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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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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夫人终于端起那碗燕窝,正要端到嘴边,忽然,那只碗整个的成了齑粉,燕窝洒了朱夫人一身。我呆了一下,那个朱夫人似乎更加吃惊。颤着声音问:“谁?”
  楚沉在我耳边说了一声:“不管看见什么,不要出声。”
  腰上一紧,这次我已经做好准备,没有一丝的担心。很快真正的脚踏实地,到了朱夫人的屋里。听见楚沉清冷的声音:“上半辈子通奸,下半辈子捉奸。夫人真好算计!”
  我吓了一跳,这个楚沉,怎么说话这样的口没遮拦!再说,上半辈子通奸是什么意思?
  那个朱夫人转过身,走近。
  我紧紧的咬住嘴唇才将一声惊叫生生的咽进肚子。确实倾国倾城,岁月似乎没有怎样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的身材依旧婉约苗条,婀娜多姿,皮肤依旧如凝脂般的润泽,眉目依旧美艳如画。唯一苍老的是她的眼神。眼里已经有了些沧桑和凄婉的痕迹。
  令人惊讶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脸,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几乎与楚沉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的一点区别,就是楚沉的肤色没有她那样的白,另外楚沉的轮廓线条更加硬朗一些。我现在多少有些明白楚沉为何要戴着面具。我伸出手握住楚沉的,他的手干燥温暖,一点没有颤抖或者不安的痕迹。
  “你是谁?来干什么?”朱夫人冷冷的问道,一点没有被楚沉的话激起愤怒。
  楚沉淡淡的说道:“要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朱夫人全身一震:“你究竟是谁?”
  楚沉没有再跟她纠缠,只是道:“夫人应该知道。三日后,我再来。取回我的东西。”
  还没等我的脑子转明白,腰间一紧,再落地时已经在庄外。

  关于身世

  “那女人是谁?她长得跟你一摸一样!”我很饶舌的问楚沉。女人都有个通病,就是太好奇。
  他不语,只是戴着面具疾走。
  “她是你的血肉至亲!对不对?”我大声的问。
  他还是不说话。气死了,当我是假的?
  我愤愤的埋头疾走。路过一个小河,眼珠一转,忽然纵身跃下,潜入水底,飞快的游到对岸,潜藏在水草从中,悄悄的看着楚沉。
  楚沉显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在岸边茫然的发了一会呆,忽然有些惊恐的叫了我几声。没有回音,又看不到我的影子浮出水面。他终于慌了神,纵身一跃,跃入河里,连着扎了几个猛子。我远远的看着他一次次的沉下水,心中暗暗好笑。哼!谁让你老是欺负我来着。让你好好尝尝深秋的河水凉意!
  等到他终于绝望的浮在水面上不动的时候。我得意的叫了一声傻瓜!他回过头,有些愤怒的从水中跃起,将我捞上了岸。
  “胡闹。”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不理他。笑嘻嘻的说:“真笨!不知道射日庄靠海?我很小就会跟着大人潜水,在海里捞各种好玩的东西。珊瑚,海鲜,海螺……我的水性可不是一般的好。”
  他没有再说话。更加郁闷的往前疾走。我的心情大好,快乐的唱着歌跟在他身后。
  很快就后悔,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秋风吹过透着心的凉。我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该胡闹的。我从小体质阴寒,极怕冷。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我抱着肩凄凉的走着,全身发抖。楚沉的脚步慢了一下,忽然伸手抵住我的背心。一股热流缓缓的注入我的体内,直达四肢,忽然间觉得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我感激的看向楚沉,咦?他的衣服!我好奇的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衣服,竟然已经干了。怎么回事?是功夫?什么功夫这样的高明?
  我的身上渐渐冒出了蒸汽,真是神奇!一会儿,我的衣服也干了。全身更是暖和。
  “谢谢!”我由衷的说。
  楚沉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我在他身后跟着。忽然他的步伐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我又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去。绊了一跤?我是笨手笨脚喜欢犯这样的错误,宁墨整天的笑话我。怎么楚沉这样好的身手也会这样?
