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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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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心的笑了:“嗯,是有点不太好看呢。来,我们去浴室里洗一洗。”
    她想摔他一个过肩摔,想了想,心中有了更好主意,冷笑着同他走进卫生间里。
    当然,清洗会容易弄湿衣服,所以,要先把衣服除下以防万一。
    除下衣服的程度,视情形的需要而定。但目前,浴室温度太高,水与火的极端之间,把衣服统统都除掉,才是上上之选。
    她与他,一开始的关系,就定义得那么奇怪。所以,此刻的直奔主题,并不值得惊讶。
    他的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游走,带给她丝丝电流般漫过身体般感受。
    花洒下的两具潮湿身体,摩擦间迸出灼热高温,比雨丝般洒落的水流更烫热,完美的契合,不能自拨的缠绵。
    他的声音,迷离的响在她耳畔。
    “妖女,好想你。”轻声的说,仿佛痛苦的一声呻吟,却又透出沉迷快感。
    她的心,软软的牵动。透过水雾看着他濡湿的眉眼,突然又心硬如铁。
    “喂,要不要出去?”这般小小的空间,淫靡之爱的气氛太过浓烈,她不喜欢。
    他一边动作,一边轻轻的说:“随你喜欢。”
    她咬牙,轻轻抚上他的脸,然后,用力掐下去。
    他没叫痛,灼热的凝视她,唇边的微笑,温柔中带着无奈。
    “妖女。”他沙哑的叫她,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将她抛上柔软的大床。
    然后,扑上来。
    他身上的水滴,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在他额角眉梢汇集,然后一滴一滴,滴下来。
    她伸出舌头舐一下,仿佛带着一点咸。
    他的眼神,因为她的这个小小动作而显得更加狂烈。接下来,是更强的一波冲击。
    于最热烈的时分,她发出喑哑的低喊。
    “玺哥哥!”
    所有激情狂热的动作,于瞬间终止。他一只手支着身子,怔怔的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无法出声。
    她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描摹着那个人的身影,低哑的喊:“玺哥哥……”不必酝酿,亦可以喊得那般柔情缠绵。的f2
    而身上的男人,仍是没有半分动静。她知道,她已经成功的伤到他,可是,心中却不觉得喜欢。
    睁开眼,她看到他的眼神,幽幽黯黯的凝视她,受伤的表情,真切的痛楚。
    她勾起妖媚的笑容,问他:“帅哥,后力不继?”
    他悲伤的问她:“你叫的人,是谁?”
    她冷酷的笑,不介意再伤他一次:“当然是我的心上人。”
    “那你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跟他有点象。”她轻笑,催促:“帅哥,不要只说不练。”
    他怔怔的看着她,然后,缓缓的,从她的身上离开。
    恍似梦游般走进浴室。
    她起身,披条毛巾跟过去,倚在门边。
    看着他恍惚的穿衣服,她提醒他:“帅哥,你的内裤穿反了。”
    他似若未闻,僵着身子穿上长裤,系上皮带。
    她轻轻的笑,再加多一击:“其实,有心的话,你可以在我们上次那边等我。我的心上人不在的时候,我不介意跟你玩玩。”
    他僵硬的转头望向她,眼眸乌黑得仿佛深不见底,衬得一张脸份外苍白。他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悲伤与恳求,仿佛在无声的哀求她,不要再说下去。
    她怔了怔,仍然妖媚的笑着,轻声道:“帅哥,你是怪我不专心吗?放心啦,下次我保证不会再叫错名字。”
    他垂眼,声音痛楚得近乎颤抖:“妖女。”
    她轻佻的笑:“谁叫你们都不喜欢良家女子?遇上妖女,也只能认了。”
    他霍的自她身边冲出去。跟着,她听到沉重的一声门响。
    结束了。
    一如她的预期。
    她没有用错方式。他果然是这么纯情的男子。
    脱力的倒向床上。脸,贴紧濡湿被单。
    数分钟前,那被她深深伤害的男子,还在这床单之上,与她激烈缠绵。
    谁让他竟然想在她身上求索她没有东西。
    象她这样的女子,上床可以,可是哪里可能会有心力,来爱与被爱?
