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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女王-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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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丢下手中的,跳起来,点了一支烟,走到露台上。
一边吸烟,一边眺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此刻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冬天昼短夜长,天空已经暗淡了下来。
不过,空气中似乎已经能闻到了过年的气息了。
其实大街小巷上有很多地方已经挂起了红灯笼,人们开始陆续往家里贮存年货。城市跟农村不同,一过年,整座城市似乎就空了。街上的车辆和行人都很少,尤其是大年初一到初五,想找个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
又是一年过去了。
不过时光逝去的伤感,很快就被盼望已久的全家团聚的喜庆气氛替代了。
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回老家了,这些天跟老妈和顾彤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我们全家人都很期待春节团聚的日子。
晚上七点,我开始下厨做饭炒菜。
其实我懒得下厨,一个人在家,下厨真的是一件索然无味的事情。
本来我想下楼去街上随便吃点算了,可担心夕儿随时都会来,所以我还是不离开寓所为好。
事实上,我预感到夕儿晚上很可能会来。
如果她晚上再不来,即使她不跟我打电话,我也要给她打电话了
靠都快憋死我了
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想到了琴姐,偌大的屋子里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晚饭,还真是有点凄凉的感觉。
当然,琴姐一个再孤单,也比跟那个什么史文怀一起生活要好。希望琴姐能再遇到一个好男人,她完全值得拥有一个好男人的真爱
真心地希望琴姐会幸福起来
吃晚饭时,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青岛啤酒,一个人边吃边喝,脑子天马行空地乱想一通。
我在想如果郝建同意跟我合股,那么,年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做自己的事业了。我知道创业很艰难,可是创业再艰难,还是有人在创意啊总该有人去创业的嘛我克制自己不要首先就想到失败,那样的话,我很可能就会先被自己打败了
男人战死沙场,虽败犹荣,被自己打败,那是很可悲的事情
窗外的月有些清冷。
窗内的我,很有一种“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感觉。
我已经忍不下去了,再忍下去就忍到内伤了,我搁下手中的青岛啤酒,抓起了桌上的手机。
我拨通了夕儿的电话号码,传来熟悉的铃声,铃声戛然而止。
对方挂掉了手机,系统提示音是对方正在通话中。
很显然是夕儿故意挂断了我的手机。
我眉梢皱着,盯着手机,愣了一下,心想夕儿这一天到底在忙什么呢?一整天不给我电话,我打过去,她还故意挂断?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甘心,再次拨了夕儿的手机号码。
手机再次被对方挂断。
正在我纳闷之际,客厅的房门响了,是有人在拿钥匙开门的声音。
夕儿?
我倏地站起身,奔出了餐厅,奔到客厅里。
夕儿已经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你终于来了夕儿可把我想死了”
我快步走上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笑道:“来先抱一个老婆”
我又道:“你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你一天了你是不是有。”
我的话顿住了,轻轻扶起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怎么了?老婆。”
夕儿神态不对劲,而且她今天身穿一袭黑色礼服,冬季的那种,像是刚参加什么典礼回来似的,为了抵御寒冷,她只在外面罩了一件浅咖啡色的毛线开衫。
夕儿抬脸看我一眼说:“没什么……”
没什么才怪?她的表情写着“郁郁寡欢”四个字,眼底还隐含着丝丝落寞之情。
我道:“你去哪了?”
“去阿泽家了。”夕儿勾着脸说。
我愣了一下,看着又道:“去欧阳泽家干吗?”
“去参加何伯母的生日宴会了。”夕儿说。
“何玉凤?”我道,“欧阳道明的老婆?”
夕儿抬眼看我,点了点头,很快又勾下脸去。
欧阳道明是宏宇房地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欧阳世家的掌门人,欧阳泽和欧阳宇的父亲,何玉凤是欧阳道明的第二任妻子,比他小了十几岁。
当然这并不稀奇,有钱的老头娶个黄花闺女也不是大问题。
我在电视上见过欧阳道明,是个瘸子,每天除了睡觉,基本上都是在轮椅上度过的。他不是生下来就是个瘸子,据说是从几层楼上摔下来致残的不过,人家有钱,即使是个瘸子,生活质量也未必比四肢健全的人差。
何玉凤我没见过,但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时,我联想到的是侠女十三妹何玉凤,
出自我看过的一本清朝章回小说《儿女英雄传》,作者文康。
很有意思的是,文康在这部作成前就指出,此是反《红楼梦》之意而构思的,即“夫荣妻贵,贞节贤女共事一夫”的思想贯穿中。文康本人是一个对封建统治持改良态度的渐进温和派知识分子,他承认科举等制度的弊端,承认改良的合理性,但他不愿意也不可能反对封建统治。
《儿女英雄传》这本按现代的讲法,应该属于通俗小说类,作思想受到严重的阶级局限,但文学成就很突出,所以方能流传至今。
小说故事里在侠女十三妹何玉凤主婚下,安公子和张金凤完婚,但后来何玉凤也嫁给了安公子,自愿甘居张金凤之后做小妾。两女共事一夫,而且其乐融融。
此何玉凤,与彼何玉凤除了名字相同,似乎还有别的相同之处。
我扶着夕儿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她看起来神态有些疲惫,始终勾着脸,即使偶尔抬眼看我,眼底也带着一丝幽怨与落寞。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低头看着她道:“今天很累么?”
