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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女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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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莲:“可凭我的感觉,我觉得曦儿喜欢你蛮久了。”
我愣了,抬脸看她,她也看着我,四目相对,夕儿眼中的醋意更明显了。
我心永恒:“怎么可能啊?你的凭据何在?”
清水莲:“你们看起来根本不像上下属的关系,更像一对斗气冤家,我了解我妹妹,她生性傲慢,自尊心很强,她不会主动去向一个男人表白,所以她只有处处去找她所喜欢的那个男人的麻烦,因为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她依然维护了自身的尊严,而且……”
我心永恒:“而且什么?”
清水莲:“而且,曦儿以前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除了卢克斯,她很少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她不感兴趣的男人,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何况还念念不忘呢?”
我心永恒:“经常提及就是念念不忘么?夕儿,你这话可是有点偏激!”
事实上,打死我都不会相信那妖女会喜欢我,每次见我都是一副对我厌恶得无法忍受的模样,她怎么可能会我喜欢我?绝对不可能的!
清水莲:“反正以我对曦儿的了解,她很可能已经喜欢上你了!哼!”
我心永恒:“你生气了吗?夕儿。”
我抬脸看她,她轻微地扭过身去,看向车窗外。
我伸手去捉她那只细腻柔婉的右手,她躲开了。
我急得只有给她发讯息了。
我心永恒:“夕儿!你要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你相信我好么?就算曦儿喜欢我,也不会喜欢她的!”
第49章 犯罪嫌疑人()
第49章 犯罪嫌疑人
清水莲:“真的么?”
我心永恒:“千真万确!我可以对天发毒誓,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人!只疼你一个人!”
清水莲:“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
我心永恒:“夕儿,我真地不会跟你妹妹有什么的!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请相信我好不好?”
清水莲:“好吧。 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说,我才松口气,抬脸看她,她也看着我,四目相对……
她朝我呡唇笑笑,抬手将一绺垂落下来的秀发,轻轻拢到耳后……
清水莲:“阳阳,如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许生气可以么?…”
我心永恒:“夕儿,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你的气。”
清水莲:“昨晚我离开曦儿房间时,你们……做了什么?”
我的心又“咯噔”了一声,我感觉夕儿的目光在注视着我,但我不敢抬眼去迎触那目光。
我的手指迟疑了好几秒,才开始打字—。
我心永恒:“没什么的……你走后我们就睡觉了……你知道的,我们的手掌粘连在一起分不开……只能如此……”
清水莲:“我知道。我是问你们……有没有别的事?”
我心永恒:“没有。”
清水莲:“真地没有么?”
我心永恒:“真地没有。”’
我依然不敢抬眼迎触夕儿的目光,因为我心虚,如果说昨晚我和林曦儿在她的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生,那一定是我在说谎!事实上,昨晚的气氛有些怪异,我当时把那妖女压在床上的确是不在我计划之内,我的计划是想“教训”一下她,让她别那么嚣张,别总是动不动踢我的裤裆,那是我的裤裆,又不是公交车的门!
气氛变得怪异的时候,是在我压倒她之后,是在我们的嘴唇不经意间触在一起之后,她似乎是主动将她的嘴唇向我的嘴唇贴近了一点,然后她凝视着我说出了两句话,我之所以说后来气氛变得怪异,主要是因为她说出的那两句话。
qq头像的闪动,令我从昨夜的事回过神来。
清水莲:“没有就好。其实我也只是问问。阳阳,你别生我气。”
我心永恒:“不生气。夕儿,我只爱你一个人。”
总之,昨晚我又没做对不起夕儿的事儿,妖女那两句话又不是我说的,如果换做是我说的话,那我是对不起夕儿了,但是那两句话是妖女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坦然了。
清水莲:“阳阳,我也只爱你一个人。”
我心永恒:“我陪你坐大巴,你开心吗?”
清水莲:“开心。我都特意用我的包包为你占了我身边的位置呢!”