  很快就发现不是这样的简单。
  他的脸色紫胀,面容极为痛苦,豆大的汗珠从他英俊的脸上流下来。他的手脚微微的蠕动,仿佛活动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我吓坏了。“你怎样?是因为掉下水的缘故?”我伸手去扯他。
  他极为痛苦的摇头,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宿疾……就好……”
  我后悔极了,觉得他的发病可能多少与我刚才的任性有关。噗的一声,他吐出了一大口暗红的血。我更加的慌张。忽然想着应该给他输些内力,刚刚抵在他的后背,听见他说了一声:“不可。”
  一股子非常古怪而深厚的内力传来,我一下子被震飞了。飞出了很远,根据我飞出的距离,我判断出他体内的内力极高,比宁墨高出不止一点点。宁墨尽全力也不能震飞我这么远。
  在空中我保持了很清晰的头脑,这是宁墨训练我的课程之一。我先天不足,射日庄很多武功都练不好,宁墨便训练我一些粗浅而实用的功夫。其中一个,就是抗击打能力。宁墨说:“云笛!你的功夫这样差,不能指望我一辈子护着你!你要自力更生!尤其是打不死的功夫可要好好练。”
  非常倒霉,很长一段时间,射日庄任何人都会出手将我击飞。那时候每天回家,都是鼻青眼肿的。
  我在空中拿下啸天弓,射出了一支绳箭,正好射在一棵树干上。绳子的另外一头系在我的弓上。我顺着绳子荡了一圈,慢慢的落在地上。
  楚沉已经安静下来,全身乏力的躺在地上。身上一大片的血迹。
  我走过去,他的面色极其苍白,神色委顿疲惫。我握住他的手:“好了?”
  他没有看我,眼里都是凄冷的神色。“再养几天。”
  我将箭袋移到前面,将他背起身。他没有拒绝。我想他已经没有力气拒绝了。我拨弄他的时候,他的全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想起他的话。这就是他说得天谴?到底是什么毛病?
  我一直将他背进我们住着的客栈。我的耐力惊人,因为我一直练的都是些粗浅的功夫,一些卖力气的傻功夫。为了练这些傻功夫,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背着宁墨上下山。楚沉的分量,比宁墨还轻些。
  我将楚沉背进客栈的时候,可气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店主硬说楚沉必是生了痨病,怕住进来影响他的生意,再也不肯让我们住店。我将楚沉放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衣裳上面的血迹,嗯,是有些象。
  楚沉低声道:“换地方。”
  我没有理他。只是拿下我的弓箭,瞄准,一箭。穿过那店老板的发髻,一下子将那老板挑起,钉在门上。
  那老板吓得杀猪一样的嚎叫,大叫姑奶奶饶命,我不开心,让他重叫。他又叫女侠饶命,我又撇嘴。那个老板足足被钉在门上一炷香的时间,换了很多的称谓,我都不满意。最后我失了耐心,终于出声指点:“叫大美人饶命!”
  噗哧一声,楚沉笑了。我回过头,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忽然想起他还生着病,赶紧拍了一张银票在那老板面前,并且叮嘱他好好整治一桌酒席。
  我再度背起楚沉,将他放回到房间的床上。
  “生意人。何必较真。”楚沉疲乏的说。
  “我最恨别人欺侮弱小。对恶人宜严,对善人宜宽,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就是要好好的吓吓。”
  楚沉没有说话,只是瞧了我一眼。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了温柔的神色。
  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来,那个老板非常殷勤的伺候着。我估计他伺候自己的亲爹都没有这样的卖力。不知道是看在穿云箭的分上,还是看在银票的分上。
  三天后我出去买小吃。
  射日庄的生意遍天下,尤其在这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江南。
  雁云楼的小吃非常的著名。生意非常的好。很少有人知道,这是射日庄的一个分部,而且,是情报部的江南分支。
  陈洪将一大包小吃放在我的面前。“关于您要我们打听的眠枫山庄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陈洪是雁云楼的老板,射日庄情报部的副部长。
  我点头,吃了一块小吃。“很好。”
  我看着眼前这个老者,头发胡子已经花白了,应该有七十来岁了。他恭敬的对我行礼,道:“小的原是眠枫山庄的帐房先生,十几年前,因为儿子考上功名,就请辞了,跟着儿子上任……可恨这小子!娶了媳妇忘了老子!竟然不肯出钱赡养……”
  “说重点。”我打断他的诉苦。
  他唉了一声。“眠枫山庄原是楚家的产业。楚家原是杭州首富,在此地有好些良田店铺。后来楚老爷在这里认识了一个绝色的美人,娶了她做夫人。为她建了眠枫山庄……哦!夫人的闺名,就有个枫字……”
  我低下头。枫……是眠枫山庄得名的另一个原因?那个枫,难道,就是今日的朱夫人?
