“喔……嫌我碍事是吧……”

“他可没那么想过。”煌笑道,“我可以送你回去。”

我高兴起来,“真的?”

“当然,见他最后一面。”

******

房间是空的,陈设依旧往日,半掩的窗帘,奈岚又是习惯性的把臭袜子晾在椅背上。这次朔没有给他洗。

我在泠湖见到了水阵。她在岸上哭,雅塔驱逐了她,不再让她靠近——水做的女人的眼泪依旧是水,她告诉我说,雅塔在灵魂之门。

“雅塔只是不想伤害到你。”我告诉她,坐在她身边。

她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雅塔经过勘测知道整个封印的扩展范围,就是整个灵魂之门。当初守护种族封印衍魄时选择了阴气最重的境地——就是说上次衍魄挣脱的并不是封印,要算只能算中央封印的一部分——即使我们不去阻止,他依旧是困在灵魂之门内部。而要摧毁整个封印的方法只有一个,也是最简单最脑残的方法,捣毁灵魂之门。

破坏是他的强项。斯若雅塔本身就是地狱来的最嗜血的恶魔,黑暗赐予衍魄的最锋利的剑。只是恶魔经历了太多的沧桑,磨钝了爪和牙,冷漠包裹了敏感的内心。

只会竭力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不在意天翻地覆,不在意血流成河。

我要去找他,水阵将双手贴合,闭上眼,“主神会保佑。”

我猜得出水阵对朔有着别样的感情,就算是水精灵,她也有颗女人的心。

移送阵送我到鬼族地域郊外树林,走进空荡的城堡,守护灵魂之门的鬼武士都躺在地上,眼睛还睁着,表情空洞木然。

既漂亮的手法。

灵魂之门已经破碎,内部灵魂清除。天空是灰色,散布者余烬的温热,地表土壤已被火焰卷食成为焦黑的碎末,经风吹能似游沙般推移。死亡的树的遗骸,鬼武士半身焦黑扭曲的尸体。

没人能阻挡他,封印破坏后的碎屑在空中飘浮,像死去的人透过海水看苍茫晃动的天。我知道他在那里。前方是巨大的地表坍塌洞口,裂缝像裂开的嘴延长数十米——我跳下去,通道的尽头就是封印地,我看见了他。

雅塔。

他坐在石墙下,始终闭着的眼睁开一条缝,“我在等你。”

我在他面前蹲下,撩开他额前垂落的凌乱碎发,“朔,不要杀人好吗,杀了这么多人……”

“又怎样。”一红一蓝的眼掠过柔弱的光,他再把眼闭上。

“你不该……朔在我眼里是个好人,至少,朔很听话——”

他不应。

我缓口气,说出我要说的:“你必须跟我走。”

他把眼完全睁开,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不能。”

“奈岚更改了全部计划,你参加了会议——但议会内容都是错误情报,他们会提前行动随时打进这里……真的,那封信是我拿给勾暮的,我没看,但知道他们的意思……”我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他,“我不想你死在这里,我带你走。”

“已经够了。”他确实是在笑,只是悲伤遮掩了柔亮的色泽,“能见你一次,就够了。”

“雅塔……”

“雅塔的命由衍魄赐予,定当全部奉献于他。既然已到如此,不会放弃。”他的拇指拂过我的脸,拂过脸上每一个轮廓,“至死会记得……你们的脸……”

“很煽情呐。”一直在身后潜伏的煌冷不防就蹦一句。

雅塔站起来将手里的鱼叉变成长刀,走过去擦过他的肩,“封印有本事你来解。”

“呵,才不会为我的死对头送命。”

“雅塔!”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剩下的,煌,交给你。”

“当然,定当尽责。”煌把我揽在怀里低声对我耳语,“待会儿什么都不要做。”

雅塔走到封印中央,脱去身上唯一一件薄丝外套,取下双手的黑色长袖手套——手腕上是棕黑色的疤痕。解开绑住头发的橡皮筋,深蓝色头发披散覆盖后背,除了每次扯橡皮筋导致脱发外他极为珍稀自己的头发——

他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面貌,尽管风姿已经不如当年——他消瘦了,肌肉展现的不是当年的精神饱满而是疲惫不堪。他平伸双手让灵力在空气中汇聚成蓝色光点,右手的刀覆盖冰霜。

他将刀刃对准自己刺下去。

“雅——”