我心永恒:“莫非思美广告还有人敢跟你抢座位?嘿嘿。”
清水莲:“有啊!劳拉这小家伙就敢。”
我心永恒:“那是你太惯着她了。如果劳拉换做是曦儿的秘书,看她还敢不敢造次?!”
清水莲:“劳拉是我小姐妹。她英文名还是我帮她取的呢!”
我心永恒:“哼!你都不给我起英文名。我长这么大都从来没英文名了,我是不是out了?”
清水莲:“好吧,看在八年前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就帮你取一个英文吧?”
我心永恒:“这话听上去貌似很勉强哈?”
清水莲:“那看在我是你的芳妮的份上,我帮我的济慈取个英文吧?”
我心永恒:“这话还行!嘿嘿嘿。”
清水莲:“有报酬没?”
我心永恒:“不愧是林啸天的丫头,忒有经济头脑了!起个英文名还需要报酬?”
清水莲:“那当然了。”
我心永恒:“好吧。我亲你一下吧。”
清水莲:“这话挺上去貌似很勉强哈?”
我心永恒:“那让我摸你的小手吧?”
清水莲:“这话好色呢!”
我心永恒:“你不知道我很色吗?哈哈哈。”
说着我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捉住了。我在她手心里又搞了个小动作,轻轻挠了三下,代表“我想你”。
或许是因为被我挠痒了,或许是嫌我这行为太幼稚了,夕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
琳达蓦地抬脸看向我和夕儿,她看见了一脸坏笑的我,还有忍俊不禁的夕儿。
我抬手摸鼻子,转脸对琳达笑笑道:“街边有人摔倒了!呵呵呵。”
回到滨海后,一切都纳入了既定的轨道,各种各样的烦恼纷至沓来,有工作的事情,有生活上的事情。
这次h市之行,对我而言,就变得尤为珍贵难忘,跟夕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依然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当然,也无需挥之即去。
在海边跟夕儿共度的快乐时光,连同夕儿的真情表白,以及夕儿温柔深情的眼眸,都成为我与残酷现实抗争的巨大动力!
我也时不时会想起在柳泉居士小区外那个小市场附近突然出现的幻觉,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那种幻觉,从科学上而言,瘾君子和精神病患者才会出现幻觉,酒精成瘾的人也会出现幻觉,可是我并非酒精成瘾啊,那天我只是喝多了一些罢了。
而且,我和柳青相爱了整整五年,我会认错人吗?别说是背影,就算是倒影,就算是她的影子,我都会认出她来!
可是为什么我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变成了一个中年妇人了呢?郝建也说得对,她现在是富豪家的阔太太,她怎么可能出现在闹市里?她怎么可能会成为干果摊的摊主呢?
那个身着碎花连身裙的曼妙影子时不时会浮现在我脑海中,我无法控制,有个网友对我说,跟一个人分手再久,你仍然会时常想起她,这是不可控的,但你不会再爱她!
我想那位网友说得很有道理。我知道即使我跟柳青再次见面,我也不会再爱她,但是我不可控地仍然会想起她来!我们相爱的不只是五个月,而是整整五年!五年啊!人生有几个五年呢?而且那还是我们的初恋。
我此刻是坐在开往市区的巴士车上,想起柳青,我再次轻叹一声,将脸转向车窗外。
一辆粉色奇瑞qq与巴士车擦身而过。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那车尾的警示语上“别亲我,我怕羞”,我再看那车牌号,果然是胡雪娇的座驾。
那天在旭光大厦天台上发生的事儿,也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那天下午被孙红兵暴打了一顿,从天台下来后,我没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乘电梯下到了一楼大厅。我打电话让谢鹏帮我请了假,我不想让办公室的人看见我鼻青脸肿的样子。
次日去公司见到孙红兵时,他对我依然是一副嫉恨如仇的架势。但他没再向我发难,我知道这都是因为胡雪娇,因为胡雪娇对孙红兵起了作用。在这个办公室里恐怕也只有胡雪娇能镇得住他。
我也知道那天在天台上,胡雪娇之所以说如果孙红兵再对她身边的男人动粗,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只是因为她不想看见孙红兵再向我发难,她还答应只要孙红兵不乱来,他就还有机会。
我很清楚,孙红兵对胡雪娇或许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胡雪娇之所以那么说,无疑是给他画了一个永远不可触及的大饼,目的只是为了先稳住孙红兵。不过,孙红兵一定会相信她的话,因为他是当局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任何一个人当ta热爱着某个人时,他都是当局者迷,而且迷得还很固执,甚至达到了一意孤行的程度。直到多年后,等那段感情成为过往云烟之后,ta或许才能真正认得清看得明当年的情感迷途!
