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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本小说都有那么一位大师兄[剑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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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那天生就容易被控制和影响的神智,简直是操控者手中最好用的东西了。

    他苏九墟可是从没见过,这种被夺去家族至宝的真凶影响到只知道考虑别人的地步的蠢蛋。而且这个蠢蛋,连脑子都被那位真凶搞得一塌糊涂,天生的智商变成了令人无奈的自作聪明。

    这么蠢的人,不用来娱乐大众,简直都对不起天下苍生。

    只要这么一想,苏九墟心里就高兴起来,拉着罗琨的手也紧了几分,不自觉“嗤嗤”笑了起来。

    啊,真想快一点看到陆宇笙被刺激到后,是如何暴跳如雷的;真想快一点看到顾珀瑛知道罗琨对他根本毫无感情后,是如何不堪忍受的;真想快一点看到那个他发现计划失败后,是如何歇斯底里的。

    那样的情景,想一想,就会让人觉得好美妙。

    罗琨不解地看着一脸娇弱地微笑着的苏九墟,对他突然的发笑感到有点迷惑。

    难道是又抽风了?

    “噗——罗琨,你这样子可真有趣儿~”苏九墟笑眯眯地松开罗琨的胳膊,向后退了两步,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他,“怎么,被小兔子吓到了,嗯?”

    苏九墟说这话的时候,尾音打着颤儿,因为略略上扬的音调而显得十分暧昧。他的动作自然而随意,但是带着一股子女性才有的妖娆。

    罗琨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苏九墟这是换了个人格。

    现在的苏九墟,可以称作“她”了。

    “你变换人格一向都是这么没有征兆的?”罗琨假装没有看到苏九墟唇角暧昧的笑,只是扯偏了话题,“这样不好,会吓到人的。”

    苏九墟也不生气,只是上前一步,用指尖挑起罗琨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轻笑道:“吓到谁?你?”

    罗琨被他这动作闹得一僵,抽了抽嘴角:“女孩子要端庄。”

    苏九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明知道我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端庄的起来。”

    罗琨缄默片刻道:“……你现在不是。”

    这回换成苏九墟怔愣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比罗琨能成,只消得一瞬,变反应过来,把差点出口的话咽进肚子里。

    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加戏谑,苏九墟一把扯着罗琨将他拖出洞府,将他按在洞府旁的石壁上。罗琨挣扎了片刻,发觉自己的力气完全比不上苏九墟,打又打不过主修花间的苏九墟,只好讪讪地放弃了挣扎。

    苏九墟将脸凑近罗琨,轻声道:“就算我现在不是男人,也不妨碍我不端庄,你说对吧?”

    远处的树丛轻轻动了下,罗琨心里“咯噔”一下,有了某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想做什么?”罗琨也压低声音道,“虽然你这里没什么人经过,但到底是在洞府外面,乱来的话到底不好。”

    苏九墟点点头,向罗琨抛了个媚眼道:“嗯,我知道呀。可是我就想~”

    苏九墟那副皮囊生得极好,做这种动作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到难以接受,反而有种独特的韵味。然而罗琨完全没有心思欣赏苏九墟的美色,他只觉得自己不好的感觉应验了。

    果不其然,苏九墟不等话音落下,便凑到罗琨唇角边轻轻亲了一下。

    这算是一个吻吧。

    罗琨被这个吻震得晕头转向,瞠目结舌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怎么突、突然就……以前、以前你也……”没表现出这种性向啊。

    在苏九墟充满调笑的目光中,罗琨硬生生地吞下了后半段话。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好么?”苏九墟伸出手指点了点罗琨的嘴唇,然后拍拍他的肩,“是进去,还是就这么幕天席地?”

