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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成心中在挣扎，这很兴奋，也有些痛苦。换个角度说，陈成正游走在一个道德的边缘上。而旁边还有一些人等着他的答复，他要在很快的时间中做出选择。
　　　　看着那些汉子眼中有些猥琐的神色，突然之间，陈成能想象到，如果他选择了一起去，那个将要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个更加猥琐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一瞬间，陈成就感到索然无味了。
　　　　“祥哥，你要去就去了，我自己坐车回家吧。”陈成端起一杯酒，仰头一口干了，表示他这个决定，有着很坚决的态度。
　　　　“呵呵，那一起回去吧。”李祥笑了笑。
　　　　很快，刘伟海他们去结了帐，跑去耍去了。陈成坐在李祥的车上，吹着凉风，听着电台里面的音乐，在瞎聊。
　　　　“成子，我说你怎么打架这么厉害，原来是和你舅舅练过啊，奇怪，怎么在老家没听说过啊。”
　　　　“嘿，祥哥，那都是编着哄那些人好玩的，你也信啊。”
　　　　“哦，不过上次，你确实很厉害啊！”
　　　　“可能是在那种危机关头下，爆发了吧。”
　　　　“哈哈，你以为你是圣斗士啊，还能燃烧小宇宙！”
　　　　“可能是的吧，不过祥哥，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去耍啊？”
　　　　“去那种地方，我担心不干净，我见到过几个去那些地方，然后传染上各种病，太恶心了。”
　　　　“那，还真是不能去啊！”
　　　　“成子，还是找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好些。”
　　　　…………
　　　　时间，依旧稳定的在流逝，又是半个月过去了，陈成再次接到女老板莉娜的电话，让他去索雅一趟，因为一个客人听了陈成的介绍，花了两万块钱买了一套床架和一张床垫。女老板莉娜亲自打电话过来，要把百分之二的提成给陈成。
　　　　来到索雅的门口，陈成发现门口没有站着人，里面却传来隐约是莉娜急促的声音。莫非是有顾客闹事？陈成心中想道，加快了步伐往里走。
　　　　走进里面，陈成看到的却是莉娜和小雅两人都红着脸，互相瞪着眼。莉娜呼吸急促，而小雅却是嘴上露出冷笑。
　　　　见到陈成进来，两人同时看看陈成，陈成马上感到不妙。这氛围不对，看样子应该是店长和老板吵了起来。
　　　　不应该啊！这两人除了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还有一层老乡加同学关系啊！
　　　　“小雅！”莉娜见到陈成到来，突然提高了声音：“店里生意不好，你说刚开的店子没有客户我信了，后来又说太贵了，商城竞争太厉害，我也信了。但是今天我来店里你做什么？就坐在这里面开着电脑玩游戏！我今天才知道为什么生意不好，就是你完全没用心做！”
　　　　“一个半月，就开了两单，还都是陈成介绍过来的！一个安装工都能带来两笔生意，你作为店长，每个月拿着五千的底薪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说你几句你还和我对着来，你什么态度？”莉娜越说越气。
　　　　听到这里，陈成心中了然了。
　　　　莉娜五千底薪请小雅做店长，作为销售人员能有这样的底薪确实算很不错，看来莉娜对小雅也是挺有信心的。
　　　　但是接下来店里生意，让莉娜失望了。而且这次来到店里，又发现小雅不管事还坐在里面开着电脑玩游戏，就来火了。说了几句却被小雅顶起来了。
　　　　看着陈成进来，再联想到店里一个半月开的单，竟然都是安装工带来的，这下子更找到攻击小雅的借口了。你小雅拿着五千底薪，却在擅长的销售领域上，连个安装工都不如啊！你小雅不感到丢人么？
　　　　“切！”小雅脸上的冷笑更浓了：“莉娜，少在这里教训我，你不就是仗着脸蛋漂亮点，被有钱的男人**了么？说白了不就是个两乃么？”
　　　　听说莉娜是个两乃，陈成脑子嗡了一下，这是被震惊了。转头看向莉娜，女老板正气的浑身发抖！
　　　　“哄了那男人几个臭钱，开了个家具店，你得瑟什么呢？看不惯老娘？老娘还看不惯你呢！草！老娘不干了行吧，嘿嘿”小雅突然加快语速，不容莉娜开口，然后再冷笑几声，突然话锋一转：“你以为就你能傍大款，告诉你，老娘也找了一个！还比你那个年轻呢，你的那个，能当你爹了吧？”

第十八章　伪装