夕儿摇头,双手捧着水杯,感受着杯壁的热度,目光垂落下去。
我确定夕儿今天一定遇到了什么事儿我很少看见她有这种失态的表情。
我伸出双手扳着她的双肩,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道:“到底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教训tA”
夕儿蓦地抬头看着我,足足看了我有三四秒钟。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讪讪一笑道:“怎么啦?告诉我”
“是你,”夕儿性感而红润的唇瓣蠕动了一下说,又用满含幽怨地目光看着我说,“是你欺负我”
“我?”我愣看着她,伸手指着自己。
夕儿把手中的水杯搁在茶桌上,拉住我的手,侧身仰脸看着我说:“阳阳……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
夕儿的眼圈开始泛红了。
我伸出双手捧着她的面颊,看着她说:“别着急。老婆。你把话慢慢说清楚。”
夕儿抬手握住我的手,轻轻按在她的香腮上,仰脸看着我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思美?为什么要离开我?”
听夕儿这么一说,我的身体就僵住了。
我看着她,尴尬一笑道:“夕儿……你、你怎么知道的?”
夕儿并不回答我,而是幽怨地看着我说:“原来都是真的……阳阳,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夕儿的语气夹带着痛苦。
我意识到我犯了两个错误,其一我曾经答应过夕儿,我不会离开思美,不会离开夕儿,可是我现在违背了约定。其二我在做出离开思美的决定时,我没有第一个告诉夕儿。我告诉了郝建,告诉了邢敏和琴姐,可我唯独没有告诉夕儿。
夕儿肯定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夕儿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夕儿已经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告诉了郝建,告诉邢敏和琴姐,为什么就没有告诉我最爱的女人
是自己难以开口吧?怕她伤心吧?还是怕她不答应?或者是怕她生气?
我的双手不自主地捉紧了夕儿的双肩,看着她眼睛,非常真诚地道:“夕儿,你听我说好么?我决定离开思美,但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还是在滨海市,我又不是去外地。”
“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了,就我还蒙在鼓里了?”夕儿伤心地看着我说。
我道:“因为我在乎你因为你是我最在乎的人除了我的家人”
“可为什么你要离开,却不想告诉我呢?难道你想等走了以后会告诉我么?”夕儿仰脸看着我说。
“不是的,夕儿,”我看着她道,“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我怕你伤心,我怕你难过,我怕你误会,我怕你胡思乱想。这两天我一直想告诉你,可总是话到嘴边了,却又说不出来。你要相信我,夕儿我知道你肯定会理解我的,肯定会的”
夕儿的眼圈微红了,她仰脸看着我说:“当初我们俩个在办公室里拉过勾的,你答应过我,你不会离开思美不会离开我的,可你现在。”
“我没有离开你夕儿,我也不会离开你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巴不得跟你朝朝暮暮一辈子呢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是不是?我没道理要离开你对不对?”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你知道么?阳阳,”夕儿看着我说,“从我记事起,我几乎很少有哭的情感体验,可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泪腺特别发达,在你面前我变成了一个感情脆弱的小孩,很容易就会流眼泪……”
说话间,两朵泪花就从她漂亮的眼眸里盛开了。
我急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看着她急声道,“要不你打我好了,我绝不还手。你打我吧夕儿打我两巴掌吧”
在我觉得对不起夕儿时,她打我两巴掌,或许我会觉得很痛快
“不要……”夕儿含泪看着我说,“打在你脸上,痛在我心里……”
我一把将她拉到我怀中,耳鬓厮磨,用我的脸轻轻磨蹭着她的脸,感受那份温软和细腻,还有令我着迷的气息。
我温柔地吻她耳边的鬓发,吻她的香腮,吻上她的眼眸,一点点吻干了她眼角的泪痕。
我捧起她娇美的面孔,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道:“夕儿……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记得原谅我。因为我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要你一个,我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夕儿仰脸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又说:“可阳阳,你一定要离开思美么?”
我点了点头道:“我主意已定。”
“为了我,你就不能为我留下来么?我很需要你,真地很需要你……”夕儿仰脸看着我说,“我爸昨天还在说要你出任鹏程地产的营销主管,而我年后也要接手鹏程地产的事务了,到时候我们俩个又在一起了。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这样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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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美女徒弟们()
第304章 美女徒弟们
我看着她,叹声道:“好是好。 只是……”
“阳阳,我知道公司里有人在议论我们,”夕儿看着我说,“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在乎那些话呢?我们又不是为了他们而活,我们的爱情有多美好,也只有我们自己最清楚,我们不必在乎别人对我们的看法。”
“话是这么说,”我看着她道,“我只是想趁我还年轻,自己去干点事情,来证明我自己。就是这样的,我的想法很简单。”
夕儿说:“阳阳,那你再考虑考虑行么?”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行。反正这事儿也要拖到年后了。”
我这样说只是想给夕儿一个心理缓冲的时间,一个人要接受一个突然而至的重大消息,都需要一个心理缓冲的阶段。
好容易才把夕儿的情绪哄好了,同时我也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看起来再怎么成熟稳重的女人,在爱情里都有很小孩的一面,都需要哄。
我问夕儿她是怎么知道我决定离开思美的事儿的?