    放弃情感,才可以生存,这是他的教诲。
    她努力的记在心间。
现代 第9章
    凤凰还记得多年前。
    第一次见到龙玺。
    她才九岁。父亲是龙帮在义安帮的卧底,然后,身份暴露,她与父亲一同被义安帮的人追杀。千钧一发之际,是龙玺赶来,救了她小小的一条命。
    父亲在临终之前,托龙玺照顾她。他望向她时,冷傲凛冽的眼中,渗出浅浅的安慰神色。
    于血腥的修罗场中,抱起她的温暖手臂。十五岁的少年,安慰她的语气亦既冷又不自然:“不要哭,哭没有用。”
    她记得,时至今天,仍记得。生命中,温暖的片断太少,而后,她亦习惯了冷。
    他带她回到龙帮。龙烈阳淡淡的同他说:“你带这么个小女孩回来干什么?”
    那个俊美中带着沧桑感的男人,灰白的头发,眼角边缕缕皱纹,看似无害,可是一双眼神光湛然。在他漫不经意的注视下,她觉得害怕,不自禁的离龙玺再近一点。
    龙玺恭敬的跟龙烈阳道:“凌九天战死,这是他唯一遗孤,临死前托付我……”
    龙烈阳淡淡的扫她一眼:“眉目还算清秀。这样吧,送她去阿雪那里。”
    一段时间以后,她才明白,“送她去阿雪那里”所代表的意义。
    若不是龙玺,她一早已被送入雪舞堂,没准此刻,是雪舞十二名花之一。
    龙玺同龙烈阳说,她有格斗方面的天份,所以,他想将她留在横刀堂。
    她到此际,仍记得龙烈阳讥诮的笑:“她还这么小。龙玺,你要女人,找阿雪挑两个陪你……”
    龙玺的脸涨得通红,仍是替她争取:“义父,我不是那个意思。”
    龙烈阳慢吞吞的说:“哦,是义父误会了?我还以为,你对你救回的战利品生出了独占心理。”
    龙玺说:“我只觉得她是个可造之才,横刀堂也很差后备人才。”
    龙烈阳笑得轻描淡写:“已经懂得替自己招兵买马了?”
    龙玺一下子跪倒:“义父!”
    当她开始了解一点龙烈阳的脾气以后,她才会发现,当年龙玺将她留在横刀堂的一番陈情,需要多大的勇气。
    可是当时,她还不够懂事。
    横刀堂的训练太残酷,她不适应。凌晨五点,天不亮,她就要与一班同在横刀堂受训的少年一起起身。长跑,攀爬,徒手格斗,器械博击,脱困训练,跟踪与反跟踪,零零种种,不一而足,总要到晚上十一点以后方可拖着疲倦的身子休息。
    她不是不能吃苦的孩子,可是,她毕竟是女孩子。一起训练的全是男孩,年纪大过她,力量强过她,每次对抗训练,总是她输。输了,有大量惩罚。她只觉这样的生活宛如地狱。
    终于有一天崩溃了。坐在训练场边,任由教官踢打,也不起身。
    惊动了龙玺。他是堂主,等闲并不来看他们这帮后备的训练情况,她已经许久没有看到他。
    他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站在场边,俯视她,整个人锋利得仿如一柄利刃。
    “起来。”他只平淡的两个字,就成功的令她起身。
    “为什么?”他问。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公平。对抗训练对我……不公平。他们都那么大力……每次都仗着力气比我大,打飞我的棍子……不公平!”
    痛得都要停止运转的脑子里,充斥着这样三个字:不公平。
    正因为自知无力对抗这种不公平,所以,索性放弃。
    龙玺抿一抿嘴。他转过身,淡淡的吩咐:“送她回房。找医生来。一周之内不必训练。”
    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高兴她没能达到他的期许,还是在暗责教官的训练方式不当?
    包括她,所有的人都怔怔的目送龙玺大踏步离开训练场。
    一阵风吹过。他的背影中,透出肃杀的气息。
    在她假期的最后一天,他来宿舍找她。
    “玺哥哥。”她怯怯的唤他。
    他一怔,然后轻笑:“谁教你这么叫了?这么甜一张嘴。”
    她腼腆的笑。换过一个全然陌生的生活环境后,唯有他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所以,她潜意识里,也许已经当他是亲人。
    龙玺只有象这样笑着的时候才象一个少年。平时的他,象一把待出鞘的利刃,总给人无名威胁感。她崇慕的望着面前这有如阳光突然降临他身上的少年。
    也许,对他的感情,就从那一刻起奠定。
    忠心追随,戮力效死。
    可是啊,此刻,她要追随的人,在哪里?
