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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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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死了家里的老祖宗,这才要成亲,便克死了自家丈夫,将香草家骂了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农村人老实,也没个主见,又不敢跟人家这有钱有势的人家硬顶,于是这香草一家子莫名其妙的做了这冤大头,这么稀里糊涂到处炫耀的过了这三年屁都没得一个不说,香草都拖成老姑娘了,穿金戴银的阔太太日子没盼到,还落下了这可命中带煞的克夫名声,原本先前说媒的人家踏破了门槛,如今却是倒提亲富裕讲究一点的人家都未必敢应。
  
  谁知这香草家娘跟香草那糊涂心思还是未死,都这般田地了还依旧高不成低不就,乡里庄稼人愣是看不上眼,猪油蒙了心似得一味咬着牙硬是不肯绝了香草嫁进大户当太太的心思,赵二牛说破了嘴皮子,娘俩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条路非要走到黑不说,为此,赵二牛没少跟他那婆娘吵架。
  
  不过这赵二牛也不过是图个嘴上痛快,他向来怕老婆,在家里说话本就没分量,还真不敢将自家老婆闺女怎么样,只得恨恨的生着闷气,由着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看着笑话。
  
  当然这些不过是这香草家的一门子破事,跟田小午和锄头也没半毛钱的关系,只是这香草向来眼高于顶,虽然不肯待见乡下这些泥腿子汉子,却也很受用小伙子们围着她打转的境遇。
  
  村里人虽然不喜欢她跟他娘的那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但毕竟村子里云英未嫁的姑娘没几个,克夫这事也多少知道点实情,倒也不甚放在心上,这香草也算是旺子村的一枝花,穷人小户的托了媒人来提亲的倒也有几个,村里的男子汉子有事没事的也爱去她家门口转转,香草虽然撇着嘴拿乔作势的不给谁好脸色,却也是很受用那些个追捧的。
  
  谁知这半年来,自从旺子村多了个凭空而来的田小午,这香草家的门前便一日胜似一日的冷清,虽然香草嘴上硬着说是正好图个清静,心上其实便是热油滚心似得不是滋味,哑忍了这半年,见村里人提起小午无一不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而她香草则成了昨日开败的喇叭花,没几个人待见,如今已是一十有九,是个老姑娘了,自己那婚事却还依旧没个着落,心里这口闲气憋久了,终有忍耐不住火山爆发的时候。
  
  今日村子里的小伙子好儿郎们又一股脑的都聚在锄头家里,远远的热闹声传来,这香草越发觉得自个形单影只的不是个滋味,适才无意间听了些不咸不淡的闲话,这便有些迁怒的将火气撒到了喜笑颜开的田小午身上。
  
  见田小午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终归忍不住含沙射影的嘲讽了这几句。
  
  那香草的爹,田小午她们叫赵伯的赵二牛这几日正在为香草的事心烦上火,总觉的全村的人看他们家的眼光都有些异样,带着些鄙夷的指指点点,本来心气就不顺,这番出来乘个凉静静心却听到自家的闺女没事找事自找没脸的数落别人,气不打一处来,便吼了过来。
  
  香草自小兄弟多,家里就她一个女娃娃,娇惯坏了,又加上她娘又把她捧在手心里当摇钱树般的供奉着,几时吃过他爹的这番排头?还是在这么多人前,打自己闺女的嘴巴,长别人的脸!香草脸上挂不住,又不好在诸多长辈相邻面前给他爹难堪,当下红了眼圈,气鼓鼓的抬起马扎招呼也不打一个的就走了!
  
  赵二牛见状也是没了心思,土棋也不下了,收起烟锅子,叹了口气,胡乱的跟一起闲聊的老哥几个打了个招呼,便步履沉重的也回去了。
  
  田小午虽然没说啥尖刻的话,可自己这出门一遭,莫名其妙受了几分闲气不说,还搅得人家父女二人不欢而散,一大群人也尴尴尬尬的,她自己既窝火委屈又难堪郁结。
  
  见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旁边全儿哥家婶子,也是姓张的,赶忙的打个圆场,岔开话题道:“小午啊,你的生意好了,这咱们自家园子里的土家菜还要不要啦?大婶我园子里的那几陇韭菜长的可好了,在不割啊,可就老了,大娘我这几日替你发愁呢,也没敢拿这菜的事来给你添堵,如今你来了正好,我正要问问你呢,可还要了?” 
  