我一直认为是胡雪娇告诉了孙红兵真相,告诉他那一夜我和她在宾馆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孙红兵才恼羞成怒,所以他才会在天台上跟我拼命!
可是,我不太确定事实是不是这样的?
如果真是胡雪娇,那么,她为什么还要上天台来阻止我和孙红兵的打斗呢?至少她不会利用孙红兵爱她这个事实,给他画了个那么大而又用不可触及的大饼,而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不再向我发难?——
可是,如果不是胡雪娇告诉孙红兵的,孙红兵怎么会知道那件事儿呢?那天夜里,只有我和胡雪娇俩人,并没有知情的熟人啊?
当然,人性是复杂的,胡雪娇依然是最大的嫌疑,许多爱慕虚荣的女人,不都是故意激起男人们之间互相争斗,从而达到提高自己身价的目的么?或许胡雪娇就是这么想的,但她知道孙红兵的脾气,怕闹出大事,所以才在我和孙红兵互殴到一半时,及时上天台加以阻止。
如果不是她告诉孙红兵的,她怎么知道我和孙红兵在四十层楼高的天台上互殴得你死我活呢?她没有理由知道的啊?
事后我问过胡雪娇,不过她矢口否认了。她说她并没有告诉孙红兵,至于她为什么及时出现在天台上,是因为那天下午她发现孙红兵的脸色不对劲,然后又见我接电话时的脸色也不对劲,所以在我急匆匆走出办公室后,她跟了出来,见我按的电梯楼层是最顶楼,她就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思虑再三后,她才决定上天台看个究竟的。
胡雪娇的说辞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对的说辞表示怀疑,她的说辞并没有什么明显破绽,但是,我只要问自己一个问题就行了,那就是如果不是她,还会有谁?那天夜里,我和她去宾馆的事儿,并没有别人看见!
那天夜里,我和胡雪娇是在送走其他人之后才去的宾馆,孙红兵更不可能了,他因为跟胡雪娇在酒吧吵了一架是最先一个离开酒吧的。假如孙红兵离开酒吧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在我们从酒吧出来后,他一路跟踪我和胡雪娇来到宾馆。
这是有可能的,但是后面就不可能了!
如果孙红兵看见我和胡雪娇进了宾馆房间,而且见我一直没出房间,以他的性格他根本沉不住气,他更可能的做法不是等到礼拜一上班再找我算账,而是当场就踹门而入。
孙红兵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男人,他是山东人,他身上有一股梁山好汉中李逵式的急躁鲁莽冲动的秉性。
即使他能沉住气,那么,礼拜一到公司时,他一见到我就会发飙,不会忍耐到到下午。孙红兵是个莽夫,但他不是弱智,他怎么可能相信,孤男寡女在宾馆房间里呆一夜而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呢?
所以,绝对是胡雪娇告诉孙红兵的,礼拜一上午我在qq上对她说的那些话激怒了她,于是她在礼拜一下午决定将那事儿告诉了孙红兵,企图利用孙红兵教训我一下!
想到这里,我吁了一口气,觉得胡雪娇实在有点过分!
明明是她引诱我,她佯装崴了脚,佯装跟父母吵架了无家可归,为的就是让我送她去宾馆。她一开始就想好了这一切的。甚至在酒吧里跟孙红兵吵架,也是故意的,目的是故意将孙红兵提前支走——
而孙红兵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这种人很容易被人利用,笨人其实比聪明人更危险,因为他没理智,没主见,缺乏明智的判断力,很容易相信一面之词。
快到公司的时候,出了一起小交通事故,我乘坐的巴士车跟一辆出租车抢道,发生了点小“摩擦”。
车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但俩个司机却吵得不可开交,我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吵,只为了证明是对方的错么?两辆车都好着呢,吵来吵去有什么意义?