    罗琨忍不住扶额,道:“进去吧。”

    苏九墟应了,自觉地挽上罗琨的胳膊,柔声道:“我听你的。”

    罗琨点点头,领着苏九墟回了洞府。
第69章 六八别停药,我还没有放弃对你的治疗
    罗琨不是个多聪明的人。总的来说,他的智商尚在正常范围内,即使他看起来的确很笨,不过也暂时还没到傻子的地步。

    苏九墟的反常他是绝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罗琨的神识在同阶人里算是拔尖的,苏九墟把他扯出洞府的时候,他便发现了草丛里有人。一瞬间联想到苏九墟的反常,甚至不需要苏九墟给他提示,他也在一瞬间做出判断,果断地配合了苏九墟的动作。

    只是罗琨不能确定草丛中那人的感觉是否敏锐,怕打草惊蛇,因此不敢大大咧咧地放出全部神识仔细探查,只是大概扫了一下。这样一来,他顶多知道那里有人,却不是很清楚那个人是谁,顶多感觉有点眼熟罢了。

    所以一回到苏九墟的洞府,罗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他,蹲在草丛里的那个货是什么玩意儿。

    苏九墟面无表情地看了罗琨一眼,淡淡道:“陆羽笙。”

    “他怎么会在这里?”罗琨奇道,“你动的手脚?”

    苏九墟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向内室走去。罗琨心知他这样的表现算是默认了。

    “你打的什么主意?”罗琨十分不习惯他现在这个沉默的人格,就像是个锯嘴葫芦一样,说话简直是按照流量计费,“不管你有怎么样的计划,作为盟友和执行者,我有必要和权利了解。”

    “嗯。”苏九墟已经走到了座位上,回头看了眼皱着眉头跟在他边上的罗琨,应了句。

    ……嗯什么嗯呀,既然你都应了,就赶紧说啊。

    眼见罗琨一脸认真地瞅着他,苏九墟指着边上的座位示意罗琨坐下说。

    罗琨按照他的指示坐下,催促道:“说吧。”

    苏九墟冷着脸,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对罗琨的难搞感到无可奈何,僵了下才道:“是我引陆羽笙来的。陆羽笙背后似乎不只有一个势力,我必须要确定他们是敌是友。”

    罗琨揉揉太阳穴,疲惫道:“到底有多少势力掺和进来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苏九墟迟疑片刻道:“据我所知,现在有他的势力、邪修、医修联盟、顾家和我们参与其中。”

    罗琨讽刺地笑了一下:“哪边都不是铁板一块啊。对了,那天枢仙门算在哪方?或者,根本就是中立?”

    “天枢仙门只是战场罢了。”苏九墟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冷漠道,“不过一个大点的棋盘,里面摆满了想要成为棋手的棋子。”

    “别这么高高在上,你小心阴沟里翻船。”罗琨看到苏九墟的样子,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苏九墟不太在意道:“无妨,他们翻不出大浪来。”

    “你说,遥想当年,他是不是也这么一副高冷的样子,说我们翻不出浪花来?”罗琨不认为苏九墟现在的态度正确,便笑道,“苏九墟,不要放弃治疗。”

    苏九墟被罗琨直白的话弄得愣了好半晌,才道:“我计算好了一切。”

    “你确信他以前没与说过类似的话?”

    苏九墟被罗琨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驳,眉眼间终于染上一层薄怒。他紧紧抿着唇,唇上的线条崩得笔直,显得极为冷硬。

    罗琨却没有觉得多么害怕,好像坐在他面前生气的不是一个高阶修士一样,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怒气。

    罗琨面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文雅里带着一点点痞气:“不要小看了羊圈里的羊,他们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绝不相信在一切的起始,顾老祖会想不到我们的反抗。他也一定采取了措施,用以在遥远的未来镇压来自棋子们的反抗。”

    “不过很可惜,看起来他的镇压快要失效了。”

    “不只是漫长的岁月消磨了他的计划,棋子们的决心和前赴后继的决绝,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你不可能想不到这些。”

    罗琨直视苏九墟的眼睛,微笑着问他:“所以,苏九墟,你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苏九墟即使被罗琨这样盯着也没有不自在,甚至没有被拆穿后的尴尬。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唇上的线条放松了些。

    “没有得意。”他说。

    罗琨对苏九墟的答案毫不意外,因此只是停顿了片刻,便继续笑问:“那么,是什么让你如此高兴?”