  田小午领了全儿哥娘的这番好意,强自挤出几分笑容说:“自然要的,张婶子,您那韭菜要是好,尽管割了来,我明个儿准备大卖呢,您要是吃不着,我这次都可以多要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吧,别怪俺费这么大劲介绍这女N号,主要后面可是关键龙套一枚啊!
这一夜可是发生了很多的事,
俺已经在码奸情了哦……
哈哈哈,留言吧,收藏吧,不留言没肉吃哦!
当然,留了——俺也不敢保证就有,
但素——纯洁滴肉香总归有几分吧?
 




53、近水楼台

  “那敢情好,我这就去趁着月儿明快些,割来给你去,不然可不是耽误了你明天卖?”全儿哥的娘抚掌高兴道,说着便要往家去。
  
  “不急的,婶子,这黑灯瞎火的您仔细着别磕磕绊绊的,韭菜好拾掇,明早您割了来给我也是来的及的。”
  
  “不用,婶子我前几年摸黑割麦子一个顶两,你大叔都割不过我,我这就去割了来给你,那几颗茄子也是可以摘了,一并摘来给你,可好?”
  
  “自然好的,我今儿个出来就是打算来看看有没有要往我这送菜的,家里人多,闹腾,不好招呼各位婶子大娘的,倒是这村口还宽敞些,月色也好,还凑个热闹,听几个年长的爷爷他们说个瞎话,解个闷,这不就拿着麻袋过来了不是?”田小午此番念及自己出来的目的,举举手里的麻袋道。
  
  “小午啊,你还别说,我家的菜这几日也没摘,就等着你这里呢,那小油菜根白叶绿的,我也家去割了来给你。”
  
  “恩,五嫂的油菜倒是水灵,好卖的,您要是不麻烦便割了来,还有别的什么的,各色各样的拿些来也成,品种不嫌多,只是数量别太过了就成,怕我要是卖不完也是累赘,但凡估摸着能要的我就全收了。”
  
  “那是没得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个中注意五嫂我也晓得,自然还是老规矩,一样给你来一点,没样必然不多的,你先看着收,多了的我拿回去明儿个也就吃了,浪费不了。”
  
  “那小午,我家的豆苗、辣椒也还要的是不?我也去摘去了啊?”
  
  “去吧,去吧,我在这儿等着大伙。”
  
  田小午这些时日的蔬菜都是从本村零星的收来,既新鲜便宜又算是帮衬大家一把,村里的妇女多半都中了一两分的地头菜,如今吃不完的菜还可以省出来换几文油盐钱自然高兴。
  
  田小午前几日生意做不下去这菜收的少了,她们也跟着暗暗发愁,担心这才开始没几天的来钱的路子就这么堵了断了,如今见田小午又开始收起菜来,个个眉开眼笑的赶忙回家割菜摘瓜去了,唯恐来晚了田小午收了别人家的,自家的菜没了着落,几个昨日里刚刚收割掐摘过自己菜地的妇人今日便没办法换钱了,见个个兴高采烈的回家割菜去,个个长吁短叹懊恼不已。
  
  田小午还反过来说着笑话安慰着,说是要是生意做得下去,明儿后天的都是要菜的,今日摘早了,正好赶下一茬,也是恰好的,几个人心里才舒坦了一点,纷纷说着到时候要早早送来,要田小午到时候无论多少都要留一些的,她们赶明个正好拿了钱去赶集扯几块布头,如今除了换油盐的鸡蛋,对她们这些围着锅台转的村妇而言,这自家种的菜换钱可是唯一来钱的路子了,她们可是惦念了,可不能让她们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田小午觉得自己的生活承载了别人的希翼心里有种被需要的成就感,跟她们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先前的那一幕不快也散去了不少,心里敞亮多了。
  
  旺子村不大,菜大多又都种在自家的墙角屋后,刚回去的婶子大嫂们很快便就拎着菜篮子兴冲冲的来了。
  
  本村的老街坊都实在,菜不好的还怕人笑话,自家留着吃了,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因此给田小午的菜大多都是饱满鲜嫩拿出来让人一看都啧啧称赞的。
  
