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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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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她的心里,眼底,只有他。
  她要保护他。
  想到这里,兰顾阴微微一笑,竟觉得十分受用。
  烛光重新燃亮起来,他起身,走出房间,晚风徐徐,小虫低鸣,风儿里挟着他身上的香,那道清影被朦胧的月色笼罩着,飘幻如非实形,一点即灭。
  如此和谐的气氛,昭示着某人心情似乎极好。
  紫荆派中全是女弟子,紫荆派与南流山庄有世交之谊,两方虽动辄来往,但苏姑娘在门中除了做些杂活之外,余下时间都在习练剑术。
  这么说来,她心里当真只有他了。
  “主子……”无痕见他独自立在院内发呆,从暗处出现。
  “没什么事,你退下吧。”复又一笑。
  不爱笑的人一旦笑了,难免叫人心惊肉跳,无痕竟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谁?”远处,传来苏拾花的喊声。
  无痕睨见兰顾阴的眼色,迅速消匿在暗夜中。
  与此同时,苏拾花提着长剑冲上前,当看清树下之人,吃了一惊:“阿阴,原来是你。”
  “怎么了?”听她这样唤他,嗓音就情不自禁柔和起来。
  苏拾花还举着剑,见那单薄伶仃的身影朝自己临近,忙放下剑,解释说:“我在屋子里有些闷,便出来走走,然后,听到这里有人说话。”
  兰顾阴闻言迷惑:“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可能是风声。”
  风声吗?苏拾花歪着脑袋奇怪:“可是我刚刚,好像见着一条黑影……”说罢,仍不放心地往他背后张望。
  “黑影?”兰顾阴想了想,“那大概……是野熊什么的吧?”
  “野熊!”苏拾花一下子当了真,把他拉到自己背后,长剑横于胸前警戒着,那模样,好像真会有一只野熊跳出来袭人。
  兰顾阴从后注视着她纤瘦的背影,个头儿不高,肩膀紧紧绷起,像一把打开的小伞,平凡之中却又透出一股意外的坚强,只因她,正在竭力保护着什么。
  在保护他。
  苏拾花紧张道:“我还是去看看吧,万一真的让它闯进院子就不好了。”
  “没关系……闯就闯吧。”
  苏拾花没有留意到背后,他的声音已经离得越来越近:“那怎么行呢,要是被它乱闯到茶田,你辛辛苦苦种的茶叶就要被它糟蹋了,总得想个法子把它吓走才是。”
  见她要走,兰顾阴开口呼唤:“小花……”
  苏拾花一回头,那清弱身形竟像折掉的柳条一般,微微前倾,吓得她当即弃剑伸出双臂,将他牢牢接在怀中。
  地面映着两条影子,此时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555555555  文文好冷,打滚求收藏打滚 大家花一个嘛 T T
  ☆、'诱'
  盈盈腰肢被那一双手环紧,他的脸顺势埋在她的颈窝处,喘息若有若无的,有温热之气,呵在肌肤上,惹得人阵阵发痒。
  苏拾花手足无措,却又不敢推开,只因眼前人瘦弱无骨,而自己正是他唯一的依靠:“阿阴,阿阴,你怎么了?”
  “我觉得头疼……”鼻尖蹭过软软青丝,她好香,是少女特有的清甜馨香,忍不住想要更深地寻嗅,吸汲、再吸汲……
  身体依稀灼烫。
  “不舒服吗?”苏拾花明白后,一叹气,“你说你,身体不好,偏偏还出来吹夜风,以后不许一个人晚上出来了。”
  “嗯……”他嘴角上扬,尽情享受着她的关心,至于姿势么,依旧不变。
  一股沉默暗昧的气氛,萦绕在彼此之间。
  苏拾花觉得真奇怪,明明这样柔弱不堪的一个人,可是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却带着一种近乎霸道的力道,仿佛把她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不准摆脱,不准逃离,连呼吸都变稀薄了,她突然感到自己像是一条撞入渔网的小鱼,随着起收的渔网越拢越紧,再也无处可逃。
  好热……他的身体好热,是发烧了吗?