　　　　甚至，小雅一点还击的余地都不留给女老板，一阵机关炮般语速抢白之后，小雅扭头就走出了索雅，留下还呆在现场的两个神态各异男女。
　　　　陈成感到震惊，还有点尴尬。
　　　　小雅是当着陈成和莉娜的面，揭开了莉娜的两乃身份。看着还在自己面前浑身发抖的莉娜，陈成自然有些尴尬。现场撞见了对方的秘密，这有点不好。
　　　　陈成震惊于莉娜两乃的身份，他还有点奇怪，那个男的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样子，怎么到了做莉娜爹的年纪了呢？不过很快陈成想到很多明星五十几岁了，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样子就释然了。
　　　　当然，更让陈成震惊的是，小雅得意的说出她也傍上大款的事情，她的脸上没有不好意思，当然更没有羞耻，相反是一种炫耀和自豪。这对十九岁、刚出来务工一年的农村少年来说，是难以想象的。这世界是肿么了？金钱能压倒一切么？完全的能够凌驾于道德之上么？
　　　　在陈成的眼中，莉娜身体像是在筛筛子一样急促颤抖，眼睛发红，一丝丝雾气蔓延，很快就凝结成珠状体。
　　　　就在陈成以为莉娜要哭起来的时候，那丝丝的雾气突然消失，那颗已经凝结成珠状的液体也被莉娜一个看似不经意的拭擦给弄得无影无踪了。
　　　　转眼之间，这莉娜就像是没事人一般，而且还对着陈成妩媚一笑：“陈成，过来啦。”
　　　　这笑容很甜，很媚。但是却让陈成心中打了一个哆嗦，这女人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还泪眼婆娑的样子，转眼就没事人一般！
　　　　一个十四五岁就出来混迹在各个场所的女人，能给一个可以当她爸爸的男人当两乃，莉娜的承受能力远远超出陈成的想象。很多事情，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屁，放出来就完了。
　　　　“恩，老板，刚到的。对了，我一进来就只看见小雅气冲冲的往外走，她这是怎么了？”陈成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甚至双眼还有那种茫然的眼神。
　　　　听见陈成的话，莉娜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听得出来，陈成说这些话的意思是，陈成他根本没挺清楚你们吵什么，刚才那一会儿，可以当他不存在。
　　　　陈成这完全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现在陈成的脸皮够厚，这瞎话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只听这话和陈成的动作表情，完全看不出是在说瞎话。
　　　　一个历经风尘的女子，一个脸皮死厚的少年，两人眼神微微一交叉，两人脸上都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就什么东西达成了一致协议。
　　　　“哎，那个死女人，辞职了！烦死了，又得去找导购员了。”莉娜好像将她和小雅的争吵忘得一干二净，听她的话，现在放在她心上的，是招聘导购员了。
　　　　莉娜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闪电从陈成脑海中划过！陈成猛然抓住了一些东西，心脏咚咚的猛烈跳动了两下！
　　　　“老板，要不我来做做导购员试试。”内心活动剧烈，不过话从陈成嘴里说出来，却是笑嘻嘻不怎么正经的样子。
　　　　要是表现的很激烈，被拒绝了那不就很没面子？这是陈成潜意识中的想法，是保护自己的一种伪装。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你呢！”莉娜却是眼睛发亮，像是突然之间发现了一件她很中意的珍宝一般。一直以来，她以为在家具店，特别是卖床的应该是女性。
　　　　“哈哈，你做安装都能拉来顾客开单，如果呆在店里做专职的销售，肯定更厉害！”莉娜兴奋的说道。
　　　　“呵呵，希望是这样吧，对了，我什么时候来做导购？小雅走了，要不我现在就顶上吧。”陈成马上问了一句，态度很积极。
　　　　“哦，”莉娜看了陈成一眼，突然之间，她感觉这个小伙子散发着一些让她有点兴趣的东西，当然，仅仅那么一点，还达不到产生好感的程度。
