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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女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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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掩护下,悄然散步呢!而且此刻已经过了零点,外面偶尔还有鸟的怪叫声。别说女孩了,男人们都有些害怕呢!
还有,她方才还被毒蜘蛛狠狠地叮咬了一口。
我为她披上防水的登山服,戴上太阳帽,打着手电筒,扶着她走出帐篷。
外面真够黑的,除了营灯照射的窄小范围,其它地方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走到离帐篷十几米远的地方,那里有几簇灌木丛,黑黝黝地像一只趴伏在那里的怪物似的。
我站定,将手电筒交给她,小声叮嘱她说:“不用怕,我就站在这里等,我会背对着你,不会偷看的。”
她勾下面颊,迟疑了两秒钟,转身,持着手电筒,向那几簇灌木丛慢慢走去。走着走着,她又停下了,回头看我。似乎有些害怕。
我道:“别怕,我就在这里,我一步也不走,眼皮都不眨一下,”看她还迟疑着,我继续道,“要不,我哼歌给你听?”
说着,我转了一下脑子,张口哼起了歌手刀郎的《敖包相会》。
她这才慢慢走了过去,走进那几簇灌木丛后面,慢慢蹲下身去……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哪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我耐心地等待哟
我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直到夕儿从灌木丛走出来,走到我面前了,我才止住了哼唱。
我笑看着她道:“我唱得还行吧?”
“很好呀,”她俏皮一笑说,“就是唱这歌的时机场合都不对,但愿除了这树林和居住在这树林里的小动物门能听见你的歌声,不会再有别人听到了。”
我笑笑道:“也是,深更半夜站在这里唱《敖包相会》,真正应了那句话,在叫鬼呢!”
夕儿扑哧一笑说:“有时间我请你去ktv唱这首歌吧!”
“好呀,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笑道。
夕儿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我刚想笑她,我自己紧接着也打了寒战。
结果是我们相视一笑,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笑笑道:“没想到山里的夜,寒气逼人呐!”
“我们回帐篷吧。”她说。
我扶着她走回帐篷里,她扬脸看着我说:“要不你回去睡吧?我好像已经没事了,感觉好多了。”
“那你也睡了么?”我看着她说。
“不知道,”她轻摇一下头说,“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睡得着。”
“你怕那只蜘蛛再转回来?”我道。
“它敢!它再转回来,我真要对它不客气了!”夕儿蹙起细眉,恨恨地说。
“你别咬它就行了!”我笑道。
“哼,”她俏皮一笑说,“这叫以牙还牙!”
“可它牙有毒,你的牙没毒啊。”我道。
“那我往牙齿上抹一些敌敌畏!”她说。
我说:“那你这报仇的代价也太大了。指不定你没能复仇雪恨,自己先倒下了。”
“那好吧,”她看着我笑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又不是君子。”
“那我是什么?”
“你是女子,小女子。”
“那好吧,”她抬手拢了一下头发说,“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服你了。”我笑道。
“你不是已经扶我很就了吗?”
“我倒!”
“小女子身中剧毒还没倒,你个大男人就先倒了?”
“我中你的毒,而且,无药可解。”我看着她道。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了,夕儿躲闪了一下说:“你真要陪我聊通宵?”
“心甘情愿,死而无憾。”我道。
“那好吧!我恩准了。”她看着我,哧哧笑着说。
依然是她钻进了睡袋,我抱膝坐在睡袋边上。
帐篷外竟然起了一阵风,将帐篷的圆顶刮得轻微摇晃起来。
一滴冰凉的雨水顺着我脖子后面的发尖低落在我脖子里,我不觉又打了哆嗦——
夕儿看着我,犹疑了一下说:“要不……你进来吧……”
说话间,她勾下面颊,面颊再次红了起来。
我的心猛地来了个极速蹦极,一下子跃入高空,在高空中极速飞翔。
我抬手用力摸了下脖子,故作淡定地说:“这个……”
“不乐意的话,”她呢喃了一声说,“那就算了。”
“乐意,乐意,”我连声道,“要说这山里的天气可真够怪的,好冷啊!嘿嘿嘿。”
夕儿勾着面颊,没答话,但她的身子已经挪开了,为我让出了空间。
人家都行动了,我还傻愣着干吗?我迅速脱下了外面的登山服,只穿着保暖内衣内裤,慢慢钻进了她的睡袋。
哇!这种感觉真好!