煌捂住我的嘴,手挟住我的腰。“尊重他的选择。”煌收敛起半张眼眸。

随着皮肉的撕裂声,长刀贯穿腹部从后背刺出。我睁大眼,眼泪落下来,他用尽力气再将刀从身体里抽出,跪在地上,最后伏倒在封印上。

血液弥散开,带着蓝色荧光。他将自己生命里全部赋予血液,随着血液流失生命里也将耗竭。

“果然来了。”煌仰起头将我松开,俯身对我说,“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干扰。”

他走向通道入口,远远可以看见几个天师飞奔而来。他取出两米长的大刀。

我站在雅塔面前,蹲下来,血液浸湿我的脚。红色符咒受了血的刺激开始泛光扭动。他闭着眼,却始终是笑着,就像他已经触到了衍魄……他把长刀交给我,“你能用。”

“雅塔。”

“一直在想,如果能娶你……”

血液已经弥漫整个主封印,他的侧脸也映在血泊中。

天师成功的冲了进来。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煌绝对能够拦下他们。一眼望过去牵制住煌的竟然不是天师而是一个衣着高贵的蓝色长发的陌生男人……

为什么会有青龙族的人出现!

【阿江的话:此人第二部出现再做重点,在这里……打酱油……】

雅塔已经丧失了所有能力,他费力的扯住我的手,“阿九……”

“我明白。”亲在他侧脸上。算是……最后一次了吧……

我拿起刀站在封印前方,对前来的十几个天师露出已经漠然的笑,“都给我站住、”

行动的首领是罡玘,作为驯妖师他一向在所有事务中默默无闻仅仅在扣工资时呻吟几声表示不满。终极任务老不死却是钦点他,因为他有着超乎常人的镇静力——

“分散。”他对身后的人做手势,一边对我露出不知真假的极为信任的无辜眼神:“阿九?”

“谁都不许过去。”

然而我控制不了已经分为三路袭击的天师,只能一刀拦腰横扫过去,青铜玉刀席卷起巨大气流将所有人击退五米才站定。“谁都不许!”我咆哮。

地表在震动,衍魄即将复出。

“到底干什么?”罡玘抽出双剑站在最前方,同时拦下身后已经对我敌视的天师们。

“这是我本分,”我说,现在才明白任何人都为责任而活,雅塔为责任而死,所有人为责任而战,“我是妖兽,就只能做妖兽该做的事——”

地表开裂。

摇摆了太多,犹豫了太多,但终归只有这么一条路,这么一个终点……

“确实是。”罡玘微笑,“能理解——不过我当初选择隐藏你还真是个错误——”

他挥手示意天师们冲上来。

玉刀颤抖。刀与雅塔的意识相同,此时蓝光从刀尖腾现我将刀举过头顶劈在地上。

“炎冥破!”

___________________

哇,阿江一冲动一章节打了三千多……

大家不要为青霉素担心喔~~第一部美满大结局的啦~~

黑与白的交锋 妖王回归2

火焰席卷,冰棱破地而出。罡玘最先突破包围时脸已经在淌血,他握双剑从上而下腾跃,我咆哮一声挥刀架上他的剑——

通道处传来更大的响动,地道岩石松碎几乎要崩塌。那绝不会是一般的青龙,那高贵的气质又能与煌对抗这么久——

四个天师始终在后方观测情况。天师的优势在于集体行动,足够的智慧能够斩杀最强的猎物。我受牵制之时那四个天师迅速攻向封印。

“不能分神啊,这是我经常教育小妖精的——”罡玘笑道,将双剑压下来。

可我不得不分神了!封印在半开半合之际受到攻击就会将封印连带封印之物一同毁灭,这也是奈岚叫天师在这种时刻出现的原因——

勾玦将雅塔掷在墙角,走到他面前将长枪对准他的心脏——“雅塔!”我一爪抓在罡玘前胸撕烂他的皮肉,迅速折身扑向勾玦——长枪扎在石壁上,仅是划破雅塔的肩。

“混蛋!”我对着他面门就是一拳。

什么都不重要了……如果我连雅塔的身体都无法保护……衍魄,又关我什么……

雅塔躺在地上没有声息,或许是……死了。我对勾玦踹一脚再补一脚将他丢开,抱住雅塔冰凉的身体将他的头按在我胸前——

我在这里。

我亲他的脸,用舌头舔他脸上的血迹,可是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将手贴在他的胸前,心跳已经微不可辨。我用外套系住他腹部的伤口,看见剩余三个天师使用涟水咒冲洗掉所有血渍——