  要是烂叶子长虫眼的歪瓜裂枣拿到人前即使别人不笑,自家种出的菜这么没出息的模样,自己都自觉的矮了几分,不但在娘们媳妇里面觉得抬不起头来,自家婆姨种出这样的菜来还好意思拿出来人前卖弄,连自家男人也损几分颜面,这不但是信誉问题,而是关系到一家一户的脸面,因此,但凡拿出手来给田小午的菜,大都是极好的。
  
  有些勤快人家,像是张婶子,还细心到帮田小午摘了捡了,弄得水灵齐整,到时候只要略略漂洗上竹签子即可,连捡菜的工序都可以免了。
  
  因此,拿来的才田小午倒也不会苛刻挑拣,只要要的着的,不是多满为患算着卖不掉的,她几乎都是收了的,价格也不高,实惠划算,又换的一个个婶子大娘大姑娘小媳妇的笑逐颜开,何乐而不为?
  
  今日纳凉的人不多,另有几户人家远远的见别家去菜园子忙活,也知道了田小午今日又开始在村头收菜了,也赶忙的装了自家的菜赶着过来。
  
  田小午收菜主要计较品种,数量管制,品种越是全和越好,几家送来的菜田小午在心里合计了合计,觉得生意若是还似今日这般红火,卖完应是没问题,便统统收了,按分量合计着付给了大伙菜钱,无论多少,个个都是喜滋滋的,还商量着攒了多少钱了,过几日大集可以买些什么了,分外热闹,买卖都是一团和气。
  
  如此叽叽喳喳热闹一番,月色已是快要移上中梢了,乘凉的人陆陆续续也要散了,田小午出来本也是为了避开那些喝高了的醉鬼们,盘算着这人也该散了,家里还有那么一摊子的狼籍杯盘要收拾,便也不在多留,收拾了各色的蔬菜进了麻袋,便要回去。
  
  二蛋家的张大婶见状,也拍打着蒲扇说是要跟田小午一同回去了,恰好娘俩做个伴,也顺道帮田小午抬一下麻袋。
  
  田小午也不跟张婶子客气,二人一人抬着那麻袋的一头便往回走,等离得人群远了些,张大婶才压低声音跟田小午道:“闺女,今儿个晚上香草嘴碎这事,你可别往心里去,那丫头这两日去镇上哪户殷实人家到提亲,说是连媒婆都被人拒之门外,弄了个没头没脸的,她娘又唠哩唠叨的嘴欠了些,这丫头正心烦呢,刚刚在那里聊天,又被那几个小媳妇拿这事当笑话般的取笑了几句,这火气没处发,便这般没头没脑的泼到了你的身上,你可别在意的好。”
  
  田小午刚刚忙活了一顿,先前的那些闲气早就消了一半了,这番听到张大婶的说合之语,当下也是笑道:“看你说的,婶子,我怎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大伙儿姊妹妯娌的,聚在一块,开个玩笑斗个嘴,那句话不中听了,红个脸呛声几句不是常有的是吗?回头还不是有说有笑的没事人一般?勺子还有个碰锅底呢,何况咱俗人呢?我也是年纪小没经过事,笨嘴笨舌的不会说巧话,我那时跟她扛个啥啊,还搞得大伙子都不痛快,我这恼恨自己都还来不及呢,怎会往心里去?您不说啊,我都快要给忘了!”
  
  “这就好,就好,婶子还怕你这里心里堵得不痛快呢,咱这村子鸡屁股大小,谁不知道谁家那点儿烂事啊?她香草自个鞋歪,还见不得人家脚好!她那些话你就当放屁,全村谁不竖着大拇指夸你啊,这婶子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别说讨了你回去做儿媳妇了,就是把自家儿子送给你老婶子都愿意!”话说到此处,张婶子悄悄的偏了偏头,貌似不经意般的打量了几眼田小午的神色。
  
  见田小午低着头虽是不言不语到也没显出几分不快,继而继续说道:“小午,老婶子说句不见外的,你的年纪也不算小了,老婶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怀着臭蛋了,这村里头几家人可都托我帮探探你的口风呢,你来的时日还短,想来过不了多久这媒婆可就要排着队上门了,你又没个父母叔伯,凡事还是自己谋划着些,有啥心思也尽可跟老婶子说道说道,老婶子自当帮你参谋几分。”
  