    她镇定的起身,沐浴,更衣,化装,出门。
    抹去十分钟前妖媚女子的形象。
    亦抹去五分钟前脱力疲累的样子。
    她是凤凰。
    冷静、干脆、行事利落的冰山杀手。
    绝不会有弱点示人的女子。
    欧阳皓没有见过这样情绪失控的卓不凡。
    长发散乱,双眼血红,连衬衫的衣钮都扣错,他却恍似还未发现。这还是卓不凡吗?那个一向超爱美的臭屁家伙?的ef
    他心里一凛,可颐已经冲上去,一叠声的问:“小白,小白,怎么了?”
    看着卓不凡凌乱的衣衫,她脱口而出:“那个女的强暴你?”
    “我要走。”卓不凡红着眼向外疾冲。
    欧阳皓冲过去,轻而易举扣住他的脉门。
    这事麻烦了。卓不凡明显处于情绪极端混乱的状态中,居然连闪避的本能反应都消失。
    虽然不明原因,可是,大概也可以猜得到,是因为刚才的女子。
    “去哪里?”他一边缓缓的输过内力,助卓不凡平静心绪,一边问。
    “离开这里。”卓不凡红着眼挣开他,跳上车,发动。
    他伸手,轻轻松松,点了卓不凡的穴,然后,把他扔往后座。
    “可颐,你带小卓回去。”
    “欧阳你什么意思?”徐可颐不解的问。
    “我留在这里,调查一些事。”欧阳皓的眼神,变得冷冰。“可颐,你多安慰小卓,别再开他玩笑。”
    徐可颐怔了怔。
    跟欧阳皓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神情这样冷,仿佛有着黑暗的气息从他身上一丝丝的向外渗。
    她没有多问,乖乖点头,坐到驾驶位:“那欧阳你也一切小心。”
    欧阳皓点头,神情中仍然带着冷肃的黑暗气息。徐可颐从车窗中探出身子,撒娇的说:“欧阳,过来一下啦。”
    他对她还是很耐心。走过来,按她的要求俯身。
    她轻轻的吻他的唇:“告别吻。”
    在她的轻吻下,他的眼神变得温柔,那抹黑暗的气息缓缓的淡去,化于无痕。
    看到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徐可颐才笑着说:“欧阳,你控制情绪,别太生气。嗯,气大伤身呢。”
    欧阳皓微笑着同徐可颐挥手,看着她将车子开走,他的眼神,再冷了下来。
    正因为现在自己那样幸福,所以,对于兄弟的情伤,他感觉歉疚。
    若非卓不凡一路将他追杀到这个时代,他亦遇不上命定的爱人,也许还在那个时代做杀人的工具,生命中,不会有爱情痕迹。
    所以,虽然一直没说,其实他是感激卓不凡的。
    是他害卓不凡也掉来这个时空,他真心盼望,卓不凡也可以幸福。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身形纤细的女郎,自他身后走过。
    他很想说,其实这个时代的易容术,真烂。
    这个女人居然需要改头换面才能出门。看来,其背景,绝对不会单纯。
    他漫不经心的跟上去。
    凤凰来到富贵夜总会。报一个约定的假名,她见到了沈烟轻。
    沈烟轻告诉她:“上次您说要找的常劲,等一会就到,我跟他说了,有个新来的小姐,一会您可以改扮一下,跟他套套消息。还有贺央……”
    她在某种程度上,信任沈烟轻。她是一个没有忠诚感的女人。
    上一次,她原本要杀了沈烟轻的。她既是龙玺的人,为什么没有跟着龙玺去死?
    是沈烟轻的坦白救了她自己。她嘶喊:“他死了,可我还想活下去!是他自己疏忽保不住自己的江湖地位……二爷已经胜出,他要接收他的地盘与女人,我有什么法子!”