封印已经极度扭曲而显狰狞。甚至能看见白色与青色跳动的肌肉与脉搏,血脉舒展,在暴露的空气中贪婪的呼吸。红光正在四溢,隐约有愈发浓郁的咆哮声。所有天师站定布下雷行阵将力量汇聚上空形成利刃——

只需如此一击,就能神形俱焚。

通道进口传来九尾的咆哮声,狐火如浪涌奔腾而来,整个通道瞬间崩塌下落的石块吞噬成粉末。红光。蓝光。金光。

我设下结界变成狐狸将雅塔包裹在柔软的毛皮中蜷成一团,听见结界碎裂声,狐火扑袭。

天师的喊叫。

狐火渐弱时红光突然腾跃至上空,灰蒙的天显现死亡的红紫色。

“好好感谢我啊。”身披战甲的巨大金色九尾仰天,咧嘴露出牙,牙尖还淌着血。

火焰渐渐熄灭只见地上躺着不知性命如何的天师们,狐火是冷焰火,相比之下因窒息造成的危险更大。其余剩下的,只有一地的灰烬。

红紫色消散。

九尾缓口气躺下来。他伤的不轻,右肩几乎可以见到泛白的骨头。相比之下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对他磨牙:“我的毛——”

他往我身上吹口气,那层成了灰的毛散开——他白我一眼,“没秃嘛。”

“只剩这一截了啦!”

我松开毛皮将裹紧的人露出来,用爪子拨开外套,将粗大的舌头舔在他腹部上,会好起来的,雅塔。

你成功了。

人类的气味。我和煌一同抬头,断岩上面有七个天师,还有奈岚。

他面无表情的在断崖上俯视两只九尾,还有他那曾经的手下,雅塔。

天师没有对我们干什么,这是奈岚的命令。

上级的命令就是纪律,因此我们在所有天师嫉恶如仇的红眼下大摇大摆的暂住在了鬼族城堡。

鬼族地域被结界层层封锁,衍魄绝不可能出逃,后阶段的封印他自行挣脱,因此定然元气大伤,以天师现存实力完全可以灭掉他——只要在他恢复之前。

找出他只是时间问题,但必须加紧时间。

那个陌生的青龙是青龙现任的王,千合。流云曜。最终还是被煌杠了下去,但煌鉴于他的身份没将他吞下肚子(他说那家伙的肉肉从小经过王室护理因此美味异常)。他能协助天师是因为奈岚与他的协定,他如果能应对突**况,那么他的死对头青玫。朔将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奈岚这次真的是要将雅塔置于死地。

流云曜确实能将雅塔控制一段时间,但奈岚最终的失误在于他低估了煌与衍魄之间的关系。他凭先前煌的表现认定煌对衍魄只是淡淡然爱死不死的态度,不料在最后煌宁愿被反砍上一刀也要转移目标——

“做妖兽很简单,只有一点,那就是讲义气。”

这是煌之后告诉我的,他和衍魄每天吵架归吵架,今天你拔我的毛明天我捅你一刀也可以作罢,在民族危难时刻就得抄起菜刀不计前嫌,这对于他千年前的逃离也算减轻点自责。

流云曜是被奈岚忽悠的又一个牺牲者。根据结果看来如果他不出现雅塔就完了,他一出现反倒让雅塔没死透……

雅塔依旧在昏迷,他的身体彻底垮了。

将他泡在温水里他才恢复一点意识,但认不出谁是谁。煌给他修复了外伤,但他依旧只能无知觉的躺在床上,生命里的流失让他意识模糊,身体虚弱的像一根超荷即将崩断的弦。

只要还能活着。

我就一直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把他的手放在我鼻前嗅着。他有时能认出我,更多的时候不知道我是谁显得紧张无措。只能喝一点水,带了苦味的药一灌进嘴里就吐。

我搂着他哄他睡了,不知道他是否能再醒过来。

我以为是他嗜睡就任由他,直到一天后我进门看见那毛球正抽风的趴在他肚子上串上串下。这毛球经过我甜食的滋养已经膨胀的有十来斤,如此高强度的跳动按压顺带咕咕叫雅塔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慌了,拎起毛球骂一句你**啊把他扔到墙角,一边拿手指探雅塔的鼻息——

他还活着。

但是身体死了。

黑与白的交锋 雅塔,重复的记忆

我一直喊他,滔滔不绝的与他说话希望他睁眼说一声吵死了。我提出了所有十一届三中全会都没提出过的伟大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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