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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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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替他把头发喷上金粉,将他所有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都染过颜色,汗毛亦染作淡金,替他再加高一点鼻子,面部轮廓感加强,再替他戴上隐形眼镜让他的眼珠变成湛蓝的颜色。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习惯:“好丑。”
她顺手一PIA他的头:“比你本人帅多了,还嫌。”
她替自己戴上栗色的长卷发,打扮成艳女模样,笑咪咪的挽他上街。
他小声的跟她说:“这条裙子是不是太暴露了?”
她斜斜的瞄他一眼:“你管我。”
他小声的说:“你看那个人一直盯着你那里……”眼睛提示性的望着她的胸口。
她妖娆的笑,特别一挺胸:“你不是说只有一点点吗?那还有人会看?”她出门前有换过一款胸罩,果然令胸前立体了好多。
他语塞。
她笑咪咪的挽着他继续走,正以为他会一直沉默的时候,听到他很小声的说:“我收回之前的话好不好?”
“什么话?”她笑得花枝招展的望向他。
他的脸,虽然有涂上染料,仍有可疑的红晕从肌肤后透了出来:“就是……就是说一点点的话啊,我当时是开玩笑的。”
她说:“你承认你只有一点点的话,我就同意你收回。”
他松了口气:“我本来就……”
她截住他的话,笑得很可恶:“我要你承认的,不是这里只有一点点,而是那里只有一点点。”
这话仿佛让人有点听不懂,但是配合着她瞄下他下身的挑衅眼光……他的脸一下子涨成猪肝色:“你你你——”
她笑得风情万种的说:“咦,你口吃啦?我还以为你又会叫我妖女。”
逛了一圈回来。
观察的结果,清江市的西区比东区的气氛要紧张。龙帮重点控制的几个街区更是风声鹤唳。她们藏身的这个街区算是本城高级白领集中的公寓区,相对较为平静,不过她一路行来,也看到了几名暗探。
看起来,应该还没暴露形迹。毕竟清江这么大,只要不试图逃走,龙帮不可能搜遍清江每一幢居民楼。
她倒不介意多躲几天。这上下也想通了,反正有帅哥在旁边,当休假也可以。
这次闹出这么大动静,龙玺会收到风声吗?会不会试图联系她?
她其实,一直都不相信龙玺会死。
她一直对龙玺有着盲目信心。
虽然这几个月来,一直联系不上龙玺。为了隐匿形迹,她自己的手机号码也换过了。
不过没关系,她同龙玺在网上秘密联系方式。
他先前不跟她联系,或是因为风声紧,或是不想把她牵连到整件事里。可是在闹出昨天的刺杀计划之后,他应该知道是她来了清江市,应该会通过网络同她联系。
她上网看了看,没有讯息。
或者明天就会有他的讯息了。到目前为止,她对于龙玺的生死,还是有着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乐观信心。情绪低落时除外。
不过她此刻的情绪还不错。
抬眼望着正在收衣服的卓不凡,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还是很有点象龙玺的。
她邪恶的笑了。
今天晚上,在黑暗中,当他叫她阿凌时,会不会……帮她回到昔日?帮她再制造一个迷离幻境?
他感觉到了她的灼热目光,转过头来:“妖女,跟我说说你的事。”
她酷酷的拒绝:“没什么可说的。”
他腻过来:“可是,关于点点的事情,我都很有兴趣知道啊。”
她恶寒:“不许叫我点点!”