现在的人最缺乏的品质就是宽容,宽容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就跟真爱一样稀缺!
好在到公司时,我还没迟到,还差三分钟才到八点整。
今天又是李红艳站前台,她每天早上总是一副巴不得人家迟到的表情!不过,我提前了三分钟,她也找不出胡搅蛮缠的理由!
办公室里的人差不多就到了。
大家都在热议什么,七嘴八舌,乱糟糟的。
见我走进来,谢鹏跳过来,冲我咋呼道:“你怎么才来?出大事了!办公室里闹鬼了!”
“胡扯什么呀,”我睃他一眼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什么叫我唯恐天下不论,”谢鹏锤我一拳道,“你问大家呀!”说着他转身,朝高完的办公桌扬扬下颌。
高完的桌前围着四五个人,有孙红兵、胡雪娇,还有平面组的几个女性同事。
我收回目光,看着谢鹏道:“到底怎么了?”
“办公室有鬼啊!”谢鹏兴高采烈地看着我道,“大家都丢了东西!”
“什么东西?”我道。
谢鹏凑过上身,压低嗓门道:“女性同事们丢东西啦!”
“女性同事?”我看着谢鹏道,“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吗?”
谢鹏压低嗓门道:“卫生巾!”
我的眉梢拧了起来,盯着他道:“你瞎闹是吧?你是不是太无聊了?每天尽传这些无中生有的事儿。”
谢鹏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巴,瞪我一眼道:“不信拉倒!你问他们啊!胡雪娇、琴姐她们都丢了——卫生间!”谢鹏把卫生间三个字消去了,换成了唇语。
我的眉梢紧皱了起来,心想搞什么啊?!
见邢敏走过来,谢鹏赶紧拉住她,对我道:“你问邢敏吧!她也丢了!”
邢敏的脸蛋微微红了一下。
我看着邢敏道:“真有这回事?”
邢敏轻点了一下头。
我转脸看着谢鹏道:“怎么个情况?”
我撇下邢敏,把谢鹏拽到我的办公桌前。
谢鹏把情况大致向我讲了一下,他说办公室很多女职员都在柜子里备有卫生间,以备临时急需,又不想把那东西总是带在包里,所以她们会在办公室桌下面的柜子里备上一盒。有的人柜子是上锁的,有的没有,但不管上锁的,还是没上锁的,柜子里的卫生间都不翼而飞了!
而被偷的时间,大概是在礼拜五下午下班之后,因为好几个女职员都说,礼拜五下班之前那卫生巾还在柜子里,而今天早上来却发现卫生间不在了。最先发现的是胡雪娇,她一咋呼,所有女职员就都检查了自己的柜子,结果发现被偷的不光是胡雪娇,只要在柜子里搁了卫生巾的女职员都被偷了!
我越听越感觉这事儿真***的太稀奇古怪了!
卫生间能值多少钱,而且谢鹏还说那些被偷卫生间的女职员的柜子都搁着比卫生巾更值钱的东西,有个女职员还说礼拜五把一块手表落在柜子里了,但今天她发现手表依然在原先的位置,只是丢了卫生巾。
那这么说来,偷卫生巾的小偷并不是为了财,那ta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着谢鹏道:“会不会是因为某个同事来大姨妈了,自己又忘记带卫生巾,所以从女职员柜子里临时‘借用’了?”
“借你个头,”谢鹏白我一眼道,“借用也会跟别人打招呼呀,而且,”谢鹏古怪地笑了一下道,“而且,需要借用那么多吗?如果一个女人每次来大姨妈需要垫那么多卫生间,她早就失血而死了!你别忘了,一个月流一次血而不死的生物,非女人莫属!那因为她们每次流那么一点点血,生理机制会作出应急补偿的!”
我靠!这厮对女人的生理了解得蛮清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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