    苏九墟啧了一声,明明是毫无表情的面孔却让罗琨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嘲讽:“如果我不愿意说,你永远也不能从我的嘴里问出答案。不要拿盟友那一套说辞来说事。”

    罗琨摆摆手,不在意道:“知道答案又能怎样?况且那也不是我的目的。”

    “嗯。”苏九墟很上道地问,“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你所见,我只是在劝说你不要骄傲自满。”罗琨将双手抄在衣袖里,站起身,微微扬着下巴,用眼角去看苏九墟,“你那副天下尽在我掌握之中的高冷模样,实在是有碍瞻观。”

    罗琨近乎刻薄的话语却没有让苏九墟生气。在罗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苏九墟的面部线条蓦地柔和下来,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这让罗琨心里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对于他给出的答案,苏九墟的反应不是感动也不是欣喜,而是那种松了一口气后的放松。无论从逻辑还是苏九墟的性格上来讲,这种反应一定不是源于对他表现出的关心的感触,那样对不上号。

    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促使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心念电转间,罗琨立刻有了初步的猜想——苏九墟有事瞒着他这个盟友,这件事和他有关,但苏九墟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地说出来。

    罗琨微微低了低头,轻轻眨眨眼,努力把眼底的不快和疑惑掩盖起来。然后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冲苏九墟笑道:“可是发现我的好了?”

    罗琨那张温和的脸做出认真的表情的时候,很有欺骗性,苏九墟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快。他只是对罗琨这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感到惊愕,定定地看了罗琨无所谓的脸好一阵,才冷哼了一声。

    看着苏九墟略带鄙夷的眼神,罗琨极为驯顺地顺着苏九墟的手势回洞府休息,心里却笑翻了天。

    苏九墟的几个人格一定都还不知道,面瘫虽然很容易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熟悉的人却可以从他的肢体语言里解读出更多的东西。毕竟他只是面瘫而不是情感缺失。

    强烈的情感会被那张突然松动的脸衬托的愈发明显。

    苏面瘫你这个人格这么会拖后腿,你的疯子人格知道吗?喂喂不要灰心丧气放弃治疗,我这里还有药。

    罗琨捂着肚子笑瘫在洞府里的石床上,整个人透出几分癫狂来。

    真要说起来,罗琨并不是不信任苏九墟的实力和算计,而是真心不信任苏九墟这个人。

    或者说,罗琨现在怀疑他所遇到的绝大多数的人。

    罗琨可以想象,顾老祖就是那样一个疯子:一生只为一件事情坚定信念,并为这个信念付出全部努力。

    为了达成他的目的,顾老祖制定了漫长、琐碎、庞大的计划。他不会容许任何阻拦他的计划,凡是对他造成阻碍的人,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干掉他。

    同样的,他也不在乎牺牲,为了让达成他的目的,他牵扯了许多无辜的人进来。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控制罗家人的动向罢了。

    就像他的生活,看起来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决定都发生的理所当然,但是深究起来,总有那么几分人为因素在里面。

    罗琨想,顾老祖一开始一定不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利用法宝和神识去控制他人。这样的手段太过明显而且容易让人反感。

    如果顾老祖一开始就这么做,罗家人一定早早地就开始反抗了。用温和的、隐蔽的方式潜移默化地影响罗家人,才能使他的计划长久。

    或许从这一切的起始,罗家人就处于顾老祖严密的监控之下。从出生到死亡,都受到顾老祖布置在各处的棋子们的影响,个人的命运早就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也许,不只是罗家人,顾家人也被顾老祖以同样的手段控制起来了。那位木偶城主很可能就是最好的例证。