他马上改口:“好,妖女,跟我说嘛……”
她要求:“叫我阿凌。”
现代 第22章
漆黑的深夜里,她躺于他的臂弯里。
关掉了所有的灯。
手指象弹钢琴,调皮的在他身上弹来弹去。
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他根本经不起她的刻意勾引,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又放松,再紧绷,起起落落,不由自主。
他喑哑的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萦绕:“你真是个妖女。”
她收回令他发狂的手,昵声的轻笑:“好吧,让你主导。”今夜,她愿意充当被动角色。
夜色那样深,所有的东西,在这夜色中,都只是比黑深一些或浅一些的剪影。连他的面容,也于黑暗中隐没了大部分细节,唯有一双眼睛亮闪闪,那是一双与另一个人颇为相似的眼睛。她不需要太多想象力,便可以将面前的身影,代入成另一个人。
感受着他激烈的爱抚,与极度亲密的深入。这仿佛正是少女时期一直隐秘的期待。其实从看到他流连于各色女人之中时,她便恨不得可以取代她们,可是他却总把性伴与伙伴分得太清楚。
而此刻,于黑暗中,她终于做到了跟他的亲近。就算是想象,只要不戳破幻觉,幻觉同样让人心醉。
她愿意以想象麻醉自己。愿意于想象中放任。
“叫我。”她娇嗲的提示伏在身上的男子。
叫她阿凌。如同多年以前,有人叫过她这样的名字。
除了他,再没有人叫她阿凌。
所以今天,她要告诉他她的小名。
她只被一个人叫过的小名。
阿凌。
“点点。”他兴奋的驰骋,叫出的,却是这么让人啼笑皆非的名字。
仿佛被手指轻轻碰触到的肥皂泡,那以想象构筑出来的旖旎情景,瞬间消失。
她愤怒,手指一下子掐进他的肌肤里:“说了不许叫这个名字的!”
他道歉:“我忘了……”
她忍。
“重新叫我。”
他俯身,吮上她的耳垂。
“妖女。”那么魅惑的声音,带着轻轻的气流,萦绕在耳边,从耳朵,到心里,都痒了起来。他学习能力不错,调情的手段运用得倒也纯熟。她忍住心里的那一丝痒,忍耐的说:“不是让你叫我这个。”
他仍在在她耳边轻声的细语,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咦,你不是一向对这个名字不反对?”
她气得吐血:“我想你叫我阿凌。”
他怔了怔,摇头:“不要。”
不要?
她气得怔了,隔好一会,才问:“为什么?”
“我觉得这个名字跟你不衬。”他一边运动,一边说,“叫那个名字,我没有感觉……”
黑暗中,她的一张脸,突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烧得滚烫。
不能确定他是否真有所察,可是对于她来说,恼羞成怒,是此刻最合适的形容词。
“停!”她推他。
他不听她的:“不——”
她用力一推他,毕竟杀手出身,发力的角度算得甚有专业素质,他被她一下推到身侧,她借势一个翻身,改成她上他下的姿势。
“妖女?”他沙哑的喊她。
她在他身上调整好姿势:“我要惩罚你。”
既然,他不肯配合她。那,她也不配合他的为所欲为。
她在他身上,轻轻的转圈,轻轻的磨,可就是不给他长驱直入机会。
他紧绷的求她:“妖女?”
她笑了,黑暗中,她唇边的笑意,妖美又森冷。
“卓少侠,你好堕落哦。”她笑吟吟的说,“喂,你说,你在你们那边,真的没有过女人?”
不需用眼睛也可以感到他的羞窘。他不开口,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火烫的脸:“不肯说?还是算不过来的那么多女人?”
他无奈的叹息:“跟你说过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狠狠一拧他的脸:“你好差劲!”
他战栗着求她:“别折磨我了,阿凌。”
黑暗中,这一声阿凌令她肌肤爆出小小栗子,仿佛多年前的声音重现于此刻。
漆黑中,况且她又那样意乱情迷,根本未曾发觉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之色。他一下子使力翻身,主客易位,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阿凌?”
“嗯……”她满心欢喜的答应。
“叫我,叫我小卓,叫我不凡,叫我小白,无论你叫我什么都可以,叫我的名字。”他急切的说,伴随着一波强烈冲击。
刚刚生成的幻境又无比迅速的破碎。她双腿缠上他的腰,眼神却冷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悲伤又缠绵的吻上她的眼:“妖女,虽然我也喜欢听你叫我帅哥,可是这时,我还是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无论,叫他什么也好……不要叫他龙玺。
或是玺哥哥。
其实,纵然是在黑暗之中,她的表情,他亦能隐约看清。
那一声阿凌,只是最后的印证。
原来他,于她而言,始终都是代替品。
她静默了。他也再没有出声。
于黑暗中抵死缠绵。他真恨不得能穿透她的身体,把他强行塞进她的心中。
这个伤他一次又一次的女人,为什么,于床第缠绵之间,却可以轻而易举,唤出他满溢心中的爱恋?