  空气里,全是这个男子的气息,那体内的热,将骨子里的香也醺了出来,吸入鼻尖,好似一盏泛着月光的梨花香酒,流渗肺腑,使人昏朦朦的要醉去一样。
  拥抱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
  有些沉醉,觉得安逸,还很温暖……
  星目猛张,她溘然一醒,不不不,为何又在乱想,他只是不舒服,而她不过是借自己的身体让他依靠,所以他们,并不算是拥抱的……
  苏拾花有点慌乱,毕竟十六年的人生里,她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抱着啊,脸依偎在那平坦而坚实的胸口上,犹如被他保护着,外界一切风雨皆化为乌有,在他的怀里,自己似乎变得好小好小,难道男人的怀抱,都是如此温暖宽阔的感觉吗?
  像被他的体温传染了,苏拾花面儿阵阵生热,被风一吹,更有些微的晕眩感,过去许久,她声音带着点飘忽地问:“你,你觉得好些了吗?”
  兰顾阴身体一颤,亦如酒醒一般,埋在她颈窝的头动了动:“嗯……”
  “在这儿吹风不好,我还是先扶你回房吧。”苏拾花被他蹭的痒,不自觉缩下脖子。
  他只是沉默,一言不发。
  “阿阴?”她又唤。
  环着腰肢的手臂,终于缓缓松开,彼此拉开距离后,他很快侧过脸,没去看她。
  苏拾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因为那模样,简直像个别扭的小孩子,一副依依不舍的意味。
  依依不舍?对着她吗?
  记得他说家人丢弃他不顾了,刚刚一刻,他是不是忆起自己的娘亲了?
  很少有肩膀能让他倚靠吧。
  苏拾花又开始母爱泛滥了,小心翼翼扶着他,表情说不出的怜惜。
  回到房间,兰顾阴刚坐到床畔,一只温软小手就贴上他的额头,不禁一怔,随即明白到她是在为自己试探温度。
  她离得他极近,发辫都快扫上他的面庞,视线一个不小心,落在前方她膨胀的胸脯上,离着他不过三寸距离,两团浑圆被轻薄的衣衫紧紧兜着,像是已经长得成熟,就快掉落的果实,大小看起来足以一手掌握,很、柔软的感觉……
  喉咙不自觉动了动。
  “真的很烫呢。”苏拾花专心致志地给他试完温度,待缩回手时,发现他的脸也红红的,“啊,脸也这么烫,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她不知道,她才是那罪魁祸首。
  兰顾阴呼吸微促,有点艰难地迫使目光从两团浑圆处移开:“没事,歇一会儿便好了,你走吧。”
  “真的没事吗?”苏拾花实在不放心。
  “嗯,以前我也这样过……睡一晚上就没事了。”走吧,在他没后悔之前。
  苏拾花只好替他盖紧被衾,神情忧郁地离开。
  兰顾阴双目交睫,平复着身体欲起的冲动,但过去一会儿,眉头又蹙起来,因为外面始终没有传来合门声,不由得睁眼,隔着珠帘,外室正点着一盏烛火,而她坐在桌旁的小榻上,盘腿端坐,面前放着武功书册,娇小的侧影在灯火中摇曳着,好比一幅神秘的美人图忽明忽暗着。
  她不走,是因为不放心,要留在这里守着他吗?
  “咔嚓”一响,万年寒冰恍若在一息间崩溃融化,变成水,汇成溪,细细流淌,所过处,草长花开。
  珠帘的每颗晶石上,皆映出她的影子来,被光一折,梦幻迷离,那时,她似乎无处不在。
  兰顾阴一直睁着眼,入了神的看着、看着……
  翌日清晨,他从床上醒来,这么久以来,他从未如此安心的睡过一觉,他的睡意一向清浅,可这回,他居然还做了梦,梦里有她,做些什么忘记了,只是听她不停地唤着自己的名字,阿阴,阿阴……跟魔咒一样。
  很快抬目,又朝帘外的方向望去,然而,她已经不在。
  兰顾阴起身,出屋来到隔壁,举手,又放下,她陪了他一夜,恐怕这会儿正在熟睡中吧。
  欲离开,却留意房门敞开一条细缝,里面并未上闩,他下意识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屋内收拾得十分干净,雪白的被褥被整整齐齐地堆叠在床角,桌上茶具保留原位,不曾被动过,空气里暗香流动,是她的气息。
  可是她不在,她不在。
  去哪里了!
  他又转身去了茶田,没有,又去了药圃,没有,接着又来到厨房,依然没有。
  她就像凭空消失,一张字条也没留,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彻彻底底消失了。
  为什么!
  她不是说过要保护他,要留在他身边么!
  但为什么不说一声的就离开了?