尽管这是一只双人睡袋,但里面的空间依然十分有限,她背对着我,我面对着她的背,我们的身体是紧紧挨在一起的!
或许她起初并没有意识到我塞进来后,会使得睡袋变得十分拥挤,或许她只是一句客套话,但事实是,我已经塞进来了,而且,我已经紧贴着她睡在了她的睡袋里了。
我产生了错觉,眼前再次浮现出为她吸出毒汁的情景,我的鼻翼周围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的芬芳。
夕儿微微转了转身,轻声问我说:“你没事儿吧?阳阳。”
我愣过神来,轻声问:“什么?”
“你那会用口吮吸毒汁,”她轻声说,“也会中毒的。”
我笑笑说:“没事。我漱口了。”
她“嗯”了一声,尔后轻声说:“那就好,你那会把我吓了一跳!”
“你以为我要耍流氓对吧?”我笑了笑道。
“不是,”她摇摇头说:“你的勇气让我惊讶。”
“那没什么,”我笑笑道,“因为我心中有数。所以就不会害怕。”
“顾阳,你是个非常有主见,而且非常有见解的男人。”
“是么?”我笑笑道,“其实,我还是男孩呢!嘿嘿嘿。”
夕儿哧哧哧地笑了。
“那么,小男孩,你能给姐姐讲个故事么?”
“你占我便宜,你只比我大三个月呢。”
“是你自己说自己是小男孩的。”
“你这叫强jian人意。”
“你这叫乱说话。”
“好吧好吧,你想听什么故事,文艺的,搞笑的,还是青色的。”
“顾阳,你的确十分出色,取掉‘出’字。”
“嗳!这句话都成你口头禅了哈?”
“呀!什么东西?硌着我背痛!”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是我的手呀。”
“你干吗把你的手搁在我背下啊?”她说。
我委屈道:“我实在没地方可以搁呀!”
“那你也不能硌我的背呀。”她说。
我讪笑道:“我搁你腰上行吧?”
她没说话。
我试探地道:“你默许了?你默许了,那我不客气了?”
见她依然不吭声,我大着胆子,移动手掌,轻轻爬上了她纤柔的腰肢。
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但没有抗拒。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了。感谢这趟黑龙山之行,感谢这个冷月夜,感谢那只蜘蛛,感谢v!
我舒服地揽住她的腰,开始为她讲故事,我先讲了一个关于小兔子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刚可以到处跑的小兔子再森林里跑啊跑啊,这个世界太美丽了,好神奇啊,小兔子一边走一边想。
这是从对面走来一个肥肥胖胖的,走路很慢的动物。小兔子跑过去问:“你好,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啊?”。那个动物回答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让我亲一下。小兔子说,可以。他就亲了小兔子一下,小兔子高兴的大叫:“我知道了,你是熊猫啊!”
小兔子继续向前走;她看见一个高高的,脖子长长的怪物,于是走走过去问到:“你好,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啊?”那个怪物回答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让我亲一下。小兔子说,可以。他就亲了小兔子一下,小兔子高兴的大叫:“我知道了,你是长颈鹿啊!”
小兔子继续向前走;她看见一个高高的,腿象柱子、脸上挂着长剑的怪物,于是走走过去问到:“你好,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啊?”那个怪物回答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让我亲一下。小兔子说,可以。他就亲了小兔子一下,小兔子高兴的大叫:“我知道了,你是大象啊!”
小兔子继续向前走;她看见一个高高的,腿象柱子、脸上挂着长剑、长着四个头、12只耳朵的怪物,于是走走过去问到:“你好,你是谁啊?你长的好奇怪啊”那个怪物回答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让我亲一下。小兔子说,可以。他就亲了小兔子一下,小兔子高兴的大叫:“我知道了,你是kkgg啊!”