  张大婶这话也是实话,来打探田小午的本村外村的人家当真也不是少数了,但肥水不落外人田这话张大婶还是知道的。
  
  她家二蛋的心思自然是不用提了,就连家里那闷葫芦见到女人就两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老大——臭蛋,也是时不时路过锄头家门外时都会往里面偷偷瞅个几眼,知儿莫若母,她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都是对了人家这闺女动了心思的了,平心而论,这田小午的人品相貌那可真是百里挑一,哪家讨到这丫头当真是烧着高香了,不说别的,就凭那做法料理家事的手段,要是当了她的婆婆,这做梦都会笑醒几回。
  
  自家的两个儿子论人品倒也不差,就是家底薄了点,可配锄头家倒也是门当户对,两家挨得又近,这亲上加亲想来锄头这当哥的也是愿意的。
  
  不过现如今是一女百家求,这田小午又那般的品貌,就怕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想要挑挑拣拣找那高枝飞了,即使就在自家这十里八乡的找个庄户人家,这条件比他们家好的也是比比皆是,盯着田小午的更是大有人在,要是真的摆出来细细的思量,他们老张家也不过沾着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这一分地利。
  
  本来田小午足不出户的在家将养,也没抛头露面,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没几个人来提这亲事,张大婶本想这事琛个几日,好歹等过了秋收再找媒人来探探看,可如今见这丫头在村子里已是混的如鱼得水,家家户户都熟了三分,怕有人先下手为强了,他们家那两个儿子连这点优势都没了,便有些坐立不安了,思量来思量去,觉得还是先探探这田小午的口风再说。
  
  今日虽然是拿了别家做挡箭牌,但其实也不过是这张大婶在探田小午的意思,为自家儿子今后的大事打马当先锋,摸底探路呢。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肉汤在下一章,真的不是肉啊,是一点点小粉红啊,
俺表示对不起食肉的大伙,
俺回来个劲爆的野合——当然是女配滴,安慰大家受伤滴心灵滴!
那个,好肉在锅底不是?
 




54、哥醉的不是酒,是寂寞

  今日虽然是拿了别家做挡箭牌,但其实也不过是这张大婶在探田小午的意思,为自家儿子今后的大事打马当先锋,摸底探路呢。
  
  田小午虽然没想的这么深,可也听出了张大婶话里的探寻之意,又联想到今夜那香草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心里头一片混乱,她觉得很多事不得不面对了,虽然她刻意的逃避着不愿意去想。
  比如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面临的最最紧要的东西——终身大事。
  
  田小午的心绪一时间有些烦躁,见张大婶那般明显要等着她答话的模样,又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装作害羞般的红着脸低着头,忸怩道:“张婶子,您,怎的说这些,小午都难为情了!”
  
  “这有啥难为情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谁还不走这一茬不成?话说,也就是你们闺女家脸皮薄,也没个长辈撑场面,这事儿要是让你自个拿主意倒是真的有些难为你了,长兄为父,婶子也就是跟你讲讲体己话,这要是真到了谈婚论嫁的大事上,自然还是要你锄头哥出面帮你拿主意走过场的好,不过,你锄头哥也是没经事的毛头小子,能懂个啥?你也不好直接跟他说道不是?有啥话啊,给婶子我交个底,一切自是有老婶子帮你圆活周旋,放心就是。”
  
  田小午见今日这张婶子不问出个三六九是不会罢休的了,心烦意乱,又推脱不过,只得胡乱找个借口道:“张婶子,你的话自是句句在理,只是,有些事,又岂是小午一个姑娘家做的了主的?别的且不说,您也多少听说过几分,小午也是有娘生有爹养的好人家闺女,不过是天降横祸,父母双亡,才孤身一人身负腿上的来投奔这素未蒙面的表哥的,如今小午在咱这村子也还未站稳脚跟不说,主要是爹娘才刚刚辞世,尸骨未寒,守孝未满,怎能就这般不忠不孝的谈及这婚事起来?田小午爹娘在天若是有灵,怕是都不会安生。”
  
  “这事我今日也实实在在的跟婶子交了底,以后无论谁家在这般探寻,婶子尽管拿这话据实相告便可,田小午时至今日,重孝在身,实在无法谈婚论嫁的,小午爹娘全无,终身又是这般,没着没落的,想着就是一个伤心二字,今晚这话婶子您要是真心疼我便也莫要再提了,免得勾起小午的伤心事,平添几分苦楚。”
  
  张大婶听了田小午这番话想到这孩子可怜的身世,心已是软的一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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