  两手用力攥紧。
  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
  脚下的地面开始一阵震摇,周围房屋、门窗皆在微微颤晃,犹如可怕的火山即将爆发,一切,随时随刻会坍塌殆尽。
  “啊……怎么、怎么地在晃?”院落门前,一道清越的女声惊呼而出。
  兰顾阴本是隽美如斯的脸庞,正因极大的愤怒而变得阴沉扭曲,直至耳畔传来她的声音,迅速调过头。
  苏拾花站立不稳,单手扶着旁边的墙壁,她背后负着一个大竹筐,装在里面的木柴正陆陆续续地往下掉。
  兰顾阴静静看着她,瞳孔尽处,漆黑如幕,唯独她的影子成为一点明亮,似是无穷黑夜中唯一的星光。
  原本剧烈震动的地面,渐渐恢复了平静。
  苏拾花刚一缓过神,立即冲到他跟前:“阿阴,你有没有事?刚才好像是地震了!”接着把他拉到中间平坦的地方。
  兰顾阴眸底尚残留着一层阴霾,垂落眼帘,没去瞧她。
  “你还在难受吗?”瞅着他一副孤伶伶的样子,简直像只被抛弃的小兽,苏拾花便觉一阵心疼,探探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肩膀随之一松,啜口气,“还好,已经不烫了呢。”
  “你去哪儿了……”他依旧不抬头,声音似从墙角的阴影中发出,藏着幽幽的怨。
  “我?”苏拾花眨眨眼,当反应过来,星眸笑得弯成小桥,“我上回瞧厨房里的柴火不多了,今儿一早便下山砍了点柴,足够这几天用的了。”
  只是砍柴,原来只是砍柴去了,并没有离开他……
  双唇绷成一条紧紧的线:“那你,怎么也不留张字条?”
  苏拾花挠下头发,心里却觉得奇怪,今天她的样子很难看吗?怎么他一直不肯看她?
  “你昨晚不舒服,我是想着你或许还没睡醒,所以才……”忽然灵光一闪,她像察觉到了什么,“阿阴,难道你在找我吗?”
  兰顾阴额角分明抽跳一下,吐字:“没。”转身,风轻云淡地走了。
  苏拾花愣愣盯着那人背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哎,这家伙,怎么看起来像在生气呢?
  正欲去追,但想到方才掉落一地的木柴,只好又折回去捡,一不留神,被木柴上的粗刺扎破了食指,数颗鲜红的血滴子,迅速从皮肉里挤了出来。
  她丢掉木柴,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啊”字刚是脱口呼出,手腕已经被兰顾阴握住。
  苏拾花略微傻眼,想着他的动作好快,明明没有听到脚步声……又见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手上的伤,秀雅如画的眉宇紧锁,看上去仿佛紧张,又仿佛生气,捉摸不透的神情,叫她有些无措,刚想说没事,他却俯首,用嘴巴轻轻含住她的手指头。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是感情培养期,看样子,小阴已经迅速进入状态了。^_^
  ☆、'虚'
  他像个出生的婴儿,用嘴一点一点地吸吮,小心翼翼,带着一种温柔的安抚。
  她的笨手笨脚,惹他气恼,偏偏心里又有些疼了,情不自禁做出如此举动,然那纯阳之血入喉,腥气全无,立化为甘甜的味道,似一团暖流滋润着五脏六腑,修护心脉,运气无阻,舒服得每个毛孔都透着畅快,身轻若飘。
  真是好血……
  这等珍稀之品,怎么可以浪费……
  而一想起是她的血、她的血,在他的胃腹中,就仿佛彼此已经血肉相融,合成一体,浑身变得愈发颤栗,他被那甜美的滋味引诱,一饮入口,几乎无可自拔,唇舌舔净伤口,又在边缘处爱缠蜿蜒,一滴都不肯遗落。
  苏拾花被他的举止吓傻,原地呆若木鸡,根本不能动弹,伤口被他软软的舌尖舔…弄过,有点痒,有点痛,又、又好像有点舒服……十分微妙的感觉,难以形容。
  至于他,长睫低垂,表情认真,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血,倒像是一副……很好喝的样子?