他绝望而疯狂的要她。在他的身下,她的身体炽热狂乱,却未知她的心是否仍若冰山。
这一个夜,曾经炽热,最终却仍转为冰冷。
是纵然再激情的缠绵,亦没办法融化的冰冷。虽然,他与她,身体上的契合,无比亲近。可是她的心,却永远仿似遥不可及。
他看了她很久。夜色中,她的睡颜安静,耳中,是她匀净的呼吸声。在没有她的那些日子里,他曾经一次次绝望的想,只要她能允许他留在她身边,便已经足够了。
却原来,还是不够啊。
有了一点,就想要更多。
他想要她的全部,却深知找不到立场对她求取。
意冷心灰。
轻轻的叹一口气,他起身,找到衣服,摸索着穿好,然后轻轻的走出门去。
黑暗中,侧身对着墙壁而卧的凤凰静静睁开眼睛。
她听到了他离开的声音。
她没有出声,没有试图挽回。
她知道刚才,她伤了他的心。
将他当作了另一个人的替代品,他生气,亦是应有之义。
这一次,她真的不是有意要伤他,可是他的感觉实在太敏锐。
她惘然的抚住自己的脸。
脸上,仿佛有他唇印的余温。
凤凰,你的演技退步了?
她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心中真正的情绪与渴望,竟连他都瞒不过去?
再这样下去,岂非人人都可以看穿她?那她还怎么在道上混?
道上?
她象被灼伤一样倏然跳起。
这傻小子会不会就那样不管不顾的离开清江,离开这伤心之地?
一定会撞到龙帮的人!
她抓过衣服,一边套在身上,一边冲向客厅。
通往阳台的门开着。夜风轻轻的吹进来,把薄薄的帘子吹得轻轻的飘起。
一室冷寂。
他没有从大门离开。或者是怕那一声关门声,会将她惊醒。其实一直以来,他对她,都足够细心体贴。
她的心,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了出来。
象狂乱的激流,撕扯着她的心。令她的心虚虚缈缈,没个落脚的所在般。这种感觉,真难受。
她颓然跌坐进沙发里。她甚至从没问过他的手机号码,仿佛有这种笃定,只要她在,他就绝不会远离。
他走了。
这个笨蛋!她明明跟他说过这几天出头露面会非常危险!
她呆呆的坐在沙发里,全神贯注的侧耳倾听。
夜色中,这个城市十分安静,楼下偶有车子经过的声音。
她无从寻找他,故此只能坐在这里,对一切将发生或已发生的事,无能为力。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到枪声。
可是,也许枪声会在她听不到的远处响起。
也许他会身死。也许他会没事。但是他都将淡出她的生活,她对他的安全与否,再无从得知。
这种无力的感觉,真讨厌。
这个笨蛋,这时候玩什么离家出走,真任性!
就那样窝在沙发里,漫漫长夜,一分一秒,是那么的难捱,可是也终都过去。
每过多一秒,他回来的可能,便减少一分。
她亦不再清楚自己心底的那丝担心,是担心他遇到龙帮的人?还是担心他从此再也无从联系?
晨晓微明的光线,一点一点,悄悄的侵进客厅里。
一个身影轻轻的在薄晓的微光中掠过来,掠上阳台,再放轻脚步,准备走进房间。
她怔怔的望着那个出现在阳台上的身影,一时间,竟觉得眼前的情形是幻觉,用力眨了眨眼。
不是幻觉。他真的回来了,匆匆走进客厅,蹑手蹑脚,目标直奔卧室。
她突然怒了,这个家伙,竟敢让她担足心事之后,又若无其事的回来!
她在沙发中冷冷的出声:“喂?”
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让她吓得惊跳,迅速转过头来:“啊,你怎么在客厅?起这么早?”
她用磨牙般的声音说:“不,是一晚没睡。”
他顺手打开小小角灯,走到她身边,蹲下来,抬起头凝视她:“哇,黑眼圈!”