　　　　莉娜年纪虽然不大，但是经历不少。曾经混迹于各种场所，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一个安装工，人挺机灵上进，可能是支潜力股。只是莉娜接触过的成功人士都数不清，一个不过可能是潜力股的少年，更没有放在眼中。
　　　　“明天吧，一会儿文香就来上班了，而且你一身的衣服，也不适合。回去挑两套工作装吧，衬衫、西裤、深颜色的皮鞋就行了，最好是白衬衫、黑西裤。”莉娜眨了眨眼睛说道。
　　　　…………
　　　　“成子，你真的要去当导购员？”当李祥得知陈成要去索雅当导购的时候，神色很严峻。
　　　　“是的。”陈成的态度很坚决。
　　　　“一般的家具导购员，一个月也就是三千多块钱的样子，还没有你现在赚的多。”李祥说道：“而且，年纪大一点，就不适合做这个行业，所以我感觉，你不应该这么决定。”
　　　　“你跟我一起做两年安装，考个驾照买辆货车，一个月万把块钱很容易，而且时间自由，你怎么想着要去当导购员呢？”李祥很是不解。
　　　　“但是我感觉，销售这行业更适合我。”陈成真诚的说道，“如果现在就把自己定位一个货车司机，我不甘心。”
　　　　“好吧，你脑子转的比我快，书也读的比我多。”李祥没有继续劝：“刚才不是说要买两套工衣么？我带你去吧，商场里面太贵，我知道这附近有条街，晚上很多人出来摆地摊，那里便宜很多，而且质量还不错，都是从一些服装厂直接拿出来的。”
　　　　“好的，还有祥哥，家具城两班倒，早班十点到下午五点，晚班十二点到下午七点。没上班的时候，我们可以继续一起送货安装的。”陈成说道，顿了一下，陈成继续说道：“要是急，上班的时候我也可以请下假。”
　　　　“这个没关系，其实主要就是搬东西的时候，一个人搬不动需要人搭下手，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喊楼下小卖部的老板一起去的。”李祥解释道。
　　　　城中村的小买部，一个月也就赚那么两三千块钱，被李祥喊去搬下东西分点钱，小买部的老板也挺乐意，当然，碰到小卖部老板没空的时候，李祥还得想其他办法。
　　　　“反正，我在家具城上班的时候，有急事就打我电话！”陈成再次强调了一下。
　　　　“呵呵，放心了，走走，去看衣服去。”李祥笑呵呵的说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两人还是住在那个出租房，只是每天陈成要上七个小时的全职的班而已。李祥并没有多想。

第十九章　察言观色
　　　　陈成住的地方，可以乘坐地铁去珠江家具城，大概是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早班很晚，十点钟家具城才开门，去早了也没用。一早和李祥去安装了一趟活，九点钟回到员村，陈成这才开始换衣服，准备前往珠江家具城上班。
　　　　看着陈成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深色的皮鞋出来，李祥马上眼睛一亮：“成子，看来你去做销售是对，你这一身西装革履的，怎么看也不像送货安装的啊！”
　　　　十九岁的陈成，身高一米七六。这个年代没有谁家缺吃的，只是吃的好坏的问题。作为独生子女，陈成身上不可能出现营养**的问题。加上农村出身，经常帮忙做农活，这身材很匀称、结实。
　　　　当然，更重要的是，陈成得到打工系统之后，气质已经由里到外发生了质的变化，那种自信、对未来的向往，表现在身上则是非常的挺拔、阳光，这是朝气蓬勃的男子气！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身上的那种气质和气势，这些陈成都具备的，加上陈成相貌长的也不差，穿上正装之后，马上就变得十分的阳刚帅气。
　　　　“呵呵，祥哥，我先去上班了，有急事你打电话我。”陈成呵呵一笑，再梳理了一下头发，皮鞋在地上踏的蹬蹬蹬的一阵子声音就出门了。
　　　　…………
　　　　进去索雅的时候，叶文香也在。见到陈成一身正装走了进来，叶文香也是眼睛一亮。很快，叶文香就恢复了常态，拿过来一叠纸递给陈成：“陈成，这些是我们的产品的资料，和一些销售要点，你刚来，先看看吧。”
　　　　“好的，谢谢了啊。”陈成连忙接过那些资料。
　　　　资料其实不多，而且很多内容，在章经理上次培训的时候陈成已就经知道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看完。
　　　　包含着热情，陈成在到处找资料看，一晃就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陈成，已经十二点了，你看看你要叫什么东西吃？”叶文香的话，打断了正在专心研究资料的陈成。