  错觉,错觉!她摇摇头,人家明明是在帮她止血,哪里是在品尝美味,可是这样的举动,总觉得有些暧昧……温柔过了头一样……
  娇靥燥热生红。
  “没、没事的。”她出声,低如蚊蚋。
  兰顾阴从某种沉浸中醒过来,发了一会儿怔,才肯放开她,那脸色本就略微苍白,偏偏唇畔还残留着一缕殷红,被他不经意地以舌尖舔了,眼波斜斜流转,竟是邪魅艳丽到了极致,犹如一只绝美妖狐,专门来迷惑人间,来,迷惑她……
  苏拾花双颊更红了,像一把火,直烧到了脖子根。
  “你……总看着我做什么……”他把脸庞一侧,任由乌发遮面,像被她看得害羞了。
  苏拾花忙收回眼,恨不得抽自己两下,真是,她怎么跟得了花痴病一样,一个劲盯着人家瞧呢,实在失礼啊。不过,原来一个人长得好看,也是可以看入神的。
  她急急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兰顾阴以袖掩面,吃吃一笑:“你道歉做什么?”
  苏拾花被他问得噎住,只好道:“谢谢你……替我止血。”不知所措,干脆弯身捡剩下的木柴。
  “我来吧。”兰顾阴强行取下她背后的大竹筐,将剩余的几块木柴装进去。
  他往厨房的方向走,苏拾花心内有事,一路跟随,想了想,决定跟他商量:“阿阴,我想到村庄里给人当帮手。”
  兰顾阴身形一顿,转过身:“怎么了?”
  苏拾花解释:“以前你一个人住,靠卖茶叶为生,温饱总能自足,如今我住进来,生活上肯定多了负担,所以我想到村里找个活干,这样一来,日子总归好过些。”
  兰顾阴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怔了两怔,反而不知该如何接话:“其实,不用……”
  “不。”苏拾花很坚定地摇头,打断他,“你肯让我住下,我心里已经十分感激,所以不能继续白吃白住,况且……阿阴,我也想好好照顾你,多出一份力,就当是为了表示感谢吧,否则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她一字一句说的真诚,兰顾阴看在眼底,她肯跟他商量,肯说出她的想法,证明她已经把他当成了知己伙伴,是相信他的,不是吗?
  但,心魂深处,欲望已经不能满足。
  他要的,不单单是感激,也不是所谓的朋友,他要的……他迫切想要的……
  “好吧。”至少,让她先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答应,苏拾花自然欣喜,眨动的双眸宛若涤过一般,是一澈见底的亮,被天光耀映,兰顾阴总觉得那里有繁星闪烁。
  “今天我在回来路上,遇见了不少村民。说起来……有件事很奇怪呢。”随着他一路进了厨房,苏拾花若有所思地道。
  兰顾阴搁下竹筐,想着她一早定没吃饭,正欲掏袖,突然反应过来,又把手缩回去,平静如常地问:“什么事奇怪?”
  苏拾花开口道:“我本是询问他们需不需要帮手,但他们一听我住在山头上,都摇头说,那里根本没有人家,我说真的有,他们却不相信,总说山头荒芜好许了,不可能有人住的。”
  兰顾阴半边俊容浸在暗影里,如薄云笼罩,神情总也看不清楚:“你也知道,我不经常下山,每逢到了采茶季节,才会出几趟门。”
  “嗯,我知道,可我说的话他们怎么也不肯信,那樵夫居然还说上个月他来山头看过,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明明是他在说谎啊。”她黛眉一竖,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塞了满嘴榛子的小松鼠。
  兰顾阴不以为忤,唇角勾起令人难解的弧度:“那你……信我吗。”
  “我信,当然信!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她只是生气,生气别人不信她的话,更生气别人当他不存在一般。
  玉手被一双幽凉的手握住,她微愕抬首,撞上那极黑的眸子,差一点点,魂魄就要被吸入。
  “你信我便是了,又何必在乎他人的说法。”
  他声音依是那般轻而无力,如烟散,如雪飘,如花落,可眼神,凝着她不动不摇,被她痴缠住似的,渐渐变得深邃,弥漫出了一种近乎痴情的味道:“反正现在,我有你了。”
  像一把锥,重重砸在心头,苏拾花呼吸发紧,似被他逼得有短暂的窒息。
  他说,现在……有她了。
  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呢?
  就好像、好像她是他的唯一,从此以后,他的眼里,心底,再无旁的,只要有她就好了……
  他孤单太久,所以对自己,有了一种依赖感吗?
  可那样的眼神,又给她似乎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苏拾花迷惑的神情中掺杂着纠结,一低头,他还握着她的手呢。
  她慌忙缩回来,磕磕巴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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