    回想天岁城之事,罗琨有理由怀疑,那位木偶城主就是顾家人,并且亲眼见过顾老祖。甚至这位木偶城主,很可能就是他口中的第一任城主,那个被抽走两魂五魄制成傀儡的可怜修士。

    修士逆天而行,本就难入轮回,少了一魂两魄,更是被断绝了转世重修的可能性。

    仙路断绝,命在旦夕,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待死亡的降临。当他死去以后,不会有人记得还有这么一个可怜人,世界上不会留下一点点他存在过的痕迹,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样。

    这让他如何能够不去憎恨造成这一切的人。

    就算他并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老祖宗,也不妨碍他的憎恨。

    罗琨揣摩着木偶城主刻入骨髓的绝望,又一次理解了苏九墟第五个人格给他灌输的那些感情。

    他想,被顾老祖如此对待的顾家人肯定不在少数。可惜他并不了解顾家人的情况,不然如果能够策反一部分顾家人站在他们这边,将会得到多么大的助力。

    罗琨的脸上露出几分遗憾的表情。

    苏九墟应该早就想到了这些,并且付诸了实践,不过看起来他并没有成功。顾家人的固执和忠诚还真是可怕。一个家族有这样的向心力,难怪可以兴盛几千万甚至上亿年。

    不过,罗琨想,大多数兴盛了多年的大家族,必然有将其他东西置于家族利益之上的那种人。顾家也是这样的大家族,自然不会例外。

    只是不知,这样的人,身在何处。
第70章 六九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反逆者
    罗琨没有去和苏九墟交换关于顾家人的猜想,甚至也没有将天岁城的情况告诉苏九墟。作为顾老祖整个计划的中心人物,罗琨不能确定苏九墟到底是不是顾老祖计划中的一环。

    顾老祖撮合他和顾珀瑛的意图太过明显,即便罗琨猜不到顾老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也不妨碍他排斥周遭一切有可能和这个意图达到同样结局的举动。

    哪怕他的这份排斥那么幼稚。

    罗琨也不是不清楚,将计就计说不定是更好的方法,但只要想到这必须让他对着顾珀瑛腻乎来腻乎去,他就觉得膈应。

    他倒不是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难以接受,他只是觉得对象不对。就算是让他跟陆羽笙虚与委蛇,他都不会有现在这么强烈的烦反感。

    固执、自大、小心眼、小家子气……一系列不美妙的词都是如今的罗琨给顾珀瑛的标签。

    也许这些标签有失偏颇,各种冤枉顾珀瑛,但是在和顾珀瑛那种如履薄冰的相处中,罗琨为系统所逼迫,做了许多本不情愿去做的事情。只要想到让他过得这么憋屈的罪魁祸首是顾家人,而目的又是撮合二人,罗琨就没有办法不去迁怒顾珀瑛。

    更何况,接受了那么多下场极其悲惨的人的记忆片段,他没有怀着一股深深的怨恨来看待顾家的所有人,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罗琨还是个血肉俱全的人类,没有在系统不靠谱的调|教下被硬生生逼成佛。

    况且他现在认识的这个顾珀瑛,和《苍魂》一书中的那个本就差得很远,书中所描写的优点在罗琨认识的这个顾珀瑛身上并不是特别明显,总有种浮夸的味道。

    罗琨认为自己的迁怒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这迁怒到底是不是能够被别人理解,罗琨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是觉得不开心,所以迁怒了一个算不上太过无辜的人,这和其他的人无关。甚至他也不太在乎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的。

    他对于顾老祖的所作所为十分愤怒,在他控制着情绪没有给顾珀瑛带来伤害之前,他都不打算去考虑对错问题。

    就算是错的也不考虑。

    人总还是可以任性那么一两次的。

    罗琨过完一大长串的脑内小剧场后,便无比愉快地下了个决定,他要继续任性一回,亲自到顾家去找个反叛者。

    啊反正顾家人那么多,顾老祖不可能每个都监视到影响到吧?都说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小说里总有那么些人视家族利益为粪土,将其他事情当作人生中最神圣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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