　　　　“奇怪。”陈成将资料放在一边，没有马上接过叶文香的话题，而是以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这都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为什么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进来过。”
　　　　早上开门，到现在吃中饭的时间到了，整整两个小时，竟然没有一个客人进来，人流量这么少，家具城的生意怎么来的？
　　　　人流量少成这样，也难怪索雅店里生意那么差了。陈成开始想道。
　　　　“早上一般都没人的，而且现在又不是周末。都在上班，看家具的人不多。”叶文香解释了一下。
　　　　一般人都是先买房子，再定家具。能买房子的，都是成年人，都有工作在身的。这个时候人少，是正常现象。
　　　　“人流量不多，但是来家具城的，基本都是要买的，没人跑到家具城闲逛。”叶文香又解释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张送外卖的单页：“先点餐吧，要不然过了这个时间段，很晚才送过来的。”
　　　　点餐，继续看看资料，吃饭，再看看资料。已经是第三次看这些资料了，陈成终于觉得有点乏味。
　　　　站了起来，看着门口。陈成能发现走廊上还是不时有人走动。不过刚才他在里面看资料，而叶文香则是坐在距离门不远的沙发上，眼睛不时看着门口，看看是不是有人进来。
　　　　再看看其他家具店，陈成能发现，一些专卖店门口站着导购员，见到有人路过的时候，热情的打着招呼。她们在迎客。
　　　　很快，陈成就发现，那些门口有迎客的导购员，客人进去的概率就大不少。陈成想起来销售资料上介绍的，迎客很重要，只有将客人迎了进来，才有开单的希望。
　　　　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之后了，来看家具的顾客多了起来。毕竟这么大的都市，还是有很多全职太太，有很多时间能自由安排的老板。
　　　　挺直了身体，陈成在叶文香有些讶异的眼神中，走到了大门口，站在那里开始迎客。一个刚做销售的大男孩，尽然在上班第一天，就主动站在门口迎客？
　　　　人有对陌生未知事物的害怕的本性，而生性更加含蓄内敛的中国人，这一本性就更被放大了。
　　　　面对一个陌生人，要微笑热情的去打招呼，邀请他们进店。而且还不知道是被接受还是拒绝。这个举动虽然很简单，但是要突破强大的心理防线才行！
　　　　小雅和叶文香，突破起来就很难，所以她们很少站门口迎客，甚至是基本不会。但是陈成就不同了，陈成脸皮厚，而且还有一股强烈的做出成绩的**！
　　　　对于别人来说，这需要突破心理防线，但是对于陈成来说，这不过是按部就班的工作流程而已。
　　　　陈成在严格执行资料上的流程，十米距离，开始目视，面露微笑。五米距离，开始打招呼：“你好，欢迎光临，法国索雅，我们专业做套床的，百分之百原装进口床垫。”
　　　　这句话说完，客人基本就到了门口了，接下来，就是再次邀请，微笑着做了一个请客人进来的手势：“进来了解一下吧，原装进口床垫，国际品质，国内价格。”
　　　　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成迎客三次，可惜一个人也没有被迎进来。最好的成绩就是一个四十几的男子笑着说：“你们家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我们要红木的。”
　　　　来家具城的基本都是要买家具的，但是来挑客厅的家具，有的挑餐厅的家具，有的是要整套的卧室家具，保持风格统一。而索雅这里，只是买床架床垫加床上用品，只是家具中的一个小分类。
　　　　这效率太低了，陈成心中想道，他要想想办法。
　　　　如果是来挑床的，而且索雅适合他们的审美观点，那么看见索雅，心理肯定有活动的。那么，如果使用察言观色的技能，就能看到客人的心理变化。
　　　　调出打工系统界面，陈成默默的说道，还有两个技能点。
　　　　消耗一个技能点，陈成学会了察言观色，当陈成抬起头，突然发现，他的世界发生了一些变化。
　　　　当他眼神看向叶文香，按照提示默念：查看。顿时，心底传来一道信息“社会地位：普通。身价财富：少。心理活动：好奇。
　　　　察言观色分辨社会地位，会给出四个阶位：底层、普通、中层、高层。身价财富也是四个阶位：少、有余、充足、富裕。
　　　　看到陈成眼光看过来，眼神中还有种特殊的神色，正在好奇看着陈成迎客的叶文香突然感觉有点不好