    看似风光的交际花,其实是这么可怜的女人。
    差一点,她便是如同沈烟轻一样的女人。在男人之间辗转,全无自主能力。
    所以,她放过了沈烟轻。虽然她曾经嫉妒过这名艳女,因为她跟了龙玺。
    可是她也知道这名艳女能挣扎到今天,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有多么不容易。
    她不滥杀。杀沈烟轻,没有意义。
    她还记得多年前那个闷热的傍晚,龙玺带着她,蹑手蹑足绕开守卫,来到一个小院。
    房间里,隐约有低迴柔靡的音乐声。在树木的遮掩下,他掩到传出人声的长窗前,轻轻拿工具一挑,配合着窗外刚刮起的一阵风,长窗半开。
    他向里面看看,然后转过头,招手,示意她跟过来。
    房间里,是女子轻昵的笑声,充满着狐媚感。窗外,她的唇被一只手及时掩住,将她的惊噫声扼杀于萌芽之始。
    屋子里,风情万种的少妇,同几名清秀的小女孩,都在做着同一个同作,掩口轻笑,眼角却斜斜的瞄向一旁。那样的媚态,出现在少妇脸上犹可,出现在小女孩脸上,一半清纯一半狐媚,奇异的观感。
    然后,那少妇轻轻的开口:“下面的练习,脱衣服。小沈。”她下颏一扬,一个小女孩应声而出。
    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鹅蛋脸。虽然才十一二岁光景,已经可以看出她是个小小的美人胚子。那就是沈烟轻。多年以后,于阳明市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沈烟轻。
    其时她身量尚未长足,穿一件织锦的银红色旗袍,站到长窗对面的墙边,软软的倚上一根柱子。
    非常慵懒的姿势,奇异的成熟感与青涩感混在一起。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腰肢显得出奇的细而软,然后她回头,似笑非笑的对着空气飞出一个媚眼,一只手缓缓的移到了旗袍上第一粒扣子处。
    可是沈烟轻漂亮的衣服下,尚未发育完成的身体上,有一条条一道道青紫的伤痕,悚目惊心。
    “啪”的一声,旧伤之上,又添多一道红肿的迹印:“解这粒扣子时的姿势太硬,眼睛!眼睛瞄什么地方去了?叫你这时要轻舔上唇的,怎么又忘记了?”
    “重做!”
    小女孩含泪说:“是。”
    她扣上衣扣,又重新开始摆好诱惑的姿势,纤美的小手移向锁骨那粒扣子。
    她做完了,换下一个小女孩。每个女孩都有着皎美的面孔,同样的,身体上被衣服掩盖的地方,有着一道道的伤痕。
    一次次的穿衣脱衣,一次次的媚笑,各式各样的:低头浅笑,回眸一笑,狐媚的笑,温柔的笑……还有各式各样展示女性身体的姿态动作。这是什么训练?太疯狂了。
    而龙玺,竟然用强硬的肢体语言迫她在这里看毕全场训练。直到训练的师生双方齐齐退场,他才松开禁锢着她的手。
    “看清楚了吗?”他问她。
    她讶然的回望他。
    少年的眼睛里流露出极深重的疲倦感:“你若是想和这些女孩子一样,我立刻可以成全你。”
    她抓紧他的手:他在说些什么?
    夕阳把它的最后一点光线投在了少年的脸上。少年英俊的轮廓被镶上了细细金边。这样俊美的一张脸上,那种异样的疲倦感是那样慑人。他静静的说:“不在横刀堂,你就只能在雪舞堂。现在两边的训练内容你都有了解了,愿意去哪里,你自己决定。”
    如何决定?
    她可有其它选择?
    她抬起头,用那种全然信赖的眼神凝视他:“玺哥哥,我愿意跟着你,我会好好学武……”
    他神色一凝:“决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全力去做。如果你做不到横刀堂的要求,义父或是雪姨提出要你来雪舞堂,我再没办法回护你。”
    她用力的咬住下唇。
    有一丝淡淡的咸腥渗到嘴里。也许这就是人生的滋味,总是会和着血,也许日后还有泪。
    不,她宁可流血也不要流泪。
    她说:“我会全力达到横刀堂的要求。”
    停一停,她凝视龙玺:“玺哥哥,就是为了你,我也会拼命做到的!”
    原来龙玺为了她的去向担了那样大关系。她纵然是个小女孩,可是现在印证之前龙烈阳对她与龙玺那一番话,也已经明白,若不是龙玺的回护,她早已经是刚才所见的小女孩中的一员。
    就是为了龙玺,也要拼命做到合格。
    这真正是她的心声。
    龙玺一怔。
    他看她,神情复杂,眼神变幻不定。
    他,可不相信她?
    她再保证:“玺哥哥,为了你,我一定……”
    “不要说为了我,或是谁。”龙玺截住她的话。“是为了你自己,懂不懂?为你自己!”
    看着她,他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为别人……而拼命,为别人而活,而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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