夕儿问我说:“讲完了?”
在我讲故事的时候,她已经转过身子来面对我了。我们身体偎着身体,脸和脸距离也很近,我能感觉她一呼一吸的鼻息,我能闻到她脖颈里淡淡的芬芳。
我说:“讲完了。”
“那kkgg是什么啊?”她好奇地问。
我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让我……”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面颊勾了下去,没有言语。
她垂着眼睑,那精美的面孔动人心魄,她性感的嘴唇,像樱桃一样诱人。
最关键的是,她人近在咫尺,她的面孔近在咫尺,她的嘴唇近在咫尺!
我以为她又默许了,心中狂喜,我将脸探过去一点,我撅起嘴唇靠了过去。
然而,这注定是一个今夜无法完成的吻,在我的嘴唇逐渐接近她的面颊时,一种更危险的东西,正在接近我们的帐篷!
就在我的嘴唇即将触到她绯红的香腮时,隔壁帐篷外蓦地传来一种陌生而古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在抓扯隔壁的帐篷似的,同时拴在对面树上的几匹马都嘶鸣起来,不是通常那种嘶鸣声,而是受惊似的那种骚乱!
紧接着,猎狗也连声吠叫!
我本能地意识到那危险的讯号,我的嘴唇迅速收了回来,抬头侧耳细听。
因为我们四顶帐篷是呈半圆形安置的,所以我一时也不能判定,这奇怪的声响是从哪个帐篷外面发出来的。
林夕儿也听到了,面露惊愕地看着我!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接近我们的帐篷!”我看了她一眼,低声道。
还没等她作出反应,我紧接着道:“我出去看看!”我从睡袋里钻出来,套上登山服,一手持手电筒,一手持猎枪!
因为我意识到方才那奇怪的声响是一种危险的讯号!
“夕儿,你别出来。”我回转身,特意叮嘱了她一声。
她已经爬起来坐在睡袋上了,她看着我说:“你小心点儿。顾阳!”
我点点头,掀开帐篷的门,走了出去。
夜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夜空如洗,月亮也从树梢后探出脸来,月光像淡蓝色的雾,充满了水一样的柔情。
我环顾左右,发现篝火边上的铁皮罐已经打翻,剩下的鱼汤混着积蓄的雨水倾倒出来。
当我找寻到那声响的来处时,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一个身形像座小山似的黑家伙映入我的眼帘,只见它立在对面一顶帐篷的门口,正撩帐篷的门,似乎正要走进帐篷里头。
第一个跃入我脑海的字眼就是——野人!
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第一念头,因为借助那顶帐篷里射出来的营灯,我看清楚了那怪物的真实面目——那是一只大熊!而且是一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的棕熊!
进山之前,在黑龙山狩猎俱乐部里,那里的工作人员在向我们交代注意事项时,再三重申不能狩猎棕熊!
我的脑海里飞快地还原了一个画面,棕熊循着营灯而来,喝了铁皮罐里的鱼汤,但似乎那鱼汤根本不能解除它的饥饿,所以它向进入帐篷里去找东西吃。
而他挑中的那帐篷正是刘知远和叶青云的帐篷。
怎么办?怎么办?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董事长!董事长!”我扯起嗓子叫喊道,“董事长!董事长!”
紧接着,所有帐篷里都起了喧闹的声响。
棕熊挑中的那顶帐篷里,传来叶青云惊恐万状地吼叫。
第一个从帐篷里窜出来的人是雷子,他和钟楚南一个帐篷,紧挨着刘知远的帐篷,他提着猎枪冲了出来,正好看见那只棕熊趴在刘知远的帐篷上,半个熊身已经弹进去了,大概它个头太大,而帐篷的门太小,一时后为难住了它!
“畜生!看你后面!”
雷子冲那棕熊大吼一声,举枪瞄准了它!
我忙喊道:“雷子!冷静点!狩猎棕熊犯法!”