  那老者接着道:“他们生了个儿子,真是漂亮聪明,是远近闻名的神童。楚老爷是爱极了妻儿,因为,夫人生育时有些难产,老爷再不肯要孩子,他们就这一个孩子,可是两人真是恩爱……”
  我撇嘴,这个枫,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跟两个男人都这样的恩爱。
  那老头忽然叹了口气,道:“大约公子七岁那年我请辞了,原本楚家给的俸禄十分的优厚,要不是我的儿子……早知道他现在对我这样的苛刻,怎么着我也不会请辞……”
  我皱眉,咳嗽了一声。
  他赶紧道:“不曾想,过了一年不到,楚家遭此大难!一天夜里书房走了水,老爷和公子竟然都被烧身故……可怜夫人,一个弱女子,真难以相像夫人当初是怎样过的……”
  我点头。丈夫和孩子都死了,寻常女人,大概早已经痛不欲生了,哪像这个夫人,依旧美丽如昔,焕发出了第二春。
  陈洪给了那老者一大笔钱,示意他退下。“现任庄主朱虎呈,原是楚老爷的结义兄弟,当年楚家遭难,楚夫人一介女流,柔弱无依,后事都是这个楚老爷这个义弟帮着办的,后来,楚夫人感激他的帮助,就嫁给了他……”
  我点头。很好。结义兄弟,果然是义薄云天!觊觎的不仅仅是楚夫人的美貌,还有楚家的财富,尽落他手。
  陈洪又道:“还有一事……我调查这件事时,发现。楚家的老仆,这十几年来,都已经断断续续死于非命……这个老帐房,捡了一条命!”
  我豁然转身,瞳孔收缩。真是好极了!灭口也使上了。
  陈洪忽然低声道:“宁公子让我带话,这个朱庄主武功极高,你要小心……最好不要惹他……要惹也要等他来……”
  宁墨。我心中一热,到底还是关心我的。
  我站起身:“很好!每样点心都很好,各包两份!我最讨厌这样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好极了!”

  一把钥匙

  我抱着一大堆小吃回客栈。
  楚沉依旧躺在床上。他忽然皱起鼻子:“去了雁云楼?”
  我一呆。他怎么知道?
  他闭上眼睛:“很多小吃……芝麻酥,水晶包子,五仁糕……”
  我噗哧一笑:“真是馋猫鼻子尖!”捏了一个小水晶包,塞到他的嘴里。他眯起眼,脸上露出孩子气的幸福和回味的神情。“味道十几年不变。不容易。”
  我嗤笑。“岂止十几年!快八十年了!八十年不变的口味!”
  他的眼里起了一丝警觉的神情,针尖一样刺了我一下:“对雁云楼很熟?”
  我有些懊悔。宁墨老是教育我来着。他说:“女人都是多话!要知道言多必失,有些话不说才是保密的第一守则。”
  我叹气:“以前来过湖州。”
  他并未再纠缠这个问题。忽然从床上跃起。“三日已到。再去眠枫山庄。”
  我没有再纠正他应该是啸义山庄。楚沉的目光又闪烁了一下。我心中暗叹。难道不说话也会露出马脚?
  一路上都是沉默。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楚沉应该就是当年那个楚家的孩子,那个漂亮聪明的儿子,那个传闻中已经葬身火海的孩子。只是不知道,那夜的火灾,他是怎样从火里逃出?是他的母亲,那个什么的庄主夫人良心发现?他后来又有什么际遇?使得现在拥有了一身傲人的武功,和数不清的金钱?
  至于那个欺世盗名的朱虎呈,恐怕就是衣冠禽兽了,那个楚老爷真是引狼入室。
  依旧从那个暗道进庄。我想按照楚沉的武功,直接飞进庄子也不会被人发现。何必要偷偷摸摸的从暗道进去?