夕儿看着我笑,摇头。
我道:“招不招?不招我用刑了”
我扑上去,作要挠她痒痒的动作。
夕儿赶紧把双臂收紧,蜷缩在沙发里,看着我哼声说:“我是现代刘胡兰我会宁死不屈的”
我扑上去,将她压在沙发上了。
我伸手挑起她好看的下巴,笑看着她道:“今儿个我不咯吱你,我来软的。”
“你来硬的,我也不怕呀。”夕儿笑看着我说。
因为被我压在下面,她微微有些气促。
是的妹妹你没见过我“硬”的时候,不把你当场吓晕过去,算你见识过大场面
我很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道:“真地宁死不屈?”
“当然宁死不屈了。”夕儿笑看着我说,“我要是随便就把人家招出来,那人家下次还会给我当线人么?”
“线人?”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你还有线人?”
“那当然了,”夕儿得意地扬起下巴,看着我说,“阳阳,你可要慎言慎行了,我在你周围安插了若干线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向我汇报。”
我道:“别说的这么吓人好吧?”
“你不信是吧?那我举个例子,让你清醒清醒,”夕儿黑白分明的眼珠朝右上方斜了一下,尔后看着我笑说,“还记得那次在会展中心看车么?”
我道:“记得。怎么了?”
“我是怎么知道你和曦儿那个时间就在会展中心的呢?”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道:“你不是路过,恰巧碰上我了么?”
“才不是呢,”夕儿看着我哧哧笑着说,“那就是我的线人向我提供的可靠消息。”
崩溃哪有这样的?
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怒道:“真阴险啊你”
“现在相信了么?”夕儿看着我哧哧哧地笑。
我恶狠狠地道:“看来我得挖出这个线人,然后使用反间计,让tA为我所用,去侦探你的情报。哼哼。”
“得了吧。”夕儿说,“线人也有职业道德。怎么会当两面派呢?再说了,我的线人绝对不会背叛我的。”
我怒视着她道:“你给你的线人吃了什么药?”
“迷药。”夕儿笑说。
我道:“什么迷药?”
夕儿朝我抛了个媚眼说:“就这个……”说着她看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直笑。
“卖笑了你”我怒道,“你竟然敢对别人这么笑我才是你老公耶”
“谁叫你伤我的心。哼。”她说。
我道:“不过,你无意中向我道出了你的线人是谁了?”
“谁?”夕儿看着我问。
我道:“郝建”
“为什么是郝建?”夕儿看着我问。
我笑看着她道:“你的mI药是抛媚眼,我想你的媚眼再诱惑人,对女人也无效吧?除非遇到性取向有问题的女人。所以我知道你的线人绝对是个男人而既然这个男人是你的线人,那他就必须经常跟我近距离接触,所以除了郝建,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夕儿说:“才不是呢郝建是我公司里的员工,我要是发展他作为我的线人,这事儿要传出去,我岂不是在公司自毁形象?”
我道:“不是郝建?”
夕儿摇头。
我道:“那会是谁?”
“自己发现去。反正不是郝建。”夕儿说。
我抬手摸着鼻子道:“也是。如果郝建敢这么对我,我就一枪爆了他的头”
其实我想说的是,郝建敢背叛我,我就用九阳白骨爪捏碎他那两颗“鸽子蛋”,免得他再去祸害那些无良女孩们
“阳阳……我有点喘不过气儿来了……”夕儿面颊微红地看着我说。
我左右环顾,看着她道:“老婆咱们家这空气也不稀薄啊?楼层数虽然有点高,但比珠穆朗玛峰的海拔要低得多呀?”
“讨厌鬼,”夕儿抬手打我一下说,“是你把我压的……”
我看着她坏笑道:“噢原来是我的海拔太高了,把两座珠穆朗玛峰都压在下面了哈哈。”
夕儿撅嘴嗔我说:“大坏蛋超级大坏蛋”
我道:“不是都说,女人不怕压么?”
夕儿说:“谁说的?”
“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我坏笑道。
趁她不注意,我低头在她胸上用力亲了一下。
我抬头看着她哈哈大笑道:“味道不错比麦当劳店里的巨无霸要美味多了”
夕儿难为情地蹙着两弯细眉。
我看着她,坏笑道:“女生被人非礼了,都是这种表情么?哈哈哈。”
林曦儿觉得她这一切的变化都是爱情带来的,也就是顾阳带来的。她分不清楚爱是顾阳,还是顾阳是爱,或许在她心里,这两者是一个同义词
她发觉自己真地变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就成熟了很多,至少对她的心而言,就是这样的。
她觉得自己的情绪跟既往相比,变得内敛了。
打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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