场面已经大乱,帐篷里接连传来惊恐的喊叫声。
林夕儿和导游很快就从帐篷里窜了出来,林夕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那棕熊似乎被帐篷的门卡主了,有些恼火,接二连三的尖叫声似乎把它惹恼了,它挥舞着巨大的熊掌,一把掀翻了刘知远和叶青云的帐篷,立起来仰头咆哮。
好家伙!这头棕熊立起来将近三米高!
刘知远和叶青云从倒下的帐篷里爬起来,他们二人依然只穿着一身保暖内衣,棕熊的突然出现,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或许是被惊呆了,他们连披上外套的机会都没有。
刘知远装着胆子,朝棕熊挥舞着双臂,吼道:“滚!滚回树林里去!”
棕熊已经恼火了,又见刘知远在向它发出示威,它移动着笨重的躯体向刘知远扑过去!
夕儿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快跑!董事长!”雷子大叫一声,冲上前,抡起枪托砸向棕熊的背上。
棕熊猛地回过头来,怒视着雷子,丢下刘知远,向雷子扑过来。雷子再次抡起枪托,那棕熊一挥巨大的熊掌,将他手中的猎枪甩出去老远!
雷子并没有后退,而是弯腰,唰地一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挥舞着,似乎要跟棕熊来一次短兵相接!
恼怒的棕熊扑了上来,抡起熊掌朝雷子扇了过来,雷子弯腰躲过,跳闪到棕熊的身后,紧接着他扑上去,一刀扎进棕熊的背部!
棕熊痛得又是一声震天响的咆哮,猛回转身,一熊掌抡在了雷子身上,雷子身体腾空,飞了过去,重重地摔倒在几米之外的湿地上!
刘知远已经摸到了自己的猎枪,他知道不能对棕熊开枪,挥舞着臂膀,一枪托抡过去,正好砸中了棕熊的脑袋!
可那棕熊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仿佛刘知远那一枪托是在给它搔痒痒!它转身面朝刘知远,咆哮着扑了过去,刘知远转身就跑,却不料被脚下的帐篷绊了一个趔趄,就地摔倒了,猎枪也摔在了棕熊的脚边!
棕熊再次立起身,冲着刘知远恼怒地一通咆哮,抬起熊掌重重踩在那猎枪上,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刘知远逼近,似乎要一脚踩扁他的架势!
我已经绕到了棕熊的背后,我悄悄搁下铁皮罐,在它背后高高抡起了枪托,一枪托砸在它背上!
我丢掉猎枪,从棕熊看不见角度跳闪开,等棕熊回头看时,我飞快地冲上,扶起刘知远跑开了。雷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朝这边走来,我把刘知远交给他道:“我们别跟它较量,它块头太大了。不行我们就闪,把这块地盘让给它!”
雷子怒道:“干脆一枪崩掉它算完!再剁下它的熊掌下酒喝!”
刘知远制止他道:“别乱来!咱们不干犯法的事!”
这时候棕熊正好面朝我们三个人,它似乎记得我们三个人,咆哮着向我们扑了过来!
夕儿在对面尖叫道:“你们快跑!”
我摸到了手边的铁皮罐,转脸看着雷子道:“扶董事长走!”
我将他们推开了,棕熊朝我奔了过来,我没有躲闪,等它奔到我不足一米的地方,我飞快地抓起手边的铁皮罐,将铁皮罐里剩下的鱼汤,照着它一对黑眼睛泼了过去。
我丢掉铁皮罐,顺势一个翻滚,滚到一边,棕熊的前掌声正好踏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
我心有余悸,要是我被它那一掌拍中,我绝对可以成为汉堡包夹层里的肉饼了!
棕熊再次立起来,凄惨地咆哮着,熊掌乱挥乱舞,想必它的眼睛里一定辣得难受吧?
我在那剩鱼汤里又加了一包辣椒粉,估计我们下一顿野餐不会再有辣椒这种调料了!
有时候,时间就是生机,尤其是在这种别无选择的时候,不得不铤而走险!在性命与法律之间,我相信聪明的大家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不能等到它恢复了视线,我飞快地抓起身边地面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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