  这次楚沉没带面具。庄子跟上次很不一样。整个山庄空空荡荡,院子里到处是散乱的物品,似乎刚刚遭受过洗劫。这个山庄被人洗劫了?以朱虎呈的武功和在江湖中的势力口碑,谁能够做到?当然射日庄可以,可是,假使是射日庄的话,没有这样快。我们刚刚得知了这个禽兽庄主的真面目。应该来不及动手。
  楚沉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忽然飞上屋顶,鸟一样四处翻飞了一下。我叹气,目测其人的轻功,非常的好。未必输给宁墨。
  再下去我的人就在空中了,很快的掠过几个高大横生的树枝,被楚沉拎到了一个屋顶上。
  楚沉依旧非常熟练而优雅的坐下,掀了一片瓦。我照例战战兢兢的在他边上,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也掀了一片瓦。
  屋里很多人。一式一样的打扮,一身青灰色的长衫。
  有人低声的说话:“护法,没有找到。”
  那个被称为护法的人转身:“怎会?”
  有人道:“出动了数千弟兄,整个山庄挖地三尺,所有可疑的地方都找了。”
  护法再次开口:“怎办?”
  我觉得边上的楚沉似乎动了一下,转过眼,来不及反应,楚沉揽过我的腰就走,隐入一棵高大的常青树的树冠。不容易,在这深秋季节找到一棵可以藏身的树木不容易。楚沉的眼光不错。
  我费力的挂在楚沉身上,将身体探出树冠,穿过层层的树叶,看下去。几个灰衣人正从那间屋子出来,走向另一间房。
  楚沉大鸟又一次展翅,带着我落在那间房的屋顶上。照例上房掀瓦。
  朱夫人在。那几个灰衣人在她身边站立,个个沉默不语。忽然一个人道:“朱夫人!我们已经找到了灵药了!”我认得是刚才那个护法的声音。
  朱夫人冷笑一声:“虚张声势!凭你们也能找到?朱虎呈在庄中找了十几年,也不是一无所获?”
  护法冷笑:“可是我们数千人众,挖地三尺。”
  朱夫人又冷笑:“可惜还是找不到。”
  我觉得边上的楚沉又发出了些响动,不由责怪的回眸看他,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些人的来历不明,而且人数颇众,万一惊动他们,我们两个人要怎样抵挡?
  楚沉飞快的夹住我飞下屋顶,在屋后躲藏一下。透过后窗,我看见那几个灰衣人似乎一无所获的离开了。
  楚沉带着我进了屋。
  那个女人回过头,看见楚沉,嘴角忽然牵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真是你。你原来没死。那场大火也烧不死你!”
  楚沉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我多少有些心疼。这是个母亲对自己劫后余生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么?真是个蛇蝎美人!
  楚沉低声道:“我想拿回楚家的东西。”
  那女人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可惜!你来晚了!这个庄子连同下面所有的生意,已经被极乐宫接管了!你真是没用!就跟你那个没用的死鬼父亲一样!”
  我诧异的抬头,那群灰扑扑的人是极乐宫的人?
  楚沉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不许侮辱父亲。只想要回灵药。如果你还有一丝母子情义,对父亲有一丝愧疚,灵药给我。”
  那个女人对他冷笑:“情义?愧疚?那是什么东西?这个东西现在是我的保命符,怎会给你?”
  楚沉挥手,对面的一座茶几化为齑粉。“已经知道东西藏在哪儿。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求生的机会。若你还有一丝人性未泯,放你活路。”
  那个女人又猖狂的大笑:“凭你?虚张声势的把戏刚刚有人用过,不管用啊!我怎会有你这个没用的儿子?这么多人翻了几天都翻不到,你怎么会知道?”
  楚沉抬眼冷冷的看她:“刚才就在屋顶。他们说找到灵药了,你不惊慌,一下子知道他们撒谎,只有一个可能。”
  他忽然上前一步:“东西就在你身上。所以知道他们不可能找到。在撒谎。”
  那个女人张了张嘴,一下子失了些张狂的神色。
  楚沉看向我冷冷开口:“去。头上身上的首饰剥下来。”
  我起步,走到她身边,毫不客气的扯下她头上的花冠簪钗,身上的环佩璎珞,递给楚沉。楚沉眯起眼,细细的看过这些东西。忽然从其中挑出一支发簪,冷笑:“是它。”
  那女人花容失色,惨然不语。
  我好奇的看去,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银簪?楚沉将那只发簪在手中拨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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