她顺手抽过靠垫拍上他的头:“还不是你害的!”说完,惊觉这话显得十分亲密,还略带了两分撒娇姿态,一时怔住,便没对他再施以暴力打击。
果然他十分喜欢,唇角同眼睛一起弯起:“你担心我?”
她掉开眼睛:“我担心我自己的安危。”
知道他一定听不懂,她冷冷的说明:“我一觉醒来发现某人踪影不见,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被出卖了,某人一定跑去龙帮或暗影提供我的行踪好领取赏金了,所以只好爬起来,随时做好跑路准备。”
他受伤的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她一张脸板得死紧:“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轻轻的拉起她的手,很诚恳的说:“点点,请你相信我好不好?无论什么情形,我宁可伤害自己,都绝对不会伤害你。”
她从来不适应这样深情款款的对白,马上抽回手,顺手抚一抚臂上的鸡皮疙瘩:“不要叫我点点。”
他苦笑,换个话题:“嗯,我回来时看到下面已经有卖早点的了,你要吃什么?我去买。”
她酝酿了一下怒火与气势,然后狠狠的PIA他的头:“说,不是告密,是干嘛去了?”
他以漂亮的凤眼无辜的望着她:“没干什么啊,觉得气闷,所以去楼顶吹了吹风。”
“吹风?”她的嘴角开始抽搐。
“嗯,吹风。”他点点头,确认。
“可恶!”她扑上去,狠狠的扁他。
原来,她担心她紧张的时候,他与她直线距离不过几十米而已。
他任她打,不闪不避,眼中慢慢的透出温柔缱绻的神情,伸出双手将她抱紧。
“对不起,令你担心了。”他轻轻的说,然后,吻上她的唇。
仿佛分离了一世纪般,他激情的吻她。
他的抱拥那么温柔,可是这个吻却这么激烈,真是太不搭调的感觉。她的手,无力的停在半空,没法再对着他敲下去。
原来,被人喜欢的感觉,是这样的啊。无论什么情形下,都有人愿意无条件的包容,一次又一次的纵容。
纵然是她错,他亦都一一包容。
她的眼角,突然有了涩意。感情确会令人软弱。可是这样软弱的感情,却令她自觉终于不只是一个杀人机器,亦如旁人般同样有血有肉。
犹豫着,犹豫着,她的手,终于还是揽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与他缠绵的亲吻。
抱着他,吻着他。
仿佛地老天荒。仿佛海枯石烂。
都要这么一直一直的吻下去。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的欢愉与心暖,不过是片刻幻觉。
象她这样生活在暗影中的女子,又怎么可能跟他一世相拥?
可是放任吧放任吧,求取一刻快乐吧。
纵然他只是她生命中刚好路过的途人。纵然他能给她的,只得一夕温暖。纵然此刻的亲吻抱拥,亦怕不能长久。
可是总算快乐过,体验过。懂得了亲吻时的暖,心跳与心跳叠加的感受。
这一刻,她拒绝去考虑任何后果。
过往的生命太苍白。原来,生存不是一切。要到此刻,她才会发觉,为了生存,她放弃了那么多。原来她这一生,从未真正快乐过。
纵然心中仍有另一个的影子。但此际,对于他给她的温柔,她心酸的领略与接受。
现代 第23章
关于过去的那一夜,卓不凡与凤凰都绝口不提。
此际房中的空气,微妙得有些让人心惊。他与她,都仿佛害怕若有一句话说得不对,便会打破这样难以言说的关系。
所以,回避了对白。
他坐在客厅,看着她专心凝注电脑屏幕,运指如飞。
突然又想到昨晚跟欧阳皓通电话时,欧阳皓说的一句:“你做不做得到忘记她?”
正是这个问题,令他乖乖的回到她身边。
他实在太小器。龙玺已经死了,他为何还要同她怄气?
一想到离开后的情形;想到再没有她欺负他;想到再不能一睁眼,便看到她在身侧……那种绝望空洞的感觉,仿佛心中空缺了大大的一块,光是想象已足够令他心惊。
他不要离开她!从来做不到对她放手,况且况且爱上她是他单方面的事。她若不肯给他她的心,他只能一步一步追求,怎么可以因此而发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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